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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落樱 - 2,2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1200 ℃

  如是七七四十九天,等到广场上的信徒全数死尽,寺中的僧侣也多次晕倒,就连大殿之中的高僧也有所不支的时候,活佛一声大笑,转动手中经筒,喝道:「前身帝姬,今身佛母,菩提为魂,金刚为魄,蛊生血肉,杵燃拙火。唤汝归来,名曰璎珞!」

  随着喝声,他自火盆之中抽出一块燃得通红的烙铁,按在尸身的额头之上,尸身双眼微翻,露出一双只有眼白,全无黑色的眸子,活佛放下烙铁,露出尸身额上梵文的「璎珞」二字。活佛解下袈裟,铜铁般的阳物高高矗立,他把阳物往尸身唇前一捅,早已经和尸身血肉融为一体的蛊虫感受到阳物气息,欢喜地驱使嘴唇微微翕动。活佛捏开赵璎珞尸身嘴唇,把阳物戳了进去,感受着一片冰凉之中,蛊虫驱动喉舌肌肉微微吸吮,虽然远不及活人,却是别有一番乐趣,他运起欢喜佛法,只觉这尸身之中奥妙万千,体悟不尽,不由得颂道:「南无欢喜世尊,璎珞佛母已成,请各位共参佛法!」

  随着这一声,众高僧褪下衣衫,露出或肥或瘦的赤裸佛躯,挺起各样杂色的降魔肉杵,把赵璎珞的尸身围了个满满当当,诵经声中,赵璎珞的尸身被一老一少两位高僧夹在正中,老嫩两根降魔杵在尸身下体中进进出出,活佛紧紧抓住尸身头颅,抽插不止,顶得尸身的喉管一次次凸起,纤纤素手和玉足也被高僧们拉来拉去,不知摸尽了多少根降魔法杵,参悟了多少佛法。

  七日七夜之后,法会方散,高僧们心满意足,闭关参悟。赵璎珞已经被灌得肚腹鼓胀的尸身被摆成坐莲之状,放到大殿正中,弟子们鱼贯而入,活佛按照弟子根行,从尸身的秘穴、后庭、口腔,耳鼻、手足、肌肤之上,或舀或刮,取出菩提阳精,让弟子服下参悟。这一场是雪域高原难得的法会,来分润的弟子不计其数,到得后来,哪怕是用脚反复踩踏,赵璎珞的尸身中也已经挤不出一滴菩提,法会方休。

  这样的法会七年一次,一直举办了一百多年。期间铁魔将还曾经来活佛寺一次,用不计其数的珍宝换取了七日参悟佛法的机会,等到他离去之后,法会停了一届,直到众高僧修补好璎珞佛母身上的伤损,才再次开始。直到一百多年之后,三任凭借璎珞佛母登上无上瑜伽境界的活佛虹化而去,法会才停办,璎珞佛母被收藏在活佛寺秘库之中,视为珍宝。

               尾声·三

  世事悠悠不记年。

  寒来暑往,物换星移,早不知过了多少个春秋。无论和尚道士,魔主蛊王,明尊活佛,皇帝百姓,俱作黄土。一朝又过了一朝,乾龙帝姬早已经是戏台话本里的人物。武功惊天动地的女子本就少见,秽乱宫禁,甘为牝兽的秘事也是耸人听闻,万民求情,愿为代死的传说就更为少有,但这一切落到史书上只是轻飘飘的几行文字:建兴五年辛酉,以秽乱宫禁故,弃市。

  人流如潮堵住囚车时的汹涌,赤裸淫态公诸于世时的哗然,凶恶淫犬扑到身前时的惶惧,一腔碧血冲向晴空时的悲愤,乃至于百姓的哭喊,义士的盗尸,皇帝的大怒,无名坟茔上四时不绝的祭奠,都已经随着时间悄然远去,至于帝女樱的故事,更加早就无人知闻。只剩下淫祀中惩奸除恶的白衣龙女,佛寺中白衣观音的诛恶化身,道观中救苦救难的白衣娘娘,云鬟樱簪,白衣素靥,香烟袅袅,无人不知。而戏台话本里的乾龙帝姬,早已经多是情天恨海,痴男怨女,乃至于玉臂朱唇,投怀送抱的人物。赵缨络当年留下的武学刻印,也早被和尚道士们的徒子徒孙诵经念佛,一年一年消磨得无影无踪。

  只是武林之中,总是留着种种传说。

  赵缨络死后百五十年,草原的异族都换了两代,新任魔主自负武功当世无双,大举入侵南朝。其时赵家早已经暗弱不堪,魔主大军长驱直入,烧杀淫掠,无恶不作。在一座小城之外,魔主和手下魔将从俘虏中提出几个孕妇,剖腹赌赛胎儿性别,从中取乐。就在围观的魔兵哄笑之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肚腹已经被剖开一半,哭嚎哀求得气息奄奄的孕妇厉叫一声,全身化作一团血光,向魔主劈头斩落,众人反应不及,只来得及看见天下无敌的魔主愣愣地站在帐中,整个人从脊背当中缓缓裂成两半,两只眼睛还骨碌碌地对望了一眼,才轰然倒地。一时间魔军大散,赵家居然又续了几十年性命。

  再过了将近百年,魔门已然镇压天下,鱼肉百姓,道士和尚们的徒子徒孙都跪伏在魔宫之前,为之奔走驱使。就在这时,武林中突然出现一个独臂眇目,脸烂了一边的绝世剑客,他惩奸除恶,锄强扶弱,打抱不平,无论是多么强大的邪恶,也会一怒拔剑。这种痴傻之人,过去武林中也不知出了多少,大多都悄悄死在某个阴沟角落里,但这侠客却多次险死还生,功力越来越强,更是收留了一帮孤儿,传下本门武学,行侠仗义。终于有一天,剑客神功大成,提剑直上魔宫,单人独剑,九战九胜,当世魔主纠集武林三大宗师,竟被剑客一剑斩杀。等到数千精锐魔军来救,只遥遥望见魔宫巅顶之上,朝阳血色之中,四大宗师缓缓歪倒,剑客持剑回首,仰望日出之处,化作了一片飞灰。

  魔宫灭后,天下大乱。乱世之中,却有一群布衣剑客游走天下,行昔日独臂剑客所行之事,这群剑客无名,但天下却渐渐流传起布衣剑门的传说,就算乱世消逝,天下重归太平,布衣剑客的传闻也渐消逝,但很长一段时间之中,贪官污吏,恶霸豪强看到布衣草履的身影,心中也禁不住要打上几个咯噔。人们都说,布衣剑门在一座山下,那座山叫不平山,山前花海之中,插着一把宝剑,名曰不平,但凡心有不平之人,只要握上那把宝剑,便能学得绝世武功。

  不知不觉又是二百余年,新朝也近末世。当年的帝都早已不是帝都,赵缨络芳魂消逝之地,也早是连天野草,荒无人烟。只有她昔年最后一掌,轰出的那片大石,依然如故,但就连那巍巍大石,也早已经被重新掩盖在黄土之下,草木丛生,湮没了无数往事。

  这日夜半时分,一个中年女子脚踏草履,身着布衣,带着一个少女悄然而来。到得大石之上,中年女子立足站定,带着少女对几株小树拜了三拜。等得拜完,少女团团望了一圈,问道:「师父,这便是师祖一直念念不忘的不平山么?」

  中年女子笑道:「不错,这正是我布衣剑门的祖庭,武林传说中的不平山。前朝乱时,独臂祖师为人暗算,家破人亡,晕倒在这不平山下,传承了那位无名前辈的武道真意,才创出我布衣剑门。此后门中前辈在此结庐而居,传承不平之道,直到后来被当朝皇室纠结武林围攻,在此地一场大战,诛杀无数,门人也死伤殆尽,只有龙祖师重伤逃出,远遁泰西海外,至今已经一百五十七年了。当年门中的帝女樱林,也俱在那一战中毁去,还是十数年前你师祖寻回祖庭,才移栽了这几株。怎么?此中旧事,门中典籍俱在,难道你没看过不成?」

  少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自然是看过的,但江湖中人都说,布衣剑门在一座高耸入云的不平山下……」

  中年女子朗声长笑,道:「不平山前花海之中,有把不平剑,但凡心有不平之人,只要握上不平剑,便能得传绝世武功,是也不是?」

  少女吐了吐舌头,道:「江湖传说,当然算不得数啦,这地方一片荒地,除了那几株樱树,连个小山丘都没,想来都是江湖中人瞎传了。」

  中年女子摸了摸少女头顶,叹道:「江湖传说,却也不是虚言,能入我布衣剑门之人,胸中俱有不平之事,你且运起本门心法,激起那一团不平之意,再瞑目看看罢。」

  少女收起俏皮之态,面色微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之事。她运转心法,瞑目内视,不过片刻,脸上便露出惊容,腾腾腾退了三步,正要跌倒在地之时,一只大手将她扶住,她睁开双眼,眼中已有泪光。中年女子向她看来,眼中也是泪光隐隐,她沉声道:「这不平山,你可看见了么?」

  少女喘了两口气,惊道:「那……那不是一只手么?」

  少女惊魂甫定,瞑视中所见历历在目:那是一只纤纤素手,劈面压来,如峰峦,如天倾。只看着那一只手,便觉得心中生出一股不屈之意。纤手之下,似有片片金蕊素瓣的樱花飘落。花雨之中,半把断剑昂然挺立,正是门中心法所观想的不平剑。不平剑旁,残刃遍地。残刃之中,有刀剑交鸣,有人群嘶吼,有熊熊业火,有妇孺哭号,无一不充斥着不平之意。只看到这一片景象,便似乎看见了人间无数不平之事。不知不觉之前,少女已经是泪流满面。

  中年女子叹道:「本门心法,存其神意而已。这位无名前辈武功之强,境界之高,实在是骇人听闻,一掌之下,竟然能勾连九州地脉,把这一掌之中所蕴真意印入山川之中,方能跨越时光长河,留存至今。自独臂祖师借这位前辈武道真意,留下这片不平山以来,本门历代英才辈出,武学推陈出新,除陨落在外,和本门远遁海外之后不提,共有九位祖师能将自身武道真意留于其中,其中独臂祖师,林祖师俱是惊才绝艳,威压当世的人物,龙祖师若非远遁海外,也定能留下自身武道。但这一掌……这一掌……」

  中年女子喃喃几回,拍了少女一掌。

  「这一掌如山如岳,不平之意充溢胸襟,便叫不平山,又哪里错了?」

  少女擦了擦眼泪,赧然道:「是徒儿年轻识浅,但不知这位前辈有无留下名号?这一掌惊天动地,震古烁今,这等武学,难道真无人知晓么?」

  中年女子顿了顿,缓缓往外行去,道:「独臂祖师在此悟出这不平真意,本门自然想知道这位前辈身份。只是这位前辈少说也是数百年前人,实在无由稽考,但与本门武学起源相似,能以凡人之身逆斩一流高手的传说,数百年间,也屡有听闻,就连魔门燃血大法,佛道两门的舍身道,据门中前辈推测,也多半与本门传承脱不了干系,你若有心,自行查探便是。」

  少女点了点头,跟在中年女子身后。中年女子迟疑片刻,还是没有将自己的猜想告诉徒弟。九州龙气,在泰西即云万民信仰,以布衣剑门百年推算,俱出一源,无非人心与所居之地相合造就,只是泰西信仰在神,九州之中,龙气归于天子。要在龙气之中刻下印记,自然以皇族为便。那一掌玉指纤纤,显是女子,历代皇族女子习武者本少,有成就者更稀,就算算上荒诞无稽的传闻,也不过一人而已。但想想数百年间的戏台话本,稗官野史,想想之前偶尔听到的秘闻,传言雪域活佛寺藏有数百年前中原皇族绝顶女高手肉身所制的炉鼎,再看看女徒的年纪,又摇了摇头。

  也罢,也罢,本门传承,乃是这一股不平之意,至于来途去处,又何必管得许多,本门历年来行侠仗义,陨落在外的门人早不知有多少,就如一百五十七年前此地横尸遍野,本门远遁海外,归来时已经是白骨荒草,连骨殖都寥寥无几,敌我莫辨,难道又真能一个个找回收殓不成?便是此身,既已投身本门新悟到的这太平真意之中,那便是与这天下为敌,也是不知死所。再想想本门真意,本就不在一人一剑,这位无名前辈纵然修为通天彻地,但本门却也能前仆后继,薪火相传,如今更是能悟出这太平真意,虽然疑难尚多,但已早已是别开生面,不负前人。想当初世间本无我布衣剑门,本无独臂祖师,本无这位无名前辈,但使世间有不平在,难道后来者便少了么?后人之事,待到后人长成,自可自为,我又何必拿那捕风捉影的空想,徒乱了她的心思。

  但转念一想,江湖传说,未必能尽信,便如本门独臂祖师斩除魔主,在那高门大族的口中,不也是以一已私愤,始乱天下的罪过么?若有缘时,当探访一回雪域活佛寺,寻一寻那传说中的皇族女高手肉身才是。

  墨夜之中,一长一幼两个身影渐渐远去。行到中途,东天现出一抹曦光,中年女子突地哈哈大笑,拍剑长声吟道:「漠漠高天永夜沉。何难一死撞天倾。手提三尺青锋剑,要向人间斩不平。」

               尾声·四

  五十一年前。

  雪域高原的活佛寺中,廊道幽深,油灯摇曳,两名最底层的杂役僧侣探头探脑,蹑手蹑脚地走着。比较敦实的那一个望了身后一眼,颤声道:「哥哥,我们还是回去罢,这要是被上师们捉到,可是死罪。」

  高瘦僧侣不耐烦地扯住敦实僧侣,跃过一条巷口,冷哼道:「你怕什么?这时候正是法王、上师们和明妃双修到物我两忘的时候,没人会来的,再说了,这段库房所存放的,都是些名为贵重,实际上没什么作用的东西,上百年来,莫说上师了,就算是尊者,力士,也没一个来过的。」

  敦实僧侣嗫嚅道:「那……那这种地方,怕也不会存放什么好东西……我……我们还是回去吧……」

  高瘦僧侣一个耳光打在敦实僧侣脸上,低声喝道:「若你不是我亲弟弟,我才懒得管你!我仔细研究你偶然寻得的那秘本,才得知数百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乾龙帝姬赵璎珞尸身所制成的炉鼎璎珞佛母,就在本寺之中,又花了数年功夫,才探知璎珞佛母便存放在甲字第十三间库房之内,这其中花了多少心血,绝无可能有误!你我出身都不过农奴,侥幸有几分天赋才被选入寺中,但若再无机缘,那一辈子顶多就是个火者!你若再啰啰嗦嗦,我便不认你这个弟弟!」

  说完,高瘦僧侣转身便走,敦实僧侣迟疑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转过前面拐角,便是甲字第十三号库房所在之处,这里早已经人迹罕至,连墙上油灯都已经灭却,只留下一股青烟之味,高瘦僧侣也不在意,想到日思夜想的机会就在眼前,他不禁心中砰砰直跳,抓住弟弟的手,猛地冲过拐角,却只见甲字十三号库房门扇露出一丝缝隙,缝隙之中,一线明亮的光芒射了出来。

  这一下惊得二人面面相觑,敦实僧侣拉了拉兄长的手,想要后退,但高瘦僧侣咬了咬牙,蹑手蹑脚地走到门缝之前,往内看去,他渴求的机会就在眼前,此时退去,难道日后再来,还要退去?还不如这时候便弄个清楚。

  他这一看,只见甲字十三号库房之中灯火通明,一张脸凑在门缝之上,几乎和他看了个对眼。他几乎吓得就要转身,却只见这张脸向后退去,渐渐离开门缝,火光照耀之中,却是一名绝美的女子。这女子肌肤雪白,双目似开似闭,檀口轻张,隐隐露出小半香舌,却是似在极乐之中的模样。

  他惊魂才定,细细看时,这女子又猛地冲前,胸前两坨硕大无比的白肉直直撞到门板之上,发出砰地响声,然后又向后退去。他往上看时,却只见一个干瘦老者低着头,在女子背上舔了一口,身子一挺,女子顿时又向前撞来,这次俏脸直直撞在门缝之上,香舌竟然从门缝之中伸了出来,高瘦僧侣只觉身下一团拙火升起,鬼使神差一般,伸出舌头在那香舌上舔了一下,只觉触处冰凉,吓得他蹬蹬往后退了两步。

  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敦实僧侣跑了过来,拉起他就要逃开,他正想斥责弟弟,却只听得门扇吱地一响,跟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两人回过神来,已经身处一片光明之中,身前一坨肥硕的东西正在上下颤抖,两人从黑暗间突然间到光明之下,只觉眼目昏花,竟然看不清是什么。但方才明明是被人用无上内力,隔空摄至此处,这等神通,莫说尊者,就连上师,怕也没这份能为,想到可怕之处,两人连连叩首,没口子地哀嚎不止。

  过得片刻,只听得一声畅快的喘息,跟着砰地一响,一坨白肉摔到两人中间,高瘦僧侣偷眼瞥去,却只见之前所见的那张俏脸正对着自己,舌头从她唇中耷拉出半截,他猛地想起之前湿凉的触感,打了个寒噤,却只觉身下宝杵硬了起来,直挺挺戳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多想,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这两个小子,却也有趣,我先还以为是来贪欢的那些小辈,知道我老人家在此,不敢造次,却谁知道是两个生面孔,奇了怪了,这边有这么一件妙物,虽然知道的人也不少,但两个杂役寻来,倒是少见。」

  高瘦僧侣等了半天,不见下文,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时,却只见一个干瘦老者躺在一边塌上,一边拿起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懒洋洋地用手臂的小指头挖着耳朵,一边奇怪地看着他。

  「怎么?我老人家已经用完了,你们半夜三更跑来,不是为了和这件妙物寻欢作乐么?难道是看中了我老人家洒下的菩提不成?未行佛法,洒下的菩提却是无用的,你不知道么?」

  高瘦僧侣这才向地上那块白肉看去,却果然是个女子。只是这女子无臂无腿,四肢从肘膝处截断,又用黄金封口。她身子较寻常女子肥硕许多,软肉垂在地上颤颤的,胸前两坨巨物被压在身下,从两腋下溢了出来,粗大如拇指的紫褐色乳头上赫然穿着金环,被一条金链拉着,把乳头扯得笔直。向上看时,却只见女子头颅歪在一边,并无半点头发,而是戴着一个雕刻着经文的金盔,再仔细看了看,不禁惊得一跳,原来那头颅角度诡异,却是已经从脖颈上断开,断口之中流出丝丝白浊,正是密教所谓的白菩提。

  他福至心灵,突地想起这老者正是上师之中向来有和蔼之名的一人,爬到老者之前蹦蹦蹦磕了三个响头,颤声道:「这……这想必便是传说中的璎珞佛母,求……求上师垂怜,传授小僧借璎珞佛母修行的法门……」

  老者愣了一愣,放下手中玉臂,愣了一愣,指着他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溢出了眼角。过得片刻,他擦干眼泪,笑道:「想不到又出了一个傻子,这妙物要是真有助修行,你当法王,活佛会把它丢在这里么?」

  高瘦僧侣心里打了个咯噔,急急问道:「这,这不是数百年前天下第一高手,乾龙帝姬赵璎珞的肉身制成的炉鼎,璎珞佛母么?数百年前,每七年寺中便会开一次璎珞法会,众高僧借佛母参悟佛法,赐弟子菩提以助修行,共有三位活佛借璎珞佛母修得无上瑜伽境界,化虹而去,这,这难道是假的么……」

  他越说越急,想到数年谋划终成泡影,声音中都带了哭声。老者厌倦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原来又是一个痴心妄想的傻瓜。」

  老者扬手一抓,那绝美的头颅便跳到他手中,香舌被震出半截,垂在唇外。老者信手玩弄香舌,声音淡漠无比:「璎珞法会,自然不假,但璎珞法会为何只开了不足百年,你没想过么?」

  高瘦僧侣心中一颤,咬牙道:「弟……弟子不知……」

  老者突地笑了起来。他捏住头颅,拧开金盔,下面竟然颤颤摇摇,是一坨如活着一般的灰白大脑。他把手指沾了沾脑浆,叹道:「璎珞佛母是我寺第一至宝,乃是用昔年天下第一高手,乾龙帝姬赵璎珞的尸身,灌注南疆奇蛊,再以佛法炼制而成,全身皆是至宝,菩提灌注其中,便成神物,凡夫俗子服下,亦能身染佛性,前途直指活佛……」

  高瘦僧侣听得颠倒迷醉,目光只在那密教宝物之一的脑浆上盘旋,恨不能抢了吞下,但转瞬之间,老者冷笑一声,道:「我祖师的祖师的祖师……入道之时,寺中倒还是这般以为的,只可惜,凡是借助这璎珞佛母修行的,修为一至活佛,定然在十年以内,魔火焚心而死。百年之中,本寺为此死了三十一名活佛,你知道么?」

  高瘦僧侣双眼圆睁,结结巴巴道:「不……不是说……三位活佛……虹化飞升……」

  老者似乎已经失了兴趣,把头颅往地上一扔,头颅咕噜噜转了两圈,掉落在地,那坨软绵绵的大脑被甩在地上,竟然如有生命一般,一点一点向头颅之中蠕动过去。高瘦僧侣瞠目结舌,敦实僧侣牙齿咯咯直响,老者并不以为意,冷声道:「何止于此。此后几任活佛,有取佛母顶骨为嘎巴拉碗的,有取佛母四肢为法器的,都是打算取巧避祸,以助修行,还不是一样魔火焚身而死?」

  高瘦僧侣颤声道:「这……这是为何?」

  他瞥了一眼那正在蠕动的大脑,不禁回想起无数荒诞无稽的传说,难道这赵璎珞一灵不昧,化为冤鬼,前来报复,又或者她乃是天命之子,知道自己尸身被亵渎,竟然前来报复?想到惊恐之处,牙齿竟然也有几分颤抖起来。

  老者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想什么呢?乾龙帝姬再厉害也是数百年前的人物,自这妙物被法王,活佛们畏惧,丢到这甲字十三号仓库之后,数百年中,早不知多少人玩弄过这妙物,哪来半点后患?只要不借助这物事修行,任你怎么玩弄,也自无妨。」

  说罢,他提起那团大脑,放回颅骨中,胯下阳物插入两瓣大脑正中,捧住头颅,撸动起来。随着他手中动作,那张绝美的俏脸双目似开似闭,香舌半吐半露,变幻出种种极乐神色,看得两名僧人呼吸都急促起来。到得这时,两人才看得清楚,这俏脸上层层黄白,竟然是累积的精液尿垢,也不知道多少年没仔细清理过,只是这张脸美得太惊心动魄,先前竟然一直没有发觉。

  过了好一阵,老者颤了两颤,提起阳物在脑壳中抖了抖,信手旋上金盔,把头颅丢到敦实僧人手中,指了指一旁:「玩完了的话,便把这妙物插回那架子上,记得长的插后面,粗的插前面,弄反了的话,万一把蛊虫摔出来,这蛊虫说不定要到哪里去食人精尿,也多少有几分麻烦。」

  两人瞠目结舌之间,老者已经不知所踪。敦实僧侣望着地上无头女体,只觉这女体虽然既无头颅,也无四肢,更是一身软肉,两个奶子大得如人头一般,与传闻中那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号没有半点相干,但仔细分辨,却觉得比活佛身边那几个只能在大典中远远偷望上一眼的明妃更加勾人魂魄,似他这等火者,在寺中并无半分修行欢喜佛法的机会,便是掺杂着明妃气味的菩提,也是一年到头尝不到几口。再看了看手中那美艳头颅,他咽了咽口水,颤声道:「哥哥,不如……」

  高瘦僧侣怔怔望着地上女体,心中天人交战。他为人聪慧,早知道本寺之中,法王和活佛乃是世代传承,大族出身,便是地位低一点的贵族,数百年来也不过数人做到法王而已,自己这等出身,做到火者便是天幸。传说中的璎珞法会,早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看着地上的美艳女尸,他胸中忽地生出一股戾气,一脚踩在尸身小腹之上,脱下袈裟,抱起地下肥软尸身,下身一挺,便插入了那凉软蜜穴,甫一插入,他便觉得层层嫩肉裹了上来,远比自己平日五指山美妙万分,忍不住呻吟出声。

  敦实僧侣早已经是拙火焚身,看着哥哥动作,他下身一挺,便插入赵璎珞口唇之中,龟头从喉管中戳出小半。他捏紧脖颈,奋力套弄,口中喘气不止。

  兄弟二人正在奋力喘息之时,吱呀一声,门扇打开,一个猥琐僧人窜了进来,一片素色樱花随着他的动作,飘了进来。看到两人喘息征战的模样,他愣了愣,笑道:「想不到又有人发现这妙物了,看两位师弟也是初来,我教这位师弟个新鲜玩法,颇为得趣。」

  他自木架之上,取下一截羊脂白玉也似的小腿,把那纤纤玉足用力捅入尸身后庭,来回抽插。高瘦僧侣本已经到了高处,这时只觉肉壁又紧了一倍,挤压之下,抱紧尸身,一口咬在雪白的乳肉之上,闷哼着射了一大滩。

  他才射出,猥琐僧人便迫不及待地从他手中抢过尸首,笑道:「想不到师弟却如此不耐久战,师兄这几天憋得慌,便不客气了。」

  他也不嫌弃尸首上精垢尿垢,黑褐肉瓣中汩汩白浊,驾轻就熟地插入尸身肉穴之中,含住乳首,双手托住尸身肥臀,抱着尸身起起落落,满面陶醉之色,半截小腿犹自露在尸身后庭之外,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不止。

  高瘦僧人喘了几口气,只觉得一片茫然,向前望去,只见一向忠厚老实的弟弟面目狰狞,抓住赵璎珞头颅不停套动。再往旁边看时,只见木架之上两根木雕阳具油光发亮,高高挺立,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春秋,阳具之旁犹自放着两根玉臂,一条小腿,弟弟和那猥琐僧人的影子被油灯投到这几条雪白的肢体之上,变幻扭动不止,直若天魔乱舞。

  他闭了闭眼,想起过去种种,生于农奴之家的懵懂,看到僧人生活的羡慕,被选入寺之后的狂喜,数年沉沦之后的认命,听到璎珞法会之后的欣喜,数年追寻一夜成空之后的绝望,睁开眼来,只觉世事无常,真如一场大梦。

  看着仍在鏖战的两人,他猛地站起,扯出尸身后庭之中的半截小腿,怒吼一声,把再度变得硬邦邦的阳物插入了尸身后庭之中,和那猥琐僧人一前一后,奸淫起这数百年前天下第一人的尸身起来。那片素色花瓣被几人来来回回践踏,早已经残破不堪,尸身中溢出的白浊滴到花瓣之上,悄然无声。

               尾声·五

  时光匆匆,离甲字十三号库房中的这一夜,也已经过了五十余年。

  就在布衣剑门两名女子寻觅赵璎珞当年那一掌的遗迹时,活佛寺中,数百年来首次重开的缨络法会,也已经开了整整十年,恰巧到了最后一日。

  这一次的璎珞法会,却是与数百年前大大不同,数百年前的法会中,能亲近璎珞佛母的,只有活佛、法王这等最为尊贵的僧侣。哪怕上师,也只能触碰肌肤,喷洒菩提,等到了尊者,力士,便只能服食赐下的菩提修炼,火者能乞求到一点残羹余炙,便已经心满意足,至于杂役,那便是只能遥遥望着法会盛况,心中徒然艳羡。但这一次本任活佛早就传下旨意,此次法会以七日为期,初七日是法王参悟,再七日是上师参悟,依次为尊者、力士、火者、杂役,如此周而复始,旋转不停,至于活佛,只不过每年年终之时拥着他心爱的明妃,与璎珞佛母共参七日。

  活佛寺中向来等级森严,若是三四十年前,在这等庄严法会之中,莫说火者杂役,便是尊者力士,与法王上师乃至活佛共享一尊炉鼎,也是不可思议之事。但这一任活佛天纵奇才,乃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从杂役升上来的活佛,更是再次带领活佛寺威压雪域,他自创的拈花佛掌之下,大小寺庙无不低头,威望之隆,数百年间一时无二,他既然发了话,法王们心中再是不愿,也只能俯首听命,上师、尊者、力士们纵然有些膈应,也终究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机会,至于火者、杂役,在活佛寺外固然是作威作福,但在寺中连大声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天大的机会掉到眼前,早已经是头晕眼花,莫说本来就没有反对的权力,便是有了,怕也是要不屑一顾的。

  这一日已经是法会最后一日,身份尊贵的法王、上师,这时俱已经衣衫整齐,端坐在大殿之中,尊者、力士们也纷纷肃立廊下,参悟佛法,只有数百个寺中身份最低贱的火者,杂役,犹自围在赵缨络数百年来被精尿灌得肥美丰腴的身躯周围。这些僧人身份低贱,远不似那些高僧们宝相庄严,也不嫌弃赵缨络身子上厚厚包裹的黄白污渍,六七根阳物或插或蹭,把她围得密不透风。只要哪个僧人一泄身,周围人一听到那极乐喘息,立时就把他扯了出来,四五个人争抢那腾出来的位置。赵璎珞的头颅和四肢更是早被扯散开来,各被一群僧人围住,有时抢夺得太匆忙,裹满污渍的几块肢体被高高抛到半空,溅起了一天黄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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