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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荡神作品】【巾帼艳义】(1—3),1

[db:作者] 2025-06-20 22:14 5hhhhh 8970 ℃

                                              巾帼艳义

 

 作者:荡神

 

 2009/10/22首发于SIS ***********************************    大家好,我是荡神,这本书原来是我写的一本非H的网络小说,当然,在浩如烟海的网络小说世界里它很快就沉底了。

  前一阵子太忙,没时间构思新章节,手又痒,于是一时性起便把这篇文章改编为H文了。

  在这篇文章里我一如既往的走我的痴女风格,当然,我会尽量让女主角——花木兰的放荡变得合理,因为她是民族女英雄,所以不喜欢的人,不要骂我,毕竟只是小说。

  还有一点,我在这篇小说里第一次尝试用插图,看后感觉还可以,只可惜关于戎装女武将的CG图片太少,而带H的女武将就更少了。

  要是哪位仁兄有这方面素材,请不吝PM我,与我共享,万分感谢。

  好,下面就是正文,因为原本不是H小说,有些地方连接的不是太好,望大家见谅。***********************************

                 序

  公元589年,隋文帝杨坚派晋王杨广率50万大军突破长江天险,灭掉了当时盘踞在中国长江以南最后一个分裂政权——陈朝。

  至此中国从五胡乱华开始,持续了将近三四百年的动乱局面终于结束。华夏大地终于再次统一于隋,炎黄子孙终于从苦难的战乱中得到了一丝喘息。

  但是好景不长,晋王杨广杀兄弑父,夺取了皇位,史称隋炀帝。

  隋炀帝为人骄奢淫逸,好大喜功。他广建宫殿,修大运河,三次远征高丽,他的这些行为再次使老百姓陷入水深火热,饿殍遍地的苦难之中。

  为了生存,饥寒交迫的神州百姓再次揭竿而起,于是一时间豪杰并立,各据一方,相互征伐,于是一个新的战乱时代又出现了,而我们的故事就从这战乱局面中的一个小村庄开始……

             第一章 清涧艳影

  在豫州城南的崇山峻岭中掩藏着一个山清水秀,绿荫环绕的小山。

  此山名为虞山,山下有一条绿袖涧,据说当年西楚霸王的爱妾虞姬曾在此涧清洗自己的那件百褶绿罗裙,所以因此而得名。

  朝阳初现,正是一天中最清爽的时候,在这个碧波荡漾,景色怡人的山涧前的草地上,却弥漫着一片淫靡的气氛——

  「啪!啪!啪!」

  随着一阵阵皮肉撞击的声传来,只见在清间边的一棵大槐树下,一个身穿麻布,骨瘦如柴的中年人正将一个身穿红衣,肌肤胜雪的绝世美人按在地上肆意淫辱着。

  这个被淫辱的美人大概二十岁上下,明眸黛眉,含着娇羞无限,樱唇如霞,蓄着雨恨云愁,精致的五官上那一双男子的剑眉,使她不但妩媚动人而且英气十足。可以说是世间罕见的尤物。

  但与她的美貌英气极不和谐的是,此刻她却被人玉面朝下的按在地上肆意淫辱着。

  她上身的红杉还算完整,而下身套着的那件紧身红皂裤却已经被拉到了雪白的小腿处,她那紧俏白皙的臀部向后高挺着。

  一根不算粗壮的阳具正在她臀间那粉嫩的阴唇里拼命的抽插,她那粉嫩的阴肉也随着这跟阳具的进出而被翻进翻出。

  而这根阳具的主人竟然是一个骨瘦如柴,满身肮脏的老农夫,而此刻这个农夫正用枯掌揉捏着女郎紧俏的雪臀肉,一边将自己的男根拼命刺入美人雪臀间,一边满脸欲仙欲死的哼叫着,显然女郎阴道对他阳具的挤压给了他极大的快感。

  但是与老农夫不同的是,虽然下体被阳具刺入,但这个被凌辱的美人却是一脸的轻松,好像农夫阳具对她下体的穿刺,她一点都没感觉到一样。

  她只是跪在地上翘起雪臀部,任由身后的男人亵玩她的白玉般的下身,而她却用玉臂撑着上半身,双眸全神贯注的投入到摆在她脸下的一本展开的书上,她一边看,嘴角还不时的翘一下,露出一丝会意的微笑。

  农夫抱着女郎的臀部拼命抽插了一会儿,然后将阳具向女郎阴道内猛的刺了一下,就将阳具放在女郎阴道内挺身不动了。

  接着只见他一边伸手握住女郎的两片雪白的臀肉揉捏着,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兰姑娘,你、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花木兰一听身后的男人的呼唤声,就从书里抬起头来,回首向自己的雪臀上看去,发现自己的臀部上除了男人的一双枯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有炙热的精液喷洒在上面。

  于是她一愣,抬起凤目望着身后的男人好奇的问道:

  「怎么?王师傅,你做完了吗?」

  王师傅闻言呼了一口气,一边揉捏着花木兰的雪白的大腿跟,一边说道:

  「呼,还没有,我想换个姿势。」

  花木兰一听,望着身后王师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黔首,说道:

  「嗯,那好吧。」

  说完,花木兰撑起娇躯向前一挺,嗖的一声,王师傅的阳具便从她那雪白的臀部弹了出来。

  然后花木兰逆转娇躯,抬起雪腿,将挂在小腿上的裤子踢了下来。

  紧接着她捡起地上的书本,就地翻身将柔背轻轻的躺到了草地上。

  接着花木兰向着王师傅缓缓的张开了她的那双洁白修长的美腿,将自己胯间那稚嫩的花瓣再次展现到了王师傅的眼前,然后伸出玉指轻轻的分开了自己的阴唇,望着王师傅说道:

  「好了,王师傅,你可以过来继续了。」

  老农夫咽了一下口水,握着花木兰的雪腿,将阳具再次刺入了她那粉嫩的阴唇。

  阳具进入花木兰的阴道,她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便放软娇躯,拿起旁边的书放到眼前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

  王师傅继续像刚才那样压在花木兰的身上,掰起她的雪腿向她两腿间的蜜穴发泄自己的男性欲望。

  但是渐渐的,他发现虽然很努力的用阳具向花木兰的阴道内抽插,但是身下的这个美人对他的穿刺一点淫靡的反应都没有,只知道全神贯注的看书。

  「唉——」

  有了这个发现,王师傅沮丧的一叹气,将阳具从花木兰的阴道里抽了回来,然后转头望着眼前的清涧发呆。

  一阵清风吹进了花木兰那分着的雪腿间,凉气刺激了花木兰的阴唇,她一激灵,放下书本一看,发现王师傅竟然又从她身上下去了,于是哭笑不得向着王师傅的背影叫道:

  「喂!王师傅,你又怎么了?」

  农夫并没有回头,只是语气沮丧的说道:

  「唉,兰姑娘,你说我算个男子汉吗?」

  花木兰一听,心里暗暗叫苦,她知道,这王师傅的自卑心又开始作祟了。

  这个王师傅的真名花木兰并不知道,他是木兰五岁时从山外进来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原本是一个骠骑军的军官,可惜后来有各个亲戚犯了王法,他也因受牵连而被撤职,最后还被罚去修运河。

  在后来侥幸从运河边活着逃了出来,但是不敢回家,只好在江湖上四处游荡,最后辗转逃到了这里住了下来。

  而多年的修河苦役已经将他的身体累垮了,所以他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比六十多岁人还老。

  即使如此,他毕竟是从山外进来的,见过世面,而且当过军官,识文断字,是整个虞村最有文化的人,花木兰也是因此才接近他,成了他的秘密情人。

  平常他教花木兰学习枪棍,而她则向他横陈自己的玉体,纾解他的寂寞。

  本来他们的关系是十分和谐的,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这个王师傅总是没来由的唉声叹气,尤其是在跟花木兰缠绵的时候,经常做着做着就忽然悲切起来,而每当这个时候,花木兰总要不厌其烦的安慰她。

  而今天也不例外,花木兰听到王师傅这么问,连忙坐起娇躯,从背后温柔的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安慰道:

  「王师傅,你当然是男子汉,你会武功,懂兵书,而且无私的把这些都教给了我,你是我心中真正的男子汉!好了,别生气了,兵书我不看了,今天就让我好好服侍你,咱们好好快乐一次,来吧。」

  说完,花木兰一转身,抱着他的脖子,分开自己那双雪腿,将自己的娇躯坐进了王师傅的怀里,然后张开樱唇,伸出粉舌,开始热情的舔弄他按粗厚的嘴唇,诱使他跟自己舌吻。

  与此同时,花木兰将玉掌从他的脖子上放了下来,伸向他的胯间,握住了他那不很坚挺的阳具轻轻的在自己那粉嫩的阴唇上摩擦着。

  花木兰的热情让他感动,但是他实在没心情了,于是用手握住她的蛮腰轻轻的将她的娇躯推开,叹气道:

  「算了,既然你不快乐,光我高兴有什么用」

  花木兰一听,愣了一下,樱唇离开他的脸颊,愣愣的解释道:

  「没有啊,我很快乐。」

  王师傅闻言叹了一口,沮丧的说道:

  「唉,你就别骗我了,兰姑娘,我知道,我那里不行了,不能让女人快乐,女人如果快乐的话,下体是会喷出水来的,可是我都做了那么半天了,你那里还是……唉,算了。」

  说完,王师傅愁苦抱住花木兰的蛮腰,将头压到了花木兰胸前,隔着她的红杉将脸埋进她的乳沟里痛苦的哽咽起来。

  花木兰闻言,望着胸前痛苦的王师傅暗叹了一口气。

  自己不是石女,这花木兰很清楚,以前跟邻村的几个小伙子在山坡上野合交欢的时候,她也曾因他们的轮番奸淫而兴奋的浑身痉挛,淫水四溅,娇喘不止。那种使四肢抽搐的性快感到现在她还记得。

  所以王师傅说的话是对的,他的身体跟半大的小子相比确实差的很远,他根本无法让自己体验到性快感,花木兰跟他缠绵主要是为了感谢他,而不是为了追求身体上的快感。

  但是花木兰知道,这些话她绝对不能说出口,否则会更伤他的心。

  于是花木兰想了想,从胸口捧起王师傅的脸,双眸温柔的望着他,缓缓的说道:

  「你知道吗?女人那里喷水叫出潮,王师傅,不是你的那方面不行,只是你不了解女人,其实你是可以让我出潮的,只是没掌握到方法而已。」

  王师傅一听,猛的抬起头来激动的说道:

  「真、真的吗?你没骗我?」

  花木兰闻言嫣然一笑,说道:

  「当然是真的,我把这个方法交给你,你可以用我的身体试试,但是等我出潮后,你要告诉我这本《枪王圣典》里的粘打是什么意思。我发现它跟我前面练的枪法三术很不同。」

  王师傅一听,惊喜的连连点头。

  于是花木兰媚然一笑,从王师傅的身上坐了起来,然后反手伸进自己的上衣里,将里面的红肚兜脱了出来。

  然后扭转娇躯,背对着王师傅分开了自己的雪腿,用手扶着王师傅的阳具,在自己那雪白的翘臀上磨蹭了两下,然后将它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压低娇躯,慢慢的坐了下去。

  王师傅一见,连忙扶住她的雪白的臀肉说道:

  「兰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从不让我插你这里吗?」

  花木兰扭头微微一笑,妩媚的说道:

  「没关系,今天例外,你就听我的吧。」

  王师傅闻言再不反对,于是他一挺腰,将阳具扑哧一声刺进了花木兰那粉嫩的肛门里。

  花木兰哼了一声,然后坐进他怀里后,握着他的胳膊,拽着他的左手伸进了自己的上衣里,将它放到了自己的那只柔嫩白皙的左乳房上。

  紧接着花木兰缓缓的分开雪腿,用右手拽着王师傅的另一只时手放到了自己那粉嫩阴唇上,然后掰开他的手指夹住自己阴唇上那粉嫩的阴蒂,吐气如兰的说道:

  「王师傅,这个肉蒂是女人身上最快乐的地方,你将手指伸进我的下体,然后用手指勾住它。」

  王师傅一听,立刻将手指刺进了花木兰的阴唇里,然后用手指夹住她的阴蒂用力向上一勾——

  「呀——」

  来自阴蒂的刺激使得花木兰忽然娇躯一震,尖叫了起来。而马上她的阴唇里就涌出了一股晶莹的淫水

  感觉手上的热流,王师傅顿时激动万分,他们缠绵过这么很多回,王师傅还是头一回见到花木兰身体痉挛喷水的兴奋模样,顿时大喜,兴奋的喊道:

  「是这样做吗?兰姑娘!」

  来自阴蒂的痛感让花木兰的声音有些颤抖:

  「对、就是这样,王师傅,现在你一边拽着我肉蒂来、来回抠弄,一边用你的阳具抽插我的菊门,不、不一会儿,我下面就会出潮的。呀——」

  王师傅一听,登时眉头高兴的一翘,伸进花木兰衣衫里的手掌,握住她那白嫩的乳房用力揉捏了几下。

  然后抠着花木兰的阴蒂,提起她那美丽的臀部,将自己的阳具从她的肛门里拔出一段,然后再次向她的菊门用力的刺了进去。

  「呀!——扑哧!」

  对于柔嫩的肛门被王师傅阳具猛然刺入,花木兰的感觉不是很强烈,倒是他粗糙的手指狠捏了一下她的阴蒂,这让花木兰禁不住下阴一麻,扑哧一声,使她的阴唇里又喷洒出一股淫水。

  王师傅一见这招竟然这么管用,顿时心里一乐,他那当兵的狠劲就爆发出来了。

  只听他暴喝一声,掐着花木兰的乳房将她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体里一按,右手食指和中指猛地插进花木兰的阴道,勾着她那稚嫩的阴肉上下猛抠。

  或许是王师傅抠弄对于自己下阴的刺激太强烈了,只见花木兰玉脸一白,两条雪白的玉腿不停的打颤痉挛。

  不一会儿,随着花木兰娇躯的不停痉挛,一股股晶莹的淫水就随着一阵阵扑哧,扑哧的声音从她的阴唇里喷涌出来,激射到王师傅的手掌上溅起一阵阵水花。

  「呀!啊!就、就是这样王师傅,再、再用点力!我、我快来了!呀—!」

  原本叫的是王师傅,现在轮到花木兰了,只见因下体被挖抠而被刺激的香汗淋漓的花木兰,坐在王师傅的阳具上,甩着秀发抖着娇躯,肆意的荡叫娇喘着。

  最后她终于受不了,于是一把握住还在抠挖她阴道的王师傅的右手,娇喘吟吟的说道:

  「啊——王、王师傅,我、我快喷水了!你、你动作慢点,呀!——」

  正玩在兴头上的王师傅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一边将自己的阳具猛地在花木兰那稚嫩的肛门里来回抽送,一边用右手更加猛烈的抠弄花木兰的阴唇。

  终于,随着王师傅的抠挖,花木兰感觉自己的子宫猛地一阵痉挛,她知道时候到了!

  于是皱着峨眉一咬银牙,用手拽着王师傅的右手,将它从自己的阴唇里猛地拽了出来。

  紧接着只见花木兰的阴唇一阵猛烈地收缩,她闭上双眸神魂荡漾的尖叫道:

  「呀!出来了!哧——」

  随着花木兰的这声荡叫,一股猛烈的淫水从她的阴唇里激射出来。

  花木兰的这股淫水足有两尺多高的,她们在空气中飞过,划出了一道袖珍彩虹后喷洒到了她阴唇下方的草叶上。

  潮吹后的花木兰娇躯一软,两条雪腿一张,便瘫坐在了王师傅的怀里。

  王师傅还是头一回见到一个女人的潮吹竟然会这么猛烈,顿时被刺激的头皮发麻,于是他干脆一把撩起花木兰上衣,让她那对椒乳弹了出来。

  然后一手揉捏她裸露在外的乳房,一手抱住她的蛮腰,把阳具用力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了两下,然后猛地拔出阳具,对准花木兰那粉嫩的阴唇扑扑扑的射起精来。

  浓烈粘稠的精液大部分喷到了花木兰的阴唇上,但是有一小部分喷洒到了花木兰的身上,在她那洁白的小腹和乳沟间划出了一条粘稠的水线。

  而花木兰感觉到喷洒到阴唇和身体上的液体传来熟悉的灼热感,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终于完成了任务——让他射精。

  大战过后,花木兰分着雪腿躺在王师傅的怀里,玉手握着他的阳具轻轻的撩拨。而王师傅则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揉捏着她的乳房。

  相互爱抚,享受余温,这是他们每次做爱后的习惯。

  花木兰用手刮起王师傅喷到在自己乳间的精液,向身后的王师傅微笑道:

  「王师傅,你还说你身体不好,身体不好你会喷的这么有力吗?从我的下体一直喷到我乳头,就是年轻小伙子也很难做到。」

  王师傅闻言苦笑了一下,然后一边啃咬着花木兰的耳垂,一边说道:

  「怎么?你跟很多小伙子缠绵过吗?」

  花木兰闻言微微一笑,将手指上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后吐气如兰的说道:

  「当然,我们虞村的姑娘一般十岁左右就破身了,十五六岁时候已经是身经百战了,而我今年都二十一了,你说呢?」

  王师傅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早就知道在虞村这种圣贤经典难以企及的偏僻山村里,青年男女野合的事情很多,但是没想到竟然达到了这种毫无顾忌,肆意而为的地步。

  他忽然很想转变一下花木兰思想,为她灌输一点贞操观念,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也没读过四书五经,即使想教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献丑不如藏拙,还是不说了。

  于是王师傅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

  「兰姑娘,既然你都已二十一了,那为什么不嫁人呢?有人依靠不好吗?」

  花木兰闻言神色一黯,从王师傅的怀里挣脱出来,裸着娇躯望着清涧里潺潺的泉水幽幽的说道:                                                                                                                              

  

  「不行啊,嫁人是要带嫁妆的,可是我们家连一个像样的红手绢都没有,我爹岁数大了,我弟弟又还小,我要是走了谁来照顾她们的生活呢?」

  说完,花木兰扭头望着王师傅微笑了一下,说道:

  「再说,即使我想嫁人,也没有男人可以让我嫁。现在跟以前不同。以前村里有许多青年男孩子,我们一起生活,一起成长,一起牵着手上山玩耍,情窦萌发时就一起钻进草丛里忘我的缠绵,然后相好了就结成夫妻。可是现在不行了,这两年村里的青年男孩子都被朝廷征去当兵了,留下的男子不是年近花甲的老人就是嗷嗷待哺的娃娃,你说我们能嫁给谁呢?」

  王师傅一听,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同情,于是也坐起身来,搂住花木兰的雪白的蛮腰,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

  「那你们没有想过要去村外吗?」

  花木兰摇了摇头,将脑袋放在膝盖上,望着清涧淡淡的说道:

  「不行,爹爹岁数大了,走不动了,而且虞村虽然穷苦些,但是很安宁,总比外面兵荒马乱的强。」

  王师傅一听,心下恻然,搂着花木兰亲了亲的耳垂说道:

  「唉,真是苦了你们了。」

  「没什么,都习惯了……」

  花木兰闻言神色一黯,但是马上抖擞了一下精神,向着王师傅微微一笑道:

  「啊!对了,王师傅,我还要你教我《枪王圣典》里的粘打呢。」

  说完,花木兰迫不及待的转身从旁边拿起那本书,展开放到了王师傅的大腿上。

  王师傅一看,苦笑一声,说道:

  「兰姑娘,你还真急啊,你说你个女孩子为什么对武术这么感兴趣呢?」

  花木兰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不是我感兴趣,现在村里的青壮年都被征走了,要有人保护村子,要不然野兽来了怎么办?好了,王师傅,你快教我吧。」

  王师傅闻言苦笑一声,说道:

  「你别急啊,这本《枪王圣典》可是枪法的至上宝典,学习它不能靠书本,要真打实战,你先去洗洗身子吧,看着你光着身子满身精液的样子,我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花木兰闻言一愣,她没想到这本书这么厉害,暗下决心一定要认真学。

  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被蹂躏的一塌糊涂,沾满精液的乳房和下阴,然后会意的微微一笑:

  「王师傅,咱们都做了那么多次了,每次结束我的身体都是这样,你还没看惯吗?」

  王师傅一听,老脸一红,低下头没有说话。

  花木兰也不为难他,微微一笑,裸身站了起来,说道:

  「那好吧,我先去洗洗身子,你等我,不要走啊。」

  说完,花木兰裸着洁白粉嫩,玲珑有致的娇躯向清涧下的碧潭飞奔而去。

  跑到清间边,花木兰回头向王师傅媚然一笑,大喊道:

  「王师傅——等会要是你赢了我,我就跟你在做一次——!」

  说完嘻嘻一笑,扑通一声,裸身跳进了水潭里。

  望着正在水潭中裸浴,仿佛出水芙蓉般清丽迷人的花木兰,王师傅在岸边不由的轻声叹息道:

  「唉,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世道已然如此之乱,虞村的宁静又能维持多久呢?兰姑娘,你要多多保重啊……。」

             第二章 翠崖红灯

  花木兰从水潭裸浴归来后,穿好衣服,王师傅便按照约定,开始教授她《枪王圣典》里的粘打。花木兰早就准备好了一根桃木枪,而王师傅没有,他就随便拿起了一个长木棍与花木兰对战。

  花木兰将身上那件被王师傅弄皱的衣服裹了裹,然后半裸着背枪玉立,然后嫣然一笑道

  「王师傅,我来了!」 

     王师傅闻言立刻提棍全神贯注的戒备。

  于是花木兰娇诧一声,提枪上前与王师傅打了起来。

  王师傅教的很认真,在跟花木兰实战对打的时候也用尽了全力,显然是花木兰那句“要是你赢了,我就跟你再做一次”的话在起作用。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花木兰没给他再次一吻芳泽的机会,她棍术的熟练程度大大超过王师傅的预计。

  十多年的棍术修炼让花木兰不但一听王师傅的解释就领悟到了粘打的要诀,而且很快便融会贯通,在跟王师傅对打时居然打的不分上下。

  俗话说——拳怕少壮,棍怕老郎,虽然王师傅知道自己的身体确实很虚弱,但是对于枪法的熟练程度他还是有自信的。

  他知道论力量,自己不是年轻力壮的花木兰的对手,本来以为凭着自己几十年枪棒技术,在对战中多用巧劲,还是可以制服花木兰的。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花木兰枪法已经跟他不相上下,对战还不到十个回合,只见花木兰提枪一个转身粘打,便将他手里的木棍震飞了。

  木枪脱手就代表输了,王师傅垂头丧气的对花木兰说她已经出师了,以后可以自己拿书修炼,不用再来找他了。

  花木兰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安慰他说他的恩情她不会忘记,以后还是会天天过来陪他的。

  王师傅一听,顿时老泪纵横,花木兰的身体实在是太迷人了,要他放弃还不如杀了他。

  最后,王师傅又跟花木兰说了会闲话,便回了位于虞山北山腰上的茅屋里,他怕被人告发,所以从不去虞村里住,村里知道他住所的,也只有花木兰一人而已。

  待王师傅走后,花木兰没有直接回村,而是提着木枪直接进了虞山以南的绿荫林里。

  家里没吃了的,她要打点野味回去给爹爹和弟弟吃。

  但是很奇怪的是,往常飞禽走兽一大群的绿荫林,今天竟然一个野兽也没有了,偌大的树林里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响,连声鸟叫都听不见。

  花木兰在林子里转了半天,到了傍晚时分,除了在一树洞里捕到两个野鼠。连只大点的果子狸都没抓到。

  可是这两个野鼠的个头太小了,根本就不够他们爷三个人吃,可是她不能再找下去了,她已两天没回家,而且现在天色已晚,再不回去,爹他们该担心了。

  花木兰叹了一口气,只好拎着这两个小野鼠下了山。

  看来今晚自己要挨饿了,这食物让给爹爹他们吃吧。

  可是自己今天跟王师傅缠绵了很久,又练了半天枪法,体力消耗很大,今晚要是一点东西都不吃,花木兰真不知道自己明天还能不能有力气从炕上爬起来。

  就在花木兰满心忧愁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到了村口,还没等她进村,忽然听到一阵少女银铃般的嬉笑声从她前面传了过来。

  花木兰抬头一看,发现是她村里的几个女孩,她们脸上涂着胭脂,相互簇拥着一边嬉笑打闹,一边从村里缓缓走了出来。

  花木兰见是她们,于是微微一笑,一举手里的木枪,向她们大喊道:

  「喂!小娟!等等我。」

  那群女孩中间有一个扎着长辫子的女孩闻声一扭头,看见了花木兰,于是兴高采烈的的大喊道:

  「木兰姐!你回来了,快过来!」

  花木兰闻言微微一笑,加快脚步来到了小娟的跟前,然后望着她们问道:

  「小娟,天色不早了,你们出村干什么啊?」

  小娟闻言小脸一红,微笑道:

  「木兰姐,村里断粮了,所以我们几个今晚要去翠崖坪挂旗。」

  花木兰一听,顿时一愣:

  「挂旗?」

  小娟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是啊,木兰姐,你去吗?」

  花木兰知道小娟说的挂旗是什么意思,那是她们村对付断粮的一个办法。

  在绿荫林南面的山腰上有一座突出的悬崖,崖上有一块平整的绿地,原本那里是虞村的良田。

  但是自从村里的男青壮被后,那里无人耕种,于是很快荒芜了,并且渐渐的长满杂草,再加上另一边是悬崖所以就被村人称为翠崖坪。

  翠崖坪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地理优势,那就是它崖下边就是官道,而后面的山壁上有很多原来村里青年们凿出来,用来田间午休的洞穴。

  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村里有了个习俗,那就是每到青黄不接的时候,村里的姑娘就会成群结队的跑到翠崖坪上,脱下肚兜拴在旗杆上,做成一支支彩旗然后插在翠崖坪上。

  她们用彩旗吸引官道上过往人的目光,让他们来到崖上与她们野合交欢,等结束后收取一点缠绵费。

  她们这样做一是解决村里没有成年男性,她们身心上的寂寞,更主要的是有了这么一点缠绵费,她们就能熬过这“暖洋洋,饿肚肠。”的春天了。

  去年花木兰家断粮,她也曾在绿崖坪挂过几次彩旗,被几个过往客商轮番淫辱了好几宿,他们全家才免于被饿死。

  今天花木兰打的猎物少,本来还想向同村的她们借点粮食呢,没想到村里都断粮了,看来自己今天也不得不去翠崖坪挂一次旗了,只是……。

  花木兰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日已西沉,于是皱着峨眉说道:

  「可是小娟,天色都这么晚了,官道上还能有人吗?」

  小娟闻言微微一笑,神秘的凑到她耳边说道:

  「木兰姐,你不知道吗?昨天从北方来了一队官兵,现在他们的营地就驻扎在虞山官道上。」

  花木兰闻言楞了一下:

  「什么?官兵?我刚从绿荫林回来,我怎么没看到有军营,而且也没听到号角声啊。」

  小娟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木兰姐,你是走小路回来的,而他们的营地紧挨着大道,他们白天上午操练,下午去附近的山村公干,晚上才回营地,所以白天才有号角声,不过,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回营了。木兰姐,我告诉你,他们都有军饷,而且不是铜钱,是银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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