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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番外 之 真相,1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7050 ℃

蟲族的恢復能力和牠們的戰力一樣強悍,再加上蟲王無微不至的照顧,蟲后很快便恢復了傷勢,但即便如此,蟲王依然不能放心,幾乎是寸步步離的守在蟲后身邊。

在這樣的細心照顧,與精神力交融、修補的滋潤下,蟲后不僅回到了全盛狀態,甚至在境界上也得到了晉升。蟲后對蟲王的忠誠、感謝、信任是那樣的赤裸裸而濃郁,透過精神力的緊密交織,蟲王自然也是相當清楚的。

但正是因為這麼清楚的知道,蟲后只是將自己當作了侍奉的對象,是蟲王而非伴侶,這讓蟲王很是氣餒和挫敗。

即便如此,印戎也沒有任何放棄的打算,前世在于牧谷死後,印戎也沒有忘記過對方那怕一分一秒,如此長久的時間都能堅持下來了,更何況現在的他們還是登對的蟲王與蟲后!

蟲族的壽命其實很長,只是大部分蟲族都死在了戰場上,所以普遍錯誤的認為蟲族的壽命很短暫。

而現在,牠們正挑選著一顆適合長期居住的星球,蟲王的打算是與蟲后過過甜蜜的「新婚生活」,並在這段時間裡努力的追求蟲后。而對蟲族來說,牠們追尋了多年的目標已經達成,自然就沒有繼續掠奪其他星球的意義了,現在的牠們只在乎蟲王的感受與命令。

若讓其他種族們看見了現在的蟲族,只怕會驚訝的下巴都掉下來也說不定。畢竟一直以來蟲族便是在永無止盡的破壞與掠奪中循環,哪曾見過像現在這樣平靜到近乎安詳的蟲族?

「這裡不錯,不大不小還能看見四季,而且離其他星球也有段距離……啊,這顆也不錯。你認為呢?」

坐在被大舉改造過的房間裡,印戎指著面前星象圖中的幾顆星球,巴巴的望向了身旁的蟲后。其實印戎更想將對方抱在懷裡選星星,牠們是蟲王與蟲后,是合法正當的夫夫,就算做親密無比的連結運動也是天經地義,然而蟲后並沒有表現出那樣的反應,就像是再稱職不過的蟲族那般,敬著愛著自己的王,卻絲毫沒有愛情那般的情愫。

若不是蟲王的要求,恐怕蟲后會像個侍女那樣,規規矩矩的站在旁邊而不是坐在自己身邊。雖然只要下達命令,就算要蟲后主動的爬上來吞吐,恐怕蟲后也不會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排斥。

但這並不是印戎想要的,他想要的是感情上的愛戀與依託,印戎不會死抓著前世的記憶,希望蟲后想起來並從此愛上自己,畢竟對印戎而言不管是于牧谷或蟲后都是他所深愛的那個少年。

只是再次聽見對方中規中矩的回應,認真的表示只要蟲王喜歡,不管幾顆星球都能替對方拿下,的回答。印戎心裡一陣無奈,雖然不管什麼模樣的蟲后,印戎對他的愛都不會減少,但實際上印戎更希望對方能仗著皇后的身份對自己呼來喚去,無限依賴的呢。

「沒事,我們可以一起慢慢欣賞。如果你不喜歡外頭,窩在屋裡一輩子也沒關係。」

印戎溺愛的輕吻著蟲后柔軟、敏感的觸鬚,並如預期的感受到了蟲后心中的波動。蟲族並不理解什麼叫做「欣賞」,自然也不懂什麼叫做「美的事物」。看著身旁乖巧溫順的蟲后,印戎的目光更加柔軟了些,世人都說蟲族是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但在蟲王心中,牠們只是不懂的什麼叫做「感情」,並不是沒有。

想到這裡,蟲王忽然想起來,因為蟲族只懂得掠奪,一輩子的目標也只有找到蟲王、保護蟲王、侍奉蟲王,所以也沒有什麼休閒娛樂,甚至連這是什麼都不曉得。這種情況下,蟲族內部也根本不需要貨幣交易,才會總被其他種族認為蟲族是未開化的原始野獸,沒有休閒娛樂,沒有美食文化,更沒有蔽體的衣物,因為沒必要。

擁有人形的蟲族也就只有高階蟲族,放眼整個蟲族數量比起來,那叫做少得可憐,更別說所謂的人形也就是一顆頭顱、一個軀體、兩隻手臂、兩條腿,牠們體表皆覆蓋著一層堅硬的鎧甲,根本不需要什麼衣服蔽體,說不定還嫌礙手礙腳呢。

唯一「可能」還需要衣服的,就只有蟲王、蟲后,但蟲后身上那兩對四片薄如蟬翼的翅膀,本身就柔軟性極佳,還能轉化色彩直接充當衣服穿了。再加上蟲族的性器官完全是收在體內的,就算「裸體」也完全不會有什麼東西晃來晃去的傷眼畫面。

有鑑於此,蟲王在照顧蟲后時,曾抽空了解過至今為止蟲族掠奪來的都有那些東西。在順便從幾個人類和星際種族的腦袋裡搜括所有知識後,饒是蟲王也錯愕無言了一陣子。

蟲族哪裡是野蠻未開化的野獸?根本就是星際富豪!

想到這裡,印戎下意識的嘆了口氣。

「王?」

聽見這聲嘆息,蟲后立刻就轉頭過來關心了,眼中滿滿的都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惹您不高興了!?」。看著這樣的目光,印戎溺愛而無奈的笑了聲,揉了揉蟲后那柔軟滑順的頭髮,安撫了兩句,再順手捏了捏對方的鼻尖。

這寵溺的行為與充滿包容的笑臉讓于牧谷的心臟無法控制的快速跳動著,他眨了眨眼,確定真的沒有什麼東西需要剷除之後,這才重新放鬆了下來。

原本于牧谷並不確定蟲王是不是有著前世的記憶,但在蟲王給了蟲族一定的「隱私權」後,于牧谷這才確定了蟲王還有著人類的記憶。因為在蟲族的觀念中,是不存在這種個人權利的。

但也多虧了如此,于牧谷才能小心翼翼的捂緊了自己不受控的心跳,以及那濃郁強烈的情愫。前世的印戎是勇者,是世界的英雄,當時的于牧谷根本連站在他身旁的資格都沒有,此生的印戎是蟲王,統領了整個蟲族的王,即便自己是蟲后,也依然沒有資格與他比肩而立。

甚至,因為蟲王凌駕於所有蟲族之上的強悍精神力與體能,他這個蟲后也變得更加可有可無了。畢竟蟲后能辦到的事情蟲王也能辦到,而且效率和性能都比蟲后強上不只一倍,除了「現在」不能生之外,蟲王完全能徹底完美的取代蟲后。

當然了,如果落敗至只剩蟲王一隻蟲,那時蟲王便會轉換型態,成為蟲族女皇,既能自體受精、產卵,還同時擁有王的精神力與體能,甚至能將蟲卵產在其他生物體內,或是讓蟲卵進化、誕生出全新的體系都是能辦到的。

這麼一想,于牧谷深深的覺得自己的存在不只尷尬,而且還很無用,不管前世今生,自己都是不被需要的。

最近,高階蟲族們發現了一件令牠們疑惑也覺得好笑的事情,自從蟲后痊癒後,蟲王與蟲后便形影不離,雖然蟲后貼身伺候著蟲王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兩位的互動怎麼越看越像是蟲王死死追在蟲后身後?

這種狀況其他種族是怎麼形容的?橡皮糖?追求?討好?

這種行為和情感蟲族不是很清楚,但只要蟲王開心就沒問題了。於是高階蟲族們縱使覺得疑惑,卻也沒有打擾兩位如此不明所以的行為。

而蟲前冷酷無情的蟲王,在蟲後就像哈巴狗一樣繞著自己轉,這樣的反差萌也好幾次讓于牧谷守不住臉上的表情,心裡更早已經被萌的滿臉鼻血。雖然蟲王也確實有一條尾巴,但那條尾巴與可愛的狗尾巴一點都不像,佈滿了漆黑堅硬的甲殼不說,還有一節節突起的棘刺,光看著就很嚇人。

然而在蟲后眼中,即便是如此具有攻擊性的尾巴,當那一截小小的尾巴尖歡快的甩動時,依然能萌的蟲后差點崩人設。就連蟲王頭上兩側,如同巨龍般的犄角,在蟲王討好失敗後,就像是小狗垂落的耳朵般惹人疼。

當然了,堅固硬實的犄角是不可能垂下的,兩根觸角還比較像垂下的狗耳朵,但在蟲后眼中依然招人喜愛。

而蟲王與蟲后之間的互動,對蟲族們而言依然是無法理解的。對蟲族而言結合誕下子嗣,只是為了生產蟲口增加戰力壯大族群,和情愛沒有關係,更不曉得在結合生子之前還有這麼一段「步驟」要走。

然而對於表面上是個徹底的蟲族,實際上還有著曾做過人類記憶的于牧谷而言,又怎麼會察覺不到蟲王在追求自己?

被蟲王追求。這話不管是哪個蟲族聽見,恐怕都會高興的原地爆炸,更何況是前世今生都深愛著對方的于牧谷。

送花送禮,關心呵護,替自己擔心,替自己高興,變著花樣只為讓自己笑出聲來,排解幽擾,分擔壓力。這樣的追求,不只讓于牧谷招架不住,更讓他忍不住回憶起了前世,他們曾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在原本就有感情基礎,雖然沒說出口但卻是兩情相悅的追求下,于牧谷根本沒能堅持多久便敗下陣來,更別說這時間比預期的還短了不只一半。

當于牧谷的臉上終於流露出一絲情意,緊密交纏著彼此的精神力也忠實的傳來了那心動的情緒,熟悉的柔軟與溫暖的愛意讓印戎激動得差點落下淚來。

印戎興奮的抱起了蟲后纖瘦的腰枝,在原地旋轉了兩圈,周圍的高階蟲族們雖然不太理解為什麼蟲后一點頭答應,蟲王就會高興成這個樣子,但這並不妨礙牠們跟著替蟲王感到開心,並在軍師的帶頭鼓掌下,高階蟲族們也跟著鼓掌了起來。

蟲族的開心與喜悅就是如此的單純,只要蟲王開心了,全蟲族也會很開心。

當于牧谷被輕柔的放上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時,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內心也跟著緊張期待了起來,雖然前世的他們也沒少做這種事情,但是今生的牠們都是第一次啊。

不,不對……

猛然間,腦海中劃過了幾幕骯髒不堪的畫面。于牧谷雀躍的緊捏著被單的手也跟著鬆了幾分,雖然當時封閉了自我,對於那些事情根本沒有一絲半毫的感受,但于牧谷也知道那些男人曾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麼。

想到這裡,看著那深情望著自己的蟲王,于牧谷忽然就產生了退縮的想法,他的身體是這麼骯髒,就算作為蟲族的蟲王不在意,但是蟲王可還有做為人類的印戎的記憶啊,再退一萬步來說,他怎麼能把這麼骯髒不堪的東西獻給蟲王,獻給那個自己深愛著的男人?

大量的負面情緒想壓也壓不住,于牧谷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他知道自己若表現出抗拒的模樣,肯定會帶給蟲王不愉快的體驗,可是腦海中自我厭惡的思緒卻怎麼也抑制不住。

如此濃郁而強烈的情緒,印戎又怎麼可能沒察覺?他原本以為標準的不懂感情的蟲后,對那種事情的印象和介意應該不會太深,卻沒想到那件事始終還是帶給了對方難以抹滅的傷痕。

看著蟲后努力壓抑著自我厭惡的情緒,身體卻微微顫抖的模樣,印戎便感到無比難受的自責與痛苦。如果當時他能夠再早一點到達蟲后身邊,或者在蟲后不得不置換身份被活捉前就誕生的話,這一切都能避免。

但是,印戎也很清楚,不管再怎麼懊悔,已經發生的事情就是發生了。想著蟲后答應了自己的追求時,那溫柔的笑容與溫暖的愛意,印戎更是堅定了要好好守護對方的想法,不管這道傷痕有多深,印戎也相信自己一定能陪伴對方走過。

印戎伸手牽起了蟲后的手,珍重的落下了輕柔的一吻,並用精神力溫柔的安撫著蟲后緊張不安的情緒,印戎告訴了蟲后骯髒的是那些曾傷害了他的男人,蟲后本身依然是潔淨無垢的,是自己最重要也最珍貴的寶物。

聽見這話,看著那無比認真而澄澈的雙眼,于牧谷下意識的就想說出自己也是有著前世的記憶。然而唇瓣一動,于牧谷又很快的閉上了嘴,並低下了頭,萬一知道了對象其實也記得前世,尤其還是死在自己手上,這樣以後兩人相處起來肯定會很尷尬吧。

況且,印戎的內心有多麼溫柔,于牧谷再清楚不過了,到時候印戎的心裡又會多麼的自責難受?那不如繼續隱藏著這份秘密,讓印戎放心的與蟲后相處便可,畢竟蟲后也是自己啊。

而,如果是作為蟲族的蟲后,肯定不會太在意自己的身體是否已經被玷汙,只要蟲王不嫌棄便已足矣。甚至因為蟲王那一句「最重要而珍貴的寶物」,就足以讓蟲后放下心中的芥蒂。

正當于牧谷這麼想著,重新放鬆了身體,並打算完全的接納蟲王時,敏感的觸鬚忽然被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昆蟲的觸鬚有著比人類肌膚更加靈敏的觸覺感知,這一觸碰讓于牧谷愣了下,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觸碰自己觸鬚的是蟲王的觸角,親密的接觸也讓于牧谷的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紅暈。

「你一點都不髒。吾后,一直以來辛苦你了。」

寬大的掌心輕撫著臉頰,輕輕一帶便將蟲后低垂的臉捧起,看著那一直都太過蒼白的肌膚浮上了一層淡淡的櫻色,印戎心裡喜歡極了,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吻了那雙柔軟的唇。

唇上傳來的觸感並沒有讓于牧谷回過神來,看著蟲王那深情而專注的目光,恍然間他們彷彿回過了過去,那段曾經平凡卻也親密無比的時光。于牧谷忍不住想著,如果當時在生命的最後,兩人能夠有和平交談的機會,自己是不是也能聽見這句話?

被最深愛的人所認同,那些犧牲與付出,傷痛與折磨是不是就會少一些?想到這裡,于牧谷又在心裡搖了搖頭,對當時的自己而言,還能在死亡的最後一刻見到摯愛的男人,就已經足夠了。

但是,能夠聽見這句話,依然讓于牧谷心裡感到無比的感動與釋懷,選擇大眾、犧牲自我、放棄小愛,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語都不是于牧谷兩世來默默承受痛苦的理由。他只是,想要為了眼前的男人努力。

「王……請您抱我。我想、懷上您的孩子……」

心結已經徹底的解開了,于牧谷主動伸出了雙手,環抱住印戎的脖頸,依偎在對方的胸膛這麼低語著。

柔軟的翅膀就像是自行解開的衣裳般,露出了底下那同樣蒼白,卻也細膩滑順的肌膚,即使看起來如此的柔軟,但在正常情況下,蟲后的肌膚卻並不如表面所見的脆弱,更因為現在的全盛狀態,說一句刀槍不入都不過分。

然而在蟲王的觸摸下,那堅硬的肌膚也變得無比柔軟。這並不是蟲后的身體還能自由變化硬度,只是單純的因為蟲王的手勁也不小。

當初那群男人也只是仗著蟲后過度虛弱,又封閉自我的狀態下才能一逞威風,若是現在這種狀態,誰壓在誰上下還不一定呢。同時,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受得起蟲王的索討與歡愛。

印戎早已掌握好了觸碰懷中人兒的力道,能讓對方感受到觸摸,卻又不會傷了對方一分一毫。聽著耳邊的話語,看著懷中的人兒退去了「衣裳」,是個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的!

「吾后……」

只呼喚了一句,後面的話語全都被交疊輾壓著彼此的唇瓣吞了下去,印戎迫切的揉捏著身下人兒的軀體,耳邊全都是破碎的喘息與呻吟聲,如同天籟般令人陶醉。

柔軟敏感的觸鬚交纏著彼此,輕輕摩擦著帶起了一陣陣酥麻感,蟲王的尾巴也細細的纏繞在蟲后修長的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再加上精神力的交纏,僅僅只是接吻和撫摸,便讓于牧谷感受到了來自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刺激。

同時,蟲族的精神網絡特性,讓蟲后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蟲王所得到的滿足與渴求,同樣的蟲王也能感覺到蟲后對於這樣的觸摸是多麼的舒服。

這種感受是作為人類時絕對不可能得到的刺激,雖然蟲族的軀體沒有胸前小巧的蓓蕾,比肌膚觸覺更敏感的觸鬚也不用在獲取快感一途上,但其他取代的感知卻比這更加刺激。

「唔、嗯!王……啊啊、我……我快要、到了……」

那隱藏在體內的器官在這樣的刺激下早就探了出來,濕淋淋而神采奕奕的立挺著,在那探出頭來的裂口下方,還有一個小巧嬌嫩的蜜穴,此時正一張一合的不斷吐著透明黏膩的淫水。

在蒼白的肌膚襯托下,更顯得那兩處是如此的豔紅而淫糜。而蟲王雄偉的器物也早就立挺在腿間,囂張的宣示著自己的存在。與蟲后的玉柱相比,那紫紅色的肉刃更顯得粗壯而猙獰,也更襯得那糜紅的玉柱如此嬌嫩。

「嗯啊!啊、啊啊……」

忽然,有什麼東西探入了敏感嬌嫩的蜜穴,更輕輕拉扯著那一處的穴口,是蟲王具現化的精神絲。

雖然手上的爪子因為太過興奮而無法完全收起,但精神絲卻能完美的取代了用手指探索那一處的動作,更因為精神絲傳來的觸感更加敏銳,而讓印戎能更徹底的感受到那一處的濕軟與溫熱,在精神連結的狀態下,于牧谷也能知道自己那一處是多麼的溼軟滑膩,內部敏感的軟肉像是迫不及待的蠕動著。

「真可愛……讓我再更加深入的,好好看清楚……」

隨著印戎的一字一句,那看不見卻有著實體的精神絲向著更深處探索,輕柔卻也堅定的搗開了層層蜜肉,濕滑黏膩的觸感和溫暖濕熱的溫度透過精神絲傳達給了印戎和于牧谷。

彷彿被侵入到了最深處,于牧谷卻沒有絲毫不適,強烈的快感與打從心底深處湧上來的滿足感讓于牧谷下意識的張開了雙腿,完完全全的展開了自己的身體,這一副模樣看在印戎眼中更是誘人的不得了。

蟲族的性器並不像人類那樣圓潤,牠們的前端更尖一些,蟲王的柱體表面更有著一圈圈像螺旋狀的突起,蟲后則更為光滑平順。看著身下人兒已經有些迷離渙散的雙眸,印戎低笑了一聲,忽然將兩人的器物碰在一起,用掌心緊貼著彼此,並搓揉了起來。

「唔嗯!啊、啊啊!」

這突然的刺激讓于牧谷猛的弓起了身體,一下子就射出了濁白的液體,不知何時抱住了印戎肩膀的雙手緊緊扣住了他,即便如此的用力抓撓著,蟲王的皮膚上也沒留下任何痕跡,不管是抓傷或指痕都沒有,這讓印戎心裡有點小小的遺憾。

為了彌補這樣的遺憾,印戎低下了頭,開始專心一志的在身下人兒那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個個的吻痕。而此時于牧谷敏感的觸鬚還被緊緊的纏繞、摩擦著,持續的刺激讓身下那器物又顫抖著吐出了一些濁白。

此時的于牧谷早已被快感佔據了全身裡裡外外,那蜜穴也因為持續不斷攪弄著的精神絲而不斷溢出淫水,發出了咕啾咕啾的黏膩水聲,但原本太過狹窄的穴口也因為這樣的刺激而更加鬆軟了些。

印戎感覺到了身下人兒因為高潮卻沒被進入而產生的欲求不滿,在對方開口哀求之前,印戎安撫性的吻了吻那染上一片艷紅的耳尖,用前端試探性的碰了碰那濕漉漉的蜜穴。

「嗯!啊……可、可以了……王……」

那東西散發著的熱氣太過驚人,蜜穴像是被燙著了一樣,忍不住縮了下,隨後又興奮的緩緩放鬆了下來,完全就是已經準備好接納的姿態。

于牧谷自然也感受到了印戎想照顧自己,好好開拓那一處以免傷到自己的心意,對此于牧谷非常的感動,但身體的空虛也已經忍到了極限。在這麼低語著的同時,那雙修長的腿也大膽的纏上了精壯的腰際,印戎的尾巴自然而然的鬆開,並輕輕的托起了于牧谷纖瘦的腰臀,以免對方太過吃力了。

「真的嗎?讓我先試試。」

蟲王的肉刃比起前世人類的尺寸粗長了不只一倍,蟲后的蜜穴卻嬌小了許多,印戎有些擔心貿然的進入會傷了那幼嫩的地方,即便蟲族的恢復力相當驚人,印戎也不願意傷到懷中人兒一分一毫。

這麼說著的印戎將前端探入了那濕滑的穴口,富有彈性的小嘴立刻叼住了前端,像是貪吃的孩子般吸啜著,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令兩人都忍不住抖了下身體。

「看起來確實可以了呢……」

看著身下人兒那欲求不滿的神情,印戎忽然來了興致的用著前端淺淺搗弄著穴口,濕潤黏膩的水聲迴盪在耳邊,令于牧谷羞澀難耐,但同時這種滿足感卻又令他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那綿長的嘆息與呻吟交織在一起,就像個小鉤子一樣令印戎聽的耳朵和心尖一陣陣發癢。

不等於牧谷再次央求,印戎扣住了對方纖瘦的腰肢,猛的一挺腰!

「啊啊啊!」

這一撞直接將那粗長的器物一口氣插入了最深處,于牧谷瞪大了雙眼,尖叫般的呻吟著,修長的雙腿宛如抽搐般在空中無力的顫抖了兩下,一口氣差點沒喘過去,強烈的快感彷彿一朵在腦中綻放的煙花,炸得于牧谷眼前一陣白一陣花,連思緒都跟著斷線了。

「唔!這麼舒服嗎……再沒有比這更好的讚美了。」

印戎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下人兒的舒爽,看著那秀氣的嫩根可憐兮兮的再次噴出了熱液,印戎低笑了兩聲,強忍著想要立刻開始抽插的衝動,反而淺淺的頂弄著最深處,柱身上突起的部位正好抵住了穴道內最為敏感的部位,這一研磨更是帶給了于牧谷不只雙倍的快感。

看著身下人兒那雙眼迷離,充滿了情慾和滿足的眼眸,印戎忽然想到,這就是所謂的愛心眼吧?這麼看著果然很有成就感,而且相當的滿足呢。

為了緩解內心的衝動,給伴侶更多的喘息時間,印戎轉而吻起了那彷彿穿了一雙長靴,實際上卻是赤裸著的纖細腳踝,同時用精神力舒緩著安撫著于牧谷過於高亢的精神。

于牧谷必須保持一定的清醒,才能更徹底的享受到歡愛的過程不是嗎?印戎有些壞心的想著,但同時心裡也甜滋滋的。

能夠像這樣清楚的感受到、掌握著另一伴心理與精神上的感受,實在是相當美妙的一件事。更完美的是,這並不是什麼透過虐待、抹殺、洗腦而得到的結果,這是自然而然的結果。

「吾后真美……」

印戎用著欣賞藝術品般的聲音感嘆著眼前的美景,那一雙眼中卻充滿了侵略性與情慾,這樣的目光也讓于牧谷的內心跟著再次興奮了起來,隨著那不斷一次次加重的衝撞,一段時間後,印戎終於能放開手腳的猛力抽動了起來。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王、我愛你……啊啊……」

雖然知道就算不說出口,印戎也能從自己的腦海中感受到這份愛意與舒爽,但于牧谷還是不斷的訴說著,一次又一次的抱著身上那賣力耕耘的男人傾訴著內心的感受。

「我也愛你……非常、非常的愛……」

一手扣著于牧谷纖瘦的腳踝,一手捧起了對方的臉,印戎邊回應著邊吻住了那喘息呻吟著的嘴,原本托著對方腰臀的尾巴此時正緊緊纏繞著于牧谷的身體,透出了一股掌控與佔有慾。

沒多久後,于牧谷再次呻吟哭泣著被送上高潮,印戎也插入了深處的生殖腔中,宣洩出了濃郁濁燙的熱液。

房間裡的激烈聲響足足持續了一整夜還沒有消停的跡象,但這對於耐久力驚人的蟲族而言並不算什麼稀奇事。雖然大部分蟲族交配只是為了誕下子嗣,因此都是插進去、射出、完事。但實際上,蟲族之中持續交配時間最久的紀錄是三天三夜,而且這過程中仍能不斷的射出,而這之後產出的幼蟲數量也相當可觀。

若再加上享受歡愉的過程,恐怕持續幾個星期都是可能的。並且多虧了蟲族強悍的恢復力,即便在持續不斷的交配之後,只需要很短的休息時間就能恢復。

此時暗無天日的房間裡,濃郁的氣味充斥在每一個角落,由於蟲王與蟲后互相哺餵精神與肉體修復的緣故,即便整整一夜都持續著這樣的行為,卻也沒有想像中快要死掉的疲倦感,甚至連一點精盡人亡的感覺都沒有。

印戎對此感到很新奇,同時也相當的興奮而滿意。于牧谷在整整一夜斷斷續續的被內射,生殖腔裡滿滿的都是來自對方的熱液,即便印戎說了可以消化一部份來替身體補充能量,于牧谷卻堅持不肯那麼做。

這些以後都會變成他們的寶寶,他要替王生下好多好多的寶寶,這些還遠遠不夠呢……

聽見于牧谷腦海中的想法,印戎愣了下,隨後是滿滿的溺愛與更加濃烈的情慾湧上心頭。即便過程中不斷的修復著,但被操了整整一夜後的于牧谷還是難免有些神智不清了。

「別擔心,我會讓你生下很多的孩子……全都是我們的孩子……」

印戎緊貼在于牧谷的耳邊,親暱的低喃著,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印戎愛不釋手的舔咬著于牧谷的脖頸,那纖瘦蒼白的身軀上滿滿都是印戎親自印下的專屬印章,有舔咬的痕跡也有揉捏的痕跡,卻也讓那原本太過慘白的肌膚增添了幾分色彩,更顯淫糜誘人。

又是一次射出了滿滿的濁液,印戎看著趴伏在自己身上喘息著的人兒,忽然想到了什麼的輕輕拍了拍那手感極佳的臀肉,低語著。

「吾后,想不想嚐嚐這些好東西的味道?」

印戎邊說著邊示意的頂了兩下,早已被快感和情慾支配的于牧谷茫茫然的點了點頭,還無意識的舔了下唇角。這一幕更讓印戎慾火焚身,眼中的神色都跟著沉了幾分。

「乖,好好夾緊了。」

抽出了那深埋在對方體內一整晚的器物,印戎輕笑著道,再讓于牧谷好好的舔一舔那東西,考慮到伴侶現在有些神智不清,那一口利牙可不是開玩笑的,印戎還特地提醒了對方不能嗑到牙齒。

于牧谷迷濛的點了點頭,搖搖晃晃的滑到了印戎腿間,看著那依然粗長炙熱的肉刃,絲毫不像是耕耘了一整晚的器物,于牧谷絲毫芥蒂也沒有的,張口就將那東西含進了嘴裡。

「唔!乖……照你喜歡的舔就行了。」

被那濕軟溫暖的小嘴含住,印戎悶哼了一聲,那張小嘴帶來的舒爽感絲毫不比蜜穴差,再加上靈活柔軟的小舌,更是令人舒服的直嘆息。

印戎並沒有任何汙辱對方的意思,只是想到前世時,于牧谷也只有在被操熟了之後才會答應替自己口交,印戎便忍不住想要試試。前世的于牧谷對於這件事本身也不是多麼排斥,更沒有替另一個男人口交是件恥辱的想法,只是單純的覺得害羞。

畢竟要看著那條粗長猙獰的器官,還將它含入嘴裡舔吮進出著,更重要的是,這一切都會被仔仔細細的看進眼裡,這種事情實在太過令人羞燥了!雖然于牧谷沒說出口的是,每當聽見另一伴舒服的低喘聲,以及那器物被自己吸吮的射出時,于牧谷內心滿滿的都是成就感。

此時,于牧谷下意識的就照著前世記憶的舔吮吸啜著嘴裡的東西,雖然太過粗大而導致無法完全吞入,但于牧谷仍是努力的蠕動著小舌,收起鋒利堅硬的牙,用口腔中最柔軟的部位包覆著那炙熱的肉刃,更時不時的來個深喉。

看著眼前的美景,印戎不住低喘著,雙手緊緊扯著身下的被單,壓抑著想要在那張嘴裡恣意衝撞的想法,然而在那人兒用著濕淋淋而迷離的雙眼,討好般的望向自己時,印戎再也忍受不住的伸手按住了對方的頭,猛力的一挺,插入了那更加緊緻的喉嚨中。

在快速的幾個抽插後,印戎低吼著宣洩出了濁白的濃液。

「唔!」

于牧谷不適的悶哼聲驚醒了印戎,他趕緊將器物抽了出來,還在噴發的濁白液體就這樣飛濺在了對方的臉上、頭髮上,甚至連脖頸都沾上了不少。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印戎立刻拉起了于牧谷,慌慌張張的想要抹去對方臉上的汙濁。

于牧谷愣愣的眨了眨眼,這突如其來的顏射讓他找回了一點理智,但卻沒有任何被污辱的憤怒,看著印戎臉上的慌張與眼中的懊惱神情,于牧谷反而有些想笑,並且也真的笑出聲了。

「果然是好東西……只要是王的,再多都可以。」

像是為了證明這句話似的,于牧谷抬起手,舔去滴落在掌心裡的點點濁白,咕嚕一聲吞了下去,更張開了嘴像是要給對方查驗一樣。

明明臉上和頭髮上還有著更多的濁白,嘴裡卻是乾乾淨淨的,那一臉淫糜的模樣並沒有降低心愛人兒的品格,反而更令人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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