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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asite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97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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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见这个人露出阳光的表情,我就觉得心里的某个地方,被狠狠灼伤了。问题不在她,也不在那个阳光的表情,但现在的我只愿意把这一切的错误归结于此。

她是个很棒的人,硬要说的话,她身上每一个点都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而那种阳光的表情,就算是这样的我也做的到——即便是虚浮的表面,我想我也是有自信能展现给别人看的。

只不过那样的别人不是她,更不是偶像路上的伙伴,而是为了实现某些虚无梦想的道路上,顺带展现给所谓粉丝与观众的罢了。

即便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我想我还是那种虚浮的空壳。

被灼伤的伤口渗出血丝,在自我机体的保护下悄悄结上痂壳。然而主观的动作却在逆反这个过程——生硬而狠心地撕开,暴露出模糊的血肉,伴随着生理性的疼痛而流下的不止是滴落的泪珠,还有某种黑色的情感。

“小声点、”

真烦啊。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而感到愤怒,姑且是抽出挡在墙壁上的左手,稍微把淋浴的水开大了点。蒸腾的热气渐渐模糊了视线,哗啦的水声也悄然间削弱了听觉。

“想大声点、把谁、叫过来吗......”

“呜、没、没有...”她那总是溢出活力的喉咙,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啊。

“说的、倒是、轻巧,”实话说,看到对面这个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我第一次,稍微有那么点理解那个人了。

但是,真是可笑啊。从我决心想要彻底把她从我生活里剥离的那天起,似乎每一个角落里都是她。不是她确实存在于哪里,而是我这种渴望依靠某个人生活的人,从来就不会独立吧。

“志、志保...”感觉到对面的人的声调越来越高,在那一瞬间里我竟觉得有点恍惚。一边加快了手边的动作,大脑一边不自觉想起了什么东西。

总之,也是这样的一个下午,在同一个淋浴间里,哗哗的热水从喷头里洒出,混着不知道是汗滴还是什么,悄悄顺着地漏全都流走了。

时间过了很久,她变了许多,同样地,我也像是变了一些。可惜那颗在氤氲蒸汽里激烈跳动的心,在这次仿佛凝滞在了过去,汩汩向外鼓出黑色的血液。

对面的人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雾蒙蒙的水色仿佛不止存在于空气里,也悄悄蒙上了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而在瞳孔中折射出来的金色显得是如此的珍贵,仿佛是某个下午天边撒来的金色阳光。

而这个时候,我又一次想起了她,想起那个下午:在那种时刻,在她心里又是如何看待“北泽志保”的呢?

“喏,拿去。”费力地从先前扔作一团的衣服团里抽出干净的衣服来,仔细看了眼却不是自己的,心情难免有些沮丧。转过头,看着那边顶着一头湿发乱糟糟的人,想也没想,借着还有些发麻的右臂,用力把衣服丢了出去,在空中甩出一道诡异的抛物线。

“啊!谢谢你,志保!”没料到的是,在她稳稳当当接住了衣服后,便直接匆匆忙忙套上衣服,扯下浴巾,似乎不在意自己尚在滴水的头发,甩了甩头就打算走出门去。

啊。真像啊。

在公园里见到的,玩的起劲又吐着舌头的小狗,乖巧的接住主人丢去的飞盘,一蹦一跳的准备来领取奖赏。

“不吹一下吗?”我指了指手边的吹风机示意道,却没料想到对面的回答:

“那,让我帮你吹吧。毕竟志保的头发比我的要长呢。”

春日未来。在我心中一直被定义为“偶尔神经有些大条的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给我的冲击之大,以至于在某一瞬间我那自认为完美的伪装都暂时地被剥下了——

“嗯...”

如果在这时候继续出声的话,我想我恐怕就维持不下去了吧。这样想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还是等等、吧!”没想到,这时候的未来却慌张了起来,悄悄地和大约一小时前的她渐渐重合。“志保还是先、先把衣服穿上吧!”说完就把头别到了一边,隐隐约约能看到她涨红的脸颊。

哈。她的确是挺可爱的吧。一边想着,一边穿好衣服。即便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还是和以往一样呢。

也可能有点不一样吧。

吹风机的嗡嗡声在偌大的房间里空空回荡着。

好恶心。想到先前发生的事情,突然间如同自我厌恶感一般的东西悄悄爬上皮肤,粘滞的感觉同空气交织,像是死不撒手般的死皮。

对我来说,要依靠着什么过活,才像是我一直以来的生活风格吧。现在只不过是,重新寻找宿主罢了。

话虽如此,但被嫉妒的情绪冲昏了头脑的我,刚刚做下的事情,又像是什么呢?

对那个人的拙劣模仿,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想应该是前者吧。

在雾蒙蒙的热气里,热水依旧哗哗往下流,砸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来。虽然如此,但我右手的动作产生的粘腻水声在两人耳边清晰可闻。

“我说...”

“静香她...没见过、你这样吧?”说这话的时候,我明白我的嘴角正高高往上扬。只在这一瞬间,不惜狠狠伤害别人,也想要逞强这一次。

吹风机的声音依旧嗡嗡作响,已经有些干的头发烘出一股温热的空气,把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往鼻孔里送。但两人间的沉默依旧在继续,似乎无限延长到很久远的以后去了。

这时候我才觉得抱歉——低头发现因为忙碌的工作与练习,手指的指甲已经有一些露白了,虽然因为各种原因磨的倒是呈现柔和的圆形,但没有点伤害是不可能的。

叹了口气,模模糊糊间仿佛看见那人无奈的挠头,海蓝宝石的眼瞳里是掩不住的歉意,而嘴里默默吐出简短的字词——

“对不起。”

于是我也这么做了,像是对某种过去的怀念,像是对一时莽撞能做出的最大补偿。

有时我也会想,究竟是那个人更会表演,还是我这个拙劣的模仿者呢?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了,吹干的头发也蓬松起来,偶有几根发丝飘到眼前来。两人间的沉默还将长久继续下去。

从那年进入事务所之后,我就对这位名叫最上静香的同期一直抱有高度的关注。

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关注她。也许是她在事务所里操心的样子偶尔显得有些滑稽,也许她对喜爱的食物总抱有谜之坚持,也许是她对于自己的作品常有着极大的自信,总之因为一些连我自己也不清楚的原因,我就这样一直悄悄地盯着她。

在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情:我自己,渴望与人产生联系,却又怕负面的东西像是悄悄缠绕的藤蔓那般,一点点缠绕,一点点窒息。于是在与人的交往之中,我也悟到一条准则:既然害怕这样的关系,干脆就从源头切断,让关系结束在开始之前。

我渐渐学会了如何远离别人,也学会了如何让别人远离我。别人总觉得我像是个高傲的孤狼,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也的确是正确的。

只不过是缺爱的死小孩捡到了别人遗弃的狼皮罢了。

我想要远离许多人,但我想,唯独最上静香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在此之前,做好伪装仍旧是必要的。

时间就这样悄悄的溜走,转眼间又是一周过去了。结束了今天的练习,被汗湿的练习服粘在背上,不免有些难受。

还是冲个澡吧。周五下午较晚的时刻,通常都是剧场最冷清的时刻。运动鞋踩在走廊地板上发出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也不知道是不是某种错觉,似乎传来像是回音一般的东西。

第一次觉得走廊有够长的。越是在这种独身一人的场合,我就会忍不住想起那张脸。

我见到过那张脸上露出的许许多多的表情,而我默默饮下那张脸表达出的情感。无论是好是坏,我都一并接受了下来。

就像是窗外长得旺盛的狗尾巴草需要阳光,需要水,需要空气,需要土地与养分一样,像我这样的人能像现在这样行走着,也需要从某人那里得到像是养料一样的东西。

可惜这样的东西,已经很久没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了。动了动脖子,像是年久失修的缺少保养的机关一样,发出干枯的咔嚓声。

那样的表情,已经见不到第二次了呢。叹了口气,休息室的大门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了。深吸一口气,就这样走进无人的洗浴室——

上周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或者是更早的以前发生了什么,在眼前交错闪过。

可惜。洗浴室里正坐着两个人,两个想见到,却不希望一起出现的人。

“啊!志保!训练辛苦了!是准备来洗个澡吗?”还没等到我开口,静香先发制人了。

“嗯。”

“那快去吧!正好周末也没什么工作,收拾好就可以过个愉快的周末了呢!那,我和未来先回去了。”

“好。”说完,静香便拉着未来,从门口出去了。

中央空调的风机声音倒是挺响啊。只可惜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脸还红着,迟迟冷静不下来,最终慌忙躲门而出呢?

手里捏着的干净衣服早就被攥着拧出奇怪的形状,展开来的形状真可说的上是丑陋。

和我一样。沉默了一会,我想我还是原谅不了。

已经是顾不上汗湿的头发和身体了。像是撒气一般,狠狠关上洗浴室的门,剧烈的响声在剧场久久回荡,像是黄昏宣告审判的钟声。

回去吧。走到储物柜前,拿出那把从来没有用过的钥匙。曾经的我将其视作珍贵的宝物,而如今却像是路边被人随处遗弃的垃圾。

回去吧。虽然从没用过这把钥匙打开过那扇不算沉重的门,但里面的光景却不止一次见到过。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干净或者杂乱,都深深刻在眼底。

也许是太过于失魂落魄了,走出剧场大门的我竟然没发现已经有些隐隐发暗的天空,也没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滚滚雷声。而等我发觉这一切的时候,却已经有些晚了。我只是那样,埋着头,手里捏着有些生锈的钥匙,朝着那个很久没有去过,但路线却再也熟悉不过的地方走去。

“下雨了啊。”豆大的雨点砸在夏日的柏油路面上,染出深深的阴影。而我离目的地也算不上远了——马上就能看到楼下那家便利店,只消转过一个拐角,走上楼梯,拿出钥匙,转动半圈,就可以了。

所谓生活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是否也像这转圈一样循环往复呢?

从始至终,我都站在静香的身边。距离是如此之近,又是如此的遥远。外界的评价总是不可避免地将我们串在一起,却又同时不可避免地相互作为一种比较。

可惜的是,我从未有过一次能够堂堂正正站在她的身边,那样的位置从来都不曾属于我。我是她的伙伴,是好敌手,却从未是最佳拍档。

即便是在那样一个雨天,那样一个周五的下午。

我被最上静香袭击了。

进入高中的最上静香仍旧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偶像活动,人气也一路走高。但学业与事业的双重压力并不会随着走红而悄悄消失,反而变本加厉。

虽说直接在高中结束学业生涯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但站在所谓人生的分水岭上,做出真正的决定又谈何容易。

而对于她来说,旧日头疼的往事像是又一次复刻了——即便是在偶像活动如此成功的时刻,守旧而刻板的静香父亲仍旧认为这是一种不务正业,想要又一次切断这段生涯;三年的经历虽然充满了艰辛与泪水,最上静香也成长了许多,却还是如同三年前那般固执。

她选择再一次继续这样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切断了与家中的联系,独自一人挤在狭小的公寓里,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周围伙伴无不感叹继续这样的生活,得抱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出如此的决定,而在将来,最上静香必将迎接更光辉的未来。

在那个时刻,我确认了,在某种意义上,我们也算得上是同一路人。

不可否认的是,当我被她袭击的那一刻,我的心里第一次体味到什么叫狂喜。

这证明,过去多年的伪装全都没有白费。

承认吧,最上静香为了不伤害同自己亲近的人,而选择那些看起来疏远而冷漠的人。自从陷阱被设下的那天起,我就期待着这样的一天。

就好像,某种令人作呕的寄生生物,终于在某天找到了最完美的宿主。

可惜那样的生活,在三个月前已经结束了。

“买这个回去吧?”

“哈,未来。怎么又想着买这个?”

“嘿嘿,很久没吃过了嘛...”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飘来。我站在便利店的这头,而她们站在另一头。得益于长长的对角线和密密麻麻的货架,我想她俩还没发现我。放下手里刚拿起的准备充饥用的饭团,像是逃亡似的,冲进滂沱大雨中。

即便是现在,我也不愿承认。

春日未来,才是那个配站在她身旁的那个人。

而我像是出于嫉妒,像她一样,袭击了这个人。

“静香她...没见过、你这样吧?”

回应我的只有低声的呜咽和连续的喘气。

雨越下越大,而我仍旧无处可去。只能钻进小巷的荫蔽里,望着灰暗而渐渐发黑的天空。那间熟悉的公寓现在并不是我能去的藏身之处,更像是类似潘多拉魔盒的东西。

一旦打开,什么都结束了吧。

没带雨伞可能是我今天最愚蠢的决定。早就被淋成落汤鸡的我,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状态——总之悲惨倒霉之类的形容词是一定适合我的,但我也不知道具体能到什么程度。手机还在努力发出微弱的光芒,但就算是这样的小小希望也会即将熄灭。对话框里编辑好的信息,思索再三,还是删掉了。

毕竟那里,不会再接纳我,我想我也不会再来。

等雨小了,就回家吧。像是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那般,深深地把头埋了进去,跪靠在墙角。曾经贪心得来的养料,终于在今天用尽了最后一丝。

“......保?”

“...志保?你还好吗?怎么在这里?”

我想我终于是被雨淋出幻觉了。像是不愿意面对现实的鸵鸟那样,仍旧把头埋在怀里,丝毫不动。

反正她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随便怎样都好。

“志保?志保你还好吗?”

“志保!”雨好像突然停下来了。“你究竟怎么了?”

我睁开眼,发现这不是幻觉。昏暗的光线下,那人的样貌不甚清晰,甚至因为雨伞的缘故显得更难分辨,但那样的轮廓,那样的声音,我只会想到一个人。

最上静香。

“不介意的话,回公寓里聊聊吧。钥匙带了吗?”

“未来呢?”

“回去了。”

“所以呢?”我冷笑一声,“这时候就想起我了吗?”

“对不起。”又是这句话。这让我又恨又爱的字眼。

“行。”艰难地站起身,长期蹲坐造成的血液流通不畅让人有些发晕,差点摔上一跤。

真丢脸啊。

“没事吧?”

“...没事。”

事实证明,对面是这个人的时候,任何的伪装都是无用的。这是我在失去意识之前,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头好痛。与之伴随着的还有着莫名的高热。看来我算是被这雨给淋透了。

睁开眼,是熟悉的,雪白的天花板,和静香那焦急的脸庞。

“志保,你总算是醒了!”

“嗯...”喉咙想要发出些什么声音,最后却只能嘶哑地发出简单的音节。

“等一下,我冲杯药来。”

“不用了。”尽力发出声音,一边伸出右手拉住静香的手。“有什么事,快说。”

留下来吧。

“等等。你发烧了。”静香像是要用力甩开我的手,却没使出劲来。

“不重要。”我抬起头来仔细盯着她,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反正你也帮我准备好了吧,一会去。”

和当时一样的说辞。

“好。”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她眼中的我何等狼狈,但她那无奈的眼神也和当时的我一样吧。“一言为定。”说完,她靠着床边坐了下来。

“嗯。”这样就好。就和那时候的她一模一样——

空着的左手就这样抓住另一只手,再使出现在这幅虚弱的身子最大的气力。

就完成了。

“还记得吗?”

“志、志保?”也许是被突如其来的攻守转换乱了阵脚,静香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忙之色。“这是,在干什么?”

“我以为你会知道呢。”失落又带着些戏谑的口吻,却还是没有回答静香的问题。毕竟,曾经的那个问题,也没有回答。

把静香随意罩在身上的宽大短袖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衣。

“真是有你的风格呢。”

“住、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右手绕到她背后,像是轻车熟路般解开背后的扣子,露出一对发育算不上多少的乳房。

“志保!如果这是恶作剧的话!是不是、该结束了?”

“还记得吗?那个下午。”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并不是我能想出的狡猾策略,充其量,不过只是一种模仿了。

“哪个下午?”也许是一起度过的下午日子太多,一时模糊了她的记忆,竟冒出一个这样的答案来。

我一直以为,北泽志保并不是擅长演戏的那个,最上静香才是。

“你袭击我的那个下午。”像是被捕兽夹突然夹住的猎物那般,一直激烈反抗的静香突然停了下来。对她来说,也许这算是黑色而不愿提起的记忆吧。

对我来说,却像是某种珍贵的宝物,值得我用“那个下午”去记忆它。

“想起来了?”低下身去,压在她耳畔,我悄悄说道。

“无论你怎么去定义它,”一遍把她扰乱的发丝梳到脑后,“对我来说,”

“那可是算得上最棒的事情了。”

像是那个下午她对我做的那样,我把嘴唇放到她的嘴唇上,给了一个咬牙切齿的吻。里面包裹着长久的压抑与痛苦,还有某种久别重逢的狂喜。尽可能的猛烈与用力,最后像是铁锈味般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口腔。

这正是我所期望的。强制冲开她紧闭的嘴唇,和她嘴里紧张而无处安放的舌头紧紧缠绕。像是要传达什么东西一样,激烈的搅动着。

最上静香正狠狠地盯着我,但这样的眼神不过只是某种狐假虎威,很快便软了下来。

“想起来了吗?”渐渐变重的呼吸,提醒着已经兴奋的事实。

“对不起。”那是细小而不可察的声音,已被鼓动的心音遮盖到几乎消失不见。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这就是我所能做到的啊。”我把脸转向她的脖子,咬了下去。

用舌头舔了舔,像是甜蜜又痛苦的味道。

我很高兴。在那天下午之后,这样的故事又一次继续了。虽然它像是某些拙劣的模仿品,但总归是故事的继续。一种刺痛而微弱的感觉从我的胸膛深处蔓延,赤身裸体的两人紧紧相贴,窗外的雨声越发细小,最后消失不见。

“和未来的话,也做过吗?”

“别说了.......!”静香把脸别过去。

没关系。明显感觉到静香身体一紧,这让我难掩激动之色。当我的手顺着她的身子向下抚摸,滑到双腿之间的时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湿。和粗鲁的话语和先前暴力的行动不一样的是,也是对过去往事拙劣的模仿,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高声调的娇喘声从静香的喉咙里漏出来,我又一次把舌头伸进静香的嘴里。这样的声音,只会属于我。把手指插进去,收紧的肉壁清晰可感。

最上静香是个狡猾的人,对北泽志保来说是个完美的,可以依靠的宿主。

我想,我喜欢最上静香,但她也许不是那么在意我。

但这都不重要,哪怕第二天我就会因此离开事务所,至少现在她的种种也是独属于我的。

水色迷离,眼前海蓝宝石的眼瞳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我想可能那对阳光而活力的琥珀色眼瞳吧。

绝无可能是对面这双可憎的眼瞳。

“对不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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