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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织观察 公园大冒险篇,8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5190 ℃

8. 途中的自由发挥(下)

  (此页为改编者的自由发挥,原作中完全没有与之对应的画面或讲述)

  离开咖啡馆,小织再次行走在居住区的小巷里。从脚到小腿、大腿早就已经酸了,现在臀部和腰部也已经开始明显疲惫,但不能停下。尽管有过休息,但体力从来都处在枯竭的边缘,只能说是稍微积攒了一点体力就赶紧走,因为从咖啡馆出来后,体内的震动棒不知怎么的就特别来精神,已经两度把她送上高潮,而且间隔非常之短;这样小织清醒地认识到,在塞入身体的两位暴君操纵下,想要抵抗高潮、想要利用高潮之间的间歇,那是做不到的,如果运气不好有人在即将高潮时出现在自己身旁,要想避免在别人面前表要盛大高潮,无论是凭借意志力、凭借对震动棒模式变化的探寻、还是凭借支配自己身体的技巧,都是根本不可能的,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走快点,再快点,尽早回家。

  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得更加明显,窄窄的小巷地面已经几乎全部被旁边建筑的阴影覆盖了,行走于其间的小织也只有上半身能被阳光照到。尽管中午经过这里的时候还很温暖,但现在已经是明显地温度下降了许多。持续得不到光照的路面早就变得凉冰冰的了,仅着丝袜站在上面一跳一跳的小织只觉得寒意顺着腿脚往上爬,上半身又凭着逐渐式微的光照抵抗着寒冷。而且,小织身上还是密密麻麻地绑了两层绳子的;尽管小织技艺非凡,已经尽可能避免阻碍血流了,但在如此漫长的路途中绳子越牵越紧,如今已经不可避免地对血液温暖身体起到一些妨碍了。偶尔路边有座稍微高点的建筑,让小织上半身也暂时得不到光照,小织就觉得寒冷在逐渐向上侵蚀,有种自己快要被泛起的冰冷海水吞没的恐怖。

  相比于寒冷,更可怕的是孤独。自从与小女孩对话之后,就再没有人跟她说过话。明明是穿行于遍布住户的居住区,却一个人也没有遇到,偶尔出现一个行人也要远远躲开。肉体的疲惫加剧了精神的崩解,小织已经无法像她刚刚回到居住区时那样集中全部精神在聆听,而是难以克制地开始了胡思乱想:

  (怎么会这样呢……这,真的是现实吗?我在家里给自己的身体里塞上震动玩具,然后走到公园里把自己绑好,结果东西都被拿走了,遥控也被打开了,就这么跳着往回走……这是不是太离奇了?这真的是现实吗?我确实多次幻想这种事情……这会不会只是我的幻想?我也曾经梦到过自己在光天化日下被绑起来,这会不会也是我做的一个梦?但是梦的话不会这么真实吧,这温度,还有周围这一切景色的细节……但是但是,在梦里是没法发现这是梦的吧?梦的缥缈都是醒来才感觉到的,我也曾在梦里想到“我可能在做梦”并去检查身边环境的细节,但还是无法确认自己在做梦……啊,要是梦就好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还这么清醒,还能思考,还能机械地往前跳跃?好想直接在这里晕倒……要是我直接在这昏迷过去了,下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感叹说“原来是一场梦”,那该多好啊……)

  脑子里颠三倒四地这样想着,小织腿脚一刻也没停下。因为对高潮时难以控制身体的恐惧,她不敢停歇。然而,她的姿态已经歪歪斜斜、僵硬单调了,完全失去了在公园那会刚开始时的灵活。如果有人在公园里看到了她一跳一跳往前走的样子,大概还会形容为美景;而如果此时有人旁观了她的动作,可能更倾向于将其形容为僵尸吧。

  在这艰难而单调的旅途中,小织怀疑自己可能已经误入了一个除她之外根本没有别人的异世界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她自我欺骗的幻想:

  “喂,你是什么人。”是个年老男性的声音,猛地在她身边仅仅两三米的地方响起,而且声音朝向她,明显是在对她说话。

  “哎,哎?”小织慌了。或许是生活在社会中的人的本能,在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话时,小织下意识地发出了声音作为回应。

  发现这个疏漏的时候也已经晚了,小织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的是今天遇到的最最令她绝望的景象:她的右手边就是一户人家的后院,后院由半人高的绿篱围成,院门敞开着,一架摇椅正对着院门,摇椅上坐着的是一位目测七十来岁的男性,正直勾勾地盯着她这边。这男人虽然已经有些上岁数了,但是身上类似于病号服的黑色绸面家居装也没法完全遮掩他盘虬的肌肉,坐姿大大咧咧,头发虽然已经全白了但梳得利落凌厉,白眉上挑,看上去简直像是一位退隐的黑社会老大;旁边桌子旁靠着的一把木制龙头杖,恰如老者本人,只是摆在那里就释放着威严。这么显眼的老人,其实只要稍微多看看周围完全可以提前发现的,但是小织刚才光顾着胡思乱想了,放松了视觉的搜寻,只把预警工作寄希望于听觉了,这才导致这个没有发出声音的老人就好像是突然出现在小织的世界里似的。

  在绝对不能被人发现的时候出了这种事,小织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冻住了。视野变得模糊,她几乎要摔倒在地上。并不是没有想到过自己可能会被发现,但是之前都已经作出那么大的努力了,却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小织懊悔得简直想打自己——当然,作为自己把自己绑得严严实实的人,她现在是已经连打自己一下的能力都没有了。

  “喂,给老头子我帮个忙吧。”老人话语较缓,释放着不容置喙的压力,“我有一串钥匙掉在地上了,就在这个后院里,你帮我拿一下吧。放旁边这桌上就行。”说着,用指关节咚咚地敲了敲手边的桌子。

  “……哎?钥匙……串吗?”小织没想到,这位威严的老人,看到她这么个绑得结结实实的少女,提的竟然是这么个要求。她往地面上看去,出乎意料地,一眼就看到了那串钥匙,就在后院里离老人约一米远的地方,老人的正前方,很显眼。这么明显的一串钥匙,老人不可能找不着;身边的拐棍说明老人有行走能力,仅仅一米远不至于拿不到。那么情况很明显了,就是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在拿她这个身处困境的女孩子寻开心。

  “对不起,我……我,我做不到。对不起……”小织忍耐着心中的难过,咬紧牙关甩下这么一句话。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就爱咋咋地吧,要是他还有进一步的行为,到时候大不了就是破罐破摔,大声叫喊罢了。

  结果老头子倒先生气了。“做不到!你看你能的,就这么个小院,就做不到!要是放在二十年前,遇着你这样的年轻人,我非得好好敲打敲打不可!不想动动手帮老人,不想靠近我这老东西你就直说!你走吧!走!”

  一股巨大的委屈涌来。小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受这种调戏,为什么被绑得如此严实的她要给一个手脚健全的老人捡掉在地上那么近的东西,而且表明了自己很明显的“做不到”之后还要被发脾气。按说,老人让她走,她应该是如释重负;可是一旦走了,就等于接受了老人的批评,是背着屈辱而走的。

  小织想争辩,想维护自己的自尊。可是再一想,现在这个情况,哪是能维护得了自己自尊的呢?就算被人调戏、被人羞辱,也不过是自找的罢了。这个老头子没有直接走上来动手动脚还算好的了,既然让自己走,那就赶紧走吧!

  这样想过,小织终于放弃了为自己辩驳,扭头继续走了。可是这一走,却觉得心中原本就已经岌岌可危的某个东西更加被抽走了一般,残存的力气也试不出来了,身体的疲劳空前地明显,早就疲惫不堪的脚部更是好像要失去知觉一般,失去了缓冲的脚后跟沉重地冲击着地面“咚咚”作响。

  本来,小织的理性已经告诉她,为了消弭对方的火气,为了安全,最好是在离开的时候说一句“对不起”的;可是,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咬紧的牙关一旦松开,就好像最后一点精神力也要从牙缝间溜走似的。(明明不是我的错,明明没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小织这样想着,眼泪再一次滑过脸颊坠在地上。在这个多灾多难的下午,小织已经落泪好几次了,但之前都是辛苦的泪水和庆幸的眼泪,没有一次像这次的泪水一般苦涩。她最终放弃了开口,因为她意识到,一旦张了嘴,别说自尊的流逝了,就连克制住哭腔,恐怕都是做不到的事情。

  就在这时,已经被小织抛在身后十几米远的院子里的老人,突然发话了。“喂,你……你走路的声音怎么这样怪,难道你行动不便吗?”同时还传来了椅子吱呀作响的声音,看来是他站了起来。

  对此,小织的第一反应是别管他说的啥,赶紧溜掉是真格的。但是紧接着又一想,老人都站起来了,如果要追上来,自己恐怕逃不掉,还是得认真应对一下才行。于是,不情不愿地停下,然后挪动着脚回过身来。

  她所看到的,是那位老人踉跄着站起身,明明四肢健全、胳膊腿看上去都挺有劲,却偏偏行动畏首畏尾,两腿犹豫在当地不敢迈步,双手则四处乱摸,似乎在确认周围的环境。最显眼的还得说是他的头部,茫然地向着小织的方向转过来,眼睛却一会看这边一会看那边,仿佛小孩子站在琳琅满目的大货架前,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处看了似的。

  “我之前也没仔细听,你走了我才听出来你这脚步声不对啊,怎么听不出来左右脚呢。”老人语速快了些,急着解释,“孩子,莫非,你腿脚有什么不便?”

  不是用看的,而是通过听力判断小织腿脚不便……再结合老人头、眼、手的动作,小织终于意识到,这老人恐怕是个盲人!刚在之所以觉得他看盯着自己,应该只是因为当时自己正好站在他的正前方罢了。一旦想通这一点,刚才还咬紧牙关无法开口的小织突然就能够流畅发言了。

  “啊,是的……是的,抱歉爷爷,我最近腿脚受伤了,刚出医院,”她拼命地开动脑力编故事,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好是说自己只能跳着走还是只能拄拐走。“所以就只能先这……这么走,我一蹲下就不好站起来了,所以……抱歉哦。”

  “爷爷……哈哈。”老人苦笑起来,“我这眼睛是刚退休两年内突然盲了的,他们都跟我说我的头发一下子全白了,我却想象不出自己头发白了的样子。不好意思啊年轻人,我不知道你腿脚不好。明明我手脚健全,却让行动不便的人帮我捡东西,真是不好意思啊。”

  “没,没有……”小织急忙说,“那个……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您要找的钥匙串,就在您椅子前面一米远的地方,我应该把这个告诉您才对……”

  “没事,我懂你的想法!身体有不便的人都不想说,我也一样!”老人一边蹲在地上摸钥匙一边爽朗地说,他其实并没有说中小织的实际情况,却吐露了他自己的心声。

  随着钥匙被捡起,老人也放心地坐回了摇椅上。就在小织以为没事了可以走了的时候,老人又开口了:“但是啊,小姑娘,有一个事我得告诫你,那就是,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人也不能服软!”他的声音恢复了一开始的厚重,“我听你那声音是不是快哭了?你既然不理亏,就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地驳回来!我叱咤风云几十年,到了这个岁数终于能好好享受下了,却突然瞎了,一开始也是不能接受的。不愿意出门,我那些老部下来看我我也不愿见他们。但是后来残疾人康复协会的人给我讲明白了:越是不见人就越是怕见人,越是低头就越抬不起头!腰杆要挺直,说话要有底气,请别人帮点小忙不必低三下四,谁要是欺负你你就训斥他!我不过就是眼睛看不见了,我能做的事情还多着呢,不比谁差!你也一样,下次要是再遇到像我这样,看不出来你腿脚不方便、为难你的人,你就骂眼瞎!哈哈哈哈!”

  见老人都这样用自己的身体缺陷开玩笑来加油鼓气了,小织也很受感动。虽然她并没有残疾,而且老人那一番说辞中绝大部分也不适用于她现在这个情况,但炽热的心意的真切的关怀还是传达过来了。

  “谢谢您!”小织稍为开朗地说道,“等我养好伤,就来看您!”

  “好,好!”老人笑得很灿烂,“说不定到时候,我这眼睛也能好点呢,哈哈哈哈!”

  告别了老人之后,小织再次走上了回家的路。肉体中近乎极限的疲惫是真切的,但不久前已经几乎告罄的精神力现在得到了补充。不仅仅是因为有这样一位身残志坚的老人给她加油打气,而且“与人交流”这件事本身就能够起到精神稳定的作用。在简短的几句对话中,她重新回到了人类社会中。她的精神不再是飘然世外、远离一切的孤独存在,而是找寻回了情感和欲望。精神镇定下来,小织意识到,现在所在的位置,已经离住处很近了,只要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到家了,很快就能完成这项不可思议的壮举了!

  于是,再三鼓舞自己之后,小织强行驱策起她那已经非常疲劳的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坚定地、执着地,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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