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被套上的飞机杯比克里斯之前用过劲猛的多，不间断的震动旋转发出残忍的震动声。随着被法术操纵的钢筋上下套弄加上剧烈的左右摇晃。更是加大了帕卡强制克里斯射精惩罚的效果——作为精奴的白龙被重新抑制了龙力和异能。克里斯空炮后虽然被药物和物理挤压刺激的不断射出，但是快感已经没有了，有的只剩下了机械的活塞运动。克里斯龙吻大张，惨叫声逐渐微弱，兴奋的粗喘也带上了些许的凄厉，这次的榨精帕卡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如果克里斯不被彻底玩虐到服帖，等待白龙的就只有另外一种结局。

大概是第二天，也可能是第三天。时间是什么，克里斯已经没有概念了，持续的高潮和龙角恢复后强韧的身体此时成了累赘，无法忍耐的痛苦却因为这个身体的原因必须忍耐，无处可避。帕卡再次出现在白龙的面前，指尖轻轻抠挖着白龙罩子里因为过量射精已经红肿大开的马眼。

“想好了么你这种畜？每天12个小时或者玩到你坏之后迅速治好再不间断来一轮。”

“混蛋……我选你自己这么射……咳。”

“还是嘴硬，那吾也没办法了。”

“既然这么不想作为精奴，那就好好享受最后高潮的时刻，我会让你爽到极点。”

金属拉扯着克里斯虚弱的龙躯，一丝力气都没有的白龙甚至连回复的体力都被榨精折磨得彻底消失，无力继续回复身上的穿刺伤与擦伤，只有龙根在青菱套上的真空罩下充满了活力，依旧不停喷洒着稀薄的精浆。此时的克里斯就像一个物品，或者说一件艺术作品，或者说帕卡希望他成为一件艺术品，不需要展现出身为雄性龙族的魅力，而需要展现出一个优质产精种龙的优良质量。不过随着意识的清醒，跟榨精时候产生的那种——不再有什么逃跑的祈愿，或者思考着如何讨好取悦他的主人黑龙帕卡，这种诡异变态的想法逐渐被白龙的大脑抛弃。他可不会像黑龙的目的一样，让自己变成一个只为了被折磨，被蹂躏至射精的肌肉龙畜，身为英雄，一定要反抗到最后一刻。但是这也就意味着放弃了帕卡给自己最后的机会，成为精奴最后的机会。

“把这小子洗干净抬到房间的台子上，现在就做。没有清洗干净的身体让吾碰到简直是侮辱。”帕卡的卧室宛若小型的宫殿，除了一般的寝具，更多的是魔法素材和一些仪式用的场所。正对着房门的是一个巨大的石制长台，上面悬浮着特质的束缚用具，身后则是一个精致的厨台，摆着各式现代化的厨具似乎还带着点生活气息，跟帕卡的古老风格不是很搭。

克里斯被里外洗了个干净之后按在了台子上。固定好之后负责送过来的青菱操纵着机械臂将白龙肛门内的震动珠取了出来——轻描淡写的过程对克里斯却是格外残忍，本来帕卡并没考虑把这些玩意儿拿出来，索性做成贴合肠道形状的刺激器不间断震动刺激前列腺，进而保持兴奋度。机械臂握拳直接顶进了克里斯的后穴，就这样十分缓慢地扯住器物往外拉出，而且在这个取出的过程里震动珠并没有被关上。本身静止的珠子就十分硕大，现在还是震动的，加上拳交的扩张感，克里斯当然承受不住。

“呃……唔！！！……呃！！”克里斯戴着电磁锁的口枷仍然不断呻吟着。硕大的肛珠一颗颗被青菱取出，吃痛的白龙不由自主地想要扭动身躯，无奈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台子上。幅度太大会因为肠道和生殖腔无法承受机械臂而撕裂，帕卡的命令是尽量保存好克里斯的身体等他享用。青菱可不敢随便违抗，搞不好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比床上的白龙更加悲惨，只得放慢速度同时控制着克里斯的胯下尽量分开别让操作变形。时长的增加进一步放大了白龙英雄的痛苦。克里斯一边呻吟一边剧烈颤抖着，后穴里两颗珠子刚刚拿出，白龙结实的肉体上已经布满了粘腻的汗水。

机架上的毛龙操控着机械右手继续拉扯着生殖腔里震动珠之间连接的电线，左手则扶在眼前这头满身刚刚洗去精液污痕，带着点龙族骚味的精干身体上。在汗水和屋内烛光的共同作用下，克里斯乳白的柔韧鳞甲散发着十分诱人的光泽。胸部的光景和结实的肌肉线条让青菱觉得克里斯十分的孔武有力——但是那又如何，曾经的英雄马上就会变成彻底的玩物，白龙克里斯已经完全沦为了一介性奴，再怎么强壮也逃脱不出这无敌的深渊。如同捕兽夹所困住的孤狼，笼中的黄雀，原先再风光无限现在也只有哀号的余地。

“啊！！哈啊……哈…”

龙腔和屁股里四颗振动珠终于被全部取出，白龙大口喘息着，因为平躺在石台上而呈现的六块腹肌随着喘息起伏。虽然只是调教过程中非常小的一部分，但是这种前处理的玩弄就让青年白龙已经精疲力竭的身体状况更加糟糕。可能也是因为刚刚拳交取出玩具的时间过久，白龙的腿已经有些麻了，歪着头有气无力地躺在作为食材的床上。而帕卡看出来了这一点，“好心地”替他解开其余的束缚让他更放松地躺在台子上，爪子抚摸着柔韧乳白的光滑鳞甲，带着些许伤口的胸腹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增加了份作为食材的新鲜感。

克里斯知道，这头黑龙才不会这么好心。虽然这么想着，白龙的眼中却不像当初一般怒火中烧。现在他的眼中多了一丝空洞和无助，还有极度的恐惧。周围满是素材的台子和身后放着的一整套厨刀，都揭示了克里斯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样的暴行。克里斯靠在石台上面脸色铁青地看着帕卡。

不是不想逃走，是无法逃离面前的恶魔！在这种恐惧的氛围下连活动一下酸痛的关节让腿移动起来都是奢求。白龙带着颤抖的呼吸，侧脸扭头不去盯着帕卡，爪子握紧了拳头稍微绷紧了一下身体。

黑龙转身拿着一把带着点弧度的细长曲刃靠了过来，低头抚摸了一下石台——台子像有了生命一样，柔软的形变——是控制岩晶的能力。克里斯头侧的台子慢慢变高，让白龙保持在一种做仰卧起坐时处于半起的状态。这样的姿势让克里斯腹部细鳞下面的硬实腹肌也可以完全展现出来，别的不提，看起来瘦削的身体，绷紧之后就能比较明显展示出锻炼得十分不错的肌肉块。黑龙也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欣赏着克里斯的肉体，指尖轻轻滑过颤动的胸口，腹肌，勾着已经红肿的生殖腔轻轻抠挖一圈之后往下，抚摸了一下大腿，膝关节，最后摸到足背，指尖拨弄了一下克里斯龙爪的外指，往外一掰。

“咯擦——”

“呜哇嗷嗷嗷嗷啊！”

克里斯刚刚从僵硬缓和些许的身体再次绷紧，被帕卡双爪按在台子上抽动哭嚎着。被硬生生掰断一节趾头的感觉，痛的白龙四肢蜷缩颤抖，但是这具扭动不止的身体很快就被帕卡的法术重新固定好。

“这次你可够荣幸啊。要怎么感谢吾？”

“荣幸，荣幸你他妈唔！！嗯！嗯呜！！嗯！！！呜……！”

帕卡两根指头一挑顺势揪住了白龙的舌尖，旁边的手拿起刀刃比划了几下之后松开了双手。

“明白了么？吾不喜欢听的话，再从口中讲出，你的舌头就会变成一道菜，留着它是为了欣赏你的哀嚎。”

两行清泪从克里斯的吻侧淌下。恐惧，剩下的只有了恐惧。

黑龙帕卡右手握住青年白龙那还未勃起便如同巨龙般的阳物，上下撸动的动作虽然缓慢却让青年白龙的龙根快速的挺立。马上，那紫红的前端很快显现出来。因为持续抽吸红肿的粉红龟头在帕卡卧室里时暗时明的烛光下十分勾人，很快在黑龙的手淫之下，晶莹的前列腺液慢慢吐露。粘腻的质感布满克里斯的龟头和那只不断侵翻他带来快感的右手。

黑龙左爪食指中指则没有直接探入克里斯的屁股，左手熟练地翻动着生殖腔，很快两颗深处的内睾被缓缓带出，由肉质的囊袋拉扯着悬挂在腔外。

“嗯……吾就知道你还是有的。藏得挺深，否则就能早点派上用场了。”

帕卡托起克里斯的两颗龙睾，带着细鳞的囊袋微凉光滑，按揉抚摸的手感非常好。两颗卵蛋一颗被帕卡左手的大拇指托在另一颗上方，黑龙手部慢慢施加力量，观察着卵蛋轻微变形的样子，但是很快又松劲，然后再次施加力量，再松劲。这快速而富有质感的挑逗惹得克里斯嗯啊哦呜的一阵呻吟。

“爽吧？还有更爽的，现在知道当精奴的好了？”

“嗯嗯嗯！啊啊啊！嗯！”

恐惧里插上了快感，互相矛盾的情感不断在克里斯的胸口冲撞，心悸的感觉不断涌出，白龙大张着嘴呻吟低吼喘息着。即便是组织里的任何一个成员都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待遇，和帕卡这般纯粹的肉体接触，克里斯大概是第一个体会到的。克里斯的傲慢劲和工作性质导致他着实是难以找到像样的男友，加上个人习惯的原因，即便平常休息也不怎么手淫，可以说是性经验几乎没有的处男。短短十几天就体验过了可能其他龙一辈子都体验不到的绝顶快感，很难不放纵自己沉沦与此。白龙脑中除了“高潮”以外的部分，大概就在这恐惧和快感交叉的陷阱里完全臣服在帕卡高超的手法之下。

黑龙的左爪开始快速的抠挖着克里斯的屁穴，这期间也不忘施加力量。酥麻和淡淡的疼痛从后穴里的龙腺开始，顺着腰胯一起涌上青年白龙的脑内。白龙身子一挺，腹肌紧绷，火热的龙根开始膨胀，很快在这挑逗之下，克里斯前端的精关松懈。温热的白浊精液一股股的射出，在第四股精液喷射之后开始停息。不过白龙的尿眼依旧大大张开着，均质的精液像山顶融化的积雪所形成的河流一般顺着白龙那笔直的龙屌向下流淌。

“这么快就射精了？那接下来可不好受，吾还没玩够呢。”

黑龙帕卡将右手的精液抹在克里斯发达结实的胸肌上。从白龙腿部的方向看去，青年两块厚实发达的胸肌在精液的光泽润滑之下，棱角分明，雄壮无比。虽不是健美运动员的隆起却也十分强健。胸肌缝隙之间的肌肉纤维在长期的锻炼下形成具有力量美感的拉扯，那缝隙里混合着白龙克里斯的汗水和自己刚刚所射出的精华。

“快感给予只有一次机会，自己放弃了吾给予的机会，只能说注定了成为食材的命运。”

“食材，你在说什么！？”

“别装傻了克里斯，你知道的，就先用这工具好了。”黑龙手里逐渐凝聚出一根弓形的握柄，慢慢漂浮在空中，生长出锯条。

“知道为什么不用空间法术切割么，因为锯子更有张力，画面的张力。”

“不？！等！等一下放过我，求你，帕卡大人，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会好好射精当精奴的，我下次肯呃啊啊啊啊！！！嗷吼！”看到锯子之后的克里斯瞬间被击溃心理防线，哭着求饶还没说完，凄厉的哀嚎声就淹没过了钢锯撕扯鳞甲和骨骼的声音。空中凝聚成的一把金属长锯一推一拉，缓慢却有力地持续向下，切割着白龙的脚踝。乳白色的骨粉混合着血沫，聚拢成一滩黏稠的渣浆，顺着新鲜的创面落在克里斯身下的石台上面。帕卡这么卸下了克里斯的左爪，断面溢出黏稠的血线，粉白带着孔隙的骨髓残森森地涌出殷红的液体，散发着新鲜的血腥味儿。

克里斯当然清楚，没人比他更了解金属武器撕开肉体的声音与快意。只不过，这次的对象，是他自己。

“别急，这是边角料，接下来的操作可能会有点疼。”白龙声带已经被惨叫撕毁，只能发出声嘶力竭般的惨叫，无法吼出更大的声音。帕卡轻挥右手，锯条往上挪了5厘米左右，重新落在鳞甲表面快速一抽留下一道裂口。

“画根线，固定一下，防止锯歪了影响成菜。”

“求你………求你……求呜哇啊！！！！！！！”

“知道为什么从下往上锯么，这是惩罚，也是仪式的一部分，血裔品尝疼痛，从先人手中接过承担痛苦的接力棒，这样吃掉你，会加深吾等的联系，让你成为完整的魔力源。”钢锯一下一下地前后推拉，白龙的惨叫声因为失血逐渐暗淡，空气中飞溅的血尘，骨粉，肉渣，肢端发出低频喀剌喀喇的锯条声贯穿着克里斯的鼓膜。白龙觉得自己是时候失去意识了，剧烈的疼痛捣砸着空洞的胃壁，这次想呕吐也没有东西可以让白龙呕吐，只能在剧痛引发的牵涉感中挣扎。耳鸣加炫目，克里斯仿佛觉得切得不是腿，而是冒着火花的钢筋，牙齿都在拉锯的声音里颤抖，额头冰冷湿润，为数不多的自由水渗出变成冷汗，淹没了白龙。帕卡的法术防护完美的保留了克里斯的意识，让他清醒地接受酷刑，没有给他昏迷的机会，意识被强制锁定在了痛阈达到极限的区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逐渐向上取下来的几段小腿被帕卡用水洗净，两条结实的稻绳勒住侧面的肌肉断面防止腿肉在烹制的过程中走形。黑龙挥手打了个响指，克里斯膝盖下面的断面瞬间被高温灼伤融化，焦糊，倒是止住了血，不过……算了，神经已经被高温悉数摧毁，大概克里斯也没刚刚那么剧烈的痛感就是。帕卡轻笑着看了一眼双眼翻白瘫软在石台上面的克里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腿肉被黑龙慢慢拍上一层干粉，细白的面粉落在带着乳白鳞甲的腿上增添了一份亚光的光泽。黑龙端起盘子轻嗅，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田间小麦的粮食气息，加上些许盐和黑胡椒，小麦的味道融合了胡椒香料的刺激，沉厚而馥郁。

“你应该荣幸，克里斯，成为吾的食材，也是无上的荣誉。在神代，很多人打破头都想要这个机会。他们会虔诚地感激吾。”

帕卡低头看着意识模糊的克里斯，打了个响指——白龙的意识瞬间清晰起来，刚刚那种无法抵抗着的清醒感再度袭来，体力却没有任何回复，只是单纯的清醒——黑龙为了让自己更加方便的感触这种切割的剧痛而施加的法术。

“疼………疼，对不起，帕——”

“吾想听的，只有你的惨叫。”白龙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指头做了“嘘”的手势挡住了嘴。帕卡用夹子夹起腌制着的龙小腿，放在身后厨台的平底锅上面煎着。克里斯结实的身体没什么体脂，黑龙额外加了块黄油煎着腿肉，滋滋的声音伴随着水分蒸发的雾气弥散。帕卡没有剔除龙鳞，经过烹调的鳞甲会像苏打饼干和虾片一样酥脆，为成菜增加不少口感。克里斯躺在床上侧着看了一眼帕卡的背影，他的龙爪稍抬，白葡萄酒的芳醇气息随着火焰的膨隆和酒精的燃烧沁入肉内。帕卡把煎制三分熟的龙膝段放入装着洋葱垫底的烤盘中，把早晨提前熬好的蔬菜汤倒了进去。

“我猜你不喜欢吃小番茄。”

“哈…哈啊……哈…”他竟然猜对了。

“不过没关系，吾喜欢，所以加了一点进去。”帕卡转过身依旧是挺胸昂首的姿势，轻轻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让膝骨在烤箱里明火慢煨。烤盘的灯光映射在克里斯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白龙因为剧痛忍不住喘息呻吟，四肢却在法术的作用下无法畅快移动。克里斯额头冷汗也开始变少，失血造成的失血性休克减少了外周的循环血量，血压开始变低，为了保证重要器官的水分，所有的分泌液都收到了抑制。克里斯很口渴，渴得嗓子在冒烟，除了意识以外的所有感觉似乎都在离开自己。

“休息的差不多了？也该开始下一道主菜了，传统的一道主菜不符合吾的胃口。”黑龙从台子上面抽出一把肉刀，慢慢压在克里斯的胸口上面。“忘了告诉你，吾的法术虽然简单，但是吊着你的命还是绰绰有余。”

“我会死……肯定会死！已经不行了……吼呜！”

“觉得自己会死？有吾等的法术，灵魂的逸散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你会在极致的痛苦中化为补品和食粮。”

“混蛋！！！混蛋啊啊啊啊嗷！我都说了会当！会好好当精牛的啊！！！”圆钝顶刃的分割刀贴着克里斯的胸大肌边缘划了半个C型的弧线，分离开胸骨中缝的肌腱。刀刃侧着挺近左侧胸口，把胸肌底部和肋骨的筋膜挑断，翻开。白龙声带绷紧到近乎闭合，音调极高如同游丝一样的破音呻吟从喉口挤出——极度疼痛的情况下声音不会自然发出，只有到了极限的痛苦才能让身体发出濒临破败的悲鸣。

沉重的铁斧在空中生成，顺着被剃下来的胸口肌肉，竖直的劈在克里斯胸口。木板折断的声音，克里斯喉咙里怪叫的声音，胸骨碎片从筋膜上撕下的声音，随后就是清晰的心音——在偌大的大堂里空洞的回响，结实，有力，向白龙的身体不间断地供血。

“齐格弗鲁德被吾友的心血灼伤了双手，他的末裔是不是同样有这令人惊异的魔力？”

帕卡用边缘锐利的铁夹伸进克里斯的胸腔，攥住那团结实的龙心，手腕翻转用力后扯，圆润带着点锥形的心脏被直接扯了出来。血雨小幅度地洒在空中，像甩在白纸上的水彩，深红血星迸溅到乳白的鳞甲上。

克里斯躺在石台上，因为剧痛几乎失去了全部的意识，双眼的视野两侧开始漆黑，胸口的剧痛像重锤一样不断的锤打在他的身上。大量失血带来的休克感模糊着白龙的深浅感觉，指尖微热饱胀，身体冰冷——但是并没有失去意识，克里斯自己也很迷茫，为什么自己的意识还在，没有消散。

“在吾等面前，死亡和存活都只是状态的一种，古神的权能剥夺了状态的转变，你没有任何权利拒绝。”大概这就是绝望，没有任何挣扎余地的绝望，心脏被取走，残余的血液像有桥梁一样互不干涉的在空洞的心包里自己流动着。

帕卡把这颗炽热的龙心攥在手里，感受着里面残留的魔力，同时召在水流下从里到外清洗着心脏里面的淤血。厨刀在台面上翻舞，龙心被剖开，剔除多余的筋膜（不要的龙心腱可以用来做魔杖），完整地展示着鲜红的断面。帕卡站在料理台旁边的素材桌上捡了两个刚刚送过来的苹果和几枚金橙色的杏，手爪一挥几下就把材料切碎，泡在加了柠檬汁的低度佐餐酒里。

从克里斯左腿上面剃下来的肉刨成薄片，用盐腌制——为了保持最优的风味，腌制这个步骤是在白龙的大腿上直接完成的，无视了他的惨叫，粗盐被涂在巨大的创面上面，很快就被渗出的血液染成红色的晶体，如宝石般泛着亮灿的光。

被盐腌制的有些蜷曲的肉片被三角厨刀切碎，和黄油，大蒜，洋葱一起炒软，馥郁的肉香味弥漫在空气中，而对克里斯而言，除了恐惧和绝望，这味道没有包含任何的其他信息。刚刚剃下来的龙胸也没有浪费，被细刃均匀切成杏仁大小的方肉丁，跟酒渍水果一同翻炒，熟成之后加在了龙腿制成的培根之中。馅料用盐、迷迭香和黑胡椒调了味。帕卡趁出锅之前用手背挑了点试味，确定满意之后才关火。馅料被均匀填进克里斯的心腔，和刚刚片下来的大片纤薄腿肉一起捆好，放入料理台旁边的烤箱，配上番茄制成的玫瑰花。

温润的红色酱汁从这颗龙心里渗出，甜香的肉味儿混着克里斯纤弱的呻吟。帕卡正坐在白龙侧面的餐桌前欣赏着这一切，餐刀压下，龙心被切成漂亮的环形，带着丰富的肉品被送入口中。

呼……难得的美味。

“帕卡大人，克里斯应该……是不是处理掉比较好？”

“处理？想太多了青菱，他只不过看起来濒死而已，想让他复原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那大人，我们应该……？”

“无须在意，不要打扰吾用餐。”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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