似幻人生

　　　　　　　　　　　　　　　　（２）

　　这时，大门外传来两声小汽车喇叭声。

　　小芳马上反应过来，说：「大姐购物回来了。今天除了买菜外，还要准备你和小兰洞房花烛夜的必需品，所以现在才回来。」

　　陶龙下意识地看了下手表，十点五十分。两人连忙穿好衣服，下楼，来到门外。

　　只见一辆红色的宝马旁俏生生地站着一个美貌如花的妇人。她——就是具有陶龙合法妻子身份的四十一岁的王婷，也就是家里众姐妹口中的大姐。由于天生丽质。再加上保养得好，看上去就像是三十来岁的少妇。有时与大女儿小芬或者二女儿小芳逛街，就听到有人说「这对姐妹真漂亮」之类的话。当然这话也没有完全错，在家里她们确实是姐妹，都是陶龙的老婆。

　　陶龙和小芳快步走到车旁，同王婷一起把大包小包提进家里。

　　王婷与小芳在厨房忙碌着。陶龙帮不上什么忙，就来到门外审视起自己的别墅——陶乐居来。

　　这是中国内地某省的南林市，原来叫南林县，１９９４年改县为市。南林的地形以丘陵为主，山多，水也多。陶乐居就坐落在南林市区的东北角。屋前是一条宽约八九米的小河，自西向东蜿蜒流过。屋后是绵延数十公里的东西走向的青山，青山在此处向内收缩，形成了一块两百多平方米的空地。陶乐居就建在这片土地上。

　　陶乐居坐北朝南，是２００１年建的一幢六层楼房。一楼是客厅、饭厅、厨房和健身房，二楼到六楼，每层都有大小不一的六间房子。陶龙的卧室和书房在二楼。

　　陶龙非常满意陶乐居的环境。造于１９９６年的坚固的钢筋混凝土桥取代了原先一踏上去就颤悠悠的木桥，它连接着别墅和小河对岸的一条七百多米长的东西向的沥青马路。马路与桥是同时开工的，这是陶龙为进出方便，花费十多万元修建的。马路西头与南林市的黄河大道相连，东面的尽头就是陶龙居了。

　　别墅南面五百多米远处也有一座山，当地人叫它牛背山。它全长只有一千多米，东部与青山隔河相望，西面与南林市区为邻。在小河与牛背山之间这一狭长地带，有一排民房和菜地、果园。这里一年四季没有城市的喧嚣，只有清新的空气。这里冬天没有寒冷的北风，夏天却很凉爽。这里青山碧水，放眼望去，绿色尽收眼底。

　　别墅的左面是车库，可以停放六部小车。

　　别墅后面是２００２年建的一个小型的游泳池，长４０米，宽１５米。陶龙的干爷爷在世的时候，这里是菜地，他去世以后就荒芜了，十多年一直没有派上用场。

　　０２年４月的一天，陶龙突然想到，何不在这里建个游泳池呢。因为家里的女人怕被人占了便宜，从来不去公共游泳池，门前小河的水不干净，且没有安全保障，所以她们从未下过水。而且这里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不只是有空地，还有水源。别墅西北角的山上有一眼泉水，它顺着山势，沿着山脚，绕过别墅，最终流进小河。不利用起来太可惜了。

　　一个多月后，游泳池建好了。那股泉水只要十多个小时就可以灌满整个的池子，这样，池中每天都有新鲜的水。从那时起，每个夏天家里的大小女人都非常开心，不担心被人看见，又安全，还可以学习到各种泳姿。陶龙每天基本上都要花上三四个小时教她们，虽然辛苦但也乐在其中。因为他们都是裸泳，亲嘴、摸乳、肏屄都可以在光天化日下进行，能不快乐吗。

　　别墅的右边种植了一些花草树木，有桂花树、桃树、枣树、梨树、葡萄树、兰花、梅花、菊花、牡丹花、仙人掌等，不一而足。

　　正在桂花树前闻着桂花沁入心脾的香味时，远处一声汽车喇叭声响起。陶龙个人修筑的这条马路，平时鲜有人来，更不用说汽车了，他想一定是下班、放学的女儿们回来了。一看表，１２点，应该是她们，于是从树边走到大门前。

　　果然，一辆黑色的奥迪缓缓地驶近，小心地拐弯，过桥后直接开进了车库。

　　这正是陶龙的大女儿小芬下班回家了。

　　车门开后，几个穿着校服的漂亮的少女陆续来到了陶龙的面前。

　　第一个是跑过来的。她是陶龙与二女儿小芳生的小女儿小荷，今年１０岁，在南林二小读五年级。只听她叫一声「爸爸」后就扑进陶龙的怀里，亲了陶龙一下就离开了他的怀抱，进屋了。

　　第二个过来的是陶龙与大女儿小芬生的小女儿小菊，今年１１岁，在南林二小读六年级。

　　小荷一离开陶龙，她就偎进陶龙的怀里，说：「爸爸，我好想你。」

　　陶龙说：「我们昨晚还在一起，怎么像好久没见面似的？」

　　小菊红着脸说：「都怨你。」说完跑进了屋。

　　陶龙这才想起昨晚与小芬欢好时，小菊先是在一旁观摩，后来情欲难奈，居然要陶龙给她开苞。陶龙说她还小，现在不行，按规矩要等到１２岁。陶龙与小芬劝了很久，她才心有不甘地睡了。

　　第三个过来的是小兰，她在南林一中读初一。她见到陶龙就说：「爸爸，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上午上课我没有一点心思听讲。」

　　陶龙说：「可以理解，因为你今天要当新娘子了。」

　　小兰说：「爸爸，过了今天，我是不是可以叫你老公了呢？」

　　陶龙说：「当然，不要等到明天，今晚就可以叫我老公了。从今晚起，我可以叫你小兰，也可以叫你老婆了。」

　　小兰说：「太兴奋了，从今晚开始，我也可以享受到姐姐们说的欲仙欲死的滋味了。」说完也进了屋。

　　第四个走过来的是陶龙与王婷的小女儿小竹，今年１３岁，在南林一中读初二。经过陶龙一年来的开发和滋润，已经基本成熟了。最明显的是胸部，不再是小女孩的小馒头，而是大姑娘的大包子，挺在胸前，煞是诱人。

　　小竹说：「老公，一看到你我就精神百倍，在你身边，不管做什么都有劲，一离开你就萎靡不振。这是怎么回事呢？」

　　陶龙说：「这是你对我的感情深，依赖心理强所致。你二姐、三姐她们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样，你看她们现在虽然也离不开我，但出了门就把这种感情放在心里，一心扑在学习和工作上，这样很好。因为感情与学业并不矛盾，当然要处理好也不太容易。你要向她们多请教，以尽快适应过来。」

　　小竹说：「老公你放心吧，我一定虚心向她们学习，争取不想你。」说完，笑着跑进了屋。

　　第五个过来的，是陶龙与小芬的大女儿小梅，今年１４岁，在南林一中读初三。

　　她快步来到陶龙身前，陶龙说：「你怀了孩子了，走路要慢点。」说完，轻轻地搂着她，并摸了摸她的肚子。

　　小梅说：「我知道，大姐她们把孕妇应该注意的问题都告诉我了，我都记住了。」

　　陶龙说：「你现在是毕业班，学业比较重，生了小孩后只有一个多月就要参加中考，算上一个月的坐月子，你就没有多少复习的时间了。」

　　小梅说：「我知道，我会处理好的。」

　　陶龙说：「要不，打掉算了，过几年再怀一个，以免影响你的学业。」

　　小梅说：「这话你只能说一次，以后再听到我就一辈子不理你。这个小孩我一定要生下来。」说完慢慢地进了屋。

　　最后走过来的是陶龙与王婷的长女小芬，今年２８岁，在南林市人民医院工作。她走上前与陶龙热情地拥抱，说：「老公，我好幸福。」

　　在她看来，只要陶龙在她身边，就充满了幸福感。说完，她把樱桃小嘴凑上去与陶龙接吻，并伸出小香舌在陶龙的嘴中搅动。正难舍难分之际，一声「开饭了！」提醒了他们，两人搂抱着进了门，来到饭厅。

　　１２点１５分，一家人围坐在圆桌边默默地吃饭。食不言、睡不语是陶龙的家规之一。

　　刚一吃完，小荷首先开口：「爸爸，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你说。」

　　「我知道我们家有钱，但具体有多少，就不知道了。你没有工作，好像也没有做什么生意，那这些钱又是怎么来的呢？」

　　小梅接口说：「是啊，我们都很想知道，老公，你今天就告诉我们答案，好吗？」

　　陶龙说：「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我找个恰当的机会就告诉你们。」

　　小竹也说话了：「老公，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我们国家实行计划生育已经很多年了，一对夫妇只能生一胎，现在许多家庭都只有一个小孩。你和大姐怎么就生了三个，还与二姐三姐各生了两个。我想不通，你这是违反国家政策，是犯法呀。」

　　「这个问题一下也说不清，我看干脆在今天晚餐后连同前面的问题一并告诉你们，免得你们老是想它。」

　　小菊说：「爸爸，姐姐们叫你总是老公老公的，叫得我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就做你的乖乖好老婆，那我也就可以叫你老公了。为什么非要等到１２岁才可以洞房花烛，１１岁就不行呢。你是知道的，我三个月前就来了月经，这标志着我也是大人了，可以做成人才能做的事了。再有就是称呼，为什么叫妈妈她们为姐姐，叫你却是爸爸呢？」

　　陶龙说：「来了月经确实表明你已经跨入了女人的行列，不再是小女孩了。但是你的身体还没有成熟，太早的性生活对你的发育成长不利。１２岁才可以享受性交的乐趣是我和你们的大姐婷婷在１９９０年定下来的，那时你二姐也是你这个年龄，１１岁。」

　　「至于称呼，在０５年之前，除了婷婷叫我老公之外，你们都叫我爸爸。小芬、小芳、小竹叫婷婷妈妈，小梅、小兰、小菊、小荷叫婷婷外婆。平时倒没觉得什么，０５年我与小梅洞房，在床上与婷婷、小芬、小芳和小梅颠鸾倒凤时，小梅与平常一样爸爸妈妈外婆小姨地叫，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你们想想，我与婷婷是夫妻，凭什么就要矮她一辈。所以第二天我与婷婷商量后就决定从那天开始，与我有了性关系的女儿都要叫我老公，没有发生关系的还是叫我爸爸。至于婷婷，因为与女儿及外孙女们一样，都是我的老婆，所以就降极了，在家里就是大姐。在她以下按年龄依次为二姐、三姐等，当然出了门就另当别论了。」

　　小菊说：「哦，原来如此。」

　　陶龙说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一并提出来，我一一解答，一时回答不了的，再找时间告诉你们。」

　　小芬说：「我还真有一个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老公，你是青龙，我们姐妹都是白虎，传闻中白虎克夫，是很不吉利的。但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生活得很好，可见传闻有时也信不得。我在网上和书本中了解到，成年人基本上都有阴毛，并且说茂盛的阴毛是性感的标志，阴毛越茂盛就越性感。而我认为阴毛很碍事，做爱时阴毛与皮肤摩擦，绝对会有一种刺痛感，阴部光光的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陶龙说：「你不是已经想清楚了吗，怎么说没想明白？是不是想见识一下长了阴毛的男人或女人的阴部？」

　　小芬说：「不是的，想看的话，网上就有。我是有感而发，觉得还是我们这样的好，我不喜欢阴毛，也不想看。我想不明白的是，青龙也好，白虎也罢，肯定是遗传的。从我开始的七姐妹毫无疑问遗传了老公和大姐的，这个好理解。但你们二人是来自两个不同的家族还是本身就有血缘关系呢？」

　　陶龙说：「这个问题我暂时回答不了你，我也想过，但还没有找到答案。」

　　小芳说：「老公，大姐，你们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呢。顺着这条线往上查，一定可以弄清楚的。」

　　陶龙说：「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见过我的爸爸，他的情况我根本就不了解。」

　　小芳说：「那奶奶呢，你总该知道吧，她是白虎吗？」

　　陶龙说：「这我知道，她下身也没有阴毛，是白虎。」

　　小兰说：「真的吗？我们从来没见过奶奶，她有６０岁吗？现在在哪里？」

　　陶龙说：「我妈妈的事，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包括婷婷也不知道。」

　　王婷说：「你今天就告诉我们吧，是不是你们也有特殊的关系？」

　　陶龙说：「因为我爸爸的事情我还没有弄清楚，跟你们讲我和我妈妈的故事就不完整，所以具体情况以后再说吧。放心，到时候我不但会说清楚，还会带你们去看她们。」

　　小芬说：「她们？除了奶奶还有其他人？老公，你今天就说说她们的情况，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好吗？」

　　陶龙说：「好的，我就简单地透露一点。我妈妈今年５７岁，在南林市区以西大约６０公里的一个世外桃源愉快地生活着。」

　　小兰说：「世外桃源？南林还有这么好的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陶龙说：「岂只是你，除了我和桃源的居民，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

　　小梅说：「我巴不得现在就去看看她们，看样子这其中一定有相当精彩的故事。」

　　陶龙说：「那当然，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陶龙接着对身边的王婷说：「婷婷，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我从来没有见过岳父岳母，你也从未提起过他们，是不是今天也说说？」

　　王婷说：「自从我１２岁跟你在一起，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虽然偶尔也通信，那是为了不至于失去联系，找不到对方。」

　　陶龙说：「我知道你们之间有矛盾，具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你也从来没有提过。」

　　王婷说：「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当时我是无法忍受的。要不晚上再说吧，我也不想把它放在心里一辈子。」

　　陶龙说：「刚刚小芬提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你的爸爸妈妈是不是青龙白虎呢？」

　　王婷说：「我妈妈不是，小时候与妈妈一起洗澡，看到她的下体黑乎乎的一片，那应该就是阴毛，而且很茂盛。我姐姐可能是白虎，我离开家之前，有一次与她一起上厕所，看到她的下面跟我一样光光的。那时她已经１４岁了，如果不是白虎应该长出阴毛的。至于我爸爸，我就不知道了，我从没有看过他的下面，我妈妈也没有说过。」

　　小芬说：「根据遗传学原理，外公肯定是青龙。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验证。」

　　这时，陶龙看了看表，说：「就说到这里吧，上班上学的稍微准备一下就出发，不要迟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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