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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申鹤x荧】引火烧身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2720 ℃

自荧今年海灯节结识了申鹤起,两人相知也有不短时间了。之前荧去接委托的时候,有时还会碰到对方看她是个小姑娘便怀疑她战力的情况,现在有申鹤同行之后,荧似乎再没遇见什么破事贼多的委托人了。

“威胁是简单有效的方式。”多对啊,看见申鹤那如同看死物般的淡漠眼神后还能笑嘻嘻耍花招的可能只有巴巴托斯了。

但申鹤亲疏分明得很,荧对这一点了解得再清楚不过,所以她丝毫不虚申鹤时常流露出来的煞气和冷厉。在刚刚结识的时候,申鹤就对她不同于旁人,现在她都以恋人之名将申鹤拴在身边了,荧更加有恃无恐。

因此,虽然知道申鹤的独占欲很强,虽然明白申鹤的红绳并非一劳永逸之物,但……朋友之间接触近些也无可厚非吧?今天的荧便抱着这个心态,趁着申鹤回去看师父,溜去云翰社找云堇学戏。

“云堇!这里这里!”荧热情地跟云堇打招呼。

“荧!你来了啊!今天怎么有空到戏班里来了?”云堇看见金发旅者的身影,停下了练习,向荧走来。

“来向云师姐学戏呀!”荧笑眯眯地打趣道。

云堇知道旅行者的性子,却还是免不了要羞恼一番。两人说了会儿话,最后真真学起了戏来。一沉浸进去,荧就忘了时间,连日头快落山都注意不到。等黄昏下山来的申鹤回到家里不见人,于是进城找荧的时候,荧还跟在云堇身后仔细琢磨身法。

申鹤认识云堇,甚少入世的她虽未曾听过云先生的名号,但海灯节经历过的一小段同游让她对这个娇俏可爱的角儿有些好感。换作旁人与荧这么亲近,申鹤心里肯定会直白地不舒服。例如,要是现在站在荧身旁给她指导姿势的是行秋,飞云商会恐怕从此以后就要失去他们的二少爷了。

“荧,回家了。”申鹤走上前去叫荧,不动声色地隔在荧和云堇之间。

荧一开始还被申鹤的声音打断得有点懵,反应过来后瞄了一眼申鹤的脸色——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不过,没关系,回到壶里之后哄哄就行了,哄人嘛,荧最擅长不过了,特别是哄女孩子,嗯,特别是喜欢自己的女孩子。

“那下次见咯,”荧一如往常一样对云堇道别,死性不改地顺口来了一句,“我还有好多东西要向云师姐讨教的呢!”

皮惯了的荧并不觉得这句话有多大危险,但站在她身侧的申鹤已经面如寒霜了。

荧极受欢迎,人缘很好,这些事情申鹤都知道。之前荧也对她提起过,冒险途中,有些人是必须要礼貌结交的。既然这些交际对荧是必需的,即使再怎么看不顺眼,申鹤都一直将不适感按了下去,寻一处安静地方打坐片刻。

但有些人交集不多有些人却不是,之前云堇请荧喝奶茶、荧和云堇一起去辛焱演唱会、荧去茶馆特意去听云堇新戏的场面全都在申鹤脑中掠过,仿佛她快要失去荧一般。狂躁的气息逐渐侵入丹田,自脏腑攻心,申鹤深深地吐纳,捏了一个清心诀。

荧自知恋人性子不稳,再多待下去怕是要出问题,与云堇告别之后匆匆拉着申鹤赶回壶里。

“阿鹤?”荧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唯恐扰乱此时状态不佳的恋人。

“……我没事。”申鹤沉了沉气息,转而对荧说,“荧,你先去休息吧,我……我一会儿就好。”

“阿鹤,等等!”荧立即抓住了申鹤的手腕,阻止了申鹤往外迈的步子,一次任性可以,要是自己再三任性,即使申鹤对自己再包容也会消磨殆尽,荧非常清楚这个道理。

“对不起,”不管如何,这个时候先道歉服软总是没错的,荧一直瞟着申鹤的脸色,“我学戏学得太入迷,忘看时间了,下次我一定早点回来……”

荧觉得自己这样说的话,应该能正对申鹤火头浇灭才对,但这次,让申鹤耿耿于怀的却根本不是晚归的问题。

荧半个字都没有提云堇,是觉得无所谓,还是在有意避开自己?申鹤刚刚平静下去的阴暗波澜声势浩大地卷土重来。她视荧高于一切,是她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都要护住的珍宝。荧四处拈花惹草的性子令申鹤的弦每时每刻都绷得极紧。现在,一想到荧之前和云堇说的那些亲密话,再想到刚刚荧避而不谈的顾忌,自己可能要失去荧这个认知用力地攫住了申鹤的心脏。

“阿鹤?阿鹤?”荧担忧地叫着出神的申鹤,歪着脑袋往申鹤的眼前凑。

荧只能是她的,给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阿鹤、等等!”荧惊呼出声。

申鹤拦腰抱住荧,一个用力将人扛到了肩上,不顾荧的阻止和反抗就往屋里走。糟了,这下玩脱了。荧在被申鹤按在床上的时候就顿觉不妙。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申鹤死死地制住手脚,荧在力气上根本比不过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阿鹤,疼……疼……”荧小心翼翼地试图唤起申鹤的清醒神智,申鹤使了大力道抓握她的手腕,仿佛生怕一松劲荧就会跑掉一般。

用来压制申鹤杀性的红绳现在被她拿来捆住荧的双手,仙家造物威力不可小觑,红绳甫一系上,荧便感觉浑身都使不上劲,长时间冒险锻炼出来的力量竟被压得所剩无几。

“不,等等!”

空气中一声裂帛响,荧惊慌地看着耐心尽失的申鹤直接上手撕开了她的衣服。大片肌肤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申鹤暗潮汹涌的眼前。荧本能地想去挡,却发现双手一动也动不了。申鹤用躯体压在荧身上,让荧连简单的蜷缩起来都做不到。

密集的吻落下在身体各处。申鹤久修冰法,体温偏低,微凉的指尖钻入破破烂烂搭在身上的衣服里,紧贴着荧的身体曲线慢慢下滑,又痒又麻的触感刺得荧一激灵,扭着腰想要逃开申鹤的触碰。

申鹤被荧躲逃的动作激怒,不悦地皱眉,索性把将脱未脱的衣服全部扯开,让荧完全地剥了出来。荧虽然常年在野外摸爬滚打,握剑的手上也磨出了薄茧,但在异乡服饰保护下的躯体却仍然白净柔嫩。申鹤看见光滑的、没有任何其他痕迹的肌肤后躁怒的心逐渐被抚平了些,随即又被强烈的占有欲的叫嚣占满。

占有她、完全地占有她,让她打上自己不可磨灭的印记,让她根本不能逃离自己身边。

“嗯啊……哈……”荧还在担心失控的申鹤会怎样对待自己,胸前立刻就感受到了酥麻和疼痛。之前的情事总是荧主导,申鹤毫无异议地顺从。荧从没有想到第一场由申鹤主导的性事竟是这样。

失控的申鹤不算一个温柔的情人,她以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她的占有。为了给荧的身上留下痕迹、为了激出荧的喊叫,申鹤无所不用其极,对着敏感的乳尖又吮又咬,另一边娇柔的乳房也在申鹤的手下被抓捏出各种形状。申鹤对手中柔软的触感十分满意,上瘾般地大力揉掐。

荧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她知道自己自作自受,但又不可抑制地感到委屈。夹杂着些许暴力的挑逗快要超出荧的承受极限,她虽然到处撩人,但是在被动承受上仍然青涩得很。

荧咬着下唇想要忍住自己喘叫的欲望,不料申鹤见她快要咬破嘴唇的举动一下便被激发煞气。申鹤捏着荧的嘴去亲她,荧哪里都躲不了,只能张开嘴接受申鹤充满侵略性的掠夺。荧在缺氧的边缘模模糊糊感到有根手指在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试探。她本能地想要夹腿,却又顾忌着完全陷入不清醒的申鹤。此时一点点的刺激都可能让申鹤离狂暴更近一步。荧压下自己反抗的冲动,迫使自己大张着双腿迎接申鹤的侵入。

“唔!唔嗯……”嘴仍然被申鹤堵着,蠢蠢欲动的手指已经毫不犹豫地探入了一个指节。荧紧张地绷紧了大腿的肌肉,腰腹反射性地收缩,下身含入异物的不适感让荧感到既陌生又不安。

“叫出来,我要听。”在申鹤终于肯放过荧的唇舌之后,她半警告半命令地沉声说。话语出来的同时,丝毫等不及的申鹤马上就加了第二根手指往里探。连第一根都还没适应好的荧一瞬间疼得哭叫出来。满心满眼都是要将荧紧紧攥在手中的申鹤此时失了一切同理心,根本没有顾及刚刚被破身的荧,并着手指迅速地在紧窄的穴道里抽插起来。

好痛,下身仿佛硬生生被撕开一道口子。荧猛烈地吸气,轻声向申鹤诉苦:“阿鹤,疼……慢、哈啊、慢点好不好……”理智全无的申鹤是听不进去一切抵抗的,荧清楚,自己越是反抗,申鹤反而压制得越狠。她忍着疼痛顺着申鹤的性子,连求饶都不敢大声说出来,唯恐激起申鹤的残忍面让自己之后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体内肆虐的手指放慢了动作,仿佛荧放软的恳求让申鹤很是受用。下身还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被吊在头顶的手臂也满是酸疼,荧后知后觉地后悔起来,她明知道申鹤有多喜欢自己,却完全忘了申鹤从根本上就是不可控的。享受自己恋人的所有依从,也就要对她近乎偏执的占有做好准备。这一课的学费,荧将用整个身体来偿还。

“阿鹤,手、放开好不好……我,唔,我不会跑掉的……”手臂已经被绑得发麻,荧祈求此时正专心致志攻占她嫩穴的恋人。

申鹤抬起头,什么也没说,荧的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似乎是花了点时间理解了一下荧的意思,申鹤看了一眼躺在她身下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荧,伸手解放了荧的双手。手腕已经被勒出一道明显的红痕,荧现在无暇顾及它,酸麻还没有缓解彻底的双手几乎是立刻就紧紧抓上了申鹤的肩。

下身的酸痛感已经冲淡很多,此刻申鹤的手指只需在里面轻轻一勾就可以让荧受不了地腰肢乱扭。又娇又细的喘声从自己喉间溢出,荧羞得紧紧闭上眼,却想起申鹤的话没有抑制自己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喘息听得荧自己面红耳赤,不自觉地夹紧了埋在体内的手指。

“荧,睁眼。”

荧浑身一抖,避无可避地睁开眼,然后偏过头看向别处。

“阿鹤!你干什么?”荧惊叫出声,她被申鹤往上抱了一点,上半身背靠着床头,腿还大开着,荧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她是怎么被申鹤掐着腰进入的。

“荧,看着。”申鹤不容拒绝的命令句。

“不……阿鹤,求你……别这么玩……”荧摇着头,少女被猛烈的动作激出来的生理泪水还挂在眼角,软声哀求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可怜。

申鹤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摇,她往前跪了些,使自己的膝盖能够刚刚好卡住荧的大腿。腿间的手指又开始了快速的抽动,荧不知是羞得还是爽得,一抽一抽地哭着。眼睛只要稍一离开,埋在体内的手指就会疯狂地碾摩荧要命的敏感点,逼得少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肏。

申鹤修长的手指上已经沾满了荧的爱液,自己娇嫩的腿心被反复的摩擦蹭得发红,抽插带出来的液体洒在床单上。荧被这幅淫秽的画面刺激得连连收缩内壁,双腿不自禁地就圈上申鹤的腰。

太要命了,荧心想。她整个人缩在申鹤的怀里,被申鹤完全禁锢住,只能挺着腰肢不停地泄出难耐的呻吟。荧从不知道申鹤有着如此多的恶趣味,折磨起人来能不带重复地让人哭求一晚上。

“阿、阿鹤……呜……不要了……不、不行……”荧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快要失去知觉了,腿心被申鹤撞得发麻,穴里的嫩肉似乎要被揉烂了一般。荧记不清今晚自己已经泄过几次了,她只知道要是再来两三次,她肯定会死在这床上。

“不要离开我,荧,不要离开我。留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去……”

申鹤伏在荧的身上,随着手上逐渐发狠的动作着魔似的在荧耳边低语,越说眼神越晦暗,不满足于侵占荧的下身,重新又用唇舌在荧双乳上又吸又咬,在荧洁白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暧昧的红痕。失去控制的力度让荧又疼又爽,已经完全没有丝毫精力去思考,只能攀着申鹤的肩承受一波强比一波的浪潮。

“阿鹤,求……求你……阿鹤……”快要魂不附体的荧下意识地唤着清醒全无的恋人的名字。

“荧,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申鹤仿佛听不到荧的告饶一般,不断地重复确认自己的占有。

“我是你的……哈啊……我……不会走的……不会离开你……”荧拼着最后一丝意识给出答复,随即就被申鹤送上了顶峰。嗓子已经沙哑得叫不出来了,荧死死环抱住申鹤,无声地张着嘴,小腹剧烈地收缩,酸软得不行的腰再一次抬高,身下的床单瞬间铺满了荧穴口喷出来的淫液。

荧昏睡了过去,她不知道申鹤什么时候清醒的。等荧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吃了一个血的教训而瞬间收敛的荧和满心歉疚的申鹤相对无言。

“对不起,荧。”

“是我的错。”

同时开口的两人相视一笑,这场风波就算这么过去了。只是,之后每次荧本性难移地要开始逞口舌之撩的时候,她的腰总会适时地酸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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