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灭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自从上次赫拉格一时大意被瑞娜调教了一番后，鬣便转移了阵地，更加捉摸不透。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大本营还是在乌萨斯。

赫拉格只好隐藏起身份，找了一个小餐馆，白天在店里闲逛，夜里就做做打杂，也许能得到一些线索什么的。

不过也许还能遇到不速之客。

深夜，临近打烊，餐馆里已经没有多少客人，赫拉格倚在柜台前，乏味地敲着桌面。这家店的老板精心钻研抠门技巧，一定要榨出员工全部价值，以至于雇佣的人少之又少，现在甚至只有赫拉格一人在店。也许提供食宿是这个铁公鸡对员工最大的慷慨吧。

木门发出吱呀声，似乎暗示着这个夜晚并不平静。

赫拉格视力极好，在女人一推门的刹那就认出了她——瑞娜。

怎么是她？

不是厌恶或者敌意，赫拉格只是有点不愿意面对她，这个女人仿佛毒蛇一般，捉摸不透，却把你吃的死死的。更不用提那一次……

他转过身去，装模作样地捣鼓着酒杯。

但是迟了，瑞娜认出了他，大步走到柜台前坐下，一手支着脸，多少有些阴阳怪气地说：“客人来点单了。”

啧。

赫拉格仍不转身，活像一只已经被发现却仍在掩耳盗铃的猎物。

瑞娜并不尴尬，她自己倒了一杯茶，用轻快的语调说：“我觉得你不会认不出的吧，赫拉格先生。”

竟然被一个弱女子逼到死角一般……赫拉格深感丢人。

“这次打算光明正大地捣乱了吗？”

“呵呵，”瑞娜掩着嘴笑了，“我知道你是个将军，难怪这么谨慎，但过于谨慎倒像是个小孩子。”

“你应该知道我是故意放走你的吧？”

炫耀的口气一般。

赫拉格不愿意承认，不过这是事实，如果瑞娜不假装离开，他哪里会有机会割断绳子。

瑞娜嗔怪道：“赫拉格先生，我故意放走了你，可是害得我被好好教训了一番，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也被赶出了组织呢。”

她向前探了探身子，“而你连转身都不愿意？”

仿佛戳中赫拉格的自尊心一般，他立马转身，却正迎上瑞娜炽热的目光，一时语塞，只能别过头去，挤出一声：“多谢。”

真丢人。

“像石头一样的赫拉格先生，害羞起来真是……可爱。”瑞娜歪着头，仍然盯着他。

那目光让赫拉格浑身不自在，他大可以当瑞娜是来阻挠他的行动，于是便可以毫不在意，把她赶出去。但在瑞娜的攻势下，赫拉格毫无还手之力。

“咳……你来这里，就是专门嘲笑我的？”赫拉格皱了皱眉，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瑞娜无奈地笑了笑，“当然不是，我哪有那么无聊。”

“原本是恰好路过，来顿夜宵而已，不过恰好遇见了你……”

“你还在寻找鬣吧？”

赫拉格手上的动作一顿，第一次正视瑞娜，“你知道什么？”

“对于任务方面的东西，您倒是很敏感。”瑞娜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但是呢，我们这一行，从来都是交换原则的哦。”

瑞娜适时地用腿从桌子下面蹭了蹭赫拉格，“交换，懂吗？”

赫拉格仍带有敌意，“也许我不能完全相信你。”

傻到家了。

瑞娜叹了口气，起身，“算啦，我走了。”

“你……等等！为什么不说明白？”

瑞娜转过身来，看了他一会，意味深长地说：“明晚见。”

打烊。

赫拉格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看不出来瑞娜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恰好路过。毕竟她给自己的印象就是随意，甚至有些放荡。赫拉格揣测不了她的心思。

但是“明晚见”……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差不多的时间，瑞娜果然出现了，仍然是漫不经心的态度，但赫拉格感觉得到她的攻击性。

两人面对而坐。

“看你的表情，是没想明白吧。”瑞娜有些好笑，“在有些事情上，你完全不懂。”

“你仿佛很了解我。”

“我不了解你，我只了解你的弱点。”

赫拉格僵住了，瑞娜想要交换什么？

“还不明白吗赫拉格先生，”瑞娜有些着急，“虽然我曾经为鬣效力，但我已经和他无关了，而且，我很欣赏你。”

赫拉格眉头紧锁，“你是要让我轻易相信你吗？”

瑞娜歪头想了想，“也许凭我放走了你？这可不是我一时大意。”

这算是一场博弈吗？如果是，瑞娜绝对占据上风。

“不然的话，你当时也许就会走漏风声喔。”

“够了。”赫拉格尽量控制自己的音量，但仍然难掩恼怒，“希望你真的不是故意来调侃的。”

瑞娜乘胜追击，“你不如面对内心，赫拉格先生，你甚至想再来一遍，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也想。”

“现在我用情报交换，满足你的两个目的。”

赫拉格乱了阵脚，这个女人的声音仿佛海妖，轻易蛊惑人心。所以他现在究竟是为了内心还是情报，还是皆有？

赫拉格的心跳加速了。

“这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个目的，不是嘲笑你，而是满足。”

赫拉格动摇了，是她的言语蛊惑了自己 让自己信以为真，还是她本就看穿了自己的内心深处最真实想法？

瑞娜展开最后的攻势，她向前探去，几乎要亲吻上赫拉格，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个好机会，对我们来说都是。”

“而你肯定等了很久。”

赫拉格深吸了一口气，思索许久，沉声说道，“……希望情报的事，你是认真对待的。”

“我对什么都是认真对待。”瑞娜露出胜利的微笑。“现在？还是什么时候？”

赫拉格忧愁地捏了捏额角，“现在，在我住的地方。”说罢便起身。

瑞娜顺从地跟着他，两人在路上没有任何交谈，但她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有一种雀跃的感觉。

赫拉格住的地方很小，连娇小的瑞娜都这么觉得，“啊，真是个蜗居。”

赫拉格黑着脸说道，“这可多亏了你。”

瑞娜轻松地笑着回击，“不过是彼此彼此。”

双方都很熟练一般，心照不宣。赫拉格自觉坐在椅子上，伸直手臂等待着捆绑，而瑞娜不知从哪里掏出了绳索，不过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小房间里，就算找出枪支什么的都不会是出奇的事。

赫拉格穿着工作服，他已经将西装外套脱下，紧身的白衬衫在他举起手臂后，被胸肌绷紧，瑞娜在绑住他的手臂时，甚至有点担心纽扣的安危。

熟悉的姿势，赫拉格的脚仍被搁在桌子上，只不过这次，他的脚上套着锃亮的皮鞋。

瑞娜难免调笑两句，“虽然这个老板很抠门，但是品味倒是不错。”

赫拉格皮笑肉不笑，“看来你回避了衣服尺码本就小了点的问题。”

“希望你做好了准备，毕竟上次只是初见，我多少有些收敛。”

呵，收敛？赫拉格回想起他吃过的苦头，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一次瑞娜会心狠手辣到什么地步。但愿她能兑现承诺。以及，赫拉格暗自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情报，他是绝对不会答应这离谱的交易的。

仿佛看着满汉全席一般，瑞娜不知从何下手。不过，待宰的羔羊从哪里下手都是一样的。

她脱下了赫拉格的皮鞋，鞋里的大脚带着她熟悉的气味。就算只闻到过一次，仍是记忆犹新。

衣服的尺码有些小，竟然连袜子都不例外吗？瑞娜笑了笑，这倒得感谢一下老板了。

袜子的材质似乎是偏丝质的，富有光泽，不知是赫拉格的脚过于宽大，还是真如他所说的衣服太小，脚掌把袜子撑的很满，能够轻易看到皮肤的颜色，也许过不了几天，大拇指处就会破个洞？

瑞娜陶醉于欣赏这双艺术品，黑色的丝袜更添情趣。“唔……怎么会这样呢？你仿佛一个完美的男人，完美到脚……”她埋头嗅着，皮革味，些许脚汗味。

赫拉格最难以应付这种局面，只是低头咳嗽了两声，尴尬地扭动了一下脚趾。

突然，他感到脚心位置的接触和滑动，瑞娜伸出了手指，画着圆圈，饶有兴趣地看着赫拉格的反应。

“唔！咯……”赫拉格抿唇皱眉，脚趾也很配合的缩起来，这种程度的折磨本来是可以忍受的，顶多有些难受，但是光滑的袜子加重了感觉，赫拉格只能骂一声“该死”。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瑞娜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我喜欢看着你这样，有些羞于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的样子，”

“这时候的你，不是个将军，而是个……嗯。”瑞娜欲言又止。

赫拉格耳根发烫，在憋笑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还……哈……真是恶趣味，呃！”

瑞娜把它当成夸奖，“你上一次就应该知道的。”

“赫拉格先生，整天端着不累吗？你应该放开点。”

这是瑞娜的小伎俩，慢慢攻破防线，她想看到不一样的赫拉格，哪怕是个木头也会有不一样的。

她扳起赫拉格的脚趾，在脚心处滑动。赫拉格的反应剧烈了很多，瑞娜明显感到他的颤抖。

“凭你自己怎么会放的开？当然要借助点外力，也许这是这次交易中你得到的第三个好处？”

不断的瘙痒让赫拉格的心理防线脆弱了不少，“哈哈哈……唔嗯哈哈哈！你还真是哈哈擅长胡诌……哈哈哈……”

瑞娜假装恼怒，“嗯？看来赫拉格先生并不领情。”她加快了滑动速度。

“咯哈哈哈哈……”赫拉格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是双脚诚实的躲闪仍然暴露了他的恐惧，瑞娜的手法难以捉摸，不知下一秒她会在哪个地方攻击。“你就……哈哈哈……这么喜欢看我狼狈的样子？哈哈哈……”

唉……瑞娜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正视着赫拉格，“你还不懂吗？”

赫拉格喘着粗气，疑惑地看着她。

在某些方面你果然很愚蠢。

“你大可以放开一点，赫拉格，”瑞娜揉搓着赫拉格的脚趾，“我相信即使不把话挑明，你也会懂的。”

如果你不懂，我是不会放了你的。

“你今天……很奇怪。”

“而你今天依旧很迟钝 当然，脚心除外。”

瑞娜伸进赫拉格的裤管，摸索到了袜子的末端，把它扯下。她不太喜欢这双袜子，或者说，这双袜子和赫拉格的气质不太搭配，轻浮是与赫拉格无关的词语，丝袜是轻浮的代名词。于是她干脆快点脱掉它。赫拉格很配合地没有挣扎。

“你一点也不懂得保养，这太可惜了。”瑞娜抚摸着他的脚背，道道伤疤映入眼中，“不过还好，没有什么使用的影响……”

瑞娜顺势从脚背滑到脚心处，赫拉格的前脚掌和脚跟都有些粗糙，只有脚心处有些许柔软，那是这双大脚的弱点。她用指甲细数着脚心的纹路，期待地盯着赫拉格的反应。

又是这种细微的痒感，不足以让他笑出来，但如同蚂蚁啃噬的细腻的痒不比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好多少。

赫拉格仰头靠在椅背上，咬紧了牙关，仍有些许哼哼声漏出，这种细碎的呻吟对于瑞娜来说，就像是饿狼闻到了鲜血。

“哼……嗯……哈啊……”

只有难受的表情吗……瑞娜有些失望，她觉得自己的直觉不会错的，用这种方法证明赫拉格的真实想法不会有什么错误。

她加快了速度，红润的脚心留下白痕。

“嘎哈哈！哈……唔嗯哈哈哈哈……”

“你只有难受吗赫拉格？”瑞娜试着攻击一下赫拉格的心理防线，“只是大笑满足不了我……”

赫拉格摇着头，不知是在乞求结束还是在拒绝。因为大笑，他逐渐出了汗，脸也有些许涨红。

“哈哈哈……你究竟要什么？哈哈哈哈……”他的脚趾配合地扭动着。

“你真不愧是上个世纪的遗物。”瑞娜这下真的有些恼了，她想发作，但看了看赫拉格金色的眼睛里，真切地充满了疑惑……

“有没有人叫过你老东西？”

“嗯？”赫拉格对这个突兀的问题更加迷惑。

“看来我有必要教会你现在都有什么新鲜事。”瑞娜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赫拉格虽然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隐约感到自己有苦受了。

刚刚的剧烈运动让赫拉格的脚也出了些许的汗，瑞娜趴在桌子上看着它们，并无厌恶。她凑近了一些，轻轻含住了赫拉格的脚趾，细细吮吸。

赫拉格自然地反抗了——脚趾扭动了一下，当然是无济于事，他有些不太乐意，以及惊讶。“瑞娜……？”

瑞娜没有把脚趾吐出，只是抬眼用魅惑的眼神看着赫拉格。

她差点忘了，这是赫拉格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全名。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

你在厌恶吗赫拉格？如果厌恶的话，你的反应可不是嘴头上说说。

你果然……哈。

瑞娜的舌尖巧妙地在赫拉格指缝间穿梭，她也享受于品味这种感觉。

也许赫拉格不太。“哈哈哈……唔嗯！瑞娜……停下！”

可他没有摆动双脚甩开，反而将脚趾微微张开，让瑞娜的舌尖滑过。

他的请求仿佛不是厌恶，而是担心什么。

瑞娜终于放过了脚趾，舌尖顺着脚掌向下，犹如粉刷脚底一般舔舐着。

每滑过一次，赫拉格就如触电一般震颤一次，脚底的感觉酥酥麻麻，与用手指抓挠完全不同。

“呃……”

赫拉格又一次涨红了脸，这次却充满了羞耻感。他为自己呻吟出声感到羞耻。他始终以将军的身份自居，但现在证明，他也不过是拥有情欲的普通人罢了。

瑞娜又一次地践踏了他的尊严，至少他这么认为。

“嘶……嗯……啊瑞娜……你……”

瑞娜又一次抬眼看着他，她正沉醉其中，眼神中的爱意喷薄而出。

赫拉格瞪大了双眼，这种时候，连木头都会明白的。

“不行……”赫拉格开始考虑如何挣脱绳索了。“这不行！”

“不行什么？”瑞娜起身，伏在赫拉格身上，朝他的脖子喷着气。“你在撒谎，在抗拒，你好不容易知道了我的心思……”

赫拉格痛苦地皱着眉，抗拒地别过头去。瑞娜勾了勾嘴角，解开了他的衬衫。

赫拉格制止道：“你只说过要……啧。”

“唔？只说过要挠痒吗？”瑞娜的手滑向赫拉格精壮的腰部，轻轻捏着，“是的，我只说过这样做。”

“但你也最喜欢这个，不是吗。”

就像猎物被看穿了心思一样，老男人。

赫拉格条件反射地支起腰，“哈哈哈……腰……嗯哈哈！”

“我会读心术，你信吗？”瑞娜娇小的身体霸道地躺在赫拉格身上，一手捏着他的腰，一手探进腋窝摸索。“我读懂了你的心思，”

“你的躯体受过这么多伤，疼痛你都能忍受，但是没有人抚摸过，”

“痒对你来说，是遥不可及的禁忌，”

“因为是禁忌，所以一旦接触，你就会陷入其中，更不用说……”

“是我。”

言语的力量堪比武器。“你真是哈哈哈哈蛊惑人心的妖怪……胡言乱语哈哈哈哈……”

“不，我说的是事实。”瑞娜非常自信，“你的身体不会骗人。”

瑞娜挠腰的手划到腹部，又来到了裆部，不知何时起，那里就鼓鼓的。

连赫拉格都没有注意。稍微紧身的西装裤毫无遮掩能力。他难以置信，甚至说，他很久没有这种反应。赫拉格只能羞愧地闭上双眼。

手臂的束缚突然被解开，瑞娜松了绑。

结束了吗？

赫拉格想起身，但瑞娜的话拉住了他。“这是个什么呢，机会，或者考验？如果你愿意验证一下，就躺在床上吧。”

“如果不愿意，你大可以穿好衣服走出去，情报什么的，我放在酒吧的抽屉里了。”

赫拉格打量着瑞娜，有些惊讶于这个女人的行为。毕竟上次的她可是沉醉其中。

但他挪不动步子，起不了身。

不是因为挠痒造成的无力，或者久久被捆绑的麻痹。他现在真切地感受到裤子下的发胀感。

瑞娜爱他？还是只是渴望他的身体？他无从得知，甚至觉得身体方面更多。那他自己呢？在感情这一块，他的迟钝使他时刻处于被动。

但……

他并不讨厌瑞娜和他的接触。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看着瑞娜，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势在必得的自信。

他终究躺在了床上。

得手。

瑞娜小鸟依人地趴在他身上，“你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吗？哪怕我看起来比较放荡？”

赫拉格语塞，仿佛第一次接触女生身体的男孩，耳根发烫。

瑞娜眯起眼，“不相信也没关系，也许我会像恶鬼一样缠着你，直到证明我自己。”

“但我们这一次，只是按照约好的哦。”瑞娜狡黠地笑了笑，解开赫拉格的皮带。

赫拉格默许了。

他只剩三角裤遮羞，他把躯体展示给了瑞娜。瑞娜在他的大腿内侧摸索起来，这里的肌肉仍算是柔嫩。

“哼哈……哈哈哈……”

瑞娜垂涎的不止于此，她的手缓缓上移。

这是征服将军的最后一步了。

赫拉格在瑞娜的手附上时，小腹一抖。

黑色的三角裤膨胀的不像样子，若不是刚刚一直被挠痒，赫拉格早该注意到这样。

瑞娜并不着急，隔着薄布摩擦着隆起。这反而是一种刺激。

赫拉格嘲笑自己已经没有了羞耻心，心中的快感压制住了它。

“瑞娜……哈嗯……呃！”

“什么？”

赫拉格羞于启齿，欲言又止。只是抿紧嘴唇，用带着些许请求的眼神看着她。

瑞娜发自内心地觉得，赫拉格很值得。

“哈哈哈哈，”她笑着说，“将军，我攻略了你啊。”

该死的……

瑞娜扒下内裤，巨龙挺立。她握住它，期待着一次喷涌……

小小的房间一片狼藉。

嗯，不用担心什么，两个人都遵从着“挠痒”的约定，

除了赫拉格主动要求的什么东西。

算是主动要求吗？

赫拉格疲惫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太久，或者说过久没有释放了。

瑞娜擦拭着残留物，调侃道，“看你满足的样子，我好像也没有那么愧疚了。”

“你倒能看出满足。”赫拉格没好气地说，“情报。”

瑞娜的手指在空气中抓着，威胁道：“我可以当你这句话是在开玩笑，毕竟，以你现在的状态，连大笑都很困难吧。”

她抱住赫拉格的双脚，无情的抓挠起来。

赫拉格想要挣扎，但是释放过后他实在太虚弱了。这是暗示自己已经年老了吗？

“哈哈哈哈！放开！哈哈哈……”

但是，感觉不赖。

也许只是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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