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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母】,4

[db:作者] 2025-06-20 22:14 5hhhhh 2840 ℃

  「当……当然。」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雾须子拨了拨头发,垂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知道么,」典子突然用古怪的口气轻笑着说:「做母亲的,可是在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会爱自己的儿子的。」

  以为是在说自己将来有了孩子后会忽略麻野,雾须子很快地回答:「那是当然。我现在是麻野君的妈妈,即使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她认真的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是从乡下来的傻女人,不管有没有血缘,孩子就是孩子。我会努力让他承认我这个母亲的。」

  典子似乎不太想把对话继续进行下去:「好吧,羽叶夫人,希望你能成功,麻野能变得更开朗一些的话,我也会很感谢你的。」

  听出了谈话结束的意味,雾须子也很快的起身告辞。

  这次学校之行,收获还算不小,雾须子感觉自己对于麻野的印象,已经越来越完整。接下来的,就是保持住现在稳定上升的好感,慢慢让他接受自己了。

  这次接自己的,又是一个陌生的司机。问了两句,才知道麻野也出门去了,所以那个司机跟着并不在公司。

  麻野放学后偶尔是会过一段时间才回来,雾须子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有手机号码,却还一次都没有正经的打过,总感觉还不到能够打电话询问他正在做什么的程度,有再多的好奇,也只有憋在心里。

  羽叶家在远离市区的单独门户,虽然空气很好,但一到晚上雾须子还是忍不住会担心。真遇上什么,可是连向邻居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家里的女仆倒是毫无担忧,就好像那个大铁门寄宿着咸蛋超人的灵魂一样。

  回了家,雾须子就一直得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

  当客厅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撞开的时候,雾须子惊讶的从沙发上站起,看着三四个蒙着脸的高壮大汉,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门外的监控录像呢?那个应该在值班室值班的警卫呢?

  领头的家伙悠然把手上的步枪枪管在手心拍了拍:「怎么,那个小毛孩不在家么?」

  雾须子顿时感到一阵凉意。这些人看来已经盯了这里很久。为首的人拿着一把长枪,后面的三个人也都拿着武士刀砍刀之类的东西。三个人对望了一眼,很快的分开走向各个女仆住的地方,明显对屋内的情况已经十分了解。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最不需要答案的问题,却还是因为恐惧问了出来。

  拿枪的男人走过来,用枪管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你说呢?难道只有你可以嫁进豪门张开腿赚钱,我们就不能靠自己的本事拿一些改善生活么?」

  「钱……钱可以给你们,请……请千万不要伤人。」雾须子的心脏都被那枪管吓的抽紧,担心着家里这些女人的安危,卑下的哀求着。

  那男人色迷迷的看着她,凑近了一些:「明明长的很不错,怎么不在演艺圈拍拍A片服务一下大家,跑来嫁人了呢?」

  雾须子向后瑟缩了一下:「那……那不关你的事。拿了钱,就请你快些离开吧……我……我可以保证不报警的……」

  那男人眼里露出令人不安的光芒,冷笑着说:「你以为,你们还有机会报警么?」

  说话间,楼上的彩、唯和由纪已经被带了下来,三个少女都一同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搂在一起发抖。

  但另外两个去抓娜娜和美野里的男人,却一直都没有回来。

  「妈的,这两个混蛋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是不是已经干上了?」领头的家伙有些急躁,把客厅里的四个女人绑好后不耐烦地让旁边的人去看看。

  知道今晚可能难逃厄运,唯和由纪低声的抽泣起来,彩虽然慌乱,但还是四下看着寻找有没有可以救命的东西,雾须子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被捆在背后的手还是停不住惊恐的颤抖。

  如果……就这样被强奸,即使没有死,也没有颜面再继续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了吧……

  咔嚓一声巨响,娜娜和美野里的卧室房门突然飞向一边,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里面飞了出来,撞在沙发上发出一声痛呼,把整个沙发撞倒在一边。

  「怎么回事?」头领立刻把枪管指住了那个门口,大声询问着。

  「里面……的女人,好厉害……」摔在沙发边的男人捂着肚子站起来,手上的武士刀应该是被夺去了。

  「没用的东西!」头领骂了一句,冲着屋子里面先开了一枪,然后大喊道:「里面的女人,赶快滚出来,不然我一枪一个,把外面的女人都打死!」

  屋里并没有出声。

  「我可不是开玩笑哦!」头领大喊着,把枪管偏开,直接顶进了由纪的裙子里,手指也扣在了扳机上。

  由纪啊的尖叫了一声,双腿一抖,湿漉漉的印子从她的臀股下面洇开。

  就在由纪尖叫的同时,一个花瓶呼的一声从屋里飞了出来,头领下意识的抬手去挡,接着,客厅的吊灯突然暗了一下……确切地说,是吊灯下的众人在那一瞬被罩在了影子里。

  那是娜娜的影子。她不知什么时候从窗外爬上了二楼,就在这时候从上面跳了下来。看起来纤细却十分有力的长腿一下便击中了头领拿枪的手腕,沉重的长枪侧飞了出去,掉在地上,花瓶同时啪的砸中了头领的头,让他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美野里这时也冲了出来,手上拿着刚才进去的男人的武士刀,另外两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血光已经飞起,标准的一次斜斩,快速而有力,就像母豹一样,最直接的打击对方的战斗能力。

  一个被斩伤双腿,一个被斩伤胸腹,两个男人都痛苦的倒了下去,可以预见到不及时救护很可能失血而亡的结局。

  最先飞出来的那个男人,此刻反而成了唯一还有能力站起来的家伙,他惊慌失措的爬起来,想从口袋里掏出什么防身的东西。

  「谁帮你们进来的?」美野里逼上一步,手上的武士刀映着寒光。她清楚没有人能在毫不惊动安保系统的情况下进来,除非有人接应。

  娜娜整了整裙摆,把地上被砸晕的那个老大踢到一边,走到雾须子身边去解她的绳子,柔声说:「夫人,让您受到惊吓,真是万分抱歉。」

  看到地上那两个男人不停地在流血,雾须子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一阵阵想要呕吐。手腕一获得自由,双手就直接捂住了嘴巴。

  但她还没有呕吐出来,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枪响。

  美野里手上的武士刀当啷一声摔在地上,人慢慢跪了下去,秀美的双手紧紧按着小腹,不敢相信的看向门口。

  大门处,那个平日看起来有礼谦恭的警卫,正阴沉着脸走进来,手上拿着一把手枪,枪管还在冒着青烟。

  「我就知道这么大的家就请了两个警卫一定有什么不对。没想到美野里小姐和娜娜小姐竟然隐藏着这样的功夫。」他把枪管对准了娜娜的头,露出了令人作呕的微笑:「幸好,我没有跟着这几个傻瓜一起进来。」

  那个老大揉着额头从地上爬了起来,骂了一声什么,然后捡起绳子,走到娜娜身后,把她纤细的双腕死死绑在了一起,然后在她的胸口用力拧了一把:「等老子拿到钱,再来收拾你这个婊子!」

  尽管这样的住处,不会存有太多现金,女主人也不过才成婚不久,珠宝也并不多,但在这些劫匪的眼里,保险箱里那些应急用的钞票已经足够让他们眼睛放光了。

  雾须子完全没有反抗的打算,那两个受伤的同伴被那警卫直接打死在楼下,对这样完全没有一点人性的歹徒,她能做的事情,只有祈祷。

  只是,从那个警卫根本没有蒙面上来看,对方没有留活口的意思。

  碍事的死人被踢到客厅的角落,剩下的三个男人把钱袋扔到沙发上,开始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被绑着的女人们。越是在精神紧绷的时刻,男人就越需要女人的肉体来放松。

  雾须子徒劳的哀求着:「求求你们……钱已经拿到了,请放过我们吧……我们不会报警的。」

  男人的眼里没有丝毫动容。警卫淫笑着站了起来,开始解制服的上衣扣子,另外两个男人报复一样的扑向沙发,把娜娜和美野里扯进了自己怀里。

  「放心,夫人,您可是我们的摇钱树,您绝对不会有事的。至于这些我们不打算带走的,享受一下就可以上路了。」警卫得意的在剩下的女仆中挑选着,最后把目光锁定在瑟缩成一团的彩身上,狞笑着把她拉了起来,按在了沙发上。

  雾须子绝望的大叫着:「放过我们吧……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美野里受了枪伤,手也被反绑起来,现在已经几乎是半昏迷状态,急躁的男人把她的裙子褪倒膝盖,往自己手指上涂了点口水,就凶狠的捅进了美野里的下体。

  娜娜反抗得十分激烈,双手被绑依然给了那个男人有力的两脚,男人凭借体力的优势,很艰难的压制住她的腿弯,才找到机会去撕扯她的黑色内裤。

  那个警卫就悠闲了许多,他知道按麻野的习惯离回来还早得很,他有一两个小时可以享受完后再开始撤离,所以只是把彩按在了身前,用枪对着她的脑袋,逼她开口含进了那根黑黝黝的肉棒。

  没有被凌辱的三个女人感同身受的颤抖起来,由纪和唯更是清楚,她们也难逃接下来的厄运。

  那警卫在彩的胸前揉捏了一阵,呸了一口,转身走向了雾须子:「还是成熟点的女人有味道,乳房至少绝对不会硬邦邦的。」

  雾须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看着那只恶心的手伸向自己的胸口。

  这时,客厅里响起了一阵惊叫。

  她睁开眼,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灯灭了。

            第七章 张开的黑色之翼

  被麻野温柔的搂在胸口,轻柔的安慰的时候,雾须子才稍微从刚才得惊慌失措中恢复,不过是短短几十秒的事情,在她看来却像一万年那么长。

  黑暗中的枪声,惨叫,温热的鲜血,倒伏的尸体,都让她逃避在现实以外的地方,宁愿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

  幸好……幸好麻野回来了。紧紧抱着那年轻有力的身体,雾须子才有了些许真实感。儿子的成长,最后终归会变成保护母亲的一方,没有付出却直接感受到了回报的雾须子,对麻野的亲生母亲生出了少许愧疚。

  「妈妈,安心的睡吧,醒来后,一切都好了。」

  那她等待已久的称呼,和那温柔的语音,终于松懈了雾须子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她慢慢停止了哭泣,喃喃地说着:「有麻野君在……真是太好了。」

  没有意识到自己仍窝在麻野怀里的雾须子,就这样陷入了极度紧张后的疲惫带来的睡眠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昨晚的一切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除了美野里需要住院疗养很久证明了昨晚的一切确实的发生过之外,其余的痕迹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公司内的安保部门,是可以有夜视狙击枪这样的东西的么?麻野为什么比平常提前回来了?他怎么知道家里出事了就直接去公司叫了人?这样的事情,难道不需要让警察知道么?

  一个个问号弄得雾须子格外头痛,索性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深想的打算,自己一个女人家,外面的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昨晚的事情还是有些影响的,胆小的三个女仆似乎还是没有缓过劲来,飞快地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各自躲回了房间,只有美月娜娜依然如常。

  想替麻野收拾一下房间,但屋内十分整齐,没有什么可做的,雾须子无聊的坐在了床边,四下看着。纯粹的和式房间她并不是很适应,还是这样带有西洋化的陈设让她更有亲切感。

  最后,游弋了一圈的目光还是落到了正对床头的相片上。随便打量的目光最后渐渐凝视到了一点上。

  上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奇妙感觉,这次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这并不是一张完整的照片!相片上麻野母亲的肩后,还露出了一点点指尖,而被剪掉的……很可能就是健一郎。而且不仅仅是这样,照片里的麻野虽然小一些,却也是十几岁的少年,可他的手——虽然被他的身体挡住大部分,看得并不清楚,但从他母亲身前衣服的不自然褶皱,可以清楚地明白,那只手是伸在他母亲的衣服中的。

  从位置上看,应该就在右侧乳房的下沿左右……

  「这……这是怎么回事?」摸着母亲乳房的儿子,被剪掉的父亲,面色如常的母亲,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相片?

  混乱的雾须子开始翻找着麻野的抽屉,希望能找到什么来证实或者来否定自己的猜想,毕竟那个浮现出来的念头太过疯狂,让她不敢相信。

  出乎意料的,麻野有大多数男生都没有的习惯,写日记。硬皮的日记本很端正的摆放在抽屉最里侧的最下面。

  要看么?真的要看么?心里的声音在不断示警,这是很直接的侵犯了自己继子的隐私,甚至很可能把两人终于变得亲切的关系就此斩断。

  但她还是打开了。

  不仅仅是因为好奇,也是因为担心着自己现在的情况。

  这并不是她想看的部分,因为日记本的开始,就已经是今年的年初。她看了一眼日期,就无力的把日记本放回了原处。

  旧的那些日记会放在什么地方?

  「妈妈,您想找那些旧的日记么?」卧室的门口,传来麻野带着一丝寒意的声音。

  雾须子惊讶的跳起来,这个时间,麻野不是应该还在上课么?可听他的口气,应该已经看了一会儿了。

  「我……我不是……我……我只是……」慌乱的雾须子无法解释,只是徒劳的摆着手。接着,她才发现麻野的手里,竟然是拉着一根绳子的。

  「对了,妈妈,我找到昨晚来抢劫的傻瓜们的幕后主使了。」麻野笑着拉了拉绳子,一个狼狈不堪却依然美丽耀眼的女人跌跌撞撞被推进了卧室。

  坂井典子,昨天才见过面的眩目美人,现在却像落水的猫一样,带着泪痕跪在地上,绳子在她身上绕了好几个圈,把她捆得像一个粽子似的,裙摆不知道在哪里挂扯了,大半边雪白的大腿暴露在黑色的丝袜上方。

  「典……典子老师?」

  「老师很亲切,她告诉我你是真心想做我的好妈妈的。我很感谢她。不过她嫉妒你,搞了这么一件让我很生气的事情,妈妈,你说咱们怎么惩罚她好?」

  「不……不要……」典子跪在地上,膝盖向前挪着爬到了麻野脚下,哭泣着哀求:「麻野,我知道错了。我也是一时冲动……你原谅我吧……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爱你啊……我不想让别人得到你……」

  雾须子惊讶得张大了嘴,这一对师生,原来竟是这样的关系么?

  麻野拉着绳子走到卧室的另一边,在衣柜里扳了些什么,咔的一声,巨大沉重的衣柜竟然缓缓挪开到了一边,露出一个幽黑的小门。

  「妈妈,其实如果你那晚偷看的时候看到最后,就知道这里有这个地方了。

  有兴趣的话,不妨来看看我如何惩罚这个不懂事的女人。」

  麻野的声音里掺杂着明显的兴奋,扯紧了绳子,被勒的几乎喘不过气的典子哭泣着被拽进了那个门里。

  他怎么知道……自己偷看的?

  进……还是不进?完全失了方寸的雾须子根本理不出个头绪,但一想到昨晚那些死掉的歹徒,不由得又开始担心典子老师的性命,终于还是一咬牙,跟了进去。

  门后是狭长的走廊,尽头的铁门已经打开,走进去的时候,典子已经被绑在了一个十字架上,麻野就站在她的面前,像玩弄援助交际的少女一样隔着衣服捏住老师的乳头,用手掌整个压着弹性而丰满得乳房。

  典子还在小声哀求着什么,雾须子听不太清楚,又走前了几步才注意到,这间差不多八块半榻榻米大小的房间,四处摆满了各种奇怪的东西。

  有些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的道具,让雾须子立刻脸红心跳起来。

  「老师,你不喜欢我惩罚你的话,为什么内裤已经是湿嗒嗒的了。你很喜欢这样吧?」麻野用力的捏紧了乳头,同时在典子的耳边说。

  典子因为疼痛而抽动了一下,呻吟着说:「没……没有……」

  「啪!」象扇耳光一样的声音,麻野一掌打在了典子撕裂的裙摆下露出的半边屁股上。

  她的屁股很大,也很圆,弧度和弹性都恰到好处,不知道多少男人隔着裙子布料对这美妙的臀部有过淫念。但现在,这洁白的圆丘正被她的学生捏在手里,像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搓着。

  「太疯狂……这太疯狂了……」看到麻野解开了裤子,掏出肉棒,拨开典子的内裤,没有任何前戏,用力的突入进去,雾须子呢喃着抱住了自己的头。

  不仅是这淫靡的场面让她难以接受,她发现了在这房间的角落,有一块并不小的屏幕,上面被分割成小块的画面,囊括了这间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也就是说,从她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不管做什么,都是暴露在麻野的视野下的。

  想必麻野的袖珍电脑也可以接受这里的讯号,所以昨晚才会及时出现……

  「为什么……麻野?为什么?」雾须子恐惧的坐倒在地上,听着典子痛苦的悲鸣,全身都在颤抖。

  麻野野兽一样喘息着,一手掐着典子的乳房,一手拿起旁边一根粗长钢针,用针尖顶住了典子左边乳头:「老师,妈妈问我为什么,我该怎么回答?啊?

  她竟然不知道,我爱她啊。」

  雾须子惊讶的睁大眼睛,却正好看到麻野猛的用力,把那根钢针从乳头的一侧扎了进去,斜穿过肥白的乳房,从另一侧娇嫩的肌肤穿了出来。

  「啊啊啊啊——!」典子仰直了脖子惨叫着,双腿抻的笔直,大腿根剧烈的抖动着,金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全撒在麻野身上。

  麻野冷哼一声,像从泥土里面拔一棵草一样噗的把针拔了出来:「老师,随便就尿出来的话,可是要被惩罚的哦。」

  钢针向下移动了过去,肉棒拔了出来,红肿的小穴微微颤抖着,张开的小阴唇顶端,隐藏在包皮中的阴蒂微微露出一点。

  针尖慢慢抵住阴蒂的侧面,麻野在那一刻笑得犹如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

  典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着,疯狂的摇着头,用最卑贱的语言哀求着,脸上满是鼻涕和泪水。

  但恶魔是不会有任何同情心的,坚硬的钢针慢慢穿透了女人最娇嫩的地方,一点点地突破柔软的嫩肉,带来贯穿全身的可怕剧痛。

  典子的眼眶都几乎要瞪破一样死死看着下体的钢针,牙齿紧紧咬在一起,汗水从苍白的脸上泉水般涌着……

  「啊啊啊……疼……疼啊……」一声惨号,典子和雾须子同时晕了过去。

  如果是噩梦的话,就赶快醒过来吧……

  一滴、两滴、三滴……是什么滴在脸上的感觉。有些凉,也有些发痒。

  雾须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脸上奇异感觉的所在,没想到抬起的手半途就碰到了什么……温热,细腻……充满弹性的肌肤,因为汗水有些湿滑。

  她惊诧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成熟女人的下体,双腿大张着跪在她的脸上方。阴唇间,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凶狠的进出,阴蒂上穿过的一个小巧银环随着激烈的动作而摇晃,连在环上的小铃铛就随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把视线移动了一下,就看到了被绑得很结实的坂井典子。

  典子的双手和上身被捆在一起,像个粽子一样,背后引上去的绳索吊在天花板的滑轮上,让她不得不羞耻的双腿跪着分开,上身悬空,任由麻野从背后肆意奸淫。

  但……她竟然是有快感的,因为滴在雾须子脸上的,正是兴奋的爱液。

  「明明就是个被虐狂,还摆出一副老师的样子。」麻野冷酷的讥讽着,用手拉住了典子背后的绳子,变成骑马一样的姿势,年轻有力的阴茎开始加快速度,似乎到了最后的冲刺。

  「不……不是的……没有……嗯啊啊……」典子的呻吟变得有些狂乱,从下面,雾须子也清楚地看到那腴润的腰开始忍不住地扭动起来。

  麻野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股间,突然扯住了那个银环,典子发出凄厉的惨叫,但滴下来的蜜汁,却变得更多了,麻野微笑起来:「稍微一动你就吸得这么紧,还说不是?」

  充血的媚肉牢牢的吸附在坚硬的肉棒上,一副要整个吞进去的样子,带出的清浆被搅出了泡沫,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雾须子慢慢的把身体挪向一边,小心的从典子身下逃离,麻野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越来越大声的喘息着,就要射精的样子。

  她爬起来,不敢回头再看一眼,拼命的往那小门跑了过去。

  「夫人,您要去哪儿?」谦恭而有礼的声音发自那个精明能干模样的女仆,美月娜娜。

  「娜娜……快……快去阻止麻野。他……他疯了。」

  像抓住救命稻草,也没去细想为什么娜娜此时会在这个屋子的门口出现,雾须子立刻就开口求救。

  看到对方不为所动的表情,雾须子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娜……娜娜?」

  娜娜露出了职业化的微笑,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夫人,您是麻野少爷的母亲,怎么能说这种伤儿子心的话呢?」

  「可是他……他……」

  娜娜打断了雾须子的话,淡淡说道:「他不管做什么,都是您的儿子,您应该无条件的爱他,不是么?」

  身后的门内突兀的传出了典子的声音,那是混合着高潮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楚才能发出的高亢尖叫,雾须子骤然明白了什么,伸手想把娜娜推开:「你让开,让我走!让我走!」

  「没有少爷的命令,没人可以离开这个屋子。」娜娜平静的拦在她面前。

  「娜娜,怎么可以对我妈妈无礼。」

  雾须子身后,麻野发出有些懒散的声音。

  雾须子受惊的小鹿一样转身看着门口,麻野倦懒的扶着门框,身上没有穿任何东西,微分的大腿根部,还没有完全软化的阴茎上裹着一层晶亮的粘液,还有些刺目的血迹。

  典子绝不会还是处女……那血迹……

  「我妈妈想去哪儿,都是她的自由,你再不让开,妈妈生气的话,你就要受罚了。」麻野的语气依然平淡,却让雾须子背后的娜娜轻轻抽了口气。

  再回头,果然娜娜已经让开了通道。

  她迟疑着迈出步子生怕有什么别的阴谋,走出两三步,心里稍稍有些安心,才放开腿脚大步跑了出去。

  门外,由纪正坐在麻野的床上,神情复杂的看着跑出来的雾须子,目光中有几分嫉妒,几分同情,和一股浓浓的悲伤。

  雾须子却顾不上理会任何人了,她一直的跑道了自己的卧室,旋即发现这里也并不安全,这整间大屋,其实都是属于麻野的。

  连衣服也不敢换,她就这么跌跌撞撞跑出了门,轿车就停在门口的院子里,她却在看见司机的脸之后惊恐的跑开。

  一直跑到精疲力尽的雾须子,终于搭上了一辆往市里去的货车。

  找到一家旅馆,开好了房间,把自己蜷缩在柔软的床和温暖的被子中间,雾须子的颤抖才稍微停止下来。

  健一郎……你在哪儿?恐惧的雾须子只能想到自己的丈夫,她拿出手机,开始拨那个她熟悉的号码。

  返回的,却是甜美而无情的电子音。

  那个号码……已经停用了。

  为什么?这一刻,雾须子就好像整个人掉进冰窟中一样。

  回乡下的老家么?不行……一定会被找到。

  去哪儿?还有谁可以帮自己……

  雾须子陷入了完全的慌乱中,手机的通讯录开始被一页页快速的翻动。

  村下加奈,可以信赖的名字突然跳进视野里,她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一般,连忙拨了过去。

  一声,两声……接电话,拜托你一定要接电话阿。

  轻微的一声喀嗒,对面传来了让雾须子几乎忍不住哭出来的熟悉嗓音。

  「喂,小雾,有什么事么?」

            第八章 难以置信的日记

  「我……」张开嘴,雾须子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把这件事说出来,毕竟,连她自己也不太明白这一切的原因,她犹豫了一下说:「加奈,我想……去你那儿住一阵。」

  「哈啊?怎么了?和你的钻石老公吵架了么?还是他出差太久,你要我介绍男人给你啊?」加奈一点没变,依然那么口无遮拦。

  「不……不是。」事情清楚之前,雾须子努力不去怀疑自己的丈夫,敷衍地说:「反正他也出差了,我也很想你,去和你住两天。不方便么?」

  加奈那边迟疑了一下,然后转头和屋子里的谁说了些什么:「好吧。我后天回来就去接你,我现在在北海道玩呢。」

  「后……后天?」雾须子愣了一下,看来加奈又被哪个老头子带去出差了。

  「怎么,小雾你很急么?」加奈有些惊讶,好像察觉雾须子语气中的不对。

  她连忙掩饰:「没……没有,那,你回来后,我再联系你吧。」

  「嗯,好……讨厌,一边去,没看我打电话呢么。」话筒里加奈开始撒娇,看来老男人已经开始忍不住了。

  雾须子叹了口气:「加奈,再联系吧,我挂了。」

  「好……」

  就这样在酒店里躲到加奈回来好了。雾须子再次缩进被子里,在惊疑和恐惧的折磨中慢慢进入了睡梦之中。

  第二天一早,雾须子就被床头的电话吵醒。前台说是有人送了份东西给她。

  她质疑过去,对方却连连保证绝对没有泄露过客人的任何讯息。

  她奇怪得让服务员把东西送了上来。

  是一个很精巧的小包裹,看起来也就能放三四本书的样子。

  包裹外面什么也没有,应该是托人送来的。会是谁呢?

  一层层拆开,里面却是五本新旧薄厚都不相同的本子,看封皮,应该是日记本。最上面有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便笺。

  雾须子拿起便笺,接着便呆住在床边……

  「妈妈,你不是想看我的日记么,全都在这儿。请您过目。麻野。」

  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逃走。但刚起身,雾须子就想到了不管逃到哪里,暂时也难以摆脱羽叶家的势力,不如就在这里等着好了,与加奈碰头后,再商量怎么办也好。

  好奇心唆使下,她还是拿起了日记本,一页页翻看了起来。

  最初两本一直写到麻野国中结束。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能看得出,麻野的妈妈确实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字里行间透出的怨恨,似乎也在暗示着,从那时候开始,健一郎就有了别的女人。

  「妈妈很寂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国中结束前的麻野,日记本上出现最多的句子,就是这样无力的呐喊。

  麻野的初夜对象,是他高中的学姐,从日记的描述来看,应该是个早熟而热情的女孩。麻野的第一次,就是在学校的天台,午休的时间里,献给了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最重要的第一个女人,麻野却只用「她」来称呼。

  「真的很难形容进去那一瞬间的感觉,之前的费力让我有些疼,也有些不愉快,但进去的瞬间,所有感觉就都集中到那一点,那真是……很快活很快活的感觉。她不是处女,但她说她以前的男友没有我好,我才能让她舒服的浑身发抖。

  射精的时候,感觉脑子都空白掉了,舒服得好像要升天。她说「麻野,不要拔出来,让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吧,这样我就不会寂寞了,我爱你」。原来是这样么?」

  最后那句原来是这样么让雾须子莫名的一阵寒意,预感到可能发生的事情,似乎真的在印证自己的猜测。

  只要是和麻野的妈妈有关的部分,日记都写得十分简短,就好像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匆忙的记录一样。

  「我向妈妈表白了,妈妈很惊讶。难道妈妈不爱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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