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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止返】 3.2 作者:老马失途,6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8550 ℃

  我一口含住耳垂,手指轻轻捻动红色的果仁,刹那间,触觉神经好像发生了交叉,口腔的温度似乎包裹住了脆弱的阴蒂。

  「啊啊啊——」想不到她竟然学会了通过狠命虐待自己的大奶发泄甚至增强身体快感的方式,淡粉乳晕中央,比起整个乳房来说小得出奇的乳头也涨成了鲜红的樱桃,此刻求而不得的姿势更是加深我咬上一口泌出汁液的欲望。

  「呜呜呜……」可怜的小花核被指尖快速地来回拨弄,红艳艳的蜜穴也被入侵者轻而易举地攻陷进入机密要地,粗糙的肉粒儿遭受肆无忌惮的压迫,只能无奈地一点一滴吐出珍藏多年的花蜜,乞求得到放过。

  然而这又是怎么可能的事情?身下巨龙怒不可遏,一直抗议为什么我唤醒它却不给它准备好巢穴,迫不及待地自作主张想要进入桃花源一探究竟。

  握住肉龙对准湿淋淋的蜜穴入口摩擦,硕大龟菇顶端,怒气勃发的独眼甚至被闭合的花瓣包裹其中,带来近二十年不曾体验过的陌生刺激。

  「哈……」我舒爽地直叹气,拼命压抑长驱直入的冲动,可昂扬的龙头还是钻进了一半。

  「唔……」馨姨同样满足地叹了口气,随即便被不同于手指的充实粗涨吓得惊慌睁开眼睛,连声抗拒,「不……不要……」一瞬间花容惨白,似乎从未做过面对这种情景的准备。

  「小宇……不可以……」她扭过头,我看出她是真的害怕了。

  「馨姨……我快忍不住了……」

  她噘起樱红的嘴唇,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不要嘛……不要在这里……」

  看得出她的重视与介怀,我强行按捺不断升腾的想要尝试的冲动,艰难将龙头移开,发泄似地一拍阴户。

  「啊……」

  「嗤嗤嗤……」充沛的水量浇得肉棒满头都是。

  靠!

  「馨姨,你再这样我可真受不了了!」我「恶狠狠」地威胁道。

  她不满地摇了摇悬空的下半身,「姨也没办法嘛~~要不小宇把姨放下来吧……」

  我瞪了她一眼,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手指重新深入湿滑的花径,找到粗糙的肉粒使劲儿摩擦,捻住花核的左手微微加力,敏感脆弱的神经便如遭雷击,悬空的肥臀在半空划起美妙的圆弧。

  「啊啊啊——不要——」

  「馨姨,爽不爽?」

  「不——」她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听清我问的什么。

  我不满地用力一捏,将翘立的小果仁捏扁,「到底爽不爽!」

  「痛!」馨姨只来得及喊出最初的感受,随即便被汹涌的快感淹没,「爽——爽死了——呜呜呜……」眼角流下了甜美至极的泪水。

  「舒服吗?」我将小核夹在指尖柔柔地抚弄。

  她缓过一口气惬意地感叹,「舒服……」

  「是哪一种舒服?又痛又舒服还是快要死掉一样的舒服?」

  「都是……刚刚小宇捏得姨好痛,但是又忽然变得好舒服,姨都承受不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我才说馨姨是极品的M 体质啊,竟然能把痛觉转化成快感,做成RB Q最合适不过了……」

  「什么RBQ 啊?」

  「没什么,是热兵器的缩写,意思是像热兵器一样能给人很大的刺激。」我一本正经地解释。

  「坏小宇,信你才怪……」她媚眼一翻,「快把姨放下来好不好?」

  「还没完呢……」

  「什么?啊……不……不要了……」我故技重施一上来就马力全开,馨姨的蜜穴就像永远也流不干,又唧唧咕咕地分泌花汁,又滑又暖。

  「舒服吗?」

  「哦哦哦……好舒服……」

  「哪里舒服?」

  「小穴穴……小穴穴好舒服……呜呜呜……小穴穴要……要坏掉了……」

  经过上次的教导,馨姨在「淫语」这项技能上无师自通地进了一步,听得我热血翻涌,狠狠亲了她一口,「mua !小骚货!」

  即使在「百忙」之中,她都要反驳一下,「呜……姨不是……」

  「我说是就是!」我不满地捻了一下涨到最大程度的花核,痛得她身体一缩,又紧接着流出一小股蜜汁,「说!」

  害怕我继续让她又爽又痛,她无奈地承认,「姨……姨是……」

  「是什么!」

  我又捻动一下,却好像让她陷入了某种状态,既害怕又好奇,像是面对伊甸园的禁果,忍不住地偷吃,「姨……姨是……姨是小骚货……」

  我本没指望的,谁能想到端庄的馨姨竟然真的口吐这般淫词浪语?

  手上的动作更剧烈了,「你是谁的小骚货?」

  「姨是小宇的小骚货……」

  能让这样的美人发出臣服宣言,强烈的征服感瞬间充斥内心,「叫老公!」

  「老公……小宇老公……姨是小宇老公的小骚货……」

  「操!小骚货,表演个喷水!」

  「呜……」她努力着,却不得成功。

  「快!我数到三,再不喷水我就插进去!」

  「不!不要!」

  「一!」

  「呜呜呜……不行……」

  「二!」

  「人家……人家出不来……」

  「三!」

  重重一掐阴蒂,汹涌的疼痛让她嘴唇都在颤抖,可很快就化作无边无际的快感浪潮让她竭力舒展身体,双腿大大分开撑在两旁,腰臀彻底悬空,连成一线的水花浇了整个车门车窗。

  「嗯——嗯——嗯——」每个沉沉的闷哼都伴随着蜜穴压出一道水柱,越来越小,最后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流到臀丘滴落在地毯上。

  我呆呆看着半空,一片又一片的水花洋洋洒洒,堪比水管接着水龙头往空中喷射,万幸的是衣服都收好了没被打湿。

  蕾丝内裤除外。

  …………

  「别!不要!」激情过后,我看着红肿的小豆豆过意不去,轻轻抚慰,却吓了馨姨一跳。

  「对不起……」我歉然道。

  「坏小宇……」馨姨自己都不敢再直接触碰,只能揉揉周边缓解疼痛,「才没有下次……痛死了……」

  「可真是出力不讨好……」我「小声」嘀咕,刚好让她听见,「刚才也不知道谁小宇老公、小宇老公叫个不停的,还喷水喷的跟洗车一样……」

  「不许说……不许说……」馨姨「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全身泛着粉红,云鬓散乱的样子倒还真有些气势。

  我笑而不语,张开怀抱搂住光滑的裸背上下摸索了一阵,馨姨像只大猫一般乖巧地缩在我怀里,分开时也只淡淡地脸红一下便找衣服穿上,不甚介意在我面前赤裸身体。

  也是,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亵玩过,其它地方就更无所谓了。

  「滋滋……」车内的地毯已经完全湿透了,脚踩上去竟然冒水,空气中飘荡着宛如粉红色的旖旎的淫香,我赶紧打开车门透透气。

  将毯子装进旅行袋中封好,我调笑刚刚穿戴完整、手上还拿着湿成一团的黑色布片的馨姨,「看来以后出门要多带几个防水袋了……」羞得她不理睬我转身

             去擦皮座上的水渍

  最后喷上几遍空气清新剂,确定几乎没异样之后,我们踏上了回去的路,而任谁也不会想到,在温暖如春的冬日午后,常青松林中的一辆车内,年轻的小伙与熟美的妇人之间,曾展开过何等淫靡的性戏。

  …………

  日光渐暗,正在努力散发最后一丝温度,窗外的风已经带上了原本寒冬的气息。

  「今天馨姨怎么这么主动啊?」

  她装作没听见看着窗外的风景,可很快就忍不住,因为一只咸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她紧夹腿根又拍又扯,可扯也扯不动,拍又不怕疼,只能任凭它到处侵略。

  「小宇……好好开车……」

  「啪!」在黑丝上拍一巴掌,感受腿上嫩肉如波浪起伏般的震颤感,我享受地叹息道:「多棒的身体……怎么就上赶着送给我了呢?我的好馨姨,你能为我解答一下吗?」

  「才没有送……是你先动手的……」

  「那今天下午的暗示又是怎么回事?」

  「冤家……」眼波流转,娇媚横生,「开车开一上午,还不是怕你难受……」

  「反正每次享受的还不都是馨姨……」

  「坏小宇……明明是你自己喜欢非要作弄姨……姨才不……不……」

  「嘿嘿……不什么?难道馨姨真的不喜欢吗?你要说不喜欢,我保证以后把手剁了都不会再做了!」

  胳膊遭到她掐了一记,「谁要你剁手啊……」

  纤纤玉指光洁可爱,只有大拇指留了一点点指甲,馨姨就用大拇指对准我的胳膊轻轻戳了一记,不疼,但是有种按在刚长好的嫩肉上的奇怪感觉,既害怕下一秒会痛,又莫名有些爽,像挠在了心尖儿,解痒,却又更痒,让我浑身小小激灵一下。

  作为回报,我在她的小腹轻轻抚摸,如棉花一般的柔软令我爱不释手。

  一路打打闹闹,很快就在天黑之前赶了回去。

  「小柳儿,你们这是去哪儿了啊?」听到轰鸣声老妇人迎出门口。

  「妈~」馨姨赶忙下车拉住她的手,「好多年没回来,去四周看看……」

  「好……好……来看看屋子可能睡……」她拉着馨姨就要进后院时才发现我已经站在一旁,停下脚步陪着笑,「那这小伙儿……」

  「姥姥不用管我,我就是送馨姨回来的,待会儿就走……」

  馨姨给了我一个歉意的眼神,我回应她无所谓,并没放在心上。

  我站在门外打量这间院落,墙壁上刷着白漆,虽然不再明亮,但整体望去也算整齐,门前伸出三四米坚硬平坦的水泥地,比起两旁人家的刚出门槛显得大气不少,倒也算是中正规矩了。

  这边正瞧着,老爷子就回来了,见着我连表情都欠奉,微不可查地点头就算过去了,而身后的男人,馨姨的兄长,唤作柳新柱,朝我和善地陪着笑。

  晚饭在令人尴尬的沉默和寥寥无几的对话中结束,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馨姨打开门口檐下的两盏大红灯笼,不敢牵着我,也不敢凑得太近,只能抬手装模作样地紧紧我的衣领,将满腔柔情与眷恋蕴藏在动作中,歉然叮嘱:「小宇,委屈你一晚了……」

  那温柔体贴的气质、心系己身的情意,让我差点忍不住搂住她深深吻上去,还好手抬到一半时,余光看到柳新柱的窥探,才僵硬地把手放下去,扯扯外套下摆,回以一笑,「没事,我明早来接你。」

  「嗯……」

  「晚上给我打电话?想见我了还能视频。」

  「好!」背对着家人,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纯真甜蜜的笑容,像爱人久别重逢,可我分明还未离开,她就已经想到了将来。

  「走了。」我不再磨叽,当下驱车离开,驶上主干道后,红灯笼以及之下的倩影就被层层林木遮挡,再也看不到。

  冷清的街道上门户禁闭,唯有入口处闪烁着单调微弱的霓虹光芒,挑了家干净点的旅店,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馨姨联系,长途驾驶的疲惫袭来,和衣而睡。

  半夜,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

  「馨姨,这么晚了还没睡?」

  「小宇……你现在……能来接我吗?」

  「身体不舒服吗?」我爬起来披上外套就准备动身。

  「姨好害怕……」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怎么回事。」我来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站在门后静默地伫立着。

  「刚有人从窗户外面偷看……还悄悄推门……我问是谁也不说……过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我哥来敲门,我问他有没有看到人,他说不知道……但是我猜到刚刚就是他……呜呜呜……」

  我轻轻问道:「然后呢?」

  「你走了之后,他就经常往后院转,每次都盯着我看,还趁我不在想偷我衣服……小宇……能不能来接我……我好害怕……」

  呵呵……哈哈……好不容易出一趟门,就碰上这种……令我心情很不愉快的事情。

  「你把门锁好,等我过去,谁叫都别开。」下楼梯时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姥姥她不管吗?」

  「我妈……管不了……」

  「那……」行吧,再问也是多问,她管不了,那有人管得了吧?除非……

  从短暂的相处中轻易看到,这是个完全的「父系」家庭,老妇人在家中毫无地位可言,那位老爷子,到底是出于何种想法,才会默许这种事情发生?

  好,好得很,果然,现实比小说更魔幻,这可真是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

  怀着一种很奇怪的心情,我竟然轻轻笑了出来,「馨姨,我这就过去,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敢乱来,你告诉他们,我一定会杀了他。真的会,我的车上是一直带着一把刀的。」

  那是一把仿唐刀样式的宽刃直刀,长三尺七寸,刀柄七寸,可双手握,刀身四指宽,重六斤八两,除鞘四斤六两,平时被我踩在脚下——驾驶座的地毯下。

  「嗯。」我的轻松感染到了她,令她安心不少。

  「啷……啷……」我哼着歌,点起火,抖着腿,安安静静回忆了十几秒白天过去的路,打开最喜欢的《Speak softly love 》。

  Speak softly, love and hold me wa

            rm against your heart

  娓娓情声爱语,拥我入怀,于你温磬的心上。

  I feel your words , the tender tre

            mbling moments start

  感触你的心语,柔情的颤抖,阵阵涌起。

  We're in a world, our very own

  我们处在一个世界,一个没有他人的世界,

         Sharing a love that only few have

               ever known

  享受着爱,无人知晓。

         Wine-colored days warmed by the s

                 un

  太阳烘暖红彤彤天,

         Deep velvet nights when we are on

                 e

  夜晚我们融合为一,天鹅绒中深深沉湎。

  Speak softly, love so no one hear

             s us but the sky

  娓娓情声爱语,爱意浓浓,无人耳闻,唯苍天聆听。

         The vows of love we make will liv

              e until we die

  相敬相爱的誓言,爱到生命的极限。

         My life is yours and all becau-au

                -se

  你中有我,一切因为,

         You came into my world with love

              so softly love

  你怀着缠绵的爱踏入了我的世界。

  ……

  夜景静谧安逸,可惜寒风肃杀,只能隔窗相望。

  「哒、哒、哒……」手指敲着方向盘,看下手表,给馨姨发了消息,「还有十分钟到。」

  道路很平坦,景色很美丽,心情很安逸。

  为什么要担心呢?无非不就接人离开,或者还要砍下一只手。

  唔,可能是两只,又或许是一颗脑袋?

  「砰!砰!砰!」

  「有人吗?」我毫不顾忌是否会扰人睡眠,大大咧咧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大力捶着门,确保里面的人都能听到。

  「砰!砰!砰!」

  后院隐约传来纷嚷怒喝,在前门拆家的动静响起后渐渐平歇,接着是后门「吱呀——」的开门声和脚步声,然后是大门拔掉插销的木块碰撞声。

  大门开了。

  「姥姥好!」我笑得很灿烂,亮出一排健康的小白牙,「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我来接馨姨离开,她人呢?」

  「她……她……」老妇人想说又不敢说。

  老爷子在后面插话道:「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哦?」我瞅了瞅,还有一个败类怎么没看到?

  心里想着,就顺嘴说了出来,「那个败类呢?啊,不对,你儿子呢?」

  老爷子脸沉了下来,虽然他儿子确实一事无成、浑浑噩噩,四十多了还是个光棍,但是被人当面这么说,他还是觉得……好像说得也有那么点正确。

  我的脚步不停,径直往后院走去,他怎么觉得关我屁事?

  「小宇?小宇!」

  听到馨姨惊喜急切的呼声,我三步蹿到后院,「馨姨,我来了。」

  「小宇!」

  「哐当!」

  门被猛地拉开,砸在墙上还不待弹回,一具柔软的娇躯乳燕投林般扑进怀抱,搂住她的纤腰,胸前是挤得变形的巨乳,不禁感叹这只「乳」燕还真是乳量十足啊。

  「别怕,别怕,我来了……」我抚了两下肉肉的后背,笑眯眯地问道,「有谁欺负你吗?」

  「没……」看见老夫妻俩和她那个败类哥哥,馨姨下意识半躲在我宽阔的背后。

  「别怕,到底有没有人欺负你?」当着他们的面,我举起手上的连鞘直刀,「你看,刀我都带来了,你说一个我剁一个。」

  「爸,你看这个贱人!我早说过他们有一腿,没说错吧!」

  衣服上的小手揪得更紧了,我拍拍手背示意她安心,「馨姨,我们走吧。」

  「你看他叫的,馨怡,馨怡……那么亲……」他就像没捡到别人掉下的一百万,美梦碎了,开始喋喋不休地惹人嫌。

  「首先,她是我阿姨一辈,所以我喊她姨,跟名字是两回事……」他们挡住后门,我在两步外站定,「第二,你的话我听着很不舒服。」

  「啪!」

  「噗——咳咳……」熟木包铁的刀鞘,快若疾电的一抽,打得他差点背过气去,张嘴吐出几颗带血的槽牙。

  他擦擦嘴,一手背都是血,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我眼里的决意,他再敢多嘴我就敢出手,才怨毒地看了我一眼便捂着下巴离开,。

  「小宇!你……」

  我回过头恍若无人地调笑道:『怎么了?心疼他?』

  半天的担惊受怕,现在还要听我胡说八道,气得她「恨恨」给了我两拳,可是力度连捶背都不够。

  「好了好了……」我拉住她的手腕,收敛玩笑,正色说道,「我们走吧。」

  她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后,路过两老时,面对老妇人激动了一瞬,「妈~」

  「哼!」刚出半声就被老爷子的闷哼吓了回去。

  我懒得睬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一出门,「抓贼啊!」随着一声呐喊,呼啦啦围上来一圈人,手上有拿扁担的,有拿锄头的,还有叉子,耙子,大扫帚,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唉……不出所料,带头的又是馨姨那个废物兄长。

  「乡亲们,不瞒各位,她就是我早年失散的妹妹,本来想叫她回家团圆,谁知道她狼心狗肺把主意打到了自家人头上,暗偷我家积蓄,被发现了还叫上姘头过来强抢,本来想把他们赶跑就算,结果他们还先动手!今天请大家一定帮忙讨个公道!」

  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我打开车门把馨姨塞进去。

  「别让他们跑了!」一群人仗着人多势众围得更近一步。

  「砰!」关上车门,我背靠车身,「仓——仓——仓——当啷!」一寸一寸抽出开刃长刀,黝黑的高锰钢刀身与熟铁间的摩擦仿佛就响在耳畔,听得人寒毛直竖;雪亮刺眼的刀锋,让人毫不怀疑它的威力,望而却步。

  虽然无所谓那个废物的鼓噪,但我已经厌了卷入这场愚昧落后的斗争。

  面对走出的二老,我沉声道:「老爷子,我敬您是馨姨的生父,看起来也不似是个彻底的糊涂人,过去的事我并不清楚,或许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但凡您还有一点点……坚持……」脑子里转了几圈才勉强找到一个和「羞耻心」、「人性」相近的词,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我们现在就走,以后永远都不会再联系……只要您一句话!」

  老爷子半阖眼睑半低头地思考,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等待他的解释。

  「爸!你不能……」

  「闭嘴!」他猛地凝神,须髯辄张,令人望而生畏,「你这混账!」

  那个废物被惊得呆了,「我……我……」张嘴结舌。

  「误会……都是误会……散了吧……」家家户户都被老爷子劝了回去,急得那个废物在一旁直跳脚,可又丝毫不敢多说多做,因为就在刚才,他被老爷子在另一边脸上甩了一巴掌。

  人群散尽,寂静寒冷的冬夜更加凄清肃杀,光秃秃的枝丫张牙舞爪、恶怪狰狞,然而灯光一照就原形毕露。

  恰如这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废物。

  「爸、妈,女儿不孝……」

  「小柳儿……」老妇人哀声连连。

  「嗯。」老爷子依旧话少古板。

  「女儿走了……以后没法尽孝了……」似是下定了决心,馨姨终于敢和老爷子对视了。

  我开始倒车。

  「小柳儿!」老妇人率先绷不住,浑浊的泪水落下。

  「妈~~」

  这声叫得我心一颤,再也不愿面对(抑或是想要逃离?)这样的场景,一脚油门不见了踪影。

  江畔的风很大,我们静静伫立在路旁的草梗上,荒无人烟的夜晚,星光也隐匿不见,能见的只有近光灯照射出的那一小片,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我们两人。

  「下雪了……」灯柱中飘过纷纷洒洒的光点,偶尔反射出一片晶莹耀眼的雪色,像银色精灵在这一瞬降生,展现刹那芳华,发出小小的欢呼。

  「馨姨,你听到了吗?雪落下的声音……」

  「有吗?」她侧耳屏息,却只能听见荒野中风的呼啸,「哪有什么……啊!」

  短暂的惊呼,在宽厚温暖的胸膛中戛然而止,我合上大衣,将温软的娇躯整个儿包裹进去,「再仔细听,有没有雪落的声音?」

  柔韧的小臂搂住我的腰身,像是要合二为一那样紧紧相贴,很快,我的怀中就燃起了一座小火炉。

  她从领口处探出头,即使昏暗也能看见,柔美的容颜染上了醉人的酡红。

  「听到了吗?」

  面面相对,呼吸相闻,馨姨柔顺地点点头。

  雪落的声音没有,唯有强劲的心跳。

  一片雪花落在秀发被我轻轻扫去,「走吧,今晚先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回家。」

  她的眼中有欢喜浮现,「嗯!」

  即使开了暖气,住宿的前台依旧昏昏欲睡,仿佛冬天就是为了让世界陷入沉寂才出现的。

  「订过房间,刚才有事出去一趟。」听到我小声解释一句,她便不再询问。

  轻手轻脚回到房间,靠墙的一米二小床虽然窄了点,但挤一挤还是可以睡下的,暖风开得大大的,也不虞觉得冷。

  馨姨香香软软的身子宛如一个大号的抱枕,柔韧性也很好,于是无死角地填满了我身前的每一丝空隙,无论怎么动,各处都能感受到美妙柔软的触感。

  「真舒服……」我们相拥而卧,手掌按住翘翘的圆臀,贴得更近了。

  还有什么,比在经过一整天的寒苦困顿之后,得到一个温暖的被窝,更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吗?

  答案是有的。

  「馨姨,我下面给你吃好不好?」我动了动硬硬的肉棍,顶着她的腿根,

  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藏着深深的疲惫,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就要伸手有所动作。

  我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我心疼地将她箍得紧紧的,然后捏捏她的脸,一骨碌爬下床,「馨姨等我一会儿……」

  「唉?」

  我在她的惊疑中披挂而出。

  当我回到房间时,馨姨正坐在床头抹眼泪,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忙擦干。真是的,馨姨哪儿都好,就是容易胡思乱想。

  我笑呵呵地问道:「又怎么了?馨姨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

  她脸红红地丢掉纸巾,看见我手上端着的惊讶起来,「小宇!你……你从哪……」

  将盘子放在小桌上,我卸下大衣,松松衣袖,用坏坏的语气说道:「我说了我下面给你吃的嘛,大半夜的到处跑,又冷又饿……不过好像有人想到不正经的地方去了呢……」

  她的视线从正对我的腰间,上移与我对视,受不住我调戏的眼神,挪到了一边。

  「好多啊……吃不完……」馨姨一看到分给她的碗里的分量就开始瘪嘴,可爱的模样让我真想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抱上去吃她嘟着的红唇。

  「这不是还有我嘛……但是,两个蛋和一根肠馨姨必须吃掉哦~~」

  我挤眉弄眼的表情让她忍俊不禁,「吭哧——」笑了出来,唇红齿白,美目顾盼;随即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才开始吃我下的不正经的面。

  最后,虽然拣给我一半的分量,不过还是小口吃掉了我要求的那些,在我再一次端着碗挑眉坏笑时,终于羞极气极,翻身背对我藏进被子里生闷气。

  「哈……舒坦……」

  比温暖的被窝更舒服的,是吃饱了以后浑身暖洋洋地钻进被窝,再搂着美人睡大觉。

  「小宇,你从哪弄的?」经过这一茬,馨姨暂时不再消沉,比之前活泼不少。

  「想知道?」

  「嗯……」她发出软糯糯的醉音,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在我没看到的时候喝酒了,不然难不成一碗汤面还能有后劲的?

  我将侧脸扬起,「先亲一口!」

  微不可查的「啵~」,脸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像被软软的猫科动物吸了一口,脚指都蜷紧了,直爽到灵魂里去。

  「嗯——」我满意得夸张地哼了一声,继续要求道:「馨姨再夸我两句,我就告诉你。」

  「怎……怎么夸啊……姨不会……」那些肉麻的话她都是只有舒服到极点才脱口而出,日常可从来没有赤裸裸地说过,与其说不会,不如说害羞不愿。

  「我教你……」我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不要……」她听了之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已经忸怩起来。

  「乖……听话……只要说出来,我就告诉馨姨原因……」我就像个诱拐小孩的坏叔叔,诱惑着怀里的人儿,「而且还有『奖励』哦~~」

  明知这「奖励」多半不怎么正经,可她还是一副心动的样子,趴在我颈间,断断续续哼道:「小宇……小宇最棒了……下面……嗯……下面真好吃……吃得姨……嗯……好舒服……又想要了……」

  到了后面,馨姨已经开始呻吟娇喘,黏着我的柔弱无骨的娇躯也扭动起来,不断撩拨我的心弦和神经。

  「停!」这妖精,就算「饱暖思淫欲」,那也应该是我先动手,而不是她来诱惑我!

  我按住她不自觉想要往我身上蹭的身体,「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刚才下去找前台小姑娘借厨房用,做出来的东西分了她一份,结果她就不收我用掉的食材费用了……」

  她停下动作,贝齿轻咬红唇,抬头盯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幽怨,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情绪,「可能……可能人家小姑娘觉得你很不错呢……」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馨姨吃醋了。可不应该啊?她平时不挺善良温婉的吗?难不成在分出去的那一份上?

  我试探着问道:「不会吧,人家不过吃你一点东西,而且本来还都是别人的,这你都要吃醋啊?」

  她不说话,可盯着我的眼睛却好似要说出话来,想要表达的情绪简直快溢出了。

  唉,女人呐!海底针!早知道我提这一茬干嘛?她思淫就陪她淫一淫好了,起码比现在这样猜来猜去、哄来哄去简单得多。虽然可能会比较伤肾,但毕竟身强力壮顶得住,大不了回去后想办法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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