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蛋传奇　　第五章

　作者：mirtian

　2009/10/21发表于SIS

　　　　　　　　　第五回　一种无情随流来　可怜风飘各自飞

　　在狗蛋婚日的前一天晚上，李应带了一票锣鼓队到了狗蛋家，吩咐他们在狗蛋家周遭的空地上扎了帐篷，然后就对狗蛋他爹道：「小锋哥，恭喜了。」

　　狗蛋他爹笑道：「谢谢。」

　　李应笑着指着他带来的那些人，道：「哦，这些锣鼓队路上耽搁了，天黑了才到了这里。因为怕耽误了明天事情，所以就把他们直接送到你们这来休息，明天好迎亲。还要麻烦你们给他们张罗一下饭菜。还有府里还要为明天的酒席做准备，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将会陆续送酒菜过来。你可要准备地方摆放啊。」

　　狗蛋他爹笑道：「这个自然，还望老弟代向李老爷道谢。」

　　李应道：「好的。老哥，我这就回去了。」

　　狗蛋他爹道：「呵呵，慢走啊。」李应称个诺，转身离去。

　　狗蛋他娘和狗蛋正在那忙活着给锣鼓队的人发酒和一些肉食还有甜品水果，这些东西却也是李府送过来的。

　　狗蛋见到一个小男孩缩在帐篷角，一声不吭，也不吃饭。便拿了个水果，跑到那个男孩身边道：「喂，吃个苹果。」

　　那男孩见了苹果，准备伸手接，旁边传来一声冷哼，男孩吓得连忙又缩回了手，一个满脸疙瘩的人堆着笑对狗蛋说：「哦，小兄弟，他害了嘴病，不能吃东西。谢谢你的好意了。」

　　狗蛋奇怪地盯着这小孩看，心里疑道：「不像害病的样子啊。不吃东西，难道他不饿吗？」却又听到那满脸疙瘩的人喝道：「还不进去。」这声喝把狗蛋都惊吓到了，只见那小孩听到叫喝，吓得手脚并用全身发抖地爬进了帐篷。

　　狗蛋摇摇头，不知所谓地去给其他人送酒和菜。忙了一夜不说。

　　第二天一早，这狗蛋就骑着李二借给他的一匹白身黑蹄的马，早早的等在自己的门口。一群和他一起玩耍的小孩子却在他身边嬉笑叫喊着，狗蛋他爹就将那纸包的糖果糕点散给他们，将那些四方八邻的引到自家门前空地上摆的桌席上，饮那茶水。锣鼓队奏起了喜气洋洋，轿夫们也将那系着红稠贴这喜纸的轿子给抬了起来。

　　狗蛋看到他爹招了招手，便将那马一夹，带着迎亲的大队向李府开去。他这一走，有扇门缝后的一双眼睛却是哭红了你道这哭的是谁，原来是狗蛋邻居家的闺女文矜，只见她坐在一张木凳上，扒着门缝，只是哭，眼泪将那地都浇湿了，揩不胜开，就索性让它流个够。要道她为何哭，却也是怜惜自己的身世遭遇。

　　再说这狗蛋将迎亲的队伍带到那李府门前，只听一声落轿，整个队伍便停了下来。那锣鼓队却依然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李应早引了李二出来，如夫人却也戴着面纱站在李二的身边。

　　原来如夫人的床上病却是被她自制的那副药制好了，这几天便和李二享尽了那房中之乐，却也如新嫁娘般娇羞。

　　李二因为终于能天天和如夫人作那鸾凤之交，更是开心异常，加上今天喜气的日子，特地穿了套新做的黯青长衣。

　　这时，一个老婆子牵着一段红绸子出来了，红绸子那头正是今天的新娘，只见她凤冠霞帔，头上盖着一段红绸，脚下却是一绣着兰花的小布靴，一双玉手紧紧地扯住了红绸，尽显得有些紧张，毕竟是个新嫁娘。

　　狗蛋本待下马，将新娘抱进轿子里去，突听身后有铁器碰撞声音，接着便听得一声大喝：「杀！」，唬得狗蛋朝后一看，见后面的锣鼓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手里竟都操着朴刀利斧，冲将过来，吓得他差点屎尿失禁，滚落马来，却被人一手拎了起来，他吓得抬头一看，竟是李府管家李应。

　　那李应一把将狗蛋扔进大门里去，喊道：「保护老爷。」府内家丁全都抄了棍子冲了出来。再见门前场景，早已血液横流，那几个轿夫首先做了那刀下鬼，血液飙溅，将一大红的喜轿染得更见红。

　　李二脱去了外衣，递给旁边的如夫人，道：「夫人带着丫鬟到内房等候，待我杀退这班贼人。」那如夫人瞧得这般光景，知道这些贼人是有备而来，此事难得善了，只恨自己是女儿身，便道了声：「那你要小心。」却是无限深情都在此中。

　　李二怕刀剑无眼，便道：「你快点带他们到府内避下。」便冲到人群中厮杀起来。

　　这李二早年走南闯北跑生意，也算是半个江湖人，也学了不少刀枪工夫，只见他操起地上一个死去家丁手边的棍子，便舞了起来。只见他跑东，便将东边那人手中的刀挑飞了，跑西便将西边那贼子的腿儿打折了，一阵厮杀下来，竟也折了贼子三四人。

　　这时从府中跑出一人，竟是库房总管李坏，只见他身上背了五个包囊，喝了声：「贼子安敢放肆。」便从包囊中掏出了四五个飞镖来，朝着那些贼子射了过去。

　　那些贼人见飞镖射了过来，道声：「快躲。」这声还没结束，那镖就已经正中他的脑门。

　　有贼子喊道：「好毒的手法。待我铁尚风来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便见一猴精一样的人蹦将出来，也不待李坏回话，径直从地上向他滚了过去，手中持的竟是只有三寸长的短刀。

　　李坏见到地上滚来一个人，便跳了起来，却是抓住了上面的大梁，手一动，三枚铁镖便夹着风向那铁尚风射了过去。

　　铁尚风没料到李坏会跳得那么高，见得飞镖射来，慌忙用短刀去格开，却只格去了两个，剩下的那枚镖直直的插入了他胸口，连叫都没叫声，便躺在那不动了。

　　那些贼人见铁尚风身亡，皆喊道：「点子硬，并肩上。」四五把刀便同时向李坏砍了过来，李坏却是抓住那横梁不动，手抓了镖就扔，这回那些贼子有了防备，没等铁镖近身，便都闪了过去。这一闪，李坏又抓了镖射了过来，却是让他们手忙脚乱起来，这身法怎能有手法快，不一会就有两个贼子中镖身亡。

　　此时，李二却是支撑不住了，浑身已经中了三四刀，虽然伤口不深，但是那血却流个不停，这样下去，迟早是坚持不住了。身旁的家丁也是没剩下几个了。

　　李应仗着力大，顶着三四人把棍子舞得密不透风，也让那贼子喊了声：「棘手。」

　　突见远方一片尘土飞扬，马鸣嘶嘶，原来是几个大汉骑马奔来，只见他们一手持马僵，一手持三尺大刀，吆喝着。其中一壮汉喊道：「妈的，今日真是杀的爽。好在这群傻人，都聚到了一起，方便老子开刀。」

　　那些贼人见得他们却也欢喜的叫嚷起来，俱道：「头领来了。」

　　李二他们见那些马颈子上竟用绳子穿着许多血淋淋的人头，却都是认识的，心里一寒，知道村子遭殃了，不禁生出悲伤之情，知道今日逃脱不了这劫难了。

　　李二大喊声：「退入府内，快。」李应他们听得叫喊，连忙使劲将那些贼人杀退三四步，拖着棍子就往回跑，却也有走不利索的家丁被追上的贼人三两刀剁为肉酱。

　　那些贼人见李二他们往府内跑去，都喊道：「哪里跑。」有贼子喊道：「不要让他们关起门，那样就不好打了。」

　　众贼子听得，都呐喊着冲上前去，将手中的刀抛向李二他们。

　　李二他们本待关门，见迎面飞来无数把刀，慌得连忙闪躲，这一闪躲，那门却就关不起来了，眨眼间众贼子就如洪水般冲了进来，便将李二他们给围住了。

　　有一大汉站了出来，指着李坏道：「你出来，我要和你比画比画。」

　　李坏见他指明要和自己打斗，分明手上有点功夫，便伸手摸摸身上的包囊，发现已经只有五枚铁镖了。他站到那大汉面前道：「我手中不死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哈哈哈，我乃王婆岭铁尚刃。」说罢，也不问李坏姓名，径直冲上前来抓李坏。

　　李坏连忙向右翻去，左手一镖向铁尚刃腋下打去，右手一镖射向他的胸口。

　　铁尚刃皱了皱眉头道：「分手镖？」却是不躲，只用左手将胸口和腋下都护住，那两镖却打在了这只手上，直把这手打得皮开肉烂，钉在了上面。

　　李坏见他竟用手挡住自己这两镖，不禁一厄。

　　铁尚刃趁李坏还再楞神时竟用右手一把掐住了李坏的脖子，将他举到了半空中，喀嚓一声，竟将李坏的脖子给掐断了，一股鲜血从李坏的口腔中喷了出来，手脚颤抖了两下便不动了。

　　铁尚刃哈哈笑了两声，将李坏的尸体抛到一边，喝道：「谁还敢跟我斗。」

　　旁边的众贼子喊道：「大王勇猛，天下无敌。」这人却是这王婆岭上的盗匪头目。

　　李二叹了口气道：「今日若仅我一人，死又何妨。奈何我是不能死的，却是拖累了众位了。」

　　旁边的家丁听了，都眼含泪水。

　　李应笑道：「老爷何出此言，小的们受老爷奉禄，本就该为老爷卖命。何况今日，本不是老爷一个人的事，看看这些土匪做的事，便知我们不可不死战。」

　　那些家丁本也有这李村中的人，见乡亲遭殃，心中都愤恨，皆都喊道：「我们誓要死战到底。」

　　那土匪头目铁尚刃见此光景道：「不和他们纠缠了，射箭。」却见那些匪徒后出现几个弓箭手，可怜李二跟他的家丁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那射过来的煎给穿了个透心凉。

　　李应虽仗着身手快，躲掉了致命的几箭，却被身后的几个贼子赶上，补了几刀，也被斩倒在地，跟着李二赴往阴罗殿枉死城了。

　　「哈哈，把锣鼓队的老板和他儿子带过来。」旁边有几个喽罗道了声是，便推了个肥胖的中年人和一个小孩上来，这小孩分明就是昨天晚上狗蛋给他东西吃却被喝令爬回帐篷里的小孩。

　　铁尚刃道：「此回好在有你锣鼓队，我们才这么容易进村。现在我要好好谢谢你们。」铁尚刃拔掉手上的刀，马上就有人往他的手上撒金疮药。那肥胖的中年人连忙道：「只盼大王能饶我父子性命。」铁尚刃朝身后人道：「把他们送走吧。」肥胖中年人听了，来不及高兴，便听见两声刀声，接着就看见了自己和儿子那两具没有了头颅的躯体倒向了地上。铁尚刃大手一挥，道：「小的们，进去洗了这个李府。能拿走的都拿走，拿不走的都毁了。」

　　那些土匪听得这话，都疯狂的嚎叫起来，就如狼似虎地冲进李府内院，见着瓷器宝物，名画书法，金银玉器，锦玉兽皮都卷到了一起，用布袋装住，那些木器屏风却都用刀子劈毁了。

　　有贼子报：「府上的女眷们都跑到内院去了。」

　　那些贼子听得女人的消息，不禁都食指大动，精虫上头，不待铁尚刃发话，都冲向了内院。铁尚刃这些人见了女人就都跟疯子一样，连忙也跟了上去，怕这些混人糟蹋了漂亮的女人，搞得自己这个当头领的却只能吃剩饭。

　　再说这如夫人带了一干丫鬟还有奴婢兼狗蛋跑到内院，回首对他们道：「今日李府恐有大灾难，此劫恐也难逃，你们快去收拾点轻便的东西，逃命去吧。但凡府上的金银器具皆可拿走，只是不要带太多，逃命要紧。」

　　那些丫鬟听得此言，俱都哭了起来，都道：「我们逃了，夫人你呢。」如夫人道：「老爷对我恩爱有加，我不能弃他而去。你们却只是我府中的丫鬟奴仆，没必要在这送死，都走吧。」

　　那些丫鬟听得此言，大部分都哭哭啼啼地去收拾东西去了，惟有珠儿和佩儿待在如夫人身边不愿离去，狗蛋见珠儿不愿离去，也不愿走开。

　　如夫人道：「你们怎么还不去收拾行李？」

　　珠儿道：「老爷和夫人对珠儿有恩，我怎能在这大难临头之际，就抛开老爷与夫人而独自逃生呢？这不和那些圣贤书中所说的小人一样了吗？」

　　佩儿也道：「我自幼在李府长大，这天下虽大，却无我所能去之地，我不留在这，我能到哪呢？」说罢竟抱着如夫人哭了起来，珠儿受她感染，也抱着她们哭了起来。

　　狗蛋见她们哭的伤心，道：「你们不要哭了，再哭，我也要哭了。」

　　如夫人摸着她们的头道：「傻孩子。」眼睛竟也湿润了起来。

　　这时，那些丫鬟们都收拾好东西围了过来，道：「夫人，走吧。」

　　那如夫人道：「好，好，你们快走吧。」那些丫鬟竟一把抱住了如夫人，往洗香池方向跑去。

　　如夫人惊道：「你们做什么，快放开我。」花瓣儿笑道：「夫人，你想我们可是那种独自逃生的人，要逃，我们一起逃。」

　　如夫人听得此话，嗪在眼中的泪水终于禁不住淌了下来。转眼，她们就到了洗香池旁，花瓣儿对狗蛋道：「快，蹲到墙边去。珠儿，你爬到墙头去。」

　　珠儿听得此言，诧异地看着花瓣儿，花瓣儿道：「今日逃生就劳累你们夫妻两了。狗蛋在下面垫脚，你在上面把夫人和我们都拉上去。」

　　珠儿明白过来，高兴地爬到墙头。

　　狗蛋哭丧着脸蹲在墙跟下，心道：「往日在这墙头偷看她们洗澡，今日却作了她们垫脚石。」

　　花瓣儿笑着对他说：「你委屈什么，谁叫你是这里仅有的男人。」又转身对其他丫鬟道：「快把夫人送过去。」

　　那些丫鬟便不顾如夫人的挣扎，硬将她往墙头上送，珠儿正准备伸手去拉如夫人，一只箭突然飞来，正射中她，便见她惨叫一声，翻下墙头，摔到墙那边去了，吓的众人都喊了声珠儿。

　　蹲在地上的狗蛋听得惨叫，连忙抬头看，却已看不见珠儿的身影。众女的惊惧地朝后望去，只见五个贼子提着明晃晃血淋淋的刀扑了过来，当时就有几人吓的晕了过去，其他人却也都是手脚俱软。那些贼人见得这么多女人，早都是口水四溅，不管什么，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去抓她们。

　　那些女子何时见过这等阵仗，俱都叫着不要。有几个女孩见没地方躲他们，便径自跳下了洗香池去。

　　那些贼子见她们跳到池子里去，便都跳进去抓她们。如夫人见狗蛋蹲在墙角颤抖，便对他道：「等下你趁贼人不注意就从翻过墙头逃走吧。」

　　这时突然听到池中一声惨叫，原来是一个丫鬟将土匪的命根子给咬断了，那贼人怒得将丫鬟一刀劈作两半，刹时，那丫鬟的肠子伴着鲜红的血便喷了出来，那片池水都映得通红。

　　那些贼人不愿在这血水里玩耍，都跑到岸上，对水里的几个丫鬟喝道：「快上来。」那几个丫鬟却是吓的不敢动，恼得那断了命根的正躺在地上捂着挡部叫人上金创药的贼人，将手中的刀扔向一个丫鬟，正中了她的头部，将一颗美丽的大好头颅给开了瓢，那白花花的脑浆便也伴着血喷了出来。

　　其他几个在池中的丫鬟吓的连忙哭着往岸上跑。

　　这时，墙边的几个丫鬟也开始惊叫地四处闪躲起来，狗蛋趁她们到处跑的时候，连忙扯了墙脚的一根草杆，在地上爬着，溜进了那洗香池中。

　　那些贼人的目光都被那几个刚从水中爬出来的丫鬟所吸引。李二给这些丫鬟穿的衣服本就薄的很，此时浸过水，更将身上的凸凸凹凹映得是纤毫毕露，甚至可以看到亵裤里那毛茸茸的黑毛。

　　刹时，那些贼子的浊物全都挺将起来，鼻血都喷了出来。有一个贼子忍受不住这视觉的冲击，竟然忍不住精关，从那丑陋处喷出一道道精液来，搞得他一阵发窘，连忙用手遮住下体。但是现在不管贼人还是丫鬟们都没注意到他的丑态，一个到处抓拿，一个到处逃命。

　　狗蛋却躲在血水下面，将那悬在水中的半截尸身顶在头上，用那根草杆沿着尸身的边缘约约伸出水面，拿来呼吸。

　　这时，铁尚刃带着一票土匪跑了过来，道：「妈的，这李府还真是大啊。让我一顿好找。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的啊，找到美人也不来通报我一声。看我回去怎么处罚你们。」

　　那些早来的贼人听了，连忙堆起笑容道：「哪里哪里，我们是想抓住她们，带到山上给大王你享受呢。」

　　「别再那装腔了，赶快干，干完了通通带回山去。」说完自己也在这群女人中瞧来瞧去，原来他听说这李二的老婆美似天仙，这下却是来专门找她的。

　　如夫人此时却是躲在众丫头身后，不知道怎么办好，此时感觉一道目光射了过来，正瞧得铁尚刃那灼热凶狠的目光正盯着她看，更瞧得他正准备走过来，她右手连忙拔下头上的金钗。

　　铁尚刃道：「要自杀吗？没那么容易。」手上的刀却是扔了过去，一把将如夫人握钗的右手斩断了，如夫人人痛得大叫一声跌倒在地。

　　旁边的花瓣儿见如夫人跌倒在地，叫了声：「夫人。」连忙蹲下去扶她。

　　如夫人见铁尚刃冲了过来，便用左手抽出断手中的金钗，因身子蜷曲，不易插向自己的脖子，便狠狠劲，竟一把插进了自己的下身，顿时，一股血水隔着她的裤子喷涌出来，吓得花瓣儿连连哭喊着：「夫人，夫人……」竟被身后一双大手给推到一边，一个贼子顺势抱过了她，便去强扒她的衣裳，一只头直往她的双乳中间挤。

　　这边，铁尚刃铁青着脸对如夫人道：「你以为你自己毁了你的天葵，我就玩不了你吗？」说罢，一把钳住如夫人，让她背对着自己，将她的左手缚在背后，一把抽出那插在如夫人下体上的金钗，又一道鲜血随之喷了出来。

　　如夫人痛的惨叫一声，昏了过去。铁尚刃痛恨如夫人的坚贞，狠命地撕去如夫人的裤子，将如夫人流到腿上的血水抹了一把，涂到了自己的肉棍上，便将那根血淋淋的肉棍顶进了如夫人那满是血水的阴道中。然后狠命的顶起来。

　　如夫人的阴道中布满了血水，加上受了重伤，阴道疼痛的一阵痉挛收缩，铁尚刃觉的还很有快感，又将如夫人的上衣脱了去，抓住如夫人的乳房狠命地揉捏起来。但片刻后如夫人却因疼痛和流血太多，竟已死去，身体便渐渐变的僵硬，阴道里也不再流血，渐渐变得干涩。

　　铁尚刃的肉棒在干燥的阴道里擦得生痛，怒火顿起，弯身一把操起地上那把斩断如夫人右手的刀，手起刀落，便将如夫人那颗已毫无生机，随着铁尚刃的动作摆动的头给砍掉了。这个美丽的人头便虽着刀势滚进了洗香池内。

　　旁边正在被一个贼子抽插的花瓣儿见状，哭着痛骂了声：「畜生！」铁尚刃正值火头上，听得有人骂他，更是火起，冲了过去，一把将花瓣儿的头也给削掉了，喷了正在那努力抽添的贼人一脸血，吓的他顿时萎了，惊恐地看着那颗美丽的头颅在地上余势未了地滚来滚去。

　　铁尚刃连杀了两个女人，心中感到烦躁，便道：「都停了。把这些女人都带回山去。等下官府就要来了。速度快点。」

　　再说这躲在血水中的狗蛋，见到贼人竟然将如夫人杀了，看到如夫人那颗美丽的头滚到水里来，他差点哭出声音。只见那头颅轻飘飘地飘到狗蛋旁边，狗蛋竟情不自禁地去摸她那美丽的脸庞。可惜在水中说不出话来，他动了动口角，仿佛是想叫唤她。

　　这时，他突然发现那头颅所处的地方突然亮起了一个小光点，他连忙用手去捂住那光点，却是捂不住，那光渐渐强盛，竟从手中透了出来。狗蛋怕那些贼人见到这光，会来搜索，便抓起那个光点，塞进自己嘴中，没料到灌了口水，差点将他呛道，却将那光点给咽到肚子里去了。

　　有几个贼人被那光点闪到，却疑为是太阳照到水面上，反到自己的眼里，也没怀疑水里有人，将那些女人匆匆绑了，便急急地跟着他们头领走了。

　　狗蛋等贼人走了一会，方抱着如夫人的人头，哭哭啼啼地从水里爬了出来。将如夫人的身子抱到一个平徜的地方，将那头和手都放了回去，哭了声道：「夫人。」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心里记得如夫人那天躺在他怀里的情形，也感念她那此救自己。

　　这时，他又想起珠儿被射到了墙那边，便急忙翻过墙头，去寻珠儿。狗蛋翻过墙头，只见到墙头有几点血，还有墙外边的空地上也有点血，却没看到珠儿的身影，心中喜道：「难道珠儿没死，逃走了？」

　　他跳下墙头，想寻着血迹找去，去只能看到空地上的一点血迹，并没有其他的血迹。狗蛋心道：「珠儿到底到哪去了呢？」心中又记挂起家里父母起来，连忙往家跑去，却是走小路，怕碰到贼人。

　　狗蛋沿着小路，跑到了自家的竹林里，穿过了这片竹林便是自己的家了。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跑了过去，很快就闻到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再往前跑，便可看到自家屋后倒了几个人，却都是被砍死已久了，血液都凝固了。

　　狗蛋吓得马上跑到屋前去找自己父母，却见前面的桌椅都七倒八歪，一片片的都是死人。

　　狗蛋两腿一软，蹲倒在地，哭道：「爹，娘。」疯狂地在那些尸体里找了起来，边找那泪水就边流，最后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泪水还是血水了。

　　不知道找了多长时间，狗蛋终于找到倒在一起的爹娘，他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眼中满是绝望。狗蛋看到满身是血的爹娘时，感觉到天空都倒了过来，整个头脑都在轰鸣，他已经没又泪水可以流了，干涩的眼睛充满着红色的血丝，他只是紧紧抱着爹娘。直至再也忍受不住伤心疼痛，昏迷了过去。

　　天黑了，狗蛋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麻木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办。他还要去找他的妹妹，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这时，他找到了他邻居的门前，刚翻开一个人的尸体，突然听到有人轻声哭泣的声音，他连忙停下来，静下心，仔细听着声音的来源，却是从邻居家里传来。他急忙冲进邻居家里，心里满抱着希望，这时他想笑，是的，他真的想笑。可是，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有那泪水又不知从哪里流了出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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