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钢蛋传奇】第四章

[db:作者] 2025-06-20 22:14 5hhhhh 6120 ℃

               钢蛋传奇

 

        第四回 嬉笑怒骂皆空言 月夜知羞方是真

  话说这真元道士架着一支毛笔就飞到了那天外天,峰内峰,却在那栖月峰下停了下来,缘是见得对面飞来一朵莲蓬。

  那莲蓬飞到真元道士面前却是停了下来,那莲蓬绽放,没见到莲子,却见一女道姑从里面幻化出来,一开始只有拇指大小,眨眼间就变有七尺多,生得是俊眼修眉,着了件青色道袍,更见得清秀,如这栖月峰却少了这份灵动。

  这真元道士见得这道姑,却是空背躬身稽首道:「真灵道友,有礼了。」

  那女道姑道了声:「无量天尊。」却也算还礼。

  这般礼节后,真元道士方道:「多时未见道姑,不知道姑近时可好?」

  真灵道士将手中的拂尘从左边拂到右边,道:「却是不好的很啊,最近腰骨又是酸又是疼的。」

  那真元道士连忙嬉笑着脸道:「真灵道友,道行已近地仙,深不可测,如天外之仙遥不可及,身体发肤皆已脱俗,如此大仙级人物,哪会有那俗尘之恼,大仙真会开玩笑。」

  真灵道士却是忍了笑,道:「哎,你不知道,就算是神仙啊,心里有事,也会烦恼急噪。我这腰骨虽已脱了尘俗,却因想念一个人,却是烦恼的很,导致我也跟着感觉它们是又酸又疼啊。」

  真元道士心中慌了,心想:「不好,又要着这女魔头的道了。自己怎么就好好问他娘的身体好不好呢。」却当找借口逃脱,却有项物什在她手中,原定在今日此地归还的,只好贴身向前,绕到她背后,强笑道:「大仙身体酸疼,恰好贫道新学了一种按摩手法,却来赠予大仙。」

  待要伸手到她肩膀上时,那真灵道士却闪了开来,笑道:「谁说我肩膀酸疼了?是这里。」那真灵道士伸出她那只莲足,眼睛用一种狡亵的眼神看着他。

  真元道士骇得朝四处张望了一下,吞了两口苦水,道:「不是吧,道友。」

  此时,大仙的称呼却又改成道友了,却是望她知道这份情分,饶了他。那真灵道士却招了招手,却见金光一闪,手中多了一样物什。

  那真元道士连忙咳嗽几声,又是四处张望了一下道:「却不知道友手中之物可是贫道的。」

  真灵道士有意逗乐他,将手中物事一抖,展了开来,却是幅女子的裸体画。

  那真元道士见她抖开画卷,连忙扑了上去,却是骇得冷汗都滴了下来,说话也抖着,道:「收起来。快……快……」又节节巴巴地道:「道……道友……看在……同……同门情谊,快还给我。」

  真灵道士冷笑道:「你画这等淫画,却是为何?」

  真元道士道:「为作修真谱。」

  真灵道士问道:「却又为何偷画彩云方士的……」说至此,却又是急了,也不好再说什么羞人的话,直将手中画轴丢给真元道士,道:「作这种淫画,你不羞耻,我都替你羞耻。若以后再发现你用道术作此类羞耻之事,我就再也不会如此次这般轻易放过了。」

  那真元道士却一把搂住真灵道士道:「师姐对我真好,我以后再不敢了。」

  真灵道士却红了脸道:「快放开人家。再这般嬉闹无礼我可要翻脸了。」

  真元道士见真灵作色,连忙松开手道:「师姐,我以后真的再不敢了。」说完,手一招,画轴上的油墨却都消失了,变成了一张白纸。

  原来,这真元道士怀有如意墨盒,却将这油墨全收了进去。这白纸也被他折了几折,化作一只白鹤飞走了,却是飞回他那自在居的卷筒内,这纸原也不是凡品。

  那真灵道士见他这番作为,方点了点头,道:「如此这般甚好!」却又厉色道:「以后在外,莫在叫我师姐。不是对你们说过很多遍了吗?」

  真元道士嬉笑道:「叫师姐不是显得亲近些吗。」

  真灵道士道:「我说不能叫就不能叫。」

  真元道士伸了伸舌头,道:「好好好,还是叫你真灵道友吧。」

  见他举起手来伸了腰,心中一块心病已除,浑身轻松多了,却又变得随便起来,笑道:「真灵道友,走吧。到霞居峰和他们会合吧。」

  真灵道友却道:「到了霞居峰,你的笔给我老实点。只要你让我看到你画一个女道友或者哪位仙姑,我马上把你那只破笔上的毛全都拔光,然后把你的丑事都抖搂出来。」

  这真元道士的心霎时又提了起来,苦了脸,道:「好,好,好。听你的,我绝不画她们。」心中想着:「我每天记一个,把她的角角落落全记住,然后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把她画下来,虽然没有当面画的来得逼真,也能填下陈一坨和大肥的欲壑了。」说完,便轻松的跟着真灵道士飞向霞居峰。

     ***    ***    ***    ***

  再说那狗蛋那日便后,也爬到树上,睡了一下午,却同那些顽童包了些野果野花回了村去,当然,他也没忘那些用叶子包住的鸟蛋,也一把带了回去。

  狗蛋他爹在李府多喝了两杯,到哺时时分,方头面通红地跑了回来,却时因为十分高兴,路上吼起了山歌,因嗓音厚重,煞是动听。却让狗蛋她娘远远就知道亲事成了,本坐在纺车旁纺新布的,高兴的差点晕了过去,一把抱住在旁不知原因的小兰就哭了起来。

  小兰却急的不知所措了,只是用手拍她娘的厚背,急道:「娘,你怎么了?你哭什么啊?娘……」待看到她爹回来,连忙喊道:「爹,你快来看看,娘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哭了起来。」

  他爹却呵呵笑了起来,道:「不要紧,让你娘哭一下,不要紧,不要紧,你娘是太高兴了。」

  狗蛋她娘此时方回转来,拭去眼角的眼泪,站起来道:「当家的,亲事怎么样了?」却是要确认一下方才安心。

  狗蛋他爹笑道:「说成了。」

  狗蛋娘靠自己猜当然比不得从狗蛋他爹嘴里说的来得直接,却是一阵眩晕,欢喜道:「我儿终于也要成亲了。」

  狗蛋他爹连忙招呼小兰扶住她娘坐下。狗蛋她娘却又招呼她道:「兰,去给你爹倒点醒酒茶来。」

  小兰应了声,笑着跑进屋去。狗蛋他爹就依着她娘坐了下来,却将那婚事的具体情况对她说了一遍。

  此时狗蛋从稻场收拾了稻子,捧着些野果子,鸟蛋刚赶回家,刚好看见一家人坐在那笑呵呵地谈天,他娘和他妹却是坐在那纺织,他爹躺在竹椅上喝着茶。

  狗蛋笑着道了声:「爹娘,我回来了。」

  狗蛋他爹瞧他回来,便招呼他端了条矮凳过来坐下。

  那狗蛋却道:「等下。」

  却是急急地进屋去,将那鸟蛋藏道床下,将野果子在锅台就着温开水洗了,装在一竹篮,方提了出来,走到他家人旁边道:「狗剩他们进山,采了些野果,也给我带了些。我给你们洗好了。尝尝鲜吧。」

  他老爹却故意黑了脸,道:「还脱别人进山采的,我看,你也去了吧。」

  狗蛋连忙嬉笑道:「嗯,我也去了一会儿,一会儿就会来了。」

  她娘却白了他爹一眼道:「还不把那亲事跟他说说。」

  狗蛋也来劲了,急道:「是啊,爹,你今天到李老爷家去,他怎么说啊?」

  狗蛋他爹便又将那婚事的具体情况说了一遍。他娘却叹口气道:「只是这三天太紧迫了点。」

  狗蛋这呆子却道:「不紧迫,不紧迫。」他心里真希望今日就拜堂成亲,入了那洞房,同了那床。

  他娘白了他一眼,道:「这孩子。我们总要准备下婚事所需要的东西吧。大的不说,只是那天供伙食的碗筷,办酒席的桌凳,还有喜糖,鞭炮,蜡烛一些小的东西;新房间总要布置一间,贴的喜纸花图,新被褥,新枕头……忙的东西多着呢。这三天要急着了。」

  他老爹道:「急什么,东西找村邻们借些,却也找些人帮衬下。那个织绣的事,听说隔壁家闺女文矜绣花绣的不错,却不知道绣鸳鸯绣的怎么样,如果也能绣的话,就叫她帮忙绣两块枕头巾。这是轻细活,却也不能马虎。」

  狗蛋他娘道:「吃过晚饭,我到文矜家问问吧。」

  他爹却又吩咐道:「狗蛋,这几天,你就看好稻子,不要乱跑。」

  狗蛋连连点头道:「好好。吃果子。」

  一家人在那吃果子调笑不提。

     ***    ***    ***    ***

  单说这真元道士和那真灵道士飞到了那霞居峰,一看果然是个好地方。

  但见山上是青松作了衣裳,白云作了头冠,朱栏白石作路,时闻白鹤长鸣,也听龙啸凤叫,一派清平祥和之气。

  真灵道士一到这山脚下,便被一群年青道士给围住,上前问礼,却将真灵道士搞了手忙脚乱,应了那个,这个又来拉手,应了这个,那个又来低头稽首。

  真元道士马上给那人群隔开了,便远远朝真灵道士喊道:「真灵道友,你慢慢和他们叙旧。我去游览一下这山中美景。」

  真灵道士见他远远跑开,却又拿他没办法,只好喊道:「你给我注意点!」

  真元道士却不理他,只是架笔飞开。见了那白石铺成的路,煞是喜欢,边从笔上下来,收了法宝画饼神笔,沿了那山路往山上走去。行至这路深处,真元道士竟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真元道士见旁边没有奇花异草,便疑惑这香的来处。

  正自思虑间,却听见有人弄水的声音,便寻了那声音找去,却是越近那声源处,这香味就越重。真元道士心想:「看来这弄水的地方,也是这香味传来的地方。」

  方要拨看面前一束野草,却见前面是一湾山泉,隐约有人影在内晃动,而且那人影却是白乎乎的。真元道士骇得蹲下身来,心道:「也不知道是哪家仙子在这沐浴。如让她看见了我,那就倒霉了。」便想转身离去,身上那根画饼笔却变到了手中,心想:「此时师姐不在身边,不就是我一展我大好才华的时候。」

  随手招出张画纸,便朝那水中偷偷望去。却见那水中人儿粉面皓齿,修眉星眼,神情间,竟散发着迷人的风采,只是迷人,却不诱人生出其他感觉,启唇抬眉,却又动人心弦,真可谓: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此句出自《红楼梦》宝黛初见)。

  这真元道士就在这看呆了,手中画笔竟迟迟没有落下去,心中赞道:「果然是仙山上的美女,跟凡人没法比。」心中竟感叹自己的画技太差,画不了这等美貌的女子,就算勉强画出来,也失去了她本人的那种神韵,竟有种折笔下山的失落感。

  偏偏身后来了个人,轻轻拍了下他肩膀,骇得他是一魂升天,二魂出窍,回头一看,竟是真灵道士,连忙拍拍胸口,将手指放在口前,做个禁声状,拉着她偷偷跑走了。

  等到跑远,真灵道士哈哈地笑了起来,真元道士想起刚才自己的一番举措,也哈哈的笑了起来。

  真灵道士见他也笑了起来,脸刷地黑了起来,道:「上山时,我对你怎么说的?」

  真元道士道:「师姐,哦,真灵道友。在你的谆谆诱导之下,我真的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好青年了。你看,我并没有画嘛。」真元道士说罢,抖出那张未着一点墨迹的画纸。却又问道:「真灵道友,这儿这么偏僻,你怎么着来的?」

  真灵道士冷笑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真元道士说道:「不是,你要再这么神出鬼末,我怕我迟早要和阎王爷喝酒去!」

  真灵道士招出莲蓬道:「你少做点亏心事,阎王爷家酒不多,自己都舍不得喝呢。」说罢,叹了口气道:「走吧,天方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快去峰顶吧。」却架着莲蓬,化作青光跟了上去。

  真元道士心中又变得激动起来,啊!仙女,我来了,展起画笔,跟了上去。

 

                 下

  此时,人间已至日夕。狗蛋一家却是架着凉床在外面乘凉,他娘和他妹还在借着月光纺布。

  狗蛋从凉床上爬将起来,道:「我到处逛逛去。」

  狗蛋他爹道:「不要到处闹。」狗蛋应了声,便跑开了。

  狗蛋走了几步,朝家里人那看了几眼,便趁他们不注意,绕到了自家的房后面。见他搬开那墙角上的土砖,从里面翻出了些破布还有些棉花,瞧他高兴地捧了这些东西,就跑到隔壁家的那堵墙上,寻到了个半人高的洞,直把那棉花还有布匹就往里塞。

  这呆人做完这些事后,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原来,他那根肉棒已经硬的跟铁一样,在月光下,看起来甚是吓人。却瞧他朝手上吐了好几口口水,都抹向了自己的肉棒,然后就将那沾满口水的大肉棒往那填满破布还有棉花的洞里塞去。

  那布匹的褶皱却将那塞入的龟头刮了一遍,直将狗蛋刮得连叫了两声爽啊,便依着这爽劲,在这人造的销魂洞里抽添起来。却将自己那颗龟头越磨越大,越磨越红,整根肉棒儿急速充血,将那月亮都看得羞红了脸,风儿都颤了心,身后的竹林也摇摆起来。

  狗蛋在这边哼哼哧哧,却害苦了一个人。你道是谁,却是狗蛋隔壁家的闺女文矜,原来,狗蛋现在抽添的这堵墙正是文矜的闺房的墙,这穷人家的墙儿,都是破损不堪,这儿破了个圆滚得很的洞,让文矜用纸给封住了。狗蛋这不知情的家伙,抽添的性起,龟头暴长,却将这遮挡的纸给捅破了。

  那文矜正就着那从天窗上下来的月光,在那比画着鸳鸯的底样,却见前些日破纸而来的玩意又来了,直是红了脸,因是瞧惯了,此次竟盯着眼瞧那玩意进来出去,备感有趣。

  少时,竟感到自己口干舌燥,面庞发热起来,本来就又点热的房间更让她感觉到热了。于是她就将自己的外面的薄纱外套给脱了去,只留了个抹胸。这时,突然有人推房进来,骇得她连忙靠墙而坐,紧紧挡住那洞。

  原来是文矜她娘进来了,见她脱去了外套,就道:「闺女,到外面乘凉,外面月光也大!」

  文矜低着羞红的脸,只瞧着手中的底样道:「不了,娘,我靠着墙,也很凉快。」背后那玩意却在背上撞了起来,直撞的她是心意惶惶,浑身都颤抖起来。

  狗蛋却已进佳境,只想着销魂的快感,觉得龟头碰到一件柔软的东西,很是舒服,撞得更猛了。

  文矜她娘却因耳朵和眼睛都有点问题,没瞧出什么,见她不愿意出去,便关了门道:「那娘出去了。」文

  矜应了声,声音却变得娇软起来,却是自己感觉下面有一团湿润的东西下来了,酸痒的不得了。她连忙摸向下面,这一摸,却更让她惊慌起来,原来她是因狗蛋龟头的刺激,下面分泌出了股股淫水,将那底裤都浸湿了。

  这文矜马上不知所措起来,心里却怪起狗蛋起来,心中却清明了不少,马上念及这怪东西就要像上几次一样喷出白色的浆液了。

  那第一次喷得时候,她还不明白,直看到一股股白色的浆液喷将而来,吓得她魂都飞了,眨眼间那白色浆液便喷得她一床都是,还好是刚喷上去,还没润进去,又加上夏天铺得是凉席,好擦拭,作女红的姑娘家的箩筐里都是破布,却让她急忙捡了些破布将那些污秽给使劲擦拭,眼睛都红了,心中很是嫉恨那边的人儿,听最后一下叫喊的声音,应该是隔壁的狗蛋。

  文矜边想边擦边痛恨着狗蛋,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骂他,却又不知道骂他什么好,想及此,她脸就红了,只骂他不是人,作践人。好不容易擦好席子,便趁那边没人,就从那洞里给塞出去了。

  这姑娘本来将这污秽的布匹从洞里塞回去,就是让狗蛋知道,哪知这呆子,只知道贪乐,第二次去了,见有布,高兴的不得了,还以为天赐地呢,也不仔细看,就塞进去,作了第二次销魂的帮手。

  那文矜自第一次看到那红通通大的吓人的龟头,过了一会儿,心中对狗蛋的怨恨就淡了,反而竟思念起那玩意起来了。

  原来到她这个年龄本来就是少女思春的时候,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本能却让她对那种东西抱有特殊的感情。所以在她第二次见到那玩意的时候,虽然心里还是紧张害怕,但已有欣赏的味道在里面,而且为了防止狗蛋又喷到床上,她用手接住了。

  后来她发现用手接,最后还是要用布揩去,却是浪费了布。穷人家,本来就物资缺乏,她心疼布匹,到了第三次,她试着尝了点那东西,发现没多少怪异的味道,能接受,便开始学着用嘴去堵住墙,让狗蛋射进她嘴里,然后吞下去。

  这次,文矜见狗蛋已抽添了不少时候,应该到射的时候了,便张开小嘴,嘴唇贴着墙壁,舌头却紧紧地缩向后面,却是怕狗蛋的龟头碰到。哪知道狗蛋白天刚射过,这次很是持久,那边狗蛋也是抽添的满身是汗,发现就是搞弄不下来,也是着急,又吐了些吐沫抹到肉棒上,发狠地抽插起来。

  文矜嘴巴张久了,渐渐感到酸疼,舌头也酸了不得了,便想退回来,哪知道那小小香丁按不住酸疼,首先弹了回去,刚好舔到狗蛋的马眼,却将狗蛋舔得魂魄四散,浑身一颤,马眼一紧一张,那精液就如泉涌般喷射出来。

  骇得文矜连忙用嘴堵紧,这次却是射得多,一张小嘴竟是接满了,从口角都流了些出来。文矜连吞了几口,方吞食干净。擦了擦嘴角,就瘫坐到床上,竟感到劳累万份,这是心灵上的累。

  那边狗蛋却是因为抽添久了,又因天气热的缘故,更是累得不行,靠着墙,大口地喘着气,也不提裤子,任那软下来的鸡吧靠着腿,流着残余得精液。心里突然一惊,想到了刚才碰到的柔软的东西,还有刚才最后一下一根湿润的东西碰了一下自己的马眼,连忙提起裤子,蹲着从洞里掏出那些污秽的布匹棉花,扒着墙朝洞里望去。

  里面一阵昏暗,良久,狗蛋方才适应,借着那从天窗上下来的月光,狗蛋渐渐看到床上的人儿是邻居家的文矜姐姐,骇得他连忙转过背去,靠墙坐了,心中道:「都怪你,怎么做出如此荒唐的事。这下好了,竟让文矜姐姐看去了。」

  想想前几次,恐怕也被看去,却是玷污了她的清白,心中很是懊悔,却又不知道怎么办,便叹了口气,找些土块将那洞堵了。然后准备回去。

  突然他听到敲墙声,吓得他想连忙拔腿跑掉,却又停了下来,轻声道:「文矜姐姐吗?」

  那边文矜说道:「你以后莫在来了。」

  狗蛋应了一声道:「对不起。」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又轻声道:「我走了。」便转身颓丧着往回走去。

     ***    ***    ***    ***

  丢掉这荒唐事不提,再去提那荒唐人。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抱着修真之名,行着无耻之事的真元道士。

  只见他是飘飘荡荡地飞在空中,却拿手儿去拨弄空中的飞鸟,拨弄就拨弄,见那鸟儿身后的一根毛长的很是漂亮,竟将它拔了下来,只是将那鸟儿弄得疼的叫嚷个不停。这时惹来了正主,却是这霞居峰管飞鸟走兽的道士。

  原是他俗家名中有万鸟之长,做了这道士后,却也做了个管鸟的官,道界人士皆称耿道友。只见他坐了根羽毛飞了过来,面有怒色。

  真元道士见状,连忙笑道:「耿道友,好久不见,一向可好。」听得这阴不阴阳不阳的习惯性语音打招呼法,飞在前面的真灵道士无奈地摇了摇头。

  却见真元道士对真灵道士喊道:「真灵道友,你先行一步。我和耿道友叙叙旧。」

  真灵道士见有耿道友在场,不好拂他面子,便点点头道:「要赶上来。」暗地里却向他挥挥拳头,又拂了拂尘。

  真元道士忙装作看不见,转头对已到旁边的冷着面的耿道友道:「耿道友,不要摆这样的脸色嘛。」然后用手将自己的嘴唇弄成个弯月状道:「要像这样,笑。」

  耿道友冷哼了一声,举手将真元道士手中的羽毛夺了过来,却将那鸟儿顺手招了过来,作个手咒,却将那羽毛还到那鸟儿身上,仿佛未被拔过一样。那鸟儿重得了羽毛,也是高兴得紧,欢快地唧唧喳喳飞走了。

  真元道士又故意喊道:「啊,耿道友,你的道行真是深不可测啊,惊天地,泣鬼神。惊天地是夺造化之工,泣鬼神是有无边手段。贫道真是望之莫及,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你的景仰也是如这天外天般无极无限……」

  就在真元道士发挥他那笨拙的口才讨好麻痹耿道友时,耿道友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本本和一只毛笔来然后道:「真元道友,你因为擅自拔取上界神鸟的羽毛,而且是我最疼爱的那只,已严重破坏天界有关保护珍惜动物的规定的第一百二十条。现决定对你实施罚款白银五十两,拘留五天的处罚。此处罚立刻生效。」

  这真元道士道:「耿道友,侬不能这样搞俺啊。俺还是未成年,能不能依据未成年保护法对我从轻发落啊。」

  耿道友冷笑道:「你还是未成年,我就是婴儿了。」

  那真元道士道:「婴儿好啊,婴儿就不会开罚单,也不会抓人了。婴儿是这世界上最善良的动物了。」

  耿道友嘿嘿冷笑:「那你碰到地就不是动物,是植物。我是冷血的植物!」

  真元道士连忙摆出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样子道:「你不要逼我用那招。」

  耿道友道:「我就逼你用那招了。」

  真元道士道:「你真要我用那招?」

  耿道友道:「真要。」

  真元道士道:「不后悔?」

  耿道友道:「绝不后悔。」

  真元道士叹了口气,颓丧着脸,手在身后包袱里摸索了好一会儿,道:「好吧,好吧。我就用这招了。」

  耿道友马上用奸诈贪婪的目光看着真元道士的手。真元道士的手是在包袱里左摸摸右摸摸,左一点头,右一摇头地。

  那边耿道友却是看急了,道:「你倒是快点,再不干脆点,我就把你投进监狱。我要赶着去参加天方大会呢。」

  真元道士马上掏出个枕头道:「不要急,你看这是什么?」

  那耿道友见正主出来了,而且上面泛有灵力,肯定不是凡物,连忙呵呵地将那手中的本本和毛笔收了起来,道:「这是何物啊?」

  真元道士抓住他手,紧靠近他,用神秘的声音说:「告诉你,这是王母娘娘枕过的枕头。」这家伙却是开始瞎掰了。

  耿道友又问:「有何妙处?」

  真元道士道:「睡觉时将它掂在你的下身之上,能让你的下身日长一寸!」

  这耿道友听了这等好处,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却不知道这是真元道士忽悠他的,哪有枕头枕在下身的。

  那耿道友却又马上严肃了脸道:「东西好是好,但是抵你的罪却还是欠缺。算了,念在你我关系上,这回兄弟就放你一马吧。」

  这真元却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却似那陈一坨和庄碧南骂他一样,想到陈一坨和庄碧南知道此事,肯定会大笑三日,然后跑到猪窝里,在那头大肥猪身上睡个三天三夜。不禁又想起那头大肥猪,还真是搞笑,庄碧南第一次招出它的时候它竟然说了句外语,道:「Mygod。我终于找到活下去的勇气了,主人。」

  原来,他招得这头猪竟然比他自己还瘦,搞得他准备要用它做坐骑得时候,那猪说道:「你好意思骑我吗?看我两得身材。你也不怕别人说你欺负弱小,虐待小动物。」说完还翻着白眼,摇着那根短得不能再短的尾巴跑走了,边走还边说:「找个地方睡觉先。」

  气得那庄碧南是抓狂啊,立志疯狂减肥,每天绕操场跑八圈(每圈十米),然后又疯狂地给那头猪喂食,而且找了一大堆增肥的偏方给猪食用,最后终于有效果了。猪肥了二百多斤,他瘦了两斤(而且是因为上次吃了饭,这次没吃饭称的)。

  这头大肥猪终于没有用体形的差距来偷懒了,却因为肥大,跑不了多少路,就喘得地动山摇,搞的庄碧南没办法,只好大骂:「老子怎么就招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那猪却回了一句道:「有其主必有其仆!」

  庄碧南差点从猪背上摔了下来。

  想至此,真元道士不由地笑了起来,那耿道友却拉住他道:「傻笑什么?快走了,再不走,赶不上天方大会了。」

  那枕头却不知道被他弄哪去了,已然不在手上了。真元道士将他上下看了个遍,最后把目光锁定到他的下摆上,心想:「难道他现在就塞到那儿去了?」

  禁不住又呵呵傻笑起来,却想到原本那是自己的东西,又苦起了脸,心里又狠劲地骂了一通,嘴里却是喊了声:「耿道友,等等我。」却是架笔赶了上去。

  至此,本章结束。

               (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