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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和暮光的欢乐SM,2

[db:作者] 2025-08-05 08:31 5hhhhh 9840 ℃

想起这一点,小蝶突然感到哪里不对,知道这件事的绝不止她一个。下一秒她又甩甩头,企图抛开这些杂念。暮光闪闪的皮肤柔软细腻,和皮糙肉厚的苹果杰克可不能相提并论。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或许是有点出格,但是这不论怎么说多少也是为暮光闪闪着想。即便是她自己也偶尔幻想过腿被强行掰开,柔软的腹部被迫亮出来的感觉,她必须承认这会让她无端兴奋。特别是当这个对象被替换成暮光闪闪,强烈的反差萌感击中了小蝶。

察觉到自己走神,小蝶赶紧撤回了思绪,重新尝试进入角色。

“不,就是要这样。你藏着那么些可爱的小秘密,难道还天真的以为不要付出代价?要是平时我看见你这样一双脚,一定要好好赏玩一番,但是现在……是对你的惩罚!”说话的不再是平时的小蝶,而是夺取了身体主控权的反派小蝶。她宣告完,拿起毛梳将暮光闪闪的左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刷得她可怜的脚趾无处躲避,只能无助地蜷缩着。

看着被绑住的暮光闪闪左右挣扎,小蝶不知为何有些眼馋。其实她是很怕痒的,而且不怕痒地生物应该也不存在吧。她还记得之前恳求着碧琪不要在她的脸和脚底上写满骚话,在暮光闪闪用从某本尘封的魔法卷轴里找到的奇怪魔法把她的脚抬起来的时候她是如何抗拒的,可是在刷子真正落到她左脚上的时候,当她的脚趾被其他的手指把玩着的时候,她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地自在。在这样的“折磨”当中,她除了享受痒意带来的刺激,什么都不用去考虑,在这短暂而有限的时间里,她可以真正地抛开烦恼,放飞自我。

小蝶看着自己手中的脚趾在愉悦的疼痛中战栗,紫色的皮肤因为充血而泛起粉嫩的红,她觉得自己的脚趾也无端渴了起来。浪费太多时间了,她想。她挤在鞋子里的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比往常更用力。小蝶深吸一口气,握紧把手在暮光闪闪脚上一通猛刷。片刻之后又觉得这样不足以缓解心中的急隐,她猛地丢开刷子,直接上手。

在这场善意的折磨里,暮光闪闪渐渐不满足于手带来的刺激,小蝶也逐渐难耐。她看着暮光闪闪裸露的足底,感受着手里的柔软,逐渐心烧。她又感受了一会暮光闪闪的温度,急促地喘息着拽掉了自己的鞋袜。

小蝶感受着皮肤接触空气带来的凉意,她在暮光闪闪好奇地目光里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活动着脚趾恣意地放松,这不免助燃了她某些别的欲望,她有了一个新的点子……她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在了地上开始挑挑拣拣,她在找某件东西,某件特别的东西……据她所知,在碧琪对黛西用了那样东西之后,她们一起享受了一个疯狂的夜晚,但是这事是碧琪告诉她的,可信度存疑。

她寻摸了一会,找到了两支一粉一蓝的小瓶子。还恰好是情侣色,她把瓶子握在手里暗想。她觉得她没找错,这就是那件能让她和暮光闪闪都抛开束缚,一起狂欢的小道具。她将粉色的凝露挤在手里挫摩得温暖,再将双手覆上目光闪闪的双脚,温柔地推拿,一寸寸地细致确认,不放过每一个可能漏掉的角落。直到确认手里的药剂被柔软的紫色皮肤完全吸收,小蝶擦干净了自己的双手,又挤上了蓝色的凝露,照样涂抹在自己双脚。

这两瓶胶质药剂不单质地清澈,颜色鲜丽,它们还有特殊的功能:分别涂抹过后,吸收了这药剂的皮肤就像正负电极一般,只要轻轻一接触就会产生绝伦的氧感,这种刺激会像细小的电流一样在挨触着的皮肤之间来回跳窜。

做完准备之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拆礼物一样将暮光闪闪绑得紧紧的脚趾松开了一些,然后坐在地上,双肘撑地倚着,将自己的脚掌对准暮光闪闪的。好在她的脚只是稍稍比暮光闪闪大一些,确认好方位之后,她双脚稍稍前伸,触上暮光闪闪的双脚。她感受到了一些药剂残留的粘腻感,但更多的是属于暮光闪闪的温软,这让她快乐得有些飘飘然,仿佛置身仙境。

她又向前屈起身,双手够着她们俩的脚趾,绑紧,这样她们就能密不可分,一同感受接下来的快感。如若不是小蝶柔韧度超群,这绝无可能办到。她感受到胶质的药剂将她们脚底的皮肤黏在一起,亟待被一触即发的热情接触产生的汗水冲刷。诚然,她们其中的某个可以使用魔法避过,但是这显然会很无聊,不是吗?

此刻暮光闪闪终于对即将发生的事有了些许概念,但是小蝶已经把两双脚紧紧绑住,她逃不开。小蝶努力克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激动,她还记得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别多心,我只是看你独自享受得紧。我不觉得我会比我的俘虏更弱,不如我们来比比赛?”小蝶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枕在头下。

酥酥麻麻的感觉缓缓从脚底升起,伴随着交织的喘息声。言语已经被摒弃了,只差暮光闪闪身为公主的骄傲。小蝶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毕竟她们还要再僵持一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酥痒的感觉变得更加尖锐。处于漩涡中的两位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爆发出响亮的笑声。小蝶的双脚也很怕痒,她有些头疼于自己的敏感。这点隐患可能会导致自己弄巧成拙,如果暮光闪闪一直不放松下来,她们还要这样僵持很久。

暮光闪闪的内心充斥着撕裂般的绝望,身体却背叛自己,享受着呻吟尖叫。这种分裂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她快被逼疯了。此刻她双脚被绑得死死的,她无法逃开,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贯穿脊椎的电流冲刷着自己脆弱的神经;她口腔的控制权也被生理性的尖叫占据了,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她抽搐着,扭动着,挣扎着想逃开束缚,使尽了浑身解数,都归于徒劳。她感觉自己裸露的脚底像踩在一片针尖上,她脆弱的皮肤根本无法抵挡。

“啊!!啊啊!!!啊——”紫色的天角兽挣扎的更剧烈了。她放肆地凄嚎,在把她绑得牢牢的躺椅上舞动着自己尚能控制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的也脸已经笑僵了。

她觉得如果可能的话,她的大脑都要被汗湿了。此时此刻,她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时不时发出自己无法控制的尖叫。她本有的一丝可以逃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受烈火煎熬,她想狠狠地喊出来,发泄出来,她憋得快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动弹不得,绑架她的凶手做足了功课,对她了如指掌。这足以让每一匹落入此境的小马丢盔卸甲,暮光闪闪更甚。

“不!!不!唔唔!”

察觉到对她图谋不轨的始作俑者终于扯下了以闻讯为借口的遮羞布,露出了内里的狼子野心。暮光闪闪大惊失措,吓得眼球都要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她的心里只剩下一片冷寂,像一只秤砣一样坠入绝望的海底。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即使潜意识不断提醒自己要去注意脚趾上的异动——束趾带被有力地扯动了——她也没法调动起自己的思绪。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先用柔和的刷子把她调动起来,这是也她能承受的极限,这样一来她脚底的敏感点都被对面摸索了一遍;再用轻柔的手指抚摸她的双脚,这一步可以让她放松警惕,灵活的手指时不时挠弄她的敏感点,这是让她分心;手指和毛刷结合,这是循序渐进,让她慢慢适应刺激,不至于太过唐突。她的右脚很快就出卖了自己,它享受被手指照顾的感觉;左脚也不遑多让,诚实地表达着自己喜欢毛刷粗暴一点的对待。

“哈……哈哈哈哈!噗……”

想通了自己是落入怎样的圈套,她决定不再浪费力气去反抗,转而封闭自己的思维,保存精力,以不变应万变。她放任了身体的本能,不再克制自己,笑得都打起了嗝,眼里泛起泪花,眼神几乎可以说是恳求。她不再探究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糟糕,脑海里被纷杂的思绪填满。她身处的时空仿佛被无限拉长,她觉得自己似乎要停滞在这无边的困境里,直到永恒。

暮光闪闪的视线被泪水模糊,自己也没有放松警惕,用自己有限的视力紧盯着绑匪。此时此刻,她脸上显出了自己无法控制的媚态——双颊通红,红唇微启,水眸微阖,双目失神。

一阵细碎的响动传来,暮光闪闪呆呆地看着那个有些模糊的身影将角落里的包倒着拎起,包里的东西哗啦一声全都掉在了地上。她起初没在意那些东西,只盯着被粗暴地丢在角落的空包。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十分庆幸,因为以包的大小推测,她大约是不会有性命之忧——那个小包多半是装不下她的尸体,不管是零的还是整的。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她看见了那两个小瓶子,她知道那里面装着多么危险的东西。那一刻,恐惧使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她仍在尖叫着,只是这次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因为害怕,她甚至觉得肺部因为缺氧开始疼痛。

那是增敏剂?天啊,她太了解这玩意儿了。此刻她恨不得和椅子融为一体,毕竟长成一块木头,就不会有感觉。

“不!!你!你别……”暮光闪闪试图劝说,但她总忍不住打嗝,一句完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脚底被抹上了黏腻的凝露。木已成舟,她无力回天。没有谁比她更明白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认命地紧紧闭上双眼,控制不住的笑声里逐渐染上绝望的色彩。以她的了解,这种药剂越粘稠,效果越强,眼下这个粘稠度……她简直不抱任何希望。

显然,高贵的天角兽仍然想尽可能地保证自己感官的清醒。即使知道绝望的结局会不可避免地降临,她也希望自己不要是毫无知觉的,她提高警惕,感受着脚底的变化,但……除了一些紊乱的气流,与之前相比几乎没有差别,就是一般的痒。可能是时间还没到,她想,她心里有了把握,提前张开了嘴巴……没过多久,她的叫上传来了奇异的触感,她被刺激地一缩,下一秒,事情出乎她的预料:她居然感觉自己的脚趾被解开了。

凡事反常即为妖,试想一个打算折磨你的凶手,好不容易将你困住,她怎会这样轻易地将你松开?暮光闪闪当即就断定这药剂一定是恐怖的超乎她的想想。处于单纯的好奇,她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后看见仍然遮住面容的绑匪将她们的脚趾绑在了一起。

“你怎么能!喂!!”

她实在是被这一番操作惊得无话可说,想不出任何对方此番举动的目的。这不科学,古往今来没谁会这么挠别的小马痒痒。

暮光闪闪的疑惑没有持续多久,钻心的痒很快就从给她的脚底升起。她想努力把这一切串联起来,却忍不住被刺痒的感觉激弄得摇头晃脑。涎水顺着她张开的嘴顺着脸上紧绷的肌肉缓缓蜿蜒到下巴,她逐渐意识到,可能也许大概,现在让大脑放空一会对她来说才是更好的选择,因为不论她如何去思考这些线索,她都猜不出下一步绑架她的小马会做出什么。

她其实并没有完全被本能控制,所以她能清醒地听到一连串高亢地叫声是怎样从她喉咙里发射出来的。

“啊!!嗬……啊啊啊啊!!”

她感受到自己的脚摆动着,踩住了与她相贴的另一双脚,一双比她打了一拳的,温暖粘腻的脚。她想验证一下自己心里的某个猜测,在被束趾带限制住的可怜的极限里,用力地将双脚往前蹬。

客观地说,暮光闪闪感觉到现在这种刺激感已经逐渐增长了激光仪的程度。

“呃……哈……哈哈!咳咳……哈哈哈!为……为什么?”

控制权完全掌握在了对方手中,温痒的感觉却只局限在了脚底和脚趾头,可能因为范围比她想想中的小,暮光闪闪这次并没有在像之前一般反抗剧烈。对方笑声穿过她模糊的听力到达了她的鼓膜,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不仅是因为折磨的痒,还因为这正在发生的,荒唐的一切。

小蝶明显是低估了药性。她感觉自己的思绪陷入了模糊的情欲当中,她开始逐渐意识到牺牲自己的双脚去折磨对方可能并不是什么明智的举措。她干嘛不像一个正常的的绑匪一样,把她的猎物玩弄到理智崩溃,让她爬过来舔自己的脚,不然也应该是更正常一些的手段。而不是现在这样,还要去分神控制自己逐渐失控的情绪。唉,她应该选择一些更加快乐的手段,如此一来这般那般以后,她就可以和暮光闪闪愉快地躺在被窝里快活地玩足交了。

其实她是非常喜欢和暮光闪闪蹭脚脚的,尤其就是像现在一样,暮光闪闪的双脚如此温暖,但是挠痒痒的刺激毁了这一切。时光挪动的像乌龟爬壁,小蝶一下自意识到,暮光闪闪虽然笑得很癫狂,但是她并不像自己这样开始哀求;暮光闪闪虽然表现得很失控,但是小蝶清楚地看见她嘴角带着笑容,而不是像自己一样祈祷着这场折磨赶紧结束。主导这一切的恰恰就是她自己,她到底又能求谁呢……不论是谁,都不会是这个可恶的公主。不论暮光闪闪多么敏感,她都是经验丰富的,她也是接受这一切的,可能更糟糕的是,她甚至是享受的。虽然小蝶自己原来只是被使劲挠过痒痒,她对更深一步的一无所知。她是一张白纸,但是暮光闪闪明显不一样。

最终,小蝶反而变成了那个先绷不住的。她觉得自己的脚在被无尽之森的几千只痒痒蚁同时在爬,她甚至还亲自为这种蚂蚁写了科普图鉴。小蝶觉得自己受够了,她再也忍不了了。她甚至开始在脑海里幻想自己用魔法清除了粘液,解开了束趾带。

事实却是,她无法这么做。小蝶只是假装一位皇家审讯员,而不是真的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等药剂用干,等这一切结束。小蝶不管不顾地往地下一躺,吼出的声音又像在笑,又像在闹。她的脸扭曲成了一张失控的笑,那是一种不可能出现在“小蝶”脸上的表情,更不可能是在暮光闪闪面前的小蝶。

眼看着暮光闪闪的表情从好奇逐渐转变回了先前那种压抑着快感的笑,小蝶面颊一烫,觉得自己被深深羞辱了。她的心里升起了一种灼热的难堪,而造成这一切的恰恰就是她自己。这完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有什么比这更难堪了。

又一个五分钟后,小蝶筋疲力尽,满身大汗。不知不觉中,束趾带在她们俩的挣动中松脱开来,小蝶的脚趾从绑带的缝隙中无力地滑落下来,结束了这场她自作自受的折磨,她赶紧再地毯上把脚蹭干净了,而后躺在地上喘匀气,修复好她破碎的世界观。

另一边的暮光闪闪喘得远远没有小蝶那么厉害,她还咳嗽了两声,嘲讽了一下对面没用的绑匪。

小蝶急于找回场子。她才应该是那个主导者,应该是她对暮光闪闪为所欲为,把她折磨得喵喵叫!虽然这一切都是自找的,但是,她得让暮光闪闪见识到自己的厉害。

“你也就只剩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了,嗬。“小蝶在喘息中说道:”看清你的处境,除了嘴,你还有哪里能动吗?我要是你,我绝不会为了一时快活耍嘴皮子功夫,因为即使是像你这样可爱的小公主,无缘无故地嘲笑皇家审讯员也要付出代价。”

看上去小蝶像是在夸大其词,其实她是打算认真的。暮光闪闪确实是她心爱的朋友,但是这也不影响她稍微过分那么一点点……

她挪向包里倒出来的那一堆道具,扫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刷子、羽毛和试管,最后在底下找到了她想要的,一个用一种相当刺激的魔法材料做的自动滚刷,它上面覆盖着专门用来刺激肌肉的纤维。把它安在暮光闪闪脚上,她就可以去嬉弄别的地方。至于碧琪是怎么把这个刷子塞进包里的,这不重要。

小蝶略显急躁,她到处乱翻,把堆起来的瓶瓶罐罐打翻的到处都是,好在她很快又在她刚刚蹭脚的地毯上找到了第二件她想用的东西:神经刺激剂,它能让被麻痹的神经重新感觉到刺激,而用在知觉正常的部位,它会放大刺激的感觉。神器在手,小蝶感觉优势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她仔细地用在口袋里找到地手帕将暮光闪闪地脚擦拭干净,以防几件东西混用造成不必要的后果。药剂已经被汗水稀释了一部分,因此清理起来并不困难。小蝶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将松开的束趾带重新绑紧。她油滑的手指在目光闪闪的趾缝间技巧性地穿梭,把新的油剂在暮光闪闪的双脚上仔仔细细地又涂抹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放过一个细节之后,她将滚筒放在了目光闪闪的脚底,现在她剩下的工作只有,轻轻地把开关拨开。

但是这样一来,暮光闪闪那排紫色的,圆润可爱的脚趾就好像落单了。只照顾足弓好像对可怜的脚趾不太公平。好在滚轮还有附件,有几根长一些的线将小一些的滚筒连接在主体的大滚筒上。很自然地,小蝶直接把几个小卷筒贴在了暮光闪闪地脚趾上。塞拉斯蒂娅公主在上,能有天才创造这样精巧的工具真是太棒了。

小蝶看似漫不经心地将开关打开了。她细心地将暮光闪闪的手臂打开,固定在几个设计好的位置,然后取下了被魔法黏在脸上的眼镜,解开了奇迹般没有散开的丸子头。她再一次将油倒在了自己手上,然后抹上了暮光闪闪的腋窝。暮光闪闪已经被刺激得很厉害了,所以小蝶这番举动看上去好像没有引起什么差别,不过效果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心意。而且,小蝶还必须让她的手指一直忙碌着,不然稍不留神,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摸到别的地方去……

尽管如此,她的手指还是在暮光闪闪的身上摸来摸去,只是不是那几个特殊的地方罢了。她摸摸肋骨,抠抠肚脐,蹭蹭肚子,又揉了几把她的大腿,双手肆虐过的地方,都抹下了能让暮光闪闪快乐的油。这些其实都是小蝶自己的敏感点,之前她被挠痒痒的时候,她总是觉得这些地方让她很害羞,但是这回是她挠暮光闪闪痒痒,她突然觉得快乐起来。

“现在你就是我的小宠物,翻着肚皮求着我揉揉肚子。我的公主,接受现实吧,在今后的日子里我每天都会这样玩弄你。诚实地面对自己吧,你的脚是不是很舒服?你是不是觉得很爽?感受一下你的足弓,你的脚趾缝,那些可爱的东西卷着你,你难道不快活吗?噢,别自大了我的公主。我要惩罚你,惩罚你对我不敬,胆敢取笑我……”

小蝶俯下身,用气声对暮光闪闪耳语,她的呼吸扑在暮光闪闪耳廓上,掀起一阵别样的酥痒。语毕,她轻轻叼住暮光闪闪的耳垂,用自己的唇舌玩弄了一会。

小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角色,又强行扯回来,着着实值得佩服。

暮光闪闪想让自己的意识脱离躯壳,只留下这具肉体享受这难耐的快感。她过于活跃的大脑在此刻显然是毫无作用,至少到了如此境地,她起码发现了任何反抗都是毫无作用的,只要她还被绑在这椅子上,她就绝无可能逃脱。而她也不是单纯的放弃抵抗,这样她才能保存体力,更好与之抗争。

“呵呵……哈哈哈哈!”

紫色的天角兽最后还是屈服了,她变得顺从了。她不再梗着脖子,摇着奋力挣扎,而是躺在椅子上遵循着本能享受地笑着,而并不是先前那种压抑着绝望的笑。

受刺激的时间越长,暮光闪闪越来越觉得,快感逐渐让自己难耐。她放肆地笑着,眼光发直地盯着眼前的身影不知道是与她同样沉浸在欲望里,还是只是处于自尊,好胜心作祟。停止思考的坏处在于,她此刻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情形再持续一会,她就能迎来绝佳的逃跑机会。不过好的一面是,她意识到了自己地境况在转好:在适应快感这方面,绑匪显然比她青涩的多。

然而就在这瞬间,她突然意识到,她其实是喜欢并且享受这一切的。不论是被绑在椅子上挠痒痒,还是把别的小马挠到打嗝,她都是十分愿意的。她终于发现,眼下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应该逃离的困境,而是她该放纵自己好好享受的世外桃源。事实也正是如此,绑架她的小马并没有伤害她,只是好玩似的一只挠她罢了。她先前一直没想通这一点,只是因为先入为主的概念影响了判断,而且她的思绪总是被打断。

当发现自己才是占上风的那个,暮光闪闪的眼睛蹭地一下亮起来了。她弯起的笑容多了几分危险。她早该想到的,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反客为主,把挠她痒痒的小马挠的嗷嗷叫,但是实际上就是,她并不打算这么做。

说心里话,挠得时间越长,暮光闪闪越觉得爽快,她觉得自己充满力量,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发出欢愉得叫声。她终于想明白了,如果她是喜欢挠痒痒这种活动的,她为什么不干脆享受一下!她甚至开始懊恼于自己的迟钝,责怪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想通。

奇怪得场景出现了:明明挠痒痒的力度变得越来越重,理论上,刺激感也应该越来越强,可是暮光闪闪并没有更加歇斯底里地反抗,反而出现了一种得趣的甜美感。想通了之后,她的思绪飞快转动起来,她还发现自己一直没有使用魔法。显然她的角并没有被做手脚,是她自己一直沉浸在被挠痒痒的快感里,忘记还能用魔法逃生。这让她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只是寻常的程度并不能让她忘乎所以到这个程度。

“哈哈哈……啊哈哈哈!"

她盯住挠她痒痒的小马,笑声里夹杂着被折磨的呻吟。与她先前发出来的声音都不一样。暮光闪闪觉得新奇,打算以后试试看能不能再发出同样的声音。她充血到发疼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耽溺于欲望的微笑。

这种状态又持续了一会,暮光闪闪猛然意识到,如果进行到这个程度她只是稍稍有点疲惫的,那么从今以后没有非天角兽的小马能够陪她玩这样愉快的游戏。即使已经被折磨了这么久,她的内心仍然充满了抵死缠绵的欲望,不论是被挠痒痒,还是去挠别的小马。忧虑立刻如乌云一般占据了她的心头。脚底冒出的汗水会让他们的接触大打折扣,这不免让暮光闪闪非常沮丧。而且只要一想到,往往以后她觉得尽兴的时候,她的陪玩怕是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而且以她的恢复力她可以在几个呼吸间找回状态,但是她的搭档怕是那会还在气喘吁吁,她就更难过了。

“你……你连让我感受到折磨都做不到……你的雇主可真失败。”

暮光闪闪嘲弄的声音重带着恶毒的狠辣,趾高气昂,表现得如同她才是那个胜利者。说句实话,以臣服者的身份说出支配者的台词,这确实是挺奇怪的。不过这样一来,她现在的确是再没去考虑过工作的事。

被嘲讽的小马反应了一会才回击道:“你怕不是在做梦,刚被我挠的嗷嗷叫的是谁?而且,我也只是听从命令罢了,你以为我会怕你?”

绑匪举起了手中的工具,看到它的时候暮光闪闪的笑容淡了几分。她知道知道很多增添趣味的小道具,比如各种各样她喜欢的羽毛,但不是这一件……

这该死的神经刺激剂!

“噢,你等一下……别……等……嗯嗯啊啊啊啊啊!”

感受这可怕的液体以接触到她的皮肤,暮光闪闪再次把头往椅背上一仰。她愤怒的声音转变成了恐惧的惊叫,声音尖细,几乎赶上了绑架她的小马。粘稠的,冰凉的液体被稍显粗鲁的手指揉弄到了她的皮肤上,这种感觉让暮光闪闪几乎抓狂。她开始崩溃地尖叫,又转变成无力地呻吟。哀叹了一会之后,她猛地摇起头来,好像这样能就帮助她逃脱接下来注定要发生的情节。

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在她的内心深处,对这样的情节是藏着一丝期待的。她的心态还是比较乐观,对现实抱有一丝幻想。因为她知道这种神经敏感剂是分档次的,眼前这种应该没有她以前用过的那种厉害。这种敏感剂只是会让她娇嫩的,敏感的肌肤更容易留下痕迹罢了。身为一匹天角兽,她疼痛和绝望的阈值要高出寻常小马很多,这也保证了她只会觉得痒,而不是更糟糕的疼痛或者高潮之类的感觉。不过即便如此,在那双作乱的手划过她敏感的足弓的时候,她的小腹还是会用上一阵热意……

在感受到带子重新缠绕上她的脚趾的时候,她还是剧烈挣扎——没有被绑住挠痒痒的小马不挣扎的,只要他们还能动弹。

暮光闪闪做好了面对疾风骤雨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她看到被绑在她脚上的东西的时候,她还是破防了。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小玩意,因为这根本就是她设计的!其实也不完全是,但是基本的灵感是由她提供的,总之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开……开玩笑的吧……”她喃喃自语,摇头的动作也卡住了:“你怎么……啊啊啊啊!呃!呃!”

就像这位绑匪不止一次心血来潮地挑选使用背包里的道具那样,暮光闪闪也会为合心意的挠痒痒小道具怦然心动,本身也是精于此道。现在她亲自设计出来的小东西完美地发挥着它地指责,让她觉得她长脚就是为了来享受被挠痒痒的。如果说这个器具本身的刺激程度还差那么一些,那么神经刺激剂无疑是填补上了这个缝系,每一次的接触都带来酥麻的电流。柔软的绒毛一次次地蹭弄她的脚心,滚筒一遍遍地碾过她地敏感点,这给暮光闪闪带来难以言喻的享受,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促成这一切的也正是她自己。她觉得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她现在的感受:万般皆可抛,唯有挠痒高。

她又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连同她一直尖叫的嘴,不过持续不了多久,她就会再次爆发一连串响亮的笑声——被挠痒痒的小马总是需要在被挠得厉害的时候放松一下,久而久之这就在小马们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

绑架她的小马显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节奏,所以当她的双眼睁开的时候,就看见绑匪遮住面容的脸放大在她的视线里。她没憋住的笑声扑哧一下爆发出来,带着些唾沫星子都飞溅到了对面的小马脸上。

这无疑对暮光闪闪摇摇欲坠的理智来说是雪上加霜。她原本指望这个挠她痒痒的小马就像一般的色情狂一样只知道专注于脚。当她感受到湿腻的手指摸到了她身体别的部位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希望破灭了。

“啊啊啊啊啊!”

她这次大喊出声,不再是因为憋不住笑,而是出于防备和恐惧。

就像之前提到过的,一般的色情狂只知道玩脚,仿佛脚是唯一可以挠痒痒的地方,但是那种色情狂显然无知,小马身上能挠痒的地方哪里仅仅是双脚。而暮光闪闪,一位资深挠痒痒爱好者,她知道的花样多了去了。如果这位绑匪只知道傻兮兮地对这脚挠,她还会在内心暗讽这只是个菜鸡,只不过前提是她是看热闹的,而不是被绑在这挨挠的。

暮光闪闪觉得她快笑得没力气了,但是她又忍不住笑,难受得要命。为了缓解一些,柔软的紫色天角兽尽力地扭动身体,用肘部捶打身下的木板,这反倒是方便了对方的动作。在感觉到那双手戳中了自己的肋骨,暮光闪闪使劲支起身子想避开;当她感觉到那匹小马在她的腋窝捣乱的时候,她扭动着缩起身子躲开;当那只作乱的手摸向了她的肚脐,她颤动起身子,震得那只手找不到她肚脐的位置,难以如愿……不论是哪个敏感点被袭击,灵巧的暮光闪闪都能在第一时间作出应对。

每次当她觉得这样的折磨即将告一段落的时候,下一刻她都会反省自己的愚蠢。都这么长时间了,她至少也应该知道,这所谓的审讯员对她这位可怜的公主简直是了如指掌,心里揣着不少玩弄她的花样。她的眼镜上沾满了水雾,团子头也硌得她后脑勺难受。折磨着她的小马取下了她的眼镜,散开了她的头发,她多少觉得还舒坦了一些……

她凄楚又快活的呻吟也不是并因为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一件万物,而纯粹是被耳朵上濡湿的触感和刺痒的喷气激的。她觉得力道尚可,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或许是这位审讯官的上司并未解雇她的原因,不过对她来说,这也并不算是个好理由。

进展到了这个程度,小蝶觉得自己再没必要去进行那愚蠢的伪装了。她太开心了,甚至开心得有点过头,以至于她更加饥渴难耐,欲壑难填。她一只手摸向暮光闪闪的胸部,另一只手往她的内裤下面探索,但是她没能如愿。小蝶或许是觉得这次失利并没那么残忍,更可能是觉得,暮光闪闪抵触的态度才比较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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