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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is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5980 ℃

哪裡也不要去。

你只需留在我的身邊就好。

在這片非你的故鄉的大地中。

鎖鏈漂浮在半空中。

被束縛著的少年,以可說荒誕的模樣,望著外面的風景。

「遊馬,吃飯了。」陽斗端著飯菜,「我請阿里特幫你下來。」

「嗯……」無精打采的回應。

「別這麼不開心嘛,快斗在想辦法了。」

數日前,遊馬在午休時間,突然發生意外。

他差點從頂樓摔下來。

而周遭的人,還有當時剛好在樓下談論的凌牙等人都來不及抓住他。

但是他卻奇妙的自行飄起。

為了不驚擾到普通人,他們將遊馬送往快斗的私人研究室。

結果,因為種種因素,遊馬的腳踝上被加了一條鐵鍊,因為他變得很容易被風吹走,所以在恢復正常前,他只能住在心園裡,修建完畢的心塔中,也就是過往的陽斗房間。

而且,還不是任何東西可以束縛他。

遊馬是被凌牙抱著送進快斗的研究室的。

只有巴利安人的他們,可以碰觸遊馬,而不被他帶著往天上飛。

對,他甚至將所有想將他拉下來的人,全不費吹灰之力的,把他們往上帶。

那時,米塞爾跳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腳,不慎摔下,所有的人都摔的一團,才知道,只有巴利安的人,才可以將他固定在地上。

為了避免發生危險,他們便讓遊馬住在這裡。

快斗是少數可以碰觸遊馬,卻不會被他帶往天上的人類。

遊馬在未來,會發生異變。

那是種本能,一馬在摔入星光界後才發現到,為什麼他會到星光界,而非進入巴利安界。

因為遊馬是我的半身,殘留在他身上的力量,自然將他拉往星光界。

遊馬與亞斯特拉爾。

兩人互為彼此半身。

背負著無法相見的宿命。

「……他在渴求著回去嗎?」

快斗知道,遊馬會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著天空。

本來以為這是因為失去了亞斯特拉爾的緣故,所產生的習慣。

但是,如果是因為這份思念,讓遊馬屬於星光界的力量的覺醒的話。

小鳥說過,艾利法斯─那個救了亞斯特拉爾的星光界的男人。

他看起來很像亞斯特拉爾,可是跟他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他好像會走路。

而且他也跟亞斯特拉爾不一樣,亞斯特拉爾看起來跟我們差不多大,可是他看起來卻是成年人。

遊馬說過,亞斯特拉爾在那裡,他也是個特殊的存在。

下不來的遊馬每次都只能讓人拉下來,被乖乖的抱著吃飯。

試過張開巴利安領域。

但沒想到遊馬的反應卻跟亞斯特拉爾最初的反應一樣。

比那時還更加的痛苦。

球體領域只能將他侷限住,卻無法讓他恢復正常。

抬頭看著又在看天空的遊馬。

鎖鏈不是束縛他。

而是為了讓他可以自行下來做些瑣事。

要怎麼做……

那是歸巢本能。

遊馬他……在渴望著……回到他的故鄉。

之所以是少數不會被他帶往天空的原因。

快斗握緊垂在脖子上的項鍊。

因為他與亞斯特拉爾締結了契約。

匡啷匡啷的拉著鎖鍊。

「快斗?」遊馬低頭。

快斗將遊馬拉往自己的身邊。

「怎麼了?」不解的偏頭。

遊馬在失去。

凌牙曾神色凝重與他商討關於遊馬的事。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所以用了〝失去〞一詞。

遊馬他,正在失去關於人類應有的常識。

我有過那種感覺……在我成為〝納休〞時,我所有身為〝神代凌牙〞的一切,開始漸漸的麻痺掉。

不是被硬生生的挖掉,而是在不知不覺中的失去,遊馬的情況,很緩慢,再這樣下去,他會變成我們所不知道的〝遊馬〞……恐怕……是介於〝遊馬〞,與亞斯特拉爾的存在。

凌牙也承認一件事。

巴利安的〝納休〞,跟波塞頓的〝納休〞,與現世的〝神代凌牙〞,是介於中間的。

巴利安的〝納休〞,想守護一切,遺忘過去,所以才會顯得一事無成。

當我知道遊馬的選擇與心情時,我只能說我放棄了……因為我認為那時我已經沒有資格可以站在他身邊,繼續保護他……

那時的決鬥,算是贖罪吧……

其實我是那麼打算……如果遊馬攻擊了我,並因此敗北的話,我會與他一起沉睡在黑暗中。

但是他沒有……我知道他會放棄攻擊……亞斯特拉爾他早已看穿了吧?

他之所以會復活我,是因為他不希望遊馬背負著親手殺死朋友的這份罪孽。

不過,我在那時也算是亡魂一個,直到他將我們以人類的身分確實的復活,我都只能算是曖昧的存在……不能算是死了,也不能說是活著。

璃緒的昏迷不醒,也是因為她的力量被狠狠的刺激到。

因為她承受的,是純粹的巴利安能量。

為了自保,她才會陷入昏睡,直到凌牙的力量開始確實的覺醒。

凌牙他不否認。

他希望由遊馬將他推入黑暗中。

他在那時狠狠的揍了凌牙兩拳。

一拳是遊馬的,另一拳是他的。

遊馬戀慕著亞斯特拉爾。

他們卻無法永遠的在一起。

手撫上遊馬的臉。

遊馬在會飄上天空後,變的文靜、乖巧不少。

他知道那是什麼緣故。

而他把這秘密深藏。

默不作聲的。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一切都還沒發生時。

他說給陽斗聽的童話。

天女的羽衣。

有一天,有一個男人,聽見了女人們的嬉鬧聲。

走去一看,才發覺到,是七名天女在玩水。

被天女的美奪去心魂的男人,發現到她們的羽衣掛在樹上。

他偷走了一件羽衣。

他們其實很清楚。

遊馬他……就是故事裡的那名天女。

我們……或許就是遊馬與亞斯特拉爾……永遠無法在一起的禍首。

璃緒這麼說。

因為遊馬他……選擇了守護我們這些背叛他、傷害他的人,所以,原本就背負著毀滅我們的使命的亞斯特拉爾,才會放棄……結果導致了……他們只能在戰爭中相見的命運。

「快斗……怎麼了?」被快斗的舉動弄的糊塗,遊馬因為腦袋被壓得緊緊的,所以看不見快斗的表情。

他不知道快斗為什麼會這麼做的原因。

他更不知道,他的左眼,浮現出了讓人不安的符號。

00。

遊馬的力量是無限的。

他知道,遊馬會受到特定No的影響。

普通的No對他沒影響,是因為他的力量比他們還強大。

遊馬他……

奪走你的羽衣……是否可以讓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快……唔!」被吻住。

在遊馬喘了一會的瞬間又吻上。

「吶……遊馬……可以留在我身邊嗎?」在他耳邊輕聲呢喃。

「快斗在說什麼啊?」好不容易才緩過氣,「我一直在不是?」

但是心不在。

「你……想去那裡吧?」

「哪裡?」迷惑的看著快斗,「我能去哪裡?」

快斗握緊拳頭。

這就是凌牙所說的,逐漸的失去。

遊馬沒有自覺的發現,他正在失去關於〝遊馬〞的一切。

遊馬從最初的希望可以回到地面,開始覺得這樣也無所謂。

他的心,正逐漸被他的力量吞噬。

「成為……我的東西……好嗎?」哀求般的話語。

快斗很少露出這種哀求的語氣。

「我……」再次被奪去唇。

快斗的手一直……很大、溫度又稍嫌冰涼呢……

能感覺遊馬的身體從輕到感覺不到他的體重,開始逐漸增加重量。

「我知道……我是知道……還願意與他締結契約……」他知道。

這份永遠無法得到回應的戀心。

遊馬乍看之下,他很博愛。

他深愛著每一個與他相見的人。

哪怕只是萍水相逢。

但遊馬他其實很死心眼。

他只戀慕著亞斯特拉爾,亞斯特拉爾對他的感情也是一樣的。

「快斗……」遊馬的表情開始變了。

那是很直腸子的遊馬。

「我……什麼事都知道……遊馬……我跟他簽下契約,不光是因為我曾發過誓,會永遠的站在你身邊,我、我喜歡你……是你對亞斯特拉爾的那種喜歡。」

凌牙對他說過,遊馬知道他們兩人曾拿他當賭注。

他們知道,而且也絕口不提的,就是遊馬並非人類一事。

口拙的他,只能說,他之所以可以待在遊馬的身邊,僅僅因為,他不曾背叛過遊馬。

故事裡的那個男人,將天女的羽衣藏起,與天女結婚、生子……

如果一開始……就將羽衣給毀了的話……

你就不會回到天上了吧?

理他二十歲前不准喝酒。

快斗剛開始狩獵No時,有好一陣子都要喝酒才能入睡。

當開始對這種事麻痺後,他才不再喝。

亞斯特拉爾。

軌道七被他強制關機了。

即使神迷意亂,遊馬口中的名字。

還是那抹幽靈。

遊馬睡在床上。

那條鎖鍊被拆下,胡亂的丟在一邊。

亞斯特拉爾教過他使用力量的方法。

一開始,他喝的就是最烈的酒。

足足醉了好幾天,還嚴重宿醉。

他猜,每次讓遊馬恢復正常後,是不是要不要喝酒。

因為遊馬的心中,不是他。

那個與他歡愛的人,是亞斯特拉爾。

凌牙也給了他力量。

他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

既然兩個世界過去是一體的,他試了好幾次,在所有人的幫忙下,才做好了一枚戒指。

沒想到那力量那麼難融合。

鍊子在脖子上閃閃發光。

七個人被搞得七葷八素,全數躺平。

只有這條鍊子裡的力量,不曾減弱。

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只要把戒指戴在遊馬手上,說不定就可以讓他回到地面。

但是他看著那個遊馬,凌牙說的,那種現象。

輕若無物的身體,依舊溫暖到讓人心生眷戀的體溫。

他怕。

那溫柔的光。

總有一天會離開他。

亞斯特拉爾。

你也會笑著……與遊馬廝殺……然後與他沉眠在黑暗中吧?

但是,那是不行的。

「我與你簽下契約……是為了守護遊馬。」而不是將他推入死亡中。

他在抱遊馬時,不否認他看見那隱隱浮現的刺青時,他到底有多恐慌。

被被單掩住的,那纖細的的身體,那吻痕與咬痕不明原因的都集中成一個一個的圖案,那是因為他只著重在浮出刺青紋路的地方。

遊馬的手腕還有被硬是握出的瘀痕。

快斗知道。

遊馬他,還是想伸出手。

他想碰觸天空。

他想去到亞斯特拉爾那裡。

他跟一般的生命不同。

他的抬頭,是為了希望能前往他深愛的人身邊。

「吶……快斗會實現我的任何願望吧?」遊馬的問句。

「只要是我可以實現的。」他說。

遊馬的重量在恢復。

「我想見亞斯特拉爾。」

「……」不看也知道遊馬的表情。

是他最喜歡的,像小貓在撒嬌般的笑容。

「我辦不到。」他沒說謊。

因為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開通通往星光界的道路的手段。

他試過。

但只除了那一次外。

亞斯特拉爾只來那麼一次。

遊馬發生異變後,他也試過連絡亞斯特拉爾。

但是訊息無法傳遞。

「騙人!亞斯特拉爾的味道明明就在快斗身上!」

「我不會對你說謊。」握緊項鍊,「我與亞斯特拉爾締結契約……是為了守護你!」

連心……也開始不穩定了嗎?

心智退化成幼兒?

哭著吵鬧著,想見到亞斯特拉爾。

快斗很生氣。

可是他很清楚,跟一個孩子爭吵,是不會有結果的。

「原諒我……」手一揚。

遊馬掙扎了幾下,便昏睡過去。

鎮靜劑是所有七皇一起參與人體實驗做出來的。

因為普通的鎮靜劑對他們是起不了作用。

為了預防萬一,他們便一起製作出了這種專門對付他們用的鎮靜劑。

而且考慮到遊馬的狀況,他們還特地調高濃度。

這種藥劑他們很清楚,是只能麻痺、造成昏睡。

對他們這種超越常知的生命,他們決定能有多少防範手段就全使出來。

『是嗎?』

「看樣子要請璃緒過來看一下……我們做出來的鎮靜劑可能只有一次性的效用。」

『我們被整的那麼慘,那藥可能只能用一次?』阿里特的聲音。

看樣子,所有七皇都聚在一起討論關於遊馬的事。

「只能說可能……」看著軌道七傳來的資料,「遊馬的體重還是太輕了。」

-23點5公斤。

即使扣掉前面的負號,也還是嚴重的重量不足。

若是正常人,十三歲23點5公斤,是屬於嚴重營養不良。

『該死……連我們也沒辦法連絡亞斯特拉爾。』米塞爾的聲音很焦躁,『我們的力量在這裡,是用不全的。』

所以沒辦法撬開次元通道。

恐怕是為了保護遊馬,他們也採取了相對應的措施。

結束通話。

璃緒已經站起來,簡單收拾就要趕去。

在這裡,他們還是可以打開存於此世的次元狹隙跳躍。

「……如何?」

「剛睡著。」快斗知道他們臉色不好的原因。

遊馬是跨坐在他身上。

「現在呢?」

「我想過要把他放到床上,不過他現在是重到壓不死我,可是我卻沒辦法移動他。

這是實話。

結束通訊後,他想移動,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遊馬還是很輕,可是原因不明的,他卻動不了。

「……」幾個人走過去,吉拉格試著把遊馬拉起。

「唔!」才剛把遊馬抱起,吉拉格整個人就呈現支撐不住而雙膝跪下。

「吉拉格?!」

「他的體重沒變,可是就是不知為什麼,抱不起來……」

「……因為我們的執念嗎?」璃緒試著扛起遊馬。

十五歲的少女這回倒是很輕鬆的就將遊馬扛起。

「妳封閉了自己的心?」

「只是摒除雜念……遊馬的狀況太詭異了。」將他放到床上,「你說他……心變成了小孩子?」

「……哭鬧著……說要找亞斯特拉爾……因為我身上有亞斯特拉爾的味道……應該是那次我跟他簽契約時的味道吧?」

他身上的鍊子,就是亞斯特拉爾的味道的來源。

「……」握緊拳頭。

他們七人早該被亞斯特拉爾殺了。

可是亞斯特拉爾卻放過他們。

因為那是遊馬的願望。

「我們會再試試。」

遊馬不再飄到天上了。

為了預防萬一,鎖鍊還是扣在他腳上。

「……」張開那雙紅色眼睛。

遊馬知道。

這是只有發生戰爭才能實現的願望。

天空很藍。

手伸出去。

能感覺到身體又再變輕了。

亞斯特拉……

猛地被抱緊。

手被握住,拘束在胸前。

「快斗……」

「哪裡也不要去……亞斯特拉爾希望你可以好好的留在這個世界上……那是他託付給我的願望……」快斗抱的死緊。

「願望……」

「遊馬……實現我的願望……永遠的留在我身邊……」手臂收緊到不能再緊,「那也是亞斯特拉爾的願望……」感覺到懷理的重量在恢復。

該怎麼做?

遊馬是穿著病袍。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拉開固定衣服的結。

唇順著遊馬的頸子親吻。

在你身上刻下屬於我的印記?

「亞斯特拉爾……」遊馬說出了那個名字。

「……」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再說出那個名字。

「啊啊……」輕聲低喘著。

快斗的動作很生疏。

他並不像凌牙擁有前世的記憶。

他有的知識,也僅過往在研究室理,被左膀看不下去,硬是塞了幾本所謂的打發時間用的書。

但是那種書頂多也只給了他基本的運用方式。

他知道自己在哭。

快斗重重的咬了一下遊馬的肩膀。

換來一聲輕呼。

遊馬的上衣已經被他脫下。

露出了宛如亞斯拉爾身上的刺青般的淡淡深膚色。

他咬的,就是肩膀上的刺青。

這是遊馬身為亞斯特拉爾的半身的證明。

他知道遊馬的上半身正面更多。

「亞斯特……拉爾……」快斗低喃出聲,「我會讓遊馬……」

成為我的人。

即使心是屬於你的。

亞斯特拉爾。

手指笨拙的順著他記憶中,那些影片和書籍裡的愛撫方式。

還沒……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去看遊馬與亞斯特拉爾之間親密的證據。

「快、斗?」遊馬喘著,他不解。

快斗為什麼要對他做這種事?

「遊馬……成為我的人……我要你永遠的留在我身邊。」

即使知道……在最後……你會甩開我的手,選擇了我們最不願意的道路……

「嗯……」已經分不清那個正在為所欲為的人到底是誰。

遊馬只聞得到他所熟悉的味道。

「亞斯、特拉爾……」迷糊間,看見那纖弱的人影,帶著一如往常的迷離微笑。

只是眼角有些淚水。

不可以過來……遊馬……絕對不可以過來星光界……

「不要走……亞斯特拉爾……我想去那裡……」手伸出去。

再次被快斗抓回。

「聽話……遊馬……」他知道遊馬看見了亞斯特拉爾的幻象。

因為他脖子上的鍊子,他也看見了亞斯特拉爾。

「誰來……實現我的願望?」

「時間到了……就會實現你的願望……」

他不知道該怎麼做。

遊馬看著天空的眼神。

他的力量。

星光界的封鎖。

是為了阻止遊馬撬開通道。

艾利法斯也想全力阻止兩人那悲傷的命運。

遊馬的力量比七皇還要強。

亞斯特拉爾在項鍊裡,封存的恐怕不只力量。

他也不願遊馬就此消失。

那怕將他推的遠遠的。

那怕最後,遊馬會成為別人的人。

溫柔的讓人感到心碎的亞斯特拉爾。

「你的願望……等到那個時候就會實現了……」

誰也無法實現的願望。

溫暖的體溫,柔軟的身體。

「那裡也不要去……只要留在我的身邊就好。」

那天的夕陽,將他鍍上一層溫柔的光。

他是真的那麼覺得的。

每次只要看著遊馬,就好像光不曾遠離他。

不管發生什麼事,永遠的溫柔的,像是一層輕薄的紗,覆蓋著他。

「快斗……讓我留下……」遊馬的聲音聽不出什麼。

微微發顫的聲音,透露出他知道什麼。

「我會讓你留在我的身邊……」

男人只要在一開始就毀了羽衣,天女就不會回到天上了。

所以,擁有比他們還強健的翅膀的遊馬。

只要折斷他的羽翼就好。

即使遊馬會變得不再是他所鐘愛的遊馬。

他咬的很重。

不是吮吻而啃咬。

沿著那代表遊馬身分的刺青。

亞斯特拉爾……遊馬的身體繼承自你。

遊馬發出一聲慘叫,之後死咬著快斗的肩膀不再放開。

背上傳來巨痛。

遊馬因為承受不住那種痛,一下又一下的狂抓著他的背。

快斗知道他在報復。

因為劇痛,遊馬的身體繃的緊緊的,讓快斗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知道。

未經人事,而且遊馬的身體也不適合。

更別說他根本沒做過任何前戲。

「痛……好痛!」鬆口的第一句話是哭訴。

快斗的頭是低著的。

所以他看見從那裡。

滲出來的血。

鮮紅的血。

遊馬是人類的證明。

「快斗……」嗚咽的。

只是抱著,快斗掙扎了好久才把遊馬推倒。

遊馬還沒出聲,就被快斗的動作弄到只能發出呻吟。

麻木的,快斗知道他的舉動很過分。

他只是麻木的進出著遊馬的身體。

他知道確實從中感到一種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嘗過的滿足感。

從那天起吧?

從他發現到他是購物廣場裡唯一活動自如的人起。

他那雙紅眼睛在下雨的那天就將他拘束。

但只要想起遊馬的心和靈魂被誰囚禁,那膨脹的滿足感就像被針刺破,只餘乾癟的空虛。

「快斗?」濕潤的,帶著微微顫抖的指尖。

冰涼的,喚醒了快斗沉浸在自身思緒中的神智。

那雙他最喜愛的紅眼睛正看著他。

「快斗為什麼哭?」

他才發覺眼前模糊一片。

「抱歉……」他現在才發覺他做的是什麼。

他離開,手忙腳亂地幫遊馬做清理與治療。

但是遊馬卻按下他的手。

「快斗……我怎麼了?」

「……你還記得出了什麼事嗎?」

「我……浮起來了?」

「你想去哪裡?」

「亞斯特拉爾那裡。」

「不可以……遊馬……」手不自覺地抓緊遊馬的手,「不要去……」

「我要去……我要去啊!」

「你有義務!」粗暴的反手將遊馬的壓下,「你有那個義務陪在我的身邊!」

手裡的感覺變了。

像隻小鳥拚了命的鼓動著翅膀的浮上感消失了。

「義務……」

「你有其義務……」如果遊馬需要鎖鏈,那他成為鎖鏈好了,「你是我的光……你有其義務成為我的光!」

永遠的留在我的身邊。

看著遊馬安穩地躺在床上,鎖鏈全被丟在一邊,明里和春就非常感激快斗。

只是不知道原因為何,凌牙悶悶的劈頭就揍了快斗一拳

快斗說遊馬只要再觀察兩個禮拜,就可以回家了。

「凌牙?」璃緒不解地看著凌牙跑到心之塔的收訊台。

她很擔心,所以也跟著跑上來。

「我在吃醋。」對妹妹,他一向老實的很。

「快斗把遊馬治好了?」璃緒很清楚。

擁有前世記憶的他們,早就看出來遊馬已經不再是過去的遊馬。

「我背叛過遊馬。」凌牙只要想起那時的亞斯特拉爾。

我以為你會找遊馬談談……納休。

亞斯特拉爾早就知道他們的身分。

過去我不在意,但是你那時的背叛……我真的很失望……雖然我也很清楚,因為你認為我的死,是因為巴利安人的緣故。

他那時冷汗直流。

以亞斯特拉爾的能力,他那時是完全可以抹殺掉他和璃緒的。

但他沒有。

因為亞斯特拉爾遵循著遊馬的決定,他默默地守護著遊馬想走的道路。

而且亞斯特拉爾並沒有原諒他,從他稱他為〝納休〞,而非〝鯊魚〞就可以看出。

我不會把遊馬交給你們,你很清楚原因……你們想要遊馬死的理由太充足了。

「遊馬……亞斯特拉爾大概只默許我們陪在遊馬身邊吧?」璃緒大概也想起了那天的事。

她是第二個被復活的人,那時亞斯特拉爾的臉色很複雜,但是她很清楚,比起開心,他的情緒搞不好是更偏向厭惡。

厭惡他們這對兄妹的懦弱與背叛。

「他之所以將遊馬交給快斗……是因為快斗從來沒有背叛過遊馬。」所以,再怎麼痛苦,即使清楚他與遊馬是兩情相悅,亞斯特拉爾還是親手將遊馬託付給他認為最信得過的人。

即使快斗……跟遊馬發生了關係,亞斯特拉爾依舊選擇放手。

「問題是……我們共同的目標。」

「那是我們注定要贖的罪。」七皇在復活後,便背下的重罪。

遊馬與亞斯特拉爾不能在戰爭以外的時間相見。

一旦見面了,兩人只能相互廝殺到僅存一方。

快斗啜著酒。

他有點懷念起過去一杯倒的時光。

一杯又一杯的喝乾,他卻沒半點醉意。

「這也是契約之一嗎?」快斗握緊項鍊。

亞斯特拉爾真的……跟克里斯很像呢。

「你……果然是守護者……」

守護一切的守護者。

擁有比鑽石還堅硬的……那永不屈服的堅強。

我暈的後記

中暑,加上感冒、再加蛀牙……

嗯嗯。

He is未完,不過因為下篇有點OX,所以請移駕至我的鮮網。

目前在砲轟我的腦細胞。

TY有點一發不可收拾,目前我還在抱頭要怎麼寫貝庫遊。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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