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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モブ苗】陷阱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8670 ℃

Summary:

苗木诚,以“超高校级的幸运”身份入学希望之峰,但他为世界所知的名字则是“超高校级的希望”。

世间生物总是有趋光性的,遑论在污浊混乱的世界中以积极信念和乐观的精神给予同绝望斗争的人类以力量的“希望”本身。他是如此闪闪发光,有如混沌的夜里点起的一盏散发着温暖颜色的灯。

这盏柔亮的灯不仅在传播希望,还在吸引着绝望。浓稠如稀泥一般缠绕上来的污秽之物想要如同趋光的蚊虫,死死盯着这最为吸引眼球的存在,想要一点点扯下他的光亮,将其每一寸都撕裂成块,浸透乌色。

未来机关十四支部分部后院有一片不小的密林,枝繁叶茂,绿意盎然,在夏季的时候更是一点阳光都透不进去,仅仅是让人站在窗户这边隔着玻璃看那充满生命力的大片绿色都觉得非常凉爽。

分部的廊道全由做工精细的防弹钢化玻璃包裹,是分部内有名的观光道,平时总是有不少员工会在工作闲暇之余捧着茶杯来这里放松一下。可是今天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表情凝重,副部长雾切响子和特别行政官十神白夜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因为十四支部支部长、他们的挚友,苗木诚在楼内神秘失踪。

“唔唔——”

恢复神智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手脚也被绳子之类的东西牢牢困住,只能勉强动弹几分,苗木诚尽力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反而意识到身体也被糟糕、或者说是恶趣味的捆上了绳索,而且依照触感似乎还是最具有色情意味的龟甲缚打结法。

是谁?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昏迷了几个小时?

无数个问题在苗木诚脑袋里面盘旋,却不得任何解答,随之而来的是头部的疼痛感愈演愈烈,像要从里面把他撕开一般。

他逐渐停下挣扎的动作,除去头痛难耐之外也是为了节省体力,谁也不知道四周是否有人,自己又会被关多久。

镇定下来后苗木努力想要通过剩下的触觉和听觉辨别出一些有效的信息,但在他有动作之前,周围突然响起了布料的摩擦声和压低的笑声。

“唔噗噗,苗木君终于冷静下来了吗?毕竟总不会因为被绑架这种事就绝望吧?”

陌生的男声响起,苗木诚浑身一震,这种轻佻的说话语气他太熟悉了——独属于江之岛盾子和她的追随者们!

他被绝望残党抓住了!

冷汗瞬间从背部冒出,苗木诚的心一下子冷却了下去,紧接着想要更加剧烈的挣扎却被不知道多少双手按住了扭动的身体,在这些拘束之中不乏有人摸到较为私密的区域,肮脏恶心的想法昭然若揭。

“我们当然知道苗木君不会只因为被绑架这种事就绝望啦,但是如果苗木君被强奸呢?”轻飘飘的话越来越近,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苗木诚的耳朵说的,对方呼出的热气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明明语气如此随意,可是其中的危险性几乎让苗木诚觉得自己如坠冰窟。

“如果是苗木君的话,一定会为我们孕育出不得了的‘希望种子’吧。”

眼罩遮蔽住了苗木诚的视线,他看不见到底有多少人抱着如此巨大的恶意详细制定了这样一个庞大的计划,只为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带出未来机关来进行一盘如此荒唐的羞辱。

那些手如同低俗漫画里的触手一样开始贴在苗木的身体上游走,灵活地揉捏着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肉,布料不但没有阻挡作用,反而有将触感放大的效果一样,苗木下意识要去夹紧双腿阻止它的入侵,却被更多的手握住脚踝或者小腿肚轻易拉开,被迫摆出一副像要分娩的准母亲的姿态。

羞耻感像千万只蚂蚁一样爬上心尖开始撕咬,苗木诚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开始发烫了,他分明在心里非常抗拒这种事,却在那些抚摸着臀部、腿间和腰侧的动作下逐渐起了生理反应。

脏、实在太肮脏了!他怎么能因为这些事就有了感觉?明明连……

“啊,苗木君有恋人吗?”那罪恶的声音又响起,仿佛有读心术一样直戳苗木诚心底最柔弱的防线,“是男生还是女生呢?他们有碰过苗木君这里吗?”

一边说着,一只大手悄然放在了苗木的裆部,掌心几乎全数包裹住苗木的那里,然后在得到回应之前和着束在这里的绳子按了下去。

“啊——!唔嗯、不、不要!”

在那极具暗示性的话语引导之下,脑海里堪堪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却被性器处的玩弄一下子击溃了神智,脑袋一瞬变得晕晕乎乎,连眼角都要晕出泪水了。

不该这样,不该这样!残存的理智在疯狂叫嚣,可是那些无处不在挑逗他的手触碰皮肤带来的快感以及在扭动之中摩擦粗糙的绳索所反馈的快乐更加过分的在挑动苗木仅存的理智细线。

能感觉到裆部已经胀痛的非常厉害了,可是不仅裤子的版型导致裆部较浅,牢牢绑住身体的绳子也进一步压缩着空间,那只手还在不停的揉捏着,苗木觉得自己几乎要在欲望的骇浪里溺水了。

“呵,好色情啊,苗木君……”那人轻笑了一声,“硬的这么过分,真是天赋异凛啊。”

不知道是谁的手掌已经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摸到里面去了,凹凸不平的绳结表面摩擦着娇嫩的皮肤泛起点点红印,掌面糙糙的手贴在胸部上把玩着乳粒,或双指夹住向外拨弄,或拇指按住来回揉着,原本只是粉色的小乳尖被不断的欺负,充血成桃红色高高挺立着。

“好厉害,奶头颜色变深了!而且他胸部居然是粉色的,根本和高中生少女一样啊!”

更多的嘲笑声响起,苗木羞得不行,耳朵都发烫了,可是他毫无反抗之力。

那些人不仅摸着他的胸部、臀部和裆部,还有人开始拉下衬衣的高领开始啃咬他的脖颈,抚摸他的肚脐。

视线的遮掩让触觉感受的更加敏感,近的几乎是喷洒在皮肤上的吐息好像要将苗木烫化了,皮肤烧红了一大片。

他扭着身体想要逃离,可是在被这些人的胁迫骚扰下,更像是一种欲迎还拒,好似在把身体各部分送到对方手中一样。

恶心感和快感交融而生,被不认识的绝望残党强奸带来的反胃和身体在不停的抚慰下真的兴奋起来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一齐涌入大脑,苗木想要呵斥让他们停下,却被一个人捏住下颚,被迫扬起脑袋和对方接吻。

那人的舌头像两栖动物的冰冷长舌一样黏腻,苗木诚觉得胃液在翻涌,快要吐出来一般难受。

他剧烈地挣扎,腿脚奋力地抬起却被更多的手死死按住,皮肤被绳子磨的殷红。

苗木尚还未从长吻中获救,就听见布料被刀划开的声音,紧接着感觉到自己身下一凉,皮肤直接接触到草地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他的长裤直接被人给剖开了!

有坏脾气的人终于受不了苗木诚的反抗,直接抽出随身携带的利器割开苗木的裤子,然后丢在一旁,看着对方被突然卸下裤子而愣住,狞笑着摸上希望先生平角裤下面一点的皮肤。

“你还想跑吗?带着这样一副到处都是被人猥亵过的痕迹的身体?好放荡啊苗木诚,这样世界都知道你被别的男人玩了。”

不、不是这样的,他是被害者,他是这场强奸悲剧的唯一受害人。

可是对方说的没错,到现在就算逃出去,自己一身桃色印记根本不用说都知道他被怎么对待了。

但就算这样,依然要逃……!不能在绝望残党手中坐以待毙!

苗木心里燃起点点希冀,开始思考起自己如何自救。但是办法还没有想出来,却被伸进平角裤内的手吓得一颤。

“哎呀,苗木君这里真的可爱呢,”

对方一把握上苗木硬的发烫的性器,拇指在睾球上来回的揉着,另外四指则包住已经被顶部流出来的精液沁湿的柱体,“你居然没有耻毛,是会刮掉吗?苗木君果然高中女生才对吧!”

不要再说了、实在太羞耻了……

但对那些人来说,仅仅是语言挑逗哪里足够,握住性器的手收拢四指,开始恶意的来回撸动着;最开始吮吸侧颈的人也开始在锁骨上、耳垂上咬着,好像恨不得在别人可以一眼望去的地方留下最显眼的牙印,去告诉所有人:看,你们的希望先生被男人强奸过,他的身体已经被侵染了无数的黑暗,纯洁如苗木的存在也能轻易被绝望所玷污。

前面为陌生的手不停地套弄着,耻辱的快感不停的滋生,然后攀上头皮,心跳的越来越快,呼吸愈加沉重起来;四肢百骸都蔓生出股股热流,最后汇进那一个部位,睾球摩擦着绳子更是生出了与自亵时不同的快感,那种被侮辱、被强暴的感觉竟然在苗木内心诡异地生出了一丝快乐。

不知道是谁的两指粗暴地闯进苗木的嘴巴,搅和了一下又去他不停涌出白浊的马眼处扣弄了几把,刺激的苗木一下子弓其背部,脚趾如痉挛一样扣住身下茂密的草叶,他像一只在岸上挣扎的鱼一样挺起身子,又被那些手按下,在身体上留下更多的红印。

然后,那些混合了苗木体液的手指在他未曾预料到的情形下捅入了自己未被人造访过的后庭。进入第一指节的时候很顺利,温暖的肠肉紧紧咬着入侵的异物,分不清到底是想将人赶出去还是更热切的希望对方进来;然后那人继续侵入,苗木想往躲,他使劲地晃动着腿想要后缩,可是双腿早就被固定成M字型大拉开,整个后面的风景一览无余不说,还根本使不上劲,反而被那些人按住肩膀反往前送,直到全部吃进去。那手指的掌纹粗糙,指节很大,刮得细嫩的肠壁不断瑟缩,可是身为处女的苗木实在太紧,就算对方不做动作,身体稍微动弹转动一点就会被刺激的不断吐露肠液。借着敏感青涩的身体润滑,两根手指模仿着交姌的抽插动作,动作带出的水声听得苗木耳朵烧得要痛起来了。接着,那人无意之中摸到深处某块软肉并使劲按了下去,苗木瞳孔骤缩,一直刻意压低的呻吟卓然拔高叫出了声,然后彻底失了力气,腿间和腰下的草地全是自己射出的子嗣,空气里都弥漫着石楠花般的腥气。

眼睛明明被布料遮蔽了所有光源,可是苗木却好像在那一刻看见了白光,脑袋像落入了白色梦境不断下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泄出了精液的性器疲软地耷在陌生人的手里,还在揉搓着他前面如同蘑菇伞盖的头部,希望苗木能够早点再硬起来。

希望君被玩弄到无神的模样,在残党眼里简直是完美的名作!

他现在只有一件被扯开的衬衣勉强蔽体,捆成龟甲缚的麻绳遍布了他上半身每一处,身体娇小的苗木诚意料之内的柔软,软趴趴的肉被细绳捆绑展现出十足勾引人欲望的肉感,而且这些红色痕迹在白皙的底肤上非常显眼,让人想要施加更多的手段,去尽情的凌辱他。

苗木诚被摆出的姿势和许多凌虐系作品中被强奸的少女如出一辙,是残党们精心设置的,这样的他在摄影机的镜头里,那副完全沉浸在肉欲的绝妙表情和胸口、腹部全是吻痕和齿痕的印记以及下面瘫软的可爱性器都会清清楚楚地被收录进去。

只是他们没想到,只是两根手指就能把他操的出水乃至干性高潮。

“你这身体就是天生用来挨操的啊,苗木君。”有人轻笑出声,轻松的语气却说出极致侮辱的话,“其实你很喜欢被男人干吧?还是说,其实只要可以被弄得射出来,我们找来一只狗你也可以高潮?”

苗木尚处于第一次干性高潮的余韵之中,脑袋昏昏什么都思考不了,手指一抽一抽,身体虚弱的好像已经被轮奸了几十次一般。

但绝望残党可不是体贴的情人,他们是还未实行完计划的强奸犯,早就又硬又烫的性器对着被拓张了些许的穴口整个没入。

又湿又软的穴肉被粗暴顶开,层层叠叠堆在一起的肠壁被比手指要粗一点的东西直驱撞开,它比手指要更加滚烫,紧实的后庭紧紧咬着对方的阳器,好像连上面蜿蜒的突起血管都能感觉到,柱头有如伞盖的顶端被肠肉咬住反扣,进去被退出些许更加容易。

要命、太要命了!无数的快感从苗木与他人交合的地方袭来,因为双腿被拉开,对方可以毫无阻隔地进入,初尝肉欲快感的他似乎连腹部都在抽搐,腿根粘连着乱七八糟的水痕打着颤,在无数次的抽插里泄出第二回的性器可怜的低着头,顶部粘有之前吐露精液尚挂着的点点白色,深粉色的铃口缀着浅色的体液,仿佛哭泣的花季少女一般惹人怜爱。

苗木的声音早就在不曾停歇的冲撞中喊哑了,对方一次又一次的磨蹭,向肥软的前列腺点狠狠撞去,榨出一股又一股的粘液,逼的苗木诚生理泪水一直从眼角滴落。嘶哑的少年音比起平日里更添一丝色媚,这种在无数快乐时日里把嗓子喊破的感觉,活像他已经是一位伺候过无数男人阳物的妓男,上面下面都一样湿漉又柔软,无论怎么样都操不坏,满身白浊与红痕只会让人平添更多施虐的满足感,深深埋入到女性子宫的深度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没有生育能力说不出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所有和他做过的男人肯定都舍不得他会被别的脏物射进肚子里而怀上,但所有与他做过的男人也都希望这美味的身体能有因为自己射入的精子而一天天大起的孕肚。

终于,在又一次激的苗木手指攥紧,脚趾抓着草根打颤,皮肤泛着甜蜜的粉色时,一大股熹凉的液体被深深地送入他的肚子里。比火热的体内低太多的精液几乎溢满了苗木的甬道,仅仅是第一个人就把他操到后穴都有点合不拢了,随着性器的拔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白精也顺着动作被带出些许,从外翻着一点红肿的媚肉的小口流出淌到身下的草坪,富有生机的颜色之上盛着另一种意义上的生命。

残党们似乎对他被上懵的状态非常满意,毫不掩饰的相机拍照声和夸赞录像机的角度精妙的赞叹声络绎不绝,苗木才得到一丝喘息机会后就被翻过来,他们嬉笑着按住苗木的胯部抬高,看着他连跪着都做不到,两条腿遍布吻痕、牙印和太多精液,这种后入式的姿势极具屈辱意味,让人从生理和心理上都产生一种雌伏感,好像对方是永远的居上位者,连这场富有羞辱意义的承欢都是其独特的赏赐。

第二位残党似乎不着急进去,先是掰开苗木富有弹性的臀瓣,手指抓的非常用力,白皙的肉都从指缝里鼓涌出来,然后他将自己的阳棍慢吞吞的从臀缝里插入,直到完全无缝贴合。

炙热的器具从后面插入腿间,抵在自己软下的性器上,尚还在吐露着别人精水的后穴似乎咬住了他的睾球。性器摩擦着的性器,苗木觉得自己好像从骨子里开始被焚烧,一点点磨蹭都如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荡起莫大的涟漪。

这场腿交比上一场交姌还要磨人,本来就无力支撑身体的腿几乎连跪都要维持不住。苗木被他提着腰,其他人似乎不满他一次只能服务一人的进程,窸窸窣窣后有人抬起他的头说到:“苗木君,你讲出‘言弹’的嘴巴,想必很有技巧吧?”

这么说着,他们手指捏住苗木的下颚迫使他嘴巴脱力而张大,极具腥气味的东西就强硬地挤进来,捅进到苗木几乎要犯恶心的深喉位。

“你可要好好服务啊,苗木君,我们现在可是在未来机关后面的树林里哦?”

威胁的话语里面,蕴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苗木几乎在那瞬间吸紧了后面和咽喉,后穴的吃紧缴的残党几乎要在那瞬间泄出,和技巧最精妙的游女一般,知道如何让男人最大程度的愉悦而又不提前射出。

他的嘴巴张的很酸,可这样还是含不完那人的物什,对方的手从柔软的栗色头发里穿过,抱住他的头固定住位置然后扭着腰和后面的人一起抽插起来。回回都到一个很深的位置,苗木几乎次次都在生理性的深咽,口水不停地分泌然后被拔出来些许又进入的性器带入咽喉。他似乎被苗木服务的很愉悦,发出愉快的的哼声,大概喉咙部位的肌肉每一次紧缩被他撑开的感觉像他在操一位处女一般。

后面的人就着前人留下的精嗣顺利滑入,他的粗度没有前一位可观,却在长度上更恐怖,似乎都进入了结肠口的位置,把精水送到了更里的地方,如果他有生育能力一定真的会怀上,这种可以直接进入生殖腔的长度会被紧紧咬住,直到对方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到里面,完完全全填满到里面都装不下才会松开嘴让他离开。

一次又一次地中出,然后换人,苗木几乎都在毫无止境的快感酥麻里麻木,除了每次被内射时会痉挛一下,被眼罩蒙蔽住的眼睛大概早已失去往日的神采,和破布娃娃一样无神可怜。

他平滑的小腹好像初孕的女孩一般挺起来,腰窝、腿间和腹部全是干涸的精斑,被完全操开的小穴磨的红肿水润,白液自深粉外翻的穴肉上滴下,每被进入一次就会在交合处挤出滴滴答答的体液,不知道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人的精水。

“苗木君,你知道么?你现在的模样真是太美了,比你在电视里击败盾子妹妹的义正言辞的样子还要漂亮百倍!”

“苗木诚君,我亲爱的希望先生,如果你能怀孕就好了,我相信连江之岛大人都想要你为她诞下希望和绝望相融的完美存在。”

……

无数的话语犹如不停振翅吵闹的苍蝇一样在耳边回旋,苗木感觉泪水似乎早已流干,眼睛干涩不已。被绳子困住的上半身已经麻的没有知觉,也不知道他在这场无尽的强奸狂欢里的喊叫有没有被未来机关的人听见,还是只有摄影机冰冷的镜头拍下了所有肮脏的戏码。

不、不能这样,他还活着就不能放弃,就算这幅身体被无数黑暗拉扯进无底深渊,他都要倔强地抬头向上寻找希望。不是因为他叫“超高校级的希望”,而是因为他就是“超高校级的希望”。

苗木抽抽手指,尽管已经冰凉的几乎没有知觉,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晃动一下身体都能感觉到肚子里的液体晃动,尽管精神已经疲倦到闭眼就能陷入沉睡之中,但是苗木仍然不曾放弃过。

他要想办法、他要去讨好这群人玩弄他以此来拖延时间,他的伙伴们是可靠的同事和战友,只要苗木诚能坚持住并配合着这些人发出合理的大动静,那么未来机关悄无声息地包围和反击才能更好的一网打尽这些张狂的残党。

“呐,你说、那里一直在晃动的树枝和灌木丛里躺在地上的人影,像不像苗木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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