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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盗贼,8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9250 ℃

(八)

当夏洛特公主驾车到达国境线附近时,已经是一周之后。

国境线的路不平整,坑坑洼洼的,哪怕有着优秀避震系统的豪华马车也依然会有不小的颠簸。所以当马车来到一大片布满白色的花朵海洋的山谷之中时,夏洛特停下了马车。她打开车门,扶着已经快要晕车的贞妮德小姐下车休息。

“好美啊,”这里花朵洁白得就像天空里的云朵,虽然株形小巧,却花香怡人,让两位少女非常舒服,“这是什么花?”

“这是铃兰,它是纯洁与幸福的象征。” 夏洛特公主轻轻摘下几朵开放最好的铃兰花,放在手心,“铃兰花就像贞妮德小姐一样,是风中星星若有若无的叹息,茫然而幽静,有心注视才能感应;又如同风中女子坚贞温婉的爱的信仰一般纯粹剔透,只有凝神才能浅尝。”

“讨厌,又来花言巧语的调戏我。”贞妮德的脸羞得通红,往夏洛特的肩膀上靠了靠,“我哪里有铃兰这么美好。”

“在我心里,小姐你就像铃兰一样美丽,”夏洛特公主油嘴滑舌的讨好,却想着另一半没说的话语。

铃兰虽然造型美好,气味香甜,却全株有毒,如果误服,甚至会给人带来心脏衰竭。所以铃兰其实还隐藏着另一半含义:铃兰花田总是各种悲剧剧本的舞台。传说之中,铃兰的幸福会来得格外艰难。为了获得真爱,铃兰总是在寂寞山谷等待自己春天,然而当春天真的到来之时,却总是伴随着宿命的忧伤与凋零。

“我很喜欢这里,”贞妮德不由自主的在铃兰花海的山谷之中起舞,像雪一样的长裙与纯白的花瓣一起飘动,像山间嬉闹的精灵一般。贞妮德开心的笑着,完全没有察觉到夏洛特话语中没有明说出来的含义。

夏洛特盯着贞妮德那比夕阳的光辉还要耀眼的笑脸看了一会儿,也跟着笑了起来,同时她决定将自己没有说出的话语永远藏在心里。

“前面就是国境线了,”夏洛特声音变得低沉下来,“你到了邻国记得按我说的联系,那是我当初为万一帮兄长争夺皇位失败所准备的后手,那里的钱财与仆从你都可以随意支配,只要注意不要再惹出事端了。”

“嗯,”夏洛特的表情让贞妮德也悲伤起来,“公主殿下,未来我们会再见面么?”

“会的,等我安顿好国内的事儿,一定会去看你。” 夏洛特将贞妮德的脸埋入自己胸前大白兔中,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轻轻的哽咽,“我们会再见面的,我保证。”

又过了好一会,终于抬起头来的贞妮德,拉着夏洛特的手,回到马车上。将贞妮德扶上马车后,夏洛特坐上驾驶为,准备驾车继续前进。

这时,惊变突起。

一大群骑马蒙着脸的男女像乌鸦一般围了上来,很快把她们的马车团团围住。

“我们是大盗罗宾盗贼团,”这群骑士的头领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她趾高气昂的宣布,“识相的交出所有钱财,我会饶你们不死。”

“你们自称是大盗罗宾?真是荒唐。”夏洛特公主没有莽撞动手,她左手摸着剑柄,脑海中飞快计算着双方的实力差距:对方一共十个人,人数差距太大,一旦发生冲突,风险还是不低。

夏洛特公主正在考虑是否要接受对方的提议花钱买平安时,却发现头领侧边的女人已经等得不太耐烦,她直接将一个点燃的东西扔进马车。

“不好,是炸药!”夏洛特不再犹豫,果断拔剑跃起,在电光火石间挥出一剑,从女子双乳之间刺穿了她的身体。顾不得怜香惜玉,公主一脚将她踹落下马,夺了她的马匹。

然而已经晚了,炸药已经扔进了马车,夏洛特只能在马上大喊,“快跑!”

贞妮德小姐虽然没有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数年盗贼经验也让她发现了不妥。她猛地一脚踹开车门,带着自己的小提琴盒子跳了出来。

“轰隆,”爆炸声响起。这是土制炸弹,威力倒是不大,不足以炸毁整个马车,只是把里面的东西炸的四散,吓得用来拉马车的俊马挣脱了缰绳。

贞妮德她身上的裙子被撕开了几条裂痕,脸上还刮了一道,看着十分狼狈,但并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她习惯性的打开小提琴盒子,想要拿出自己的武器与公主并肩战斗,却发现里面只有一把小提琴。

要命!之前盒子里面藏的武器统统在克伦威尔男爵搜查的时候被没收了!

贞妮德马上反应过来,她一手抓住那匹挣脱缰绳骏马的鬃毛,借力跳上马背;一手抓着小提琴琴颈,把它当成一个榔头挥舞。

夏洛特注意到贞妮德小姐的窘境,她知道情况紧急,骑着马在人群中大声高呼,尽量吸引这群盗匪的注意力。公主把迅捷剑舞得像蛇一样,遍地游走,如鹰一般,翻飞翱翔。很快,她又找到了机会,一剑捅翻了一个发出淫荡笑声的男人。

二对八,局面依然压倒性不利。

夏洛特自己像一只发威的母老虎,频频发动进攻,以一敌七却异常凶猛。她借助马力的突刺直接刺穿她正面男人的手臂,他哀嚎着想要退出战斗,却被公主第二剑刺穿了喉咙。然后她又刺中了右边女人的肩膀,虽然力度不足,却让那位小姐痛得逃离了战场。当然,她自己的身上也被刮了几道浅浅的的伤口,不过都不算严重。凭借出色的剑术与骑术,夏洛特依然不落下风的与大队敌人周旋。

贞妮德那边则并没有那么乐观,她有着不错的迅捷剑功底,但是小提琴到底不是铁榔头,重心是为了弹奏而非挥打设计。虽然重量远不如普通单手武器重,但是当成武器挥舞起来却非常不趁手。还好围攻她的那个人也都是平庸之辈,贞妮德还能勉强缠斗一二。

然而,不幸又找上了贞妮德小姐。在又一次与盗贼的砍刀碰撞之后,小提琴到底不是钢铁,琴背直接碎裂开来,被砍刀切成两段,无法使用。失去了仅有的武器,贞妮德再也难以抵抗。围攻她的男人淫笑的扑了上来,用套索像套马一样将她套住,把她拖拽下马。

绝望,被拖下马的贞妮德小姐只有绝望,她现在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了。

正当她准备忍受面前男人的凌辱之时,夏洛特把心一横,像投掷标枪一样,猛的投掷出她手中的迅捷剑,直接贯穿了男人的脑袋。那个男人像木头一样倒下,一命呜呼。

贞妮德小姐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但是夏洛特则完蛋了。看她失了武器,围攻她的五个人一人一刀,夏洛特靠着马术勉强回避,却依然被一刀从左肩膀砍到后背,公主吃痛不住,跌落下马。

夏洛特公主虽然落马,但还是一个翻滚卸去了力道,滚到一具尸体旁,也不管顺不顺手,捡起一把铁制单手剑当武器,向贞妮德小姐呼喊,“别管我了,你快跑!”

“怎么会这样?”贞妮德两眼通红,她从面前男人的尸体上拔出了插在他头颅上的迅捷剑,她挥舞着武器,像一头噬人的雌兽,几剑砍死了一个贼寇,逼得盗匪不敢靠近后。她玩了命的跑到夏洛特身边,用身体护住公主的躯体,舍命搏斗,而剩余的四个盗贼骑着马将两人团团围住。

“今天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夏洛特身上血流不止,铁剑像拐棍一样拄着,让自己勉强不要倒下。

“对不起,殿下,是我害了您,”贞妮德也已经快支撑不下去。

“没事儿,” 夏洛特公主倒是看得很开,安慰贞妮德小姐,“这样的结局其实也挺好。”

“公主殿下,坚持住!”远方出来克伦威尔男爵的声音。

夏洛特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果然,他还是偷偷跟来了。”

克伦威尔是骑马全速赶来的,看到公主全身是血,男爵也发了疯。他本来就很出色的剑术变得更加凶狠,一个照面就刺倒了一个男人,然后又在几个回合后割开了另一个男人的喉咙。贞妮德也趁乱偷袭,捅倒了一个。

战场局面变成了二对一,除了之前那位右肩膀受伤的女人,只剩下那个年轻的盗贼团女首领。

“别杀我,我投降!”那个女首领竟然抛下武器,“我是葛瑞丝,父亲是贝恩哈德伯爵,他会付钱,他会为了赎回我付给你们很多很多的钱,求求你们千万别杀我!”

“你重伤了夏洛特公主殿下,你父亲是公爵都没用。”克伦威尔男爵收缴了葛瑞丝的武器,将她和那个受伤的女人绑在了一起。

“我先带公主去找医生,”克伦威尔男爵把夏洛特公主抱上自己的马匹,将那两个被俘的女人交给贞妮德,“贞妮德小姐,你把这里的手尾处理完后到布里斯的医院找我。”

男爵扬起马鞭,狠狠的给自己坐骑来了一鞭子,绝尘而去。

此时铃兰花海已经被折腾成一片混乱,被马蹄践踏,被鲜血染红,地上一地的尸体,凌乱而血腥。贞妮德跪在地上,像个已经被玩坏的木偶。

“我说,那个真的是夏洛特公主小姐么?”

见到克伦威尔男爵骑马离开,葛瑞丝用肩膀撞了撞呆呆跪在地上的少女,“你就是传说中那位贞妮德小姐么?”

“嗯,”贞妮德小姐下意识回答。

“贞妮德小姐,我是你的粉丝!”葛瑞丝激动的说,“不只是我,琳赛她也是你的粉丝哦!”琳赛是另一个被俘的女人,她刚刚被公主一剑刺中肩膀。

“粉丝?”本来已经思维停滞的贞妮德此时更加的混乱。

“偷走了无数财宝而从不失手的大盗罗宾,你在贵族的圈子里面可是非常有名气的。好多吟游诗人都把你当成故事的主角来咏唱,”葛瑞丝如数家珍般的盘点贞妮德小姐的丰功伟绩,“最近更是了不得,听说你化名贞妮德接近了夏洛特公主殿下,将殿下的心成功盗取,让公主为了你和教廷翻脸,与古德温男爵决斗,还买下了一座孤儿院来养育自己与公主的私生子,最后一起私奔的‘偷心大盗’,真是厉害啊。”

琳赛弱弱的补充,“本来还以为是吟游诗人瞎编的......没想到竟然全部是真的。”

“贞妮德是我的本名,并不是什么化名。”贞妮德小声更正错误,“而且我和公主也没有孩子,女孩子与女孩子之间,怎么可能有孩子......”

“总之,公主殿下驾着马车与大盗私奔,这真的太浪漫了!”葛瑞丝不顾自己双手被反绑,越讲越激动;旁边的琳赛小姐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也弱弱的点头,“贞妮德小姐,能泡走国王陛下的亲妹妹,大名鼎鼎的‘杀戮公主’,你可是我的偶像。”

“偶像?”贞妮德被说得更加的迷茫。

“是啊,我可是因为崇拜你们的故事,才和琳赛小姐召集了自己的仆人,成为过路的强盗。” 葛瑞丝神气极了,“今天还是我们第一天当强盗,本来以为会空手而回,谁知道竟然真的遇到你和公主殿下路过,也许这就叫双向奔赴吧......”

“双向奔赴?”贞妮德看着被炸翻的马车与一地的尸体,闻着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觉得这个世界荒唐透了。

贞妮德不管被反绑着的葛瑞丝与琳赛,从众多无主的马匹之中选了一匹,握住缰绳,准备骑马离开。

“哎!别走,”葛瑞丝倒是急了,“你还没有处死我们,怎么能离开呢?”

“我不是刽子手,”贞妮德说,“我也不是杀人犯。”

“明明刚刚捅死我的仆人时候是那么心狠手辣,”葛瑞丝小声吱吱呜呜了一句,看着贞妮德小姐像是真的准备离开,她彻底急了,向贞妮德小姐大喊,“你不能走,你要负起责任来,今天你必须处死我们!不然公主殿下或者国王陛下迁怒下来,怕是我俩整个家族都要倒霉,那你就是害得数十个无辜人丧命的杀人凶手。”

贞妮德小姐停下了脚步,握紧了夏洛特公主留下的迅捷剑,“我没有砍过人头,万一不能一刀断头,你们会受不少苦。”

“那就绞死我们,” 琳赛小姐弱弱的提出建议,“我们出发前准备了套人用的套索......你把它挂在树上......可以当成绞索来用。”

“对对对,”葛瑞丝做出了补充,“你牵两匹马,让我们骑在马上。你把马牵到树下,然后调整两条套索当成绞索。我一根,琳赛一根,将绞索套在我们的脖子上,把绳索在树干上绑紧,再给两匹马的臀部各抽一鞭子,就能欣赏我们最后的舞蹈了。”

“我不是那种人,”贞妮德小声反驳了一句,但还是听取了她们的建议。她在路边找到一棵高矮的大树,选择了一根又长又粗的枝干,将绞索挂上,又把两匹马牵到了树下,做好了行刑的准备,准备扶两人上马。

“等等,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步骤,”葛瑞丝用连忙阻止了贞妮德,“按照惯例,女孩子行刑前应该都会有刑前安慰吧?”

“夏洛特公主可是王宫中著名的行刑大师,” 琳赛弱弱的补充,“好多闺蜜都说,她的刑前安慰技术一级棒......”

贞妮德觉得她俩说的似乎有一定的道理,于是按着记忆中公主的样子,将手指分别探入葛瑞丝与琳赛的花园,然后用力抠弄。

“哎呦!停停停!这样弄得好难受!”葛瑞丝发出抗议,“前戏没有,调情没有,身为公主殿下的女伴,挑逗水平怎么这么差劲?”

“我不会,”贞妮德小姐脸上染满了红霞,“平时都是公主殿下主动的。”

琳赛弱弱的提出建议,“要么你把我们的双手解开......我们来教你?”

贞妮德想了想,然后用剑刃割开了两人的绳索,真的解开了两人的捆绑,葛瑞丝咕哝着,“还真敢解开绳子啊......就不怕我们两个一起上,直接把你杀了?”

虽然嘴上不饶人,葛瑞丝与琳赛倒是没有真的反抗,她们一左一右靠在贞妮德小姐身上 ,搞得贞妮德小姐感觉非常尴尬与不自然。

“前戏可以先从脸部开始,”葛瑞丝毫不客气的用手捏了捏贞妮德小姐的脸蛋,先是舔干净她脸上伤口凝固的血迹,然后将自己的脸靠了过来,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耳朵也是很多人的敏感点,”琳赛弱弱的教学,她张开小嘴,把贞妮德小姐的耳朵含在嘴里,用灵巧的舌头,不停的逗弄,让她感到浑身上下痒痒的。

“然后可以沿着脖子往下一路探索,”葛瑞丝继续着她的强势教学,她从脖子一路吻到了乳房。一边吻,一边用不老实的双手抚摸贞妮德手臂与背部肌肤。

贞妮德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发出“嗯......呜......嗯......”的呻吟。

“看来公主殿下把这个躯体调教得不错,很敏感的样子。”葛瑞丝一边点评一边教学,“除了动作的挑逗,适当的言语调情也能很好的挑起少女的欲望。”

趁着贞妮德的注意力被葛瑞丝吸引,琳赛也发起偷袭,她偷偷将手指伸进了贞妮德的腋窝,手指甲作弄似的滑动,让贞妮德小姐止不住笑声,毫无形象的踢蹬双腿,然后她弱弱的补充,“挠痒痒其实也是一种让少女快速进入状态的方法......不过要适度......”

刚刚从琳赛的挠痒痒攻势下挣脱,贞妮德小姐又被葛瑞丝压在身下,两人乳房对着乳房,隔着衣服肆意的摩擦,葛瑞丝继续着她的教学,“不要局限在手指和嘴唇,少女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可以成为敏感的武器哦。”

在葛瑞丝发动攻势的同时,琳赛也没有闲着,她的舌头从贞妮德小姐裙摆中撕裂的缝隙探入,开始舔食少女的花心与花蕊,让贞妮德小姐产生一种触电一般的快感。她一边舔,一边弱弱的发言,“舌头很多时候比手指更加有诱惑力......”

“我们现在可是在野外做哦,说不定会被路过的旅人看到呢!”葛瑞丝进一步刺激着贞妮德小姐的神经,琳赛弱弱的补上致命的一击,“而且是......三个女孩滚在了一起......”

“呜...... 呜...... 呜......”贞妮德似乎已经彻底被玩坏了。

在一番疯狂的肉体欢愉之后,葛瑞丝与琳赛看着贞妮徳衣服上的各种斑痕,互相露出会心的一笑,终于放过了被玩得神志不清了的贞妮德小姐。

“那么谢谢款待,我玩的非常尽兴,真是有意思的‘刑前安慰’啊。”葛瑞丝满脸坏笑的拍醒贞妮德,琳赛也弱弱的吐槽,“虽然......好像还是我们两个在主动......”

葛瑞丝找了条绳子将琳赛的双手反绑上,然后扶着她骑上马匹。琳赛很自觉地将小脑袋钻进挂在树干上的套索之中,让绞索很好的勒在她脖子上。

做好一切准备,葛瑞丝将缰绳交到贞妮德手上,琳赛弱弱的对着贞妮德小姐说出最后的遗言,“虽然与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但是还是非常满足的......请你到时候帮我向公主殿下道歉......希望我的死能让她消气......不要为难我的家人们。”

“可以开始行刑了,贞妮德小姐。”

葛瑞丝将马鞭递给贞妮德小姐,在鼓励的眼神下,贞妮德只好瞄准了那匹背着琳赛小姐的马匹臀部,抽了一鞭子。

受到刺激,马匹扬起前蹄,竖直立起,然后狂奔而去。

琳赛弱弱的发出一声呼声,很快就从马背上滑下,绞索猛地勒住了她的脖子,像老虎钳一样往下压,把她从马鞍上拽了下来。绞索瞬间拉紧,让这个弱气的少女完全无法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空中踢蹬,跳着一首慢节奏的舞曲。

挂了将近三分钟后,琳赛停止挣扎,无力地挂在绳子上。尿液打湿了她的裙子,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流下,滴落到地上。

“她走了。”贞妮德喃喃的说,她感觉十分低落。

“是啊,她走了,现在到我来‘舞蹈’了,”葛瑞丝很自觉地骑上树下的另一匹马,然后用自己用双手把绞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做好了受刑的准备。

可贞妮德小姐并不想马上行刑,她牵着马匹的缰绳,问葛瑞丝小姐,“你们并不是我想象中那种很坏的人,为什么要作出拦路抢劫这种无可挽回的事儿?哪怕没遇到我和公主殿下 ,你们也早晚会被捕的。”

“我们出生就注定了命运,被豢养在闺中,直到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贵族作为妻子,腐朽与沉闷的过完这一生。”葛瑞丝小姐回答,“我们像一群笼中鸟,吟游诗人咏唱的那些故事仿佛自由的天空,对我们格外有吸引力。哪怕明知是邪恶与不被饶恕的,那种病态的浪漫也像毒药一样具有诱惑力。很多贵妇都渴望挣脱出身份带来的牢笼,只是大都数是理性的,而我们控制不住自己。”

“无论结果如何,我和琳赛都很高兴参与到你与公主的传奇篇章中,我不会后悔的。” 葛瑞丝小姐说完了她的遗言,“十个人因为我的疯狂而死,是时候为这场闹剧画上一个句号了。行刑吧,贞妮德小姐,罪犯就该有罪犯应得的结局。”

“罪犯就该有罪犯应得的结局。”贞妮德默念了一遍这句话,她这次没有用鞭子,而是慢慢牵着马匹向前,让葛瑞丝小姐自然的从马鞍上滑落,开始在粗壮的树枝下来回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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