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奇魄香魂(1-100)全 - 19,1

[db:作者] 2025-06-20 22:16 5hhhhh 1570 ℃

            第三十七回 柳絮随风舞

  虚竹肆意非为,没过几天,众人便从沁香和鹤仙的口中得知他是个假太监,都颇为惊奇,豢玩女子的真太监常有,可从未听闻过御赐黄马褂的假太监,而且还是皇太后亲封的大内副总管,于是更加认为这位钦差大臣深不可测。

  一日酒席间,一个县令问起了尤氏姐妹。

  虚竹想起了那个卧床的尤三姐,叫来尤夫人,问道:「你女儿的病还没有好么?」

  尤夫人陪笑着说女儿尚未痊愈,至今还见不得人。

  那个县令在旁煽风点火,说是必叫孟家给宠娇了,成心瞧不起钦差大人。

  虚竹借着酒意一个巴掌掴在尤夫人脸上,喝道:「你什么女儿这么金贵,我今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尤夫人倒在地上,羞愧气愤,捂着脸说不出话来。

  突然从二楼的楼梯上传来一个清脆女声。

  「瞧瞧,多大的事儿,值得发这么大火,堂堂钦差就这点儿肚量吗?」

  随着话语,一个女子颦颦下楼。

  堂上突然寂静,但见此女松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袄里露出葱绿抹胸,底下穿着绿裤红鞋。

  此女走到虚竹面前盈盈礼下,笑道:「尤三姐见过大人。」

  虚竹眯着醉眼,端详着笑道:「还说什么见不得人?真真是个尤物,偏偏又姓尤。今儿大伙儿高兴,你扭扭屁股给我们助助兴吧。」

  尤三姐忽闪几下眼睛,偎去虚竹坐下,娇笑:「我身子不舒服,脚下发软,舞是跳不起来了,还是伺候大人们好好喝几盅。」说着拿起虚竹的酒盅,自己喝了下去。

  虚竹听她吐音清脆,风俏飞荡,不由得胸中暖洋洋得,以前远远地见过她盈袖飞舞,此时见她不仅白净俏丽,谈笑间更别有一番令人心痒的张扬。

  尤三姐起身周旋去酒席间,耳朵上两个坠子似打秋千一般,一对金莲或翘或并没半刻斯文,本是一双秋水眼,再吃了酒,又添了饧涩淫浪,越发显得绰约风流。

  众人看得眼都直了,不料尤三姐还引古论今,从天到地,高谈阔论,任意挥霍洒落,毫不避讳酒色,隐喻双关,拿众人嘲笑取乐,显得众官吏全然无一点别识别见。

  一时间她喝了不少酒,似乎已酒足兴尽,也不告辞寒暄,醉晕娇脸,径直上楼了。

  在座众人都自恃有钱有势,平常玩惯了女人,没有想到被一小女子玩得连口中一句响亮话都没有了,面色都有一丝尴尬。

  虚竹说了一句:「好辣的一块儿红烧肉,我今晚说什么也要尝一尝。」

  众人借着虚竹的话头,轰得重又喧嚣起来,推盅把盏,尽兴而散。

  沁香和鹤仙扶着虚竹回房,到了二楼,虚竹叫她们先上去。

  虚竹摇摇晃晃挨屋乱敲,终于找到了尤氏房间。

  房门半掩着,他踉跄着扑了进去。

  尤三姐坐在桌前,见虚竹进来,飞眼一瞄,笑着抿了一口茶,好似正等着他来。

  虚竹上前色迷迷端起尤三姐的脸,笑道:「小宝贝,刚才给爷挣足了面子,爷现在好好疼你。」

  尤三姐扬起剪水双瞳毫不避视,烛光之下,越发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

  虚竹瞧得失了半个魂,俯身吻下。

  尤三姐眯眼瞧着他,似笑非笑,扭身闪避。

  虚竹一把将她抱住,笑道:「你好好伺候爷,爷给你尝个好滋味。」

  他甫一抱起尤三姐,便觉出了她身子的轻盈和滑腻,心魂不由一荡,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去解自己裤头。

  尤三姐却一骨碌在床上站起,指着虚竹笑道:「你这会子有了花架子和几个臭钱,就拿我们娘俩儿权当粉头取乐儿,打谅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底子。可笑你打错算盘了。」

  虚竹听见语气不对,正在一愣间,突见尤三姐从被底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

  他酒意顿消,惊道:「你这是为何?快放下。」

  尤三姐哼哼冷笑:「你就死了这份贼心吧。」说着剑刃已割断了一缕青丝。

  虚竹慌得大叫:「快住手!有什么话好说,我不碰你就是。」

  尤三姐狠狠盯住他,突然道:「除非你做到我说的三件事,否则我现下就死在这里,决不让你称心如意!」

  虚竹一怔,疑惑道:「你怎说都好,先把剑放下。」

  尤三姐张口未及说话,眼中先滚下大颗泪珠。

  「一是放了我母亲,送她回乡养老。」

  虚竹咧嘴笑道:「好好,这还算个事儿么。」心想:「一个是徐娘半老,一个是如花似玉,这笔帐好算。」

  尤三姐接着道:「二是救出我姐姐。」

  虚竹这回一愣,不知其意。

  尤三姐继续道:「三是从官府大牢里救出一个人来。」

  虚竹懵道:「好说好说,可是你总要与我说个明白。」接着笑道:「来来,咱们坐下慢慢说。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答应你。」说着径自去到桌前坐下,满上两杯茶。

  尤三姐犹豫着缓缓把剑垂下,下床站到桌前,抬头正要说话,却见虚竹诡异一笑。

  虚竹微微抬手,中指弹了两弹,先点了尤三姐的肩俞穴,再点了她腿上的环跳穴。

  尤三姐松开剑柄软了下去。

  虚竹探身将她扶在椅上,嘻嘻笑道:「你怎么不叫骂寻死了?」

  尤三姐面色惨白,怒叫:「你也就配用这下三滥手段。」

  虚竹嘿嘿淫笑:「爷爷手段多了,这反倒是最不常用的,一会儿让你试试我真正厉害的手段。」说着将手伸进尤三姐红袄,摸着她滑腻的肩颈和胸脯。

  尤三姐眼眶含泪,突然耍起泼来,叫道:「哼!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我只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虚竹听她如此一说,心里反倒犹豫了,对她所说的后两件事也满怀好奇,笑道:「你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说完缩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尤三姐怒道:「你解了我穴。」

  虚竹摇头一笑:「我可不知你的深浅,有话你就说来听。」心中却想:「我就想解也不能,当初只学了点穴却未学解穴,阿朱这么机灵的人也忘了教我。」

  尤三姐怒气冲冲瞪他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来。

  原来一个半月前是孟琏的生日,焦管家为哄其高兴,叫尤氏姐妹前去助兴。

  尤三姐来了月红没有去。当日深夜,尤大姐被抬了回来,人已经死了,下体血迹斑斑,明显是奸虐致死。孟府未将此当回事,连个说法也没有。尤三姐十分不甘心,跑去报了官。应天府问了案,没几天即把凶手捉拿入狱,而尤二姐却自始失了踪,至今未有任何消息。

  尤三姐说完事情经过,接道:「官府抓的凶手叫柳湘莲,我知道他肯定是被冤枉的,另外我二姐也生死不明。」

  虚竹惊奇道:「那柳湘莲又是什么人,你怎知他是被冤枉的?」

  尤三姐犹豫一下,道:「柳公子是梨香院薛蟠的朋友,后来走动多了,就与府中许多人相熟了,他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虚竹一听,摇头笑道:「既是薛蟠的朋友,真个是他奸死你姐姐也未定。」

  尤三姐驳道:「他根本与薛蟠那些人不是一路人。」

  虚竹叫道:「不是一路人,怎会凑到一起去?」

  尤三姐低下头:「他是为了……我曾在庙会遭遇一伙无赖纠缠,幸得柳公子解围,此事不知怎么被薛蟠知晓,他见柳公子有些武艺,便刻意结交,而柳公子也不便拒绝。」

  虚竹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皇上可没让我管地方上的事,不过我倒可以试一试,官府上下都给我面子,只要你也肯给我面子,让我开心些……」说着笑眯眯伸手去抱。

  尤三姐正色道:「大人,我看你是个人物,才诚言恳求。你现下用强,我就当自己是个死人。」

  虚竹惊讶道:「我都答应你了不是?」

  尤三姐咬了咬唇,断然道:「我知大人一言九鼎,你做到了这三件事,我让大人称心如意就是。」

  虚竹受她一激,心里有些退却,嘿嘿干笑:「也罢,我这就去想办法,谁让我心疼你这个小辣椒呢。」

  虚竹回到自己屋里,酒在肚中烧得干热,连喝了几杯凉茶,才觉得好受些。

  沁香和鹤仙已脱衣在侧塌躺下,沁香翻身笑道:「爷去惹那个小雌虎了?」

  虚竹嘻嘻笑道:「是啊,反叫她咬了一口。」

  沁香扑哧一笑:「尤家三朵花里,她最是泼辣,听说连那个呆霸王薛蟠都受过她的骂。」

  鹤仙接口道:「那还不明白,多半是心里头有人了。」

  虚竹听了这句,疑惑道:「心里头有人?难道是那个什么柳公子?」心里回想尤三姐的神色语气,突然有了几分明白:原来她闹死闹活,说来说去,竟要我去救她的姘头!那柳公子为什么不方便拒绝薛蟠?当然是怕不方便勾搭尤三姐。

  等我把他弄出来,尤三姐立刻和他双宿双飞了,还说什么让我称心如意?不是存心戏耍我么?

  虚竹想到此处,适才压下的一股火腾地燃旺起来,自语道:「小娼妇,你见过的男人虽多,爷见过的女人也不少,居然戏弄爷!你不知爷生平最恨什么。」

  尤三姐穴道未通,偎坐在椅上,呆呆盯着桌上的剑,突见虚竹撞开门,狞笑着扑到眼前,她心里不由发抖,佯作镇静道:「大人你干什么?」

  虚竹冷笑:「干什么?我在想办法救你情人儿。」说完,端起茶杯看着杯沿上的一抹红唇印,接着冷笑:「早设计好了是不是?拿枪弄剑地哄我!」

  尤三姐面色一冷:「哄你?你配么?真个死了,我也不怕。」

  虚竹将茶水一口喝干,啪——!把茶杯甩在地上,接着拎起桌上的剑,一脚将桌子踢翻,举剑指着尤三姐胸口叫道:「拿死吓唬爷!你不怕,爷倒怕吗?」

  尤三姐胸口起伏,愤怒盯着虚竹,这时门外有人道:「三丫头,你在房里干什么?」

  原来是尤夫人听到了动静,推开门却见女儿被剑指着,惊呼一声扑过来。

  虚竹挥剑向她一指,尤夫人骇呆在女儿身旁,哆嗦道:「大人,你……这是为何?」说完便猜到了缘故,跪下泣道:「大人,她不懂事,饶过她吧。」

  虚竹叫道:「饶她?她说她是个死人,我倒要看她的心还跳不跳。」说完,转剑在尤三姐胸前一划,「兹——!」得一声。

  尤夫人惊得几乎昏去,却见虚竹只是划裂了女儿的绿绸抹胸。

  尤三姐大红袄下晃出半扇白乳来,流泪叫道:「够胆你就杀了我!」

  虚竹用剑尖撩开红袄,色迷迷端详着整个酥乳,摇头道:「此时我还不舍得了呢。」接着再用剑尖挑起她下巴,嘻嘻笑道:「你也不必让我称心如意,你生气的样子才动人哩。」

  尤三姐向他啐了一口,心里直颤,只恨身子不能动,否则早把脖子向剑尖凑去,免受这番侮辱。

  尤夫人扑跪在地,抱着虚竹小腿哭道:「求求大人,放过她吧。」

  虚竹低头看她一眼,突然道:「你也把衣服脱了。」

  尤夫人呆了一下,哭道:「大人心好,可怜可怜我们孤女寡母……」

  虚竹冷笑:「可怜你们?当初我落难,疼得死去活来,你们谁可怜过我?」

  此时外面有人听见了屋里的叫嚷哭泣,一个小尼姑出现在门口,惊得目瞪口呆。

  虚竹转头怒喝:「滚!」

  小尼姑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另有几个家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陆陆续续跑过来,在门口探头探脑。

  沁香和鹤仙见虚竹怒气冲冲下了楼,也穿了衣服偷偷来瞧。

  虚竹举剑用力一掷,「铛」钉在门柱,喝道:「看什么看?把门关上!」

  众人抱头鼠窜,鹤仙战战兢兢从外把门合上。

  双儿在楼上听到了喧闹,知是虚竹大耍酒疯,慌忙插紧门窗,心里莫名其妙得一阵哆嗦。

  虚竹再向尤夫人喝道:「你脱是不脱?」探身扯向尤三姐的红袄。

  尤三姐从椅上滚到地上,红袄被他一把拽去,裸出雪白的半个身子,右上臂一个指尖大小的红痣,宛如朱砂笔在白玉上点过,煞是夺目。

  尤夫人被虚竹的淫威骇得心惊肉跳,上前抱住女儿,仰头哀求:「大人别气恼,我脱,我脱!」说完哭泣着站起,一件一件慢慢脱去,羞愧得抖抖擞擞。

  尤夫人自生了尤三姐,便未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现在早已发福,腹部也有了赘肉,但肤色依然白腻如脂。

  虚竹瞧得欲火盛起,一屁股坐到椅上,伸臂拎起地上的尤三姐,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嗅吻着裸背香肩,一手捉住了前面的椒乳,一手往她裤腰里钻去,笑道:「爷最会疼人了,何苦惹爷生气,乖乖顺从,保你美得鼻涕冒泡。」

  尤三姐闭眼无声哭泣,泪水打湿了整个面颊,暗自后悔轻易招惹这主儿。孟府男人多是绣花枕头,她对付他们游刃有余,而身后这主儿却如干臭的腐肉,油盐不进。

  尤夫人瞧着女儿,心如刀割,她最疼爱这个小女儿,一心指望她清清白白嫁个好人家,自己背井离乡半辈子,到老好歹有个依靠。

  「大人!让我服侍你……让大人高兴……好不好?」尤夫人捂着羞处哀求。

  「呵呵,香味好纯啊……好好……你把自己摸出水来。」虚竹边说边嗅着尤三姐鬓后的柔毛。

  尤夫人闻言语滞,听虚竹接着说道:「你要摸就快些,你们谁的水多,我就要谁服侍。」

  尤夫人流出两行愤泪,犹豫着慢慢摸到自己乳上,另一只手伸进两腿紧紧夹住的腹底,羞愧地痛哭起来。

  虚竹抱着一个,瞧着一个,一时得意之极,手在尤三姐的底裤里拨草探源,细细玩弄。

  尤三姐失声恸哭,渐渐哭出声来,而尤夫人的哭泣声却渐渐低了下去,手下动作也停了。

  虚竹问了一句:「还没出水么?我可要等不及了。」

  尤夫人的哭泣声骤然大了,慌张揉了几下,哭道:「呜呜……出了……出水了。」

  虚竹叫道:「真的?让我瞧瞧。」

  尤夫人哭着抬手向虚竹翘起手指,却听他笑道:「好好,不过你自己忙乎半天,还没有你女儿湿哩。」

  虚竹从尤三姐裙下缩回手,举在眼前,拇指和中指一捏一张,试了试粘不粘手,又举在鼻下嗅了嗅。

  尤三姐突然抬起头,满脸泪水哭叫:「娘……女儿不活了。」

  尤夫人见女儿如此说,登时觉得悲惨无比,疯了似地扑向虚竹,叫道:「我也不活了。」

  虚竹见尤夫人扑到面前,忙伸直一只手臂卡住了她脖子。

  尤夫人身子不能前行,双手向前奋力抓去,十指在虚竹脸前徒然飞舞。

  尤三姐见母亲拼了命,侧头挥肘向虚竹捣去,原来她的穴道已然自行解了。

  虚竹歪头一躲,松开了尤夫人的脖子,抓住了尤三姐的手,抬脚向尤夫人一蹬。

  尤夫人闷哼一声,向后仰摔在歪倒的桌腿上,痛哼一声,翻身趴着不动了。

  尤三姐嘶一声:「娘……!」一口气没上来,一歪头晕了过去。

  虚竹也吓了一跳,把尤三姐扔到床上,急忙去瞧尤夫人,摸她呼吸还是热的才松了口气,一脸淫笑着走向床边。

  尤三姐泣声醒转,见了眼前狞笑的虚竹,惊叫着双脚用力乱蹬,却被他抓住了两只脚踝。

  虚竹脱掉尤三姐的两只鞋,再去撕扯她的裙带,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胸脯,尤三姐的粉拳便尽数击在了他臂膀上,而他全然没当回事儿。

  原来尤三姐自小习舞,只会一些翻跟头一类的粗浅功夫,舞剑也是为了好看至于点穴解穴,那也只是听人说过而已。

  虚竹轻易便把尤三姐的绿裤扯掉,裸出了两条雪滑滑的腿。

  尤三姐下身赤凉,不好再蹬腿,凑头拼命咬向虚竹的手腕。

  虚竹不妨她咬,惊慌缩手。

  尤三姐趁机滚落下床,不及起身,只顾向门口爬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取下门柱上那柄剑,宁死也不让虚竹得逞。

  虚竹跪行追在尤三姐股后,拽下她短裤,然后一手提住她光溜溜的白股,一手将自己鸡巴掏了出来。

  尤三姐双手扒地,奋力想要挣脱,突觉羞处一胀一疼,心里惊呼一声,挣扎着向前跪爬了两步,腰胯再被死死抓住,一物直钻体内,火辣辣得越进越深。

  尤三姐惊恐之极,身子一颤,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终于挣脱出来,刚爬出两步,就觉虚竹在身后追过来,狠狠一撞自己的臀后,那物硬生生顶进来,搅起的剧痛一下子木了半个身子。

  尤三姐闷哼一声,双臂往前一扑,扑倒了地上的烛台架子,房间里登时一片黑暗。

  随着眼前一黑,尤三姐昏厥了片刻,但觉腰胯被提起勒住,腿膝用尽力气也半点移动不得,股后再次被狠狠一撞,那物硬生生顶到了深处,似乎将小腹火辣辣劈开,随即抽出去顶进来,传来一阵阵痛彻肺腑的麻涨。

  尤三姐呜咽一声,恨泪如雨,口中一股腥咸味道,已将自己嘴唇咬破了。

  虚竹甫进蛤内,便觉龟头被挤得生痒,痒得他心底直发酸,待一下子进到蛤底,又觉龟皮被刮得生疼,但越痒越疼,他越忍不住去寻这种痒疼。

  他急急动作,几下便面红耳赤,这几下却也将干紧的蛤道捣得通畅,于是挺起腰力,全进全出,磨撞得蛤道和蛤底一下子变得火烫,舒服得他呵呵大喘,这一晚上的无名之火终于得了痛快发泄。

  尤夫人嘤嘤醒转,惊慌一瞧便趴在地上绝望抽泣,听着女儿被一下一下击得啪啪大响。

  虚竹哼哼着越动越快,最后用尽力气勒紧尤三姐,浑身抖了好几抖,抽出来骂句「小娼妇」,心满意足地回房了。

  尤夫人听见虚竹开门离去,泣唤一声「儿呀——!」扑去抱住女儿。

  门口敞进来的光亮,照出尤三姐呆滞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门柱上闪着清辉的剑,挣扎着就要起身。

  尤夫人将她抱紧,慌道:「儿呀!只是命苦,不要想不开呀!」

  尤三姐嘴角抽动几下,幽幽道:「娘,我活不成了。」

  尤夫人惊叫:「你大姐冤死,你二姐生死不明,你如今这样,叫娘还活不活哩。」

  「孩儿不孝,让我去死吧。」尤三姐喃喃道。

  尤夫人呆了一呆,坐起来抹着眼泪:「好女儿,你要死,娘也不活了,咱娘俩一快儿去吧。」

  尤三姐瞧瞧母亲,叫声「娘!」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第三十八回 桃花逐水流

  第二日午后,虚竹叫来贾知府问起柳湘莲案件。

  贾知府说该案已结,案犯也已供认不讳。

  虚竹道:「严刑拷打执迷不悟的恶贼本是应该,但如造成冤假错案,可就是为祸一方了,皇上赐我尚方宝剑就是要我代圣上惩戒昏官污吏,我和大人投缘才不得不出言提醒。」

  贾知府揣度着他的意思,点头道:「大人说的极是,我早觉此案还有不清楚之处,人犯的供词也颇有蹊跷,即当重审,请大人监堂才好。」

  虚竹满口应允,坐官轿随贾知府来到府衙,升堂传唤犯人柳湘莲。

  柳湘莲被抬到堂上,已被打得不成人样,话也说不出。

  虚竹再叫贾知府传唤孟琏。

  孟琏从府中赶来,极为纳闷:「已上上下下打发了不少银子了,怎又节外生枝?」

  待到堂上见了虚竹,登时又惊又恨,他男根被虚竹割去,几乎丧命。

  贾知府本是被虚竹逼得无奈,只浮皮潦草问了孟琏几句。

  虚竹知他成心乱判糊涂案,便自行施起号令,叫道:「大刑伺候!」

  咣当几声,几件刑具摆上堂来。

  孟琏心惊肉跳,心知虚竹绝不会手下留情,自己在他手里肯定熬不过,不得不低下头,忍恨道:「大人,小的愿招!」

  虚竹笑道:「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只要你痛快说出来,本大人不会为难你,说!尤大姐怎么死的?」

  孟琏无奈之下,把自己当日酒醉后折磨尤大姐致死,其后下迷药陷害柳湘莲之事说了。

  虚竹再问起尤二姐。

  孟琏一口咬定不知。

  虚竹看着孟琏在供词上画了押,拱手对尴尬之极的贾知府道:「以后的事儿我不懂,请大人作主。」

  贾知府叫人来把孟琏下到大牢,忍不住抚慰他几句:「尤氏本是家妓,你又醉了酒,按律罪不致死,最多皮肉受苦,或者多罚些银子也就罢了。」

  虚竹在旁冷冷道:「我离京时,圣上特有交待,对待顽劣之极的恶徒要严惩不贷。」

  贾知府点头应是,吩咐狱司为柳湘莲医伤,将其无罪释放。

  虚竹没想到此事办得如此痛快,得意洋洋出了府衙。

  走不多远,见一辆华丽马车迎面挨着自己轿子过去,车的颜色和装饰甚是眼熟,细思想起,这是孟家那个二奶奶熙凤的车辆。

  虚竹念头一转,吩咐轿子转头远远跟着,见马车停在了一个大宅门前,令亲兵去打听,得知这宅子正是贾知府的私邸,心里登时明白,这个凤姐儿来为老公说情了。

  过不多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凤姐儿谈笑风生,被几个夫人送了出来。

  虚竹远远看去,浑身一热,见凤姐儿打扮得与众人不同,披着灰鼠披风,额头围着攒珠,上着桃红撒花袄,下穿大红貂鼠裙,粉光脂艳,煞是惹眼。

  凤姐笑道:「姨娘姐姐们莫要远送了,等你们老爷回来请跟他说,虽然太姑妈不在了,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请他多担待我们这些后辈,下次我还要来郑重谢过的。」

  虚竹恍然大悟:「难怪贾知府鬼鬼祟祟,原来他们之间是亲戚,这笔账可得给他记下。」

  凤姐儿登车行了一程,听得马声一嘶,车子急急停住,伸头诧异看去,见车前当路停着一顶高大官轿。

  虚竹从轿中探出头来,一本正经道:「这位是孟家二少奶奶么,本钦差找你有话要问。」

  凤姐儿一楞,吃惊道:「是你……?大人,此时不大方便吧。」

  虚竹笑道:「二奶奶见谅!有人托我查访尤家二姐下落,人命关天,不得已特来相问。」

  凤姐儿脸色变了变,笑道:「既然如此,要传我上堂么?大人先请。」

  虚竹暗道:「见她神色,好象清楚尤二姐的事儿。」口中说道:「事关重大请二奶奶到轿中,本钦差才好说话。」

  此言一出,不仅凤姐脸色大变,亲兵们也觉莫名其妙,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叫别家夫人与自己同轿的?

  虚竹嘿嘿一笑,接着说道:「当日在二奶奶轿中,有些事儿没说完,现下一并请教。」

  亲兵们心中恍然:原来他们早就同乘过一轿的。

  凤姐脸色发青,心想:「他是恨我唆使刘婕杼害他,难怪他揪着我家孟琏不放,看来今日只能见机行事。」四下瞧瞧,见此时街上无人,脸上的惊怒换成了娇笑:「如此便麻烦大人相送了。」

  然后叫自己的马车后面跟着,欣欣然登上了虚竹的官轿。

  虚竹掀帘迎她上来,暗暗向轿前的亲兵使了个眼色,又努努嘴向后示意了一下,那个亲兵微微点头,意思是明白了。

  虚竹把帘子挡实,翻身抱住凤姐香喷喷的身子,笑道:「好姐姐,想死弟弟了。」说着便凑头亲去。

  凤姐儿一面摄定心神,一面推搡躲避,笑道:「都做了大内总管还……还这么……胡闹?」

  虚竹堵不住她嘴,便狠狠亲了亲粉脸,笑嘻嘻道:「想必姐姐早听说了吧,我这身衣服是借来的,就是真得做了太监,也一样愿做姐姐的裙下鬼。」

  凤姐儿瞪他一眼,嗔道:「差点成了一家人,在这里说什么鬼话?」

  虚竹低声叫道:「我几乎做鬼还不是姐姐所赐。」

  凤姐儿听他说起了那日之事,自知理亏,忙道:「无论如何,总归还是自己人,等公主姐姐回来,姐姐一定替你求情,那公主姐姐和蔼可亲,你一准就没事了。」

  虚竹登时有些惊慌:「我得了皇帝这个大靠山,这些日子只顾得意,倒还真忘了南唐公主。」

  他心中吃惊,口中笑道:「我对公主师父也好生牵挂,不过听说她最近出了点事儿,恐怕等不及她了。」

  凤姐儿看他神情,心里也没底儿,暗想:「他如此胆大妄为,也许南唐公主真得出了什么事,否则怎么一直没消息,没准就是叫他给害了。」

  凤姐暗暗地吃惊,口中也笑道:「那我去求老祖宗,自己人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凡事要互相体谅担待。」

  虚竹呵呵一笑:「姐姐求这个求那个,孟家没有男人了吗?总叫姐姐出头露面!哦,对了!我做了假太监,你老公倒成了真太监,自是不好出来见人。」

  凤姐儿的笑容顿在脸上,忍不住变了脸色,怒气冲冲道:「你做的好事儿,还有脸说?」

  虚竹嘿嘿一笑:「姐姐莫生气,还有弟弟我呢,我替姐姐消消火。」说着将她抱紧,拽开灰鼠披风的系带,在桃红袄上乱摸一气。

  他这一动手,心里便打定了主意:「管她什么公主,什么老太太,眼前这个二奶奶于公于私都不能放过。」

  凤姐儿扭着身子来回躲,袄里被他钻进去了一只手,凤目竖了几竖,到底不想轻易撕破脸,勉强笑道:「你先别乱来,姐姐还有话对你说。」

  虚竹拿住了一只丰美耸立的玉峰,稍稍一捏,手掌都软了,喘道:「现下说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还看不出么?我带着皇上密旨,早晚要抄孟氏山庄,到那时有什么话不好说?」

  凤姐心头剧震:「此话多半不假,那半死的相公也就罢了,可是女儿该有个后路。现下若不给他些甜头,恐怕笼他不住,总之不让他得手就是了。」

  她想到这里,暗暗松了虚竹手腕,软叹:「你这冤家小祖宗,姐姐怎也硬不起心哩!他日若忘了,姐姐就呕死算啦!」

  虚竹大喜:「那怎么会?我早就忘不了姐姐了。」说着急急把红袄解开,将里面的小衣顺着丰腴的雪膀扯到两侧,没了耐心去解肚兜,直接用力扯脱,蹦出了一对失掉束缚的美乳。登时被颤巍巍的雪白晃得目眩,匆忙捧起,珍惜玩弄,贪婪的低头吮吸。

  凤姐儿一会儿便面泛潮红,不得不挣扎起来,娇喘吁吁道:「姐姐已容你如此胡闹,快罢手!不能再乱来了。」

  虚竹乍得肥美滋味,怎肯就此罢手,一手搂住香肩去吻,另一手摸去乳下的小腹,所触皆暧滑软腻。

  凤姐左闪右避,只肯给他香腮,却没提防腰间的裙带被悄悄解了,发觉后骇极,慌去捉那只手时已来不及,秘处竟被触到,心里咯噔一下,却又被虚竹趁机擒住了双唇,把舌头塞进来堵了满口。

  凤姐两处要害被制,慌得一阵迷糊,睁大眼睛,手足无措,底下已被两根手指摸索着探进来,立时再也使不足力气,又惊又气,急出了一身香汗。

  虚竹却大得奇趣,上面纠缠着香舌,下面频频勾弄着肉壁上一颗米粒大小的突起,只两三下,手指所绕便尽是粘津津的滑腻。

  凤姐猝不及防,一时间被玩弄得无力张眼,挣扎也越来越柔弱,连香舌都软成了棉团。

  虚竹心中暗喜,只道事情成了,抽出沾满油蜜的手指,双手用力将凤姐的里裤并大红裙一起蜕到她膝处,露出了雪腻的小腹和一截白嫩粉腿,也露出了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

  凤姐惊呼一声,脸上失色,在酥软中突然有了力气,慌忙抓住裙带拼命往上提。

  二人俱不出声,喘着粗气在轿内揪扯僵持。

  凤姐渐觉手酸,慌张无奈之际,虚竹突然松了手,凤姐忙耸臀挺腹将裤裙拉回腰间,大大舒了口气,只觉惊险之极,喘着娇气捋捋散发,正要张口喝停轿子却骇见虚竹匆匆忙忙解开裤子,从裆底掏出怒勃的一条来。

  那物黑红粗壮,面目狰狞,龟头涨得可怖,前端又涌出一粒红油油的圆润肉球来,鼓鼓胀胀得令人心惊肉跳。

  凤姐直勾勾得瞧着一呆,心里惊呼:「我的娘哩,他这个怎这么大!」心随即慌得要跳出来,自从孟琏成了残废,她好一阵儿没见男人这东西了,惊叫道:「你这泼皮,想要怎样?」

小说相关章节:奇魄香魂(1-100)全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