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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狗与支配之环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7830 ℃

[哎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发的“猎犬”扭过头来朝阿修罗咧开了嘴,红色的眼睛在昏暗的一片中像两盏浮空的烛火,吞吐着混乱的血气。伴随着对方头部的动作,扣在他脖颈上的项圈的链条发出刺耳的声响,好像在无声地提醒旁人,这个被拴在门前的男人是别人饲养的一条狗。

阿修罗自然是认得这个家伙的,但对于同僚的癖好,他从来不会去过问,人总是有一些不能见光的东西的。所以他只是鲜有地露出揶揄的表情,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给自己点上。

点亮的微火发出迷人的气味,男人熟练地吐出烟雾,迷蒙之中他看到狂战士贪婪地吸着他吐出的雾气。

[没什么……嗯?你也要来一根吗?]

狂战士闻言立刻挺直了上半身,摇头回答道:[算了吧,她会拔了我的牙。]

阿修罗挑起眉毛,因为他明显地看出在说出这话时对方的嘴角带着笑,说明人家压根不介意这种事,反而还有些乐在其中的意思。

不过,红眼虽然没办法过足烟瘾,但是吸二手烟多少也能缓解一些,所以他尽可能地朝昔日的同道靠了过去,直至束缚着他的链条被拉扯得紧绷。

火星继续蚕食着卷烟,阿修罗干脆依靠着墙全身心沉浸在放松的氛围里,狂战士也闭上了眼睛,陶醉地呼吸周遭污浊的空气。

在烟味过进狂战士的鼻腔时,他忽然睁大了眼睛,敏锐的嗅觉让他抓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一瞬间让他不自觉想到了那个会温柔地捧起自己的脸,带着最为绝艳的笑容说出:[如果再留下痕迹,我看你的牙齿就没必要留着了。]这样的话,以支配之环役使召唤物的精灵使。

因为人类没办法成为她的随从,接受她的支配;所以她爱上了给他人套上项圈的感觉:倘若没办法因契约缔结联系,那就用鞭子和锁链代替好了。

他自己就是这样被她拴在了这里,其实狂战士知道,当条狗——尤其是一条只需要讨好主人的狗根本没什么不好的,何况他的主人足够可爱,也足够恶劣。

但很快他就发现,那道气息虽然和召唤师十分相近,却有着根本性的不同,他是知道来自魔界的召唤师有着几位长相相似的姊妹的,所以在嗅到那几乎微不可闻的气息时愣了一下,足足过去几秒钟才转过神来,于是嬉皮笑脸地看向吞云吐雾的男人。

[你身上……有相当熟悉的气味啊……我说,你该不会也喜欢上了她们中的某一个?]

说这话时狂战士舔了舔嘴唇,刚才忽然想起那道拿着鞭子的倩影,血液里暴乱的因子就有再次躁动起来的趋势。

然而,此刻他所想着的那个女孩根本不在这里,昨晚上血气暴走的时候他直接咬上了召唤的肩膀,所以他被锁在了这里,这是召唤对他昨晚的疯狂行径的惩罚。

[‘也’……?哈,世界真小,不是吗?]

阿修罗打了个哈哈,狂战士跟着笑了起来,狂战士笑得极其放肆,阿修罗当然知道没有人看管他的话,他这人就是有些疯疯癫癫的。

也许是笑得太用力了,狂战士摸了摸脸感觉有些抽疼,但见到自己的友人他还是相当开心的,所以忍不住地站起了身。

[是啊……世界真小,你的话应该会喜欢……元素法师那个类型的?冷静自持、又坚强的……]

阿修罗掐灭烟头,闻言刚准备否认,却感知到狂战士忽然眯起眼睛,接着脸色突然一变。

[不对……这股糖果的气味……嘶……你招惹上了一个很大的麻烦啊,你这家伙,不会是被那个女人勾引了吧?]

[……。]

阿修罗自然知道对方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就是魔道学者,回想起和她初次见面的场景,他只能承认他确实是被魔道学者撩拨了。

见到昔日的同僚没对自己的话作出正面回应,狂战士心下了然,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你的剑道……就算是我多少也明白一些,那是一条要人绝情绝性的修炼之路,你怎么能……]

……怎么能让一朵恶之花,就这么摧毁你至今为止所有的努力?

——那是狂战士所没能说出口的话。

鬼剑士拿起剑的理由,无论他们现在的心性如何变化,在一开始绝对都是因为“鬼手”才被迫走上剑士的道路。

这种被称作“鬼手”的变异,既和遗传无关也和地区无关,无论是谁都有可能被感染,一但感染,就要一直与不公的命运抗争至死。

痛苦是自那开始就相伴在他们身边的东西,但随着战斗、随着人生的旅途,他们会走上各自不同的修炼之路。

——因卡赞综合症获得超乎常人之力的狂战士、不向命运屈服一心磨练技艺的剑魂、舍弃视觉获得感知波动能力的阿修罗、能够看见鬼神进而控制鬼神的鬼泣,以及与幻鬼共生成为半人半鬼存在的剑影。

他们五个人曾经一起在阿拉德游历,度过了很长一段一起战斗、一起生活的时光。

所以狂战士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知道与杀意共存的阿修罗之所以在无尽的战斗生涯里能够守住澄净的本心,是因为他已然断绝了凡情尘思,选择为了世界而战斗。不为人、不思人,而后忘却前尘往事,才能获得非人的力量。

阿修罗既将万物放在心中,却也只把自己当做是世界的过客,他不会去刻意地追求什么东西。他有着极其高尚的情怀,因为爱着这片土地,他的信念和意志始终如一,才可以从无止境的杀戮里一直前进。

狂战士过去认为,大概这世界上很难有什么人能让这样的存在再起尘心,然而爱情的起源是冲动,杂糅了期待与占有,那是欲望的延伸,更是一种销魂入骨的毒药,让人只是想起了它,便再也回不到从前。

爱情是什么?

是毒药。

亦是娼妓。

是田野里绽放一抹鲜红的罂粟花。

亦是诱惑你让你献出一切的魔鬼。

而魔道学者,便是万千毒药里最馥郁芬芳的那一瓶,是所有恶魔里最能蛊惑人心的那一位。她只是站在那里,淫秽且隐秘的欲望就会在人的内心滋生,她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一个纯洁的人回忆起自然赋予人类的野蛮与血腥的性格,回忆起生命的本来面目。

——尽管,那可能并不是她的本意。

就像盛放的花朵也许并不想被任何人摘取一样。

[你见过她?]

阿修罗问。

[……见过。]

不仅是见过,甚至睡过。

狂战士忽然地就想起了那天:他和召唤在街上遇到了召唤失联许久的家人——也就是魔道学者。

[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捡回来的狗喔,他很可爱吧?]

召唤师紧攥着锁链,另一只手像安抚动物一样抚摸着他的头发。

作为一条狗,对于主人的称赞就必须要示好,于是作为回应,很自然地就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狗的叫声。

[啊……]红发的魔道学者摘下帽子,露出那双堪比星辰般璀璨的眼睛,[我可以摸摸看吗?]

[当然可以。]

召唤师露出笑颜,带着炫耀的意思拍了拍狂战士的肩膀,示意他好好表现。

像狗一样蹲坐在地上的男人眯起眼睛,观察着阳光下的那道影子,看着她伸出纤细的手,手指轻轻地抚摸上了他的脸。

下一秒,喘着粗气的女孩陡然收回了手,被绯红色染透的脸颊出卖了她现在的状态,召唤师看得明白,却把想要逃离的魔道学者拉了回来。

[哈……找别的男人也是找,不如用他帮你解决吧?]

将嘴唇暧昧地贴在妹妹的耳边,她说出了这样的话。

放弃了和命运对抗,魔道学者像是报复对方的调戏行为,更像是报复自己地吻上了姐妹的唇瓣,浑身过电似的感觉袭来,却不单是因为唇舌交缠的行为正在发生,还因为召唤师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自己的裙子下面,轻佻地抚摸着每一寸皮肤。

双方都竭尽所能地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从后面抱住魔道学者的召唤师分明感觉得到对方逐渐攀升的体温,热度透过衣料传递过来,湿润的液体沾湿了她伸向自己姐妹两腿之间的手指。

魔道学者闭上了眼睛。

她仅有的体面,大概就是通过忽略始作俑者那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来忘却这场被血缘渲染得背德又荒谬的性事。

于是修长的眼睫盖上那双带着忧郁却又被色欲浸透的红色眼睛,也就是在这个瞬间,那个脆弱的表情彻底激起了原始的进食冲动,伴随狂暴的血气使得狂战士露出了牙齿,作出了一副准备狩猎的姿态。

——想将某个人撕碎吞咽下去的感情,这可不是什么说着好玩的事啊。

偏偏在这个时候,他的主人,却还以牵引着他的指尖指示他去为这个已经被他的大脑判定为猎物的人服务。

然而他是一条狗。

一条以服从主人的命令为天职的狗。

既然早已经不是人类,那就干脆手脚并用着来到魔道学者的面前,像之前召唤强迫他做的那样,以尖利的牙齿咬上魔道学者的内裤边。

就像剥去糖衣一样,缓缓地帮她褪下贴身衣物,于是,这具曾被无数人凌虐过的肮脏躯壳,最令人向往的地方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仍然粉嫩,仍然梦幻,世人因其背后的罪恶唾弃它,却又在黑暗里对它顶礼膜拜,而后发誓要将它摧毁。

它美妙得像是一朵娇花。

也丑恶得像是一道狭窄的裂口,连通着地狱的大门。

对血气极为敏感的狂战士能在她周身的糖果气息里分辨出从她的伤口中散发而出的微妙的血腥气味,大体上,褪去伪装的魔道学者伤痕累累,仅留下这个有形无实的轮廓。

空虚在他的大脑里发酵。

却不是全是因为情色的诱惑,而是一种食欲。

但……那也是本能的一种吧?

理智和本能在拉扯,狂战士对此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就是他强忍住了咬上眼前人大腿并撕扯下一块肉的冲动,直接将头埋进魔道学者的腿间,舌头率先叩响那扇淫乱之门。

能感觉那湿暖内壁上长着的无数肉芽正勾引着他的舌头,像是无数双恶魔之手牵引着他的舌头往更深处探寻,其中分泌的汁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神秘的魔法,竟然也带着魔道学者身上常年挥散不去的甜蜜味道。

让人抓狂的舔弄,在吸吮和爱抚的共同作用下让这个被召唤死死圈住的女孩颤抖得如同触电了一样,仿佛世界末日一样洪水泛滥的爱液一滴不剩地被狂战士的舌头卷走,全部吞下。

食欲也好……性欲也好,何苦分得那么开呢?

这场二对一的征伐,对于魔道学者来说实在不公平。

自己在被姐妹玩弄的事实更像是一把尖刀把她的灵魂割成碎块,如果能用性来让自己遗忘这一切,她真的很愿意浸淫此道。

这个自欺欺人的理由,她一直沿用至今。

高潮的瞬间脑子终于彻底放空,是了,也只有在那个时间里,她才是真的快乐且自由的,因为她什么都不用去想,只需要任由这淫靡的海浪将自己吞没。

如果还能有什么别的时候,她也可以如此畅快,或许只能是在那不为人知的死后世界,那个包容着万千罪恶的长眠之所。

——连同着她的憎恨、她的厌恶,一并收容进坟墓。

被压在了墙上。

红眼的性器勃起时青筋突起,显得狰狞又恐怖,插进去的时候更像是楔子被打入了她的体内,抽插时牵扯着皮肉,顶端轻而易举地把子宫撞得变形。

可以说,如果换成任何一个除她以外的女人,在这场性事里都不会感受到任何快乐,脆弱的子宫壁又能承受多大的撞击呢?然而对于魔道学者来说,这种程度根本没什么不可以忍受的,她甚至能把这持续不断的痛苦转化成快乐的信号,以麻痹自己越来越厌世的神经。

被欲望支配的男人没有任何章法,更不会去考虑她的感受,这样正好,怜悯对她是毫无用处的东西,温柔更是毫无必要。如果就这样能把那处容纳精液的肮脏处所彻底捣毁,连带着自己灵魂都在撞击中与这堆烂肉脱离开来,那绝对是一件大幸事。

被痛苦和快感逼出的眼泪模糊了处于她视野中心的召唤师的轮廓,那鲜红的一片就像燃烧的火焰灼烧着她的眼球。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在亲人的面前像一个痴女一样和陌生人交欢,甚至是毫无羞耻心地在巷子的拐角处做这种不堪入目的事,在赫顿玛尔的街道上不停洒落爱液的标记。

而在这个过程中,召唤师一直在看着她,从未移开过视线。

模糊的人影始终带着笑,满不在乎地慢慢蹲下去,看着二人紧紧连接的地方,纤细的手指可以说得上是虔诚地缓缓往上游走,到达魔道学者突起一大块的小腹。因为男人的体格十分精壮,胯间那物事的大小自然也超凡脱俗,所以插进她身体里时,原本平坦光洁的腹部被子宫里唐突进入的巨物撑得隆起一大块,连形状都清晰可见,召唤师就用指尖描摹男人阴茎的轮廓。

接着,她转而又抚摸上了魔道学者终日高强度性爱已经充血的阴唇。

也就是在同一时间,狂战士终于大发慈悲地在这具娇躯体内射出了精液,但没有任何疲软态势的性器硬生生把大部分想往外漏出的液体堵在了子宫里面。

快感和痛苦根本没能模糊掉魔道学者的感官,所以她能明确感知到她的子宫完全沉浸在被播种的喜悦里,以至于在不断地收缩,试图再从红眼的身上榨取更多。

混合着爱液、精液和血液的污秽之物不断沿着她的腿间淌下,浇湿了地面。

手指彻底被打湿,召唤师看着自己沾满亲人体液的手,微笑着将指尖含在嘴里,舌头仔细品味这太过复杂的味道。

……

再荒唐的戏剧也总会落幕。

召唤师目送那道扶着墙跟一瘸一拐的人影缓慢走远,看着她每走一步就淌落下红白交杂的液体,惨烈地如同一个受重伤的残兵。

[你喜欢她吗?]召唤忽然问狂战士,温柔地捧起对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我允许你现在可以说话。]

[喜欢。]红眼从善如流地回答,人类是不会喜欢一条有坏心思的狗的,必须要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

[我也是很喜欢她的哟。]

召唤这么说着,看上去并不因为自己的爱犬夸赞了其他的女人而恼怒。

[你这是……强奸吧?]

狂战士很少认真考虑说话的后果,所以直接将心中所想问出了声。

[是啊……是这样没错……]召唤师止不住地颤抖,颤抖下不安的情绪透过锁链传递给他,[我只是……我只是想让她活下去罢了。]

无论怎么样都好,只要魔道学者能够活着。

——哪怕她觉得生活已经了无生趣了,哪怕她早已觉得活着毫无意义。

只能说,她们五人友爱的血脉之情早已经因为魔道学者的事而变质,原本不想失去家人的朴素想法成了一种心理变态,一种极端的占有欲。

一条好狗必须和主人心意相通,察觉到召唤身上的恐惧和不安,红眼以一条狗的方式表达他的安慰。

他伸出舌头,舔䑛着召唤冷峻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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