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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 mésaventures dun rosier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6070 ℃

房間的門咚咚地響著,把哈薩維.諾亞從半夢半醒中踢出來。他正想問是誰這個時候找他,但答案在下一秒就揭曉了。

「哈——薩——維——」

琪琪拖長了聲音。

哈薩維忍不住嘆了嘆氣,最後還是打開了門。迎接他的當然是滿面笑容的金髮少女⋯⋯和她滿身的酒氣。

「我就知道你還沒睡!」琪琪高興地抱住他,突如其來的接觸差點讓他倒在地上。

「⋯⋯到底喝了多少啊,」哈薩維嘆了嘆氣,想著至少要把對方安頓到一個比較舒服的地方的時候才注意到在門外的另一個人。

「晚上好,琪琪說要找你玩我就把她帶過來了,」凯奈斯說,「大家和她聊得很開心,在等著給你們安排房間的時候就喝了點,我也可以進去坐坐嗎?」

「⋯⋯那你自便吧。」哈薩維說,攙扶著琪琪進了房間想讓她躺到床上,卻被金髮少女先下手為強壓在了他身上。凯奈斯看著他,笑著說看來她相當喜歡你。

「大名鼎鼎的金伯利部隊那麼紀律嚴明嗎?」哈薩維說。

「剛剛處理完Mafty的恐怖襲擊,留在基地的士兵和工作人員都很累,該是輪班的時候了。就算是我也不能不承認這時候不能做出最正確的判斷,所以就把剩下的工作交給了副官。幾杯酒而已,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凯奈斯也坐在了他們旁邊,哈薩維也不知道自己聞到的是琪琪身上散發的酒氣,還是凯奈斯也喝了點。

她絲毫沒有放開哈薩維的意思。

「我以前也是每天擦鞋三次的好士兵,不過發現把所謂的紀律當一回事的就只有我以後就放棄追究這些事了。布萊德.諾亞的兒子一定會明白的吧?」

「那就沒有不明白的餘地了,」哈薩維苦笑著說,「誰能說布萊德.諾亞的壞話呢?」

「我向來對別人的家庭糾紛很有興趣,」凯奈斯說,「不過我會發誓,就是你的父親在軍事法庭上對我嚴刑拷打,我也不把你在這裡說的話說出去。」

「⋯⋯沒什麼好說的,這就是糟糕的地方了。他太正確了,他的兒子就不能不覺得自己是個錯誤。人們要是說我有反聯邦的思想,八成是因為聯邦有他這樣的人,就不需要我這樣的了。」

「那我作為前妻眼中完全不合格的父親沒什麼資格說他。不過,錯誤有錯誤的好。」凯奈斯說,用手指梳理著少女的金色頭髮,「琪琪討厭這樣,她覺得所謂的社會的潤滑油只是虛偽的同義詞,她是對的。不過,我也是吃了不少苦頭才學會這種讓人討厭的生存智慧,只能請她多擔待擔待,饒我一命。」

「你們在說什麼?」琪琪抬起頭,看了看被她壓在身下的哈薩維,又看了看旁邊的凯奈斯,「我知道,一定都在說我的壞話,說什麼不知廉恥的女人。」

「不敢不敢,」凯奈斯笑著說,「這世界上誰能不給琪琪.安達魯西亞幾分薄面?」

「那當然是可惡的Mafty了,」琪琪說,「我明明應該躺在舒服的房間裡,非要把我踢出來,跑了大半個城鎮⋯⋯」

「那叫做逃難,」哈薩維忍不住說。他因為琪琪提到Mafty的事緊張,卻又不得不考慮如果反應過度會不會引起凯奈斯的懷疑,「而且我也很累啊⋯⋯」

「對大家來說都差不多。至於我嘛,沒有人喜歡提前上任,而且來了的第一天就熬夜。還是被擺了一道啊,」凯奈斯說,「當然,損失最大的還是哈薩維,你應該和琪琪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他真是壞了你的好事。」

「我恨不得把他的頭扭下來!虧我給他說好話⋯⋯」琪琪騎在哈薩維身上捶了他幾拳。

「⋯⋯琪琪,你喝醉了。」哈薩維說。

「我沒有!哈薩維你陪我喝,上校,去把酒再拿過來,我要氣泡酒⋯⋯」

少女嘟嘟囔囔地說著話,在他的身上蹭動著,哈薩維難免要想起跟著教授去拜訪某位植物學專家的時候——那個人養了好幾隻貓,其中一隻看著沒什麼特別,卻是在她撲到他身上以後哈薩維才發現它太重了。她殘忍地佔領了哈薩維的大腿好幾個小時,對他又咬又抓又撓,不聽他的求饒,也不聽主人的話,讓他無法完成助手應該做的工作,直到他狼狽不堪才心滿意足地離開,然後又對他們不理不睬起來。

貓的主人咯咯笑著,說了同一句話。

她好像很喜歡你。

他看著琪琪的時候總想起葵絲.帕拉雅,這時候他才又想起那隻貓來。

他寧願常常想起那隻貓而不是葵絲。

「我覺得沒錯,等抓到了Mafty本人,我就把他遊行示眾,然後讓琪琪小姐公開執行處決。唯一的問題就是這樣做可能便宜了他,誰能不想死在年輕美麗的女孩子手上呢?」

「砰!處決!」琪琪大笑著對著哈薩維做了一個射擊的手勢。

「你們要調情要上床可以回自己的房間。」

「哼,誰聽你的⋯⋯」

哈薩維覺得有點頭痛,並非因為他們說要處決Mafty而是對這種調情的方式感到不適——他隱約覺得就算話題換成怎麼處決地球上的官員也不會讓自己覺得舒服一點,何況是⋯⋯

「琪琪已經拒絕了今晚和我過夜,也不能乘人之危吧?」

「上校,你的個性有些無聊,但率直的紳士不惹人討厭,」琪琪說,「你討我開心,我當然還會重新考慮。」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凯奈斯用手托起琪琪的一縷頭髮,親吻她的髮尾。

「我們應該繼續過完這個夜晚,哈薩維。」琪琪說著,就好像他們之前確實在做這種事一樣。她的大腿頂在了哈薩維的兩腿之間,他的衣服本來也因為想睡覺脱得差不多了,她輕易扯開了他的襯衫和褲子,隔著衣物觸碰他的下身。

⋯⋯琪琪是認真的,無論她是裝作喝醉了還是真的喝醉了都沒有什麼區別。她壓在他身上,湊過去和哈薩維親吻,柔軟的身體纏了上去。手有點冷,臉頰卻是滾燙的。她的手指從襯衫下面伸進去碰到哈薩維的小腹,然後又繼續滑下去碰到性器的時候哈薩維幾乎像彈簧一樣坐了起來,只能扯著她後腦的頭髮制止她。

「喂⋯⋯!」

少女仰起頭,彷彿被抓住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哈薩維。

「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琪琪輕蔑地微笑著舔了舔嘴唇,目光銳利,像看著獵物的野獸。「這樣的話,我也只能溫柔一點了。」

「不會吧?諾亞家的一對兒女是很有名的。父親是聯邦的軍官,母親又是八洲的千金,是名副其實的豪門。想要登門做媳婦和女婿的當然不計其數,一定有不少人對布萊德.諾亞的兒子投懷送抱。」

「真的嗎?」琪琪看著哈薩維說,「那拜金女琪琪要覬覦他們的財產。」

「那你的對手不少,他很容易被用去給人聯姻,」凯奈斯笑著說,「我以前的同事和上司也有和大人物結婚了從此消聲匿跡的,只給我們留下一堆爛攤子。不過,正是因為這樣,哈薩維見到了喜歡的人還是主動一點比較好。」

「這是人生經驗嗎?」

「我和前妻的矛盾再普通不過,也沒有萬貫家財可以分割,但離婚也是雞飛狗跳。這種顯赫的家庭一旦夫妻感情不好,恐怕會立刻出現血案。」

「但他好像不喜歡我,」琪琪說,「——你說是吧?哈薩維?」

不妙,哈薩維想。他怎麼樣也不能習慣女人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尤其是在這種情境下更是難以想像。他喜歡上葵絲的時候還是個孩子⋯⋯而現在已經過去這麼久,要是葵絲還活著,也到了可以考慮這些事的年紀了。

他在恍惚之中放開了琪琪。

在這種情況下想起葵絲當然不是他的本意,畢竟他還沒有考慮好要不要用這種事玷污自己的記憶。

「說什麼琪琪和我過夜,還留在這裡?」哈薩維瞪了凯奈斯一眼,對方卻沒什麼反應。

「琪琪不答應和我過夜,但允許我留在這裡,」凯奈斯說著湊了過去,哈薩維想躲開卻被對方從旁邊單手摟著,靠在了凯奈斯身上。

「我也一樣可以邀請你跟我過夜。你要是不願意,大可以用行動拒絕我們。」

琪琪又笑了。

凯奈斯的呼吸落在哈薩維的耳邊。這個主意幾乎把他嚇了一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對方的外表迷惑了還是什麼,但也許就只是他不去想這方面的事,所以異常遲鈍,畢竟扮演哈薩維.諾亞也夠累的了。

「Mafty不願人們在地球上生活,所以才要襲擊聯邦的官員。作為敵人,我就不得不在地球上盡情享樂了,你說是吧?」凯奈斯說,「他要是知道了自己襲擊了你們的住所之後還繼續在這裡縱情聲色怕是能氣瘋,光是想到這一點也讓人愉快。」

凯奈斯在親吻他。那可說不上有什麼溫柔的,彷彿是要把舌頭伸進他的嘴攻城掠地。他咬著哈薩維的嘴唇,順便扯開他還掛在上半身的衣服,又用帶著老繭的手指撫摸著他的後頸⋯⋯感覺和琪琪親吻他還是有點不一樣,哈薩維想。

⋯⋯Mafty也好自己是不是第一次做也好,他不願在這種事上諸多辯駁也只是因為覺得自己言多必失,再和他們一來一去也不知道還要捅出多少簍子。琪琪是受盡寵愛的妙齡女子,就算不掌握他的秘密,那種態度也是理所當然;凯奈斯說自己是平民出身卻能在腐敗又死板的聯邦有這般地位,在地球和殖民衛星之間打滾多年,想必是老奸巨猾。而哈薩維現在扮演的只是布萊德.諾亞的兒子,他選擇了這樣掩飾身分,自然要使行動和生活合乎公論,而且越合乎公論他就越是安全。問題只在於,琪琪和凯奈斯不但是觀眾,還是無情的批評家:他們也許不比哈薩維了解Mafty,卻比哈薩維.諾亞更清楚應該怎麼扮演哈薩維.諾亞。劫機的時候他已經暴露了,再有第二次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

他不怎麼喜歡布萊德.諾亞的兒子這個角色。不過他覺得這樣的人可能還是應該欣然接受肉體關係,而不能也不應該有半點猶豫。

「連這方面都要想嗎?上校,你真是可怕的人。」琪琪說。

「我不喜歡這樣。不過,在戰爭中,不得不方方面面都加以考慮。」

琪琪趁著哈薩維不注意扯下了他的衣物,用纖細漂亮的手指愛撫著他的性器,又伸出舌頭舔舐那裡突出的血管和青筋,把它納入柔軟濕潤的口腔。哈薩維被抓住了要害,快感很快就佔據了他的大腦,然而他卻只能在想自己是否不應該表現得生澀,免得凯奈斯要起什麼懷疑。琪琪吮吸著他的陰莖的時候凯奈斯在親吻他的脖子和鎖骨,在他耳邊說你應該站起來,讓琪琪坐在床上。哈薩維照做了。他不知道這個提議到底是好是壞,然而琪琪把他的性器含得很深,映入眼簾的金色頭髮又挑逗著他的神經⋯⋯他不願讓回憶被玷污,卻不可避免地想起葵絲來。為了把這種幻覺趕出去他按著琪琪的頭使用著她的嘴,對方倒是相當順從,似乎並不介意他這樣做。她像在逃出酒店的時候那樣抓緊了他的手,卻在他沉醉於快樂,顧不得對方感受的時候就掐著他,用指甲抓他,瞪著他彷彿在說再這樣就要咬你。然後他又只好放開她,把主導權交給琪琪。

「真是兇暴的戀人,」凯奈斯笑著說,似乎是把琪琪對哈薩維的所作所為都看在眼裡。他的體格比哈薩維要強壯一些,從後面靠在他身上的時候凯奈斯低著頭,呼吸落在他的耳邊。

「你還有機會拒絕。」

「不習慣這樣做就不要勉強自己,上校。」哈薩維喘息著說,他覺得自己扳回一城,又明白這實在是毫無必要。這個男人信守對琪琪的承諾,就算是現在也沒有乘人之危的意思,所以他請求哈薩維的許可也算得是理所當然。而既然有請求,拒絕大概也不是什麼問題,但哈薩維卻總覺得對方只是在試探自己, 算計他是不是這樣的人。

「那我能怎麼辦呢?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凯奈斯的手在愛撫著哈薩維的乳頭。男人的這種地方應該沒什麼感覺,但凯奈斯揉搓擠捏著它們,讓它們充血以後往琪琪的嘴裡送,而琪琪還要一邊用手愛撫他的性器,一邊吮吸啃咬著那裡。剛剛才嘴硬答應,現在卻這麼狼狽⋯⋯琪琪把他的窘迫看在眼裡,卻半點也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他顫抖著在琪琪手上射出來以後她又笑了,彷彿在宣告自己得勝。

「安全套和潤滑劑放在哪裡?」琪琪從紙巾盒裡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手。

「那邊衣櫃下面的抽屜。」凯奈斯指了指對著床的衣櫃。

「那我去拿,」琪琪說著,赤著腳走下了床,「應該換一個更容易拿到的地方。」

「我會重新寫一個後勤手冊的。」

——無論是琪琪大大咧咧的態度還是凯奈斯彷彿謙虛接受意見的語氣都讓哈薩維感到無所適從。他甚至慶幸起凯奈斯還靠在他背後,否則他的慌張一定表露無遺。他知道自己會動搖,有時候並不敢直視琪琪的眼睛,但她彷彿十分寬宏大量,願意成為她的盟友那樣,任由哈薩維盡情觸碰她的肌膚,把臉埋在琪琪的頸側親吻她的鎖骨,托起她柔軟的乳房,直到凯奈斯的手指從他的後穴擠了進去,在他的體內彎曲著讓他發出嘆息。琪琪彷彿在對他索求著什麼一樣抓著他的頭髮,按住他的後腦,讓他吮吸舔舐著自己的乳頭。

⋯⋯哈薩維覺得自己一定做得很糟。凯奈斯的手指撐開他的腸道,按壓著裡面的黏膜,潤滑劑讓進出變得並不困難。直接碰到敏感的地方的時候他就連大腿都顫抖酸軟。他壓抑著自己的喘息,和琪琪也做得斷斷續續,少女沒有太多責怪他的意思,只是抓著他,把他的手領到了兩腿之間讓他觸碰那片濕潤的私處,那裡的肌膚也是光滑柔軟的。哈薩維用手指推開了包裹那顆珍珠的肌膚以後觸碰著她,琪琪按著他的後頸,在他彷彿機械一般繼續的時候喘息著說他做得很好,彷彿用撫摸獎勵自己養的寵物。

而哈薩維只是生怕自己一閉上眼就又看到葵絲.帕拉雅的面容。

如果世界上有令他不願醒來的惡夢,那一定是這一個。

凯奈斯的手指在碾壓蹂躪著某個地方,另一邊的手掌又套弄著他的陰莖,像是非要讓哈薩維再硬起來一樣,不像愛撫而更像折磨。之前的高潮多少讓哈薩維感到疲憊,但身體的反應還是是相當誠實。他說已經準備好了,但當然還是女士優先,邀請琪琪先繼續。琪琪只是和他說了一句謝謝,然後撕開那個安全套把它套到哈薩維的性器上。

「——來吧?」她說。

「唔⋯⋯」琪琪在哈薩維進入的時候喘息著,也算是沒什麼困難。少女緊緻的內裡包裹著他的性器,雖說隔著那層橡膠,被擠壓的感覺還是難免又讓他興奮。然後凯奈斯也抓著哈薩維的腰,陰莖擠進他的腸道的時候哈薩維把臉埋在琪琪的頸側試圖掩飾失態和慌張,凯奈斯卻彷彿看穿了他的生澀,說什麼我也許應該溫柔一點。

「上校,你可以弄痛他,為我報一箭之仇。」

「我應該問為什麼嗎?」

「可能不應該。你說對吧,哈薩維?」

⋯⋯真是個危險的女人。哈薩維彷彿賭氣一樣用自己的嘴唇堵上了琪琪的嘴,一邊活動著腰在她的體內進出。每一次動作也都讓凯奈斯的陰莖磨蹭到的地方有些變化,而凯奈斯也配合他的動作,用性器從內側蹂躪著敏感的地方,讓他叫出聲來。琪琪的嬌聲在哈薩維的耳邊迴響, 有時候也彷彿有一些屬於這個年紀的少女的慌張,在他繼續的時候用指甲抓著他的背。哈薩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凯奈斯使用他的時候也會自然讓他的性器在琪琪體內進出,琪琪又是否知道這一點⋯⋯但他們什麼都沒說,只是用那可惡的沈默壓迫著他,彷彿那也是他們的武器。

哈薩維覺得自己也許掉進了這兩隻野獸的陷阱,他只把這一切當作哈薩維.諾亞應該做的事來完成,卻又似乎要喜歡起這種感覺,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只是趴在琪琪身上喘息著。琪琪撫摸著他的臉頰,任由他在她眼中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他總是在想葵絲要是也活到這個時候是否也會這樣做:用自己的刺刺傷他,又像是對此毫不在意一般滿足他。

「我應該看看他現在的表情,」凯奈斯說,「一定很有意思。」

「不給你看,」琪琪喘息著說,又把哈薩維的頭往自己身上壓,「只有我能看到。」

⋯⋯琪琪知道哈薩維的秘密:並非是他作為Mafty 這件事,而是另一個更簡單的秘密。她知道他想要什麼,所以一次又一次抓住他的把柄,而他即使是明白這一點卻也無能為力——一切都是他心甘情願的。哈薩維聽到凯奈斯無奈地笑了笑,說你要是讓琪琪難過了她就一定會殺了你——也許他也察覺了什麼,比如哈薩維.諾亞並非他想像中的那種人,又或者他也只把琪琪當作墜入愛河的少女,總要霸佔戀人,從一條頭髮到一滴血都不放過。哈薩維被快樂填滿,高潮來得緩慢而激烈,在射精以後繼續被刺激著前列腺的感覺卻讓他覺得異樣,而琪琪只是讓他靠在她的頸側,讓他埋在她體內,聽著他發出嗚咽聲,直到凯奈斯也做完。

「睡過去也可以哦,」琪琪坐在哈薩維的旁邊說。

「你們不回去我怎麼睡。」

「包括我嗎?」

「沒錯,包括你。」

琪琪像是抗議一樣捏了一下他的臉。哈薩維嘆了嘆氣,並不是因為什麼地方狹窄之類的事情而不願入睡,而是覺得自己如果再夢到葵絲,又喊著她的名字醒來的話只能是糟透了——他當然知道從讓他不願醒來的惡夢裡醒來以後只能看到另一個惡夢。凯奈斯給他們拿了水和果汁過來,他似乎並不對他和琪琪瞭如指掌,只是本著純粹的善意這樣做,而哈薩維明知這樣⋯⋯對什麼都盡心盡力的人可以給他帶來多巨大的麻煩,一想到同樣是聯邦軍官的父親也從未這樣對待過自己和妹妹——哪怕只是用這種小事哄他們開心,心情也難免有些複雜。

「上校可真是溫柔,這樣也會被拋棄嗎?」琪琪彷彿知道了哈薩維在想什麼一樣發問。

「我也覺得,但家庭生活果然還是太複雜了,比戰場還要瞬息萬變。」凯奈斯聳了聳肩,「在孩子睡覺前和他們說一定要去刷牙並不代表你是個好父親,就和遵守紀律也不能讓人成為好士兵一樣。」

「⋯⋯你們可以回自己的房間裡聊天,我要睡了。」哈薩維嘆了嘆氣,「早上還要因為劫機的事接受盤問呢。」

「那我就回去了,你可以和他說凯奈斯上校和琪琪小姐對你連夜嚴刑逼供所以遲到。我也要叫你刷牙跟你說晚安嗎?」

「我沒有那種興趣。」

「哼,跟你的帳還沒算完。」琪琪說著,在哈薩維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之後也和凯奈斯一起走了出去。

房間裡又剩下了他自己。

嚴刑逼供倒也不至於,但確實也把他折磨得夠嗆。哈薩維覺得自己摸不清琪琪和凯奈斯來和他過夜的目的,倒不如說這種事只是讓他心情更加沈重:和琪琪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想起葵絲對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好消息,而凯奈斯這個所謂的在家庭生活中的失敗者竟然也知道對孩子說晚安叫他刷牙這種事,只能令他想起不喜歡哈薩維.諾亞這個角色的原因。

⋯⋯真是奇妙的人際關係。

還是該睡覺了。哈薩維想,看到放在桌上的半杯果汁又停頓了一下,大約是凯奈斯把它拿過來以後琪琪喝了一半他們就被他趕出去了。

他拿起那個玻璃杯,彷彿喝下什麼毒藥一樣,讓那剩下的果汁滑過他的喉嚨。

*

「上校,哈薩維今晚住在哪裡?」在工作人員給她安排好了房間以後,圍繞她的人們也逐漸盡數散去。琪琪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你要去和他過夜嗎?」凯奈斯說,「雖然心情有點複雜,但我當然可以給你帶路。」

「是因為我拒絕了你卻要和他過夜,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都是。」

「那我也是,」琪琪說,「走吧,我們應該和他過完這個夜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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