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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 90,6

[db:作者] 2025-06-20 22:17 5hhhhh 61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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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语凝噎按:最近实在较忙,速度很慢啦,罪过。不过我这人比较烂,什么品德也没有,就是有点责任心,故事是一点不会太监的。***********************************

           第三回 李记珠宝 榻间遇袭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以往的日子里,我都是一沾枕头便会睡着,我确实是没心没肺。

  不过今夜,我失眠了。

  手握着脖颈上的家传玉符,感觉着它放出的淡淡温暖,我眼角有点湿。

  哼,一定是沙子迷眼了,我绝不会哭,我发过誓决不再流泪了。

  用衣袖蹭了蹭眼角,我拉上被子盖住脑袋,最终在一阵迷糊中睡了过去。

  我做梦了,梦里我回到了十年前……

     ***    ***    ***    ***

  「爹,我不要上山,不要做道士。」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死拽着一个壮年男人的手。

  「思儿乖,你若入了茅山上清派的门墙,做了上清的高徒,以后学了本事,可以回来保护你娘呀。」男人笑着轻抚男孩的脑袋。

  「娘……她,她有爹保护。」男孩怯懦地说着。

  「你一定要去的,为了家族,你是个男子汉。」男人脸色严肃了起来。

  「思儿,别怕,娘……娘会在家里等你回来。」一个妇人过来将男孩抱在怀里。

  那妇人一袭淡黄的窄袖褥衣、淡红的及脚腕长裙,上衣对襟里穿一红兜。头上长发上别一金色簪花,身段修长苗条。

  「娘,我……」男孩被母亲抱在怀里,觉得心里温暖异常,刚才的倔强也平静了下来。

  「思儿,娘……娘也舍不得你,你才这么小……唔……」妇人实在有些忍不住,「唔、唔」地哽咽起来。

  男孩本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一见他娘流泪,神情立马变了。双手捧起他娘的脸,一脸的勇敢,嘴里狠声道:「娘,你放心,我会上山去学道术的,我回来一定保护你。」

  男孩捧着他娘的脸,手指轻轻地、怜惜地、恣意地轻抚过他娘的脸庞,帮她擦拭脸上的泪水。

  男孩的娘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精致小巧的五官,小山黛眉,杏眼含泪。

  可他娘在男孩小手地轻抚下,眼泪更是难以止住,断了线一样往下掉。

  「娘,我走了,你在家好好的,我很快就会回来啦。」男孩挣脱了他娘的怀抱,转过身。

  男孩跟着他爹走了,没再回头。

     ***    ***    ***    ***

  茅山,紫阳观。

  「薛监院,我将犬子带来了。希望您多加管教。」男孩的爹对着一位身着道袍,头戴黄冠的道士稽首。

  「不敢称监院,家师不在,贫道忝居茅山执事。左大人客气了,请坐。」姓薛的道士请男孩的爹入座。

  「瞧您说的,谁不知您日后必是上清宗师呀。您说是吧?日后犬子全仰仗监院照拂了。」男孩他爹向薛道人敬茶。

  「这……哈哈,贫道还有数位道行高深的师叔、师兄,哪轮得到我做宗师,您过讲了。」薛监院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    ***    ***    ***

  男孩他爹走了。从此,男孩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茅山上。

  后来他知道那个姓薛的道士名叫薛季昌,是茅山宗师司马承祯的徒弟,现在是茅山上清总坛的监院。

  男孩成了茅山的杂务,说白了就是负责劳动事务的小道士,还没有拜师,平日里就是学习些礼仪。

  男孩每晚都觉得寂寞,想念在家中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感觉。

  这男孩当然就是我。

  「这位小弟弟,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呀?怎么不去睡觉?不冷吗?」一个清脆的声音。

  「我?没有啦,我不困,你……」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儿。

  那是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姑娘,身上穿一件大花衣,身材被宽大的衣服遮掩,看不大出来起伏。只是脸蛋特别的好看,对于九岁的我来说,实在难以形容那种美丽。她头发梳成两个小包包,嘴角含笑,眉毛弯弯的。

  「姐姐你真漂亮。」我来这茅山有半个月了,成天面对的不是严肃的老道,就是形色匆匆的年轻修炼道士,实在乏味。看到这姑娘,我觉得惊艳。

  「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弟弟。」那姑娘伸手轻抚我脑袋。

  好舒服,好像母亲一样。

  「小弟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礼真院门口呀。你师父呢?他不管你吗?」姑娘转身坐在我旁边,和我聊了起来。

  「师父?我没拜师呢呀,我才入门不久,还在学礼。」我答道。

  「这样啊,那你没有师父照顾,平时是不是经常受到欺负呀?」姑娘问我。

  「还好啦……也没什么……」我含糊地答道。

  我在茅山的这半月日子,虽没有受到真正的「欺负」。但周围的人也大都不爱理我,别人和我说话,也都是支使我干这干那。

  「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姐姐,我师父薛季昌是茅山上清总坛的监院,在这里我师父最大,要有人欺负你,我叫我师父帮你教训他们。」姑娘一副「我帮定你了」的样子。

  年幼的我对于这些其实没有太多感觉,但姑娘那副神情让我心里暖暖的。

  「嗯,我知道的。以后有事就去找姐姐。」我答。

  我又问道:「不过,我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呀?怎么去找你呀。」

  「哎呦,我都忘说呢,我叫林慧,师父赐我道号清隐。你呢?」姑娘答道。

  「我叫左思,你就叫我思儿好了。」我答道。

  「思儿,呵呵,思儿乖。」林慧「呵呵」笑了起来。

  她笑得那么开朗,那么迷人。小小的我,被这一笑弄得神魂颠倒。

  这笑容也一直陪伴了我幼年的很多时候。

     *** *** *** ***

  两天后。

  「少爷,起这么早?」

  这是家中的管家左伯,跟了我爹几十年,是我爹最信任的人之一。

  「嗯,左伯更早啊,我出去散散步。」我走到左伯身边。

  「少爷,你气色不大好呀,是不是昨夜没睡好呀?」左伯关切地问道。

  左伯是看着我长大的,在我离开家去茅山之前,经常与左伯玩耍,他也是最关心我的人之一。

  「没事啦,多谢左伯关心。那我先走了。」说着我走出了院子。

  「少爷慢走。」

     ***    ***    ***    ***

  「老爷,少爷刚走。」

  「嗯,知道了。怎么?京里有消息?」

  「是,刚接到的京师急报。不过……」

  「说吧,房间里我下了禁制,声音传不出去。」

  「是。急报中说自左相、豳国公牛仙客卒后,朝堂上争论不休,左相之位难以定夺。京里的「那些人们」想问问您的意思。他们是不是该表表态?」

  「表什么态?皇上的意思还不够明确?你让京师的人全支持李适之为左相,但切莫太过得罪李林甫,只要顺着皇上的意思就好。还有,一定要全力保住裴耀卿的仆射之位,不要让李林甫把他拉下来。」

  「这……是何意?那李适之不是咱们一系,不如荐那门下侍郎陈希烈……」

  「皇上还会加李林甫的官,这点是一定的,但又想对他稍加制衡。若京里闹得太厉害,皇上反而不满。那刑部尚书、兼御史大夫李适之现在风生水起,咱们把他推到浪尖上,不是正合适?还有,裴仆射也能对李林甫有一定牵制。只要顺着皇上的意思,就让他们三人相互倾轧好了。」

  「这……是,我明白了,还是老爷高明。我立刻就去回信。」

  「嗯。」

     ***    ***    ***    ***

  日上三竿,天气燥热。

  出了府门,我赶紧去了临坊,租了辆马车。

  「左爷,您这是去哪呀?」

  这车把式一副老实样子,四十来岁年纪,身穿一件黄色小褂,下身一件短马裤。

  「罗城,李记珠宝行江都分号。」

  我给车把式大概描述了下方位,就进了马车中避暑。

     ***    ***    ***    ***

  「吁……左爷,咱们到了。」车把式掀开帘子。

  「嗯。」我从怀里掏出一串开元通宝扔给他,转身向珠宝行走去。

  「多谢左爷。」

  我走进李记珠宝行,这里布置典雅,四周的古玩瓷瓶、墙上装裱着许多名家作品,店里一股淡淡的熏香。那掌柜的察言观色,见我身着光鲜。立马脸上堆满笑容,迎着我走上来。

  「哎呦,这位爷,您想买些什么样的首饰、珠宝,我们这一应俱全。」

  「去,把李念叫出来。」我大刺刺地道。

  「您找我们少爷?他……他不在这。」

  「别胡扯,我知道他在你这耍女子。你跟他说左大爷来了,叫他快出来。」

  我当然是很硬气地对答,若不这样,这掌柜的还真不说实话。

  「您是左思、左大爷?」掌柜的点头哈腰。

  「怎么?你认得我?」

  「哎呦,我的祖宗,这扬州江都,谁不知晓您?我们少爷留话,若您来了,直接带您进去。」

  「那你带路。」

  「是。小何,快出来看着点店面,我陪左爷去一趟后堂。」那掌柜的应了我一声,又喊人出来看店。

  「来了掌柜的,您忙您的。」从后进出来个青衣小帽的年轻男子。

  我跟着掌柜的进了后堂,随着他一路向后院走去。

  「左爷,您这几天干的事可真是名动扬州啊。我真是崇拜您。」掌柜的一脸贱笑。

  奶奶的,这老头真不会拍马屁,我这几天干什么大事了?马屁都拍在马腿上了。

  「别胡说。我这几天哪干什么大事了?」我有点疑惑地问道。

  「我的爷,您过谦了。您破了那起「女子失踪」的大案,许多些个女子都被您解救出来。如此英姿,如此艳福,真是羡煞旁人。」那掌柜的一脸贼相,看得我想踹他一脚。

  解救许多女子?妈的,一定是我爹那个师弟,就是给我留纸条那人干的。我真想对这掌柜说那些女子不是我解救的,我更想找她们干一干。

  不过,把到手的功劳推给别人还真不是我性格。

  「嗨,你说那件事啊。小意思,我应该做的。」我当然非常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现成功劳,还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

  「爷,您是觉得小意思,那扬州六县的许多女子可不这么认为。她们可都觉得您是大英雄、大豪杰,争相地向您这凑呢。这两天我就听闻这市里坊间的走卒商贾们都在议论这事呢,您可是轰动整个扬州啦……」掌柜的口水横飞。

  嗯?这事有这么大的反响?我都成风云人物啦?

  「您可不知道,现在好多大姑娘、小媳妇都想见见您那。嘿嘿……」掌柜笑的很猥琐。

  但这股猥琐劲儿,就是让我心里舒坦。大姑娘、小媳妇都要见我?哈哈,美哉。

  我和掌柜的一路过了侧廊,出了水榭,离老远看见很远处有一座大亭子。

  那亭子里摆着筵席,里面一男数女正在嬉戏耍闹。

  那男子当然就是李念,周围数个女子却不像风尘中人。她们个个云鬓高耸、博鬓蓬松,或着花纱外衣或披泥金绘帛。神貌上看都是些个贵族妇女。

  我耳力强,离这么远都听见他们的笑闹声:

  「陈姐姐,你这玉手纤纤,没副好镯子怎么行?一会我叫铺里的人给你挑一副。绝对是名师精品,别人想要我还不卖哩,专给你留的。」这当然是阿念的声音。

  「哎呦,那就谢谢你啦。呵呵呵……」那陈姐姐笑的簪钗摇曳,头上的折枝花朵也跟着绽放了开来。

  「小念,你怎么只顾着陈姐姐呀?」另一个女子。

  「薛姐姐,瞧你说的,我哪会呀,我不是一直关注着姐姐你呢吗?嗯……你这婷婷玉颈,若没条珍珠链子搭配,怎么体现你的柔美动人?」大庭广众,这么露骨的话,当然是从李念嘴里出来的。

  「是吗?少条珍珠链子搭配?我就说我脖子上总觉得少点什么。小念念,你观察的可真细呀,是不是总偷眼瞧着姐姐,喜欢上姐姐啦?」这是那薛姐姐,她嘴角含笑,一副此情可待的样子。

  「薛姐姐,其实我早对你「芳心暗许」了,只是怕唐突了佳人。」阿念面皮好厚,还「芳心」,听的我胃里有点翻腾。

  但你别说,那薛姐姐她还就吃这一套。她一听阿念的话,嘴角绽出了更盛艳的笑容,一双眼里全是妩媚的水雾。

  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我特意放慢步子,看看他们还都说些什么。

  一会,又听另外一个女子说道:「对了,小念念,听说你认识那个扬州左大侠啊,他什么样子啊。」

  李念转过头来,看着这女子说道:「怎么?葛姐姐想认识认识他?嘿嘿,不会是想投怀送抱吧?」

  李念说完还一脸淫笑。

  「瞧你说的,我听说现在扬州城可有好些个女子念着他的好呢。我也只是想瞧瞧这人是个什么模样。」这葛姐姐说完也笑笑。

  「是吗?嘿嘿,那……」这时李念一抬头,正好看见我和掌柜的从远处走过来。

  「哈,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左大侠来啦。」李念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身边。

  「阿念,你可真是长袖善舞啊。」我小声在李念耳边道。

  「别消遣我,这是迫于生计,这些个名媛贵妇我可都得罪不起。」李念也小声在我耳边道。

  「妈的,你得了便宜卖乖,你改名叫淫念好了。」我继续在他耳边碎碎念。

  「哈。」李念长笑一声,引着我入了亭子。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咱们扬州大侠,左思,左大侠。」李念把我介绍给别人的神情,好像他在介绍一件商品一样,看着我心里就来气。

  「呦,果然一表人才。」

  「果然俊俏小哥啊。」

  「果然……」

  一片莺莺燕燕。

  呃……为什么大家都只注重我的容貌仪表,根本不看我做过什么。不过也没关系,现在这样很好嘛。

  我落座后,大家又开始觥筹交错,对饮起来。

  席间还有数个女子都向我敬酒,还对我媚眼连抛,搞得我是心痒难搔。

  从大家之间的对答中我了解到,原来这些个女子大都不是扬州本地人,有的是京师长安来的官宦千金,就像那个陈姐姐,当然她家是什么官我倒没有了解。

  有的是邻州(郡)的刺史(太守)家眷,就像那个薛姐姐。还有的是富商的家眷、小妾……

  席间我还偷偷问过李念:「阿念,这些个女子如何会到你这聚集?」

  「嘿嘿,因为我一表人才嘛。」阿念恬不知耻。

  「滚。」

  「哈,其实大家来我这都是讨些个首饰、珠宝,你难道不知道我李记珠宝是全国最有名的吗?多少名师高匠都汇集扬州。」李念道。

  「单只为这个?」

  「当然也不是,人家来游玩扬州,顺便到我这来的。」

  原来如此。

  「不过,她们可都是你的「闺中密友」吧?」我小声道。

  「哈,只能说有一部分啦。」

  李念你太淫贱了。

  不过看着那些女子花枝招展,波涛汹涌的样子。我小弟弟也跟着抬起头来,我怎么也这么淫贱,干。

  「左大侠,来,陪我喝一杯啊。」那陈姐姐靠在我身边,端着酒杯。

  她一身的酒气,看样子像是有些醉了。

  呃……最近怎么遇见那么多姓陈的?

  「陈姑娘,你不要叫我大侠啊,我听着怪别扭。」我当然是顺势将她搂进怀里。

  「那我叫你什么?思思吗?」她声音软软的,身子也顺势忘我怀里钻。

  哦。元始天尊。我不是故意这样的,是这声「思思」叫的我骨头都快散了。

  这陈姑娘我刚才没怎么细看,现在搂在怀里,当然要细细地观察一番。

  她年纪看上去并不太大,稍长我数岁,但长得很美,叫姐姐有些显老了。不过看她打扮,倒是嫁了人的。她头上绾个同心髻,一双浓晕蛾翅眉,眉下一双妙目,半张半闭。脸蛋圆圆的,很丰满,又因为饮酒的缘故,双颊泛起两团红晕。小巧的鼻子上有点滴汗珠,鼻下小嘴轻启,红润的舌头将伸出嘴外,看得我直想舔上一舔。

  我目光一路下移,顺着她的玉颈漂到胸口处,她穿一件花纱披肩,上身一件淡红的印花短袖褥衣,衣服对襟里一条绛紫色镶金花肚兜。因为肚兜过紧缘故,从领口往内看,一对饱满玉兔被勒成两座小山的模样。

  「叫思思也蛮好的嘛。嘿嘿,来把这杯酒喝了。」我当然是握着她的手把她杯中的酒慢慢地给她喂进去。

  她喉咙随着我的动作,吞咽着酒水,但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

  干,为什么这眼神这么勾人?

  我有点受不了了。

  「来,我换个方式喂你。」我一把将那杯中的酒倒进自己嘴里。这不是为了自己喝,我当然没吞下肚里去,为的就是……

  「唔……」陈姑娘发出一声闷哼。

  嘿嘿,小嘴的滋味真不错呀。

  我慢慢将口中的酒渡到她的嘴里,彼此间的舌头免不了一番交流。

  我将她抱在怀里,两手叠在她后背。

  她一定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双眼瞪得老大。

  我有个习惯,就是亲吻别人的时候从不闭眼,这番景象我当然尽收眼底。

  她像是受不了我的目光,慢慢闭上了眼睛。

  嘿。她没推开我,又闭上眼睛,这说明我大有可为嘛。

  她现在整个人都趴在我怀里,我不用双手支撑着她,所以双手当然可以自由活动。我左手伸进她上身的披肩,隔着褥衣轻抚她的后背,右手一点一点往腰部滑动。嘴里当然不能停下,舌头在她小嘴里探索。

  她也慢慢开始有了点回应,首先当然是嘴里的。从我的舌头在她嘴里扩张,变成二人互相的交缠。彼此的吞咽、吸允。

  我更大胆了,左手继续轻抚,右手已经下移,放在了她屁股上。

  「唔……」她喉间又是一声闷哼,开始有点轻微的挣扎。

  嘿嘿,我使劲一把掐住她的右臀。

  「别。」她竟一下子挣脱了我的嘴,轻声说了出来。

  「什么别?」我把嘴移到她的脖颈间轻轻地吹起。

  「别,好痒。」她轻推着我,脖子也不安分地扭动。

  「哪痒?我瞧瞧?」我把脸贴在她脖颈上,伸出舌头轻舔。

  「你别,呵呵……」她脖颈竟是她的痒痒肉,我一舔她扭动的更加厉害。

  「原来是这里痒呀,我帮你好好治治。」说完,我更卖力地舔她。手也不轻不重的抚弄她的臀部。

  「好痒,呵呵,别……」她轻摆着身子,像是配合我的抚动。

  过了一会,她竟不说话了。

  我抬头看着她,就见她双眼朦胧的全是水雾。

  我当然把嘴靠过去,轻吻她的脸蛋。

  她慢慢闭上眼睛,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好地欣赏。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李念冲我使眼色。

  怎么?我不解的皱着眉头,当然,我的动作一点没有停下来。一手轻抚她的脊背,一手揉着她的屁股。

  就见李念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又用手快速的指向远处。

  照。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说,我现在这么「光明正大」的与这怀中女子「嬉戏」实在不好,周围人太多,他想让我找个僻静点的地方。

  我环顾左右,席间众人不是仰头饮酒,就是凑在一处小声嘀嘀咕咕,再不然就是与李念闹在一处。有的甚至已经醉倒在桌上。虽然大家现在都没关注着我,但我总不能在这里……

  我向李念点点头,示意我明白。

  我一把抱起怀中女子,她轻呼一声,我当然不会这样就放手。

  我一边往亭外走,一边回头喊了一句:「失陪一下,陈姑娘有点醉了,我扶她找个地方休息。」

  其实大家都醉了,不醉也醉了。

  我抱着她,往西侧的厢房奔了过去。

  「你这是,带我去哪啊?」怀里的美人轻捶着我。

  「当然是个僻静的去处。」我嘴里应道。

  「你这大侠也不正经嘛。」

  「嘿,大侠也是人,况且我可不是大侠。」

  我抱着她进了一间厢房,回身一脚把门踹上,把她放在房东侧的床上。

  「怎么?大侠要非礼我吗?」她躺在床上,还摆出一副十分妖冶的媚态。

  「不是非礼,我是想行周公之礼。」到了现在我反而不急,坐在她身边,定定地瞧着她。

  「周公也不是什么好人嘛。」声音软绵绵的。

  「我是好人就行了。」我用手轻抚她的小腿。

  她一下缩回腿去,我一抓不得,当然就把身子整个靠上去,压在她身上。

  「你比周公可差的远了。你……」

  我什么?我当然一手抚上她的胸部,一手把她往怀里搂。

  「是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周公什么样,他有没有像我这样呀。」我嘴里放辟胡说,一手却轻轻揉动她的玉峰,另一手也揉捏着她的屁股。

  「唔……」她被我袭击了胸部,「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嘿,不说话更好,省的我还得想怎么回应你,那样三心二用如何使得?做事要一心一意。

  我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面躺好,我侧着身子,趴在在身边,嘴凑到她脖子上轻舔。两手在她身上自由活动。

  我先把她披肩摘了下来,随手扔在旁边,之后又去掀她裙子下摆。

  嘿嘿,像她这种仕女装,裙子里是什么都不穿的,若我掀起来,就能看见许多有趣的东西。

  「别。」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两手护住裙摆。

  哎,都到这时候了,她怎么还会有这种反应?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自然反应?

  不过我也不会如饿狼一般猛扑过去,使劲扯掉她的裙子,这样只会招来更激烈的反抗。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若你用暴力,她会强烈放抗。但你要是温柔抚慰,那便什么都好说。

  我不想把事情闹糟,也不想来个暴力调教。

  我靠过去,轻轻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温柔的轻抚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边说些「体己话」。不外乎什么「我会好好待你」、「你不要怕」、「我会负责」之类。

  双方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可能,但有的女人就是爱听这个。果然,我一说,她迷迷糊糊便放松了下来,软趴趴地靠在我怀里。

  我心里嘿嘿淫笑,双手当然又非常自由了。

  这次我很小心,慢慢的去掀她的裙子,先从后摆开始。

  她先是反抗了一下,但受不住我温柔攻势,后来也就不再阻止了。

  我右手滑进她的后摆,抚上了一对丰满的臀肉。

  「嗯……」她轻哼一声,身体随着我的抚动,扭动了起来。

  我一下一下轻捏,见差不多了,右手也慢慢向腿间移动。

  我右手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一片浓密的耻毛,纠结蓬乱。再往内里移动,手指轻轻触碰她胯下缝隙。

  「呀。」她轻叹一声,闭着眼靠在我怀里。

  我手指感觉很湿润,来回在她缝隙间滑动,两指轻捏那粒突起。

  「嗯……」这种似叹非叹的呻吟,像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我左手快速掀起她裙摆前襟,探头过去,欣赏内中景象。

  一道淡色的缝隙边泛着水光,周围全是浓密的毛发,缝隙前端一粒突起的颗粒。那耻丘肉不多,但并不显得单薄,两片肥厚的花唇一张一合,像是期待着某物。

  此情此景,瞬间刺激的我淫欲高涨,下体肉茎硬的发疼。

  我一把撩起下摆衣襟,斜塞进腰间裤带里,三两下退下裤子。扶着硬挺的肉茎,在那条腻呼呼的缝隙间摩擦起来。

  我一点一点扶着肉茎向里面顶。

  就在我要把肉茎顶进去时,陈姐姐像是突然受了惊吓,一下跳开我的怀抱。

  「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她小脸煞白。

  我扶着肉棒愣在那里,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个样子?

  「怎么?我们……」

  「不能这样,我……刚才是我醉了,都是我的错,我们不该……」她像是突然从醉酒中清醒了过来,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到底怎么啦?告诉我啊,有事可以解决嘛。」我靠过去。

  「别,你别过来。」她使劲推我。

  「怎么了嘛,大家有事好商量嘛。」我腆着脸往她凑。

  「不行,呜……」她竟哭了出来。

  刚才还对我又勾引又放纵,现在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哎,有事好说嘛,别哭哭啼啼的。」我趁此机会将她轻轻搂住。

  不过她还是在我怀里不住挣扎。

  「我……不能这样,我不是荡妇,呜呜……」还是哭个不停。

  「因为什么呀?」刚才她在亭子里向我靠过来时,确实是一副醉酒的样子,现在她好像清醒了点。

  事情总要搞清楚点嘛,我现在又不是蒙面搞强奸,她清楚的看见我的样子,也知道我是谁,而且经我刚才的了解,这陈姐姐背景还不浅,我万一因为贪图享乐而做错事可不好。

  「呜……我,我对不起我相公,我是荡妇。」她年纪比我还长几岁,不过现在的样子竟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

  「呃……你相公?他是谁啊?」我小心翼翼地问着,万一他相公我惹不起,那我不是很惨?

  「他……他三年前走了……」

  原来陈姐姐是个小寡妇,这当然就没什么好怕的,哈。

  我再次不规矩起来,双手绕过她的后背,在胸前揉捏了起来。

  「你……别这样,他在看着我呢。我不能……」她还是挣扎。

  「不会的啦,你现在是自由身啦,法令又没禁止女子改嫁,你守着贞洁可是苦了自己……」我当然是软磨硬泡。

  她相公人都死了,魂魄早就回归混沌,入了阴间,如何看着她?若真是阴魂不散,要来找我报复,我当然不怕了,大不了抹了他生前记忆,引他回黄泉道罢了。

  「不要,我……我会告诉我爹的,他会惩罚你。」

  「你爹?」

  「我爹是门下侍郎陈希烈,你……他会惩罚你的。」她在我怀里扭摆。

  「好姐姐,你会告诉你爹吗?你告诉了他,他没准觉得羞耻,反而责怪你,那样你不是更委屈?」我颠倒是非,想要让她放弃那样做。

  「怎……怎么可能?」她止了哭声。

  「怎么不可能?」我煞有介事的口气,不过话锋又一转,又道:「姐姐,你这三年一定不好过吧,一定很寂寞吧?」

  她一听我的话,沉默了下来。

  「独守三年空房,姐姐心里一定十分悲苦吧?」我轻抚她的背,作深情状。

  「姐姐,你一直没个男人吗?」我两手轻轻移动到她上衣对襟,在她高耸的玉乳上打圈。

  「嗯……怎么能有,我不是……」她一边晃着身子,一边还回答我。

  「姐姐,你这样子的日子多苦闷,让我安慰安慰你吧。」这就是我传说中的厚脸皮。

  「怎……怎么能……」陈姐姐十分犹豫。

  其实她早就已经很动摇了,要不然也不会来勾搭我,又让我脱她衣服。她现在剩下的,也就是那脆弱的一点矜持,以及破除障碍的那一点勇气。

  其实这很容易,更加不需要她来做什么,只要看我的就好了。

  「姐姐,你把这交给我就好了,放松下来。」我用极清淡的催眠式的语气,让她放松下来。

  「来,躺好,心里不要有太多负担哦。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这有什么可耻的呢?」我依旧那种轻柔语气,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放平,让她平躺在床榻上。

  我双手在她全身抚动,把脸凑到她的脸边亲吻她的脸颊。

  经过我一番「劝导」,她的反抗果然减弱,最终变成欲拒还迎的勾人媚态。

  我撩开她的裙摆,双手重回她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她只是适当性的挣扎了一下。

  我再次退下裤子,扶着根本没有变软的肉茎,在两片花瓣处研磨。她嘴里发出轻叫、呻吟,双手对我又推又拉,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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