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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3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9510 ℃

  哨兵被血液狂妄地爬滿臉,眼前被抹糊的視野盡是氧化的血,彷若滴落相似的腥紅,漣漪中的深淵也一同注視著自己。

  他們的吻無人闔眼。

  手裡精壯的腰桿摁得實實在在,腰際上的力度縱使對上虎杖氏的怪力,也仍堪稱暴力,額的鎮壓近乎可以聽見頭蓋骨的摩擦,胡亂咬上來的齒刺破柔軟的唇肉,如同掠食者將獵物逼迫得動彈不得,伏黑惠絲毫不給予虎杖宿儺扭轉局勢的空間。

  在那鏽味跋扈地化為唾液,哨兵的上身猛地被支離、嚮導的雙手狠掐他跳動的脖頸,被撕離的連同嘴角一塊唇肉,被穩穩地叼在伏黑惠的齒間,暴走者的呼吸與吞吐都進退兩難,然而手握腰際的力道卻不減反增。

  虎杖宿儺一時大意,或是經驗使然錯估情勢。暴走者的身體尚未完全修復,按照家入硝子的診斷、方才五条悟的鎮壓,伏黑惠能支使身子到現在肯定有什麼意志驅使,既非乞求癮物的精神治療、也非純粹對綁定嚮導的佔有──比起精神層面的需求,更像是一種直觀的生理本能。

  為什麼不給我?

  影子突觸地自他腳下如火舌肆虐,早已突破精神屏障的情緒排山倒海,洶湧地足以淹沒對自我的認知。

  雙方在無盡的黑暗裡僵持,紊亂的精神摸不著邊際,連牆邊的逃生出口標誌都迷失方向,冷光透不進瞬間溢滿的嵌合暗翳庭。

  虎杖宿儺捻不熄伏黑惠的呼吸,而暴走哨兵的精神密度卻壓迫得他幾近窒息。

  虎杖宿儺確實料到暴走哨兵為了提升感官敏銳度,才將失控的精神領域壓抑至周身。哨兵要調控自我的精神抑制,在暴走前提下不可能是理智而為,只能是其他──在伏黑惠的心底深處,存在某種慾望凌駕於所有感官精神之上──

  嚮導的嘴角抽動了下,哨兵七孔裡濃稠的黑血匯聚下頷尖端,不偏不倚地落在冒血的創口上,雙方交融的腥鏽味在漆黑裡緊緊攫住了伏黑惠的目光,露骨視線刺得虎杖宿儺雙手收緊,卻也不聽身上者咳個一聲,艱命地含咬著嚮導的血肉。

  有趣。

  倏地、血海般的精神領域淹沒暴走者的視聽,心心念念的心聲衝著湍急的水流,輕柔地浸潤自身。

  這一認知使嵌合暗翳庭本能地躁動狂舞,觸鬚不安分地在屬於他的荒漠甘泉裡竄動,彷彿他與生俱來就歸屬於此,在溫暖的羊水裡與他的嚮導纏綿至死。

  「我准許你吞了。」

  他的嚮導語方落,隨之頸部失去支撐、空氣唐突地湧入他的喉腔,嚮導的肉先是滾進食道,然後他才重重地倒在嚮導的胸膛,吸吐重得渴求萎縮的肺恢復生機。

  緩和不過微秒、腰際的手突地拉下虎杖宿儺的上半身,一頭磕下咧嘴標的、

  他的嚮導沒讓他再次得逞。

  伏黑惠的臉頰被隻手抵擋,頰肉被黑色指甲劃破幾道血痕,對方的掌心盡在齒前卻撕咬不到半分,嵌合暗翳庭摩挲已久的頸動脈也沒能觸及,這下不僅僅是伏黑惠的精神領域更加瘋狂地躁動,如獸從喉頭發出警告的低鳴,與嚮導低吟的笑聲共鳴著。

  「別急。」

  帶著利甲的另一只手自伏黑惠的私處由下而上地輕撫,哨兵制服下的肚臍、腹肌、胸肌、喉結,蛇信般的觸感淺嚐而止,卻有效地帶動哨兵異於常人的感官。

  他全身肌肉興奮得緊繃、瞳孔縮放、力道加劇,引發數陣如電流般竄過的發顫,最後黑色的甲尖輕點於下頷,他難耐的汗水混著血滑進虎杖宿儺的手掌心。

  虎杖宿儺空手去輕撫腰側上緊掐的手,換來哨兵些微的動搖。他的嚮導笑了出聲,手感極好的腰腹在他的掌握裡隨著笑聲鼓動著,深具彈性、富有活力,方才他狠掐的膝窩,輕輕勾搭上他的腰,小腿肚也時而輕觸著,間歇性挑撥他毛細孔逐漸擴張的肌膚。

  隨後黑甲靈巧地鑽進伏黑惠的指縫,輕柔地給予哨兵細膩的回饋,虎杖宿儺的指腹時重時輕游移指間,撩撥著他的指、他的神經、他的心弦,秀味可餐的嚮導還勾引著他十指交扣。

  「男性的進食中樞活躍時,」

  他的嚮導語調和緩得不可思議,一字一句都像在邀請他墮入無盡深淵。

  悅耳的嗓音完全主宰他的神智,本就混沌如泥的意識此刻更為恍惚,伏黑惠原先燁燁的綠眸黯得順從,節奏分明被他最討厭的嚮導職業引領著,卻被挑起的第二種慾望,將混合呈現的牴觸情緒給徹底覆沒。

  本能似地被牽引、被誘惑、被挑逗,心甘情願地將主導權獻給他的唯一。

  「性慾也隨之高漲。」

  一個巧勁、視野天翻地覆、

  嚮導的軀體份量十足,才方落在哨兵身上、伏黑惠便毫不遲疑就抓起臀抬起胯,意圖掀翻惱人驟到的壓制。

  然而嚮導的會陰使勁蹭過他勃起的下體,哨兵一瞬顫得無所適從,溫潤如玉與他的相貼磨蹭,滲出前液濕濡涼滑、雙方的布料都被潤濕。會陰處的溫度實在令人迷醉,他冷不防肏進虎杖宿儺的溫暖臀縫,伏黑惠的低喘隨著挺胯流出。

  「啊、嗯……」

  身上者嬌喘刻意到令人起疑的地步,綿長的尾音明晃晃地挑釁著哨兵敏感的神經,果不其然臀縫裡進出的又脹大一圈。

  虎杖宿儺顯得餘裕,伏黑惠卻難以自拔,汗濕的手一再打滑,撕扯半天嚮導的衣料仍完好無缺,而嚮導難得充滿鼓勵性質地提油救火。

  「好啊、你真不錯,Catalyst。」

  使著溫柔異常的血海精神交融各種下流的低語,帶著利甲的指腹摸索著伏黑惠的敏感點,耳後、鎖骨、乳突、腰側,感官過人的哨兵體質沒得放過任何求歡,實在地引發各處輕顫,連帶伏黑惠逐漸放縱的聲量,與迫不及待侵入溫柔鄉的、

  臀縫與掌心攫住不斷挺胯的陰莖,伏黑惠急不可耐、卻被頑劣地搓揉到發出粗喘,身上者的體重優勢重重壓制他還想肏的意圖,嚮導壓低身板、額抵著額、鼻尖相觸、立場反轉,暴走者焦躁至極卻不得動彈。

  獵犬這下落入獵物的反擊陷阱。

  「你還是第一個知道要找癮物算帳的哨兵。」

  浸潤的意識層面被蒙上一層薄紗,飢渴感被流往下身的血液逐漸沖淡,他情緒有多難受急躁、精神就有多意亂情迷。

  他不自禁地舌尖撬開嚮導的唇瓣,與方才連啃帶咬的截然不同,舌面舔舐著虎杖宿儺的牙根,對帶著紋身的舌吮吸討好,渴求嚮導敞開身子接納他的陽具。

  交錯鼻尖、嚮導回吻得更深,紋身的舌勾著他的、被動地帶慢了節奏,綿密細緻的接觸讓伏黑惠漏了幾個低吟。

  順從著他的嚮導帶給他的全部、所有、一切,享受著他的嚮導澆灌進來的疏導、調整、修復。

  Addiction所攫不僅僅只有他的下身、他的舌尖、他的精神,血海的精神突觸滲入嵌合暗翳庭、逐步侵佔內部的精神圖景,佔據伏黑惠被伏魔御廚子漸滲的意識,並再度引導嵌合暗翳庭屏絕哨兵自身的感官。

  在伏黑惠完全失去意識前,哨兵不清明的腦袋依舊捕捉到還緊貼著他的唇瓣開合:

  「基於癮物放大你對嚮導的厭惡情緒,理應產生對外的攻擊慾、與對嚮導的佔有慾,混合成了食慾。」

  以至於事後他簡直難以置信,在那種情況下Addiction竟然還能準確地分析他的精神。

  睜眼。

  與上次一致的場景,只是暗了點。

  鑑於哨兵過於警覺的神經,塔內致力於打造不會輕易挑起敏感的場所,無論病房、寢室、衛浴、訓練場、標準配備的制服等皆完全相同,減少哨兵的錯亂與進入不同空間的無法適應感,藉此使哨兵心無旁騖地訓練感官更為敏銳。以便在早已殆盡的世界裡、不至於被外在毒氣與噪音侵蝕得失去危機覺察能力。

  沒有如期而至的劇痛,他卻深感自身狀況不佳,嵌合暗翳庭清透地傳遞無盡卻秩序的訊息:

  過分安靜的樓層、沒有空調運轉燈光照明、沒有點滴滴落設備雜訊,頭部受挫、七孔近乎乾澀、曾存在於五官與頭皮的水痕或血痕牽動外皮,非我的陌生的呼吸、柔軟的掌心、嚮往的他人體溫,被處理過卻仍新鮮的血腥、混雜刺鼻卻不再厚重的消毒水味,一切都充滿邏輯、井然有序。

  醫療樓層停止運作,握著手的人替他的創口止血,甚至替他的臉部清潔。

  在昏迷前他只記得在五条悟的指使下,虎杖悠仁擅闖病房,接觸到Addiction的精神殘穢,家入硝子傳出訊號──然後是傾瀉的血海突破重重的影、將他柔潤地包裹,交融的精神既通透又無比盈滿,彷彿隔絕世俗昇華意識,緩慢地失去主控權,連同四肢、連同感官、連同大腦、連同情緒、連同心,全身心滿足地被他的唯一給支配。

  ──他的唯一?

  「⋯⋯醒了?」

  那人略微沙啞的聲音顯得疲態,從出聲處傳來的同掌心的溫度,伏黑惠本想甩掉緊握著嚮導的手,卻發現連動一根手指都吃力得膠著,更違和的是屏除痛覺如魚得水,深鎖的眉更為糾結。

  嚮導似乎察覺哨兵的情緒,抓握力的回饋得確實,而滲入的精神正手把手地引導嵌合暗翳庭的反常行為,彷彿他的精神只是個需要照護的嬰兒。

  「你——」做什麼?!──居然連幾個音節都乾澀得發不了聲。

  流露的心聲清晰地傳進嚮導耳裡,不免笑了出聲:

  「還在治療,你的精神還沒穩定到可以離開我的接觸。況且一開始抓得死死的人可是你。」

  緊急照明下他看見Addiction拿起一旁桌上誰替哨兵準備的水杯,在伏黑惠精神接近宿醉程度的注視下,將哨兵渴求已久的水先是啜個幾口再一飲而盡。

  這傢伙絕對是為了挑釁而準備水的⋯⋯伏黑惠聽到自己嚥下濃稠唾液的聲音。

  「我不認為你現在能利用器官進食飲水,而且我沒允許你發言。」

  虎杖宿儺放下水杯的動作完全沒發出任何聲響,伏黑惠無法分辨是嵌合暗翳庭的傑作,還是嚮導施捨給他的優待。

  外在資訊過分明瞭通透,憑藉著對方暖流似的精神過濾而來,以及與初次治療相比出現縹緲的差距……

  你累了?

  一瞬、嚮導散發的氛圍突發地冷了下來,他看見了Addiction極其細微地縮放瞳孔,那神情好似看著的不是人而是什麼東西,而對方本身彷彿不是有血有肉而是一種無機質。

  ……顯而易見。

  「五条悟傳達到的訊息包含任務和綁定,你應該清楚明文綁定的意義是什麼。」

  透過精神傳遞的訊息與對方的嗓音重疊,與精神帶給他的溫潤感全然不同,現在的Addiction更加符合他想像中的最強嚮導的樣子,畢竟他所認識能執行S級任務的都不會是什麼精神正常的人。

  比如打著教師名號卻不曉得腦子裡裝了什麼、刻意讓學生暴走的五条悟,比如精神層面綁架作為植物人多年的青梅的意識、他尊敬的前輩乙骨憂太,不過在這個被摧殘殆盡的世界裡又有誰能維持精神正常。

  你的問題還沒解決,我也尚未匯報你的情況。

  「起居、訓練、任務等,為了彌補五条悟的樂觀,我會時刻依照你的精神狀況選擇共同任務的難度。」

  強大冷靜、對他人嗤之以鼻、現存唯一S級嚮導,不似其他S級哨兵頂多被任務量轟炸、被各方陣營牽制,日本總指揮東京塔裡利用凌遲仙台塔人員的罪名,奪去了虎杖宿儺的自由──在罪犯之名、機密S級任務、嚮導的胞兄虎杖悠仁前,伏黑惠對他的嚮導的了解就僅止於此了。

  ──他的嚮導?

  ……你還有其他任務?

  「在不清楚你的實力的情況下,立刻接下S級共同任務只會徒增我的負擔。」

  現在來解決你的問題。

  嚮導的情緒透過緊握的手傳來令他感到無比冷靜,即便那人帶著淺笑翻上他的床俯瞰著他,即便雙膝落在他的腰側、身軀似乎是自己記憶裡能夠掂量的重量,即便距離曖昧十足卻反常地不曾反感依然鎮定,即便另一手裡握著他那衣物殘破泥濘不堪的下體──?!

  「保持清醒,伏黑惠。」

  不、等、哈啊?為什麼擅自勃…?!不對、那些精液是怎麼──不對、你怎麼會……!

  哨兵想掙扎也逃脫不了,全身的骨架與肌肉被迫放鬆得既散漫又軟爛,只有感官清明得可怕,零距離接觸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好,他的腰極為明顯地顫抖著、小幅度地抽插,好想肏、好想進去──無聲喟嘆夾雜混濁的空氣。

  隔離你的意識和感官。

  嚮導透過精神傳來的聲音很透徹,同嵌合暗翳庭的觸鬚們共鳴著,從頸後流落下來的血珠也很清亮,像細膩的肌膚沁出薄汗、像堅挺的乳尖泌出乳汁、像舊時代紀錄片裡在草原上奔跑的佳餚,比起現今只有加工食品的萃取物,更加惹人垂涎、耐人尋味。

  「伏……

  好痛、

  顴骨像被往死裡揍,伏黑惠遲疑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不光是火辣辣的疼,還有顛覆的視野、手裡抓的緊實富有彈性、嘴裡腥鏽的鐵味與口感無與倫比,全身的血液瘋狂下湧,在緊緻裡被絞吸著令人恍惚,回饋的神經傳導電得大腦皮層發麻,一切都違和得舒服至極──

  「醒了?」

  他發誓他是第三次重複這個循環。

  伴隨著自遠處捎來的理智,終於又變得清晰的對方更低啞的嗓音,以及嵌在虎杖宿儺身體裡的下體──?!

  一瞬、伏黑惠全身的肌肉與骨骼都發出悲鳴,不再能輕易支使的身子、就著插入的姿勢狼狽倒進嚮導的懷裡,他還搞不清楚狀況就先被肌膚接觸回傳的觸感給分心,破碎的特製纖維衣物下是手感極好的凹凸有緻,和嘴裡的彈性相差無幾。

  「真是沒完沒了。」

  他還在竭力掌握在腦門轟炸的資訊,光是不被困惑和驚悚的情緒壓過既已精神浩劫,還維持十指相扣的手傳來對方的精神,仍然引導著嵌合暗翳庭使思維維持透徹、感官越發明晰,提供著安撫與協助冷靜的作用,卻絲毫沒有解釋現況的作為。

  即便嚮導身為被侵犯的一方,對方心態上倒像個抽離現實的觀眾,而自己就是舞台上的丑角,供嚮導尋樂。

  伏黑惠沒回話,嚮導的情緒似乎有些不耐煩,即便明知伏黑惠已經轉醒,還是惡意地去報復插在膣腔裡的陰莖,扭腰吞吃、惡劣絞緊、小幅度地抽插著,直到哨兵低喘和腔體內的發顫才讓嚮導譏笑出聲。

  笑聲沿著身下的鼓動,以及莫名的火大,伏黑惠才自差點繳械的舒爽裡平復了點理智。然而從神智恢復後、一直盤踞腦海的問題源源不絕,如同感度良好的哨兵體質持續地被電流爬過脊椎,好幾個閃過的問題與電流相抵化為空白,最終他揀了個問出口腦子便發熱得不像話的問題。

  ……我們做了幾次?

  「在這間病房裡的次數,還是包含之前的?」

  還有之前?!

  憶起上次清醒在病床上被捉住勃起的畫面,沒想到還有、他暴走時到底都做了什麼?!難道甚至這間病房也是別間──他瞥見完好無缺沒被虎杖悠仁破壞過的門──

  伏黑惠的腦瓜燒得越慌,虎杖宿儺不得不抓起他的頭皮拎著免得燙,現在窩囊的模樣和方才如獸般掠奪城池的桀驁判若兩人。

  嚮導挑了挑眉,與性慾旺盛卻無法動彈的哨兵不同,虎杖宿儺的眼裡盡是清明,直勾勾地注視著他,將伏黑惠清醒後的醜態盡收眼底,順便箍了幾下身體裡的東西。

  即便頭皮被扯得發麻他也沒時間惱,反而因爽感被羞得躲閃的綠眸遲遲不對上對方的眼,直到嗅覺闖入的腥甜、與他看見了虎杖宿儺肩頸上的撕裂傷。

  緊蹙眉間、黯下了眼神──是我弄的。

  沒有困惑沒有遲疑,繼上次睜眼只知道虎杖宿儺的後頸受了傷,如今看到肩頸上的齒痕吻合已經罪證確鑿,更甚而一直以來都只有他們二人,不是他還能是誰,否則剛才嘴裡的肉是哪來的。

  他嘴巴張合乾澀得無法發聲,如同情緒裡散發委屈得酸,否則他本想道個毫無作用的歉,省得心裡逐漸根深擴張的疙瘩。他不想接受事實,但證據攤在他的眼前,就算暴走期間本就失去理智,他也從未想傷害他的嚮導──

  基於癮物放大你對嚮導的厭惡情緒,理應產生對外的攻擊慾、與對嚮導的佔有慾,混合成了食慾。

  ──是嗎?

  「道歉是多餘的,而且很無趣。」

  畢露的精神與情緒流動自掌心交互傳送著,愧疚驅使他去研讀了點向他敞開的心神,而非僅是被動地接收訊息──走廊會面他甚至不曉得何時起身走出原病房,幹得兩人渾身泥濘而他被拖著再丟上床,清醒一陣,然後他的嚮導自願在他身下淪為洩慾的工具,至今──

  伏黑惠畢竟身為哨兵而非嚮導,他沒能讀懂虎杖宿儺的情緒,只有思緒縝密得異常、邏輯清晰得可怕,以至於他簡直難以置信,在那種情況下Addiction竟然還能準確地分析他的精神。

  即便嚮導在身下也未曾感官淪陷,只有自己一廂情願地索求食慾及其替代品。

  「這次結束後換個衣服就進治療艙。」

  隨後他被輕柔地放回他的嚮導的胸膛,波動的情緒細聽心音而趨於緩和,而後下體的感官在虎杖宿儺的擾動下益發鮮明,與包裹著他精神的伏魔御廚子同樣令人心安。

  他的嚮導很強大,強大得一點也不需要他,Catalyst對Addiction而言只是個可以被賄賂的近身監察,但伏黑惠的嚮導只能是被嵌合暗翳庭認可的虎杖宿儺。

  射進來。

  伏黑惠闔上了眼,相扣的指間和他隱忍的喘息都逐漸加重,他很清楚他無法抗拒──無關乎他的意願、也無關乎他的嚮導的意願,在被拼湊的棋盤裡他們不被允許有任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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