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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德拉的监禁调教 chapter10,2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3210 ℃

  ……可是,可是他明明不必如此劳心费力,只要把我饿到虚弱不堪,戴上那约束源石技艺的装置,再绑缚到这里,任他如何折磨虐待,我也是无力反抗的……

  心里有一个声音,小声地为他辩护着。

  “这间刑房,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我没打算这么快就到这一步的。不过,既然宝宝都已经这么勾引我了,那,我也只好不客气了。”

  他的脸背着光,看起来有些阴冷,声音则是刻意修饰过的柔软。他略过了最后一个问题,没有回答。

  “我不明白……”

  “哪里不明白?”

  “我以为你爱我……”

  少女的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她已然触碰到了面前这个男人最黑暗、最深沉、最可怖的一面,内心却仍执拗地试图否定自己看到听到的一切,就像她曾经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被领袖所抛弃的事实。思绪乱麻般纠结,她试图说服自己继续相信主人是个好人,相信他真的爱着她,可这一副副冰冷的刑具又无情地戳穿了所有的肥皂泡泡。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一厢情愿地爱着这个男人,甘愿为他付出一切,可他却把她视作灰尘般低贱,仅仅是灵魂与身体上的臣服与顺从还不够,竟然还要用这些可怕的刑具摧残她的肉体。她又觉得自己好无助,没办法拒绝他,没办法反抗他,也没办法逃离他。

  “我爱你。”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男人温暖的手掌顺着少女腰肢曲线滑落,从下面箍住了她冰冷的指尖,然后平静地道出了那刻骨铭心的三个字。少女怔愣地瞪大了眼睛,心脏就像荡秋千时被人用力推了一把,剧烈地抽动着,溶解了无限欲念的血液一股股涌上因恐慌而惨白的脸颊,把耳尖染得血一样红。

  “可,可你却想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

  她不明白,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他的爱会如此残忍。

  他点了点头,同样没有迟疑,虐待她的欲望,大约与爱她的分量等同:“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我爱你伤痕累累的样子,我爱你担惊受怕的表情,也爱你残破堕落的心。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才想与你一起分享这些。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才愿意让你了解我这份永远都无法向他人提及的,不堪的嗜好。”然后他突然笑了起来,睫毛低垂地斜睨着她,慢慢道出了近乎威胁的话语:“宝宝,既然知道了,就不可以拒绝,你也爱我的吧?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他的声音中,渗透着一种她无法抗拒的甜蜜,似海妖歌唱,在哄诱着她踏上一条再也无法回头的道路。

  ……好狡猾的家伙啊。

  所以,你真的,是个高明的操纵者。把我从废墟中捡回来,关在监牢里,夺走我的自由,用饥饿与孤独,折磨我的身体与心灵,在我濒死的时候,又如天使降临将我拯救,给我温暖的小窝,干净的衣服,还有吃的,彻底切断我与外界的联系,让我只能接触到你,把我的生命与全部的喜怒哀乐都系在你身上,让我爱你爱到无可救药,最后,对我做出这样长情的告白,除了顺从,我什么都做不到了……

  “重复一遍,宝宝,你想和主人做什么?”

  他命令道,刻意用很轻,很慢,很温柔的嗓音。

  “我想,我想和主人,做爱”

  纵使心中百感交集,一开口,她还是自然而然地服从着他的命令。

  “嗯,宝宝,这就是我做爱的方式,折磨你,虐待你,让你疼,让你哭,这样我会爱你爱得越来越疯狂。”

  他的身体贴得越来越近,把她死死地压在墙上,连呼吸都困难,背上不觉已冒出一层冷汗。少女知道,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类人,可以在虐待他人中获得性快感。她在阿赫茉妮的书上看到过——只是瞄了一眼,她实在没有耐心读完那本荒诞的言情小说,当时只觉得那不过是文人们吃饱了撑的才会有的无病呻吟罢了。一天做工十六个小时的劳动者连睡觉都奢侈,是不会有那种闲情逸致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哪里出错了,他说他爱我,可这真的是爱吗,主人是不是搞错了……

  沉默中,她慢慢找到了答案。你真蠢啊,少女想,你被眼前甜蜜幸福的生活,蒙蔽了双眼,其实你早就应该预料到的吧?难道没有征兆吗?当他第一次,要你下跪臣服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的——

  错的不是主人,而是一厢情愿的你啊,主人怎么会有错,是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得到美好,想要留在这里,想要得到他的爱,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我,知道了,我会服从的,无论主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服从的。”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没有忘记吧?”

  他一字一顿地宣告着。

  “我……没有……没有忘……”

  怎么会忘记?怎么会……那是烫在在灵魂深处,挥之不去的烙印,无论天涯海角,生离死别。

  “我,永远是主人的宠物。”

  少女发着抖,砰的一下跪倒在了地上。被丢过一次的猫,会因为害怕被再次抛弃,而拼命地讨好新主人。而从小缺爱的孩子,为了留住掌心中那名为爱恋的糖果,也甘愿为他付出一切。

  “很好。”

  他赞许地勾勾嘴唇,笑容不着温度,手腕转动,掌心中的黑色马鞭在半空中挽出漂亮的鞭花,残影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呼呼作响,好几次都只差一点就落在她的脸上。少女被吓得连呼吸中都染上了鲜明的哭腔,她刺猬似地把自己缩成了颤颤巍巍的一小团,双手挡在面前,只敢从指缝中露出一点点慌乱的目光,窥视他的一举一动。

  男人并没有在此刻打她,他脱下外套,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扯下今早少女亲手为他系上的领带,解开衬衫领口处的两粒纽扣,再拉扯着衣襟,一点点向下撕扯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精壮结实的胸膛。然后,他弯着修长的食指,勾起她的下颌,让少女抬起头来。看着灯光柔和如绢,嫚眷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描绘出浅淡的光晕,蔓德拉一时入了神,情意萌动的感觉渐渐驱散了心头的恐惧,她忽然想,主人要做的事情,也许没有那么可怕。

  “主人……”

  “宝宝,我们开始吧。”

  言罢,他轻摆手臂,五指一松,鞭子飞了出去,撞上房间另一侧的墙壁,掉在了角落里。

  “爬过去,叼回来。”

  男人的语气攸然变得严厉。少女身体一凛。与他的性爱,已经开始了。

  脖颈上的锁链拖行在地面上,蔓德拉一点一点爬到了马鞭旁,扭头望向主人,他点了点头,于是她垂下头,真的像狗一样,去咬那根黑色的鞭子。

  看似简单的任务,却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少女想要去咬住鞭子中间的纤维杆,可是下颌与鼻尖顶在冰冷的地面上,牙齿只能堪堪碰到边缘,喉咙里涌着焦急的喘息,扑打在地面上,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无法咬住。努力几次,才勉强用嘴唇抿住了马鞭。她爬回到主人身前,仰起头注视主人的眼睛,像狗一样摇着长长的尾巴,露出了讨好的表情。

  “我是左撇子吗?”

  男人问道。

  少女一怔,不解何意。

  “你就这么叼回来?让我反手去拿?”

  男人冷笑一声,伸出右手,伸到左边,从下面接过马鞭的握柄,从她口中取了出来。那上面还淌着一缕晶莹的唾液,自鞭拍上滴落而下,牵出银光闪闪的丝线。

  “爬过去,叼回来。”

  说着,他又一次把鞭子丢了出去。

  就像,训狗一样……

  少女怔怔地望着远处的马鞭,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双颊的红润更加艳丽了几分。她乖顺地爬行过去,那颤动的酥乳、摇晃的桃臀,还有流淌着丝丝蜜汁含苞待放的粉蕊,都被身后的男人看在眼里。

  这一次,她长了记性,调整了马鞭的方向,让握柄那边指向自己的左手侧,慢慢叼回给主人。

  “很好。”

  男人舔了舔嘴唇,露出点点笑意,接过马鞭,又用温暖的掌心揉乱了少女的头发。此前,她一直天真地以为他把她当成了可以随便揉脑袋的小孩子,现在想想,他其实就是想看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吧。

  男人弯腰拾起狗链,牵着蔓德拉来到那只叫不上名字的刑具旁,从沙发上拿起一只靠垫放在其中,示意她跪在上面。小小的细节令少女苦闷的心头翻滚起些许暖意,她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望向主人,想要说谢谢,可他却毫不领情地用马鞭敲了敲眼前低矮的钢架,少女只好把感激的话咽回肚子里,先去执行他的命令。她顺从地将双手轻握在上面,双脚也被他用马鞭轻轻拍打着,被迫岔开贴靠上从两侧纵向延伸到身后的钢管,主人用锁头穿过她手腕与脚踝上的软铐,咔嚓一声,在钢架上锁紧,又将上面横置的钢管按了下来,硬生生压垮了少女柔软纤细的蜂腰,强迫她以一副十分痛苦的姿势跪趴在刑具之中,微微凸起着肌肉的小腹几乎要贴在地面上,光滑的脊背仿若无骨一般向下弯曲成优雅的螺线,浑圆饱满的臀峰高高挺翘。男人拾起蔓德拉长长的尾巴,小心地盘起来放在背上,腿间粉嫩私处便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小小蜜缝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像一只扑扇着翅膀的幼蝶。

  男人单膝跪地,为少女摘下白色的高跟鞋,露出那一双包裹在半透白丝中,看起来如奶油雪糕般可口的小脚丫。他恶作剧似的用指尖轻轻挑弄起少女已被香汗浸湿的敏感足底,再用掌心包裹住盈盈一握的小脚,指纹摩挲过丝袜细腻的面料,手感软弹,还能嗅到一缕甜腻腻的香气。四肢都被禁锢在刑具之中无处可逃的少女只能无助地将粉嫩的脚趾蜷缩成一团,被主人的亵玩勾起身体一阵阵甜美的战粟,连喉咙中也流淌出了丝丝娇软的呻吟。

  “主,主人,呜……好痒啊,请,请您轻一点……”

  “这就忍不了了?嗯?知道我要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男人站到少女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边问,一边用马鞭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打,打屁股。”

  注视着眼前的鞭子,少女迟疑一下,马上想起他与她之间还有一件未尽的事项。

  男人笑笑,慢慢抬起手腕,扁平的鞭头来到了少女微微分开、颤抖喘息的粉唇边缘,再轻轻向前,撬开雪白的贝齿,探入她那张樱桃小口之中。

  “舔。”

  他命令道。

  “是。”

  蔓德拉带倒刺的粉红小舌,沾着香唾一点点缠上了鞭头,与滑顺的皮革纠缠,发出浅浅的摩擦声。直到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津液,男人将马鞭缓缓抽离,绕过她脖颈,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地划过少女脊背漂亮的凹陷。每一次触及,都仿佛有一点电流在皮肤上炸裂,她不安地扭动起身子,口中也被逼出一声声浅浅的哀鸣。

  “呜——,主人……”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知道,因为蔓德拉没有遵守主人的命令,擅自跑出去,还弄伤了属于主人的身体……”

  “主人惩罚你,你愿意吗?”

  “愿,愿意的,主人对蔓德拉做什么事,蔓德拉都愿意的……”

  他手上的动作不时顿挫,鞭拍徘徊于雪白躯体上一处处触目惊心的突兀——那是她与阿赫莫妮战斗时留下的疤痕,仿佛是在提醒少女不听话的后果是多么严重。她差一点就丢掉了性命,丢掉了与主人的未来。

  “主人,我错了……”

  “别说话,宝贝。”

  他说着,从架子上取下了一样东西,是一只有许多孔洞的硅胶小球,两边分别有一条不算太长的皮带。

  “咬住这个,”他将小球递到了少女嘴边,也许是看出了她的迟疑,又补上了一句,“怕打你的时候咬到舌头,乖。”

  蔓德拉点点头,对主人言听计从,她尽力张大了自己的小嘴,两排洁白的贝齿咬住了口球,主人将皮带在她脑后系紧,少女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了。

  “真可爱。”

  他揉着少女的小脑袋笑呵呵地说道,那喜悦满足的表情,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塑造的得意作品。

  “呜呜……”

  “那么,该打你的小屁股了。”

  “呜——”

  一切准备就绪,男人起身来到了蔓德拉身后,看不到主人的身影,少女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当他温热手掌覆在臀峰上时,又马上安稳了下来。

  “开始。”

  他平静地说着,既不是命令,也并非商量,就像是在告诉她一件理所当然,命中注定的事情,打消了她潜意识中残留的那么一点点抗拒。

  话音落下,那抹舒适的温热骤然离去,男人的手掌在半空中停留一秒,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少女的臀上。

  啪——

  伴随清脆的肉击声,一点闷痛在果冻般摇晃的臀肉中扩散开来,蔓德拉的身子猛地颤抖,被堵住的口中溢出呜呜的闷哼。这一下他打得并不狠,没一会儿痛意就已散去,泛起麻麻的酥痒,痒到心里那种。

  他轻笑了一声,带着点得意的意味,不留给蔓德拉多少缓和的时间,只抚摸了一小会儿屁股,很快又抬起手掌在两片臀瓣上各扇了几下,留下红热的巴掌印。每一次清脆的击打声都伴随着少女身心的动摇,熟悉的疼痛隐约勾起了她幼时的回忆,一瞬间,竟产生了自己正被早已过世多年的父亲,打屁股的感觉。

  主人的手掌和爸爸的很像,同样宽厚,同样温暖,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父亲的掌心与指节上布满了干农活留下的老茧,又硬又干瘪;而他那双时常握着钢笔和手术刀的则是又白又嫩,手指也修长,是盯着看许久都不会腻烦的那种。

  爸爸……

  他的手掌又一次落下,重重地打在臀瓣之间,力道比之前的几下都要重上许多,那渗入皮肉的痛感将少女从回忆之海中打捞上来,重新推回进他精心打造的乐园之中。

  “呜……”

  蔓德拉发出了一声浅浅的悲鸣,男人高抬起的手停了下来,温柔地落在已被打成粉红色的小屁股上,痛痒叠加上他掌心的温度显得更加分明,每一处毛孔都仿佛被细针扎着一样刺痛。

  “疼了?”

  “呜……”

  无法说话,她就像初生的婴儿,只能挤出单调的音节回应。

  “表现的还可以,没有哭哭唧唧个不停,”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灼热的鼻息落在了毛茸茸的猫耳上,“接下来,换鞭子,希望宝宝能表现得像刚才一样好。”

  讨厌……

  少女在心中娇骂着主人,脸颊上却是两片遮挡不住的潮红。痛感刺激下分泌的激素侵蚀着蔓德拉脆弱的神智,再加上主人的夸奖鼓励,脑袋一下子变得晕乎乎的,臀上又痛又痒又温暖的感觉中似乎也萌生出了些许快感。被痛感夺去了注意力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腿心已是淫水泛滥,一丝丝蜜露滴落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了小小的水洼,连毛茸茸的尾巴根都给打湿了。

  温润微湿的鞭拍轻点臀峰的最高处,激起少女脊背上一层战栗,小腹深处最隐秘的地方不由得跟着缩紧。男人嘴角微微勾起,轻抬手腕,马鞭带着破空的声音,干脆利落地落在了少女红肿的臀上。

  “呜!”

  鞭拍击打处软弹的皮肤一下子凹陷下去,在大腿上荡起了一片波纹,下一秒,火辣辣的痛楚才顺着神经蔓延而上,浪涛般冲入大脑,是与挨巴掌,截然不同的感觉。蔓德拉强忍着鼻尖的酸楚,眼圈憋得通红,还没来得及把气喘匀,男人又挑起马鞭,第二下接踵而至落在臀上,疼痛让本就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溢了出来,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上。她本能地蜷缩起脚趾,想要伸手去遮挡屁股,可是手脚被软铐束缚,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口球堵在嘴里,连喊疼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也许是扇巴掌时并未太过用力,男人刻意的收敛让蔓德拉误以为自己可以轻松过关,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加重力道,疼得她心惊胆战。自己是挨过打的,哪个孩子小时候没挨过打?可是与他手中的马鞭相比,无论是基里安老爷打佃农的鞭子,还是父亲喝醉酒后挥下来的皮带,真是相形见绌,甚至都能用仁慈来形容了。

  啪,啪——

  几乎没有停顿,马鞭在男人手中高高扬起,再重重落下,打出的力度越来越大,在鞭拍与臀肉间带出比之前响亮多倍的肉击声,像是要让她铭记终生般将火辣炙热的痛感悉数灌入少女翘臀的皮肉深处。

  不一样……

  基里安老爷也好,父亲也好,他们打我,只是把我当成工具,要我干活,多多压榨,只要我不偷懒,还能榨出油水,他们才懒得花气力挥舞鞭子皮带。

  他不一样,他打我,是怕我受到伤害,是不想失去我,是为了我好……

  “呜!呜!呜……”

  五下,六下,七下……每一次鞭子落在臀峰上都会逼出咽不下的悲鸣,蔓德拉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缩紧,激烈耸颤的腰臀本能地向前顶,试图躲避皮肉之苦,可她被束缚在刑具中,连挺起身子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敢躲?还想挨更多打是不是?”

  他阴森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蔓德拉拼命地扭动起身子,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男人看着她像砧板上待宰鱼似的扭来扭去,索性停手,待到鲜红的鞭痕颜色慢慢变深,蔓德拉慢慢缓过劲,乱动的身体总算平静下来。

  “这才十下,就不行了?”

  他伸出手覆在蔓德拉的臀上,那原本光滑雪白的小屁股被打得肿起了一层,像蒙了一张红纱,上面几片红色的鞭痕格外刺眼。他轻轻抚摸了一阵,再用力将五指掐进那两瓣滚烫、柔软,还会微微颤抖的软肉中。

  “惩罚你,一百下,好像都不够呢。”

  一百下?!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要被打死了,要被打死了……

  “呜,呜呜……”

  “想说话?”

  “呜,呜!”

  蔓德拉使劲点了点头,被汗水打湿的发尾跟着抖动,一绺一绺贴在光滑温润的肩背上。

  “我给你解开,宝贝,小心别咬到舌头。”

  脑后的紧绷感突然消失,口球从少女口中掉落出来,一同落下的,还有在小嘴中含了许久的甜美津液,丝丝缕缕地自唇角和舌尖滴落,在暖灯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呜,不要,呜……主人,我怕疼,打这么多蔓德拉会坏掉的,求求您,留一点,留一点以后再打嘛……”

  无需酝酿,少女一下子就哭出了声,用自己所能说出口的,最娇软的语气恳求他的宽恕。毕竟那一百下鞭子实在是过分可怕,真的全都挨下来,真不敢想自己的屁股会变成什么样……

  “怕疼?搞恶作剧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这种后果?”

  男人震耳的斥责吓得少女猛地缩了缩脖子,她不敢相信自己布置的近乎完美的陷阱竟然就这么轻易地破功了,而主人还特意等到现才开口揭露,简直就像是要为现在已然难堪的她更添一份羞耻。

  “呜,对不起,主人……”

  “真以为能骗过我呀?你太嫩了,宝宝。”

  他长呼一口气,压低了自己的嗓音,用很无奈的语气说着,其实他只是隐约猜到,并未确定,结果一试探,少女就露出了马脚,天真得可爱。他指尖又一次贪婪地揉捏起她的臀肉,蔓德拉一时分不清是,你太嫩了,到底是在骂她蠢,还是在说她的小屁股。

  “呜,蔓德拉只是想看主人担心我的样子,就做了恶作剧……真的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想看我担心你的样子?”

  “嗯……”

  “光看到可还不够,得感受到才行,”他无奈地轻叹,鞭子又狠狠地抽打下来,这次是大腿里侧的位置,疼得她身子猛然绷紧,撞在卡死了自己纤腰的钢架上,“疼吗?记住,在你身体上留下的每一处痕迹,都是我爱你的证据,还要不要?”

  “要,要,谢谢主人疼爱……”

  蔓德拉紧紧咬着牙齿,硬生生咽下了那一瞬间的锐痛。在这里,所有顶嘴求饶都是奢侈的矫情,只能乖乖听话,努力感受他的爱。

  可,身体却不会如她心里想的那样顺从,与生物畏惧疼痛的本能相对抗,远不似想象中那样简单。男人紧盯着她最敏感的肉腿内侧,鞭子在上面啪啪地又是来回几次,距离少女的秘密花园只有不足一指的距离,皮肉荡漾间会牵拉着湿淋淋的小阴唇,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感。蔓德拉紧闭着眼睛,牙齿深深咬入唇瓣之中,恨不得学刺猬那样把全身都缩成一团。

  “恶作剧的事,暂且放过,但之前那次偷跑,是决不能饶恕的,当时看你伤成那副样子,心疼你才没追究,现在该怎么罚就得怎么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掉了,我该怎么办?”

  啪!啪!啪——

  鞭子一下一下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炸裂,因击打而不时绷紧的身体挤压着胸腔,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蚁噬虫咬、火烧焰燎的钻心痛楚令少女不住地抖动着两条长腿,一滴滴香汗顺着粉白的脖颈滚落。蔓德拉水色荡漾的眼中满是破碎的光晕,缺氧中已分不清回忆与现实,恍惚间她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是,是蔓德拉做错了,蔓德拉是坏孩子,谢谢爸爸责罚,哈啊,哈啊,呀!呜呜呜……爸爸还生气的话,就请把我打坏掉吧!把我打得走不动路好了!”

  “……不许瞎说!”

  少女口中,那个格外陌生,却又隐约熟悉的呼唤,深深凿进男人的心里。胸口的绞痛令他无力再挥舞鞭子,高高扬起的手臂缓缓垂下,手指一松,马鞭摔落在脚边。

  “……休息一下,宝宝。”

  蔓德拉趴在刑具中,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新鲜的空气灌入肺中,伴随着抽痛的感觉,瞳孔恢复了些许光彩。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叫错了称呼,但,并不觉得羞耻和尴尬,她想,如果,他不讨厌的话,真想一直这么叫他。

  为了,自欺欺人地幻想早已离世的父亲还陪伴着自己吗?为了,补偿曾经从“爸爸”这个称呼那里得不到的爱与温柔吗?也许,那一声爸爸,叫的不仅仅是甘愿为孩子付出一切的父亲,更是自己这一生都注定无法获得的,平凡的幸福。

  “爸爸……蔓德拉可以这样叫您吗?”

  “想叫就叫。”

  他侧过身,使劲抹了一把眼睛,咬着牙,恶狠狠地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

  “爸爸……您没事吧,那个,那个……呜,您怎么了……”

  少女抽泣着回过头来,最先关心的却不是自己红肿一片的屁股,她听出了男人凶狠言语掩盖下的动摇与脆弱,噙着泪花的双眼注视着他低垂的眉梢,搜肠刮肚找不出合适的安慰,又不想一言不发,只好傻傻地发问。

  “不该问的别问,把头转过去,不许看我。”

  “是,爸爸,那个,我,我撑得住的,多打几鞭也,也没关系的……”

  “打多打少,我心里有数,轮不到你多嘴。”

  男人打断了她的逞强,语气渐渐恢复了沉稳。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起肉穴下方,大腿根部那几道层层叠叠的嫣红鞭痕,那里又热又烫,还微微肿着,用指甲刮一下,她的小屁股就一阵乱颤,几缕滚烫的淫蜜滴垂在了他的手背上。他收回手,伸出舌头舔舐掉了那微微浑浊的液体,微咸的味道夹杂着发情的信息素在舌尖扩散开来,勾得他腰下一阵发胀。

  “……现在,打了你二十鞭。你自己选,是继续挨鞭子,打满一百下,还是换藤条,再打五,三十下?”

  “藤,藤条,想要藤条,谢谢爸爸心疼我……”

  八十,三十,两倍多的差距,未免太过于诱人,蔓德拉已经被疼痛与羞耻折磨得晕乎乎的大脑无力思考马鞭与藤条是否有什么可怕的差别,她几乎没有犹豫地脱口而出,生怕他会改变主意,慌乱中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称呼他为爸爸。

  “这是你自己选的。”

  “是,是蔓德拉自己选的,请,请爸爸用藤条罚我,三,三十下,谢谢爸爸……”

  他来到架子前,将马鞭换成了一根纤长的棍子,直径可能仅有一公分左右,下端缠着一圈圈防滑条。在半空中挥舞两下,棍子就跟着摇晃形变,软软的,韧性很好。

  可是……

  那藤条呼啸着撕裂空气的声音,格外刺耳,听起来比马鞭要锐利许多。蔓德拉忽然有些犹豫,是否这东西打在身上会更疼一些?

  嗖——啪!

  男人手起鞭落,她的猜想就得到了印证。

  “哇啊啊,爸爸!哎呀!”

  纤长的藤条让男人的手劲最大程度爆发在少女的皮肉深处,深入骨髓,比好几下马鞭加起来都要疼上许多,痛得少女全然忘记了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的心思,失态地哀嚎起来。第一鞭落下,那粉红色的臀瓣顷刻间浮现出一条白色印记,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一道红棱子,未待第二鞭挥下,就变成了刺眼的紫红色淤痕。

  “第一次挨打,允许你出声,但没允许你嚎!”

  说着,男人伸手按了按少女的腰身,让她把刚刚沉下去的屁股抬得更高一些,随后猛抡藤条,接二连三地抽打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打得蔓德拉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每次刚要深吸一口气就被藤条硬生生地抽了回去。

  “哇啊,爸爸,太疼了!哎呀,屁股要被打烂掉啦!”

  “打烂了爸爸养你一辈子,怕什么?”

  “一,一辈子吗?”

  “一辈子!”

  听到男人这近乎私定终身的告白,少女有那么短短一瞬忘却了屁股上的疼痛,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就像是被他用温暖的手掌握住了脆弱的心脏,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在战栗。她想,自己彻底完蛋了,从今往后她只会更加偏执疯狂的爱他,也会爱上这份他给予的疼痛。她是不会恨他的,哪怕他真的把她打得再也走不了路,她也不会恨他。她只恨自己没有早点遇到他,恨自己这戴罪之身无法堂堂正正地与他相爱。

  啪——啪——啪——

  “呜,爸爸,呜呜……”

  抽泣声伴随着藤条的抽打而一下一下顿挫,却似乎换不到男人的丝毫怜悯,他仍旧不断地挥舞着藤条,在少女的肿臀上落下一道道紫红肉棱。只有快些打完才是对女孩最大的仁慈,否则那连绵不绝的疼痛只会逼垮她脆弱的身躯。

  第二十鞭落下时,蔓德拉两片臀瓣上已是没有一处白嫩,只留下一层层方形的鞭痕和藤条抽打出的紫红淤肿。少女没有了嚎叫,没有了哭喊,也没有乞求,只是静静地抽泣着,粗喘着。

  男人打开了压迫着少女腰身的钢梁,将毛茸茸的尾巴轻轻从她背上挪开,自然垂落在地板上,再解开手脚上的锁头,体力不支的少女,差一点摔倒。他伸出手,一把捞起她的腰肢,扶着她坐在已经被跪压出两个小小凹陷的靠垫上。本想就这样让她好好休息一阵,

  望着他的脸,少女心中萌生出了温暖的安全感。

  她乖顺地跪在他身前,将青一片紫一片的膝盖抵在他的皮鞋尖上。

  “爸爸……结束了吗?好疼……”

  她的声音已然压得很低,透着令人心疼的虚弱,说话时连下齿都止不住地打颤,身体抖成了寒风中一团摇曳的火焰,仿佛男人再用一点点力,就会把她碾碎,熄灭,化作飘散的火花。

  “……马上就结束了,”他开口,发现自己的唇竟然也在颤抖,“还有最后十下,自己计数,喊,谢谢主……不,喊,谢谢爸爸。”

  他本来想说,计错了,就重新再来,但这句话哽咽在喉咙里,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无法狠下心,少女臀峰上每一道印记,都不啻于在他心上剜下一刀。

  因为,她叫我爸爸吗?

  “爸爸……”

  蔓德拉的小手攥紧了男人的衣角,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与发尾一滴滴滚落,在地板上积成亮晶晶的小水洼。他伸出左手,指尖插入少女湿漉漉的发丝之中,像海草缠绕,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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