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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子宫内膜,我加了子宫内膜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1970 ℃

我又来了。给他带了点血包。

或许是因为远远闻到了血的味道,某位惨遭弱体化的都市传说没等我敲门就早已面露烦躁地(我愿意相信他是装出来的)倚靠在门框边。

“吸血鬼的嗅觉这么敏锐吗?隔了一层包装还能闻到血味?”

他面部奇怪地抽动着,没有回答,示意我进房间,转身迅速关上了门。

“你到底带了多少血包?”他嘶嘶地问,听起来呼吸甚至都有些急促,“一般隔着一层袋子不会闻起来这么x……”停顿(他是不是想说“香”?),“刺鼻。”他似乎对短时间内搜寻到的这个略带贬义的词甚是自满。我从随身包内掏出仅有的两包血,满意又担忧地看见对方眼神的突然变化。他多久没补血了?

“只有这两包吗?”

我作指摘状:“我请你吃饭你还要贪心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看起来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只有两包不可能血味这么重。”他皱眉,凑近我嗅了嗅,“是你身上的气味。”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亲昵了?不会真的饿疯了吧。

噢。“我今天来月经了。”我摊手耸肩,“非常抱歉干扰到你的嗅觉。”但不至于吧?虽然我是卫生巾派,血离外界也隔了两层裤子啊,而且一次出血量连一百毫升都不到,除血液外还混有其他杂质的经血能对他产生这么大影响?挺好的,要不就,嗯反正之前来找他也大部分是为了这个。“要吃自助餐吗?”破旧的床垫在我坐下时发出可笑的声响,我作出大大咧咧的样子叉开双腿,为了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至少把双手撑在了腿间的床垫边缘。保持一些基本形象罢。瞟了一眼面前人,发现他似乎面露苦色,甚至看上去有些动摇——啊?

“……你刚刚是不是咽口水了?”

成功获得来自辻斩那岐里的怪叫式死亡威胁和诡异的面部红润。

“喝不喝?”我示意旁边的血包,“你这次别用血刃了,看上去真的疼。”

“我早就没有割裂的痛觉了,更何况你管不着我怎么吸血。”那我倒是好奇了:“为什么你不用嘴吸血啊?这不是跟吃饭一样稀松平常的事情吗?”

意料之内的沉默。算了,没必要继续激他,他要是想说的话总有一天会说的。

“……我原本是人类。”

而我没想到是今天。

他趁着我的惊愕一口气接了下去:“所以我不喜欢。我指的是,用嘴。”明明以往都盛气凌人地宣扬自己是辻斩的他在此时却刻意回避“吸血”二字。要安慰他吗?突然将自己的过去揭开一角,我该为他的信任感到高兴还是……脑子转不动了,混乱纷杂的情感袭击而来,他期待我对此做出什么回应?轻描淡写地道出意想不到的沉重,故意移开视线的那岐里又在想些什么?他要的不是怜悯,这我清楚,我也无法对他这种身负罪孽之人开口说出“可怜”二字。

于是我只能:“如果你需要一个拥抱的话,那我,呃,我是说……”难以用完整的句子表达,我仓促地起身,僵硬而不熟练地张开双臂,不知是不是经期的荷尔蒙分泌让我头脑发热。我等待一个明确的拒绝和过于熟悉的白眼。我没有等到。

他的表情很奇怪,我看不懂他的眼神。那岐里走近我,一步、一步,缓慢地,温和地侵入我的社交距离、私人距离、亲密距离,他俯下身。

他的衣服触感很好,布料柔软。冰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吸血鬼的体温。他没有摘下兜帽,蹭在我耳边,很舒服。我的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我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锁骨突出好明显。隔了薄薄的衣物,我的指尖下温、凉,他的脊背,他的肌肉,他的骨骼。我不敢动,手指不敢用力,轻而小心翼翼地按着,是结实而真切的躯体。

原来吸血鬼是有心跳的,缓慢而坚定。这说明他也有流动的血液,这说明生命在他血管中永远流淌,这说明他将永远活着,我有些疯狂地想。

“你为什么不摘下兜帽?明明这是在室内,你不用担心其他人看到你的尖耳朵。平常你独处的时候也不会一直闷在下面吧?”我强装镇静没话找话,试图把这一切都怪罪给不稳定的荷尔蒙和耳内听见的血液的轰鸣。不如说戴着兜帽看不见侧面更好,因为我的脸现在一定红透了。

“那你来掀开啊。”语气是一如既往的阴沉,但这话倒是把我噎住了。掀,都可以掀。你是不是在等着我这样做?我没有问出口。

他保持着略微俯身的姿势,而我还是需要踮起脚。我的手指短暂地擦过冰凉的尖耳轮廓,窸窣的衣物摩擦声在沉默的空气中刺耳得诡异,高眉骨和利落的颧骨线暴露在光亮中,刀刻的青白色雕像。操,真他妈好看。好近,太近了。我期盼我们其中一个人后退一步或缩短距离作为终结,动一动就好。僵局般的紧张感延展紧绷,冰冷和温热的呼吸交融,我眼前仿佛蒙上了白雾。几秒钟或是几个世纪,他直起了身子。

一段诡异的沉默。我呆愣着看着他欲言又止张嘴闭嘴一次两次三次脸颊渐渐泛红——耳朵都要红起来了耶。实在过于迷惑绷不住了我刚要开口却被他举起手示意打断,他好像在因为没有兜帽的遮挡而无能狂怒,终于崩出几个字:“你刚才说的!那个自助……”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欢迎!非常欢迎,随时,每月一次,免费自助。”我笑得夸张地瘫坐在床垫上作捶打状,整个破败的房间内唯一的家具发出抗议般的吱嘎声。

我看着那岐里犹犹豫豫地放低身子,蹲下,膝盖触地,伸手,慢慢地扶上我的大腿。啊,要开始了。这念头如天光破晓般在我脑中炸开。他试探性地摸索到我的裤腰,抬头,我们目光交汇。我尽最大努力作出最为游刃有余的神态,嘴角向上扬起,点头。我不能相信我的声带,要是此时发出声来肯定会带有诡异的颤抖——我不允许自己在这人面前发出这种声音,至少不能在什么都没有开始的时候发出,该死的。

我沉默地用眼神示意他动手脱,因为我也不能保证自己动手的话手不会抖,更不能让他知道。月经让我荷尔蒙上头,能明显感受到阴部的湿暖和经血的温热流淌,如果不知道流出的是经血的话,那感觉就像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发情一样不断分泌着爱液。虽然我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有多少是被唤起性欲后流的而哪些是原本就在的血,我在心里没有来由地咒骂着。

好,成功,现在他面前就是我沾满血液的批。反正之前也不是没有让他舔过,没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对于我是性事而对于那岐里多了一层食事的意味嘛。看他现在的表情也像是几百年没吃饭的饿鬼一样,所以刚才他真的是在很远就闻到了我的气味(或许具体来说是我的经血)才变成这样的吗,毕竟听说吸血鬼的感官也比人类强很多倍。阴道内肌肉在收缩,没有控制住,能感受到一小股经血随之排出,被他用手指接住:被血和粘液包裹着的,深红色,果冻般的凝胶状团子。看来是带了子宫内膜。然后,然后,噢。他舔了手指,吸吮,舌尖探出。

是因为想到他会以“我”为主体而产生食欲才会这样吗,太难堪了。被注视的感觉,被需要的感觉,被渴求的感觉。期间我们二人的目光一刻未断开,本想试着挑衅他看看谁先忍不住移开视线,而现在我已经输了这场我自己心里作出戏来的比赛。自暴自弃地向后躺倒在破旧的床垫上,我用温度稍微没那么高的手背覆盖住眼睛。从刚才起我的脸就已经红透了,额头上也有渗出汗水,全部被他看到了,发情般的模样、不自制的模样,让他看见了。就像弱点暴露般,恐惧、兴奋。我闭着眼用另一只手摸索着抓住他的后脑,用上一点力,强硬地向我的方向按去。至少要在这个方面维持一点我的主导地位。比我的体温略低的温度,湿滑柔软的触感。很好,他有小心地不露出尖牙,奇怪的满足感从我的胃部缓慢旋转着升起。

他学得很快,不如说他学得太快了。上一次让他舔我是什么时候?依稀只能记得那次最后我的高潮也非常强烈——为什么要用“也”?我无端恼怒,我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气,本来只是我单方面强制的炮友关系如今却让他也占据了一定的主动权而我竟也乐在其中。他现在真的只是在舔舐外阴带有血的粘腻的部分,完全没有刻意去刺激任何敏感点,更多地是在进食而不是舔阴侍奉,不知为何这样更让我觉得色情。

啊,伸进来了。柔软灵活的舌头搅动液体黏糊糊的声音侵犯我的耳膜,间歇的“啾”、“啾”吮吸声和不明显的喉部吞咽振动更是让我腿根发软颤抖。能感觉到溢出流下的温热的血会被他用手指擦去、抹开和舔吻——我确实也分不清那些究竟是血还是自己刚才动情的分泌物,头脑发热,头晕目眩。他是在故意不去直接碰阴蒂的吗?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我爆发出不满。指尖用力,向后报复性地轻轻拉扯他的头发,听见他略微吃痛的闷哼,甚感惬意。我有控制好仅仅作为示意的力道,毕竟我目前姑且算是非常满意他舔舐的技巧。我慢慢用手肘支撑自己再度坐起身来,看向腿间,又一次对上那岐里的目光。

他的嘴角蹭上了血迹,糊开了,像某种专注进食时被惊扰到,抬头观察的大型猫科食肉动物,飞快地舔了舔嘴角,一副不知餍足的模样。外阴的经血已经完全被舔干净了。(准确来说是吃干净。我纠正自己。)我听见自己耳内轰鸣作响,空气中血液的金属气味过于明显,那岐里保持着与我的目光接触,作秀般缓慢精准地用舌面舐过最能给予我快乐的那一块敏感的勃起组织。失控。无意义的感叹词从我嘴中溢出,我简直无法相信那是自己能够发出的声音。我刚才的表情如何?是不是瞳孔明显失焦了,因为突袭的快感刺激。

本应在这段肉体关系开始时就被我主动抛弃的羞耻感再度被唤起,丧失主动权的潜在危机感从未如此直观到令我警觉。紧咬着牙关也无法克制压低的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上颚发麻、发干,眼后有奇怪的密集电流感。是顶点前的感觉,我略带慌乱地发现。此时那岐里已经不再是在纯粹进食,舔吮的动作令人恼火地富有技巧而精确熟练,过于熟练了。上一次开玩笑般夸过他学得快真是好孩子难道这是报复吗?我已经无法组织起完整的句子,残破的语法嘲笑我。他频繁的吞咽声让我完全无法集中思绪在一点上,几乎被潮水般涌入脑海中的快感冲刷剥夺了思考的能力。要到了,我口舌发干,张开嘴想要告知他,下一刻意识就被令人恐慌的快乐淹没,未完整说出口的话语被迫扭转成颤抖的元音,只能在突然泛上模糊感的视界中徒劳地看着他一口一口吞咽不断随着阴道痉挛般收缩涌出的经血和爱液,感觉到他略微冰凉的手按在我间歇性抽搐的腿根。怎么会,过于舒服了。他舔舐的动作放缓,像一个好床伴一样尽力延长我的高潮,这反而让我心头无名火起,不公平。我支撑着起身,不管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违背我自身意愿可笑地微微抖动的四肢,左手推向他的肩膀,右手粗暴地拉下对方的裤子向下一探——

碰到了他自己的手,还握着摸上去是刚刚射过一次的潮湿的略微软下的性器。操。操。这回真的是头脑一片空白抑或是可以说霎时间过大的信息量灌入侵犯我的大脑。我抬起头,瞠目结舌:“你……”

那岐里仿佛一切安好无事发生般耸耸肩,青白色皮肤泛起的潮红和微微的喘息是他无法掩盖的。他瞟向别处:“忍不住。”什么叫忍不住,我问不出口,他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的欲望如此坦诚?最大的精神刺激感迟到但依旧强烈得恐怖:他会对这样的我产生欲望。是我哪些方面的表现满足了他的被畏怖欲吗?意识到我被他渴望着、被索求、垂涎,看来不知不觉中我们彼此都已在这段奇怪的关系里陷得太深、无法抽离,他直截了当表达出的需求让我恐惧。短暂窥探回望自己的内心也发现,我现在绝对做不到像能够割开一切的血刃一样斩断我对他的情感了。情感,我对他又是什么情感?一开始只是为了刺激感的执念?但现在无论是紧锁的眉、不健康的指甲、手心的丑陋疤痕、故作凶狠的绷脸,抑或是面前因坦诚的羞耻感而带有血色的尖耳、未擦干净血迹的嘴角、尚未平复的略带粗重的呼吸,所有,一切,他的一切,都让我的腹腔深处不由自主地甜蜜地抽痛,让我在内心深处用原本绝不会联想到的词汇去描述辻斩那岐里。虽然平时开玩笑调戏他会这样说,但即使真正把血刃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承认我觉得他可爱。我知道我无法将这些全部怪罪给经期的荷尔蒙分泌,我的理智与情感都叫嚣着逼迫我接受一个事实。我逃不掉了。

喜欢,是喜欢吗?更深一层呢?我知道不是更浅一层,也找不到更浅一层的词汇来描述。我只能捂住眼睛,我在害怕:“你要不还是直接杀了我吧。”已经自暴自弃,没头没脑地崩出这句话。获得的回应是一个带有强烈疑惑的单音:“啊?”

“我觉得我快要离不开你了。”

对方沉默。我知道我必须抓紧说下去防止他误解——但这也似乎不是误解。“所以我这次一走很可能今晚回去就打包行李逃离新横滨,顺便看我心情好不好给吸对报个案说辻斩住在这里,然后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当然也有可能明天就会回来。取决于我到底有没有想通,也取决于我觉得到底哪个才算是‘想通了’。我知道你没有找到其他藏身的地方,只能呆在这里。你很难找到我——虽然我知道如果你想的话完全可以来追杀——但我随时都可以来这里找你。为什么截止到现在我会来这么多次,我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我累了,单纯想打炮。可能我觉得和通缉犯玩点情趣很刺激。可能我想养一个不为人知又惊世骇俗的小白脸。可能我喜欢这样同时满足我的施虐欲和受虐欲。操。可能我想见你。可能我喜欢你。可能我爱你。”

“你要我相信你吗?”

“我不知道,我劝你不要。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有几分真假,就把这些当作是贤者时刻的胡言乱语吧,最好这么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好的。现在我需要的——”我突然站起身,因为重心的改变而眼前发黑,一个踉跄。他仿佛条件反射般抓住了我的小臂,扶住我,这让我更焦虑了。“——是回家洗个热水澡,透彻地想一想,然后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其他的都是未知数。”我看向他,同时强迫自己不去读他的表情,我的面部可能很扭曲,“如果你想要逃避或许明天结束就能收到的答案的话,我好心劝你立刻下手,让我成为你的第一滴血——我知道之前从未有人死在辻斩的刀下。”又自嘲地笑了笑:“毕竟我刚才说的这些胡话对于你的意义也可能一文不值。就好像我是个自导自演的丑角。那我走了。那两包血,呃,祝吃饭愉快。”整理好衣服,捡起脚边的随身包,我尽最大努力不去扭头看他,脖颈僵硬,迈开步子时差一点同手同脚。

是什么给了我自信让我认为他会在乎我是否留下?精神恍惚地走出废弃大楼后我几乎想拿头撞墙。自视甚高啊!我额头抵着墙壁(挑了一部分相对干净的)蹲在暗巷的角落让声带自由地发出嘶哑到几乎无声的悲鸣。记忆重新读取,回想自己刚才究竟说了什么,总感觉连夜逃离新横滨已然成为切断一切后路将过去连根拔起的最佳选择。我几乎不知道我是怎么支撑着自己回到住处的。

我又来了。这次什么也没带。

一层一层,过于熟悉的楼梯,过于漫长的走廊,明明穿的是运动鞋但脚步声却听起来响得夸张。阴沉的身影和昨天一样倚靠在门框边,没有兜帽,没有焦躁的空气,表情紧绷着或许只是因为在被注视。

我说:“再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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