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all羨】普羅米修斯

[db:作者] 2025-08-05 08:32 5hhhhh 8980 ℃

腕上鐵鍊叮噹,魏無羨把一個瓷瓶從鐵欄之間推出牢外:「我不能用。」

牢外的奴隸面露難色:「可是……」

魏無羨道:「被發現的話,他也會受罰。」

奴隸因為被主人囑咐了一定要讓魏無羨用上,所以急道:「可是不用的話你會痛死!」

魏無羨笑:「我是個奴隸,痛不痛的有什麼關係。你讓他照顧好自己。」見奴隸還想繼續勸說,魏無羨就道:「他知道我的脾氣,你沒辦成事,他不會怪你的。回去吧。」

然而真正開始行刑的時候,魏無羨止不住地回想那個瓷瓶捏在手裡的觸感。嘴唇被他咬破了,控制不住的淚水淌下來,流過嘴唇處的傷口,淚水裡的鹽分將它灼得火辣辣得疼。手腕被鐵鍊綁住高高吊起,膝蓋跪在沒有經過打磨的砂岩石臺上,隨著身後之人一次又一次的衝擊為土黃的石台漆上一層又一層血色。身後沒有經過擴張直接被異物填滿,且第一下就粗暴地捅到最深處,他本來應該大聲慘叫,卻因為有一個人此刻正被迫坐在首席觀摩而生生忍住,轉而慌不擇路地將牙齦嘴唇並舌頭都咬出了血。於是他止不住地回想自己在等待行刑時那個偷偷溜進來的奴隸遞給自己的瓷瓶。「除了潤滑的油脂,還加了麻藥。」對方說。要是我用了……魏無羨在劇痛與羞恥同時夾擊的崩潰中想,要是我用了……

不行。那會連累到他。

魏無羨的家族被揭發出背叛王室的罪行時,魏無羨還差三天滿18歲。因這3天之差,又或許是他得了哪位貴族的眼緣,他的人生得以繞過斷頭臺,轉而成為了侍奉主人的奴隸。

主人是一個直若啞巴的貴族少年,長了一副天使都自愧不如的好皮囊。本來長得好也就罷了,偏偏會寫詩又會彈琴,還會指著奴隸打翻的花瓶說是自己不小心碰倒的。魏無羨過去從不正眼看貴族——反正奴隸也不可直視貴族眼睛,這番卻抬起頭把拿琉璃色的眼眸望了個穿,然後手指輕輕劃過對方手裡的羊皮紙,問,普羅米修斯真的能擺脫高加索山上的鎖鏈嗎?

啞巴主人其實不僅會說話,還會唱歌。他唱歌的時候,魏無羨就為他用豎琴伴奏。在溫暖的夕陽籠罩下的流水花園裡,噴泉的大理石石台被鍍上玫瑰一樣絢麗的金色,魏無羨撥著琴弦低低地哼著為演唱者合聲,那一刻他幾乎忘了自己已經是一個奴隸。

他的主人上政論課的時間總是很短,不論老師說什麼這位倔強的貴族少年都沉默不語,既不贊同也不反對,仿佛皇家花重金買來的一座雕像。然而等到老師憤怒地離開後,啞巴主人會和他的奴隸辯論上整整三天,從城邦制的優劣到民主的真正意義。

魏無羨知道,在那雙淺淡的眸中,自己從來不是奴隸。被蔑視尊卑的目光注視太久,心裡的那份叛逆就掙脫韁繩。早在17歲那一年,看著父母兄弟的腦袋從鍘刀下滾落,鮮血噴泉一樣噴到三尺高,然後奴隸們冒著血雨撿起一個個雙目賁張的頭顱,將它們插到長矛尖上,擺在城門口的時候,魏無羨就明白這一切根本不是什麼效忠與背叛,不過是偌大的王國中手握權柄的人下的一盤象棋。他並非生來低人一等,他每每環顧四周,與他一起擠在狹窄臥榻上的奴隸們因為時常受他照拂卻覺無以為報便會偷偷從廚房帶一些小零食給他,於是他們就擠在漏風的土屋的角落裡分享一點點從貴族們指尖落下的碎屑。當他們以體溫互相取暖時,魏無羨堅信他們有著比貴族們更耀眼的光輝,而沒有人生來便低人一等。

正因如此,他與藍湛是可以相愛的。

魏無羨調戲藍湛的時候,總說自己曾經還是領主的兒子那會,全城邦的姑娘都愛他,不論走到哪裡都可以獲得一夜風流——男人也不例外。他喜歡自己這麼說時藍湛面上不信卻又暗暗不爽的表情。當然這些話都是他故意編出來逗他的,他從沒和別人共享過春宵,在貴族們普遍耽於享樂的時代他在風流場上的實戰戰績可謂失敗得前無古人——好在後有來者。就算聰明的貴族做了充足的準備,偷偷翻閱了無數典籍,畢竟紙上得來終覺淺,他們的第一次——假如魏無羨胡諏一句詩的話——像一隻羞赧的兔子在麥田裡笨拙地跳舞。然而撇開兩個人的經驗不足,那一次的經歷仍帶給魏無羨此生最大的歡愉,以至於此時此刻,當他在眾目睽睽下被吊著受刑,被毫無憐憫之心的人用器官撕扯自己的血肉的時候,魏無羨閉上眼睛,把身後帶給自己無限痛楚之人想像成那個會用溫柔的目光看著自己,低聲問自己疼不疼的人。經過這麼簡單的一個替換,好像就沒有什麼是魏無羨不能接受的了。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他身上。他是此刻競技場上眾所矚目的盛宴,赤裸顫抖的肉體唯一的用途是娛樂貴賓,而他的痛苦、加諸給他的羞辱就是最好的助興劑──也是給奴隸的警告。凡像他妄想獲得主人垂憐的奴隸都必須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身後之人似乎被下過藥,增強的持久力只為了更能長時間羞辱淩虐這名反抗自身命運的奴僕。為了更盡興,那人拽過魏無羨的臀部朝自己的男根大力套弄,使他的身體硬是被扯成一個く字形。手腕承受了大部分的重量,而向前的衝擊又讓他雙膝磨過刻意為他準備的砂岩地,迫使他反覆在被拉起、被撞擊跪倒之間循環而受盡苦處。

汗水刺痛了身上的傷口,隨著大幅度的擺盪落到了地上。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流淚,只知道自己瞇著眼,緊咬嘴唇,盡量不讓藍湛看出他有多痛多難受。

鎖鍊叮噹作響,混雜著肉體拍擊聲,而硬如鐵杵的刑具一下又一下地撕裂他的尊嚴。

也許是單純的活塞運動太過無聊,魏無羨又不肯叫喊,觀眾看了一陣便意興闌珊,發出一陣噓聲,要他們更兇殘地整治奴隸好滿足他們的嗜虐欲。

監刑官打了個響指,施刑人得令,男根抽出後不再保留地盡根捅入──那深度疼得魏無羨都忍不住發出無可抑制的慘叫。然而施刑人不在意他痛得渾身抽搐,貫穿他的舉動一下比一下殘酷──原來前幾十分鐘還只算是牛刀小試。

看到魏無羨終於有所反應,群眾紛紛歡呼鼓掌,打賞的錢幣、五彩繽紛的絲綢帕從貴族手上扔向刑台。監刑官禮貌鞠躬,以魏無羨的哀號為背景,滿心歡喜撿拾因他的鮮血而賞賜的彩頭。

而他就是所有人的祭品,除了一個人之外,在場每個人都因他的苦痛而興致高昂。

隨著貫穿的速度加劇,被撻伐的肉體發出喘息聲,所有人都知道即將迎來第一波高潮──終於,男根拔出,白濁的稠液為了表演效果噴灑在魏無羨背上、臀肉上,讓觀眾看清楚他是如何被侵犯的。沾著他血液的男根耀武揚威,套上了打賞的玉環。

魏無羨在無盡的羞恥中閉目想,這是第一個。

族長說,他會被公開輪流強暴直到日落,到時候如果他還有命的話,他可以用他被操爛的屁股繼續服侍願意收留他的人──這是族長的原話。

他不知道他能撐多久。

第二個人在掌聲歡呼聲中走向刑台,毫不留情掰開他的後穴再度插入──魏無羨受創甚深的身體不住顫抖。

但行刑之人才不管他有多疼,男根迅速頂到底後又緩慢抽出,讓所有人都看得清楚魏無羨穴裡的血絲和黏液如何垂掛在男根上。

隨著幾百下的插拔,鮮紅的液體從撕裂處汨汨流出,行刑人發現了,不再讓他保持跪姿,要他噘著屁股站立挨肏,好讓他羞恥處流出的血可以從腿股兩側淌下,隨著他的抽插擺動而點點滴落至沙地。

這讓觀眾都興奮了起來,有些年輕氣盛的人起身高聲:「操他、操爛這賤貨!」而年紀稍長之人則摟抱著自己的奴隸,一邊和同階層的人下注臺上的奴隸能撐過幾輪。

只有一個人從頭到尾一動也不曾動。他被命令坐在魏無羨的正前方。

其實藍忘機希望魏無羨能叫出聲——他以為咬牙忍痛不發出聲音,自己就感受不到他的痛苦嗎?就算從正面看不見他背後的人到底如何粗暴地破壞他,他發紅的眼角,他眼中的淚珠,他咬破的嘴唇,他指尖的痙攣,他全身的律動……

藍忘機根本看不下去,卻強迫自己將這一切分分毫毫全都納入眼中,烙在心頭——這是他自私愛情的代價。

所以他在台下正襟危坐著看。看魏無羨為了不讓自己難受,死咬著牙關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卻被漫出嘴角的血痕出賣;看撕裂魏無羨身體的人在觀眾的喝彩聲中加大力度討伐奴隸,將吊著魏無羨手腕的鐵鍊衝擊得鏗然作響;看魏無羨終於忍不住發出慘叫,看無盡的屈辱令他的眼淚劃過臉頰,看他身後耀武揚威的男人將精液噴灑在他身上;看一個人方盡興,另一個人就立刻接上不給受刑人一絲喘息餘地;看魏無羨的臀部被人高高抬起,從他體內流出的鮮血順著他的大腿一直淌到地上,然後被精液稀釋,再隨著下一個人的踐踏湧出更多鮮血,然後再一次被精液稀釋……

他知道自己只要流露一絲憐憫的表情,魏無羨最後一條活路就會被斬斷。

身為最古老家系的貴族,身邊有幾個陪床的男奴並不奇怪,只要藍忘機還是上面的那一個,便不會被認為侮辱家風。

偏偏他以伴侶的身份對待魏無羨,並在族中會議中以他們相愛為由懇求放他自由,使得魏無羨被族長判處了最嚴酷的刑罰——成為所有人的玩物,讓藍忘機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在判決結果出來後,魏無羨笑著對他說:「你就坐在那兒,當做看一場免費春宮;看完,我就回來了。」

魏無羨被拖去私牢前要他堅強,好像他才不是預備接受酷刑的人;藍忘機木然望著第三個人在魏無羨身上發洩了又走,換上第四個、第五個……其中一人將精液噴灑在魏無羨的臉上,讓他半昏迷而下垂的頭驀然驚醒。

不知道是被第幾個人輪過之後,魏無羨的雙腿已經閉合不了了,足尖顫巍巍地勉強踩在地上分擔手腕的負荷,身體被一次次兇狠的撞擊、鑿開,掏出他的血肉,再灌注腥臭的白濁。

他口中發出無意義的呻吟,被眼淚和汗水模糊的視線在一片看他受苦而叫好的人群中仍想找出不動的點,找到藍湛作為撐下去的唯一依靠。

而在監刑官的授意下,刑場上排隊等著輪姦他的隊伍仍看不到盡頭。

這根本不是春宮,是對他最極致的侮辱、踐踏,並且打定主意將魏無羨折磨致死。

藍忘機想,他該怎麼辦?他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愛人以最悽慘的方式緩慢死在他眼前,而他只能呆坐在那裡心中抱著微弱的希望撐下去。但他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加速魏無羨的死亡。

然而當藍忘機看到有人拿出一副皮套的時候,他霍地站立起來。

魏無羨已經感覺不到痛了,或者說痛覺離他很遙遠。他的心縮成小小一團,不甚連貫地漫漫想著:對不起啊藍湛,我……

此時魏無羨睜開一隻眼,看到藍忘機面無表情對監刑官說一句話。

片刻後,魏無羨的心沉到穀底。

那個口型是:我來。

魏無羨勉力抬頭,見藍忘機沉著地一步步向他走來,藍忘機逐漸佔據了他的視野,最終眼中只見到他腰際白色的衣帶。魏無羨喘息著,一時之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藍忘機不會傷害他。他不會。他會嗎?

藍忘機在他面前靜靜解開腰帶,他的顎關節被手指不甚溫柔地撐開,然後喊到嘶啞破碎的喉嚨被鬥然裸露出來的性器填滿。

藍忘機在他的齒槽輕輕滑動,魏無羨立刻發出難受的嗚聲。藍忘機的動作停了一瞬,然後又緩慢地壓著他的頭,逼他含到最裡邊再抽出,用他的柔軟喚醒他與精神分離的慾望。

所有人都在看他們的結合處。看藍忘機那物如何插入、抽出,在魏無羨沾染精液的面上頂出一塊凸起。

與先前殘酷的性交相比,藍忘機的舉動幾乎可以稱得上溫柔了。魏無羨也不是第一次跪在藍忘機身下為他口舌服侍,但他卻從沒感覺如此煎熬,這痛苦甚至超過被那些人輪暴的總合。魏無羨可以忍受被虐待被侵犯,只要他的人──他的藍湛好好地在遠方,遠離他的羞辱,不受他的卑屈所牽連,那他也就並不覺得自己委屈。而現在藍忘機竟然主動,在所有人面前逼他吞下──

後穴還淌著別人遺留的液體,手腕紅腫刺痛瀕臨脫臼,嘴裡的血腥味和藍忘機的味道衝擊著他。他輕輕轉過頭,想看藍忘機一眼,想用臉頰蹭蹭他,求取哪怕一絲安慰。可是藍忘機什麼都沒表示,只是沉默地,使用他的身體。

魏無羨僅存的理智知道,藍忘機是想要幫他,在監刑官監控下,由他來佔有自己總好過被其他人玩弄。藍忘機更不能對他表示半分憐惜。

昏昏沉沉地,魏無羨想。

可是,他真的好疼啊。

意識逐漸渙散,唾液從嘴角流出,被藍忘機擦了回去。那手指輕撫過他的臉頰,魏無羨內心一顫,卻聽到藍忘機點頭示意,對後方的人說:清潔。

一個冷冰冰的皮套貫入他受創甚深的身體,魏無羨眼前一黑,幾乎含不住口中的器物。

從早晨開始,對他身體的侵犯便沒有片刻停止過,他疼痛不已的雙股間早已滿是多人遺留下來的黏膩腥臭,或在皮膚上乾涸,或還從他的身體深處汨汨流淌。這樣骯髒的身體自然不適合給高貴的貴族褻玩。因此在魏無羨給大人暖身的同時,下體必須先經歷一次清洗。

這些道理魏無羨轉瞬間就明白了,他不相信這是藍忘機的意思,可藍忘機的巨物如今正明明白白抵著他的喉嚨──藍忘機稍後也要像其他人一樣,在這所有人注目的刑臺上,侵犯他?

藍忘機的手指還是攥著他的下顎,與此同時,皮套抵著他的內壁向內紮。雖不若男根入的那般深,卻是將穴口撐開,又是一陣痛徹心扉。

幾個人過來分別按住魏無羨的腰臀,奴隸舉起水桶從皮套的開口往他的身體灌注清水。本來就傷痕累累的腸道被這一刺激,魏無羨渾身都繃緊了,腳尖手指不住地抽動,卻無法逃離這灌水酷刑。前有藍忘機,身體又動彈不得,悽慘的下體被反復地灌水、掏出、灌水、掏出。

藍忘機不動聲色擦去他滴下來的眼淚,想辦法用最溫柔的動作告訴他其實只想保全他,卻無法不注意到魏無羨眼神的光華越來越暗淡。

好不容易取走了皮套,以為告一段落,藍忘機卻又看到另一名奴隸拿出鐵勺搔刮他的內壁──魏無羨發出一聲痛叫,臀肉不住收縮顫抖,性器從他嘴中滑了出去,甩在面頰上,卻沒有搏得半分憐憫阻止鐵勺的深入。

那人一邊掏挖一邊罵罵咧咧──性奴就是主人洩慾用的肉套子,你有這福分讓藍大人看上了你,不把你掏乾淨怎對的住大人的寶貝?

「夠了。」

一陣天旋地轉,魏無羨跪倒在刑臺上,耳邊模模糊糊聽到藍忘機這麼說。

結束了嗎,他抽搐地想。他能回去了嗎?

他感覺到藍忘機解開懸吊他一整個早上的鐵鍊;魏無羨想告訴他,他的手好疼好疼。

然而藍忘機並沒有牽著他回家、告訴他沒事了,相反地,他發覺藍忘機握住他的雙腕,慢慢反折到身後。

──藍湛?

他眼角餘光見到藍忘機低頭抿著嘴,似乎在下某種決心。

然後藍忘機抬高他的臀。

下一秒,那物赤裸裸、毫無阻攔侵入了他的身體──然後毫不保留地大幅抽插。

魏無羨一聲驚喘,小部分是因為痛,更大部分是驚愕──他飽經創傷的內裡經不起藍忘機的摧殘,雖然藍忘機精準地對準他的敏感點進攻,他唯一的感覺卻只有痛──

羞恥的痛、被欺騙的痛、信任被粉碎的痛。

究竟發生了什麼,讓藍忘機可以不顧別人的眼光,硬是在眾人環伺之下強要了他?

下意識地,他夾緊了他,好阻止這瘋狂的性交,卻引來更強烈的痛和更深入兇狠的撻伐。

魏無羨埋頭在沙岩上,極小聲的嘶聲道:藍湛,求你,我不要。

藍忘機咬緊牙關說:要。

他拍了拍他的臀,意思是:別掙扎,順從我。

──不然你會死。

魏無羨卻想,你不懂。

魏無羨和他所有的私密行為,是最珍視的過往,是他不容侵犯的記憶,也是他對抗這一場慘事的最後護身符。

他相信,只要能堅持到底,他就能證明他和藍湛的結合是崇高的,縱然曾被踐踏成泥、被貶低被侮辱也無損他的價值。

如今,藍忘機為了讓他活命,選擇將他們的身體、他們的親密結合姿勢曝露給所有人觀看,像野狗般苟合帶給人娛樂,讓別人看他怎麼和藍忘機性交──

或許,他寧可選擇死。

魏無羨隨著被操幹的節奏,沙啞的喉嚨發出「啊、啊」的哀聲,彷彿正在為他逐漸死亡的心靈發出最後的哀悼。

然而藍忘機並沒有停止進攻,他狠下心,每一下都進出到最深,似乎迫不及待填滿身下人,又或者是督促他什麼。性器撞擊的聲音持續,他們的結合處在眾人注目下發生了明顯的改變。魏無羨是最先感受到的:折磨人的痛楚依然存在,卻退到第二位,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從他身體深處攫住他、要把他拖到情慾的深淵去。他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迎合藍忘機,並撅起屁股想要更多。

陽光下,抽出的鐵杵多了層水淋淋的光澤。魏無羨恐懼地想:藍忘機,對他用了祕藥?

情慾與痛楚撕扯著他,在靈肉分離的情況下,後穴依然疼痛不已,他的前端卻緩緩翹起──隨之響應的是藍忘機數十下更劇烈的衝擊進犯,逼得他幾乎跪倒在地,卻被藍忘機揪著手腕強迫直立。

看臺上眾人指著他沒有遮掩的性器、不住打顫的雙腿,毫無憐憫地發出哄笑。

「看啊,這小賤貨被肏得爽了,開始發情享受了。」

「果然還是藍大人的寶貝厲害,一出手就能讓小奴隸乖乖獻上屁股挨幹。」

魏無羨緩緩閉上眼睛,他好累、好累,身體被強行打開迎合藍忘機,靈魂卻像死人一般一動也不動。一部分的他想乾脆這麼沉溺於情慾,豁出去臣服在他體內不住來回貫穿的巨物,讓他被禁錮折磨的身體至少能獲得快意的解放;另一部分的他卻誓死反抗這一切,他要證明他和藍忘機不是只有情慾的交合──

藍忘機保持同樣的深度和速度,一下又一下地將他硬到發疼的陽具刺入那幾乎已經不堪蹂躪、他最真愛卻無力保護之人的後穴。他知道他疼,更想替他承擔這一切羞辱,但他不能被人發現對魏無羨有任何一絲的憐憫。

祕藥看起來並不能蓋過魏無羨的痛,反而令他掙紮地更劇烈。隨著藍忘機特別深入的一次抽插,包裹著他的性器、還滲著血的內壁開始抖動,身下的人發出痛苦的長嚎,同時被性慾和痛楚征服。

不能讓他們看到這樣的魏無羨──藍忘機心念電轉,招來一旁待命的僕從。一床被褥被急忙運送到刑場,墊在他們身下。床墊是紅色的,可以遮掩他的血。藍忘機將魏無羨翻轉過來,攏在身下,改從正面的姿勢繼續插入。至少別人將不會看到魏無羨如何失態。

魏無羨嗚噎一聲,似乎已經被擊潰、失去神智,雙腿本能地合攏抗拒藍忘機;然而其他人見狀立刻按住魏無羨的手腳,將他的雙腿反折固定,被折辱的後穴一覽無遺,方便藍忘機從各個角度將性器貫入。

此時藍忘機的陽具埋入到一半,深紅色表面還凸著青筋的鐵杵將被摧殘的菊花撐到最開,血液和白濁在接合處絲絲地流出,大部分被嚴嚴實實堵在身體裡,只有在抽出時才濺出一些,又隨著陽具再度的貫入。

「痛。」魏無羨輕聲說。

插入一半的陽具繼續破開他的身體,蕈頭刮擦傷痕累累的內壁,一路劈進他的深處。魏無羨驚喘,已經無法聚焦的眼神迷茫看著藍忘機將那物拔出,再以同樣的方式猛烈地插入。

魏無羨哀號。

僕人將他的雙腿分到最大。

藍忘機壓著他,壓著他最寶愛的人的肉體,無視他的哭求,在眾目睽睽之下以最殘忍的姿勢一次又一次地索要他。

他還沒有洩精。祕藥的效果將會非常、非常的持久。到黃昏為止,魏無羨將會不間斷地承受他反覆的強暴。

他不知道保住魏無羨的決定是否正確。

魏無羨覺得自己的意識在飄浮著。並不是說像靈魂出竅般俯視醜陋的自己,而是覺得自己的肉體、靈魂全部絞碎成渣滓一般,晃蕩在乳白色腥臭的液體海中載浮載沉,分不清楚哪個部分還是他。也許全部都不是了。

名為魏無羨的人生早已死去,死在藍忘機跪下來向族長懇求讓他活命、而族長應允他的那一刻。

白色骯髒的建築、狹小的陋室,以及頸脖上的鎖鏈,這就是這具發臭靡爛的軀殼現在所擁有的全部。

不知道甚麼人揪著鎖鏈硬把他拽起來,「他」發出陣陣呻吟,不只是因為痛,而是因為快感與飢渴難耐。

「小騷貨,你就喜歡這一味是吧?嗯?」

看不清臉孔的男人一邊說下流的言語,一邊毫不在意扒開「他」的雙腿,罵罵咧咧胡亂肏過一頓之後,猶不解氣地抄起幾上的蠟燭往那閉合不攏、還淌著白精的穴裡捅去,「他」立刻發出滿足的呼喊,小腹上複雜的紋樣發出閃爍的光芒。

隨著蠟燭抽插的動作越劇烈,「他」喊得越歡快,甚至乞求般地扭動身體聚攏雙腿,希望欺侮他內壁的灼燙硬物可以幹得再深一些、再更狠一些,把他肚腹貫穿也再所不惜。

這就是族長贈給「曾經名為魏無羨的人」活下去的禮物,名為「受苦」的淫紋。

被刻印下術式後,凡是一切加諸給這具肉體的痛苦都將轉變為快慰,溫柔和友善的對待只會讓「他」感到噁心。「他」將終身一日復一日追求被人強暴的性快感,而曾經有的愛情只讓他感到麻木與羞恥。

「他」大部分時間都沉浸於毀滅式的癲狂肉慾中,少部分時間則渾噩迷茫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而一天之中極少數的清醒時刻──即性慾獲得舒解,藍忘機前來為他清潔的時候──會陷入深淵般的自我厭棄。

藍忘機默然站在他「承恩」的褥旁,發白消瘦的臉色讓他過去俊美不在,魏無羨心中陡然升起一陣報復的快意。

魏無羨最後用喊叫到沙啞的粗礪嗓子,艱難地對他說──

尾聲

「『藍公子,你也是來嫖我的麼?』哈哈哈哈哈哈──」魏無羨橫躺在竹蓆上,手中的話本隨著他狂笑的動作不住翻動。

他笑得太激烈導致客棧的床榻嘎茲作響,終於讓藍忘機忍無可忍,抽走魏無羨手中那本不堪入目兼不堪入耳的最新糟糕小黃本。

近來,魏無羨不知得了甚麼主意,熱衷趁著出遊蒐羅他倆恩愛的話本,說是給他們「天天」來點新靈感。起先還是正常範疇,你儂我儂,雖然情話多了點但還算可接受。接下來要素就慢慢增多了,不是藍忘機變成了冷酷無情只會霸王硬上弓的仙盟盟主,就是魏無羨變成了嚶嚶嚶只會哭泣求饒的嬌憨小白兔。後來的話本不滿足於雙人運動,決定往多元路線發展,開始加入了藍曦臣、江澄、金子軒等人,甚至連溫若寒、藍啟仁、金淩、藍思追等上下兩輩的角色都被加入了草魏無羨的名單,情節也變得越來越重口情色。

魏無羨誇讚道:「別這樣,這可是我近期看過最勁爆的小黃文哪,居然是路人抹布all羨設定,最後還賜死了本人走BE結局。」

藍忘機冷靜指出:「可末尾OOC了。」

魏無羨奇道:「可以啊藍湛,居然知道什麼是OOC,雖然我也覺得後面有點……要不我再給你讀讀,品評一下?」

「不了。」藍忘機慢慢說道:「這個故事,你很喜歡?」

魏無羨:「?」

藍忘機面無表情,拿出香爐。

魏無羨一瞬間懂了什麼,他悚然而驚,蹬腿狂叫道:「別過來,藍忘機,藍二哥哥,藍湛,我開玩笑的──」

「現在不到晚上啊──」

(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