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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前的准备——以及嘴硬的夕老婆,3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3970 ℃

“德克萨斯?”

“啊,你来了。”

我推开会客厅的门,探头朝里面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大件物品却,只在沙发上看到了百无聊赖的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正翻看着手机,脱去鞋子的双腿翘着二郎腿,丝足搁在沙发前的茶几边缘,漂亮的足底被丝袜紧紧覆盖,在足跟处透出些许淡粉的肉色。在看见我走进来后,德克萨斯的耳朵抖了抖,将手机收了起来。

“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需要送给我吗?”

我把蛋糕盒顺手放在了会客厅的玻璃茶几上,坐到了德克萨斯身边。

“需要我亲自来拿,应该是很贵重的东西吧,是谁送的?”

“你自己看便是了。”德克萨斯嘴里叼着一根pocky,搁在茶几上的丝足滑下边缘,随即从口袋里递给我一个信封。信封包装很是简朴,没有看出是哪个国家的特色,拿到手里也很轻,却残留着些许德克萨斯的体温,或许是她刚刚才一路快马加鞭跑过来,这份被她认为很贵重的信封一直贴身放着,散发出的余温却有了点别样的韵味。

“信啊。。。这个为什么需要我亲自来领啊?”我草草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普普通通的信纸,上面简短地写着几行字,感觉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因为寄信人用的是到付,还是从很远的地方寄过来的。”德克萨斯瞥了我一眼,弯下腰,手指轻勾鞋跟,将丝足缓缓从鞋口滑进鞋子里,动作缓慢,仿佛是在故意做给我看一般,“你知道的,到付的话,中途途径多家快递公司,每一个下家都要替你把上家的快递费先结了,送到你手里的时候,你得付给最后一家——也就是我——前面欠下的所有快递服务费。”

国际长途——听到这里,我心头一颤,手里的信纸差点从手指间滑落,这种国际长途的快递费大多都不会便宜。

哈,等我找到写信的人,我一定要把她打一顿。

“多少钱,我付给你。”我叹了口气,打开了我的钱包,吮了一口手指,开始准备数钱,“不过只是这一封信的话,应该不用我亲自来吧,直接送到分配站就行了的。”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德克萨斯站起身,紧贴我身边坐了下来,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只是听说你又要离开龙门了,想来看看你。”

“是这样吗?”我一时间有些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德克萨斯会这样,突然,感觉有点感动了。”

“亲我一下吧,既当是给你送别,也当是抵充快递费了。”

德克萨斯的耳朵抖了抖,语气依旧是那般平静,不含任何情绪的样子。

也确实,除了交尾的时候,德克萨斯的话语总是这般平静,扔一块大石头进去也能不起一丝涟漪的感觉。

我还是有些愣住的状态,不仅是因为德克萨斯很少像这般主动提出亲密行为的要求,也因为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有些木木地看着她。

“不行吗?”

“啊、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我搂过德克萨斯的腰,勾在她纤细腰肢上的手感受到了一股毛绒绒的触感,从我的手背袭上来,很显然,是她的尾巴。鲁珀很少做出这般行为,这样的行为反而让人觉得更像是佩洛。

但是德克萨斯的行事方式很明显是属于鲁珀的。我感觉她并没有在等待我的同意,一只手自顾自伸到我头后,将我向她的方向拽去,用唇径直夺走了我用嘴呼吸的权力。这样的行为,总是那么像平时想要与我行淫靡之事时的她,只是义务性地告知我她要,随后便用她那标志性的强硬——并不通过言语,也不通过多么压迫性的行为,只是来自她身上的那股叙拉古风气场,便足以让我无力抵抗,乖乖臣服在她柔韧有力的腰肢之下。

这样的感觉,让我产生了一种她马上就要压到我身上的错觉,以为她会如同往常一般,沉默地索取,在数次内射后抽身离开,随手擦上两下后穿上衣物,如同无事发生。

可就在我浮想联翩之时,她的唇忽地离开了我。

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段令我沉醉的亲吻只花了那么两三秒的样子,不能说不够沉浸,只能算是一闪而过。

“我以为你会多花一点时间的。”我苦笑道,拍了拍她的腰肢,想让她离我更近一些。

“情感并不需要通过时长来反映。”德克萨斯晃了晃二郎腿,随即便站起身,朝会客厅门口走去,“如果还需要深入交流的话,或许下次见面会是一个比较好的时机。今天我还有急事,我先走了,也祝你。。。一路顺风。”

“等一等!”我猛地站起身,拽住了她温暖的手,对她喊道。

“怎么了?”德克萨斯回过头,被我牵住的手攒了攒我的手指,似有些不舍,但又不像。

看着她的眼睛,我却发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拉住她。

会客厅的气氛在一时间凝固了下来,她在等我说些什么,我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看见她的尾巴来回晃着,那或许是她不耐烦的表现。

“呃。。。那个。。。帮我向能天使和空问个好。。。”我挠着头,声音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便尴尬地笑着。

“嗯,我会的。”德克萨斯看起来有些失落,但依旧不是从语气里体现出来的。她似乎在期待我会说些什么,但是思绪混乱的我似乎让她失望了。

她松开了我的手,径直离去,却在走到门口时回过头,对我说了句。

“你的快递费实际上是被大帝报销了,他说这样之前欠你的人情就还清了。”

说完,她便关上了门,把我一个人留在了会客厅里。

“等等!那你刚才问我要的‘快递费’!。。。”

门关着,无人应答。

我只感觉自己的嘴唇上还留有她的余温,散发着巧克力的香甜。我舔了一圈嘴唇,确实有巧克力特有的甜味,但是依旧让人感到有些失落。

我的双腿像是被抽去了全部力气,人直愣愣地掉进沙发里,手里的信纸在不经意间已经被我捏得褶皱,我却才刚刚注意到。

在桌面上摊平信纸,上面只是写着寥寥几句话:

“好久不见啊!长话短说,我有个东西想要送给你,你来维多利亚西南边一个叫莱塔镇的地方找我吧!”

落款是逸帆。

见字如面,上次与这位老友相见已是不知多久之前的事,即便是没有东西要送给我,我也非去不可。

可莱塔镇在哪儿?怎么去?要多久?

跨越荒野对于这片交通总是不便的大地一直是一个问题。交通工具,食品与水源,休息环境,天灾,以及最重要的,那些遍行于大地之上的危险组织,无不是令人头疼的问题。

我将信纸折好放进口袋里,方才起身,忽然感觉被什么东西勾住了衣角。回过头去,却看见一墨色半人高四脚小兽咬在我的衣服上,随即便是眼前一花,脚底一空,身体径直向下落去。

“我X!”

眼前的一切都在如染水的画卷般溶解,很快又再度凝聚成形,迎面便是一扇典雅美丽的窗户,而我正倚在木质书架一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夕小姐。”

远远地,我就听见了夕搁下画笔的声音,但是并没有听见她回应我的言语,这让我感觉不太像夕的作风,她平常多少会“嗯”一声来着。

途径几个画架,我绕到慵懒地坐在桌边的夕身边,看着她稍稍有些板着的脸,心里大约也能猜到些东西。

“夕老婆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啊。”

“嗯。”夕有气无力地回应了一声,但是没有看向我。

在这简短的一声回应里,我听出了点夕的不高兴和不耐烦。我的手搭上了夕的肩膀,帮她打理了两下她那件新年时换上的旗袍,却又注意到她平日一向顺滑的长发此时竟有些不那么漂亮,便从她柜子上取出一副红木梳子,用轻柔的动作帮她顺着她的长发。

夕的尾巴晃了晃,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来回晃了两下后,便搭到了我的腿上。平日一向清凉的龙尾此刻竟反常地有些发热的温度,这般异常让我心头忽然一紧,有些担心起来。

“夕是感冒了吗?身上好像有点热啊。”

我伸出手去试图触碰她的额头,却被她的手一下子推开。

“啧,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会生病啊!你在想什么。。。”夕嗔怪道,话语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担心你嘛。。。发生什么了,和我讲讲呗?”

我放下梳子,从她身后凑上前去,轻轻搂住了她的身体,同时抚摸着她微微发热的龙尾,用娴熟的手法安抚着她看起来有些急躁的内心。

“哼,我那个姐姐——”

“哪个?”

“还能是哪个?!。。。年,总是有事没事来我这里烦我,已经被她吵得好几次画画前功尽弃了!”

“啊,那你在门上上道锁呗。”

“就是因为这个!她今天、居然敢当着我的面、用二踢脚炸进来!那么大一个!”

说道激动处,夕狠狠一砸桌面,一时间我感觉整个房间都晃动了一下,吓得我连忙安抚她道:“啊这,这好像确实是年做的不太对。。。那我去跟她商量一下?看在我的面子上她或许就不会再——”

“不要————”

夕拖长了声音,有力的尾巴忽然缠上我的腰,把我用力拽到她身边。

“我不想让你去她那儿。。。”

夕撑着头,声音忽然小了下去。

“什么?”

“没什么。。。啊!你压到我的脚了!”

夕忽然惊叫一声,尾巴忽然用力将我推开,差点让我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而她则紧锁着眉头按摩着自己的右脚脚踝,原本白皙的肌肤似有些发红。

“怎么了?夕没事吧?”

“哪里像没事的样子嘛!嘶——”夕咬着牙,表现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我连忙迎上前去,却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要我帮你按按吗?”

“不用,快好了。要不是你压了一下,我都已经不疼了。”

“你怎么脚受伤了啊,在哪儿崴了?”

“刚刚去找你的时候崴的。你居然不在办公室,害我白走一圈。”

夕皱着眉头,语气里有些责备我的意思。

“唔,还是我来帮老婆按一按吧,在这方面我可是经验丰富哦。”

夕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道:“那你来吧。。。记得轻点。”

“好嘞!保证老婆舒舒服服!话说夕刚刚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要搬家。”

“啊?搬家?搬去哪儿?为什么?”

“哎,就是画到你办公室去!这样年就没办法三番五次来找我了。”

我忽然间忍俊不禁,这确实算得上是不错的办法,从原本罗德岛上一个偏远无人的角落搬来我办公室,就可以让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夕在哪儿,就算来我办公室,也不一定就能意识到我一直挂在墙上的画有问题;就算知道夕就在这里,她想进门大抵也要看看我的脸色,这样确实能让夕清净不少。

虽然我感觉这样是方便了我在工作和摸鱼之间光速切换,足不出户了属于是。

“不准笑!有什么好笑的。。。要按就快点帮我按!”夕瞪了我一眼,继续侧着身撑着头靠在桌边,将右脚伸到我面前。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老婆真是聪明,我就想不到还能用这种办法。”

夕素白的肌肤在脚踝处突兀地转变成一片异常的红色,让人有些不敢下手,只得放缓动作,一手扶住她的小腿,轻轻将墨黑色的高跟鞋摘下,从中露出夕小巧美丽的裸足来。洁白如玉的美足被我温柔地捧在手中,白皙细嫩的肌肤因为长期不运动以及受到鞋子良好的保护而显得似乎吹弹可破,让人全然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手掌捧起柔软的足底,将夕的玉足放入视线中细细端详,任由足底曲线与我手掌贴合,感觉那般细腻的肌肤都快要将我的手掌溶解其中,只是一点轻微的动作都挑逗着夕的足底神经,惹得夕如玉般的足趾忍不住弯了弯,按压到了我的手腕,却更让人沉醉。

“喂!虽然伤已经好了,但你也不能只是这么看着啊。你还看得入迷了。。。”

我没有注意到夕的脸已经泛起了缕缕红晕,只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这般行为确实是有些冒犯到了面前的神仙,便稍显尴尬地干咳了两声。

我:“也就是说不疼了是吗?”

夕:“是啊,我比较怕你再弄疼了。”

我:“呃,那还是算了吧。那。。。我帮你按摩按摩脚底?这个我也特别擅长。”

夕:“行吧。。。记得轻点。”

我:“明白明白,保证不会太用力的,不过老婆哪里疼的话记得要告诉我哦?”

夕:“。。。嘶、疼!”

我:“这里吗?不要久坐。”

夕:“换个地方。”

我:“那这里疼吗?”

夕:“疼。”

我:“睡眠不好,以后多跟我一起好好睡觉。”

夕:“。。。你再换个地方。”

我:“那这里呢?”

夕:“不疼。”

我:“嗯。”

夕:“这里疼代表什么?”

我:“让我想想啊。。。太久没用了想不太起来了。。。”

我:“哦我想起来了,这里疼是代表缺少性生活。”

我:“你刚刚说疼还是不疼来着?”

夕:“。。。”

夕:“你用力就疼,不用力就不疼。”

夕:“。。。有什么问题吗?”

我:“啊、哈哈、没有,当然没有。”

我:“那继续?”

夕:“不用了。”

说罢,夕逃也似地将脚从我手中抽了回去,甚至没有给我留一丝细品的时间,便将那只玉足再次送回了高跟鞋的约束之中,让我颇感可惜。

“那。。。搬家到我办公室去的事儿,就这么定了?”我坐在地上,把身子挪到夕身边,看着她微红的脸,向她询问道。

“暂时就这么定了吧。”夕侧过脸,看了我一眼,在看见我嬉皮笑脸的模样后,干咳了两声后,又把脸转了回去,好似要掩盖自己脸红模样的样子,“咳咳,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你把我喊过来的吗?”一边说着,我一边贴到了夕的身侧,一只手绕过她的后腰,轻轻勾住了她另一侧柔软的腰肢,稍稍用力,将她往我怀里拽了拽,细嗅着夕身上散发出的典雅自然的墨香,心中实在是没有什么离开的想法,“看老婆挺无聊的样子,要不我多陪陪老婆?”

“啧,你别一口一个老婆的,我可从来没承认过——你没事的话就先走吧,我不无聊。”

“啊等等,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

“那个。。。我接下来要离开罗德岛一段时间,所以。。。你能不能帮我画一个临时的住处之类的啊?”

“离开一段时间?。。。去哪儿?”夕的语气忽然一改平日的冷漠,仿佛带有了意思少见的关切。

“很远的地方。。。”我顿了顿,观察着夕的反应,“横跨半个泰拉大陆。。。至少。”

“要多久?”夕的语气里有股难以发觉的紧张,但是被异常熟悉她的声线的我轻易觉察到了。

“一路顺风不出一点岔子至少也要大半个月。。。怎么,想跟我一起去吗?”

“你想多了,我不想出门。”

夕的大长尾巴瘫在地板上,长长的一条在身后横出一米多,尾尖嫣嫣地拍打着地面,发出声声轻柔的声响。

“那。。。帮我画个房间的事?”

“。。。我现在没心情,你过段时间再来拿吧。”夕的声音也像她现在的尾巴一样,嫣嫣的,没什么精神气,人也趴在桌面上,有气无力的模样。

“好嘞!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那我先走啦——”

“啧。。。”

夕皱着眉头,选择了不继续搭理我,依旧趴在桌面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夕总是这般神秘莫测,对谁都给人一种爱答不理的感觉,只是她心中是否真的全然不关心,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手搭上那扇古典的门,眼前的景色模糊了一下,我便回到了罗德岛上最无人问津的那处角落。这里距离我的办公室宛若有千里之遥,每次从办公室往返夕的房间都要花上大把时间在走路上。不过在夕搬家到我的办公室后,这种状况相比会得到很好的改善。

等等,我是不是还有个蛋糕放在会客厅里还没给蓝毒?

可恶,这已经是我短短半天里第三次在罗德岛里面长跑了!

就在我花了大力气终于再次回到会客厅时,我看着半掩的房门,陷入沉思。

我记得德克萨斯走的时候关门了啊?这门咋又开了?

缓步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会客厅的房门,将头探入其中窥视着里面的场景,却在桌边看到了两个蓝色的身影,有些超出了我的想象。

“麦尔德下午好啊。”长着漆黑双角的蓝色天使正坐在桌边,用手里的刀叉切下一块蓝色的蛋糕,正一脸满足地品尝着,“麦尔德是怎么直到我要回来了的,甚至还给我准备了蛋糕——味道很好,只是颜色稍微有些鲜艳了一点。”

因为那其实不是给你的——我在心里苦笑着,深知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坦诚地告诉莫斯提马,也只得装作自己确实猜到了她要来的样子,尽管我与她上次相见已是不知多少个月之前的事情。

不过,这倒是让我知道了我从今早开始就一直感觉心里怪怪的感觉,原来阿米娅口中那个我在想着的人,确实另有其人。

有传言道,堕天使最善把握人心,只是在我和莫斯提马相处没那么几次的时间里,我并没有从这位一直带着微笑的女性身上感受到太多被把握住内心的感觉——或许莫斯提马是从别的角度“把握”住了我的内心?也说不定呢。

“说来也巧,我今天确实有预感你会来。”我走到莫斯提马身边,接过她给我切的一块蛋糕,“怎么样?尝起来还不错吧。”

“不错不错,味道很好,只可惜颜色不太喜人,不过在拉特兰我倒也不是没见过更过分的颜色。”莫斯提马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块蛋糕塞进嘴里,“但是不得不说,这个颜色和我俩很搭哦,是你专门挑选的吗?”

“其实适合你很搭,专门买给你的。”我笑道,“你昨晚是不是托梦告诉我你今天要回来了?不然我都没法解释我是怎么预感到你今天会突然出现的。”

“难道这不说明我们之间的心有灵犀吗?”莫斯提马眯着眼睛微笑着,她这样神秘的人在微笑时仿佛都有带着更加深不可测的秘密,让她的每一个微笑都颇有一种迷人的气质,令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沉醉其中。

“我们甚至都没见过多少次面。”我摇摇头,苦笑道。

“或许真正心灵相通的人,即便不需要多少次言语交谈,也能很快熟悉彼此。”莫斯提马放下手中的叉子,身体倚到了我的肩膀上,“长途奔波,我有些累了。。。借我靠会儿吧。”

话都还没有说完,莫斯提马就自顾自地贴到了我身边,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先是感觉到坚硬的角戳了下我的肩头,随后莫斯提马挪了挪头的位置,将不会膈到我的部分靠到了我的肩膀上。莫斯提马的脸,很是柔软温暖,与她的性格一般,在不了解她时可能会感觉到有些诡异与不适应,就像被那双异样的角挨到一样,但是在相处一段时间后便能感受到她内心的那份对熟悉之人的友善。

我从手中的蛋糕上切下一小块,用叉子将其叉起,送入身旁莫斯提马的口中。我俩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时隔许久的重逢。我想说些什么,感觉有很多东西可以说,但是在她面前,却又不知从何谈起,便侧过头去,亲吻着她搁在我肩膀上的坚硬的角,同时手伸向她脑袋另一侧,抚摸着她另一侧的角,手指轻柔地扫过表面凹陷突起的一片片环装纹路,轻触那坚硬锋利的角尖,轻微的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时刻提醒着我她堕天使的身份。

“上次我们像这样坐在一起,已经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安静许久,莫斯提马主动开口道。

“小半年了吧。。。至少五个月了,当时你还带我去下了次馆子。很好吃,我至今还记得。”

“有那么久吗?我感觉好像才没几个星期之前的事。。。”

“对你来说自然是没那么久啦——”我笑道,拍了拍她的肩膀,侧过头,却看到她不那么高兴的表情,“你不知道啊。。。那些在等你的人,等的时间远要比你想象的长啊。”

“唔,所以我也有些想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的。”莫斯提马的语气低落了下去,感觉像是在描述一件很是可惜的事情。

“话说你这次要在罗德岛待几天啊,我帮你去安排房间。”

罗德岛对于长期在外的莫斯提马来说,不过是漫长旅途中一处歇息的树荫,能让她在风尘仆仆的过程中稍事歇息一小段时间,尽管不长,但也是少有的能与熟人重逢的经历之一。我本打算为莫斯提马安排一处属于她的房间供他休息,可她却始终以停留时间不长为由,每次停留只需要一间临时房间,像是一只迁徙的候鸟,在繁忙的旅途中不会有一处长期住处,总让人有些心酸。

“不了不了,这次。。。有些忙,还有最多一个小时,我就得出发了。”

“一个小时?这么紧张。。。”

“嗯,百忙之中抽空来看看你的。”莫斯提马仰起头,感叹道,“接下来要去莱塔尼亚。。。还是有点远的。”

“那等你有空了,我再去请你吃一顿饭吧,到时候再叫上企鹅物流的大家,一起热闹一下。”

“不。”莫斯提马侧过头,看向我,深蓝的眸子里折射出些魅惑的意味,仿佛深邃的大海,那种深不见底的幽蓝,如同一杯鸡尾酒,魅惑又令人欲罢不能,“就我们两个。”

“好,就我们两个。”

我与她一同微笑着,可时间并没有允许我们这样共处太久,在吃完了蛋糕之后,莫斯提马很快便起身准备离开了。

“等一等!”

“嗯哼?麦尔德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莫斯提马回过头,牵过我的手,冲我笑道。

“马上又要好久不见了,来。。。抱一抱吗?”

“抱一抱?好啊。”

莫斯提马迎上前来,微笑着,将脸埋在我的胸口,手臂很是大气地环抱住了我的身体,双角戳在我的锁骨上,漆黑的光环紧贴我的下巴,冰凉坚硬的触感显得有些膈人,但是我却一点也不反感,便同样搂过她的腰,轻拍着她的腰侧,隔着她纤薄的衣服抚摸过她的腰部曲线。尽管我们还未曾有过同枕共眠的经历,但是不知源自何处的那种发自内心的默契,让我能够很是轻松地与她亲近,也特别想与她亲近。

“小莫。。。”

“嗯?手塞进我衣服里面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哦?”莫斯提马抬起头,冲我眯了眯眼,笑了笑。

“啊、抱歉,情不自禁就。。。”

心里的小自私被怀中的恶魔发现了,我有些尴尬地笑着,试图将抚摸她腰肢的手从她的衣服里面抽出来,却又被她的恶魔尾巴缠住了手腕,几乎没有任何力气,但是冰凉的触感带来的警惕还是吓得心虚的我一颤。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就是麦尔德的待客之道?”莫斯提马眯起眼睛,嘴角翘起一丝瘆人的弧度,“虽然说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但,至少也需要先和我说一下吧?”

“抱歉,下次一定注意。”从她的话语中读到一丝允许的意味,我便也形式性地向她道了一声歉,便在她尾巴的牵引下,继续将手搂在她的腰间。

当然,欢乐时光也总是短暂的。莫斯提马离开的方式总是那么别开生面,像是变魔法一样忽然从视线里消失,再试图去寻找她时,她已经搭上离开的车辆,或许正透过窗户远远看着正在搜寻她的我,笑着,继续那对她来说短暂、对别人宛若世纪之隔的旅途。没人知道她究竟是要做些什么,也没人知道下一次她回来时会带来些什么。她的存在更像是一首老歌,在繁忙的生活中会逐渐忘却她的存在,可某一天忽然再次听到时,又会忍不住留念驻足。

她消失在我视线里时,我的手心里还留存着她身体的温度,胸口仿佛还滞留着她温暖的呼吸,她的双角戳在我身上留下的刺痛感似乎还在身体上扩散着,从心口,扩散向指尖,疼得我想握紧拳头。

浑浑噩噩之间,我不知怎么地就自己回到了办公室。在已经清空了所有工作的办公桌上,一份凭空出现的文件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拿起文件,那是一份保安部送给我的特殊报告,上面大体说了一位女性黎博利在获取罗德岛的临时出入权限后屡次要求保安部放行她前往干员部却无法拿出有效文件,均被保安部拦截在了门外。

我随手将这份有些莫名其妙的文件扔进了已处理的文件堆,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便起身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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