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一直在研究我的灵魂，结果发现其中空虚无物。他说我实际上没有灵魂，没有丝毫人性，没有任何一条在人类灵魂中占神圣地位的道德原则，所有这些都与我格格不入。

——加缪《局外人》

“阿加塔夫人是个聪明的女人，至少比你聪明多了。”正在审讯他的同僚挑起达达利亚的脸，“她选了一条最为明智的道路——揭发你那畸形的身体。”

达达利亚没有回话，嘲讽地看着眼前这恶心的男性。同僚被他的眼神气得冷笑，抬手就要给他一耳光，手掌在即将扇击到他面颊时又停下，换做颇具亵呢意味的轻柔抚摸。迎着达达利亚厌恶的眼神，同僚语气狎昵道：“我之前倒是好奇，为什么莱艮芬德家族要力保你，阿加塔夫人举报了之后我才明白，你是不是早叫那两兄弟玩过了？”

“一个弄你前面，一个弄你后面，让我猜猜……你最喜欢哥哥还是弟弟，谁操得你更爽？”

达达利亚终于开口，冷淡道：“……你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这张嘴上。”

“如果你愿意让我上一次，我死在你嘴里也行。”同僚又捏起他的耳垂，“想不想知道阿加塔夫人为什么愿意供出你？哈哈……”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就要去当军妓咯。真可怜不是吗，伺候惯了那些老爷们，谁会想来军营里当婊子，怕不是一晚上就要被干死。说出来也挺好的，只是被分配给几个平民当妻子，倒是达达利亚少将你，要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啦。莱艮芬德的少爷们不介意把你接去当老婆，以后富贵了可别忘了我呀。 ”

“说完了就滚吧。”达达利亚有些疲惫了，他现在最担心冬妮娅的现状，最坏可能性也最大的结果就是被送进教习所。他不愿去想冬妮娅会在那里被摧残成什么样。

“这么快就对我不耐烦了吗？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同僚掐起他的脸颊肉，弄红一片也不松手，“马上就要被送去检测生育能力了，很兴奋吧？要去对真正的上等人张开双腿了，我们这些下等军官一辈子都见不到女人的私处，他们倒是随便挑。”

达达利亚闭上双眼，不再理他。同僚也觉得没意思，狠劲儿捏了两把脸颊肉就走了。

之后他被绑上束缚衣，遮住双眼，上了押送车，走走停停了一路又被人抬下来。再度恢复视力时，眼前是一位黑发金瞳的男子，达达利亚认得他，帝国首席财政官摩拉克斯。他怎么会在这里？

“日安，达达利亚阁下。作为您未来的丈夫之一，我将为您进行身体检查。”

达达利亚仍未反应过来，十分错愕地看着他，他怎么会成为摩拉克斯的妻子？“等等，你说什么？”他想从床上躺起来，却因为手脚都被束缚着而只是在病床上蹦跶了几下。“我未来的丈夫是你？难道不是迪卢克和凯亚吗？”

摩拉克斯正在调试仪器，闻言转身道：“虽说我不想从此刻就开始争风吃醋，但在这种时候听到你其他丈夫的名字还是感到有些怪异。”

“还是从你的口中。”摩拉克斯补充道。

达达利亚颇有些无语，“你是认真的吗？你可别真把我当成生育工具了，怪恶心的。”

摩拉克斯轻笑两声，“好，那么寒暄与玩笑就到此为止。达达利亚阁下，我即将开始检查了。”他为达达利亚的两只脚踝带上钢制固定器后才剪开位于腿部的束缚带，连同囚衣与内裤。摩拉克斯带上医用手套，用精巧的镊子拨开达达利亚的阴茎与囊袋，本应平滑的会阴上突兀裂出一道肉缝，肉瓣也是白嫩嫩肉嘟嘟的，光洁无毛。自诞生以来第一次被男性的目光注视，让纯洁的处女屄瑟缩地颤抖，有些赏心悦目的意味。

“外阴看起来发育得很好，达达利亚，你将自己照顾得不错。”摩拉克斯道。

这算是什么？年长稳重的丈夫在夸奖年幼无知的小妻子吗？本来被人用冰冷的仪器检查私处就足以让达达利亚感到不快，眼前这人的言行更是时刻让他的理智行走于悬丝之上。忍忍，再忍忍，达达利亚想，他必须得知阿加塔和冬妮娅现在的处境，没有必要招惹未来“丈夫们”的不悦。

“接下来是阴蒂。”

被男人的手指剥开阴唇的感觉让达达利亚几乎要炸起头皮，那藏得很好、从未见过日光的娇小肉粒和柔嫩肉口被强迫着展示自己，都是娇气的淡粉色。阴蒂被摩拉克斯捻起，仅仅只是轻微的触碰就叫达达利亚的腰部不自觉地弹起，他倒抽一口气，最终还是忍下了痛骂的冲动。

“这里会有快感吗？”摩拉克斯用指腹有节奏地按揉肉蒂，很快便把它折磨得肿胀，变成豆子般大小，哪怕被放下也挺立在内阴上侧，再也缩不回去了。

“……有。”达达利亚咬紧了口腔内侧的肉，带有强烈羞耻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大脑，那颗小小阴蒂上遍布着无数神经，刚刚他舒服得连脚趾都绷紧，下腹也酸软不已，有种憋尿的酥麻感。

“什么程度的快感？请详细描述。”摩拉克斯靠近了些许，呼出的热气全蒸在他下体。达达利亚下意识往后躲，却被禁锢住而无法实现，于摩拉克斯看来只是妻子害羞地蹭动臀肉而已。

无所谓了。“就像是要尿出来了一样，很舒服。”达达利亚决定抛弃一部分羞耻心，说出一些摩拉克斯想听到的靡乱话语。

摩拉克斯闻言，道：“看来阴蒂的敏感度也很高。请放松些，达达利亚阁下，接下来是阴道内部的检查。”他伸入两指呈剪刀状分开，把红嫩嫩的屄口撑得紧绷绷的，险些要裂开，只为了能看到更里面的地方。达达利亚感到下身涌进一股冷空气，不安道：“你要检查到什么地步？”

“对子宫内膜的分泌物进行取样，”摩拉克斯道，“是十分深入的程度。考虑到你的身份，因此今天特意由我来进行查验。”

达达利亚道：“那还真是辛苦了。结果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如果我没有通过又会怎样？”

“如果阁下的卵子不够活跃，将视情况送往教习所进行调养；如果完全不具备生育能力，将会因叛国罪而被判处死刑，应当是注射死刑。”

“如果非常适合生育……”

“那阁下会在经历审判之后即刻送往莱艮芬德家，适应成为‘妻子’的生活。”摩拉克斯接道。

“好，我知道了，没有其他的问题了。摩拉克斯先生请继续吧。”达达利亚顺从地放松下体的肌肉，希望自己会因卵子不够活跃而被送往教习所与冬妮娅呆在一起。

只见摩拉克斯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取一个夹子模样的金属道具，也许是鸭嘴钳，达达利亚对医用器具知之甚少，他刚露出困惑的表情，便听摩拉克斯解释道：“这是妇科常用的扩阴器，也称扩宫器、窥阴器，请放松。”

摩拉克斯按摩几下粉嫩穴口，里面已经分泌出淫液，但远远不够，于是他又朝扩阴器上涂抹许多润滑剂。这才将合拢的鸭嘴钳插入软穴中。达达利亚被冰得一哆嗦，绵密穴肉缠紧了金属钳，摩拉克斯拍拍他的臀肉，“不要紧张，放松。”

这怎么叫人放松得下来？！

达达利亚深呼吸，想象自己只是下面被人捅了一刀，而不是被未来丈夫检查子宫。见内里稍微放松了些，摩拉克斯调整好扩阴器插入的角度，顺着软滑的穴道缓慢推进，等窥见阴道尽头那处神秘器官时才停下。那红艳艳软嫩嫩的子宫口正随着呼吸不断颤动，毫无自保的手段，摩拉克斯看着这处生来即是为了受孕的器官，用手指在上轻轻一抹——

“！！”

达达利亚几乎要从床上滚下来，他拼命地向后扭动，刚刚那隔着手套的一抹叫他几乎尖叫出声。摩拉克斯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安抚性地圈住达达利亚的脚踝道：“先要将此处打开才好。”达达利亚急促地喘气，他实在不懂什么叫“将此处打开”，怎么打开？这可比被人开膛破肚新鲜多了。

“达达利亚，交给我就好。”

先前被折腾得红肿的穴肉随着呼吸一点点起伏蠕动，摩拉克斯的手指在软弹宫口缓慢打圈，达达利亚咬着牙，感到那根手指坚定而有力地顶入子宫，轻轻按揉宫壁，刺激内里快些分泌出必要的黏液。

时间过了太久，达达利亚口中不住分泌涎水，又被他吞进喉咙，身体最深处的按摩舒服得叫他快流泪，手掌无意识地抓握。快结束吧，他想。

也许过去了一个世纪，摩拉克斯才将手指抽出来，子宫口发出清脆的“啵”声，像是恋恋不舍地亲吻将要远去的情郎。达达利亚下身仍残留着胀感，摩拉克斯见窄小的子宫口在他眼前收缩又张开，花心小口小口地吐着淫液，滋润着整片肉道。他又捏了一把红豆样的阴蒂。

达达利亚猛地一颤，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气音，身体剧烈地颤抖，穴肉疯狂地挤压着扩阴器，让这个金属道具又往里推进了不少，于是摩拉克斯更清楚地看到那个小小的嫩嫩的子宫口使劲阖张了好几下，努力把自己扩张得大了一些后就胀鼓鼓地喷出一大股淫液，几乎要穿过阴道溅到他的脸上。肉穴深处的花心似乎能看到一点深红的子宫内壁，里面还在痉挛着往外吐水。

摩拉克斯将手套上的液体收集到取样瓶之中，封好后便取出扩阴器，夹子的棱角倒刮过娇嫩的内壁，惊得耻缝一阵颤抖。摩拉克斯用纸巾把道具上的淫水擦下去，金属器械被达达利亚的体温弄得挺暖和，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扩阴器上没有血。他又看向达达利亚，他的妻子面颊绯红，嘴唇咬得发白，下面湿黏黏流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液体。

一只干燥又温热的手掌触碰到达达利亚的脸颊，“你流失了许多水分，我去给你拿杯水。”

达达利亚听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扭头看向被窗帘遮蔽的窗户。他想起那只传呼机，如果是晴天的话，冬妮娅会给他发“晴天哥哥出来玩”。今天外面是晴天吗？

阿加塔和冬妮娅现在又在看着什么样的景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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