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镌刻,2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4400 ℃

我没有睁眼,但我明白周围都是浅色或洁白。冷色的灯光隔着眼皮化成温和的暖色。鼻腔已经习惯了略带刺激性的消毒水味,毕竟我在这里也躺了一段时间。大概过了多久?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他们告诉我是五天,但我对此竟毫无实感。快要失去对时间的概念了,记忆像是被粗暴地搅动、挖除过一样,大脑浑浑噩噩。深入肩膀的穿透伤据说很严重,但也只有在止痛药失效的那段时间里我才会认知到这一点。反正我十天半个月内“不能抬左臂”,也大概率抬不起来。

他们说我成为了砍人魔那岐里的受害者,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被纺锤扎破指尖触发魔咒的睡美人,“醒来时就已经是这样了”这种仿佛虚拟作品一样的情节竟然能发生在我身上。

没有吸血鬼化的迹象,除了记忆模糊之外没有其他副作用,砍人魔造成的恐怖伤害似乎也只是单纯的伤害罢了。我庆幸自己保住了一条命——虽然目前没有报道过任何一人死于他刀下。我更庆幸缺损的记忆让我得以平静而被动地免于可能存在的心理创伤后遗症。

有人——警察?还是医生?在我“恢复到一般情况下能够有效地正常交流”并“过了观察期,到了情绪稳定的时期”时,在我的同意下描述了发现我时的现场和检测后对案发经过的推测。“案发经过”,我咀嚼着这四个字,在我舌面滚过时它们尝起来寡淡无味。

我似乎极不雅观地仰面横倒在小巷深处,左肩的穿透伤在我被发现时仍血流不止。这也说明了我还“很新鲜”?至少还在能被顺利救治而不留下太多后遗症的时候,真是上天眷顾。伤处抵着的地面也被锐物凿出很深的痕迹,就像我被钉在了地上。被血刃。恶。

我衣衫不整,只有一根裤管还吊在腿上,但也已被扯到脚踝,内裤被撕坏。

我被强奸了,被以往犯罪手段都只有单纯暴力伤害的砍人魔那岐里。

我的阴道内检测出不知名吸血鬼的精液。于是他们终于取得了砍人魔那岐里的DNA,我扯了扯嘴角。

“那天正值你生理期,没有怀孕。”谨慎的女性垂下眼角,用她所能表现出的最温柔的眼神直视我的双眼。好专业啊,但很有效。我看着她睫毛在眨眼时的抖动。虽然我的性教育知识告诉我生理期的受孕概率也是存在的,但管它呢,我是否又该感谢上天让我在最坏的情况下得到了勉勉强强的好结局。

“生理期的血味会吸引吸血鬼吗?”

“女性一次月经的血量很少,除非吸血鬼拥有强大感知力或是极度饥饿,应该不会有刺激吸血鬼嗅觉的作用。”

我想砍人魔是前者。我能记起的在我之前最后一起砍人事件是两周前,砍人魔或许没有那么饿。受害者是一位醉酒的男性,背部受轻伤,一周后出院,同样报告了记忆混乱,不知是因为血刃特性还是酒精。

我咬着牙祈祷砍人魔那时曾因血液内酒精浓度骤增体验头晕眼花方向不分甚至狼狈摔倒不起或反复撞墙。

出院了。不知是因为记忆混乱的后遗症还是我刻意没去分辨时间流逝,我似乎失去——不如说,放弃了时间的概念。我忘记我在医院内呆了多久,也不愿去思考。和朋友们勉强维持着正常的社交行为。我能感觉到我在渐渐恢复成以往一样姑且算是有活力的那个人类。刚出院时无精打采的形象很快就仿佛不曾出现在这具身体里,我不止一次忐忑地想过是否要感谢血刃切割时连带抹去记忆的被动的慈悲。

算了,管它呢!我的人生已经回到正轨,经历的暴力袭击也成了不存在的记忆——挺好笑的。

直到我又一次走夜路抄近路——用“又”来形容,我想也是因为那段不存在的记忆吧,下意识的用词有些瘆人。鬼使神差地,我来到了他们向我指出过的案发现场。

散发不祥的小巷,我似乎在这里失去过什么。哈哈,这不是很好推测吗。记忆和童贞。尽管我个人娱乐的性经验还算丰富。

突袭的疼痛!反应过来时才发觉自己被狠狠甩出去,背部撞击小巷的墙面,后脑勺因惯性而向后猛地磕碰,骤然间头晕眼花。双腿无力支撑,我背贴着墙狼狈地滑落。

“嘻嘻……还记得我吗?”

很特别的笑声。和超级英雄电影里精神不安定的反派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这可不是电影,我也不是什么等着被救援后与主人公坠入爱河的可怜落难少女。能用“桀桀”这般拟声词拓印于文字的邪恶笑声也无法让我因其浮夸程度而同样发笑。

我幸运地遗忘了,同时不幸地拥有“我遗忘了”的这一认知。上一次也是这样吗?

此时只有保持沉默的选项,我确实不记得了——如果撒谎说记得的话他也不会放过我吧。但他为什么会记得他的受害者?他不是随机挑选落单弱势者砍的吗?

我后知后觉因为我是特殊的一例。他与我极近地共处过相对于其他受害者都要长得多的时间。我想呕吐,但肾上腺素的飙升让我难以集中精力于身体除逃跑本能外的其他一切反应。我弹射般起身,向宽敞的街道那一头冲刺。

太慢了!不,应该说是他太快了。没有足够的照明,长衣张扬地飞起,恶魔般的身影仿佛超自然倏地闪现挡住我去路。意料之中的无路可逃。倒不如直接放弃挣扎为好,足够幸运的话至少我能保住一条命。

他做作地嘴角上扬,翻着嘴唇咧出尖牙,极尽威吓之能事。臭名昭著的血刃由他朝上的手掌心中破出疯长。他挥舞着这少说有一尺长的锐物,又一次问出:“还记得我吗?”

无法不回答,我只能给出模棱两可的答复试图毫无可能地蒙混过关:“你是砍人魔那岐里。”

我的声音在合理地发抖,我的示弱明显让这穷凶极恶的通缉犯感到了愉悦。他又一次仿佛喉部摩擦般发出了令人厌烦的刺耳笑声:“还记得上一次吗?”

复读机一样重复同一种话术,他可能是想靠强调来体现威慑,但这只能让我感叹于他的无知和操控语言能力的低下。

血刃像催眠的钟摆在我眼前左右摆动,无数尖叫卡在我喉咙间发出缺氧垂死之人般咯咯的呻吟。

“求你……不要砍我。”说什么呢傻孩子面前这罪犯都愣住了好好想想这是可能的吗,“我只想活下来,求你不要用血刃,其他的你对我怎样都行——你的血刃有副作用,我会失去这时候的记忆——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吧!”真聪明,除了证明你忘记了上一次他对你干过的事之外……他在迟疑?

好吧,所以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也是我咎由自取。我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发展和结局。上衣被撕破,胸部被他毫无技巧地揉弄,简直不像是为了性,仿佛我面对的仅仅是一个好奇异性身体的未受教育的单纯恶童——尽管目测这个“孩子”的身高接近两米。

而我惊恐地发现自己在他粗暴的摆弄下湿了,双腿不自觉地并紧摩擦。表面仿佛柔若无骨任他摆布随他兴致,内心的愤恨歇斯底里地尖叫咒骂。就像那种最为烂俗的成人片套路一样,所谓的记忆上忘记了但身体还记着。

他凑近来看我的表情,几乎额头相碰,同时从他的额头刺出张扬作势的威胁性血角,差点割伤我。我想这是为了观察我是否有瞳孔收缩的恐惧表现。他的长衣垂落,恰到好处地覆盖我裸露的皮肤,无意间使之得以处在不被任何可能偶然瞥来视线的巷口路人看见的角度——虽然此时此地根本不可能会有人路过——仿佛是亲密之人共享时间和空间时的保护——令人作呕。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会用情侣一样的比喻来形容我此时的恶劣无望处境。

那岐里呲出獠牙,咬在了我左肩的旧伤处。刚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再度以另一形状破裂。被尖牙扎破皮肤的钻入般刺痛感几乎难以忍受,伴随着小但持续的失血变得麻木。吸血鬼的尖牙似乎有某种毒腺般的麻醉剂作用,只消几秒痛觉就由尖锐的形态变钝。温热的血液顺着尖牙流入他嘴中,滑下的也被他舔得干净,没有一滴被浪费般滴落。感受不到疼痛却无比清晰地认知到自己正被吸血,正在失血。让我眼前发黑的不知是持续失血的头晕感还是绝望和恐惧的笼罩。

或许是性欲呢?我明白哪个才是正确答案,我被自问自答的绝望无力地绑缚。他带有兽类喘息般进食的喉间吞咽声极近地染湿我的耳膜,却仍然无法掩盖下体更湿润龌龊沉闷而黏腻的肉体碰撞声。

我的后脑勺抵在凹凸不平的墙面随顶弄的动作上下沉浮般摩擦。不适,但早已无心思考。我下巴松弛,嘴仿佛缺氧的鱼一样无力地张着,嘴唇发干,唾液却不断分泌甚至难以遏制地溢出嘴角。仿佛色情意味上的手动控制玩偶,声带不受控地随着那岐里操我的动作频率挤压般一下、一下发声。难以辨别,难以对应拟声词,似乎也只是未在思考的兽类在交配时会发出的生理叫喊。

我在哭吗?咸味的液体顺脸颊流到嘴角,流入口腔,融在口水中到达舌部味蕾。模糊的视界中只有小巷内长条形的深色天空。月亮被挡住了。我看不见月亮,也找不到星星。大概是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在视觉上了吧。

“记住我……记住我……”他恶心地将脸埋在我的胸部,无限重复令我难以忍受的三个字,刻在每一次撞击中。

“我会的,我会永远记住你,我会永远恨你。”我喃喃地模糊吐字,指甲用力划过令人厌烦的潮湿地面,试图依靠沙砾划破指尖的痛感维持清醒。

“嘻嘻……那太好了……”

他紧贴着我,尖厉的笑一抽一抽,突然停滞又减缓了操干的动作,像打嗝一样突然略长间隔地紧绷发抖。如果吸血鬼能得癫痫的话我希望他此时在癫痫发作马上会死掉。但我很明白他现在在经历什么,我在经历什么。

那岐里的性器抽离。我感觉到有少量温热液体随之流出我的阴道,沿着会阴滑下。破烂长衣在他起身时窣窣地摩擦,他居高临下地在作出呆滞状的我面前站了很久。我懒得和他对上目光,更抗拒窥探他的表情。肩膀的伤口早已停止流血,乳头暴露在凉感的夜晚空气中无法掩盖地勃起。无力消极地靠在墙角,和上一次一样——至少和他人描述的一样——一根裤管吊在腿上,但也已被扯到脚踝,内裤被撕坏。

“记住我!”他低低地嘶声道,仿佛一种词汇匮乏的强迫症。

“我会永远恨你。”我也懒得再想任何其他回答。

脚步声从我面前远去,拐了个弯,隐没在更暗的小巷深处。

明天我会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去警局报案,去医院排查有无吸血鬼化迹象并包扎伤口。然后我会继续过上比砍人魔那岐里幸福百倍千倍的平凡人生。

我开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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