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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宫的永劫灾难!明明只是为了救人,怎么被公开处刑——,1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2660 ℃

写在前面

堂堂复活,Hyperion参上!

这是一篇比较老的稿子啦,时间线上会与现在的剧情对不上,就当一个if来看吧。这几个月实在比较忙,为了生活奔波也转着圈拉磨光着屁股丢人,现在除了身体抱恙之外也终于没啥阻止咱更新了!

后面这几天大概会日更吧(?)老作品的补档也会慢慢开始,当然一些比较敏感的东西补档的顺序会更往后一些。各位,放心吧,山在矗立,我在处理。卷钱跑路对于一个有良知的写手来说是不可能的!

最后,吹一下我的画师!!线下认识的,超温柔呜呜呜呜!

虽然最近半死不活没多少人发现)

Hyper换头像了捏,比起阴霾还是更喜欢清淡一点。虽然咱能力有限,但还是想着能帮则帮吧,恳请各位读者老爷吹吹她,咱是她第一个客户呜呜呜呜。

大家有啥想说的就在评论区随便讲吧,好久不见!

正文

在这夏祭余波尚未断绝的朗朗白日之下,稻妻城却有着一种死寂般的阴郁,头顶的天空要掉下来一样,无限接近着代表稻妻最高顶点的天守阁。如旋涡一样的天空撩动着被撕碎的云彩向上席卷,愈是往上,愈是收缩,直到在那穹顶的极点化为一个黑色的孔洞,缭绕着的紫色雷电和蜘蛛网一样密布,和火焰一样跳动着。云顶之上并不是清澈的蓝天,而是和深渊和星河一样的漆黑漫漫。

城里面的樱花树也蒙上了层枯萎的颜色,城里的道路上人烟稀少,连猫猫狗狗也都四散开来躲在某些角落。很罕见的,木南料亭那样的食摊竟然早早关了门,放在平日里这个时间,可是顾客要排队等个半小时才能享用上美食的。——所有的人都挤在了天守阁之前的平台上,那尊镶嵌着各式神之眼的巨大神像闪烁着七彩色的光芒,光芒射出来成数百条琉璃一样的丝带,全都汇聚在天守阁的中央。

在民众的注视下,“狩眼仪式”即将开始。

高大的门扉敞开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稻妻,大门两边的侍卫排成一条笔直的线,如城墙一样拥护着天守阁和那缓步从其中走出来的主人。

“呵——!”

倒吸凉气的声音呼啸来自人群,前排的人忐忑到左顾右盼,晃动之中推搡,无一人敢直视前方那雷霆的畏光。

你和派蒙已然察觉到了异样,急忙从城市的街巷飞奔赶去那肃穆的刑场。

“糟了!你看——!”派蒙急得在空中直跺脚,指着前方说道,“被天领奉行抓住的人,很有可能是托马!”

你点点头。朝着派蒙所指的方向看去,代表着火元素神之眼的红色光芒比其他颜色都要更耀眼一些。

“怎么办,怎么办!”

派蒙像一个情绪宣泄机一样飞绕在你的耳旁,她焦急的声音时而进入左耳,时而回响右耳,你感觉脑子嗡嗡的,想要让这应急食品安静下来,但此时此刻,在这寂静的稻妻城内,派蒙的声音是唯一的喧闹。

你迈过一阶阶的石台,与天守阁的距离逐渐缩短,同时也看到那象征着雷霆威光的建筑愈发的高耸,那顶端房梁上的暗金色金属映射着来自于雷电将军能力的紫光,仿佛通体被导了电一样,僭越一步都被雷霆电击为成苏骨白灰。

一旁的木漏茶室传来令人不安的犬吠——

“汪,汪,汪!”

一声比一声高昂,既像是危险来临的警报,又像是催促人奋进的战鼓。你来不及怠慢,两步并一步向天守阁奔去,混含着雷电酥麻气息的风在你的面颊上呼啸剐蹭,但这点刺痛对于内心的焦躁来说全然不算什么。

“旅行者,请你救救托马——!”

你回头看去,这声音来自社奉行神里家的大小姐,神里绫华。这白鹭公主拧眉皱目,在那冰蓝色的刘海之下,那双本该炯炯有神的双目变得空洞迷茫,映射出的几点白色或许是还未翻出的泪花,摇曳着的泪光倒映出你奔跑渐趋缓慢的身影。

终于那映射着你的画面在少女的眼眸中定格。——不是雷电将军达到了永恒的夙愿,而是另一个熟悉的声音把你叫住。在如此紧要的时刻,她的出现就如夏祭时夜空的烟火一般耀眼。

从藤原烟花店的方向,一名金发少女踢开堆积在房门外有如战争时沙包一样的鞭炮,推开门扉冲出来,一短一长的黑红色袜子裹着灵动的小脚,踩在木屐之上。但少女并没有踩在这木屐上的摇晃,步伐的轻快不禁让人臆测她是否是个身手灵敏的盗贼,或许和几天前的劫狱案件有关……

“旅行者,我也去!”

你稍稍驻足,踮着脚做着随时起跑的姿势等少女走到身前,等你们四目相对,你点点头,她立刻心领神会。

“宵宫,怎么办啊——!托马被抓住了!”派蒙又说了几句,“你一定有办法吧!”

“我知道了。我们先去现场查看一下形势,小派蒙,你可以飞高一点看看那边的情况吗?”

“嗯!”派蒙随后飞向高处,“哇啊,好多人——”

那人声鼎沸的天守阁前,一个红衣男子被绑住,比他手腕还粗的麻绳将他牢牢束缚,一左一右的天领奉行士兵令人胆寒的目光扫射着周围的人群,在那官兵之后,是那千手百眼神像。

“糟了……那那,那是……雷电将军!”派蒙在空中翻转数圈,拉扯着你的衣襟催促前行,“快点,托马要被处决了!”

派蒙随后又去拉扯宵宫。

“派蒙——”

你把她叫住。

“诶……?宵宫,你的衣服……”派蒙说道,她盯着宵宫的胸前看去,不知为什么脸庞上泛起了红晕,“那个……那个……”

“派蒙你说就是咯~”

宵宫笑着说道。

“那个……唔,要开了……”

“没事,不用担心我,现在也没时间考虑啦,救托马要紧——”

派蒙所盯着的部位,正是宵宫那用布条缠住的酥胸。那布条最外层已经有些松垮了,甚至在运动过于强烈的时候,还会露出一抹缝隙的肉色。虽然宵宫的皮肤弹滑白皙,但与那缠身的白布条来说还是过于显眼。然而也在派蒙所观察不到的下方,在宵宫奔跑的这段时间里,那裹身布的下半部分也在开解,有一条白色突然松懈,解开了对宵宫腰肢一圈的缠绕,耷拉下来如尾巴一样置于宵宫的双臀之间。

你们一行三人终于跑到了天守阁前。达到极点的焦躁让你无法冷静下来思考,你推搡人群向前挤着,这些作为看客的稻妻民众身材比你们三人都要高大,在人群的外围,只有他们脖颈高的你只能看见一块接一块的千篇一律的背影,粗糙的麻衣和他们头顶上戴着的箬帽将你们的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这旁观的人群,一大半都是支持眼狩令的黎民。他们自己并未拥有过神之眼,而在这永恒闭锁的土地上,他们也在践行着永恒的目标——日复一日打渔,种地,维持生计……从未期盼过神明的目光会投向自己。

在人群的另一边,是面无表情的雷电将军。她拿着薙刀屹立,虽身型不如周边的卫兵魁梧,但无一人敢无视她的威严。她缓步走过来了,离托马越来越近。

男人们挥舞着双手加油喝彩,朝着那被捆绑住的红衣少年指指点点。

“呀啊——呼,啊——!”

你的背后传来一声颇为凄惨的娇吟,宵宫被某个常人的手臂打到了背部。还未等她避让,前面的男人也抬起手来,好巧不巧砸在了她的胸前。男人们忘我地挥舞手臂,每个人都随着将军的临近而抬起头来。

“宵宫?宵宫你没事吧?”派蒙转过身去问到,“呜咦——!”

又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击猛拳正好砸来,命中了派蒙那小小的面庞,拳头的印记深刻打在了这应急食品的小脸上,四道红彤彤的印记还留着那挥拳者的指纹哩。

“喂!你们能不能看着点啊!”

没有人在意如苍蝇一样的派蒙,自然她的声音比蚊虫还要更无关紧要。

“小心点,我们找准机会突围,这些人是第一次见到将军,才会这个样子的。”

宵宫勉勉强强推开周遭的人,留出一隅微小的空间让自己站起来。像是一叶孤舟在翻腾的海浪之中飘荡,你们的步伐几乎无法由自己定夺,向前移动的直接原因是后排的人向前拥挤,推着你们逐渐走到台前。

“啊?那也太狂热了吧!好不尊重人!”

“他们都是没有神之眼的百姓,我们多注意下躲闪吧,如果造成了不必要的骚乱,别说救托马,恐怕我们自己也无法脱身。”

你点点头对宵宫表示同意。她牵住你递过来的手,你们两个缓缓拨开人群,终于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托马,和已经把刀刃架在托马脖子上的雷电将军。

“将军大人神武!”

“将军大人英明!”

喝彩声如浪潮一般要把好不容易挤在前面的你们压回去了。你和宵宫互相拽着对方,才得以站住脚跟。“稍稍用一点风元素的力量,也不会被察觉吧……”你悄悄驱动元素力,把周围的人推开了几厘。

“托马——托马——!”飘在空中的派蒙挥着手朝托马喊道,“我们来了!”

托马眼睛一瞥,也终于从惶恐之中回过神来,歪过嘴巴朝派蒙的方向笑笑,轻轻点下头示意领会。

“嘘——”宵宫对着派蒙比了个手势,“一起想想办法吧。”

就在这三人沉寂思考的时候,神像另一侧的几个士兵起了争执。

“你们勘定奉行的家伙,都是群废物,都是饭桶!这家伙在你们离岛那边混了这么长时间,骚扰百姓,扰乱治安,都快要混成地头蛇了,你们竟然对他一点办法没有!”

“喂——!收回你说的话!你们天领奉行也未必是群好东西!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把柄——”

“知道又能怎么样?呸!”

“你们勾结——”

“勾结什么?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想想是谁抓住了这个忤逆将军的罪人!”

“你们,你们……!”

气势越发羸弱,很显然那个勘定奉行的家伙吵输了。宵宫被发生在那边的争执产生了好奇,凭借着超强的洞察力聆听着那边喧闹的争吵。

“把柄?对了!正好现在几乎全稻妻城的人都到齐了,我们就直接把天领奉行的恶行给揭露出来!将军大人知道了他们勾结愚人众的事,也不会轻易饶了天领奉行那群家伙吧!只是要再……吸引一下观众,嗯……对了,放个超大的烟花!”

“这个主意好诶!”派蒙拍拍手茅塞顿开般说道,接着又抢了你该说的话,“趁乱我们再去把托马救出来!”

“烟花……正好身上带了一个,嘿嘿~完全不输于夏祭时的哦~”宵宫翻找完口袋,将烟花系在箭矢之上,侧身问到,“旅行者,准备好了吗?”

你点点头,拿出那柄会突然从你背后消失的剑。弓步下蹲,随时准备冲出去。

“走。”

宵宫避开人群,下一次你的视线中出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攀爬到了刑场边沿的一处石山之上。她朝你眨眨眼,比了个手势,跳起来拉动弓弦。

“金鱼来啦~!”

火元素力顺着宵宫的引导附着在箭矢的头部,点燃上方烟花的引线。她撤开手将箭矢射出去,一束流火闪着赤色的星光朝着刑场正中央的天空飞去。

“咻——啵!”

绚烂的金鱼图案在空中绽开,哗哗啦啦的响声还没有终结,更多的烟花升上了天空,一朵朵绚烂之花笼罩了暗紫色的天空。夏祭的时候,宵宫的烟花如同漫漫苦痛中的一丝甜的点缀,给压抑着的稻妻和稻妻人民带来了为数不多的欢愉。“一年只有一次啊……”之类的长吁短叹是人民共有的遗憾,但如果一年能够看见两次,这绝对是今年的一件幸事,即便这观景的场地是在天守阁前,雷电将军和天领奉行主持的行刑现场。

“哇~好大的烟花!”

“看,是[夏祭的女王],长野原烟花店的老板娘宵宫!”

“她在这里做什么?”

“放肆——!”

包括士兵在内的人群所关注的对象立即就从托马变为了宵宫和她的烟花。在这须臾之间,你提携剑刃冲到托马旁,一招破开将他捆住的麻绳,片刻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糟糕!”很快那刑场上的士兵就反应过来了,“犯人!犯人不见了!”

“声东击西么……”

“把她拿下!”装备质量看起来颇为上乘的一个天领奉行指着宵宫说到,看起来他应该是小队长之类的角色,立刻稳定住了军心,“扰乱法场,你已经触犯了刑法!就算你再是什么[女王]也没有用,归根到底,稻妻唯一的女王只能是我们的雷电将军!”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列好阵朝着宵宫所在的方向发起冲锋,那个刚才发言的家伙冲在最前面,伪装出来的决绝和坚毅隐藏不住他内心的窃喜,“在将军面前这么表现一番,升官一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吧~”

“慢着——”宵宫对着天空射出一箭,缭绕的火星冲上云霄和信号弹一样再次聚焦了全部人的目光,“各位,还有雷电将军大人,我在这里,是要向大家揭露天领奉行的罪恶!”

“黄口小儿!这女娃娃莫不是疯了!”天领奉行的家主指着宵宫骂道,“快抓住她!”

“你们这群唯利是图的东西,真的有在执行雷电将军大人的命令么!收缴神之眼,也只是你们在利用将军大人吧!”

“利用?这话怎么能说得出来?天天玩烟花把脑袋炸傻了吧!”

“宵宫,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底下的群众也开始躁动了,“快说快说!”

“他们天领奉行,勾——结——愚——人——众——!”

宵宫振振有词,朝着地面丢出来一枚邪眼。

“这是我在天领奉行内解救那些无辜的百姓时候找到的,他们天领奉行的士兵得到奖赏拿到了一枚只有至冬国愚人众才会使用的邪眼!”

“闭嘴!”

还未等宵宫阐述下去,那天领奉行的家主就面露难色,一边嘶吼着一边慌慌张张退到了边上。下面的行伍里就有几个士兵按耐不住了,他们面面相觑,也是露怯的姿态。

“快抓住她,抓住她啊——!你们这群饭桶!被一个小女娃子的胡言乱语吓傻了?”

在这大戏的下方,人们的骚乱让这一切终于无法顺利进行。

“驴,驴人众是啥呀?什么恐怖组织吗?”

“不清楚……但他们那群人是至冬国,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冬国的女皇抢夺其他六国的神之心,好像靠的就是他们。”

“那……愚人众和天领奉行勾结,难道是为了——?!听说蒙徳那边的风神的神之心已经被夺走了,场面可难看了!那风神在愚人众的面前被打得抬不起头来。将军大人如果也被愚人众得逞,那岂不是……”

“怎么会呢!将军大人武力非凡,怎么可能会打不过愚人众呢!”

“但是……如果天领奉行他们想要谋反,倒戈愚人众,我们恐怕又要遭殃……将军大人即便能够胜利,那我们距离永恒的目标,也会遥遥无期吧……”

人群的骚乱逐渐平息下来,但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快那些叽叽喳喳各自主张的民众声音就统一了起来——

“打倒天领奉行——!”

不知哪里冒出来个臭鸡蛋朝着士兵砸过去。

“你们这群叛徒——!”

场面要不可收拾了,人群向内靠拢着,不断收缩中间刑场的范围,而看起来这刑场所审判的对象从一个人换成了另外一批人。

“将军大人,请您明察!”天领奉行的家主跪下来行礼,“稻妻三大奉行皆为将军大人的手眼,绝无二心!”

而雷电将军面对这般场景,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像是没了兴致一样,百无聊赖于空气中挥了挥刀,转身回到天守阁之中。这场地上,只剩下了沦为众矢之的的那群天领奉行。

“那女娃,你妖言惑众,凭什么污人清白!”

士兵举着长枪朝宵宫次过来,她轻轻一跃就能将身体抬高到数米,轻巧拉弓射箭,一道火矢就命中了带头冲锋的那位士兵的帽檐。

“点燃引信~嘻嘻~还不快跑就要被烧成秃头啦~”

“快冲,快冲!”两三个士兵结伴冲刺,宵宫一个人势单力薄,相比无法应付了吧,他们觉得稳操胜券,调侃道,“抵抗也没啥用,识相点就自己下来,耽误本大爷领功!”

“小心火烛~”

宵宫把两根箭搭在弦上,一并射出,随即放倒了冲刺的两人。剩下中间的那个天领奉行大头兵一下子没了气势,目瞪口呆向后退却。

“还不快跑?”

宵宫又射出带着火焰附加的一箭,点燃了那天领奉行手中的兵器,火焰蔓延开来,把那根长矛烧灼成了滚烫赤红的烈焰棒。

于是,这压抑的刑场就变得轻松起来,仿佛祭典重现一样——有绚烂的烟花,有舞棍的演员,还有滑稽的被火箭烧到屁股的小丑……天领奉行的那群士兵,在宵宫灵活的射击之中 成了群马戏团演员一样的角色。

“别太得意!”

突然,宵宫的背后窜出来一个士兵,张开双手就要把宵宫擒拿。本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却没想到宵宫一下子就闪躲开来,穿着木屐的双足轻轻一跃,就来到了神像前的平台。在宵宫躲避的同时,还抽了一箭,弄得那偷袭的士兵鼻青脸肿。

“差一点就抓住我了哦~”

宵宫在这平台上借着高处的地理位置,回望了眼稻妻城内,正巧看见你带着托马溜进了木漏茶室。宵宫也觉得时机已到,是时候撤退。

“走咯~”

她轻轻踮脚,就一跃而起,对着地面射了一箭烟雾,自己钻进那团升起的烟雾里准备撤退。

“别让这贼跑了!快抓住她!”

天领奉行的指挥官歇斯底里地吼着,但地面上的那群兵卒纷纷都丧失了战意,有的人裤子被烧了个洞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有的人帽子被点着了还在和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跑,军容丑陋至极。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一个女娃都摆不平,这不是让全稻妻看我们笑话嘛!让海祇岛的那群叛徒知道了,我们还有什么颜面可存!”

但再无论他怎样激将,那些兵卒都无动于衷。

“去你妈的,滚蛋吧,天领奉行——!”

群众的怒火也要烧过来了,有的人趁乱踢了脚这吵闹的家伙的屁股。还有几颗番茄和鸡蛋砸了过来,把这雷电将军[一心净土]外面的地方弄得比菜市场还要混乱。

一个受了伤的无名兵卒捂着胸口戍守着千手百眼神像,不让狂躁的群众拥挤上来。一颗臭鸡蛋正中他的脑门,裂开的鸡蛋壳如玻璃碎片一样划破了他的面容。咬咬牙还能坚持,恶心的味道尚且还能够忍受。但对那些群众来说,他吃了一发臭鸡蛋还仍然站立,就已经是个千夫所指的活靶子了。于是更多的腐烂果蔬如箭雨一般朝他砸来,但好巧不巧,这群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人全部砸偏,无一命中,全都砸向了那座千手百眼神像。代表着稻妻神明的神像被污垢涂上了五颜六色,而那戍守神像的无名士兵终于爆发——不知是何等的力量让他一跳就飞跃到了和灵巧的宵宫一样的高度。他伸出一只手钻进那团烟雾当中。

“咦啊——!”

伴随着宵宫的惨叫声,这少女被重重摔到了地上。

“抓到了,罪人!”

他的手够到了一处纤细且富有弹性的物体,另一只手随即也抬上来将其死死抱住。随后,她的面部就受到了比鸡蛋更为猛烈的一击,他瞬间麻木过去,头晕目眩的感觉随着的脸上留下两条红色的烙印变得惨重,随后,两个鼻孔鲜血直流,他大概意识到,鼻梁被踢断了。

“放手啊,混蛋!快放手啊——!”

是那令他无比厌恶的女声,宵宫的声音一下子又将他变得狂怒起来。这下子,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松手了。用于隐匿的烟雾即将散去,但宵宫还无法脱身,情急之下又给了那死死抱住她右腿的无名兵卒一脚,这才觉得身体轻巧下来。

但很快,这轻松就又被沉重取代。烟雾已经变得淡薄了,那个无名兵卒也得以看清现在自己手中拽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白色的,布……?”

“兹拉——”

什么东西被解开的声音阻断了那兵卒的思考。

这时烟雾也全然散去,紧接着全场都变得寂静,在下一瞬间充斥着叫好的声音。

“老哥,千万别松手!使劲拽!”

不知为何,那些前一刻还在朝他丢臭鸡蛋的群众竟然开始支持他了。他瞥了一眼那群人,发现他们无论是眼神还是动作,都是在真真切切的支持他。正着朝前看,那位让数十名兄弟吃了苦头的少女已经被他拽到了地上趴着。他这才看清楚,手里的这条布竟然连接着宵宫衣服的里面。

没有了烟雾的遮蔽,众目睽睽之下宵宫的撤退已经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她迅速站起来,朝着厚厚的人墙最薄弱的地方冲刺过去,企图还能溜走。但当她刚刚迈动步伐,就被一股来自她大腿根部的力量怔住,右腿猛地不受自己控制向后撤,将她摔在地上。

等到宵宫察觉到,回头看去,那包裹着自己下体的白布已经被解开一米多的距离了。并且随着她执意朝着场外走,“滋啦滋啦”声一遍遍响起,绕在自己大腿上的遮羞布一圈一圈剥落下去。

“流氓……快放手啊!”

那边的兵卒定然不会听她的话,仍在开解着她用于遮羞的绷带。宵宫的私处有些痒痒的,布条被解开时卷起来的微微凉风调戏着宵宫即将暴露出来的爱穴,少女急忙拽住那被扯得越来越长的遮羞布,拔河一样的同那位兵卒角力。

此举无疑是愚蠢的。宵宫已然被羞耻心冲昏了头脑,两个耳朵变得红彤彤的,这种对女孩子来说跟生命的终结差不多的事情令她的全身发烫。她的力气相比于那个兵卒实在是不值一提,作为一个能成为士兵的男性,他的力量很轻易就对宵宫完成了压制。

还不知为何那个兵卒突然爆发出此般强大的力量,那刚才的擒拿,怎么想也都是不可能做到的吧……这个人令拥有着火元素神之眼的宵宫也感到胆寒。

“加油!加油!”

除开人们对天领奉行的声援支持,他们所议论的还有宵宫本身。

“这[夏祭的女王]原来连衣服都不好好穿啊!”

……还有人在下面吹流氓哨了。

这场毫无悬念的拔河很快接近了尾声,宵宫愈发的力不从心,即便自己已经鼓足了力气,双手双脚都在紧绷的状态之中,手臂拉扯着绷带,将那白色且带着自己体香的布条绷紧,那绷带也随着她力量的衰竭而跟着手臂的颤抖一并抖动起来。十颗装在红黑色袜子里面的脚趾也全都半弯下来成抓握状,但脚上穿着的那双木屐却实在不好用力,这简易的木质鞋履虽然透气,但也将宵宫快要顶不住的疲态显露出来。

场外的观众和场上与她角逐的天领奉行都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了少女的双足,也可以看到那双小脚是很努力地在使劲了,袜子上褶皱的痕迹愈发明显,足底蹂躏着那被打磨到包浆的木质鞋底,一遍遍重复着之前踩出来的凹陷,把自己的香汗浸入这木板纹理的缝隙之中,于是很快,脚底的感觉就变得滑腻腻的了,宵宫的袜脚在上面打转。更让宵宫难堪的是,在那鞋履之外,那个天领奉行的兵卒似乎是才刚刚进入比赛的状态——两只手都放在绷带上,半蹲扎下马步,重心向后倾斜,专业的军事素养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标致万分,不出一秒钟的功夫,宵宫就能感受到两边的风景在后退了,她如被哈士奇牵引着的雪橇一样被拽走了。她的双脚还在用力,但那焦急且羸弱的力量似乎并无法通过那踩在脚上的木屐,那承载着她全身重量的木屐正带着她一步步向着天领奉行兵卒的方向靠拢。如果再不脱身,宵宫就要装在那兵卒的身上了。

“放手,放手啊!变态——!”

对面的选手无动于衷,回应她的是下方热情的民众。

“太骚啦!宵宫老板娘,我想也操死你!让我闻着你的“内衣”也精尽人亡吧!”

就如那挂上了鱼钩的猎物,宵宫若要脱身,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自己将那包裹着羞涩之处的绷带扯断。只有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出来,才能够脱离对方的控制。

“真的要这么做么……”

这是一个关乎尊严的抉择,对宵宫这处在花季年龄的少女来说更为艰难。但自己的身体离那天领奉行的兵卒越来越近了,对于宵宫来说,那又高又壮的男性和山丘一样的庞大,当二者的距离缩短到足够时,宵宫的视线之内已经被那男性的身躯遮挡了天空的光芒,宽阔的臂膀像画框一样的隔离开了这壮硕的肌肉以外的所有景色。

“一定还有办法的……对吧?旅行者,你会回来救我的吧——”宵宫的踌躇还没有停止,“绝对不可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露出来……”

“兹拉”

清脆的撕扯声融洪水猛兽一样压制住了全场的惊呼声。那根拔河用的绳子,宵宫缠身的绷带突然断裂,双方选手握持的部分均都垂落下来。天意作祟,终结了宵宫的左右为难。

失去了力的平衡,那为数不多尚在私处缠绕的绷带也顷刻崩溃,那卷卷缠绕逆旋着从少女的双腿中间下落,绝美肉体之上的白色一条接着一条的消散,最终成了耷拉在地面上的长条。露出的红润肌肤从几条曲线渐渐变成了一整个面,爱穴像拼图一样的一块块次第显现。而宵宫此时已无限贴近那个天领奉行的兵卒,她毫无遮蔽的下体,被那位角力者一览无余。

“咦哦——!”

观众们整齐划一发出起哄的吁声像一羽利箭,狠狠扎透了宵宫的自尊心。同时那些被她阻挠过的天领奉行众也在一瞬间全都恢复过来,怀着既好奇又戏谑地目光朝她走来,将包围圈缩小。

当众露出的羞耻感,让还未经世事的宵宫一下子就懵住了,面对着这群不怀好意面露淫笑的男人,那扎根在内心最深处作为一个少女与生俱来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并控制住了大脑。

“宵宫,快跑啊……!快啊!”

她尚存的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立即逃跑,但双腿却完全不听使唤,腿部的肌肉靠着条件反射对这发生的一切做出反应——微蹲,夹着腿并弯成内八,企图依靠大腿来将甜蜜花径掩盖,但这般充斥着少女心的可笑行径,只不过是弄巧成拙,欲盖弥彰。宵宫这幅完美的身材并未给她这样的机会,她纤细的双腿再怎么向内扣,中间都会留出来一块明显的空档,无论是哪个方向,这里都无法避免被旁人的视线凝望。

“吸溜~这腿真白!”

每一个方向的群众都看到了宵宫夹紧的双腿。这修长窈窕的双腿只在膝盖处达成了闭合,膝盖的上方是一个倒着的三角形,宵宫这无可媲美的双腿把女孩子应有的那份文静之洁白和只属于她自己的那份活力之红润调和得恰到好处,不可忽视的双腿就像一个装饰的过于精美的取景框,即便是圈出了那中间的花径,但也或多或少有些买椟还珠的意味。

她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双腿已经因为胆怯而无法行走了。飞速运转的大脑只不过是一个无能狂怒的光杆司令。

一阵幽风从北面吹来,空气中还带着雷电将军留下的久久未能散去的酥麻。这风不大,只能把树梢吹得沙沙响,连叶子都吹不下来几片。然而似这大自然也与宵宫作对,那风来到宵宫面前的时候突然变大,把她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襟吹起,失去了绷带裹身,这混含着酥麻气息的冷风直挺挺吹响宵宫的肉穴。痉挛一样的感觉撩动着阴唇,这不怀好意的大自然似乎要先人类的肉棒一步进入宵宫的身体一探究竟。

风撩起来她衣服的后摆,两瓣圆鼓鼓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要防范着随时可能进犯的天领奉行,前方的暴露本就无暇顾及,这后方的暴露宵宫更是没有一点防范。几条随风羸弱飘扬的白色绷带还忠心耿耿的护着主人,宵宫的翘臀上那几条绷带大抵是因为夹在了臀沟里面才没有脱离下去。和苹果肉一样水灵灵的小屁股上还拉着这样的几处线条,但观众们并没有感受到这遮羞布的忠贞,脑中所想到的只有宵宫这个样子是在卖弄风骚。

暴露着下体的宵宫只能保持着这般窘态,一只手在前面扯住外穿的橙红色常服不让更大的风波将其吹起,另一只手在后面托起耷拉到地上的绷带。少女步履蹒跚地走着,此时的她已经与灵巧沾不上边了,有一个天领奉行的兵卒绕到她的后方,将拖拉在宵宫身后的那截绷带踩住,少女突觉无法行动,便只能委屈着尊严向着那兵卒靠去,期望他能放过自己。

“快把绷带还给我!喂!”娇羞的宵宫脸庞红得跟猴子的屁股一样,“听没听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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