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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 2,1

[db:作者] 2025-06-20 22:15 5hhhhh 6070 ℃

  那天下午鸣谦就没有再出过办公室,他躺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烟,整个房间烟雾缭绕,汤洋进来给他倒水都呛着跑出去了。

  摊牌的时候到了,冷战终于结束了。如果服从公司调动,到物业公司走马上任的话,他鸣谦还可以混一阵,可换来的将是手下员工们的耻笑,因为到物业公司实际上就相当于发配流放,韩正在这样安排的时候说不定就有羞辱他的心思。

  再说汤洋怎么办?总不能把她也带着,物业公司经理是不配秘书的,倒是配有不少清洁卫生的老妈子。但如果不服从调动,就是立马与韩正翻脸,然后夹着尾巴滚蛋。可这两条都不是鸣谦想要走的路。他整个下午躺在沙发上苦思冥想的就是第三种选择:和韩正再玩一把。

  隔着一扇门就是鸣谦的美丽可爱的女秘书,可整个下午鸣谦几乎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办公室里异常安静,安静得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这种寂静来自于墙壁的隔音效果,在办公室装修时鸣谦特别向设计师提出来要有良好的隔音功能,当时鸣谦的想法很朴实也很无聊,只是想自己和女秘书关起门来说的话不要让外面听到。后来他把这种效果告诉了韩正,所以有几次和韩正的重要谈话就是在自己办公室里进行的。鸣谦想在今晚晚餐的时候和老板重温一下谈话的内容,当然紧紧重温是不够的,还要添点老板喜欢的佐料,这样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想到这里鸣谦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桌前拨了一个电话。

  当保安部经理袁明站在鸣谦跟前的时候,他们有一阵没说话,后来鸣谦递给他一支烟,就在袁明打着火准备点烟时,他说话了。:「你知道那几个人现在在哪吗?」「知道,二哥要找他们?」袁明忙熄了火看着鸣谦说。

  「我找他们干什么,」鸣谦尽量把语气放得舒缓随和。「老板最近有问过这件事吗?」「从来没有。」袁明思索了一下又补充说:「如果老板问过,我早就告诉二哥了。」「过几天老板有可能向你问起这件事。」鸣谦打着火伸长手臂,袁明赶紧凑过来点着了手里的香烟。

  「怎么?警察又来过了……」袁明看着鸣谦的脸色咽下了后半句话。

  「如果老板问起这事,你就说接到过那几个人打来的电话,再要20万元钱。

  「看见袁明会意地点点头,鸣谦就沉下脸说:」你不要把我的意思想歪了,我还不至于敲他这点钱,总之,你就按我教你的说,其他一概不知道。「」我明白了。

  「」要一直和他们保持联系,可一定要谨慎再谨慎。「」是。「袁明见鸣谦不再说话就转身要出门,鸣谦叫住道:」回去告诉你哥,这个周末一起喝一杯。

  「鸣谦看着袁明高大的身影在门口消失后,就打了个电话,然后看看手表,还有一刻钟就是下班时间了,距离他和韩正的晚餐时间还有一小时四十五分钟。鸣谦拿起公文包走出办公室,见汤洋正在看着一本书,他轻轻走过去偷偷一看,原来正是自己看了一半的那本《危险的关系》。

  「好哇,偷我的书。」汤洋吓了一跳,嚷道:「讨厌,谁偷你的书啦。是你自己扔在桌子上的。」「这种书你也爱看?」「不爱看。」「那你看什么。」

  「是你每天抱着看,我还以为多好看呢,其实一点没意思,乱七八糟的。」「所以天天抱着的不一定好看,偶尔才能抱一抱的那才好看呢。」汤洋听了鸣谦的调笑就低了头,过一会儿又抬头看着鸣谦,脸上仍有红晕,两只眼睛又细又长,双唇又红又干燥。

  「你今晚回你妈那里去吧,我晚上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鸣谦用手缕了一下汤洋的短发。

  「我不,我等你。」汤洋小声说道,好像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那你自己回去吧,现在就走。」汤洋看了一眼墙上的表说:「还不到下班时间呢,你先走吧,去理个发。」鸣谦看着女秘书不知该说什么,是呀!不比从前了,从前对汤洋来说,不要说迟到早退了,就是一个星期不来上班,只要他鸣谦不管谁敢管呢?如今自己的女秘书竟然不敢提前十分钟下班,真是越混越回去了,还连带了这个可人儿受委屈,就是为了汤洋自己也得做点什么。

  夕阳西下,但依旧明亮刺眼。街上下班的人流、车流组成的队伍杂乱而壮观,都朝着各自不同的方向,带着一天的收获或失落疲惫地运动着。鸣谦没有去理发,也没有开公司的车,而是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汽车坐了进去。由于交通堵塞他用了三十分钟才到达交通银行,他在赵处长的办公室待了大约二十分钟。当他到达雅石餐厅的时候,已经是二十点四十分,比他和韩正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分钟。

  鸣谦走进包间的时候,韩正鼓着腮帮子吹着一杯绿茶,他对鸣谦的迟到好像并未在意,虽然这在过去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而鸣谦也没打算找些诸如堵车之类的借口为自己开脱。两个男人好像对彼此的心思用意心照不宣。

  菜很快就上来了,他们很默契,在三杯酒下肚之前只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像两个无所事事者的闲谈。一开始鸣谦心里多少有点紧张,老板就是老板,即使是在说笑之间周身也透着一股冷气。可在三杯酒喝下后,鸣谦觉得周身暖洋洋的,思维也活跃起来,老板的那股冷气被酒气吹得荡然无存。

  鸣谦决定结束这种毫无意义的闲聊,他要先发动进攻,他不想让韩正先说出那些敏感的话题,那样自己就会陷入被动。就在这时他看见韩正点了一支烟,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后,目光扫了过来,鸣谦知道老板就要进入正题了。但在韩正张嘴就要说话的时候鸣谦就抢先说道:「有件事早就想向你汇报了,只是你最近太忙一直没有机会。」「没机会?」韩正一副惊讶的神情,鸣谦不敢肯定这神情是装出来的。

  「你办公室的人太多,不方便。」鸣谦边说边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他看见韩正的笑容在慢慢消失。

  「鸣谦,最近在忙酒店的事,一直都抽不出时间和你聊聊……」「韩总,这我理解。」鸣谦不礼貌地打断了韩正的话。「最近韩总确实很辛苦,如果事情不是很重要,今天不会打扰你。」「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在办公室谈?」韩正边说边端起酒杯。

  「曹新民他们可能回到B市了。」韩正放下刚送到嘴边的酒杯,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鸣谦,盯得鸣谦心里一阵发虚,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就干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上个星期,他们给袁明打电话了。」「他们想干什么。」韩正看上去很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就怕有人和他提这件事,这是他的一块心病,并且无药可治,当然也不是绝对无药,而是那药太猛,弄不好可以把自己治死。

  「还能干什么,我估计在外面花光了钱,想回来……」鸣谦故作气愤地说。

  「你不是说过事情都摆平了吗?」韩正的话带着明显的质问口气。

  「这种事情难免会有后遗症,除非这几个人消失,遗憾的是你我都不是杀人犯。」鸣谦也带着挑衅的语气,他看见韩正眼里火花一闪,然后垂下眼皮盯着手腕上那块名贵的满天星表。就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鸣谦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

  鸣谦在电话里说了几句,放下手机故作兴奋地对韩正说道:「韩总,交行我的同学说他们在我们那里设分行的报告总行批了。」「哦!批了多少平米?」

  「具体数字没说,他约我明天见面详谈。」鸣谦注意到韩正就像臭虫闻见血腥一样马上兴奋起来,十几杯酒都没能使他的脸变红,但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的面孔放射出紫红色的油光。

  「鸣谦,你认为他们能接受什么价格?」韩正暂时将那件不愉快的事甩在脑后,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鸣谦的消息吸引住了。他已经算过一笔账,目前酒店项目已上马,资金缺口近两千万,其他几个项目也需要资金,自去年给朋友的公司贷款担保出事后,银行的信用度已下降了不少,年初在钢材市场上又损失了八千多万。目前对他来说资金流的持续关系重大。自大厦建成后,一楼近三千平米的门面一直出不了手,从目前地产价格的走势看,指望升值是不可能了,但如果卖给银行就不同了,一切都在于运作,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这方面的老手,看来还得……「韩总,我们开出的价格有人拒绝过吗?」鸣谦故作神秘地说。

  韩正楞了一下,随即就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鸣谦知道韩正此时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前些年他经常可以领略老板的这种笑声,并深受感染,而影片《教父》中关于价格的那段台词经常被他们挂在嘴边。

  鸣谦也陪着干笑了几声,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逐渐兴奋起来,他高兴地看到自己抛出的饵和钩已被韩正吞进了肚子里,短时间内是吐不出来的。他想起了那句古语:古来香饵下,触口是铦钩。古人真是英明啊!

  韩正笑过之后余兴未尽,又和鸣谦连干了几杯,仿佛已经忘记了前一阵两人之间的不快,他又像从前一样大手一挥给他的雇员下达了指令:「鸣谦,交行的事就交给你了,尽快搞定,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韩总,那件事怎么办?」

  韩正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他阴测测地骂道:「这些狗娘养的。」鸣谦并不排除老板是在骂自己,但他装作没听见,盯着韩正,一副等待指示的模样。

  「鸣谦,既然你是我的助手,有些事情你得自己拿注意。」韩正似是不耐烦地说。

  「今天夏部长已经找我办移交了,这件事是不是交给她去办。我知道你是很信任她的。」鸣谦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太直白了,应该再含蓄些。

  果然韩正的眼里又闪出了火花,但随即又用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他原先的意思是要派鸣谦去整顿一下物业公司,现在那里很混乱各种费用收不上来,公司垫付资金已达六百多万,他韩正怎么能做亏本买卖呢?所以调鸣谦到那里当经理是完全出于对他的信任。以前不是也有过这种先例吗?所以不管调他到哪里工作都应看成是韩正对他的器重,这次也不例外,千万不要想歪了,再说调令不是还没宣布嘛,没有正式宣布的事情是不能算数的。

  一口气说了五分钟,韩正端起酒杯自己干了一杯,又继续说道:「这样吧,物业公司我另外再派人吧,你集中精力把交行的事情摆平,至于那件事嘛——」

  韩正做出一副难以决断的神情,然后似无奈地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既然是我的助手,你就自己拿注意,我以后再也不想再听到这件事。」韩正的这番话似乎在鸣谦的预料之中,五年来,老板的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作风大家都司空见惯了,不会有谁会感到奇怪,毕竟公司是他的,他有权改变自己的决定。

  鸣谦故意试探道:「夏部长那里……」「她才来几天,我不过是叫她跟你多熟悉些情况,彼此沟通,加强合作嘛……」然后韩正又换了一种语气,变得语重心长起来,他说前一阵的人事变动自己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公司要发展,靠以前的土办法是不行了,王辉们都是公司的元老,单从感情上讲他也舍不得他们离去,可他是企业家不是慈善家,一切都要从公司发展的大局出发,可王辉只考虑个人利益,排挤新人,处处和他作对,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甚至连起码的考勤制度都无法遵守,还带头破坏公司的制度,这样下去公司的前途在哪里?说到最后韩正的语气由语重心长变得慷慨激昂。他以一种近似夸张的动作喝下一杯酒,就像喝下所有的不满和牢骚一样,最后总结性地说:「实际上,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已经成了公司发展的绊脚石。」说到这里韩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了木无表情的鸣谦一眼,又换上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鸣谦,你和他们可不一样,这些年我是怎样器重你的?我想你心里有数,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呀!」如果是在以前,鸣谦听了这种话会感觉很受用,可此刻听着就觉得说不出的刺耳,就像是在夸一个丑妇如何如何美丽似的。

  是呀,绊脚石这个词用得多好啊!目前自己不就是韩正眼里最大的绊脚石嘛,如果今天不是早早就准备好了饵和钩,那老板现在说得可能又是另一番话了,还能一起喝这么长时间的酒?说不准早就不欢而散了。

  鸣谦在半醉半醒间听着韩正冠冕堂皇的说辞,体会着老板的虚心假意、厚颜无耻以及给自己施缓兵之计的良苦用心。

  绊脚石!缓兵之计!鸣谦在心里要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成为韩正的绊脚石而感到兴奋,解恨,同时又对老板的伎俩感到可笑,韩正何曾想到自己也是在施缓兵之计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可是一门功夫。

  鸣谦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一点多。屋子里静悄悄的,汤洋肯定已经睡了,鸣谦在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洗去一身酒气,感觉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只穿着短裤走进卧室。卧室里墙上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微光,朝床上看去,汤洋卷着身子朝床里卧着,身上盖着毛毯,毛毯里那凸起的一堆不用说就是她丰满圆翘的屁股。鸣谦不用看就知道汤洋薄如蝉翼的短睡衣下面一定是真空的,自从鸣谦说她不穿内裤只穿短睡衣美臀半露的样子有多诱人之后,汤洋就一直这样和他睡觉的。每次只要一上床,鸣谦的手就会伸进睡衣里把玩那柔软温暖的臀肉,即使不做爱时也是这样,汤洋说她以前的屁股没这么大,都是被鸣谦玩大的。

  鸣谦想着就觉得整个卧室里都充满了情欲的暗示,那灯光,那女子身体的香味,那床上沉睡的肉体,这一切都像催情剂一般,将鸣谦的欲望酝酿着发酵着。

  鸣谦干脆将内裤也脱了,轻轻坐在床上,掀起毛毯的一角,露在外面的比鸣谦想象的还要多,由于睡梦中的翻转,汤洋此时的睡裙缩在腰上,几乎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那浑圆精致的饱满,那臀与腰构成的曲线,那两瓣之间惹人欲望的天然缝隙,虽莫奈也勾勒不出如此优美的线条,女人就是为了诱惑男人而生的。

  鸣谦觉得自己此时如果是个太监也许会感觉舒服点,当欲望膨胀到及至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愿意就此发泄掉,他想忍着,享受那种克制的快感与痛苦。点上一支烟,靠在床头吸着,任那勃起的阴茎在小腹上不安的躁动。鸣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都说鸡巴指挥大脑,老子今天就偏不听你指挥,有本事你缩回去呀!阴茎又抗议似地跳动了几下,最终没能斗过主人,就贴在小腹上不动了。

  正自胡思乱想,就听汤洋梦幻般的声音。「偷看完了也不给人家盖上,屁股也会感冒呢。」鸣谦心中一乐,在烟灰缸里熄了烟。轻轻抚摸了一下汤洋的头发说:「宝贝,告诉我屁股感冒都有什么症状?」汤洋娇吟一声,转过来一下就扑在鸣谦的小腹上,一只小手就按在仍然坚硬的阴茎上,喃喃地说道:「感冒了就流水儿。」说着就抓了鸣谦的一只手放进自己的腿心里。「你摸摸流了好多了…

  …你给我治好。「鸣谦缩回手,将满手的淫液在汤洋的脸上抹着,汤洋就伸出舌头来舔他的手指,吮吸自己的体液,一只手抓住硬挺的阳具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鸣谦的欲火瞬间就被点燃了,喘着粗气说:」宝贝,你要哥哥怎样治。

  「女秘书就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一边拼命亲吻他的脸和嘴一边急促道:」

  好治呢,你……堵住下面的孔儿,不让它流水儿……「未及说完就分开腿跨在鸣谦的腰上,一只手握住阴茎,伴随着一身娇吟,鸣谦就觉得进入了一个翻滚着岩浆的熔炉之中。被堵住了下面小孔的女人,搂住男人的脖子,蠕动起丰满的美臀,用自己的柔软与男人的坚硬死缠滥磨着。鸣谦舒爽的无法表达,就捏着汤洋雪白的臀肉,不时在上面拍上一掌,拍的半边屁股和她的脸一样红。」哥……你咬我奶子……

  「鸣谦就体贴地一口叼住了在眼前晃动的乳房。汤洋的头往后一仰发出一声娇啼,一手搂住男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鸣谦感到自己就要爆炸了,吐出奶头道:」洋洋躺下……「汤洋紧紧搂着男人说:」我不,我不,就这样……就这样让你肏……「鸣谦忍无可忍猛地一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下面,狠狠地插她。」洋洋,我就喜欢把你压在下面射你……「汤洋大声呻吟着,带着哭腔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洋洋被你……肏的一点办法都没有……「鸣谦一把将女人贴在胸膛上吼道:」洋洋,接好……治感冒的药来了。「汤洋哭泣道:」接着呢…

  …洋洋的小嘴……都接着呢……「鸣谦靠在床上抽着事后烟,回味着刚刚过去的销魂,享受着汤洋的小手在自己下体的轻柔抚摸。」洋洋,我记得去年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手续都在你那儿吧。「汤洋玩弄着男人垂头丧气的阴茎,微闭着眼睛,仿佛一棵被狂风暴雨打蔫了的小草,懒懒地说:」是不是担保出事时注册的那家?

  「鸣谦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拨弄着仍然挺立着的蓓蕾。」就是那家,你今天找出来,下班后带回你家里收藏好。「」拿回家干什么。「汤洋疑惑地问。

  不过此时她懒得问个究竟,这是她的性格,她从不愿花精力将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她曾对鸣谦说,自己一考虑问题就头痛。当时,鸣谦就轻拍着她的头说:那就让我来为这美丽的小脑袋分忧吧。从那以后有关思维方面的所有事情就交给鸣谦了。

  「哥,你捏的奶头痒死了。」汤洋娇媚地哼哼着又腻进了鸣谦的怀里。「那你的小嘴巴痒不痒?」说着就将女秘书的头朝自己的跨间按去……

                 三

  几个月来漂浮在韩正和鸣谦头上的那块阴云暂时消失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起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要不新贵们看他的眼神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呢,其实空降兵们也清楚,他们毕竟是外来的和尚,强龙不压地头蛇,彼此过得去也就可以了。韩正也和从前一样时常抽空到鸣谦的办公室转上一圈,和汤洋开几句玩笑,顺便过问一下和交行谈判的进展。有一次还问起了曹新民等几个人的事情,鸣谦就告诉他一切都解决了,韩正就高兴的笑起来,说果然不出他所料。笑得鸣谦心里直发毛,好像自己释放的烟幕被韩正的笑声震得四处飘散。

  人事部长夏琳也成了鸣谦办公室的常客,她再也没有提过有关人事调动的事情,多数时间把自己打扮成一名天真的女学生,向鸣谦请教公司的各种问题,但与实际工作又不搭边。夏琳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她还给鸣谦讲她的故乡,那是中国最北边的一个小村庄,寒冷,沉静,碧空如洗,她就是在那里度过了美好的童年时光和令人难忘的少女时代。在一个忧郁的清晨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片生她养她的土地,当然还有她菩萨一般慈祥的双亲,一路上她的眼泪流啊流啊几乎流成了一条河……夏琳在和鸣谦谈论自己的过去时,就像鸣谦是自己失散了很久的老朋友,现在终于又在他乡重逢了,有多少话儿要和老朋友诉说啊。

  鸣谦摸不准是夏琳的性格使然,还是别有用意。所以他就装得像一名忠实的听众,并借此消磨时光。如果不是因为汤洋的关系,他还真巴不得夏琳多来几趟,毕竟,一边嗅着兰桂之香,一边听着女人的款款诉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就好比在读一本有色有味有声的书,虽不是十分精彩,却也赏心悦目。

  汤洋就直接把自己的心事写在脸上。每当夏琳来的时候,鸣谦叫她泡茶,她要么装作听不见,要么就是在忙别的事情,还有事没事进来转悠一圈,临走时嗔怒地盯鸣谦几眼。对此夏琳好像并不在乎,甚至对汤洋投以善意的微笑,鸣谦看在眼里觉得很有意思。

  这天中午休息时,夏琳才走了一会儿,汤洋就进来了,还顺手关上了门。鸣谦注意到汤洋今天穿着蓝色的职业短裙,没有像大多数女孩那样穿长筒袜,只穿着一双白色短袜,脚上是一双软底休闲鞋,一双修长的腿裸露着,加上短袖的纯白T恤,就像是日本电影里的女学生,又清纯又妩媚。鸣谦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故意板起脸说:「我现在居然指挥不动你了,叫你泡杯茶都叫不动,想造反呀!

  「汤洋似乎识破了他的用意,不为所动地说:」有时间泡女人就没时间泡茶吗?

  「鸣谦就骂道:」你这死丫头,什么时间学会说怪话了?「汤洋就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鸣谦就扑过去一下把汤洋按在沙发上,汤洋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嘴里娇声道:」你想干什么?「鸣谦把汤洋的短裙掀在腰上,一只手就隔着内裤摸着她的阴部。喘着气说:」我要惩罚你,没听说过吗?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不干事,我就干你。「汤洋也娇喘起来说:」除了干我你就没有别的惩罚方式了吗?「听了女秘书的话,鸣谦就停下手上的动作,思索了一会儿说:」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令人快活的事怎么算是惩罚呢,以后只能做为奖励。

  「又想了一会儿说:」可我又舍不得打你,你说怎么办呢。「汤洋就媚声道:」

  你来亲亲我就告诉你。「鸣谦就把女秘书抱在怀里先在小嘴上亲了一会儿,然后就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亲吻着,一边说道:」快说,到底怎样惩罚。「汤洋就把脸藏在男人的颈窝里轻声细语道:」就像你那电影里日本老板……那样惩罚……

  「说完自己的脸也臊红了。鸣谦一听情急的一把抓住女人的裆部揉搓着说:」我…

  …来不及惩罚你了,现在就想肏你的小逼。「说着粗暴地扯下了汤洋的内裤,汤洋一边帮男人脱着裤子一边颤声道:」好人,求你惩罚我……拉我到卫生间去…

  …「鸣谦就一把拉了汤洋的手,两个被欲火烧的失去理智的人就赤裸着下体进了卫生间,汤洋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将两条雪白的玉腿张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露着红扑扑的阴穴和浅黑色的阴毛。涨红着脸双眼盯着鸣谦喘道:」我……

  要你对着……我的小逼手淫给我看……我给你尿尿……「鸣谦过去将汤洋的T恤脱掉,又把胸罩推上去,露出圆滚的双乳,一手握着自己粗长的阴茎,就对着那水汪汪的淫靡之处搓动起来。」妹妹……你慢点尿……等哥哥射你再……尿……

  「汤洋拉过鸣谦的一只手按在自己饱满的酥胸上,一只手托住男人的睾丸,娇吟道:」哥哥,你现在特别想肏我是不是……我的小逼就在你面前……就不让你肏呢……

  「鸣谦气急败坏道:」你这小骚货,原来是惩罚你老爷呢……「说着抓住女人的头发将脸拉过来,就把阴茎塞进女人的嘴里,挺着屁股抽插了几十下,就听女人嘴里一阵呜呜乱叫,双手将他用力一推,急喘道:」哥哥尿呢……「鸣谦一看,一股水珠从平时不太明显的小孔中射出,就一下把女人拽倒在地上,也不管尿液还在流着就狠狠地肏进了女人的阴道。汤洋将双腿朝两边大大地劈开,感受着男人强劲的打击,大声叫道:」亲哥,洋洋的小逼都尿了……还不快快……射死妹妹……「激情过后,鸣谦搂着女秘书躺在沙发上休息,汤洋的四肢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仍微微地喘息着说:」你说,你是不是被她迷住了。「鸣谦亲了汤洋滚烫的脸颊一下说:」一个男人不会同时被两个女人迷住的。「汤洋娇声道:」可是两个男人会同时迷上一个女人。「鸣谦抬起汤洋的下巴,看着女秘书娇俏的脸笑道:」除了我还有谁迷上了你呀!「说完就在她的某个敏感地方捏了一下,汤洋就轻声尖叫了一声,把头扎进鸣谦的怀里。鸣谦轻抚着她的秀发,静静享受着她温暖的身体和柔情。

  过了好一会儿,汤洋才抬起头来说:「起码那个女人把你兄弟迷住了。」

  「哪个兄弟?」鸣谦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还有哪个兄弟,就是一楼那个嘛。」汤洋没好气地说。

  汤洋随意的一句话引起了鸣谦的警觉,他轻轻推开汤洋问:「袁明怎么了?

  「」你该不会是吃醋吧!「汤洋见鸣谦一本正经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鸣谦不去理会汤洋的调侃,而是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来,然后点上一支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像是无声的询问。

  汤洋就怕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赶紧说:「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就当真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鸣谦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

  「上星期二中午,我在餐厅看见他和夏琳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袁明还挺殷勤的,又倒水又递餐巾纸。后来看见了我就不说话了,当时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可过后一想也没什么,就没和你提这件事。」汤洋像是个做错事受了批评的孩子似的怯怯地说。

  鸣谦站起身走到汤洋身边,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说:「也许是我太敏感了,不过你说当时感到奇怪为什么?」「只是觉得袁明和以往见我时不一样,以前老远见了我就笑嘻嘻跑来问这问那的,他,」汤洋把目光从鸣谦脸上移开,看着自己的鞋继续道:「他还叫我嫂子呢,可这次竟对我视而不见。」「这说明什么呢,让我一个人想想,你先出去吧。」鸣谦搂着汤洋的肩膀将她送到门口。

  「你没事吧!」汤洋回过头来问道。

  鸣谦对她摆摆手,她就出去了。

  汤洋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鸣谦心里的一根弦一下就绷紧了。他虽然不是心理学家,可也读过几本心理学的书,他知道一个人不寻常的行为必然源于不寻常的心理,特别是袁明这样的人不善于掩饰自己,日常行为保持着完整的习惯性和连续性,也许每天都会有偶然的因素导致日常行为产生或大或小的偏差,但那些偶然因素与他鸣谦没有任何逻辑关系,可汤洋的偶然发现,却因汤洋、袁明、夏琳三者之间的关系以及目前的环境使鸣谦产生了某种逻辑联想。袁明和夏琳在一起吃饭本身没什么可疑之处,夏琳是集团人事部长,她在吃饭时间和袁明谈点工作很正常,但袁明和夏琳又说又笑,还百般殷勤这就有点问题。首先两人的身份差异,一个是集团的人事主官,一个是小小的保安经理,他们之间不可能那么随和,另外,夏琳来公司才几天时间,按常理说他们之间最多是相互认识,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建立起亲密的关系。最重要的是袁明在夏琳面前对汤洋的冷落。据汤洋所言,袁明装作不认识或没看见她,这使鸣谦想起电影里的地下工作者和特务们的行径。

  在一番推理之后,鸣谦得出一个结论:袁明心里有鬼或是有愧,不是对汤洋而是对他鸣谦,汤洋只是鸣谦的一个影子,而这个影子在袁明心中曾有过重要的地位,类似于嫂子的概念,嫂子与兄长二位一体。

  鸣谦坐在那里信马由缰地胡思乱想了一阵,心中又觉得自己可笑,干嘛不叫袁明来直接问问呢,可去拿电话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一方面这样有违他的做事原则,他不喜欢一开始就把事情摆在桌面上,令双方都没有退路,另一方面,他对自己的猜测没有把握。鸣谦在心里尽量安慰自己,袁明是忠心的,三年来他不是一直追随着自己吗?再加上他哥哥那层关系,袁明难道会背叛自己?想到背叛二字鸣谦就觉得后心一阵发凉。

  袁明毕竟是年轻人,容易被人收买,更容易被女色利诱。谁知道夏琳这个骚娘们会对他施展什么功夫,夏琳走南闯北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会没有几手绝招,随便对袁明使上一招半式,他还不得大叫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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