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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约稿:终末的世界,美少女的噩梦,2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1870 ℃

林从菡还睁着混浊的双眼,看着巴斯把玩着自己的子宫。巴斯摊开手掌,仔细欣赏这软嫩的子宫,子宫只有一个巴掌大小,表面如同渡了一层光滑薄膜,反射出粉嫩的肉色。前端是较细的圆柱形,越到后面越宽,就像一个被切掉一半不怎么规整的鸭梨,后端两侧连接着细长的输卵管和卵巢。巴斯拾起白色的卵巢,放在嘴里轻轻咀嚼,柔软弹嫩卵巢在巴斯嘴里爆开,流出白色甜香的卵液。巴斯很享受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绝佳的美味。

巴斯回味良久,再次抓起另一颗卵巢,放在嘴里轻轻咀嚼着美味的卵巢。其他门卫在吃过林从菡的双臂后,仍然露出饿死鬼一样的目光,盯着巴斯手上,那粉嫩的子宫。巴斯自然不情愿,把自己刚得到的美食,奉献给其他人,抓着林从菡的子宫,送进自己的嘴里,咬了一大口,把林从菡的子宫前端的圆柱体全部咬掉,在嘴里慢慢咀嚼,被咬掉的子宫前端。缓慢流出粘稠的汁液,那是子宫里最为宝贵的精华,如同包裹在灌汤包里的鲜美汤汁。被巴斯贪婪的吸吮干净。

巴斯吸吮完从子宫里流出的“汤汁”,露出非常满意的微笑,对其他丧尸门卫说道:“这个美味的食物,就交给你们自己处理了吧。”然后拿着林从菡那被咬掉半截的子宫,退到一旁准备欣赏,林从菡被众人分食的壮美景象。在巴斯刚退后不久,那四五个丧尸门卫就像疯狂的野兽,扑向林从菡躺在地上的身体,每一个丧尸门卫都张开满是獠牙的嘴巴,撕咬着林从菡身体各处的皮肤和嫩肉,已经没有血液流出,也没有悲惨的嘶喊,只留下那一声声深沉的如同魔音一样的吞咽声。

有些丧尸门卫也学着巴斯的动作,想从林从菡的小穴里掏出同样美味的性器官,却只掏出林从菡其他的内脏器官,除了那装着粪便的令人讨厌的肠道被扔到一边外,其他内脏,如乌红色椭圆形的肾脏,心脏,残碎的肺叶等都被门卫们吞噬干净。那原本紧致美丽的小穴中只留下带着血浆,带着内脏碎渣的血水,流淌的到处都是。

我被这幅场景吓的蹲着下水道里,无声的哭泣,回想林从菡那美丽的娇颜,性感的身躯,现在却成为了丧尸门卫的食物,被咬的满目疮痍,身体上只留下一层单薄的血肉,包裹着残破的尸骨。

我决定带着王心语和苏婉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想顺着幽暗狭窄的下水道离开。苏婉儿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手电,照亮了狭窄的下水道空间。我们在看过林从菡被虐待的场景后,很长时间里都有些精神恍惚,只有苏婉儿没看,现在还比较正常。于是我们只好让苏婉儿走在前面,应该能够应付接下来的路程。

可是让我们没有想到的事,苏婉儿还没有走多久,突然一声尖叫,把精神恍惚的我们吓了一跳,看向下水道的正前方,下水道正前方有一条碗口粗细的蟒蛇,弯曲盘卷着粗壮的身体,那微张的蛇嘴里,吐出细长的蛇信子,应该是要进攻的前兆。

在下水道上方,那些还未离开的门卫和巴斯也听到了苏婉儿的尖叫,巴斯对门卫们命令道:“快找,还有其他美食存在。”

门卫四散开来,寻找还在下水道的我们。这时那条蟒蛇快速向苏婉儿冲来,张开了长着尖锐獠牙的巨口,咬向苏婉儿的肩膀。“砰”的一声枪响,苏婉儿下意识的开枪,狙击枪的枪响让下水道的墙壁都跟着微微颤抖。这时前面的上方出现了一道亮光,然后一个铁罐一样的物体,扔到了被击中倒在地上的蟒蛇身旁。然后快速溅射出浓郁的白烟,被困在下水道的我们只好后退,却还是被白烟笼罩在内。然后捂着鼻子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

当我们在次醒来,昏昏沉沉的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我们被关到了一个不大的牢笼里,周围除了这个牢笼再没有其他东西。而我们的身上的衣服和装备,都被扒的干干净净,只留下我们赤条条的身体,被锁在牢笼中。

苏婉儿和王心语早已经醒了过来,蹲在了牢笼角落,蹲伏着身体,尽量遮掩自己裸露的身体,面露绝望之色。

被那些恐怖的门卫和巴斯抓住,我们应该猜到会是怎么样的后果。现在他们不吃我们,大概还是因为他们吃饱了,留着我们当做备用粮食。回想到林从菡被虐待,被撕咬的画面,身体开始忍不住的颤抖。

第一天,王心语被拉了出去,王心语奋力反抗,即使大喊大叫并撕咬门卫也无济于事,被拉出了牢笼的王心语回头看了我和苏婉儿一眼,脸上只剩下绝望到极致后的淡漠表情。看着王心语被拉出牢笼,我们不敢求情,更不敢反抗,有些庆幸被拉出去的不是我们自己,可是明天又会是谁,去面对残酷的现实。心里还存在一点希望,那就是希望那群女特警能够快点到来,解救我们逃离这痛苦的深渊。

第二天苏婉儿再次被拉出牢笼,我心里默默的说道:“再见了,苏婉儿。”看着苏婉儿渐渐远去的身影,眼角慢慢流出了泪水,现在中剩下我一个人了,孤独的等待着命运的抉择。剩下的一天里,我独自一人享受着最后的时光,这一天很漫长,漫长到我几欲疯狂,其实活到最后的那个人才应该是最痛苦的。她没有其他人倾诉,没有其他人陪伴,更必须要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这一天从早晨到晚上我都蜷缩在苏婉儿待过的牢笼角落,也许是因为这里还残留着她气息,让我的心稍微平静一些。

看着渐渐变亮的后窗,我知道等待我的,是和苏婉儿,王心语一样的命运。

俩个带着口罩的变异丧尸如约而至,冰冷的眼神看着我赤裸的娇躯,如同盯着即将成为美食的猎物。我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也无所谓的回视着他们俩的目光。我其实也很害怕,害怕面对未知的残酷现实。可是就如同知道自己必死的结局,那么对死亡也可以坐到漠然应对。

随着牢笼的铁门被打开,我被两个变异丧尸拖出了牢笼的保护,我没有和王心语一样挣扎,也没有和苏婉儿一样漠然回眸。在我的身后,已经没有其他人值得我去留念了。

经过不算太长的地下通道,通道里有着明亮的灯光,让我看到了很多被放在玻璃展柜里的女孩。她们的脸上还带着魅惑而诡异的笑容,让我看到遍体生寒,而且全身赤裸没有一丝遮掩的放在玻璃展柜里。很不幸的是她们都被砍掉了四肢,如同一个没有手脚的飞机杯展示在众人面前。从肚子中间还有一条透明细线,从肋骨下方一直连接到小腹位置,不知道是不是被掏掉内脏器官后,留下的恐怖伤疤。

两个押送我的变异丧尸,如同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欣赏着被放置在玻璃展柜里的尸体,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看向我赤裸的身体。仿佛在告诉我,我将要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这让我遍体生寒,仿佛看到自己被关在玻璃展柜里,被无数丧尸欣赏的画面。我不想跟着变异丧尸走了,我那压抑很久的害怕感觉,如同突然喷涌的泉水,冲击着我的娇躯不断颤抖。

我开始大声嘶喊:“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去了……”并用无力的拳头捶打丧尸的坚实身体,并没有让两个丧尸停下。反而让他们很舒服的放缓速度,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赤裸的娇躯。

用很轻微又很沙哑的声音对我说道:“嘿嘿!不要害怕,你看这些展品,她们笑得多开心啊!”他的手指向那一个个展柜里的少女脸颊,那诡异到让人疑惑的微笑。

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明明面对死亡,没有恐惧的表情,我都可以理解,但是这如同性交后的高潮笑容,又是怎么做出来的?在这条道路上,我也看到了王心语和苏婉儿的身体,她们和其他人一样,没有了四肢,美丽的脸颊仿佛对着我微笑,似乎在告诉我,她们是经历了多么快乐的体验。

在看到同行的俩人后,我丧失反抗的欲望,那内心里恐惧也淡化很多,毕竟她们死前还开心的微笑着,那么面对我的死法也应该不会太痛苦。

我被押到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里面摆放着一张很大的铁床,上面还有没有干涸的血液,不知道是不是苏婉儿或者王心语留下的。床的四角还有四个手铐,应该是束缚床上人身体时用的。在床的旁边不远的地方,还放着一个很宽的柜子,不知道里面放着些什么。

我被变异丧尸推到铁床上,身体接触冰凉的铁板床,让我瞬间惊醒过来,我想要起身离开这里,却被无情按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有一个变异丧尸直接压着我柔软的乳房,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大声喊叫道:“放开我,放开我。”可是还和以前一样,反抗都是徒劳的,我很快就被束缚住手脚。双腿被俩侧的手铐铐住,露出我性感的可爱的粉嫩小穴。我的手臂伸直,也被手铐拷住无法动弹。

我就这样羞耻的被束缚在床上,等待对我开刀的人出现。没过多久,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是我熟悉而又恐惧的存在,巴斯。另一个人是一个身材高挑性感的金发美女,一头卷曲的金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面容也姣好华贵,应该有近三十岁左右的年龄,脸上时刻带着淡然的贵族式笑容,让其他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金发美女的一只手搭在巴斯微举的手掌上,神态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对巴斯说道:“这是最后要处理的展品么?”

巴斯尽显卑微的低下头,托着金发美女的手不敢有一丝动摇。小声说道:“对,这是最后一个了。”

金发美女轻哼了一声,手掌从巴斯的手掌上慢慢抬起,接过另一个变异丧尸抵过来的翡翠烟斗,性感的香唇轻抿烟嘴,吸吮一下,慢慢吐出一口淡淡的白烟。然后坐在了旁边的红木躺椅上,对着巴斯说道:“开始吧,要让她快乐后,我才能给她解剖。”

这个金发美女好像只是一个普通人,却能够让变异丧尸巴斯唯命是从,地位显然要比巴斯高上很多,唯一的可能她就是那个终末组织的幕后老大,邓普西。

邓普西微眯着眼睛,轻抿着烟斗,看着被束缚在床上的我。露出一丝诡异而又残忍的微笑。巴斯从柜子里取出一小瓶绿色药剂,和一个小注射器。注射器轻轻扎入瓶塞,抽取整小瓶的药剂。慢慢走到我的身边,带着口罩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我却害怕的扭到身体。巴斯很快出手把注射器的针孔扎进了我的手臂里,药剂也一点不剩的注射进我的身体里。

巴斯解开戴在脸上的面罩,美女邓普西看到巴斯那张狰狞的恐怖嘴脸,有些嫌恶的微皱眉头,我看到巴斯那张带着邪笑的恐怖嘴脸,更加害怕了,这时被注射进身体的药剂发做了,我感觉全身燥热难耐,由如全身都浸没入滚烫的温泉里一样。不一会儿,全身皮肤又开始瘙痒起来,如同被数千毛毛虫挠过一样,瘙痒的感觉,让我都想把自己的皮肤全部撕扯下来,露出自己被皮肤包裹下的鲜红血肉。

这种瘙痒愈演愈烈,尤其是我那美丽的紧致小穴,被束缚住双手的我,没办法抓挠那里,用力的想要挣脱手铐和脚铐,弄的手腕脚腕鲜血淋漓,却让自己的手腕脚腕的瘙痒感减轻很多。可是下体的瘙痒的感觉,一直刺激着我的身体,让我不停的夹紧自己的小穴嫩肉,如果被撑开那柔软的阴唇,应该可以看到里面正在不停蠕动的穴肉,和那被瘙痒折磨出来的湿滑蜜汁。我看向巴斯的双眼渐渐模糊,他那张恐怖狰狞的面孔也越变越帅,变得和我最喜欢的男模一模一样。

我轻声呢喃,声音也变得异常魅惑,如同可以吸引世上所有男人的美玉,“啊…,我那里好痒,能帮我挠挠么?”我说道

巴斯露出邪恶的微笑,准备直接在邓普西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巴斯的身体,期待着他那壮实的身体,可以快点解决我全身尤其是小穴处的骚痒。

就在巴斯快要脱完衣服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激烈的枪响,似乎有什么人,正在攻打这里。巴斯和邓普西都听到枪响,巴斯听到了枪响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快速的穿好衣服。

邓普西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轻轻的冷哼一声说道:“是这个女条子的同伙来了吗?”

被抓时我还穿着特警给我的作战制服,她们误以为我就是特警,可是现在还瘙痒难耐的身体,在看到巴斯那健硕的身体后,又被黑色西装包裹,心里如同百爪挠心一样,难受的对正准备出去的巴斯说道:“不要…不要走,帮我挠挠,挠一下就好。”我不知道原本还算矜持的我,怎么变成了这种让我自己都厌恶的模样。巴斯看了我一眼,用力拍打了我泛起红韵,翘挺的双乳,“啪,啪。”两边乳房都被拍打一下,被拍打的地方泛起浅浅的红色掌印,本来瘙痒的双乳,在被拍打后,那种瘙痒的感觉减轻很多。我舒服的呻吟一声,发出让男人全身酥软的声音。

巴斯不舍得看着我的脸颊,对我说道:“等我一会,我会很快回来的!”

邓普西有些不耐烦的对巴斯斥责道:“快走,别磨磨蹭蹭的。”

巴斯回应道:“是!”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外面的枪声还在继续,可是全身瘙痒的我,却没有办法抓挠自己的身体,只好扭到自己的身体,摩擦着身下的铁板床。可是这样只能摩擦到身后,正面却没有办法抓挠。

枪声慢慢变的稀疏,就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一个穿着特警作战皮衣的女人,这个人我很熟悉,就是那个带给我们武器装备的女人,现在佝偻着身体,走到了我的身边,在她的小腹处,有一个枪眼,正在不停流血。

女特警踉跄的走到我的身边,扶着床沿看着我赤裸的娇躯,不断的摩擦着床板,眼中多了几分怜悯,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你想报仇么?”

女特警的话让我短暂的忘记了瘙痒,我点了点头,我恨那些丧尸,更恨那些毁坏我们家园终末组织。女特警从胸口处掏出一瓶蓝色药剂,对我说道:“这就是终末组织的病毒源泉,我们称它为ZO,只要注射这种药剂,你就有能力报仇了。咳!咳!”女特警咳嗽了几声,从嘴角流出了鲜血,我忍受着瘙痒,对女特警说道:“快…快点。”

女特警淡然一笑,把药剂倒入我张开的嘴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让我几欲作呕,女特警在喂了我药剂后,悄然退出房间,只留下我全身瘙痒的摩擦着床板。没过多久,巴斯和邓普西回来了,巴斯身上穿着衣服有些凌乱,明显和进攻的特警战斗过,身上倒是没有受伤,邓普西还是那副雍容华贵的模样,性感红唇叼着翡翠烟斗,有些被特警打扰的不爽,轻哼一声对巴斯说道:“快点,给我好好照顾这个小骚货。”

巴斯躬身回应道:“是。”然后就开始脱起衣服,我虽然极力忍耐身体上的瘙痒,可是时间长了,还是让我的神志开始模糊,希望脱掉衣服的巴斯,能够快点为我止痒。

我那潮湿的小穴,此时也因为瘙痒,而一片泥泞,同时也忍不住尿了出来,敏感的小穴在温热的尿液冲刷下也很是舒服,我竟然舒服的不自觉的流出口水,并微微呻吟出声。

巴斯看着我尿出了尿液,有点嫌弃的拿起旁边染血的脏毛巾,给我擦拭阴唇,粗糙的毛巾纤维摸擦着我敏感的瘙痒阴唇,让我的身体都忍不住抽搐几下,缓解那被摩擦后的舒服感觉。

没有想到我的身体现在变得这样的敏感,就连以前自己自慰时,都没有这么兴奋过。

巴斯擦拭完我的阴唇,开始用他粗壮的下体性器靠近我的小穴,本来被毛巾摩擦过的阴唇,已经不那么瘙痒了,现在看到了他粗壮的性器,身体又跟着燥热起来,小穴那本来消减些的痒意,又如火山喷发一样更加猛烈。我轻声呢喃,催促着巴斯快点给我的小穴止痒。

巴斯冷笑了一声,轻声的说了一句话,被欲火缠身的我,依稀可以听见他说道:“还是浓缩春药好使。”

他们竟然给我的身体注射了春药,怪不得我现在这样反常的全身瘙痒。幻想中,巴斯的脸已经变成了我最喜欢的男模样子,尤其是那一身健美的肌肉,一直是我所向往的存在。现在巴斯变成了他的样子,让我很乐意接受,被他虐待的感觉。

那粗壮的性器快速插进我的小穴,紧致的小穴在粗壮性器的扩张下异常舒服,我轻声呻吟一声,缓解这异常舒服的快感。小穴的瘙痒感没有消失,反而让我更加喜欢被抽插小穴的快感,在巴斯粗壮性器的抽插下,流出些许带有细小泡沫的蜜浆,那是在不停抽插下流出的体液,湿滑而美味。

“嘶啦,嘶啦,”这是自己小穴在被粗壮性器抽插下传来的声音,伴随着我的呻吟声和巴斯稍微粗重的喘息声,在不大的房间回响。邓普西还坐在躺椅上,看着我和巴斯的表演,却提不起兴趣,微眯着眼睛,有些犯困。

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大到我自己都感到羞愧,可是没办法,这样被绑在床上,就这样被人干也非常快活时的。这时巴斯稍微停歇了一会,我感觉不怎么瘙痒的小穴,一股冰冷的液体快速的射进了我的小穴深处,冲击着我的子宫都跟着一阵颤动,身体在这样的冲击也舒服的痉挛起来。

虽然现在小穴不痒了,可是身体在被巴斯射精后,自己身体内部也开始瘙痒起来。好像自己的内脏器官也被传染了这种痒病,瘙痒感从身体内部一点点的冲击着大脑,让我的精神又开始恍惚。竟然让我想出了可怕的念头,剖开自己的身体,拿出自己的内脏,然后好好抓挠一番。

巴斯看到我突然变的有些异常的面孔,看了一下随身携带的手表,有些意外的说道:“时间这么快就到了,都是被那群小娘皮害的,让我还没有尽兴,就要解剖她了。”

我听到巴斯的话,心里刚生出害怕的感觉,却很快就被自己体内的瘙痒击溃,如果说身体外的瘙痒还可以勉强忍受,那身体内的瘙痒感觉,就会更加强烈数十倍,强烈到自己想要让巴斯快点切开自己的小腹,把自己的器官和内脏全部扔掉,这样我应该就不痒了吧。

巴斯赤裸着身体,拿出了一把小小的手术刀,递给了微眯双眼的邓普西,邓普西接过手术刀后,在巴斯的性器上砰了一下,让巴斯的身体有些僵直的愣在当场,害怕自己的性器被邓普西不小心切掉了。邓普西感觉精神很多,那美丽的双眸迸射出璀璨的光芒,仿佛就要去完成世界上最为伟大的杰作一般。

巴斯跟着邓普西身后,手里还拿着另一件我所熟悉的事物,一颗巨大的跳蛋,难到要塞到我那里去么?

我现在被体内的瘙痒折磨,竟然催促起邓普西起来:“快点,我身体,里面好样…。”

巴斯来到我的下半身位置,看着我正在流出灰白色精液的小穴,拿着这个近十厘米的跳蛋,沾上了我小穴流出的湿滑液体,慢慢的把这颗巨型跳蛋强塞进我的小穴里。

我感觉自己的小穴被跳蛋扩张的近乎撕裂般的疼痛,包裹着这样的巨型跳蛋,让我的小穴甬道被扩张异常满足舒服,仿佛身体内的瘙痒也在此刻淡化很多。

邓普西拿着锋利的手术刀,那到我的小腹处,拿着尖刀轻轻的划破我的肚皮,鲜血从受伤的伤口流出,染红了刀尖,染红了我的小腹。正在我感觉到一丝痛苦时,那被塞进我身体的跳蛋突然发作,强烈的震颤感从小穴开始,一直蔓延全身,让我的身体又是一阵酥麻,那被压迫的靠近小穴甬道的尿道口,又在这样的震颤下流出了尿液。

腹部还在流血,邓普西一点不在意这样血腥的画面,依旧不紧不慢的割着我的小腹位置,小腹位置的伤口越来越大,我却沉醉在这样的疼痛下,这样的疼痛可以淡化了我腹腔里,那些内脏的瘙痒感,而且那时刻跳动的跳蛋更让我舒服莫名。

当伤口大约有巴掌长时,邓普西带上了医用手套,给我的小腹伤口止了血,其实就是很简单散了些药粉,涂抹在我的小腹伤口处,那喷涌的鲜血就快速止住了。用棉球擦拭我腹部的鲜血,露出撑开约三指宽的伤口,可以清晰看到我那虬结在一起的带着血丝的肠道。肠道接触空气,更加痒了,仿佛被千万蚂蚁啃食一般难受。邓普西伸出手指,用指甲剐蹭着我的肠道,“舒服!”感觉被剐蹭的地方瘙痒感减轻一些,但是还不够。

邓普西好像知道我的想法一样,慢慢地把手伸进我的肠道中,在我的肠道中搅动起来,“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我感觉被搅动的肠道不在那么瘙痒难耐,反而带给我别样的舒适感觉,这时我那虬结在一起的脆弱肠道,有些地方已经被邓普西搅动的出了血,染红了出血的肠壁。

就在这时,穿好衣服的巴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很大的透明玻璃密封罐,里面装着大半瓶的蓝色溶液,巴斯揭开密封罐的盖子,一股很难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传到我的鼻腔中,邓普西好像非常喜欢这种味道,凑到密封罐口,深吸一口气,如同吸食毒品的人一样,贪婪的吸食着难闻的气味,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吸食了一会,她的眼神更加专注的看着我被割开的小腹,小腹里的脏器更加剧烈的瘙痒起来,让我难受的要命,在瘙痒的折磨下,我小声哽咽的对邓普西说道:“快…快…把我…的脏器,全部扯掉。”

邓普西看着我的小腹伤口,露出那诡异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带着医用手伸进了我的小腹里,抓住了我还在瘙痒的肠道,慢慢地小心的从伤口处扯了出来,肠道接触了空气,更加瘙痒难耐,随之被抽出的越来越长,这布满血丝的肠道竟然开始让我讨厌起来,邓普西看着自己手里的一截肠道,喜欢的抚摸着我的肠壁,然后竟然在我的肠道上轻吻了一下。在布满血丝的肠道上印上了一个性感唇印。

我的肠道又被邓普西抽出了近一米,我感觉自己的小腹空了许多,那种瘙痒感却并没有消失,反而在其他脏器上越演越烈。邓普西把我的肠道小心的泡到了装着福尔马林的溶液里,那从肠道中传来的瘙痒瞬间消失,我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对邓普西说道:“快…快,都放进去。”

邓普西如我所愿,把我身体能抽出来的肠道都放到了福尔马林的溶液里,只留下一截肠道连接肛门,一截肠道连接胃部。看在自己被泡在福尔马林的大半肠道,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这时巴斯递给邓普西一把医用剪刀,邓普西接过剪刀,试着剪了几下,然后拿着剪刀的手,伸进了我已经有些空荡荡的小腹里,剪刀在我的腹腔里没有碰触划伤我其他脏器,快速而又准确的靠近我的胃部下方,邓普西那带着手套的手指还在我的胃壁上摸了一下,让我瘙痒的胃壁也舒服的痉挛几下,舒服的呻吟几声。

锋利的剪刀抵在了我的胃部下方的肠道上,冰冷的刀锋刺激着我的身体,让我的精神瞬间清醒,很快剪刀剪断了我的肠道,我只感觉到稍微痛了一下,那本来骚痒的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肠道瞬间失去感觉,只有靠近肛门位置的肠道还有微妙的感应。

如法炮制邓普西又剪断了连接我肛门处的肠道,并小心翼翼的提了起来,肠道的切口出还流出一些没有消化完的黄汤,滴的到处都是。邓普西拿出一个小夹子,夹住肠道处的切口,让肠道不在流出肮脏的液体。把我的肠道完全放入福尔马林中。

有些空荡荡的腹腔还在瘙痒,虽然被割掉了肠道,我还是害怕就这样被瘙痒折磨,邓普西好像明白我的痛苦,盖上了装有我整条肠道的密封罐,带着如同天使般的微笑看着我的小腹伤口。巴斯把密封罐放到柜台上里,顺便又取了一个较小的密封罐,同样装有福尔马林的溶液,邓普西那抓住剪刀的芊芊玉手再次伸进了我的腹腔里,我感觉到邓普西的手触摸到了我的子宫,在我的子宫上捏了捏,感受我那未经人世的子宫,那娇嫩的手感。然后熟练的从子宫一直摸到了我的卵巢部位,在我软嫩的卵巢上也摸了一下,让我舒服的呻吟。下体小穴被强塞进去的跳蛋,在此刻也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让我那本来想要忍住的尿液,再次喷射而出,浇湿了冰冷的铁板床。邓普西抓住剪刀的手在我卵巢上方剪了一下,感觉自己半边瘙痒的子宫便没有了知觉,邓普西又剪掉另一边的卵巢连接,现在我整个子宫完全失去了知觉,邓普西小心翼翼的从我腹腔里把子宫慢慢取出,先出来的是被握在手里的娇嫩子宫,然后那细长的输卵管,和最后的白色卵巢。

邓普西兴奋的把子宫拿到我的面前,手提着两条输卵管,让子宫悬停在我面前片刻,粉嫩的子宫,还保存着光滑的色泽,那娇小的子宫口还留出一滴蜜汁,流到我的嘴唇上,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品尝自己子宫最深处的香甜蜜汁了,细滑的甜蜜汁液在舌尖化开,让我暂时忘记了内脏的瘙痒。

“不要,还给我好么?”我想要挽留我的子宫,却还是被邓普西在展示我的子宫后,放到了装有福尔马林的密封罐里。

看着悬浮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子宫,我默默的在心里呼唤在,“再见了,我的子宫。”很快我的意识再次在瘙痒中沉沦。随后我身体里的其他脏器都被一件件的取出,胃部,肝脏,脾脏,还有肺叶等都被完整取出,自己空荡荡的小腹,只留下一颗还在努力跳动的心脏,在不停的跳动。心脏也很瘙痒,每跳一次都让我很难受。

邓普西脸颊流出几颗汗珠,切除我的内脏用了很长时间,也很消耗她的心神。只剩下最后的心脏没有切除,她强打心神,抓住剪刀的手再次伸进我的腹腔,抓着了我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快速剪掉,我只感觉点点痛感。然后邓普西就从我的腹腔里,拿了我的心脏,心脏还在邓普西手里不停跳动,我看着自己跳动的心脏,还有那些放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脏器,露出了如负释重的笑容。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

我没有死,还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里被填冲上一团团柔软的东西,好像是填充毛绒玩具的棉花,我要被做成一个人形毛绒玩具了么?和王心语和苏婉儿一样,被放在展柜里供丧尸们和邓普西欣赏吗?我感觉小腹被填充满,然后开始缝合我腹部的伤口。一针一针,感觉越来越清晰,那本来无力的躯体渐渐恢复了气力,而且那股莫名的力量开始迅速蔓延整个身体,让我的身体充满了强大的活力,那被填充的腹腔里再次传来深沉的心跳声。

我突然睁开双眼,起身挥舞着长出锋利尖爪的手,直接刺入惊愕的邓普西胸膛上,带着鲜血的手抓着邓普西的心脏,从她背后冲出。邓普西错愕的看着我的脸,说出了她最后的遗言:“不可能,你…被我割掉了内脏了,不可能还…活着。”然后就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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