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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狛苗|モブ苗】欲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9960 ℃

Summary:

昏昏沉沉之中,已不知过去了多久,在这所为他量身打造的精致囚牢里,苗木断失了时间,模糊了神智,唯一能记住的只有无限的快感。

他觉得自己宛若坠入地狱之中,在那弱水河里无尽下沉,手臂抬上想要抓住希冀的微光,却还是越来越远。

一如往日,几位戴着黑白熊头套的人接连进入拘禁他们设下重重陷阱所抓到的目标人物的牢房。但说是牢房也不完全准确,不如讲这是完全按照苗木在希望之峰所住单人寝室的模样1:1复刻出来的精美牢笼,原本就十分豪华的家具配置在这里更胜一筹,若只是单看房间,谁能想到这其实是一所牢房呢?不过窗户那里依旧被厚重的铁板封死,原本独立的卫生间也只是以一块粗糙的毛玻璃隔开,在这里面不管是洗漱或是泡澡,身影都会因这阻隔变得若隐若现,反而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不消多想也容易得出结论,联合那些房间各处所安装的无死角隐秘摄像头,这必定是某些人的恶趣味。

美丽的鸟儿在卑劣的人前展现出它曼妙的歌喉后,以黄金打造的鸟笼是它未来唯一的住所。

希望的光辉展露于绝望的尘烟弥漫的世界之中时,无限的恶意将会一直意图将他吞噬殆尽。

自希望之峰的生死游戏里逃出后,78期幸存的学生们顺利地与未来机关派遣的接应人员接洽,苗木亦顺风顺水地完成了每一项危险的前线任务。也许他该更小心些,明明和雾切小姐以及十神君待在一起那么久了,却仍然学到没有那两位的绝佳洞察力和对危险的敏锐感知。

大概这就是一直以来那么幸运的代价。

在踏入绝望残党为他特意设置的陷阱中,吸入扑面的乙醚而将要昏迷的前一秒时,苗木这样想。他的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那位白发前辈的身影。

“世上所有的运气永远是持平的,我现在所经历的不幸是为了未来的幸运。啊啊,真让人期待呢,你说是吧,苗木君?”

看不清脸的人熟稔地取出埋在苗木体内深处轻微颤动的跳蛋,粉色的椭圆形物什直至取出时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发出色情的“嗡嗡”声。它通体挂满晶莹的黏液,顺着遥控线一点点拽出时带出了粘黏的透明液体,沿着漂亮的臀部曲线滴下,匿于股间阴影之中。

他的身体早已在这不知流逝了多少时间的房间中得到了狠狠的疼爱。跳蛋取出后,小穴翕张着小口,略微外翻着粉红的软肉水光盈盈,好像在诉说着被欺负的委屈,却更像另一种意义上的邀请与欲求不满。

苗木难耐地夹紧双腿,摩擦了几下,感觉空虚的厉害。长久以来的道具调教与某些药物的服用让他身体一直保持着发情的状态,只是一枚小小的跳蛋的低档模式又怎能满足这具对性爱已然食髓知味的身体呢?

但是……实在是太羞耻了,本就感觉有些发烫的脸现在烧得更厉害了。在这日日夜夜里,虽然身体逐渐由抗拒到接受再到沉溺,精神这关却无论如何都难以逾越。

被绝望的残党俘虏,关在漂亮的鸟笼中做泄欲的金丝雀。他们的手指、道具就着冰凉的润滑膏一点点开垦着这具身体,从最开始的青涩紧闭到现在的柔软色媚,甚至仅仅依靠刺激后穴的前列腺点就能泄出。

残党们也并不会放过他的胸脯,在这方面细致入微。大概是注射了具有丰胸作用的药物,或者是按摩的技法十分管用。总之男孩原本平坦的胸部在这些时间之中也如夏日的初荷一般悄悄胀起。他最初觉得恐惧,胸部酸痛的厉害,可他们将手指贴合在微隆的胸肉上,夹着他的乳尖开始揉搓按摩时,又缓解了那些不适,甚至在揉捏之中诞生了和后穴被满足全然不同的快感。

但是唯一令苗木疑惑的是,虽然残党们在尽可能的羞辱和调教他,却未曾真正地进入过他的身体,最甚的行为不过是并起他的两条腿,依靠摩擦着大腿上白软的肉达到发泄的目的。

他们仿佛在等着什么,又或者是在执行着一条不能逾过某些底线的命令。

但是通常在苗木未得出结论前便再次被插入体内的假阳具撞碎了思绪与点点理智,那些人扯着他的脚踝往两边拉,让他将最不堪的地方大大敞开,那进出的器具和着肠液与润滑油细细研磨过娇嫩甬道中每一块寂寞的内里,再随着退出或进入时挤出些许细密的白沫,配着泛粉的身体,画面显得更加色情。

明显是极为珍贵他的身体,这将他的手锁在头顶上方的手铐被锦帛和皮革多重包裹着,金属链随着摆动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声响,但仍然掩盖不住逐渐加重的喘息声。

苗木通体唯有一件白色衬衫蔽体,这件衣服最多盖住臀部上方,半遮半掩下的部分愈加诱人。而现在领口大开,露出胸口大片的白嫩皮肤;下摆的扣子也早在无数次性爱里被扯掉,他漂亮秀气的性器挺立着,顶端不住地涌出半白的体液,随着腰部情难自禁地扭动,把东西抹的到处都是。那双白棉袜也只是半挂在那里,将脚掌全数包裹住罢了。

这便是他身上全部的布料了,内裤与长裤早已不翼而飞。

他们拿出一根假阳具,这是最常对苗木使用的款式,已经熟悉到大概蒙上他的眼睛都能用后面感知出来的程度。但是今天显然是特别的日子,他们将这根器具被换上了有凸起部分的头部。紧接着,残党们又拿起一罐绿色包装的润滑膏,仔细地在阳具上抹匀开来。

直觉性的不太妙,苗木想要挣扎,试图动着酸胀的腰腹想要往后逃,哪怕那里只有冰冷的床头垫。可背部皮肤刚贴上那里还不到一秒,残党们已经注意到他的行动,默契地攥住他的脚踝或者擒住他的腰侧再次拽回原位置,然后将这根与平日全然不同的道具送入寂寞的后穴之中。

在湿软的穴肉包裹住这东西的一瞬间,快感已经在苗木的头皮炸开。眼睛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视网膜上晃白一片,他仿佛置身天堂,却又浸在地狱,灵魂已经脱壳,身体只剩下无尽的欲望。本就被半吊起欲望的前端失去了掌控,精液全数射出,滴滴答答地黏在苗木发红的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而后白净的性器无力地瘫软下来,只留有一点白浊挂在铃口上,模样极为可怜。

谁能想到呢?那阳具上涂抹的润滑竟是薄荷款式!当身体含住这东西的刹那,凉意混着快感从尾椎一路攀沿着脊椎冲向大脑皮层。明明身体该像火一般热的,可是现在薄荷的清凉于身体深处炸来,宛如置身海滨,叠宕的碧色海浪一层又一层的将他推向肉欲乐园,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无力回天。

苗木感觉自己肚子在抽筋,两条腿也痉挛着,大股的肠液都被这东西逼出,却又因为假阳具而堵在肚子里,他觉得极为别扭,却又害怕阳具抽走时,已经无法闭合的后穴会如同失禁一般泄出肠液,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操弄的尿出。

眼睛已经没有力气去仔细辨别情况了,眼眶早已盈满生理泪水,顺着脸庞划下。

呜呃、嘤……拔出去……不、不要拿走,还没有满足……受不了了,薄荷太刺激、受不住的……但是好想要、想要……

他已经合不拢嘴了,涎水无意识地自嘴角滴下,小巧的红舌不安的舔舐下唇。

想要被满足,想要更多,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他已成乱麻的脑海里飞驰着无数思绪,最后却只幻化出一人的身影。

想和他接吻。

想和他十指相扣。

想和他……做爱。

他好想好想狛枝凪斗,想念他体贴细致的前辈,想念他温柔俊美的男友。

想念他的狛枝凪斗。

“狛枝前辈……”

因情迷而干涸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这声色之中还能明显听出少年的嗓音,好似只是因为叫床整夜而有些嘶哑罢了。

戴着黑白头套的人并没有随着希望君的失态而停下动作,他们打开道具的低档震动开关,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抽插着。每次只是拿出一半后又进去一点,抵在前列腺点的下方位置便止住动作,让薄荷润滑膏更好的被嫩穴吸收,或者混入他身体分泌的肠液里,又被道具推到直肠口的位置。

苗木的前面又再次颤颤巍巍地立起,可怜的小家伙明明未得到一丝安慰就被迫二次充血站立起来。

他的腿脚无力地蹬着,可看起来更像是欲迎还拒。白棉袜包裹住的脚掌弓起片刻后又软下,仅是支在那里就耗费了全部的力气,像是新生的小鹿,黏哒哒的腿脚中连骨头还没长硬就已经被迫支立起全部的身体。

带着凸起颗粒的假阳具在他又湿又软的后庭内温吞地进出,谄媚的穴肉死死咬住器具的头部想要它进入的更深一些,却仍然被无情地拒绝而抽走。但是道具凹凸不平的表面已经给了太大的刺激,哪怕是已经被调教的熟透了的身体也难以快速吃消。再叠着薄荷的润滑让软嫩的内穴于火热和清冷之间来回交替,一次又一次被道具将药膏涂抹至每一寸内壁上,随即又送往更深处。

会死的……这些快感会把他折磨死的……

苗木感觉手指已经在无止境的快感里抽筋了,想要抽动指节都做不到。

超高校级的希望会死在不知名什姓何的绝望残党的床上……听起来倒是真的会让人绝望……

他在这交叠不停的欲望里全然失去了神智,眼泪模糊了视线,快感替代了全身的触感,只觉得自己在欲河中不停的下沉。

所以,当他发现在那些戴着头套的人不知何时退出场地,换了一位身着条纹长衫,逆光而坐,手指轻轻抚弄他汗水粘粘了栗色发丝的脸颊的青年时,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被欲火烧得意识不清的苗木觉得身体仍然热的很,那青年的手指凉薄,丝丝寒意能使滚烫的皮肤降下些许温度,十分舒服,和体内凶恶作祟的薄荷膏完全不同。

下意识的,他偏过头去,乖巧地蹭着那人的手指,宛如一只撒娇的奶猫。

那青年似乎怔神了一瞬,然后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指抚过苗木水润的下唇唇瓣,那指法暧昧意味十足,接下来的想法昭然若揭。

他先是俯下身来同苗木接吻,灵活的舌尖仔细描模身下人的唇线,然后牙齿咬住他的唇肉,轻轻吮吸起来。这实在是一种过于色气的吻法,第一次尝试接吻滋味的苗木显然受不住这番操作,但是在意识到寂寞的唇瓣交出去之前,他已经被身上的青年吻失了神。

那肆意闯入自己唇齿间的舌头蛮不讲理,一扫抚慰他时的温柔举动,带着柠檬与檀木香强势地进入。苗木下意识的想要咬紧牙关,却被人狠狠地捏住了下颚,以更加强硬的姿态加深了吻。

……感觉快要窒息了,苗木想,嘴巴被对方咬得死死的,更是紧张的不敢用鼻腔呼吸。他甚至下意识地把眼睛都闭上,感觉胸口都快憋得要炸了,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下,手臂都没有力气去牵动铁链晃动,两条毫无布料遮掩的白净的腿无力地搭在床沿上,白棉袜垮垮堆在脚腕上,看起来十分狼狈。

青年似乎注意到了他的不堪,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抵着他的额头轻轻笑着,似乎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

苗木只觉得嘴唇痛的厉害,大概被咬的红肿起来,眼泪倾泻的更多了,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连天花板上的灯光都变成一圈又一圈的光晕。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第一次觉得空气是那么清新,粉色的胸口起伏着,肌理烫的似乎隔着衬衫都能明显感受到;而已因为乳头不停地蹭着棉布,胸口又酸胀的起来,实在是难受的很。

想要被抚摸,想要被疼爱,想要……想要做爱……

他漫无边际地失神,脑中的欲海正汹涌着,叫嚣着,想要将人整个吞噬掉。

这么想着,胸部已经不自觉地挺起,红艳的乳尖透过白衫隐隐约约的显现,他邀请的热情。

“啊……真是非常大胆呢,苗木君。”

青年咬住他红烫的耳垂,将呼吸之间的热气亲呢地喷洒在这极近的距离之间,终于开口说话。

可这声音对苗木来说无异于投下了一发重磅炸弹!

不、这怎么可能……!怎么会……!

他愣在那,看着削瘦的青年缓缓起身,于逆光之中终于看清这张脸,这张让他日思夜想无数个日夜的脸——狛枝凪斗!

“狛枝……狛枝前辈……”苗木张着沙哑的嗓子呢喃这个名字,这个在他唇齿间淌过太多次,又被咽下的名字。

“嗯,好孩子。”狛枝亲亲他布满泪痕的脸颊,“我知道的,你在那些时候也在想我。”

“不……怎么会、狛枝前辈……唔!”苗木还未把话说完,已经射过太多次而疲软的性器被狛枝捏在渗着些许凉意的手掌中,手指抚过那里的头部,指尖拨弄着冠状之中的铃钩,快感的电流顺着被狛枝抚摸的酥麻的脊背攀上大脑,那些疑问已经全部软了下去,在他的抚慰下,连身体都化为一汪春水。

狛枝显然在规避这个话题,这行为非常少见,但是苗木已然没有心思去思考为什么了。狛枝的身体一如记忆中的温凉,但是与他相触碰的部分却变得更加滚烫,宛如那里施加了恋人摄人心魂的荷尔蒙,仅仅的肌肤间的亲呢都更给发情的身体添上了一把火。

可是苗木已经射不出来了,他抬起水灵的眼眸,看着狛枝略带调笑意味的脸,委屈地摇摇头,表示自己真的很累很累,就算身体还深陷情欲里,也实在是无东西可以宣泄而出了。

狛枝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他仍然将疲惫的小家伙捏在手里,然后自苗木诚的嘴角一路向下吻去,种下密密的莓色吻痕,而后在锁骨处微微施力咬下一口,留下一轮不甚明显的齿痕后接着下移,拨开碍事的衣物,含住恋人早已挺立的乳头。

苗木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被他分开至身体两边的腿脚都无力地夹紧了一瞬,咬紧牙关都没有忍住那声色气的抽噎。

实在是非常可爱的反应,不枉他忍住那么多天来将青涩的果实催熟,这些忍耐给了他足够的报酬。

粗糙的舌苔舔舐着小巧的乳珠,感受到那里娇嫩的尖牙不怎用力咬过后都能充血的更加厉害,而且,似乎已经可以嗅到若有若无的奶香味了。

得好好感谢一下罪木同学帮他制作的特效催乳药呢。

并不是只有一边被特别照顾着,空下的一只手早已捏上另一边的乳粒,柔软冰凉的指腹揉搓着可怜的乳头,充血后变得更加殷红,狛枝已经止不住地想要看见苗木这尚且小巧的酥胸流淌出白色的乳液时,又是怎么一副淫乱的场景呢?

苗木只觉得煎熬,狛枝的动作对渴望情欲的他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又或者说是更吊足了他的胃口。

胸脯被抓的更加用力,前面被他握在手中愈加温柔的对待,那么他空虚的后面存在感就越来越强烈。

想要被填满,想要被身上人填满,想要被狛枝凪斗填满!

原本清亮的灰绿色眸早已失去焦距,好似堕入蜜糖罐中,除却沉浸在欲望的欢愉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了。

所以,待他再度反应过来时,一只腿已经搭上狛枝的腰侧,充满性暗示的磨蹭着。

而狛枝已经停下欺负他绵软胸脯的动作,玩味地瞧着苗木满是情欲的脸。

“非常让人难以拒绝的邀请呢,苗木君……”狛枝抬起手指,轻柔地揩去他眼角的点点泪花,“那是不是我再欺负下去,就太过分了点?”

他自说自话着,未等苗木回应之前屈膝前行些许,抵在恋人光裸的胯间磨蹭,任由那沾满了润滑、肠液和精液的混合粘液将他黑色的长裤弄脏,造成一片乱七八糟的痕迹。

“唔、咿啊……!不……”

苗木根本没有精力去回话,狛枝的膝盖隔着他的裤子肆意磨着他已经红肿的穴口上,不禁又让他想起自己方才才被凶狠的对待过。可是即便这样,他的身体还是没有得到满足,贪心的小穴软糯翕张,吐露出透明的清夜,想要得到更多,想要真正的被插入。

狛枝半眯起眼睛,那双颜色相同的眼睛里闪烁着捕食者的危险光芒。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苗木君。”

他将不知从何处找来的苗木的领带蒙住人的双眼,然后故意在卸下皮带时,将金属扣敲的乒乓作响,看见身下人一副分明非常期待,可又矛盾的想要抑制住这表情的模样,心情不禁又好了几分。

怎么办呢?他快被苗木诚给宠坏了。明明一直在向苗木索取的是卑劣的自己,可对方仍然那么体贴可爱,包容他的劣根性,将温暖的光辉全数撒下,让自己全身都沐浴其中。

不得了……好想彻底将他锁起来,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宝石箱中,让他作为自己永远留在潘多拉盒子里的闪耀希望。

虽是这么想着,但是狛枝终究不忍铨住苗木,他的恋人,他的后辈,他的希望,他所在的舞台该是整个世界。

温温吞吞的,狛枝终于拉下他的裤链,再度覆上苗木已经红肿水润的唇瓣,开始一个宛如鸿羽的吻。

在狛枝真切进入的时候,苗木才感受到恋人的尺寸到底有多么过分。

他的身体分明已经经过充足的调教,之前也才被假阳具和润滑膏实实在在的开拓过,可是狛枝仅仅进入一个头部,就他觉得肿胀,甚至在快感之中夹杂一丝钝痛。

对方似乎并不着急全部进去,反而将手再次抚上他隆起的胸部轻轻揉捏,舔舔苗木绷紧的嘴角来安慰着:“放松,苗木君。对,乖孩子,放松……”

狛枝的话语仍然那么具有魔力,他的声音底下几度,拉长尾音,好似手段高明的催眠师,不知不觉中便会放心的将自己全数交在他的手中。

无意识间,苗木终于松懈下身体,狛枝在亲吻他的耳垂时猛地全数没入,苗木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觉得他身体深处那一点又被狠狠擦过,后面被填满的一丝空余都不剩,完全变成狛枝的性器的形状一般。

原本停下的眼泪再次从眼角冒出,氲湿了蒙住眼睛的领带。腿脚无力地支起,想要缠上狛枝的腰腹却又酸痛的不行,只能使劲地贴紧恋人的腰侧。

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但是能细致地感受到狛枝的呼吸,他嘴唇划过耳垂的触感,以及——对方埋入自己体内深处的东西。

分明什么都能看见……

“嗯……”狛枝发出一丝满足的喟叹,进入苗木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要更加舒服。

这里湿热柔软,温热的媚肉热情地绞上,将他的器具贪婪的全部咽下,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同羞涩的外表一点都不一样。

“苗木君,这里很紧呢……明明已经被调教了那么久了……”

他凑近人的耳畔,近的二人之间的空气全沾染了他们彼此的气味。

“该说是天赋异凛吗?”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换了多少个体位,狛枝早解开了苗木手铐上的锁链,却仍然坏心眼的不解开手铐本身。

他将自己靠坐在苗木的床头上,拉开苗木的双腿,使得小家伙只能坐在他的腿间,而这个姿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苗木觉得肚子要被捅穿了,或者他已经被对方侵入子宫里了,假如狛枝再在里面射一次的话,一定会怀孕的。

没有什么男人不会怀上小孩的话,因为他的胸脯都已经被狛枝前辈吸出白色的乳汁了呀!

在狛枝不知道第几次含住他早已破皮红肿的乳粒的时候,苗木觉得身体非常奇怪,胸部涨的不行,和平时的酸痛感一点都不一样,是那种即将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的感觉。

他还来不及细想时,那里好像突然打开了什么开关,紧接着,他感到一股凉凉的液体从他的乳尖一点点冒出,顺着半涨起的下乳球滴下。

“哎呀,苗木君。”狛枝适时的开口,他甚至还喝下了些许这不明的液体,“你是做妈妈了吗?在产乳呢。”

“不……不可能、咿!不要、不要吸了……狛枝前辈……!”

这感觉太刺激了,他的两只乳房居然都如同女孩一般产起乳来,视觉和认知上的冲击让苗木彻底傻眼,在他回神之前,狛枝又咬了上去,好似在认真品味他的味道。

可是乳汁被恋人吮吸,又在吮吸之中产生快感,论理的破坏压倒了苗木最后的理智,他已经分不清所有,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破碎,好像置身宇宙中,他身体已经飘起来,只剩下纯粹的愉悦。

现在狛枝又将他抱着保持这个体位,腰部早就没有力气的苗木只能依靠他唯一的支点勉强立身,可是狛枝捅的太深太深了,他似乎在朦胧之中都能看见自己平滑的腹部都被狛枝顶弄的鼓起来一点。

怎么办,他会怀孕,身体变得好奇怪,狛枝前辈还会喜欢这样的他吗……

苗木思绪胡乱飞着,一团乱麻的脑袋怎么都得不出结果。

狛枝早已看出苗木彻底沉沦了,他觉得自己心底的蜜糖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至少、此时,苗木诚的身心都唯有他一人,彻底属于狛枝凪斗所有。

怎么办,每一秒都觉得要比上一秒更爱苗木诚了啊……

他握住苗木纤细的腰,缓缓开始了抽动。

骑乘原本就比普通的体位更容易深入,狛枝擒住他的腰下拉,让苗木觉得自己好像连狛枝的睾球都要吃下了。

反复摩擦过高潮点,肠液再次开始大量的分泌,被狛枝的动作挤进更深处或者带出体外,粘连在苗木的臀部和狛枝的胯间。

苗木觉得很痛,又觉得很快乐。前面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了,却还是倔强的硬着,涨的不行,隐隐约约,好像有其他东西要出来一样。

“不要忍耐,苗木君,射出来也没关系哟。”好像拥有读心术,狛枝又安抚到他。

“非常好懂呢,苗木君。这里明明很难受吧……”他屈起手指,弹了弹苗木快要憋不住的地方,看着对方小声惊呼,同时溢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就算尿出来也没关系,我也想包容苗木君的全部哦。”

说什么“尿出来也没关系”这种话,这分明、让他很难为情啊!苗木还来不及委屈地朝狛枝说出来,就被狛枝托住背部再次放倒在床上,而后又被对方转了一圈,以后入的姿势抱在怀里。

“因为看见我会很不好意思是吗?那么,换个姿势就好了吧?我会努力让苗木君愉悦的。”

不、并不需要在这种时候被狛枝前辈体贴。

但是现在这个位置,狛枝已经看不到苗木的表情了,而苗木只能虚弱地用手臂支起上身,腿脚软的不像样,若不是被狛枝抱着,大概会瞬间垮下瘫软在床上。

有时候恋人自说自话到达一种境界确实非常让人头痛,就譬如现在狛枝不仅一边抱着操弄他,一边依旧不停地诱哄他。

苗木其实早就忍不住了,小股尿液不停地涌出,顺着铃口抵在身下的床单上,晕湿一片。但是最后的羞耻心又让他难以接受自己失禁这件事,他分明发过誓、小学五年级那次尿床会是最后一次。

但是狛枝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次次都往那块软肉上顶,苗木几次都差点缴械投降,却还是憋住了。

对方明显也发现了苗木在和他暗中较劲,发出那声熟悉的、危险的低笑声后,咬住了苗木后劲白皙的软肉,同时在苗木身体深处释放了大股微凉的液体。

这双重的刺激让苗木眼前好像又闪过那道白光,精神迟钝到连狛枝在他俩一齐高潮时伏在耳朵旁边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回过神后,他身下的被褥已经湿透,被狛枝进入的小穴已经彻底合不上了,形成一个色情肉红的洞,外翻的媚肉挂着点点白腥,更多的白浊已经随着狛枝的拨出滴在床铺上或者顺着苗木红肿的大腿内侧的嫩肉下滑。

终于……结束了……

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苗木觉得非常疲倦,肚子涨的好满,大概狛枝几次射入的东西大部分的都没有浪费的撒出;腰腹以下全黏哒哒的,胸部也一阵一阵的泛疼,还在不停地滴奶;眼睛已经哭肿的快要睁不开了,只是感觉一片朦胧之中,好像又看见了几位戴着熊形状头套的人围着他的床边,手上拾着奇怪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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