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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17-25章,2

[db:作者] 2025-06-20 22:18 5hhhhh 2790 ℃

  阿娇从地板上起来,又在沙发上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她一件件地脱。脱一件就对着摄影师的镜头做一个勾引的动作。

  她每摆一个姿势,每做作一个动作,摄影师就拿起相机拍一张。

  当阿娇身上只剩下乳罩和肚子下方一块小小的遮羞布时,摄影师示意她可以上楼了。而她则看到了摄影师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已经翘了起来。

  阿娇在楼梯上继续做着动作,上几步一回头,还故意翘起屁股,露出大腿内侧的私处,让摄影师尽情地拍照……

  楼上是起居间和卧室,在灯光的照耀下充满着温馨的气息。阿娇在卧室里摆弄的姿势更加大胆放荡。

  阿娇解掉自己腰间最后一丝遮羞布片,并将它拿在手中,向摄影师挑逗地晃了晃,又扔给了他的助手。

  她赤裸着白光光的胴体进入了卫生间。摄影师随即跟了进去。

  从花洒中喷出的细密的温水洒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细长的脖颈,翘着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神秘的阴部,修长的大腿,娇小的美脚,无不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和性诱惑……

  闪光灯在不停的闪耀。

  阿娇似乎故意诱惑摄影师似的,将手伸向自己下面毛茸茸的私处,一边不停地摸弄,一边向他抛去骚淫的媚眼。

  我听到这里,想象得到摄影师裤裆里的鸡巴肯定是硬得不行了。

  冲完澡,阿娇顺手取了一件浴巾将自己的胴体裹住,光脚趿拉着拖鞋来到卧室。那浴巾松松的,上面只遮住了她的两个高耸的乳头,两只丰乳形成的深深的乳沟吸引着室内的两个男人的视线,摄影师和他的徒弟都醉在了她的色相之中。

  她站在床边,将手臂向上举起,向后拢着长发,故意露出腋窝里的细毛。

  闪光灯闪了一下。

  她用脚甩掉拖鞋,半依半靠在床上,将浴巾风骚的打开一半,一对洁白、坚挺、饱满的大奶一下子弹了出来,在胸前轻轻地颤动。

  闪光灯又闪了一下。

  她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白洁的大奶。不时的把一对奶子搓揉得变了形。

  闪光灯接连闪了几下。

  她用手再将浴巾向下拉了一些,让它半遮半掩自己的下身和大腿,露出白腻平滑的小肚子。小而深的肚脐眼,稀疏而黑亮的阴毛若隐若现……

  闪光灯又闪了几下。

  她张着两条迷人的大腿,一会儿揉捏自己的两只大奶子,一会儿又伸向自己下面的私处,同时用一种渴望的眼神勾引着室内的两个男人……

  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浴巾彻底打开,阿娇的整个胴体尤如一个曲线优美的葫芦,妩媚地躺在浴巾上面。

  闪光灯闪了几下。

  阿娇的一只小手风骚地伸向了自己的阴门,开始在两个男人面前玩弄起自己的大阴唇和小阴唇……

  我从照片上看到了她的手指在拨弄自己粉色的小阴蒂……

  手指开始伸进阴道里(特写)。

  阿娇半闭着一双媚眼,嘴唇微张,轻声哼哼着:“啊……”

  阴道里慢慢的有一些液体浸出来,沾在了她的手指上,亮晶晶的(特写)。

  阿娇说,这时摄影师将相机递给他的助手,让他继续拍,自己则开始脱衣服,然后向卧床走去。

  阿娇说此前她已经作好了与他交媾的心理准备,而那时的她已经有些渴望。面对即将上床的这个香港男人,阿娇向他抛去一个媚眼,并向他暧昧的一笑。

  随后,阿娇与摄影师双双搂在了一起,两人四目相对。

  阿娇突然发现他的背后居然有一条龙的纹身。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太刺激了。她用抹着红趾油的小手抚着那条张着血盆大口,吐着长舌的黑龙,爱不释手。

  他们的双唇终于吻在了一起,并互相探索着对方(特写)。

  阿娇迷离着双眼,醉红着粉面,陶醉在他的热吻中(特写)。

  不久,摄影师就将她放倒地床上,分开她的两腿,伸出舌头舔她的毛茸茸的下身。阿娇很配合地用手向两边掰开小阴唇,露出小小的阴蒂来让他吮吸……

  助手不动声色地坐在床边,一张张地拍。

  床上的阿娇脸蛋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啊、啊的娇喘声,头不停地在枕上向两边甩动……

  不久,摄影师就脱掉自己的底裤,露出了他的大鸡巴(特写)。

  阿娇望着那条大鸡巴,黑黑的美眸里充满着渴望和期待(特写)。

  摄影师一边将阿娇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一边将粗壮的阳具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啊……”阿娇长长地、也是舒服地叫了一声。

  摄影师一开始并没有大动,而是抱起她的小脚,吻起她的擦了红指油的小脚趾。这令阿娇感到十分的爽朗。

  摄影师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一个手指摸抠她的阴蒂。阿娇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莺莺的淫叫。

  摄影师的嘴从她的小脚向上慢慢的移动。他每吻一下,阿娇就莺莺的叫一声床。

  最后,摄影师终于爬下去,将她的胴体搂住,一进一出地大动起来。床上一白一黑,仿佛两条龙纠缠和扭打在一起。

  “啊……啊……”阿娇喘着气,伸出两条手臂搂着摄影师的背脊,让他拼命地干她。

  两个人不时地变化着交媾的姿势。屋里静静的,只有两个人性器交媾处发出的啪、啪的节奏声以及阿娇喉咙里“嗯”、“啊”的叫床声……

  “说,你爽不爽?”摄影师在床上喘着粗气问。

  “爽……”阿娇气喘嘘嘘道。

  “说,想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做?”摄影师又问。

  “啊……想。”阿娇向助手瞟了一眼。

  “真是个骚货。”摄影师说道。又问:“是不是骚货?”

  “是……骚货……啊……大力点……插深点……”

  摄影师粗大的阴茎在小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一些白色的淫浆被带出来,流到屁股上(特写)

  摄影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说,是不是母狗?”

  “是……母狗……再大力点……啊……搞死我……”

  “我肏死你……”

  “啊……我要你插,插深点……”阿娇两条腿开始不顾一切地在床上乱蹬了起来。显然,她的性高潮来临了。

  “啊……我要射了……啊……”摄影师双臂抱住阿娇的头,压在她身上喊道。

  “射!射进去!我要你……射进去!”阿娇疯狂地喊道。

  摄影师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躺着不动了。一股白浆随即从他的阴茎里喷射而出,直灌进阿娇的阴道深处……

  随着摄影师阳具逐步地缩小,当他抽出他的阳具时,一股浓浓的精液从阿娇红红的阴道口流出,沾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

  摄影师从阿娇身上滚落下来,伸手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阴部,然后将沾满阴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

  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阿娇淫荡地伸出舌尖,接住了摄影师体内射出的阴液……

                (6)

  阿娇说,自她一见到摄影师的面,一看他对自己的眼神,就意识到他今天的所谓人体写真拍摄只不过是个幌子,而与她交媾做爱才是真正的目的。

  阿娇说在拍摄过程中,阿娇与摄影师做了两次。第一次是在卧室床上;第二次是在浴室里。当阿娇与摄影师在床上交媾达到高潮后,摄影师便将阿娇抱进了浴室里冲洗。助手坐在卧室里,没有进去看到他们是怎样做的,但显然是可以听到从浴室里传出的阿娇淫荡的叫春声。阿娇说,后来,她出来时看到那位助手脸红红的。

  阿娇说,本来她是想回来的。可是摄影师留她过夜,她那时还没有拿到钱,所以只好答应他了。

  但是天黑以后,她开始想我了。就像一个在外玩累的孩子有了归家的念头那样,还有那么一丝儿的背叛我的内疚感。于是在他们三人出去吃夜宵时,阿娇借上洗手间的机会,偷偷给我打了那个电话。

  快到午夜时,他们又回到别墅里。阿娇的手被摄影师牵着,两人来到主卧室。

  阿娇是敏感的。她从摄影师的眼神中知道他又想要她。阿娇那时的心里,又有一种豁出去的想法,两个人打情骂俏的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再次上了床。

  那个助手没有再出现。他也有一间房,独自一人去睡了。

  我从笔记本电脑里看到了一些后来的场景。照片忠实地记录下了这次的交媾的过程。这一次是以自动拍摄的方式,从一个偷窥者的视角,拍下他们从调情到交媾的全过程。

  但阿娇说这些照片并不是全部,有些照片摄影师拍了,但由于画面太淫秽了,没有复制下来。我问为什么。阿娇说主要是怕我看了受不了。我问那些都是什么内容。阿娇说主要是对她的阴部的特写。我说那有什么呢?我不是天天看她的阴部吗?她笑着说,并不是平常的特写,而是她和摄影师两人性器官在一起交配时的情景,有几张还是两人高潮后从她阴道里面往外流着精液的特写。

  只是听她这么一说,我的鸡巴就硬了。自己的情人竟与别的男人上床,而且如此的淫荡,怎能不激起自己的欲望呢?

  但阿娇说后来这一次跟他做,并没有什么快感,因为心里一直想着我,所以并没有前两次那么投入。只是抱着摄影师,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发泄一通而已。

  “他厉害吗?”我问。

  “还行。”

  “什么叫‘还行’?”

  “他在健身房练过,做起来有点力气。”

  “那你喜欢吗?”

  “有点。”

  我不再说什么。阿娇看出了我的一丝不快,忙爬上我的身:“老公,不要这样嘛。他在我心目中,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客人而已,你才是我的好老公。笑笑,快笑一个。”

  “你真会哄人。好了。我不吃醋。快睡吧,今天你够累的。”

  “我要你抱着我睡。”阿娇撒娇道。

  “好,老公抱你啊。”说着便一抱搂住了她的腰肢。阿娇也将一条大腿搭在了我的肚子上,感觉我不能离开她时,才慢慢的闭上了她的眼睛……

 

 

             第十九章  宾馆卖淫

                (1)

  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怀里的阿娇香艳迷人,于是便悄悄脱掉了她的睡衣,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剥光,然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和脖颈舔来舔去的,将她弄醒。

  阿娇见我要肏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背脊:“老公,我要你。”

  “那你把腿张开点,让老公进去。”

  阿娇张开了两腿,露出自己的阴部来。我握着硬硬的鸡巴,一下子就朝她里面插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叫了一声,眼睛迷离起来。

  “啪、啪、啪、啪……”屋里响起两人交媾时性器官相撞时的美妙声音。

  由于只是为了发泄,所以插进去十分钟,我就在她的体内一泻如注了。阿娇想起身清洁自己,可我却搂住了她,不让她下床,让那些精液留在她的体内。

  “留着作个纪念。”我说。

  “不。”

  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沾了一点精液,拿到她鼻子跟前:“闻闻看,是什么味?”

  “骚味。”她笑笑说。

  “等一会儿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许偷人啊。”

  “就是要偷人,偷一百个,气死你。”她笑笑说。

                (2)

  事实上,对于阿娇的生活,我是不可能约束的。酒店男孩的离去,使阿娇的精神变得非常消沉;与摄影师的淫乱,又使她变得放荡,对性的需求也越来越频繁,有时简直到了无所顾及的地步。

  这天,刚吃过晚饭,隔壁阿媚趿着拖鞋,穿着袒胸露背的吊带裙神秘兮兮的跑来,对阿媚耳语了好一阵,又冲我笑了笑。

  “什么事,这么神秘?”我问。

  “好事!”她说,朝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开门出去了。

  当阿媚离开后,阿娇跟我说,阿媚接了一单生意。有两位台湾客人正在东门的一家宾馆里等她们,价钱出得很高,阿媚约她一起去。我问要多久。阿娇笑着说这种事说不定的,也许很快,也话在大半晚上。

  我说:“你要去,多加小心。弄不好会遇上坏人。”

  阿娇笑着说:“你才是我遇到的最大的坏人!”

  不一会儿,已将自己装扮好了的阿媚又过来约阿娇。

  阿娇临走时嘱咐我说:“你就在家看电视。等我回来。”

  我回答说:“好。回来之前给我先打个电话。”

  阿娇答应了声,便与阿媚出门了。

                (3)

  不知为什么,那天的电视节目特别没有什么趣味,也许是我的心情不好吧。又感到房间里的空气很闷,想出去走走,透透空气。一看时间,才晚上九点,阿娇这会儿也许刚到宾馆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于是关上房门,一个人信步走到马路对面的儿童公园散心。

  不知怎的,坐在小小的石櫈上,眼中虽然看着公园的夜景,心里却想到了阿娇的身上。总想着阿娇此时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的情境——他们是一人一个房的一对一做?还是一对二,或二对一做?是在卫生间做,还是在房间的床上做?是分开做,还是合在一起群交?

  一想到群交,那种淫荡的场面立即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

  看一眼手表,已到了晚上十点。按照约定,阿娇回家时要给我打电话的,怎么还没有电话来呢?

  又坐了半小时,等到快十一点时,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站起身,往家里走。我想干脆回家,屋面闷,可以坐在凉台上等她。

                (4)

  当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房门时,我突然看见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床上正滚着一对白光光的胴体——阿娇正光着身子,平躺在床上,向两侧张着大腿,一边媚笑着,一边握住男青年的鸡巴在往自己身体里插送。那个男青年的手则在她的乳房上摸弄着。床上的两个人被我的开门声惊动了。而我也被这种淫艳的场景惊呆了。还是阿娇反应快,朝我笑着惊呼道:“快关上门!在外面等一会儿!”

  我连连退出去,随即将房门关上。

  屋外的凉台上一片黑暗。我的心也一片黑暗。我终于看到了阿娇作为卖淫女的无耻和淫荡。特别是她那张着腿,一边笑,一边握着男孩坚硬的鸡巴往自己的肉屄里插入的动作场景简直是太刺激了,始终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是和阿媚一起在宾馆里向台湾客卖淫吗?怎么和另外的嫖客睡到了家里床上?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5)

  大约十分钟后,房门重新打开,先是阿娇走出来,然后是那个男孩。他从阿娇身后一溜烟地跑了,脚步极轻极快,象只猫儿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

  阿娇光着脚,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到我面前,撒娇道:“老公,刚才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呀。”

  我苦笑道:“没有。是我冲撞你们了。”

  阿娇笑道:“好啦,回家吧。”

  此时的我并不想回去。我忽然觉得那个地方好肮脏。虽然我与阿娇相识也是在这样的卖淫场所,但我却没有朝三暮四,而是坚守着对她的一片情意。然而她则为了所谓的生意,人尽可夫,刚刚从宾馆里卖淫回来,一眨眼又与另外的男人上床,而且是那么的投入,简直太淫荡了。她一天到晚与男人上床做爱,怎么就没有个够呢?

  “屋里太热了,我想在这里凉快凉快。”我冷冷的说。

  “哎呀,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她关心道。

  “你先回去吧。我再坐坐。”我坚持道。

  阿娇没再说什么,也在旁边的塑料櫈上坐了下来。

  “你是几点钟回来的?”我问。

  “十点过了一点。我看你不在家,时间又还早,所以就又接了一个。”阿娇小声解释说。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告知我一声。你怎么没打呢?”

  “哎呀。我刚到家里,就遇上这个男孩子,又是熟客,所以没来得及嘛。我是想等他走了之后再打给你,哪知道你自己已经回来了。”

  “是熟客呀,难怪刚才那么投入,在床上有说有笑的。”我故意冷笑道。

  “哎呀,不要吃醋嘛。好,好,我也陪陪你啊!走,回家去吧!”阿娇笑着说。

  跟一个卖淫女讲贞操,绝对是一种愚蠢的做法。跟她们在一起,就要讲征服,讲占有,讲性能力!

                (6)

  和阿娇一进门,我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胴体抛到床上:“你刚才让我受不了了。我要狠狠地干你!”我随即压了上去。

  “哎唷!轻点……我的鞋还没脱……哎呀,你个骚老公……啊……”阿娇叫喊着。

  剥掉她的上衣,剥掉她的三角裤,带着羞辱和报复的动机,将她的胴体丢上床,然后压上去。阿娇一开始还想拒绝,后来便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她的阴部来迎接了我的插入。

  嫉妒之心使我的鸡巴硬硬的,几乎没有前戏,对着那个人见人爱的小骚屄,一插而入,一肏到底。随即屋里传出两个人肉体交媾的啪啪声和阿娇哼哼叽叽的叫床声。

  可能是一晚上连续与多个男人做爱的缘故,阿娇下面的肉屄洞有些松,却也淫水淋淋,坚硬无比的大鸡巴插在里面没有什么感觉,进进出出的搞了二十几分钟才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在阿娇身上发泄了一通后,心里仿佛好受了些。爬起来,很愚蠢的问阿娇:“老公搞得你爽不爽?”

  “爽!”

  “和他们相比呢?”

  “哎呀,那怎么比呀?跟他们只是逢场作戏,根本没感觉的。”

  “可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时很高兴的样子,不像逢场作戏哟。”

  “那是。假如你和一个比你的年纪小得多的小靓女上床,你不感到兴奋吗?”

  阿娇的话问得我哑口无言。人类文明的进步,使人类从群居制逐步走向对偶制,一夫多妻制,一夫一妻制。而卖淫,则将这种社会进化一下子打得粉碎。从我内心深处讲,我也渴望得到年轻漂亮的女人,渴望占有她们的肉体甚至心灵。可当她们公开地与其他男人上床,而且是一个又一个不停地更换着着男人时,从理性上讲,我是不应该再接受她们的。但从感性上讲,我又好像做不到。我离不开阿娇。更确切地说,是离不开她的美妙肉体和她对我的爱。这种内心深处的矛盾冲撞,使我感到既兴奋、又刺激。特别是在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相互拥抱着做爱时,就更是如此。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既有愤懑,又有无奈,还有嫉妒,酸意,又有刺激、兴奋和冲动。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的这种复杂心境。

  “告诉我。你和阿媚在宾馆里是怎么做的?”我问。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么回事,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嘛。不然我睡不着觉。”

  “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又吃醋。”

  “好,好,好。这次不吃醋。”

  “说好啦,不吃醋。”

  “好。你讲,你们几个人是怎么安排的。”

  “我和阿媚是分开的。她和台湾人在一个房;我和另一个广东佬在另一个房。各自是分开的。”

  “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搞群交呢?”

  “你刚才肯定是把我想成很坏的女人,对吧。”

  “那你和广东佬在房里做了几次?”

  “两次。第一次是在卫生间,第二次是在床上。”

  “广东佬鸡巴大不大?”

  “广东佬的鸡巴小得很。只是有点硬。”

  “广东佬会玩吗?”

  “玩到是会玩,搞得人很舒服。”

  “你有没有被他搞得高潮?”

  “第一次在卫生间里没有。刚认识嘛,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很会玩,后来在床上又摸又舔的,被他搞得来了两次高潮。”

  “广东佬没有和台湾仔换着玩吗?”

  “没有。做了两次后,好像都累了。给了钱,我们就回来了。”

  “然后回来,又和那个男孩上床。”

  “是啊。正和男孩过着瘾呢,却被你闯到了。”

  “实话实说,是不是广东佬把你的欲望搞起来了,又没有彻底满足你,所以回来后才要再抠仔?”

  “是呀,下面正痒着呢,不找个男人操一操,哪会舒服呢?”

  “一晚上与这么多男人睡,你好骚哟。”

  “我骚吗?刚才又不是我拉着你搞。是你自己要搞我的。”

  “因为我看到你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心里吃醋上火。”

  “干我们这一行的,没别的选择。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你可不要再上火了。”

  “是,道理我懂。其实,你若不是这样风骚,我可能也不会爱你了。”

  阿娇笑嘻嘻的伸手摸了下我的下身,惊呼道:“呀,你又硬了。你也骚哟!”

  “对,我们都骚。骚男人和骚女人。骚公狗和骚母狗。我要上你。”

  “不,不要,啊……你个骚公狗……啊……”

  “你个骚母狗,今天公狗非玩你不可!”说着便翻身,将阿娇压在底下。

  “啊,公狗……老公……其实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最好的男人。”

  “我信。所以我也爱你,离不开你。”我一边说,一边向她的嘴唇吻下去……

 

 

             第二十章  情为何物

                (1)

  在上次让摄影师拍了裸体照,并与他多次发生了性关系后,阿娇便开始公开地与他不断地偷情了。后来我从阿娇嘴里,又知道那位摄影师名叫阿标。

  阿标每星期从香港过来一次。过来后便在东门的阳光大酒店或彭年酒店开好房间,然后打电话通知阿娇,前去与他相会。

  阿标很会讨她喜欢。每次过来,都会带一点香港的东西给她,或者时装,或者化妆品,还送给她一个很漂亮的女式手机。这让阿娇不再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了。

  阿娇每次与他偷情后回来,出于一种变态的好奇心,我总要问一些他们两人在一起时的细节。这已成了习惯。而阿娇也不忌讳,总是将两人如何调情,如何玩弄,有什么招式,特别是阿标如何将她搞得高潮连连的场景都讲得一清二楚。

  有一次,阿娇与他在宾馆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回来后,我看到她的手腕上多了一枚玉手镯。我问这是不是他送的。阿娇点头称是,并对我说,阿标想在深圳包她做二奶。

  “你答应啦?”

  “我要是答应了他,就没有你的份了。”阿娇一边脱衣服上床一边这样说。

  我笑道:“还是老婆想着我。”于是一把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说,昨天一夜赚了他多少。”

  “一千块港币。”阿娇一边摸我的鸡巴,一边回答道。

  “那他做了你几次呢?”

  “夜里一次,早上一次。”

  “小屄爽了吧?”

  “是,很爽。”阿娇闭着眼睛,张开了双腿,做好了让我插她的准备。她每次外出与男人鬼混了回来,都要让我再干她一次。她说只有这样,她和我的心理才能平衡。

  “我插死你的骚屄。”我一边说一边报复性的把她压在下面插了进去。

                (2)

  其实,阿娇并不是没想过要阿标包养她。那可是一大笔钱呢?做小姐的出来卖身不就是为了钱吗?但阿娇始终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因为她知道,做小姐只是向男人出卖性器官,而做二奶则是向男人出卖了自己的半个人生。那不是她真正的出路所在。何况阿标的真实背景也不知晓,两人的语言也不通,生活习惯也不尽相同,她在内地还有自己的儿子。

  拒绝是一回事,思念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阿标在她身上玩了什么花招,当他返回香港的几天里,阿娇总是有些无精打采,默默的看着那枚玉手镯发呆。问她,她便说那阿标在香港练过健美,浑身肌肉发达,而且床上很会弄她,太有技巧了,这使她对他俩之间发生的事情总是难以忘怀。

  阿娇说,阿标一直要她抽空去培训班学一学美容化妆、公关礼仪甚至现代舞蹈什么的。他想把她包装一下,在香港给她找找发财的机会。这使阿娇对他充满了无限的期望,也是阿娇离不开他的原因之一。

                (3)

  有一天,阿娇接了一个电话后,对我说了声:“他过来了。”便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地打扮一番,然后匆匆离家而去。

  我知道,又是那个摄影师阿标从香港过来了。

  阿标最近追阿娇追得很紧,总是在周六或者周日从香港过来,与阿娇幽会。这对我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而阿娇,似乎在向他打开自己的身体之门,让他长驱直入的时候,也向他开启了自己的心灵之窗。

  那天阿娇与阿标幽会回来后,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她又摇头说没有什么事情。但我看得出来,她有心事。

  晚上,阿娇上床后,偎在我怀里,吞吞吐吐说了真话。

  “他已经在找房子了。”阿娇轻轻地说。

  “找房子?找什么房子?”我明知故问。

  “住啊。他想和我住一起。”

  “就是说,他还是想……包你了。”

  “也不完全是这样。他说他每次过来都住在宾馆里,一天至少是八百块,一个月总有五六千块钱扔给了宾馆,再加上吃喝用度,就不是个小数目了。他说不如去租房子,多的钱就算是给我的生活费了。而且我这边,也能省一大笔费用。”

  “那你有没有对他说你有男朋友了。”

  “他一直都以为我只有酒店男孩一个朋友。他走了之后就没有男朋友了。所以他才这样拼命地追我。”

  “那你怎么想?”

  “我……我想……答应他。”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凉。难道这就是阿娇对我的感情?而这感情在外力的作用下,又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那你是想和我结束,和他在一起啦?”

  “不,不是。他在深圳,一个星期最多只住两天,而你则是天天在深圳。你想,我们难道没有足够的时间吗?”

  原来阿娇在摄影师的不懈追求下,想玩脚踏两只船的游戏。

  阿娇说,只要摄影师回香港,她就会过来陪我。这里的房子也不退,而她也还要继续做生意。但只和几位出手大方的熟客来往,不会再出去拉客罢了。

  我问:“阿标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阿娇说:“还没有,还是以为我是广告公司的外勤业务员。”

  “那你们想在什么地方租房子?”

  “我不想租得离这里太远,不方便。他也是这样想。我们就在罗湖区选吧。”

  我一听,说话都“我们”了。看来,与她的这段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4)

  接下来的日子,阿娇与摄影师两人忙着找房子。他们去了园岭新村。阿标嫌那里的房子陈旧了些,最后,还是在东门的一个叫“缤纷时代”的高层公寓租了一套二室一厅,带全套家私家电,每月二千五。非常合适香港人在内地养女人的要求。

  阿标又给了阿娇一些钱,要她置办一些铺盖用品和日常生活用品。说自己没时间陪她一起买,说只要她喜欢的,他就喜欢。

  “我要你陪我一起去买东西。”阿娇拉着我的手说。

  “什么?我陪你去?”

  “就是。我要你作我的娘家人,把我嫁出去,嫁给他!哈哈……”

  我也笑了。这是什么逻辑。嫁妹妹?嫁情人?嫁老婆?把自己的心爱之人拱手相让给他人,并且以后还要看着她与别人双进双出,恩恩爱爱,自己却连一点边也沾不上?

  不过,亲自参与这种“嫁妻”活动,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这是一种超越常理的,对不伦、背德、反叛或犯忌行为的期待吗?是变态的,或是对反文化行为的一种期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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