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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肆水(42),1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5750 ℃

作者:坚持不懈A

 

 字数:12918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最近几天不太平,在此祝被隔离的狼友们早日解封

  希望小文能在这闲的蛋疼的日子里,给诸位一些生活的色彩

                ——

  张汝凌总算是给酒奴解释明白,让她相信了自己不是来杀她的,给她讲了此行的目的,买女奴回去干什么等信息。那酒奴听了之后,像黑暗里看到了一线光明,又拉着张汝凌请求他一定要把自己买走,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做酒奴。

  张汝凌并没能给她确切的承诺,毕竟很多情况还不能确定。于是那酒奴就在张汝凌的要求下,先介绍起了她们的情况。

  「这儿的酒奴大多数是他们抢来和骗来的。说是包吃包住的工作,在酒庄里酿酒的,吃的好住的好。哼~ 说的倒是没有假话。每天吃的是不错,有菜有肉,换着花样做。住的是每人一个单间,面积小点,不过床铺被褥桌子电视电冰箱什么的该有的都有。可是半个多月后,当我来完例假时,三个大男人一起把我扒光,给我套上项圈,并牵着我去灌酒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要轮奸我,我拼命的反抗,可无济于事。到了灌酒的屋子里后,我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滋味……真的,我宁可被他们轮奸……」

  「疼……么?」肆雪弱弱的问了一句,然后自己都觉得问的多余。

  「嗯……那感觉,疼的要死了一样,子宫被硬生生撑开,撑到那么大……我没生过孩子,她们说,那感觉就跟生孩子那么疼。被灌了酒,下身有被加上了那些奇怪的东西后,我们就被放回各自的屋里,倒也不关着我们,我们可以在庄园里随意行动,只是不能上二楼。肚子里的酒,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有酒的时候,就不会太难为我们。平时照常吃饭睡觉,只是上厕所有些特殊。厕所里只有一个男厕那样的小便池,没有马桶。我们要是有大号的需要就按桌上的一个按钮叫人来帮我们弄——其实根本也不会有额外需要,每天早中晚三次定时来人检查我们的状态,顺便给我们做浣肠,肚子里怎么会存下来东西。」

  「都检查些什么?」张汝凌问。

  「检查酒的状态,看发酵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污染。从我们逼里那个大塞子中间插进去一根像针一样细的金属管,取出一点点酒样去化验。就算是卸光了酒的日子,也会有人天天来。检查我们有没有来月经,有没有结束,是不是可以继续灌酒了。」

  「月经期间也要灌肠么?」

  「嗯,否则还要给我们摘金属肛门,灌酒前又要戴上,麻烦。我们基本上要一直戴着这个东西,除非……除非是他们想操我们屁眼的时候会摘掉一会。」

  「他们会用你们的……阴道么?就是,正常的做爱那种?」

  酒奴摇摇头:「不会,没有机会。平时塞子堵着,里面有酒,他们肯定不敢。卸酒的日子就算还没来月经,也是在排卵期,很危险,会怀孕,所以他们一般也就是让我们给他们口交或者操屁眼。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酒奴的日子到了。」她说话的声音微不可闻。

  「什么日子?」

  「就是,酒奴……不能用了,要处理掉。」她沉默了一阵,继续说「在那之前,就会给酒奴卸下金属肛门,清空肚子里的酒,然后扔给在庄园工作的男人门享用。或者,条件好一点的,给客人、管家他们级别高一点的人。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操……操酒奴的阴道……」

  「然后呢?」张汝凌追问。

  那酒奴身体打了个冷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听说,就被庄主夫人……杀了。」

  「夫人?」张汝凌一脸疑惑。

  「杀了?」肆雪也一脸疑惑。

  那酒奴微微点头,继续说:「庄主和他老婆一起管理这个庄园。庄主主要负责生意和酒,夫人负责管酒奴和下人。其实一开始是庄主自己管酒奴的,时常跟着工人一起来检查酒奴的状态。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让酒奴服侍他一夜——当然,不插阴道,只用嘴和屁眼。不过夫人似乎对庄主睡酒奴不爽,心生嫉妒。后来就以庄主事情多,太累为理由,不让庄主再接触酒奴,她自己把这边的事承担了起来。只是在庄主说要求下,留了几个长的好看些,子宫已经被用坏的酒奴做庄主的女仆,专门供庄主玩弄。夫人长的也很漂亮,但心肠狠毒。她对酒奴毫无怜悯,像是恨我们每一个酒奴一样,看着我们被灌酒时痛苦的哀嚎就觉得高兴。还允许手下随意鞭打我们,只要不影响到肚子里面的酒,怎么玩我们都可以。他们最爱玩的就是在我们肚子里有酒的时候操我们的屁眼。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把我们的金属肛门摘掉,然后让我们给他们舔,舔硬了就操屁眼。有时候一起来的不止一个人,多的可能有四五个。那时候,我们被后面一个人操着屁眼,还要给前面的人舔鸡巴,打手枪……等所有人都在我们的屁眼里射完了,再把那金属肛门装回去。那东西锁的很紧,里面的东西完全漏不出来。我可以感觉到那一股股粘稠肮脏的精液一直在我肠子里涌动,直到下次清理肛门的时间才会被清理出来。不过这种情况一般只在来了新酒奴的时候,他们才会一起去这么玩。对于半年以上的老酒奴,他们早就玩腻了。听说庄主管酒奴的时候,认为酒奴的心情和身体状况都可能对酒质有影响,不允许手下玩的太过。可庄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时候还想出些新的玩法告诉下人,让他们尽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们倒是更喜欢庄主夫人,干活更卖力,也更听她的吩咐。她和庄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没有孩子。听说是夫人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生育。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用年轻女人的卵巢可以治疗夫人的病。需要女人被干到高潮后,精神恍惚,全身无力的时候,卵巢分泌的某种东西含量最高。这时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来,做成药,给女主人吃。」

  酒奴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讲完了一个可怕的故事后,平静一下情绪。张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所以,只要有酒奴的日子到了,不能再做了。女主人就会安排人来干那酒奴,如果姿色好,就给管家他们,或者客人。不过一两个客人的话,可能酒奴达不到令夫人满意的高潮。这样的时候,在客人用过后,酒奴还会被再扔给仆人们,让他们轮番强奸酒奴,直到把酒奴操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刀刺穿酒奴的心脏,然后剖开肚子,取出新鲜的卵巢……」酒奴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这些都是听说的。真正经历过的姐妹……肯定再也没有机会把实情告诉别人了。」

  「太变态了!」张汝凌恶狠狠地说。

  「主人……哦」肆雪才发现自己听着酒奴的故事,不知不觉地已经抱紧了张汝凌,她稍微放开了一点,但还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拉着张汝凌的手:「主人,你把她买回去吧。她,她们……好可怜。」

  张汝凌叹了口气,心说这酒奴皮肤手感差,身体瘦弱,乳房勉强还算能看,但也不大。虽然心有怜悯之情,但也得跟李强玄有交代呀,这质量的买回去不得被李强玄骂死?但他又不想打击善良的肆雪,也不想给那酒奴平添绝望。于是他考虑了一下,问那酒奴:「你都会干什么?」

  「我什么都会!不会的,我可以学!您需要我会什么,我都可以学!」酒奴见有一线生机,忙不迭地说。

  「我需要你会的,就是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男人……我,我会用嘴吧……」

  「好,那你来给我舔吧。」张汝凌说完,环视一下屋子,走到床的长条沙发上岔开两腿坐下。肆雪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汝凌,爬上沙发,为他解开皮带,敞开外裤。张汝凌却示意她停下,瞟了眼酒奴说:「让她来。」

  那酒奴爬过来,战战兢兢的把张汝凌的内裤扒下一点,从里面掏出软踏踏的鸡巴,向前一探头,含进了嘴里。可能就像她自己说的,经常要给男人口交,张汝凌感觉她舔的技巧还不算太差,可也算不上好。和小柔自然是没法比,和现在的肆雪也差着一截。大概就相当于肆雪刚开始学会口交时候的水平——算是入门了,但还有些生涩,显然是没有经过正规的调教,只是舔的多了自己总结出经验了而已。被酒奴舔着肉棒,张汝凌总感觉不够过瘾。他伸手托起肆雪的下巴,肆雪的头顺着张汝凌的手向上抬起,深情的望着张汝凌:「主人……要我服侍你么?」

  张汝凌点点头:「把衣服脱了,我要吃你的乳房。」

  「是~下身也要么?」

  「都脱」

  「好的」肆雪很快熟练的脱光了衣物。那酒奴含着肉棒,看到肆雪阴阜上的「张汝凌私奴」纹身,以及阴部的阴环和隐约漏出的铁链,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肆雪赤裸着重新爬上沙发,跪在张汝凌身旁。这个高度,张汝凌一扭头刚好是肆雪的胸。他张嘴把肆雪的一个乳头含进嘴里,手则绕到后面去揉她的屁股。

  「恩~」肆雪发出享受的声音,「主人~恩……她舔的舒服么?」

  「恩……说不上舒服,勉强及格,比你要差些。」张汝凌吐出乳头说。

  「要不,我来侍奉主人?」

  「哈哈,是不是从昨天到现在只干了你一次,你想要了?」

  「不,我,我只是……只是想让主人更舒服,才……毕竟,我是你的性奴,用我的身体让主人舒服,是我的职责。」

  「嘿嘿」张汝凌已经对肆雪的口不对心习以为常,也不去说穿,「不了,一会我还要试试她的小穴。」

  「哦」

  身下的酒奴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肉棒,张汝凌同样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肆雪的乳房。肆雪抱着张汝凌的头,像是想让他更靠近自己的胸,想让他把自己的乳房整个吞进去。这样舔了一会,张汝凌命令酒奴停下:「好了,你去躺到床上去。」

  酒奴爬到床上,仰面躺好。肆雪把张汝凌下身的裤子彻底脱掉,并和他一起来到床上。张汝凌跪坐在酒奴身旁,分开腿,让酒奴侧头继续给他舔肉棒。另一边,肆雪趴在酒奴两腿间,替张汝凌舔酒奴的肉缝。

  「嗯,有一股酒味」肆雪舔了两下说。

  「刚才刚卸完酒嘛……」张汝凌说,「以后慢慢估计就没有了。」

  「以后就只有一股骚味了。嗯……现在也有,混合着酒味。」

  「你还嫌弃?」

  「嗯,有点。」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味道?」

  「我也嫌弃自己的骚味」

  「那有时候我操完你,你还给我舔?那上面不都是你的骚味。」

  「嫌弃归嫌弃,可我得给主人舔干净啊。」肆雪略带无奈的说,「嫌弃也只好忍着了。」

  张汝凌摸摸酒奴腿间肆雪的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呵呵。可是我很喜欢你的骚味呢。」

  「哦……」肆雪没有在多说什么,把头埋在酒奴腿间继续卖力的舔着,生怕张汝凌发现她脸颊的红润。

  过了一会,那酒奴从开始的默默吃着肉棒,逐渐变成边吃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张汝凌对肆雪说:「好了,差不多了」

  肆雪把两根手指插进那酒奴的小穴说:「不行,还没湿透。」

  「呃……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她的水不够滑,主人操起来不舒服。」肆雪一脸正经的反驳。

  肆雪又舔了一阵,终于略有遗憾的停止了动作:「也就这样了,主人你凑合着操吧。」

  张汝凌从酒奴的嘴巴里抽出了肉棒,换到和酒奴传教士的传统姿势,握着肉棒慢慢插进了她的小穴中。酒奴的小穴里淫水肆意,但就像肆雪说的,她的淫水真就像水一样,缺少滑腻的感觉,润滑的效果不好。小穴可能是因为长期插着粗大酒塞的缘故,有些松垮,很勉强的包裹着肉棒,没有什么力道。张汝凌抽插了一阵,完全不能尽兴,于是又把她屁股抬起,变成从上向下打桩式的姿势。这样借着插入的角度,肉棒上方与阴道壁前端的摩擦力还能大一些,可以增强一点刺激性。酒奴被张汝凌压在身下一顿输出,嘴里「啊哦~ 啊哦~ 」的妩媚的叫着,动听的叫声可能是她唯一能够给张汝凌留下「优秀」印象的地方。由于那酒奴的屁眼刚刚被卸酒的工人操过,张汝凌本不想用它,但是酒奴的小穴实在乏善可陈,很难靠插穴达到射精。虽然肆雪就在旁边伺候着,可要是射精都需要靠肆雪,那张汝凌实在没法说服自己把这个酒奴买回去。于是,在一阵「打桩」后,张汝凌抽出肉棒,撑开酒奴的屁眼,插了进去。

  进去之后,肉棒上终于传来了舒适的感觉。菊口由于长期戴着金属肛门,比一般的菊花要松。但这使得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没有特别费力,同时又有恰到好处的包裹。里面的肠道也紧紧的裹着肉棒,层叠的肠壁在肉棒插入的时候像是逐个滑过冠状沟,带来有韵律的刺激。可能是由于每天三次清洗肠道,酒奴的直肠里不会留存过多粪便,导致她的直肠很紧。张汝凌感觉要比小柔的直肠对肉棒的包裹更严密。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它在酒奴的肠道中横冲直撞,肆意进出,龟头摩擦肠壁的疼痛侵袭着酒奴的神经。酒奴在张汝凌的进攻下,发出痛苦的悲鸣。然而这声音反而成为对张汝凌最大的鼓舞,让他更想侵犯眼前这不算美味的身体。

  终于,在一阵身体的抽搐后,张汝凌在酒奴的肛门中交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液。

  这间客人房和酒店类似,里面有个卫生间,可以洗澡。张汝凌结束后,肆雪拉着他去厕所给他清洗。肆雪调好水温,一手那些喷头,一手轻轻的抚摸着软下来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污物。一边清理,肆雪一边问:「主人觉得她怎么样?舒服么?」

  「嗯……也就菊花还可以。」

  「那,能把她买走么?」肆雪目光专注在肉棒上。

  「只有菊花勉强可用的性奴?哎~ 」张汝凌叹了口气。

  「看她挺可怜的,主人你想想办法吧」肆雪清理完了外边,单手轻轻翻开包皮冲洗。

  「只安排肛交?有这样癖好的客人么……」张汝凌沉思着。

  「或者,你可以跟庄主讲讲价?」肆雪建议。

  「嗯,要是够便宜也就无所谓了。只怕庄主不会答应。」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他们真的会杀了酒奴么?」

  「这不好说,不过看露希那样子,也非善良之辈。又在这么隐蔽得放,倒是很有可能。」

  「真可怕。」肆雪关了水,「好了主人,洗干净了。」倒是她并没有放开握着肉棒的手,她仰视着张汝凌,停了一会说:「主人……为了……为了更干净,要不要我再给你舔一遍……」

  张汝凌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他随口答应着「好啊」,同时走到马桶边,放下坐垫,坐在马桶上。肆雪过来跪在他身前,为他舔肉棒。张汝凌忍着笑看着卖力的肆雪,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显然不是仅仅为了清理干净而做的动作。因为刚刚射过,要舔硬自然是花费了一些时间。当张汝凌再次一柱擎天时,肆雪吐出肉棒问他:「主人,要不,要不要我用身体服侍你?」

  「哈,我就知道」张汝凌笑着一摊手,「可是,没把钥匙带进来呀。你出去,在我衣服兜……」

  「我拿来了」肆雪不知从哪变出了肛塞锁的钥匙拿在手上。

  「我操,你什么时候掏出来的?」

  「刚才你操她的时候」

  「你还真……哎,不对啊,你刚才给我洗的时候手上也没有啊。」

  「我插锁眼里了」

  「锁,锁眼……哈哈哈,就是插屁眼里了呗,哈哈哈,你别说,回头把你屁眼改造成个兜,放点东西也挺方便,哈哈哈。」

  「主人别笑了,快点给我打开吧」

  「你都有钥匙,自己开不就行了。」

  「不行,只有主人能给我打开,要有仪式感。」

  张汝凌笑着接过钥匙,无奈的摇摇头。肆雪转过身去,崛起屁股。张汝凌把钥匙插进肆雪的肛塞正中的钥匙孔,一扭,一扒,把肛塞卸了下来。然后肆雪又转回来,握着肉棒对准自己小穴,慢慢往里插。

  「主人干完她,一定累了,就好好坐着休息,让我来,嗯~ 来伺候主人」肆雪边插边说。

  龟头进去之后,她双手扶着张汝凌肩膀,慢慢的向下坐,直到整根肉棒没入体内,她便坐到了张汝凌身上。

  张汝凌嘴巴里很享受的哼了一声。

  「主人」她搂着张汝凌的脖子,深情的看着他的眼睛,「主人舒服么?」

  「嗯」张汝凌也搂住肆雪的腰,「还是你的身体舒服。又滑,又紧,斯~ 啊,夹的好爽~ 我的小性奴,越来越会了。」

  「都是主人把我调教成这样的」

  「是不是吃饭的时候,你就被我摸的想要了?」

  肆雪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阴户说:「是给主人,接尿的时候……」

  「呵,你跟小柔一样。」张汝凌说着,亲了亲肆雪害羞的脸蛋。

  肆雪脚尖撑着地面,慢慢的抬起身体,然后又坐回去。看着张汝凌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出来,又插进去,身体和心灵都格外兴奋。张汝凌此时闭起眼睛,向后靠在墙上,(马桶水箱是隐藏式的,嵌入墙里)享受着肆雪的服务。肆雪也顺势侧过头,搂住张汝凌身体,趴在他胸前,两团肉垫挤在两人身体间。同时她脚蹬着地,继续上下轻轻的抽动身体。她每次向上抬起身体时,逼仄的阴道内,肉棒像被紧紧的嘬着;坐下时,肉棒又在淫水的润滑下摩擦着软嫩舒适的糜肉。和刚刚那酒奴的阴道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如此抽动了一会,肆雪可能是踮着脚尖有些累,彻底坐在了张汝凌身上。

  「啊~这样坐着~好深~」肆雪轻柔的说,像是自言自语。

  「主人的肉棒舒服么?」

  「恩~」肆雪搂着张汝凌,语气中充满了甜蜜。

  「想不想试试别人的肉棒?」

  「不要!」肆雪果断的拒绝,「我只喜欢主人的」

  说罢,肆雪开始前后扭动屁股,让直挺挺的肉棒在身体里搅动。

  「主人,喜欢这样么?」

  「恩,也挺好……」

  「是这样……舒服,还是这样……舒服?」肆雪配合着问题,先扭动两下屁股,后上下抽动一下身体。

  「斯~还是,还是后面这样舒服。」

  「嗯~」肆雪恩了一声,继续脚尖撑着地,做上下抽动的动作。同时,嘴巴也不闲着,开始用舌尖舔张汝凌的乳头。

  「哦~ 好痒~ 啊~ 」

  「主人的乳头也会立起来」肆雪边舔边仔细观察着。

  「嗯,和你的一样。」

  肆雪时而用舌尖挑逗乳头,时而用嘴巴吸住乳头周围,就像张汝凌对她做的一样。

  「这样主人也会舒服?」肆雪边做边问,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

  「嗯~ 你这么舔,很舒服,啊~ 」

  肆雪继续一边抽动身体一边舔张汝凌,一开始在乳头周围,后来慢慢到肩膀,锁骨,脖子……连舔带吻,张汝凌可以清晰的听到肆雪在他耳边娇柔的呼吸。

  「主人~ 」肆雪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能~ 问你个问题么?」

  「嗯,可以」

  「主人~ 为什么~ 不操我的肛门?」

  「嗯?你想我操你屁眼?」

  「我看~ 你刚才~ 操那酒奴~ 她好像~ 有点疼~ 」

  「嗯,刚才操她屁眼的时候是有点猛了。」

  「是不是~ 操屁眼的时候~ 都会疼?主人是不是~ 怕我疼~ 才不操我的?」

  「哈,你这是什么想法,不是的」

  「哦~ 我就是想~ 主人要是~ 操肛门会很舒服~ 就~ 不用顾及我~ 有点疼~也没事~ 我愿意~ 给主人~ 」

  张汝凌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那次在老敢屋里,他们让我试着插你肛门,因为你喊疼最终也没成功。我怕你有心里阴影,就一直没想着用你的后门。」

  「哦,我~ 我现在~ 没事的~ 」肆雪的喘气声比刚才急促了些,「主人要是想~ 我随时~ 都可以」

  「为什么现在可以了?」

  「因为~ 我现在~ 是你的性奴~ 被你洗脑~ 每天~ 只想着~ 让主人舒服~ 啊~ 」

  「又来了……都说了没有洗脑……」

  「就是有……啊~ 」肆雪搂着张汝凌脖子,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身体抽动的幅度也加快了,「主人给我~ 洗脑~ 让我~ 爱上~ 主人的鸡吧~ 啊~ 就是~ 这样的~ 我是因为~ 被主人洗脑~ 所以才~ 啊~ 主人的鸡吧~ 太舒服了~ 啊~ 主人~主人~ 我的小穴~ 舒服么~ 」

  「嗯~ 舒服~ 」

  「主人真的~ 喜欢我的~ 骚味~ 骚味的小穴?」

  「嗯~ 真的~ 你的身体~ 每一部分我都喜欢~ 」

  「啊~ 主人喜欢~ 我好开心~ 啊~ 主人~ 抱~ 抱紧我~ 我~ 我要~ 啊~ 主人~ 对~ 对不起~ 我~ 先来了~ 性奴~ 没有~ 伺候好~ 主人~ 就先~ 先~ 啊~ 对不起~ 对不起~ 」肆雪身体用力下沉,把肉棒坐入小穴的最深处,双臂死死的搂着张汝凌,在他身上发疯的抽搐,颤抖。张汝凌只觉阴毛处一股暖流,顺着他的阴囊,股沟,哗啦啦的流进身下的马桶里。

  「对不起~ 」高潮过后的肆雪,依然不停的向张汝凌道歉,「对不起,主人,我又尿了……」

  张汝凌亲亲她的额头说:「不必道歉,我最喜欢你一高潮就喷尿的样子。」

  「可是……喷了主人一身……」

  「嗯,所以,惩罚你一会给我洗干净。现在,我还没爽呢,你可不许偷懒。」

  「是~ 我继续~ 服侍主人」说着,肆雪勉力支撑起身体,继续用小穴套弄张汝凌的肉棒。

  等到两人完事,从厕所出来时,那酒奴已跪在地上。看到两人,她赶紧爬过去抱着张汝凌的腿:「先生,先生觉得我……我怎么样,你能把我买走么?」看着她祈求的眼神,回味着肉棒上肆雪的触感,张汝凌不忍打击又不忍欺骗,只说:「我还要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再定。你……来,你帮我穿好衣服吧。」

  见没有彻底拒绝,这给了酒奴莫大的鼓励。肆雪把张汝凌的衣服拿过来,把下衣递给酒奴,自己帮张汝凌穿上身的衣服。酒奴给张汝凌提好内裤,温柔认真的把肉棒摆正放好,再给张汝凌提上裤子。肆雪这时给张汝凌穿好了上衣,见那酒奴正要拉上裤子拉链,赶忙让她停手,然后自己隔着张汝凌的内裤重新整理下肉棒,再拉上拉链,然后对酒奴解释了一句:「主人平时习惯放左边。」

  之后,肆雪也把衣服穿好后,张汝凌按了铃。果然,立刻就有人来敲门。

  砰、砰、砰、「客人您好,是您按铃吗?」

  「是,进来吧」

  门打开,是刚才那位管家。

  「您休息好了?是需要我们送您离开还是……?」

  「我想跟你们庄主谈谈」

  「对不起,庄主忙别的事情,现在不在。庄主吩咐,要是您想买走酒奴,直接跟我来付账就行,或者您的性奴留下也可以。如果想回去,别已经给您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呃……我是想……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的事……之前还没说好」

  「不用,庄主交代了。」管家凑过来和张汝凌比画了个手势,「这个价」

  张汝凌一看,露希给的价格出乎意料的低,看来也知道自己的酒奴品相不好。不过这价格依然不是张汝凌随手能拿出来的。

  「这个价格……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

  「对不起,庄主不在。」

  「那,能不能和你们庄主夫人谈谈?」

  「呃,夫人?夫人……不……不见外客」管家明显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慌张。

  「那只好……下次再说了」张汝凌看看那酒奴无奈的说。

  「不~ 求您~ 他们会……呜呜~ 求您~ 把我带走吧……」无助,绝望,伤心都化成泪水从酒奴的眼睛里夺眶而出。

  「主人……要不……我留下?」肆雪看着可怜的酒奴,弱弱的建议。

  「不行,你必须跟着我!」张汝凌毫不迟疑的否决了这个建议,然后转头对管家说:「你们庄主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可能要明天」

  「明天……」张汝凌想了一下,「那我们住在这里,等你们庄主回来。」

  「啊?」

  「不行么?」

  「呃……庄主,没说不行。不过,那……我打电话请示一下庄主,您等一下。」管家转身要出去,张汝凌拦住他说:「还有,跟你们庄主说,明天早上派车去我们的酒店接我的另一个性奴。」

  「呃……性奴?」

  「你就跟你们庄主这么说,他就知道了。」

  「好的」

  管家出去,顺手关上了门。张汝凌随即掏出手机,打给小柔。

  「啊?!哥哥不回来了?」小柔窝在床上看着电视,对听到的这个「噩耗」表示失望。

  「嗯,有可能。没办法,回去跟你细说……」

  「补~ 偿~ 我~ 」

  「好的好的,你说怎么补偿,都行」

  「嘻嘻,哥哥知道拿什么补偿我~ 话说昨天有点搞过头了,我觉得现在腿还有点软。」

  「那下次不这么激烈了」

  「不不~ 我还要这样的。」

  「你不是腿软?」

  「腿软也要~ 哪怕起不来床也要~ 大不了哥哥伺候我,嘻嘻」

  「好好,都随你。现在说个正事……」

  ……

  挂了小柔的电话没多久,管家也回来了。

  「庄主说您可以住下,明天他回来。您的酒奴,也可以继续享用。明天我们会派车。」

  「好的」

  「晚餐到时候会送到您屋里,不需要您出去。」

  「好的」

  「其他时间也不需要您出去」

  「哦」

  「您就呆在屋里」

  「你什么意思……要把我关这里还是怎么着?」

  「不不,如果您想要出去,请按这个铃。我会来接您。只是,您不要私自……不要自己走。呃……容易……容易迷路。」

  张汝凌疑惑的看着管家。管家躲闪着他的目光,退出屋子,关好了门。张汝凌随即立刻过去一扭门把手,门打开了一道缝。

  「您还有什么事?」刚走出两步的管家回头问。

  「呃……晚饭几点?」

  「六点送来」

  「好的」

  张汝凌又关好门:「我还怕他会把门锁上呢。」

  「他心里有鬼」肆雪认真的说。

  「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张汝凌问那酒奴,酒奴茫然的摇头。

  三人在屋里无聊的看看电视聊聊天,很快,吃过了管家送来的晚饭,太阳落山,天黑下来了。有两个仆人送来了两套睡衣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具。张汝凌和肆雪换上了宽松舒适的黑色棉质睡衣。肆雪穿着有些大,比了比,看样子两套的尺寸差不多。酒奴说,这衣服就是平时这里的男仆晚上穿的。给她们做睡前检查,清理肛门的时候,都穿着这衣服。「女仆也穿这个么?」张汝凌问。酒奴摇摇头:「没有见过晚上的女仆。而且女仆只有四个,可能没有富裕的衣服。」张汝凌点点头,估计是平时也没有女客来,就只多预备几套男士的睡衣来给客人。看看肆雪那长到能擦地的裤子,张汝凌干脆让她脱掉,只穿着能垂到大腿的上衣。肆雪当啷着两条宽大的袖子,在屋里走动。阴环上的铃铛随之叮铃作响,配合两条美腿,以及下衣失踪的穿搭(真·下衣失踪),引得张汝凌无限遐想。左右无事,不免又和肆雪在床上恩爱一番。两人情浓意切,如胶似漆的活春宫,看的那酒奴小鹿乱撞,手足无措,心乱如麻。她不明白肆雪为什么会这么顺从张汝凌,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的性器视若珍宝,醉心于他。直到两人云雨过后,肆雪给她讲了那套有模有样的「洗脑理论」,才终于把她的三观刷新到了奇怪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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