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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1-100)全 - 29,1

[db:作者] 2025-06-20 22:16 5hhhhh 4990 ℃

            第五十七回 罗裙缓细腰

  虚竹又问起薛宝琴的体香,得知她从娘胎里带出来一种热毒症,一个自称蛇娘子的江湖异人送来一个方子,叫做冷香丸,薛宝琴服用后,身上渐渐便有了这股挥之不去的异香。

  虚竹听到蛇娘子,吃惊想到,她所说的蛇娘子必是现今这个蛇娘子的母亲或者师父,急忙问道:「那个江湖异人是不是孟老贼介绍来得。」

  薛宝琴脸色一红,嗯道:「母亲说是的。」

  虚竹心里明白了,孟珍早与五毒教有勾搭,薛姨妈给他生了儿子,他自然投桃报李,求人救薛姨妈的女儿,难怪薛宝琴的体香与蛇娘子的相似,竟是同一个药方,不禁好奇道:「那丸子什么样?拿出来让我瞧瞧。」

  薛宝琴摇头:「现下没有了,如今已不必服用。」

  虚竹喜道:「你的毒症好了?」

  薛宝琴接着说下去,原来那冷香丸所需材料既繁且贵,她自小服用,不知费了多少银子。父亲病逝后,一家人投奔了孟家,冷香丸便接济不上,又不好意思向孟家求助,终致热毒发作,孟老太太得知,亲自求到拢翠庵的妙玉仙姑,此后就不必每日服用,渐渐停了。

  虚竹听完,惊道:「李梦如狠毒无比,你求她做甚,我知道一个协调体内阴阳的法子,改日教你,包你去了病根。」

  薛宝琴诧异道:「谁是李梦如?你是说妙玉仙姑么?」

  虚竹点头道:「你不知道,她是江湖中一个大大有名的女魔头。」

  薛宝琴大为吃惊:「她仙风道骨,怎会是女魔头?而且与我甚是投缘,送了我一个精致项圈儿。」说着手在胸前一抹,想起现下没有穿戴,便道:「官家曾见过的,刻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虚竹随着念了一句:「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笑道:「听着和我那戒指上说的倒是一对儿,她如何给你医治的?」

  薛宝琴犹豫一下,回道:「我当时人事不省,醒来身在一个洞窟,妙玉仙姑叫我……叫我坐在一个极寒冷的玉床上,我依她的法子呼吸,身子那里……如火如冰……」说到这里,脸上通红,支吾一下,接着说道:「等我再次醒来,人已回到了拢翠庵,以后按她教的法子,每当十五月圆对着月亮运用,遍体清凉凉得十分舒畅,热症再也没有发作。」

  虚竹听她含糊说出「如火如冰」,心头不由一跳,若有所思,突见一只茭白手爪伸到眼前,顿时失色,原来是薛宝琴说着,手成爪形向他晃了晃,却见他神情有异,登时羞涩不已,连耳根都羞红了,以为他听出了什么。

  虚竹满脸骇异,发现薛宝琴的爪形与李梦如打伤阿朱的爪形同出一辙,想起林浩南曾试探过他的内力,便如法炮制,暗将内力从薛宝琴手腕脉门送进去,忽觉她体内有一股阴寒阻力,跟他送过去的真气相激相抗,一触之下便觉出,那股阴寒阻力虽然柔弱,但后劲十足,绵绵不绝,他慌忙收回内力,暗惊之极,薛宝琴如此温柔斯文,却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一门阴毒无比的厉害功夫。

  薛宝琴轻叫一声,从虚竹手里抽出手腕看了看,不明白何以突然火烫。

  虚竹忙引开她注意,慌张笑道:「娘子以后不必怕花银子,那冷香丸你想吃多少都成。」

  薛宝琴一笑:「官家尽管费钱去办大事,不用担心……妾。」

  虚竹心里一荡,听薛宝琴自称妾,显足了贤淑温婉,暗暗寻思:「李梦如教她的呼吸方法多半就是九阴真经,而她自己不知,我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今早相媾,她抓得自己后背好疼,若以后小两口吵架,她不由恼了,伸指在我脑门上一抓,那可大为不妙。」

  念及于此,不敢再提及此事,抱紧薛宝琴手臂,笑着含了一口酒送进她红唇里,然后吮吸着香舌,手从她裙下摸上了玉腿,指头勾在方寸间,蜜里调油,玩弄得薛宝琴娇晕满面,猫一般乖柔温软,羞翘舌尖,扭紧两只蠕动的雪腿,捱不过挑逗,香汁恣流,裙下风光若隐若现。

  屋内的丫头嬷嬷们偷眼瞧着脸红心跳,双腿发抖,个个憋不住想尿尿。

  厅门人影一闪,正是双儿,瞥见屋内香艳,躲在外面道:「公子,有人候在客堂请见。」

  虚竹想了想,疑是五毒教,忙放开薛宝琴,出去仔细一问双儿,听来人拿着大理寺的帖子,赶紧去到门口,原来是白猪派人把薛蟠秘密送了来。

  薛蟠被堵上了口,绑在车轿中,见了虚竹呜呜直叫。

  虚竹不想这个呆霸王闯进自己的温柔窝,便示意薛蟠安静毋躁,给轿夫封了二百两银子,然后回房告诉薛宝琴,她哥哥已救了出来,为防夜长梦多,必须即刻安排他和薛姨妈回去贵阳。

  薛宝琴脸上余霞未消,大大的眼圈又红了。

  虚竹另外给薛姨妈安排了轿子,让薛宝琴去与母亲告别,收拾行李,不要耽搁太久,嘱咐完毕,带着薛蟠的轿子先行去了水月洞天。

  现下的水月洞天用红绸蒙了崭新牌匾,扎了红花,挑起两溜大红灯笼,门前满是烟花遗下的碎红纸屑,显得一派喜气洋洋。孟家来的家妓们正站在门口搔首弄姿以招徕客人,领头的便是沁香。

  虚竹将薛蟠带进去,吩咐沁香找了一间空房,安排酒菜。

  尤三姐得闻,带着鹤仙匆匆赶来。

  薛蟠见来来去去都是熟人,喜形于色,叫道:「兄弟升官发财不忘旧,真是有情有义。」酒菜上来后,便顾不上说话,狼吞虎咽吃起来。

  虚竹吩咐鹤仙去门口等候薛姨妈,然后向薛蟠劝酒劝菜,将安排他们母子隐归老家的事儿说了。

  薛蟠打个饱嗝,惊讶道:「兄弟你如今发达了,难道不拉兄弟一把么?我哪里也不去,跟定兄弟你了。」

  虚竹笑道:「这哪能成?」

  薛蟠瞪大眼睛,叫道:「兄弟你说什么话?」起身给虚竹斟满酒,拍着自己胸脯,再叫道:「哥哥别得没有,总还有几分蛮力,最不济也能跑跑腿,什么事儿尽管开口。难道信不过哥哥么?」

  虚竹敷衍道:「当然信得过,不过我这么做也是受姨妈所托。」

  薛蟠此时才想起母亲来,问道:「她和我妹妹现今何处?」

  尤三姐接过话头,笑吟吟说虚竹纳了薛宝琴。

  薛蟠嘎巴着嘴,先惊后喜,哈哈大笑:「成了一家人,那还有何说?总之还是那句话,你吃肉我喝汤,我先尝尝这个辣货,权作妹夫过门礼了。」说完将尤三姐一把扯过去,张臂要抱。

  尤三姐挣出身去,咯咯一笑:「小王八蛋,你那龟屌够老娘耍么?」

  薛蟠瞪大眼睛,诧异向虚竹道:「兄弟怎么调教的!她比她姐姐还浪哩。」

  尤三姐伸臂在薛蟠脸上一拧,笑道:「早晚叫你知道本姑娘深浅。」她脸上笑着,手里却使足了力气,薛蟠疼得一咧嘴,脸上浮起怒气。

  虚竹赶紧起身圆场:「好了,兄弟休息一会儿,我们去等薛姨妈。」

  尤三姐一甩袖子,出去带虚竹穿过走廊,进了一间精致闺房,她作了水月洞天的主持,便给自己单独安置了一个清净居处。

  虚竹等尤三姐关上门,便上前抱住逗凑,捏出她的屁股圆圆滚滚,双乳也沉沉实实,比以前丰腴了许多。

  尤三姐阴阳怪气道:「狠心肠的,多少日子未近身,早把妹妹忘了吧。」

  虚竹一听,喜出望外,匆匆拥她走几步,一把推在床上。

  尤三姐瞪他一眼,嗔道:「就知糟蹋人家,从不把人家当贴己看。」

  虚竹呵呵笑道:「不知妹妹这份心,不然早就来了。」说完褪下裤头,正要扑上,却见尤三姐翻身下床,去桌前斟满一杯茶,然后从桌匣拿出个小瓶,倒出两粒红色药丸扔进茶杯里。

  虚竹光着大腿坐在床边,纳闷道:「你这是干什么?」

  尤三姐端杯笑道:「要知妹妹这份心,却也不难,你喝了这杯。」说着乜了一眼虚竹那弯翘丑物,不由咬了一下唇,暗暗心惊,见识男人多了,才知他这东西分外粗大凶狠。

  虚竹惊道:「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尤三姐不答,笑眯眯问道:「你怕我下了毒药么?」

  虚竹心里仍然对她有几分发怵,嘿嘿一笑,哪里肯喝。

  尤三姐放下杯子,恼道:「哼!就知你不是真心。」说完拔下簪子,摇头散开头发,走到虚竹面前,却没接着脱衣服,而是擎手踏脚,居然跳起舞来,踏着轻步,优美之极地解开衣襟,将外衣落在地上,然后转身背向,解掉抹胸,再扭着柔软腰肢和雪白裸背,将绿底碎花的罗裙一点一点褪下,露出幽腻臀沟后却又将裙带拉上。

  虚竹瞧得血脉忿张,觉尤三姐这样比平时不知要勾魂多少倍,见她褪下拉上几个来回后,突然摇晃着双乳转过身来。

  虚竹眼前一亮,像头回见她身子似得,张口结舌,险些流出涎水。

  尤三姐继续扭着臀波乳浪,双手摸在胯间,蹭着裙沿慢慢翻卷下去,露出黑亮耻毛后,却再挑逗着慢慢翻卷上来。

  虚竹再也忍耐不住,叫了声:「小蹄子!」伸臂将她拉到身上。

  尤三姐香喷喷扑在他怀里,却又就势在他腿间滑了下去,跪在地上,用两根葱指轻轻捏住了龟沟,抬头飞个媚眼,然后用手柔柔套动,巧巧玩弄。

  虚竹身心皆麻,不想她变得如此有趣,舒服享受一阵,来了大喘,不知不觉爽极了,忙收心叫道:「不要弄了,上来……快快。」不妨尤三姐一只手悄悄绕到他腰后,按在麻关上揉了几揉,揉得他登时面红耳赤,尤三姐另一手的两根手指却又紧紧捏住了龟沟,眼见红紫龟眼翕张着将精液憋了回去。

  虚竹哼哼着:「小蹄子,要玩死爷爷么?」

  尤三姐娇俏一笑:「妹妹手底功夫如何?」

  虚竹舒喘几口,歇下亢奋来,笑道:「不错,不错,哪个客人教你的,以后我天天来。」

  尤三姐媚他一眼:「爷是想天天来欺负奴家?」

  虚竹将她抱在腿上,摩挲一下乳,笑道:「怎么,你不高兴么?」

  尤三姐哼道:「叫爷欺负也就罢了,奴家是怕被别人欺负。」

  虚竹惊讶道:「你这性子,还有哪个敢欺负你?」

  尤三姐叹一声:「爷叫我管事,又不肯帮我撑腰,别人当然要欺负我。」

  虚竹佯怒:「哪个敢?我去收拾她们。」

  尤三姐显出委屈道:「还不就是沁香和鹤仙,她们仗着爷爷宠,咳!奴家不知有多难!」

  虚竹大笑:「这个好说,我一会儿准收拾她们。」

  尤三姐笑道:「也不用爷操心,只要给我面子,容我做主就好。」

  虚竹嗯嗯点头:「自然容你做主,她们两个叠起来也比不上你。」

  尤三姐推他一把:「当真?奴家以后天天盼爷来欺负,其实……爷让人死去活来的,谁还有爷爷教的好。」

  虚竹被她嗲得心里一麻,吻下去道:「好好,咱们再死一回儿。」

  尤三姐却低头乜了一眼那软成一团的肥囊。

  虚竹见了,几乎忍不住使出要命的神功来,笑道:「你再帮我弄弄。」

  尤三姐站起一笑:「爷是在新夫人身上累着了。」走去桌前端起方才下药的茶杯,眼含暧昧,娇道:「奴家替爷想到了,爷却信不过奴家。」

  虚竹听她话里有话,问道:「你这杯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尤三姐缓缓道:「这丸子叫做西施受宠丹,用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各一钱,白矾、山茱萸、硫磺各七分,碾为细末,炼蜜而成。」

  虚竹听了药名,已知其大概用途,故意一问:「做什么用的?」

  尤三姐送过来道:「花姐藏的宫廷秘方,爷试过就知道了。」

  虚竹接过杯子,犹豫着问:「不必了吧,多久能见效?」

  尤三姐正要回答,门外有人轻轻唤了一声,她披上衣服,开门问几句,回头笑道:「爷的丈母娘到了,奴家去迎迎就来。」

  虚竹见她出去,忙将杯子放回桌上,对尤三姐仍存几分戒心,躺床上揉弄得自己硬了,尤三姐却一直不回,心焦中忽听薛蟠杀猪般的叫声,他穿上衣服,吃惊到了楼下,寻声进房见薛蟠被几个赤膊大汉踩在脚下。

  薛蟠裸着白肉和肥屁股,毛腿上挂着被扯到膝处的小裤,流着鼻血,手捂着一只青眼,见了虚竹大叫:「兄弟,好兄弟,他们打死哥哥了。」

  虚竹惊疑瞧瞧一脸冷色的尤三姐和一脸惊惧的袭人,却没有看见薛姨妈。

  尤三姐气哼哼走过来,轻道:「爷刚才可答应让我做主?」

  虚竹愕道:「是,是!可这是怎么回事?」

  尤三姐没顾答他,转身厉喝:「再给我打!当老娘这里是白进白出的么?」

  虚竹听她一喝,再见沁香赤身蜷在床上,心里便明白了,尤三姐这是故意整治薛蟠,薛蟠在沁香身上进出了一回,尤三姐便向他要嫖银,薛蟠从牢里出来哪里有,尤三姐便依规矩叫来了护院。

  薛蟠挨了几脚,又杀猪般嚎叫起来,袭人向尤三姐跪下,哭道:「放了我家大爷吧,这个给奶奶。」说着从包裹里掏出个银烛台。

  尤三姐一掌将她掴倒,骂道:「狗操东西,谁知这东西哪偷来的,奶奶我只要白花花的现成银子。」然后不依不饶地令护院继续动手。

  护院扬拳打下,薛蟠口唇也流了血,捂头瞧着虚竹,满眼哀求。

  虚竹尴尬着好似无可奈何,肚中却在发笑,心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该让你这呆霸王多吃些苦头。」

  薛蟠见虚竹不理会,转向尤三姐叫道:「要银子没有,要命尽管来拿!」

  尤三姐冷笑:「撒泼吓唬奶奶是不是?要你狗命倒脏了我这屋子,给我拧下来狗蛋交到官府去。」

  几个护院扭住薛蟠手脚,其中一个伏下身去,仿佛真要拧下来。

  薛蟠不怕吃疼,却怕惊动官府,消了气焰叫道:「你到底要怎样?」

  尤三姐似乎想了想,指向袭人道:「叫不出银子便用这个丫头顶。」

  她这一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摸向薛蟠裆下的那个护院,一把抓紧了薛蟠的鸟蛋,薛蟠惊叫一声,刚一挣扎,便挨了一阵拳打脚踢,痛呼:「住手,快住手,顶就顶。」

  袭人失色惊叫:「大爷,你说什么啊!」

  尤三姐一挥手,那几个护院退到了一边。

  薛蟠爬起捂着痛屌,气急败坏嘟囔:「原来存心赚爷的人,狗屄养的。」

  尤三姐鼻中一哼,向护院们吩咐:「叫他写个契约给我,按上了手印就任他们两个继续鬼混。」

  床上沁香一骨碌爬起,慌道:「他肚里存了火,我可不敢再惹他。」

  尤三姐厉声道:「本姑娘没让你做,你自行做了,现在让你去做,你反倒不做了,成心执拗是不是?」转头再命护院:「将鹤仙那个骚货也叫来,她们今天敢出这间屋,即刻打折她们的腿,留着一只好的,我便要了你们的狗腿。」

  护院们一声答应。

  沁香瞧瞧尤三姐脸色,犹犹豫豫不敢下床了,气苦向虚竹道:「爷爷,你倒是说句话,就容她这般胡闹么?」

  虚竹本忌惮尤三姐几分,刚才又答应了给她撑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见尤三姐摔门而出,忙跟去她身后,正要替沁香两个求情,尤三姐转脸一笑,手掌轻轻一抚他裆底,叹气道:「爷没喝那药么,嗨!还得要人家辛苦。」说完边走边接着笑道:「奴家嘴舌功夫生涩得很,请爷用心教教,好不好?」

  虚竹立时忘了沁香两个的事儿,笑呵呵随她上了楼。

 

            第五十八回 欲止而仍行

  尤三姐却没带虚竹回自己房间,而是推开了另外一扇门,进屋便为虚竹脱衣服,笑嘻嘻用手捏了捏,眼瞅着鸡巴直愣愣翘起来。

  虚竹哼唧着蹬掉裤子,到了床边嗅到闭着的床帐里透出浓烈酒气,拉开床帐登时愣住,见已躺了一个,竟是闭目大睡的薛姨妈。

  虚竹惊奇道:「你……你给她吃酒了?」

  尤三姐笑道:「我在她眼里算什么,怎肯与我吃酒?」

  尤三姐说着从他怀中扭出,去拿起桌上盘中的半块糕点,又笑道:「这醉芙糕,阎王吃了也要醉,她偏偏敢用。」

  虚竹纳闷道:「醉芙糕?」

  尤三姐哼哼笑道:「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就是工序繁些,糨米碾成粉,用酒泡足十个时辰,蒸糕碾粉,用酒泡足,如此蒸泡九次才做得成。」

  虚竹狐疑着问:「小蹄子,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尤三姐笑而不答。

  门外有人唤道:「三姐,那厮的契约拿来了。」

  尤三姐正等这声,捋着头发出去,轻轻掩上房门。

  虚竹眼睁睁看着,不由心惊:「难怪她突然整治薛蟠,这不是利用自己报复薛家么?小蹄子!」回头向帐内瞧去。

  此时的薛姨妈像蒸熟了的太湖醉虾,白里透红,她本生得极美,一直以来保养得又极精心,细腻的肌肤上没有留下多少岁月风尘,而醉红的眼窝正像足了薛宝琴的娇羞,只是眼角多了几丝细纹,却也多出了十足的成熟诱惑,尤其那醒目起伏的鼓鼓囊囊胸脯,不由人不去想其衣下的妇人丰满。

  虚竹只上下瞧了一眼,心中的几分犹豫便一丝也无,钻进帐内,先脱下薛姨妈的鞋袜,见她好像也缠过足,两只小脚白胖香热,接着再脱下去,呼吸顿时急促粗重,帐内的昏暗也遮不住眼下两团肥硕的白腻,沉甸甸晃出沉香,混着帐中火辣辣酒气,薰得虚竹一阵迷糊,即便当下薛姨妈醒来,也放她不过了,于是连小心翼翼也不顾了,任意玩弄熟透的丰腴。

  那醉芙糕的确厉害,薛姨妈软得像面案上被木杖擀来擀去的面团,身子被虚竹揉变了形,却连眼皮也未动分毫。

  虚竹将她勾湿后,小脚扛在肩上,鼓劲捣去,乍入火热厚腻,立时觉出她们母女的相似来,蛤口圆润狭小,窒道层层叠叠,油水越多越软软塌塌,但虚竹有着薛宝琴身上的经验,轻易便采到了薛姨妈的花心,试着全力挑刺,才知晓她们母女并不完全相同,薛姨妈生过两个孩子,到底不如女儿的娇嫩紧凑,其径虽也幽深,却较通滑,而且没有薛宝琴那样深藏着的荷囊。

  虚竹铆足了劲儿荡起两只白腻乳团,他接二连三被尤三姐吊足了胃口,非得肆意冲突才得恣情,抽得薛姨妈不觉哼哼,也抽出几滴老红来。

  帐内渐渐满斥汗气酒气,十分闷热,虚竹筋松肉软之后,头探出帐外痛快呼吸几口,然后给薛姨妈胡乱套上衣服,摸了摸她暴涨的两颗鸡头,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待她知道生米已煮成熟饭,我再拿薛蟠作筹码……嘿嘿!」

  但虚竹心里也清楚,薛姨妈死要面子,恐怕宁死也不肯与女儿叠在一起,他再想到薛宝钗的娇淑温柔,便鬼鬼祟祟出了房,心里仍然很得意:「孟老贼叫薛宝琴送了我一顶红帽子,现下我叫薛姨妈还了他半顶绿帽子。」

  虚竹回到尤三姐房间,进门见她凶霸王似得挽个袖子,一手掐腰,一手里卷着一根光滑柳条,粉面微汗,地上跪着战战兢兢的袭人,只着小衣,胳膊上几道赤红鞭痕,看样子受了一顿好打。

  尤三姐见了虚竹,转容一笑:「爷这么快就出来了?」

  虚竹故作发恼:「你这烂蹄子闹得太过了,得空瞧我怎么收拾你。」

  尤三姐笑道:「奴家没敢指爷说个谢字,不想倒惹爷生气了。」说着端起桌上茶杯,向袭人道:「去,替我给大爷敬茶谢罪。」

  袭人不敢起身,跪着接过杯,送到虚竹前。

  虚竹仔细瞧瞧她,想起她当日抛绣球的情景,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袭人接回空杯,悲戚泣道:「放了小奴吧。」

  尤三姐在旁恶狠狠道:「休想,我看哪个敢!」

  虚竹生恼,向尤三姐冷笑:「我还没说话,你要做我的主么!」

  尤三姐偎过来腻道:「爷要放她走,谁个敢拦?奴家知爷恼了,特让她来给爷消火,奴家好省下力气让爷好好出气。」说着话,手已滑入虚竹裆里,再一次捏住了他的丑物。

  虚竹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她人发浪了,泼辣性情也越发厉害,我看她今日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尤三姐掏了出来,微微蹙眉似厌粘手,扭头对躲去一边的袭人喝道:「过来给咱家大爷弄干净。」

  袭人不敢有逆,从地上的衣服里翻出汗巾,跪过来正欲擦拭。

  尤三姐突然起身怒道:「哪个叫你用汗巾了?」

  袭人愣着瞧向她。

  尤三姐挥起柳条,劈头盖脸给了袭人一抽。

  袭人用手一遮,雪白臂上立时多了一条粗浑的赤茎。

  尤三姐接着喝道:「死丫头,皮又痒了不是?用嘴给大爷舔!」

  袭人不敢弗其意,战战兢兢望着黏糊糊的肉物,泪水一涌而出,却不敢哭出声来,双手捧起,娇躯直抖,紧紧闭上眼睛,轻启褪了血色的樱唇,吐出一条嫩舌儿挑挑点点,这情形分外撩人,虚竹瞧得不由血脉贲张。

  尤三姐见袭人不敢睁眼,心里似不解恨,故意刁难着用柳条一指龟皮夹住的一块白色浓浆,叫道:「没瞧见这里不干净么?」

  那块粘浆正是薛姨妈之物,袭人瞅一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绞腾,自她怀上了孩子,便不敢瞧粘糊糊的东西,见到眼里便忍不住呕吐。

  尤三姐见她犹豫,手上又是一挥,抽得袭人哆嗦一下,赶紧一撸龟皮,含泪颤出舌尖,将那块粘浆小心翼翼从茎沟里勾了出来,噙着那块秽物,脸上血色霎时尽退,收舌刚要吐出,胃中却猛地一缩,顿呕得天旋地转。

  虚竹瞧着袭人在脚下怒呕,突觉小腹火热,眼睁睁见裆下直翘起来,须臾间憋得他屁股坐个不住,心里吃惊:「今个怎么了?难道不用那劳什子神功,也能随意而欲?」

  尤三姐此时不知从哪里翻出支小瓶来,倒出些粉末在手心,过来抹在虚竹已暴挺的粗茎上。

  虚竹惊道:「你这又是什么东西?」

  尤三姐笑道:「这叫飞燕喜春散,药方可比那西施受宠丹复杂的多。」

  虚竹听她这么一说,猛然想起了适才喝过的那杯茶,惊道:「哎呦!你要整死爷爷不成!」

  尤三姐摇头一笑:「这可不是给爷用的,而是给这丫头的,飞燕喜春散配上西施受宠丹,滋味如何,爷亲自试试便知道了。」

  虚竹好奇道:「你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倒不少。」

  这时那西施受宠丹的药力已然发作的猛了,虚竹当下低头扒光了袭人,袭人惊羞酸楚,不敢丝毫挣扎。虚竹走几步将她置于桌上,笑道:「你当日三番两次把绣球抛给我,还记得吗?」说着将粗长火烫的肉棒对准花缝,顶进去只觉窄小如纠,箍得酥美无比,因为袭人怀了孩子的缘故,花心深处硬邦邦鼓囊囊,别有一番动魂撩魄,

  袭人咬唇苦苦捱受,干燥的花房里边愈来愈痛,每受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一般,疼得她泪如泉涌。

  尤三姐在旁瞧得颊肉一跳,恍惚间似见了自己当日,心里阵阵发紧,挥鞭抽在袭人微凸的小腹。

  袭人娇娇一声惨叫,虚竹也觉尤三姐太毒,却也觉花房紧紧收束了一下,握得阳物好不爽美,不禁呼妙。

  尤三姐见了虐意更长,上前倒了一杯水灌进袭人嘴里,灌一杯斟一杯,将整整一壶都灌了进去。

  袭人受着顶动,漾水娇咳,花阴内忽地纠结得难解难分,里边筋肉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倏忽大酸起来,蹙着眉头,却面泛桃花,发出丝丝娇声。

  尤三姐笑道:「这飞燕喜春散的滋味好受吧。」说完又是一鞭子。

  袭人如受刀割,打着哆嗦「喔喔」惨吟,但不知怎的,身上虽疼,底下却滋出美意来,双手不由握紧了虚竹手臂,惨呼:「爷爷奶奶,饶了袭人……真个好难受……」

  虚竹听了她哀哀娇啼,愈发胀昂,震得桌上茶壶茶杯都摔落在地。

  袭人随之痉挛绷紧,尖呼着拱起玉股,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纠结,白花花的津液油油涂出,脑中一片混乱,把虚竹当作了平日的薛蟠,咬紧牙根娇吟:「大爷怎么玩,婢子……都喜欢……只是莫伤了孩儿。」

  虚竹闻言心荡,卡住袭人腰眼,几乎要将球囊塞了进去,美美受用着花心排出的细细热浆,奋力挤出了几滴阳精,心里奇道:「这么又打又肏,倒能把这丫头给弄出来,今个真真长了见识。」

  待他放开袭人,尤三姐却又偎了来,摸他胸膛发媚,眼中尽是春色,但虚竹已腰酸腿软得筋疲力尽,连掐她一把的劲儿都没了,暗自又惊又恨:「这浪蹄子不安好心哩,又狠又绝,以后可要多加提防。」

  虚竹饭也没吃便睡了,清晨迷迷瞪瞪见尤三姐刚刚进屋,问道:「你一大早去了哪里?」

  尤三姐嘟囔:「哪里还是一大早!人家后半夜就没睡着。」然后说起袭人昨夜掉了胎儿。

  虚竹心里猛地一抽,他这些日子最怕听到坠胎的事儿,慌张想了想,连说此事不吉利,吩咐尤三姐即刻放她走。

  尤三姐边卸妆边说道:「她刚刚坠了胎,总得休养些日子,再说……让她哪里去?薛家母子已经走了。」

  虚竹「咦」了一声,大出意外。

  昨夜袭人失血,众人一阵乱折腾。薛姨妈醉中惊醒,扶着痛头坐起,奇怪自己怎么睡死,突然发现身上凌乱,登时心惊肉跳,将手摸摸私处,见是粘粘涎涎的湿泞,便晓得自己着了道儿,正昏昏噩噩往死处去想,尤三姐进来神态自若地问安。

  薛姨妈死灰的的面皮变得紫涨,有些话却说不出,一面蹬鞋向外走,一面唤着袭人,出门迎面遇上衣衫不整的薛蟠,顿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两巴掌。薛蟠被打得楞了,顾不及申诉,把卖了袭人,袭人又流产的事儿说了。

  薛姨妈剧抖一下栽倒,口中呛出血来。薛蟠见此不敢再有忤逆,求沁香帮忙雇辆马车,连夜载着薛姨妈走了。

  虚竹穿着衣服听尤三姐说完,问薛姨妈有什么话留下。

  尤三姐给他拢上衣带,笑道:「哪里有话?一副气急败坏的死模样,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梦。」

  虚竹瞪她一眼:「烂蹄子,这笔帐给你记着,过两日连本带利一起算。」

  他说到过两日,忽然想起今日该上朝,这一惊可以,急忙回到将军府,顾不上下轿,叫人拿来官服,匆忙赶去皇宫。

  虚竹见到哲宗,因为没有按时朝见,心里惴惴不安。

  哲宗愠道:「边关紧急奏报,说已得到确切消息,契丹大举征兵,不日将进犯我境,值此多事之秋,爱卿们却都很安逸啊。」

  虚竹煌煌然不敢抬头。

  哲宗瞧瞧他,问道:「段将军可听说什么『北乔峰,南慕容,中石清』?」

  虚竹小心回道:「是,臣在江湖走动,听闻这三人是当今一流高手,在武林威名赫赫。」

  哲宗怒道:「什么威名赫赫,丐帮帮众几十万;慕容一族图我之心不死;石清聚啸江湖,野心也不小,这三股势力实是我大宋心腹之患。」说完又问:「你是大将军,朕要清剿这三股势力,你说先剿谁好?」

  虚竹想了想,回道:「丐帮现今没有帮主,暂时不足为患,石清么,他虽然做了盟主,但依臣看,没有多少人真心服他。臣以为应当先收拾姑苏慕容,然后再各个击破。」

  他说到这里,偷瞧一下哲宗脸色,接着再道:「其实这三股贼寇在皇上面前都是小蚂蚁,将他们一起踩死,那也只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

  哲宗面有欣慰,点头道:「刚才众说不一,朕听来听去,认为段爱卿的话倒有些见识。」然后问群臣:「你们说呢?」

  众臣齐声附和,高奏陛下圣明。

  哲宗继续问道:「目前契丹即要来犯,你们认为谁可领兵抵御。」说着眼光转向虚竹,隐含期待。

  虚竹心里一惊,虽然很想尝尝带军打仗的滋味,但不过是想想而已,何况现下自身难保,突然有了主意,忙上前一步道:「禀皇上,臣心中有个人选,认为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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