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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莲华(1-20) - 12

[db:作者] 2025-06-20 22:15 5hhhhh 3170 ℃

              (十一)

  莲华悄悄的回到归来居中,洒了一点催情散在香炉中,她本不愿在未确定宫傲云的心之前,冒险走到这一步,无奈,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取下头上珠钗,珠钗中空,内藏一些黑色粉末。莲华将黑粉倒在小盆中,再轻轻搓揉钗上珍珠,不一会儿,那些珍珠均都化为粉末,她小心翼翼的将两种粉末混上茶水,将药泥涂在自己的肌肤上,特别是心窝胸脯之处。

  说也奇怪,乌黑色的药泥一抹上肌肤即化为雪白,当她将药泥抹好之后,她从怀中取出一银质小盒,小盒一打开,无数的飞虫扑向莲华抹上药泥的肌肤。

  飞虫上身,在莲华娇弱的肌肤上啃咬,雪白的娇躯被咬出了无数细小血洞,莲华眉心微皱,强行苦忍着。

  不一会儿,小虫像吃饱了一样静伏在莲华身上,莲华轻呼一声,换上一袭白色纱衣,纱衣一贴上莲华身上,就像染了墨水一般逐渐地印上紫黑色的污渍,最后化为漆黑。

  莲华轻轻按了按身上的纱衣,掀开来,原本被啃咬出无数细小血痕的玉臂上已经找不到半点虫咬的痕迹,莲华满意的轻抚自己滑腻的转臂,嘴角微微上扬,化为一抹诡异的微笑。

           ************

  宫傲云一进归来居中,便发觉有些不对劲,以往红儿和绿儿总是点上了灯火陪着莲华说说笑笑,还未进门,往往就可听见她们三女聒噪的笑声,但今日归来居出奇的一片漆黑,而且静悄悄的,只有细微的脚步声在走动着。

  宫傲云侧耳倾听,伸手一捉就捉住了鬼鬼祟祟的莲华,奇道:「怎么搞的那么黑?」他环顾四周,听不见红儿绿儿的呼吸声,又问道:「红儿、绿儿去哪儿了?怎么没陪着你?」

  在黑暗中,他隐约见到莲华唇边扯出一抹邪美的笑,深邃的黑瞳中闪烁着妖媚的光芒,她闭起双眸,以最圣洁美丽的姿容送上娇艳的樱唇,轻覆在宫傲云的唇上。

  片刻,唇分。

  宫傲云轻舔唇角,感觉到舌上那点点香甜,他的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几许莲华唇上的胭脂。

  莲华伸出纤瘦的手,挽住了宫傲云的颈子,柔柔的喊了一句,「云……」

  此时此刻,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该做些什么,更何况空气中还迷漫着最能挑起人情欲的催情香。

  他一把揽腰抱起莲华,往内房走去。

  他的内房是他所特别设计的,屋顶上铺着各色琉璃瓦,除了靛蓝、浓绿、艳红、澄金四色之外,还夹杂着几片水晶般的透明琉璃瓦,微弱的月光混杂着星光从透明琉璃瓦中直射进内室。

  他将莲华压在身下,伸手解着莲华外衣的扣子,若是一般女子,他早就将衣服撕破,直接提枪就上了,但面对莲华,他却不自禁的多了几分怜惜与温柔。

  当他解开了头两个扣子之后,莲华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娇媚的睨了他一眼,以细不可闻的声音轻道:「我自己来……」

  宫傲云一笑,半躺在床上,两手放在脑后,颇有兴趣的瞧着莲华,笑道:「好!就让你自己来!」

  莲华半坐起身子,解着扣子,缓缓脱去了身上那一袭黑色的纱衣,露出浑圆的香肩与娇小玲珑的乳房。

  宫傲云这时方知,原来莲华的外衣之下竟已是一丝不挂,连件肚兜都没有穿上。

  莲华的肤色极白,晶莹剔透的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清冷的月夜星光为莲华皎洁的肌肤上添了一抹苍白。娇小玲珑的乳房上的蓓蕾因为寒冷而微微凸起,粉红色的幼嫩乳晕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微微羞红。

  莲华一个旋身将脱去的外衣罩住宫傲云头脸,宫傲云本想伸手扯下那件碍眼的衣服,但莲华隔着纱衣捧起他的脸,细细地在他脸上落下无数的轻吻。

  宫傲云呼吸一窒,也来不及细想纯净的小莲华是怎么学会这些媚惑的技巧,隔着纱衣,他疯狂的拥吻着莲华,双手飞快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唇齿交融,黑色的纱衣上顿时浸湿了一片,莲华隔着纱衣缓缓的往下吻,直吻到宫傲云的心窝处,她不住吻着,宫傲云比她想象中还要精壮许多,他耳材高瘦,但肌肉极为结实,赤裸的身体看来就像一头敏捷优雅的猎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反倒更具威胁性,爆发力十足。

  宫傲云不耐她的轻吻,一把提起她,扯开一直阻挡在他们之间的纱衣,想将她反压在身下,但这时,奇事发生了,黑色的纱衣之中竟然生出了无数的小虫,在他的手上爬着,钻着,顺着血脉流往他的心脏。

  宫傲云大惊之下急忙把纱衣甩开,但已经来不及了,无数的小虫从纱衣里生出,飞快的爬行着,虫子只要一沾到他身上的肌肤,马上就往肉里钻去。

  宫傲云惊骇的不住惨叫,他身上好似被钻出几百个血洞一般,痛苦不堪的在床上打滚,莲华狂肆的轻笑,搓揉着宫傲云的四肢,亦或是搓揉着那些虫子,她轻柔的将那些小虫打进宫傲云四肢百骸中。

  宫傲云瞪视着她,疼痛的不住惨叫,但他的喉咙里也爬满了无数小虫,在他的喉头、舌上爬行,他按着心窝处,心脏痛的宛若被人撕咬吞噬一般,这痛苦好似无穷无尽,直到……

  直到唇上传来一柔软的触觉,耳旁也传来莲华微带哭音的娇吟声,「啊……

  轻点…」他这才发现莲华被紧紧压在身下,他双手正用力的揉捏着莲华的乳房,雪白的玉乳在他粗暴的搓揉下留下几道红色的痕迹,一双修长的双腿被他分开成M型,窄小的肉缝里正夹着他的阳具前端。

  宫傲云下意识的捏住莲华娇红的乳尖,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迫开紧窄的幽穴,硬生生挤进少女柔弱的花瓣中。

  莲华疼的连眼角都冒出了泪花,不住哀叫道:「好痛……停一下……」

  紧窄的小穴夹着他的肉棒,不住的痉挛着,那种好似按摩般的压迫感让宫傲云清醒了几分,方才是梦?亦或现在是梦?方才那些虫子究竟是他的幻想,还是其它?

  莲华的小手抵在宫傲云胸前,小手好似在做无力的推挤,其实有意无意的轻按着他的前胸的敏感穴道,挑起他的欲望。

  软玉温香在怀,宫傲云先前片刻的醒觉也随之消散,全心全意投入这场他永生难忘的性爱中。

  他疯狂的吻着莲华娇红的樱唇,敲开她的唇瓣,舌头伸入她的小嘴之中,不断吸吮、逗弄着她,强迫她与他纠缠,他的手指深陷在她娇小的乳房之中,感觉到她的颤抖,他微微松开了手,手掌按着她的浑圆,揉捏着那两粒艳红的蓓蕾。

  初开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逐渐变硬发涨,他一鼓作气,肉棒缓缓推进,每进一分,便听见莲华一声哀呜。

  「啊……」莲华纤细的十指紧紧捉住宫傲云的肩胛,痛的几乎流出泪来,她天生石女本就不易动情,而且此次开苞对她而言意义重大,心情紧张之下,幽穴内更是干燥,平白多添几分苦楚。

  干燥的幽穴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宫傲云也感觉到几分疼痛,见莲华疼的厉害,他心生爱怜,微微拔出肉棒在她的幽穴口抽插,他本想逗弄到她春潮泛滥后再大肆鞑伐,但莲华似乎是过份紧张,幽穴里始终干涩的紧。

  下腹里涌起的骚动让宫傲云无法再等,紧紧按住莲华的大腿,低声道:「莲华,忍住!」

  宫傲云猛力一冲,粗大的肉棒狠狠挤进莲华的花瓣,直接贯穿了她的处子证明,直抵幽穴最深处。

  如撕裂般的剧痛贯穿她的身体,莲华脑中陡然一片空白,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啊……」

  滚滚珠泪夺眶而出,不知是否鬼医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此次破身之痛竟远胜于与鬼罂粟那次。

  柔软的腔肉缠绕着他的肉棒,黏稠的处子鲜红沾附着肉棒,宫傲云凭借着处子腥红勉强抽动起来,每次抽动都惹来莲华的哀呜,宫傲云虽想略停一停,待莲华缓过,但他只要略停一下,下腹间便不由骚动难忍,催促着他寻求更深的进入。

  宫傲云双手紧紧捉住莲华的纤腰,猛力将莲华提起,双手托住莲华的玉股在屋内走动。

  莲华半身悬空,无从借力,只好紧紧攀附在宫傲云的身上,双腿在宫傲云腰间缠绕,一双玉乳随着宫傲云的步伐,不住上下晃动,艳红的乳尖在空中划出几道美丽的弧线,宫傲云低吼一声,大嘴衔住了她的乳尖,伸出舌头不断地舔着。

  随着宫傲云的走动,胯下的肉棒也狠狠的顶进莲华的花心,莲华似乎疼痛稍减,哀呜声中也开始有了几分春意,窄小的幽穴被撑涨的满满的,但肉棒仍有一小截在幽穴外,宫傲云狠狠一顶,硬是顶开了莲华的花心,粗大的肉棒猛力穿破子宫颈。

  莲华娇躯顿时僵直,疼的放声惨叫,她虽久经阵仗,但从未尝过这般硬生生被肉棒穿过子宫颈的滋味,莲华两眼一翻,当场晕去。

  她这一晕倒是少受了些苦,宫傲云抱着她不停的走着,两人的肉体不住撞击,一声声的撞击声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莲华紧闭的樱唇中也微微泄出娇吟之声,下体也开始渗出蜜液。

  宫傲云抽插渐顺,他将莲华放到床边,让莲华俯卧在床上,以老汉推车式从莲华背后疯狂狠干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宫傲云的欲望到达了顶峰,他低吼一声,精元喷射而出。

  泄精之后,情欲稍退,宫傲云也恢复了几分理智,他略感歉疚的轻抚莲华惨白的娇躯,心中微感奇怪,自己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急色至此,怎么今日全然想控制不住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莲华嘤咛一声,幽幽转醒,下体如火烧一般的疼痛,幽穴里似乎残留着夹着肉棒的涨痛,全身骨骼更是无一处不疼,她楚楚可怜的睨了宫傲云一眼,随即脸朝床里,默默地哭泣着。

  宫傲云心中怜意大起,但他不善言辞,只是默默将莲华抱进怀中,轻拍了几下。

  摸着莲华滑不溜手的肌肤,闻着从莲华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宫傲云欲念又起,他一个转身将莲华压在身下,伸手拨弄她红肿的小穴。

  宫傲云的手指才一碰上莲华的幽穴,莲华惊喘一声,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求道:「我……我还很痛……」

  「让我看看!」宫傲云硬是翻开莲华的小穴检查着,红肿不堪的小穴还在倒流着红白之物,宫傲云随意捉起纱衣擦拭了一下。

  宫傲云拿着纱衣,心中蓦然有些恍惚,这件纱衣是白色的吗?怎么他先前记得是黑色的?

  纯白的纱衣上染了莲华的处子落红,显得触目惊心,被宫傲云这样清理着,莲华羞红了脸,微微的缩了下脚,这一下扯到伤口,疼的她娇吟一声。

  宫傲云细看,发现娇嫩的幽穴口有些微破裂,八成是在先前的猛奸伤到的,他随手在床柜中取了阴阳回春膏,轻轻的抹上一层药膏。

  冰凉的药品一涂上,莲华顿觉痛楚稍减,她感激的看了宫傲云一眼,惨白的小脸上显出一抹浅笑。

  宫傲云擦完了药膏,但手指仍在莲华穴中缓缓律动着,莲华微微扭动身子,有些责怪的看了宫傲云一眼,似乎是奇怪他怎么还不放过自己。

  宫傲云微微一笑,按住莲华的身子,提枪又上。幽穴里蓦然又被塞进一根肉棒,莲华娇吟一声,气道:「你这人……啊……怎么……」

  「莲华,不是我不怜着你。」宫傲云一下一下的缓缓干着,笑道:「这阴阳回春膏虽是灵效无比,但涂抹之后还需有男人阳精灌溉,方能收其效用,不然孤阴不长,反而会伤了你的身体。」

  「啊……」莲华的身子被宫傲云干的一颤一颤,她不住的扭着身子,嗔道:「我……我才不信你呢。」

  「嘿嘿!」宫傲云怪笑两声,「我还不至于为此事骗你。」他腰间猛力一挺,粗长的肉棒狠狠的在花心处撞了一下,莲华又疼又难受,干脆闭起双眼,认命的任他鞑伐。

  事后,宫傲云轻吻了吻莲华微微泛紫的嘴唇,微微奇道:「没想到莲华你的体质竟是娇弱至此,看来我以后得小心了。」

  莲华微微一惊,当年家破之时自己早被宫家父子采尽元阴,虽则在邪神的妙手补天之下,她的身体与一般处子并无分别,但是被采尽的元阴是怎么也补不全,好在宫傲云并未下手采她元阴,若是他下手采了她元阴,发觉她虽是处子之身,但元阴松动,这下子就难以暪过了。

  莲华娇嗔道:「是你太过份了,不让人休息。」

  宫傲云哈哈一笑,揽着莲华两人低声调笑,突然……

  归来居外一名弟子高声叫道:「禀少宫主!外面……外面出事了。」

  宫傲云微微皱眉,喃喃自语,「天都还没亮,能出什么事?」

  莲华心中一动,难道是……莲华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宫傲云高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红儿……」那名弟子颤声道:「红儿姐死了!」

  「什么!」宫傲云混身一震,瞿然起身,惊道:「竟有此事,是谁杀了红儿?」

  他顿了一顿,随手披上衣服道:「待我过去看看!」

  宫傲云随意换了一袭白衫,在他离去之时,莲华突然半坐起身,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她滑圆的香肩上,几络长发垂在胸前,隐隐遮住那一点蓓蕾,她出声轻唤道:「云……」

  柔柔的声音从莲华唇边泄出,轻柔娇嫩的让宫傲云下腹微微骚动起来,异样的感觉在血脉间流动,好似有无数的小虫在他的心脏间流转。

  「放心!」宫傲云强压下想把莲华压在身下,大肆蹂躏的欲望,微笑摆手道:「我等会就回来!」

  莲华半坐在床上,目送着宫傲云离去,眼眸间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伸出雪白的玉臂,在朝阳之下,一些黑色的小虫从她手指间冒起,探了探头又钻了回去。

  这些黑色小虫就是在苗疆里只有少数苗女间才互相流传的心蛊。

  心蛊,又名情蛊,苗女下了蛊之后再与中蛊者阴阳交合,那中蛊者就会深深爱恋着下蛊人,无法自拔,若下的数量过多,甚至连心魂都会为其所控制。这蛊原本是苗女防止男人变心所研发出来的蛊毒,但是这蛊却有一项致命的缺点。

  情无根如何结果?若中蛊者心中压根就没有下蛊者,那怕下蛊者下了双倍,甚至于是百倍的心蛊也无法令中蛊者疯狂爱恋下蛊者,而且下蛊者会在第二天的清晨,在看见阳光的同时七孔流血而亡。

  当年鬼罂粟从一苗女手中得到了方子后加以培养,本想用在她大哥方烈的身上,不料她大哥自从见了红玫瑰之后,对血玫瑰一见钟情,让鬼罂粟得物无所用。

  她从鬼罂粟手中接收了心蛊之后,本想将这蛊用在厉勿邪的身上,不料厉勿邪竟不能人道。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用在宫傲云身上。

  望着在日出朝霞照映下化成玫瑰色,然后在其中逐渐渗染上金色的云朵,莲华放声狂笑。

           ************

  红儿死了!

  宫傲云伸手轻轻合起红儿茫然睁大的眼睛,心下黯然,红儿和绿儿一直对他服侍的无微不至,见她死了,心中也感到几分悲伤。

  他沉声问道:「红儿是怎么死的?」

  一名弟子半跪答道:「禀少宫主,我们发现红儿姐时红儿姐就已经浮在湖上了。」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湖。

  他顿了顿又道:「照属下看,红儿姐八成是自尽的。」

  「哼!」宫傲云冷哼一声,「要死早死了,岂会等到现在!」

  红儿若要自杀,早在十年前就自杀了,不会等到现在;她若不是自杀,那天阎宫中有何人会下手杀她?

  宫傲云伸手轻压红儿的肚腹,腹中鼓涨,显然临死前吞了许多水。他拾起红儿的手细看,红儿手上指甲断裂,里头塞满泥沙。

  他随手挖了一点红儿指中泥沙,轻轻揉搓,泥沙极软,而且颇为湿润,应是湖中泥沙无疑,看来红儿是意外溺死,只是红儿为什么要到此处?

  天阎宫有三大水源,一是围绕着天阎宫各主要建筑,也就是归来居外的乌沙河,另一个则是一个温水活泉,其源头正是这位在白驼山麓的一处密林中的塔塔木齐湖,最后一个水源则是一地下水源,只有他和他爹知晓。

  天阎宫住在西域沙漠之中,这三个水源可说是天阎宫的生命之源,红儿无缘无故怎么会跑到此处?

  他沉声问道:「守这儿的兄弟是谁?叫他过来,我有话问他。」

  「禀少宫主,」那名弟子有些害怕的应道:「是我!」

  宫傲云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瞧这人武功低微,应是伤不了红儿。「红儿是怎么死的?」

  那名弟子嚅嚅回道:「禀少宫主,昨夜红儿姐突然来了,问她话她也不理,自是一个人坐在湖旁发呆,我瞧她没反应,也就离开了,不料今早来一看,红儿姐……红儿姐已经溺死了。」

  宫傲云眼眸一冷,「守泉之人绝不可以离开,难道你忘了这条规矩?」

  「弟子……弟子……」那名弟子嚅嚅两声,答不出话来。

  宫傲云眼中杀气一闪,他突然一掌打在那名弟子的后心,那名弟子哇的惨叫一声,吐出几口鲜血,眼见是不活了。

  宫傲云冷啍一声,道:「把红儿给葬了。」

  「是!」众人不敢多口,连忙下去搬移红儿的尸体。

  宫傲云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绿儿呢?」

  弟子回道:「我们找不到绿儿姐。」

  宫傲云轻应了一声,红儿在昨晚溺水而死,绿儿从昨夜起也不见人影,归来居中只有莲华一人。

  想起莲华,宫傲云心中一动,急忙赶回归来居中。

  回到归来居里,归来居中静悄悄,竟是半个人都没有,若非内室中还残留着欢爱过的味道,床上还遗落了沾染了莲华落红的纱衣,只怕他真会以为昨晚的一切全都是梦。

  宫傲云随手拿起纱衣,纱衣间流散出一种奇特的香味,恍惚间宫傲云似乎看见莲华口中被塞满了碎布,被人半吊在空中,一对纤足被人一左一右的捉住,莲华眸中含泪,不住的扭着身体,似乎在躲避些什么。

  恍惚间,宫傲云隐约看见一个壮硕的男体桀桀怪笑,伸手按在莲华一双娇乳上用力揉捏。

  一见这背影,宫傲云不禁愕然,「爹!?」随着这句话,脑海间的影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宫傲云有些困惑的按住了眉心,方才……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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