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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莲,是个婊子了,1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1810 ℃

深夜的都市,灯光靓丽虹彩如昼,大街上热闹非凡,富哥们不断转战夜场,坐台的小姐们则微笑着献媚。然而这一切都与刚上完班的打工人无关,拖着疲惫身心的她,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劲好好欣赏的。

  轻便的运动鞋啪嗒啪嗒地踩在布满碎屑的水泥地上,女人轻轻揉了揉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最近又僵硬了几分。

  即将面临30大关的她,正处于人生中最劳累的时候:工作上由于要抢晋升机会自然不敢懈怠,但是家庭方面又不能不去考虑孩子和老公的感受。

  而且不是自吹,她的样貌使得她在职场里算是饱受欺凌。女同事们从未给过她好脸色,表面上和和气气实际却全是软钉子。男同事和上司们则总是拿有色眼镜看待她,每一次的会议和交接都是如此的让人疲惫。

  犹记得被要求去陪领导出差的那天,自己强硬拒绝后,主管一脸“你为什么不懂事”的表情,那时真的觉得这世界太糟糕。

  但是快到了,她抬头看了眼没有星星的夜空,那栋破旧的城中村二手房马上就到了。

  即使外墙斑驳,但好歹也是一家人唯一的温暖港湾。想到孩子天真的笑容,丈夫和煦的关怀,她的身子又有了点力气。

  为母则刚,虽然之后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为孩子铺路,但只要不放弃,相信总会有办法。

  她突然停下,握住双拳对着夜空喊了一句:“加油!”

  不远处传来几声狗叫,随后老旧空调外机的低鸣再次盖过一切。

  但这一声加油可把她身后的两个劫匪吓了一跳。

  “我靠,这女的搞啥呢。”一脸蛮横肉的大个子不解。

  “还以为发现我们了,看来没有。”某个斯文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再过一个路口,等进了巷子,到地方直接动手。”

  “王哥,张哥他们是提前待那儿了?”

  “待那儿的,这女的我跟了好久了,肯定没错,只要那路口放不进人,黑灯瞎火的又没有监控,一抓一个准!”

  蛰伏在阴影里的两人是受雇而来的劫匪,不劫财也不劫色,单纯抢人。

  重新迈开步子的女子显然没注意到背后几十米远的异样,但害怕黑暗算是人的天性,因此在步入这一段黑暗的小巷后,她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她迫切地希望早点回家,抱一抱老公,抱一抱自己的可爱宝贝。据说今天宝贝在幼儿园还被小朋友表白了,老公在微信上还夸的确是她的娃。

  一想到这儿,她的脸上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笑容:虽然人生已经很苦了,但如果有人在你身后,你就会不由自主地站出来,试图为他们挡下所有。

  正这样想着,一个壮实的黑影挡在了她面前。

  “.....!”还没来得及尖叫,嘴巴就被大手捂得死死,背后另有一只手臂钳住喉咙,使得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女人刚想挥动四肢,却发现霎时周围就多了好几个壮实的黑影。他们不说二话分工明确,纤细四肢的微小挣扎在远超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样无力。

  “唔唔唔!”她想叫却叫不出声,刚想用手机报警,才发现双手已经被牢牢箍住。

  “王哥,这塑料铐子哪里买的啊,这么好使。”

  “嗨,淘宝上一搜一堆!”一个忙着绑腿的汉子顺口接到。

  “老张这你可就错了,这可是拼多多上买的,叫了几万人才帮忙把价砍下来。”另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调笑着说。

  “去去去。”戴眼镜的王哥摆了摆手,“还有时间瞎想这个,早点干活早点拿钱!腿绑上了?”

  “欸!王哥放心!绑的牢牢实实的!”

  “行,夜长梦多,赶紧走!”

  接着四个汉字站好位,一人打头抗脚一人居中抗身,还有一人掐脖捂嘴,最后剩一个站最后面,确认着周围也没有目击者。

  虽说哪怕有目击者也无所谓,毕竟这黑灯瞎火的哪有那么容易看清长相。但万事还是防一手比较好。

  耗时并不算久,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四人便回到了一条狭窄的小路上。

  “记得把嘴捂上!”

  “好嘞,诶王哥你记得咱买的嘴套放哪里的吗?”

  “不是钱给老张让他去买了?”

  “王哥,我后面把钱给老李了。”

  三人看向猥琐的老李,老李拍了下大腿:“完了我给忘家里了!”

  四人坐在车座上大眼瞪小眼,没办法,只能找点布料塞进嘴里了事。

  “布?哦对车上有擦灰的那个抹布...”

  “停停停!”王哥捂着脑袋,“老张你先开车,大壮你先用手捂着,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干净点的。”

  车子发动后,大壮却抱怨起来了:“唉这女的真麻烦,水哗哗地流,哭有什么用,哭啥哭。”

  老李乐了:“得,你不抱我来抱,人多好的身段你还嫌弃了是吧。”

  女人说不出话,她连呜咽都做不出了。一想到自己可能的下场,她就只有眼泪从脸上滑落。

  前排副驾的老王夸啦夸啦地翻找了车屉和小箱子,恁是没找见什么布料。

  “算了,你们把她袜子脱了塞嘴里吧。”

  “诶王哥王哥,不然塞我的袜子?”老李突然问道。

  “你穿袜子了吗?”

  老李低头一看,好吧,合着车上几个人都是凉鞋。

  “老张你穿的什么?”

  “我?就家里的凉拖。”

  “快点脱了捂上,等会儿下个路口停车塞座位下面。”

  四人开的车是一辆经典面包车,不同之处在于后排的座位被改造过,里面的空间能勉强藏一个人。

  绑的人放后备箱那是不可能的,谁知道路上会不会遇到脑抽的交警。相比之下还是放屁股底下压着要好点。

  “王,王哥,那我上手脱了?”

  “我不回头都知道你现在那色批样儿。”老王坐在副驾上无语道,“赶紧的!”

  “好!好!”老李也不多说,接过话头后直接上手,先是一抽解开运动鞋鞋带,然后慢慢把鞋子脱下来。

  包裹着一层单薄布料的漂亮的小脚随即出现在自己面前,透过车内昏暗的灯光还能透过去看到些许肉色。

  老李没忍住,他把大手搭了上去,惹得女人身子都一抖。他没着急,慢慢地婆娑着顺滑的脚背,体验着这美妙的触感。

  真棒,他心里想,这一票妈了个巴子的值当!

  女人的袜子是那种单薄的白袜,估计一个还塞不满,老李干脆挨个将两只脚都脱了干净。随后把两只袜子团成团,一股脑儿全部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这个时候大壮有些诧异的开口了:“哇李哥,我还以为你要舔袜子呢。”

  老李笑了笑摆摆手:“你懂啥?真脚在面前,何必舔袜子?”说罢,还顺手捏了捏那精致的白脚丫。

  “服气~”大壮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哥你不会真舔吧。”

  李哥伸出食指摇了摇:“你还年轻,不懂脚的好~”

  “要我说还不如奶...”

  “闭嘴!”副座上老王终于忍不住了,“赶紧的,废话什么呢!别逼我抽你们俩。”

  这下老李和大壮不说话了,他们乖乖地把仍然在流泪的女人塞进座位下方,塞满当之后又盖好了坐垫,只不过盖之前一人又摸了一把,这次老王就权当没看见。

  一切妥当之后,面白车里就只剩下老旧引擎的轰鸣,还有前挡玻璃上那小破风扇的声音。此时虽然还未到盛夏,但三月的晚天也不见得有多凉,这不,四人要么穿的凉鞋要么直接上大拖鞋。

  至于穿拖鞋会不会影响绑票成功率,那按王哥的话讲:跟着他的计划走,你就是不穿鞋直直走过去也稳赢!四个大汉骑脸没可能输!

  说到底,绑票这事儿如果还要冒着被发现然后逃跑的风险的话,那还不如不绑!毕竟全天下没防备心的女子简直不要太多,一个女的谨小慎微,找另一个马大哈的不就好了?

  反正这次买家要求也不算太高,没指名道姓,那随便抓个合口味的交差换钱就行,犯不着真对那些千金们过不去。

  二线小城的美女,那也是美女不是?

  面包车一路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幸运的是路上既没有遇见路检也没有被交警盘查。不过即使遇上了四人也是有准备的,平日里对过的口和后备箱里伪装用的各种工具和器材就是他们最好的身份证。

  “到了!”驾驶上的老张依次关灯熄火,“md开的真的久,老王你是怎么知道那种偏僻地儿也有货的?”

  “就是就是,王哥,你这都上哪儿找的啊?”

  老王解开安全带,下车伸个懒腰,怪叫一声之后才回过头说:“不管你信不信,我算卦算的。”

  “得了吧王哥!”大壮直接回车厢拆座椅了。

  “又吹你小时候遇到的那个老道是吧?”

  “咋,我这叫贵人天相!懂不懂!老张你不懂吧?”

  “行,你贵人天相!反正都听你的,听你的有活干,有钱拿!哈~欠。”老张拍了拍老王的肩,“行,我得去补一觉,明儿还得早起,你们记得把货处理一下啊。”

  “好嘞,张哥你放心!”老李突然车厢里探出半个头,还带着的笑,“肯定让她服服帖帖!”

  人贩子拐卖到女人那也不是真的啥也不干就卖出去,必要的调教是一定得做的。不然货主收了货却抱怨货不好是小事儿,要是拐了烈女反手把人的命根子咬了,那干脆也不用做这行了。

  车厢里,老李和大壮终于拆干净了座位上方的各种配件:这夹层设计哪都好,但是一旦安上之后要拆下来,那可得费老大劲儿。

  此时已接近深夜,高悬于夜空的月亮把那皎洁的光打在那狭小昏暗的空间里,照亮了女人脸上未干的两道泪痕。

  “起来了!起来了!莫睡了!”大壮粗暴地拉扯着女人的衣服,“自己动下啊,你这实在有点重,不好拿。”

  老李撇撇嘴,重咋了,俗话说的好,体重不过百,不是平就是矮。像这种高挑丰满的人妻,体重不过百那是做梦!看看人胸前那两大坨,还有之前摸过的翘屁股,没一百二鬼都不信!

  女人在位子上刚直起身,大壮便粗暴地抱过女人的腰往他那边扯,疼的对方不由自主地呜呜叫起来。

  但是四人所处的地方是郊县的偏僻处,就算一条大狼狗在这里嚎,也不一定有其他狗能听得到。

  虽然实际上干着见不得光的勾当,但他们是有正当职业作掩护的。毕竟违法犯罪这事儿,除开少部分天生的反社会分子,其他人都是半被逼着去做的吧。

停车的小院里放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工具,院门上则印有修水管的广告。再联系上那个饱经风霜的小面包车,倒也不难想象他们表面上的正当职业是什么。

  “王哥。”大壮一把将女人拖过来,“还是进屋子绑上吗?”

  “嗯。”老王弹了弹手里的劣质烟,“你们先去吧,我抽完就来。”

  “知道了王哥。”“好的王哥。”

  老李和大壮带着女人来到里屋。这座农家小院房子不大,但房间还是有不少的。二人携着女的继续往里走,来到了一处类似于仓库的昏暗处。

  “大壮你把灯打开。”

  要说破旧也真够破旧的,这房里的灯竟然是用的老式灯泡,什么遮盖也没有,就那样明晃晃荡在空中,开关灯也是拉绳。

  房间里几乎没什么摆设,除了灯泡之外,就只有墙面上那个斑驳不堪的破镜子了。

  “刀呢?”老李伸手。

  大壮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递过去。

  老李看了眼刀,又抬头打量了下女人:“听着,待会儿我把你嘴套卸下来,敢叫直接给你一刀,明白吗?”说罢还举刀到她面前甩两下。

  女人忙不迭的点头。

  “噗哈,呼,哈,呼。”摘下嘴套后呼吸显然舒畅了很多,终于能开口说话之后,她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个,你..你们要钱的话我家里真没多少钱,但,但也会尽力筹的。”

  老李大壮对视一眼,随后一同笑出声。

  “你应该搞错了。”老李难得笑得很爽快,“我们不要你钱,你家里能有几个钱啊!”

  “那,那...”女人咽了口唾沫。

  “当然是要你的人啊!哦纠正一下,我们虽然馋,但人是别个买的,嘛对你来说莫区别。”

  “李哥。”大壮翻个白眼,“有必要跟她废话这个吗。”

  “你懂什么!”老李转头瞪了一眼,“咱们干这行必须得给人拎清楚,懂不?拎清楚人也配合咱们,这不简单得多?”

  大壮撇撇嘴,没回话。

  “行了,别理那傻大个,来姑娘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白安莲。”

  “白安莲,白安莲,好名字啊好名字!听起来就舒畅。可惜我没读过几年书,也说不出这里面的名堂。”

  “白女士,我老李粗人一个,不过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我简单跟你说一下,希望你能好受点。”

  “嗯。”安莲害怕地点了点头,毕竟眼前的男人一边说着,手上的刀却一直没停过。

  “我们之后会把你卖到别的地方去,你这一辈子大概是永远也见不到你家人了...诶你别急着哭啊!我还没说完呢!”

  “李哥,得了。”大壮上前一步开始绑她的脚踝,“这种事儿你再怎么说也没人能接受的。”

  “别哭,妹儿你听着,虽然你见不到他们了,但我们会给他们发一点抚恤费,之后还会尽量照顾他们!而且你这次去的地方也是有大买主的,肯定能让你过上吃香喝辣的生活!别哭啊对不对,这是美好生活奔小康啊!”

  安莲不知道说什么,她的脑海里只有“永远见不到家人”这一句话在来回蹿。

  “求求你...”她最终还是哭着开了口,“放过我吧...我会拿钱给你们。”

  “诶妹儿你这就没意思了啊,各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们虽然拐了你,但会安排人送钱给你们家,之后你儿子上学,我们兄弟几个也会帮衬!明白?”

  当然都是假的,大壮一边无奈摇头一边接着绑女人的脚踝。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心的劫匪,又不是纵火犯,点了火还会回犯罪现场。他们这种之后这辈子肯定都不会去那个小城了。

  “不要...放过我吧。”虽然哭了一路,但泪水还是不断从安莲的脸色流下,“求求你们,我女儿还小,我儿子还不懂事...”

  “唉妹儿你这样也不是事儿啊,你再这样的话,那我说好给你们家送的钱也不送了啊。”

  “钱...我可以给你们钱!我找亲戚,我可以借很多!求你了,让我回家......”白安莲的眼眶通红。

  “不行啊妹儿,你这样我们也难做啊,你看要不...”

  吱呀一声,老旧的房门被人推开,原来是抽完烟的老王。

  “搞定没?嘿怎么还没绑上呢!”

  “王哥。”大壮先告状了,“李哥他还在想搞他那个话术呢!”

  “还话术呢!”老王嗤笑一声,“都把人拐过来了你还想着骗人家。”

  “诶?”脸上布满泪痕的安莲抬起头。

  “是不是又在跟人说什么照顾家人,送钱,帮工啊,扯,谁能信?行了,赶紧的,前面搞定了我去睡觉了,大壮,你把手赶紧绑上。”

  白安莲看向老李:“所以那也是骗我的?”

  老李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那套还蛮有效的,为什么大哥就是不理解呢!

  “放!”扶手椅上的女人突然挣扎起来,“放开我!”

  “诶你别乱动,再乱动我刀子可不长眼!大壮你快把她摁住啊!”

  大壮连忙用手把对方按回椅子上,却没想到她脑袋一偏,对着手臂来了一口狠的。

  “靠!嘶~”

  大壮吃痛松开手,安莲趁此机会想站起身,却没发现双脚早已被绑住,结果直接跌了回去。

  “放开!噗!”

  一声沉重的闷响,老王直接狠狠一记直拳揍到女人肚子上。

  “叫你们废话那么多。”老王又把眼神散乱的女人拎起来,随手扇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打的小房间里都是回声。

  “早打早服,还搁那儿话术,赵本山看多了是吧!”

  老王一转身,看到那两人还愣着就气不打一处来:“傻了吗站那儿?快把人绑上,衣服赶紧扒了!”

  “哦哦哦!”“好,好的王哥,知道了。”

  老李和大壮毕竟不是从头跟到尾的,虽然不是不知道王哥生气很吓人,但怎么说也想不到很这样下重手。

  二人也不敢多话,赶紧趁女人迷糊的时候把她的手臂绑好,随后掏出一把剪子,利落地把衣服剪了个干净。

  “呵,这不挺利索。”老王笑了,“行,你们继续,我去拿个冰袋。”

  看着女人开始涨红的脸,大壮约莫明白拿冰袋是要做什么了。

  ***

  感受到脸颊两侧的冰冷,白安莲又清醒过来。

  不过随后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低头,手脚都被绑在扶手椅上,还不着寸缕。

  “我?”她有些不确定发生什么了,“我是在...”

  “哦?你醒啦?哎呀没想到还能昏过去,老大下的手也太重了。”

  一个猥琐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白安莲不由得打算放声尖叫。

  她成功叫出来了,刺耳的声音让男人皱起了眉头。在叫喊的过程中,她也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她开始大喊救命。

  喊声从一开始的清晰逐渐衰弱,再接着一点点嘶哑,直到白安莲不得不停下喘气。

  然而周围仍是一片死寂...

  砰!

  白安莲面前的男人吓了一跳,连带着自己背后也传来了动静,原来还有一个人在自己身后!

  “你妈的你们两能不能干的还!!”破开门的是之前见过的男人,看样子很生气,“让不让人睡觉!明天开车要是翻沟里了就让你们把车抬过去!!”

  “抱歉王哥。”“对不起王哥。”

  “他妈的给老子安静点,不听话直接上手,记得别留疤,淤青尽量也少留!”男人抓了抓头发,“妈的睡觉被吵醒真的要被你两活宝气死,操。”

  在那人关门离去后,面前的猥琐男人叹了口气:“妹儿啊,这下不是我狠心,是确实得下猛药,不然哥俩也要因你遭罪啊。”

  “你,你要干嘛!”安莲有些害怕,但她还是鼓足勇气质问道,“你们现在这样,不怕警察吗!我失踪这么久,我老公肯定已经报警了!”

  没过多久,笑声同时从前后两个男人嘴里发出,身前的那个甚至笑趴在地上了。

  “唉哟,妹儿你可真逗。”那人抹了抹笑出来的泪花,“都干这一行了,还怕警察啊。”

  “而且等警察追到这里,我们早走了,你也早不见了。”身后传来粗壮的声音,“警察效率低得很,等找到你,怕不是孩子都生一窝了。”

  “你,你们要把我,卖到大山里?”安莲颤抖着确认。

  “不不不,我们两也不知道,但是我们确实有知道的事儿。”说罢,那猥琐男掏出来一些绳子和夹子,“知道接下来要干嘛不?”

  白安莲摇摇头。

  “来,大壮,你把她按住。”

  灼热的厚实大手搭在了肩膀上,肌肤的亲密接触分外深刻地让自己认识到了,自己正赤身裸体这一事实。

  “我看看啊,唉你这乳头都没挺啊,看来还得先帮下你是吧。”

  “乳,乳...!”一想到自己的裸体正被两个陌生男人肆意打量,安莲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诶别抖,啊?有点挺起来了,那也好,你吃住嗷。”

  嘶!!!!!

  男人将一个小夹子轻轻地夹在了一颗蓓蕾之上,随后还不等人反应,眼疾手快又夹上了第二个。

  痛痛痛痛痛痛!好痛,夹的太用力,好痛啊!

  “忍着点吧,本来说打钉比较好,但买家那边给否了。”

  打钉?打什么din,痛,好痛啊,快拔下来啊!

  乳头一直被夹住,安莲只觉得身子都变得不灵索起来,脑子里也一直有奇怪的感觉在乱窜。

  “大壮你按住了啊。”

  “摁着的。”

  “诶?”白安莲低头,发现一根细线穿过了乳头上的夹子,而在线那头,则是另一个大夹子。

  “等,干痛痛痛!别扯不要扯,唔唔唔不要这样,好痛啊。”

  在拉扯的过程中被迫弯下腰,然而线的另一端却依旧在远离。

  “不要扯了,不要扯了,不要扯了。”安莲的眼角再次淌下眼泪,“求求你,求求你。”

  男人没有发话,只是继续拉扯着绳子,至于另一端已经被拉扯的有些变形的乳房,他全然没有在意。

  “停下,快停下。”看着自己的乳房扭曲起来,乳头的粉色也渐渐被拉成细条,痛感伴随着耻辱,白安莲终于第一次有些崩溃,“求求你,放过我!”

  没有回应,夹子只是一直远离。就在白安莲感觉自己的乳房已经变形到极限时,另一个夹子终于夹上了。

  是自己脚的大拇指。

  还没等疑惑,似曾相识的疼痛再次传来,不过或许是大拇指厚实许多,刺痛感倒是比之前弱很多。

  但是乳头这边,真的快到极限了!

  现在自己的姿势,是把整个右半身都在尽量往下方靠,只有这样才能尽量减轻拉扯,尽量减少痛楚......

  “行!再把这边也连上。”男人掏出另一根细绳。

  “诶?”白安莲的眼睛里浮现出惊恐,“不,不要,会出事的!”

  依旧没有回应,绳子穿过左乳头上的夹子,再次联到另一个大夹子上,同样的,一点点的向下拉扯着。

  好痛,好痛,眼泪和鼻涕一起从她脸上流下,明明难受的要死,却一丝一毫都没法反抗。

  左边的乳房随着拉扯一点点变形,一开始是圆,随后是椭圆,直到痛苦的最高点,整个乳房已经有了一丝圆锥的模样。

  为了减轻痛楚,白安莲只能尽可能地弯下腰,但是自己的双臂被牢牢绑死在扶手上,稍微多动一下都不行。

  “够,够了!”强忍着疼痛,白安莲试图同匪徒们交涉,“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到这一步就够了吧!你们到底想干嘛!”

  “够了?”猥琐男嘴角一挑,“来,你看看这是什么,哦不好意思忘了你没法抬头,来,看看这个。”

  递到自己眼前的,是一根羽毛?

  “哦,还有这些东西,嘛就不给你一一看了。”

  “你,你们到底要什么?”白安莲突然感到一丝绝望,她害怕在警察来之前自己就被摧垮,“我,就不能放了我吗,哪怕,哪怕你们强暴我。”

  “强奸?不,那样买家会生气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嘛,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轻巧的触感接触到脚心,随后自己的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哈哈哈哈,啊痛痛痛!咦哈哈哈,啊呜呜呜不要痛痛痛痛!”

  房间里,男人用羽毛轻轻挠着女人的脚心。每当羽毛轻轻划过,女人都忍不住笑声并随之试图起身远离,然而每一次尝试,都会拉扯到本就已经饱尝痛楚的乳头和乳房。反复的挠痒,反复的拉扯,下半身在痒痒中止不住地在颤抖着,脚趾全部蜷缩成了一团。

  而每当上半身抬起试图逃脱挠痒时,痛楚却又会随之到来。原本洁白的胸部此时因为拉扯甚至有些发红,乳头也从一开始的小巧可人变成了现在这般拉长肿胀的畸形模样。

  “够求求停!啊哈哈啊噫痛好痛好痛,呜呜不要哈哈哈哈啊哈哼哼。”

  挠痒并没有进行多久,但女人已经快发不出正常的声音了。她的身体只是徒劳地不断上下反复着,喉咙里则机械性地接连发出哀嚎。

  “行了。”

  “诶?”带着一丝希望,安莲强撑着抬起头。

  “来大壮,这两给你,你也来。”

  “哈?等下!”白安莲瞪大眼睛,“不行的,这样不行!我没法啊哈哈哈唔咳噫啊啊啊啊啊!”

  原本摁住她肩膀的男人松开手,同蹲下的男人一起加入进来,一人负责脚心,一人负责腰腹,没有丝毫同情地劳作着。

  “呜呜不要了求你们噫噫咦啊啊啊我日你啊痛痛痛呜呜,呜呜呜停下好不好啊啊啊啊啊!”

  三月的夜晚按理来说也不算很热,但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上却出满了一层细汗。原本漂亮洁白的乳房,此时也变形红肿。而那在其之上的美丽蓓蕾,此时已经快被拉成了一条细线。

  当匪徒二人终于停下的时候,白安莲已经除了喘气什么都不会了。她脑子里现在乱成了一团浆糊,唯一还清晰的想法就是希望自己能早点解脱。

  汗水从身上,从额头,从发丝上滴落,但还没等多久,猥琐男又出声了。

  “接下来帮你褪个毛,自个忍着点,大壮你摁住,摁死了,哦把嘴捂上。”

  “好。”

  褪毛?褪什么毛......?正当白安莲迷惑时,一截厚实的透明胶布就啪一声粘在了自己的下体上。

  “唔,呜?”

  刺啦!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原本已经快停下的眼泪再次不要钱地飙射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挣扎,然而全是徒劳,反而还牵扯到脚趾和乳头,痛楚之上再加痛楚。

  “!!”已经叫不出声了,不仅仅是因为嘴巴被捂着,或许更多是因为身体累了吧。总感觉,无论生理还是心理,自己都好像在一点点的崩坏。

  “还行,再来两次差不多了。”

  耳旁传来这样的话,安莲真是又想哭又想笑。她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罚她?

  冰凉的胶带触感再次贴了上来,白安莲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刺啦!!!

  “唔呜呜呜呜呜!!!!”

  虽然心里有了防备,但痛苦依旧会实打实的从神经细胞里传递到大脑。白安莲仰起头,热泪从她的脸颊流下。她的身子依旧止不住的颤抖,不管再怎么说,快结束了,再来一次就结束了。

  又是冰凉的胶带触感。安莲闭上了眼睛,害怕地等待着那一刻到来。

  刺啦!!!!

  “唔咳咳咳!”试图尖叫却反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自己真是狼狈啊。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回家,好想回家,去抱抱我的宝贝们。

  又是冰凉的胶带触感。

  诶?

  白安莲颤抖着抬头,她想问不是说好的三次吗?然而蹲下的男人只留给她一个头顶。

  刺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已经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这种背叛的痛楚比往常来的更为吓人。她不想在意那么多了,四肢都开始摆动试图挣脱,上半身更是高高扬起,有那么一瞬乳头的存在感仿佛都消失了。

  崩儿~

  白安莲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乳头上的夹子脱落了一个,还没等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喜悦,男人就皱起眉头:“大壮,把她身子按下来。”

  没有多余的沟通,乳头又被粗暴地夹了回去,这一次的夹子甚至还更紧了。

  “早跟老大说了打钉,唉。”

  白安莲打了个寒蝉,她不想知道打钉是什么,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行,差不多了。”

  诶?要结束了吗?

  “剩下的毛就手拔吧,没几根了。”

  “不要!!”喊出声后,白安莲才发现自己的嘴已经没被捂住了,“褪毛的话,不能剪掉吗!”

  看着被胶带反复摧残过,同样开始红肿起来的下体,她已经有些欲哭无泪了。

  “啊我也没办法。”男人抬头笑了笑,这一笑在白安莲眼里却是那样邪恶,“老板的要求嘛。”

  “嘛就这几根,嗯十几,嗯大概二三十来根,要不了多久的。”

  等!啊!

  出乎意料地,没有那么,痛?

  白安莲不敢置信地打量着男人的动作,确实,虽然依旧比较痛,但再怎么说也比之前好多了。这种过一会儿来一下的刺痛感,其实还不及刚开始给自己的乳头上夹子的时候......没意思。

  等!白安莲吓了一跳,她刚才在想什么!

  啊!男人又拔了一根毛,但却没有那么让人在意了,她现在更害怕的是自己刚才脑海里莫名的想法。

  啊!确实还有点痛,但也没那么痛,这是真的,但再怎么说,也不会有那样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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