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注意，ABO注意，雷注意，文笔渣注意

FGO，现Pa，ABO，A闪 x O娜

ABO的私设基本和Nelumbo一样，依然是披着ABO的皮在耍流氓。不该有的雷点都有了，不过这故事里的狂王是奉公守法的好人。

「孤独的人是不会愤怒，愤怒是需要对象和习惯。 」—《一个晕倒在水边的印度安人》。言下之意，ooc，请自行避雷。

21.

电梯门「叮」一声开启，阿周那见有一名男人踏进来，便让出一些空间给对方。当男人见到最顶层的按键已被按亮，就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他，看了好一会儿仍不收敛。

旁人的视线令阿周那略感不安，他下意识瞄向对方，却觉得对方的气质清爽得如同沙漠的阳光那般充满威严和亲和力，黑褐色皮肤则是美丽青色的尼罗河泛滥过后馈赠的丰饶土地。

阿周那向他点头致意，道：「午安，先生。」

「黄金的的恋人？」

阿周那露出托异的神色，思忖片刻后微笑道：「想必你就是奥兹曼迪亚斯先生了。我名为阿周那，吉尔经常向我提起你。」

奥兹曼迪亚斯闻言怔了怔，随后放声大笑：「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想不到黄金的是这样的人！」

「先生你比我想像中还要气度非凡。」阿周那不明所以地侧了侧头，又道：「失礼了，听吉尔的描述，我还以为你比较跳脱。」

「哈哈。无妨。余之光辉无限，万物万象均里余掌中！法老王的伟业仅用言语来形容是远远不够的，以诗歌的形式吟诵出来的话才能彰显余的英勇……」

奥兹曼迪亚斯的电话通知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手机屏幕弹出来的讯息，就随便按了一层楼，说：「余先去处理一些事。」

阿周那徐徐挥手，浅笑着送走了对方，心想这真是一位豪迈不羁的人呢，难道吉尔伽美什的友人都是这样的人吗？

不一会儿，电梯到达了顶层。他一踏出电梯就瞧见吉尔伽美什正在和另一人面面相觑，立刻停下脚步，脸上的笑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迦尔纳。」

阿周那双手抱胸，冷冷地道出对方的名字。

「你的手怎么回事？」

「摩托车。」

迦尔纳低首瞥了一眼被妥善包扎的手腕，抬起头来只见阿周那默不作声地盯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下一句话，就组织了一下言词，解释：「骑摩托车时有个小孩为捡皮球冲出马路，我摔了车，只扭到左手。……抱歉。星期六和你拳击赛要推迟了。」

阿周那撅了撅嘴，问：「那你下季的赛事……」

「停赛三个月。」迦尔纳脸无怨色，仿佛一点也不困扰，只是平静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对，他总是这般坦然。阿周那倏然感到无名火起，深呼吸后道：「游乐园的事，母亲仍在等你的答覆。」

「她不需要补偿我。」

「那是母亲的好意。」

「母亲更希望我们和平共处。」

阿周那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以近乎戏谑的语气问：「所以……这也是你的理想吗？」

「我明白了。」迦尔纳了然于心地笑了笑，道：「我等着你的一雪前耻。」

「请别说得我被你K.O.一样！」

这样的阿周那，吉尔伽美什不曾见过。

在他印象中，阿周那总是板着正经的脸，遇到其他人时就给他们一个浅笑，恪守分寸和规矩，不咸不淡又温和地跟人相处。如今咄咄逼人的模样，宛如一只遇敌的刺猬，把背上尖锐的倒刺全竖起来。

吉尔伽美什再回想和恋人相处每一个细节，确定了由初识到热恋都不曾见过阿周那生气的模样，便使劲地咬了咬牙。

「走了。」

吉尔伽美什站起来，拉起爱人的手就进了电梯。一部电梯的门刚刚关上，另一部电梯的门就开了。

奥兹曼迪亚斯见贵宾室里只有迦尔纳一人就环顾四周，但现场只剩下熟睡的斯芬克斯和满地的积木。正当他打算问发生了什么事时，却发现了友人的左手受伤了。

「迦尔纳！谁弄伤了你的手！」

「摩托车。」

22.

电梯里的三面墙均是镜子。当阿周那走进去的时候，就马上意识到自己怒容可憎。他用单手掩一掩脸孔，花费片刻调整好自己的脸部肌肉，正了正脸色才放下手。

在镜子里他的表情变好看了，一旁恋人的神色却变难看了。牵着他的吉尔伽美什，还有倒映在镜子里那几个吉尔伽美什，无一不深皱眉头。

从金字塔的顶端下降至地下停车场需时几分钟，电梯一层一层地下降，阿周那的心也一直往下堕。电梯狭小局促，天花版的风扇岌岌可危地运作，吉尔伽美什在慢而深地呼吸，阿周那则快而浅地呼吸，也不知道吸进去的是氧气、灰尘、还是呼出来的二氧化碳，惹得阿周那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车里的空气不比电梯里的新鲜，但前座两边的车窗都降了下来，倒是能让人喘一口气。吉尔伽美什没有订下目的地，加上揣着一肚子火驾车容易起祸端，就把车驶到附近的公园就停下来了。

日头毒辣，公园里的孩子们却不知炎热地玩耍追逐，而看守的大人们全都躲在树荫下乘凉。有两个小男孩讨了零钱就向雪糕车直奔而去，大的那一个把换来的唧唧冰折成两半，将另一半分给了小的。

「本王知道你和五兄弟一起长大，但从未听你提过迦尔纳。」

「他不……」阿周那顿了顿，答：「他是我母亲的第一个儿子，那是她嫁进般度家之前的事了。我在一年前才知道他的存在。」

阿周那谨慎地朝驾驶座的方向瞥了一眼，见吉尔伽美什的眉间仍有怒意，就捏紧了自己的手指头，问：「你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你这层关系而生气吗？还是因为我没能带来胜利吗？」

「以上两者都不是。」吉尔伽美什舒了口气，又拨了拨额发，答：「是因为你不会在本王面前生气。」

「……我不明白。」阿周那垂下眼，尽量不去回想埋葬在过去的碎片，但小时候坚战大哥斥责他不够优秀的声音，如雷贯耳。他叹：「愤怒不应该朝向亲近的人。」

愤怒只能对敌人，或者作为内部燃烧一种推动力，正如爱德蒙那般，把入冤狱的满腔仇恨倾注在追捕犯罪分子身上，将疯狂的怒火炼成熔不断的钢铁意志，永不息止地猛烈燃烧。有时候，爱德蒙甚至特意赶走和提醒接近他的人，免得他们受到怒火的附带伤害。

想到这里，阿周那终于意识到他的问题出在哪了。

「非常抱歉，我让你丢脸了。纵然迦尔纳与我素有过节，我也不应在你的熟人面前失仪……」

「阿周那。」吉尔伽美什打断了眼前人的论述，道：「重点是不在本王面前。」

「……」

「而且不止愤怒，本王不是那些只能接受『美丽事物』的『凡庸之辈』。」

阿周那仰望爱人紅瞳裡刚毅的意志，反覆思量，颠来倒去地和自己脑内的声音对答，而吉尔伽美什一直耐心地等待他的答覆。但最终，阿周那慢慢移开了视线，合上了黑眸。

爱人的反应让吉尔伽美感到不悦，但他尚未出声，就听到了咳嗽声断断续续。爱人的喉疾是冬末春初之时患上的，适逢春日里天气反覆，加上飘散在大气中的花粉，难免好得慢些。不过，如今已接近盛夏，而阿周那年轻力壮，也一直仔细将养着，没道理不见好。

「你看的什么破医生！治了这么久也治不好！」

阿周那正想回答，一开口却咳了起来。他连忙拿出了蓝色的手帕捂着口鼻，帕子上却渐渐渗出了血红的颜色。咳着咳着，几朵带刺的玫瑰花竟然从嘴里吐了出来。

吉尔伽美什没有丝毫迟疑，立马踏尽油门以最快的速度铲上了高速公路。

tbc

我思考了很久，以迦哥的角度来说，他的那句对白到底是「我不需要她的补偿」还是「她不需要补偿我」，最后我选了后者（呆）。

小说相关章节：【闪周】Bu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