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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剑刃不再锋利,1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7810 ℃

哨兵不在的日子里,埃尔过得不可谓不辛苦,他连张正经的床都找不到。在一个个寂静的夜里,他独自躺在干草堆上,一闭眼,哨兵就又在他身边了。就得聋了,瞎了,他才见得到哨兵。

在磨坊干活赚不到几个子儿,尤其埃尔还是个孩子,哪怕他干的活有时比大人还累,报酬依旧缺斤少两。埃尔隐约察觉到了不公,但又不能定论,更何况人家愿意让他帮工已经很不错了,起码能糊口,也有睡觉的地方,他不好挑刺。

并非所有人都看埃尔不顺眼,长者们多数还是愿意施以援手的,或提供住处,或给些吃食。他仍然能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温暖,不过大部分好意他都拒绝了,一如哨兵,能不欠人情就不欠人情,甚至不太想打交道。他终究无法摆脱源自哨兵的影响,潜移默化间,他们几乎成为了同类,这让埃尔不断推前成为勇者的计划,只有快些踏上征程,他才有机会解脱。

埃尔对哨兵的印象越来越混乱,越来越复杂,最后像是碎掉了一般,怎么也无法复原,拼凑了一次又一次,反扎得他鲜血淋漓。

他有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追逐什么了,全是些支离破碎的东西,碎片中倒映着同样碎裂的自己,他不得不孤注一掷,拾起最显眼那片,拼尽全力去实现,可,那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直到狼狈地逃出戈壁,埃尔还惦记着幽灵的忠告,他想他应该是忘不掉了,至少结束这段旅程之前不可能忘掉,至于如何结束,他不期许得到好结果。

天空愈发澄澈,毗邻戈壁的竟是一片葱郁的森林,说这里鸟语花香也不过分。埃尔感到困惑,从踏上征程到现在,太多东西和他所想的不一样了,存在于沉沉黑暗中的世界也只是一片普普通通的人间而已,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遮羞布送给孤独的英雄了,埃尔便自己编了条草裙,几乎护不住裆,可也比没有好。森林里食物充足,埃尔没再为肚子的问题发过愁,魔物也很稀少,偶尔遇到一个,只要对方不扑上来,他也懒得赶尽杀绝。有时,他会产生古怪的念头——想在这片宁静祥和的森林里寻找人烟,兴许真的有呢?但他知道自己在做白日梦,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不再克制这些想法了,就做白日梦吧,又碍着谁呢?又何必以此为耻呢?即便如此,他依旧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在心里合计怎么才能砍死那些魔物首领,哪怕砍伤也好,哪怕只是举起剑也好。

埃尔小心翼翼地维系着自己的底线,这很痛苦,可他始终不愿意放下大剑,那样仿佛否定了他存在的意义。

他沉默地走着,在泥土上留下一个个掌印。好久,他瞧见了一缕缥缈的烟,飘在青翠的树冠之上,融进寒冷的苍空之中。他几乎没犹豫,立即向那缕烟奔去。原本被死死扼住的心忽然能自由搏动了,埃尔只觉胸腔起伏得厉害,他从没指望过自己做的白日梦能成真,可现在似乎真的要化为现实了,尤其当他看见几串兽人的脚印乃至一些简易炊具时,他连嘴角都翘起来了。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他不在乎自己会遇到什么人,只要是同类就可以。离群太久了,总该回去一次,从里面汲取够勇气再大步向前。

种种线索指引埃尔来到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之前,洞口摆着几堆劈好的柴禾,他几近欢呼雀跃,这地方真的有人!确凿无疑!在打扰别人之前,埃尔拘谨地理了理毛发,又扯下些树叶把脚掌擦得干干净净,他平时从不这样,可这次非比寻常,他想给人家留个好印象,最好能说上几句话,之后体面地离开。

洞穴里空荡而安静,哪怕埃尔放轻步伐,啪嗒啪嗒的声音仍不绝于耳,没走多久他就见到了温暖的火光,拐角岩壁的影子边缘微微颤抖着,就像埃尔那样,他甚至抖得更厉害。他蹑手蹑脚地挪到拐角处,探出脑袋,像小偷一样往里看。他看见一簇摇曳着的火焰,看见一把锈蚀不堪的大剑,还有……一道身影,随性地躺在枯草堆上,未着寸缕。那是一只通体灰黑的犬兽人,长得很圆乎,都与身为熊的埃尔差不离了,大小也相仿,又长又蓬松的犬尾从腿间探出来,尾尖点着棕色的岩地,颇为自在。

即使已经预料到会看见同类,埃尔仍瞪大了眼,他分明认识这只兽!他背上的剑就是这只兽赠与他的!哪怕对方长胖了许多,他也绝不会认错!这是何等诡奇的景象,埃尔反而有些不安,迟迟没走过去,他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要么就是有魔物在戏弄他。最后犬兽人注意到了墙边的两只圆耳朵,惊奇地说道:

“居然有客人……真稀罕,你就打算在那边站着吗?”

犬兽人的声音就如同外表一样稚气未脱,甚至比埃尔还要软些。不应该,埃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上代勇者夏克出征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夏克就跟现在的他差不多高,如今怎么也该再高些。再则,为什么对方还活着?不仅活着,还在这地方扎了根。带着种种疑问,埃尔靠了过去,他想知道答案,再不济在火堆旁边坐一会吧,他已经好久没生过火了,见到这玩意心中格外温暖。等坐下了,埃尔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也不知道该怎么问,透过已经开始锈蚀的大剑,他能看到一些夏克的心思,而这些心思大约离他也不远了。夏克半眯着眼,用锐利的金色瞳仁上下打量着埃尔,埃尔背上的大剑十分显眼,他盯着那把剑看了许久,至始至终没作声,只是坐了起来,盘着腿从草堆底下旁边拿出个装着一些风干腌肉的扭曲陶罐,弯腰递给了埃尔。这时,埃尔才发觉夏克脖子上套着个亮闪闪的铁环,锁链穿梭于毛发中若隐若现,不仅如此,夏克头上还长有两根带螺纹的红色小角,十分刺眼。

等看够了,夏克便又躺了下去,一边把玩锁链一边等着埃尔开口。

“你……”埃尔好容易才憋出几个字,“你头上那个是什么?”

“角啊,也不是什么很稀奇的玩意儿。”夏克打了个呵欠,继续说道,“如果你想问它的来历,嗯……我现在大概确实不算兽人了,应该算介于魔物和兽人之间的东西,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不利,事实上,不仅仅是我,这片森林里的大部分事物都很友好,只要你不动粗。”

听完,埃尔放下了陶罐,一来他不饿,二来,夏克现在的身份让他很难咽下点什么,他还是不太愿意跟魔物打交道。

“你的剑锈了。”埃尔提醒道。

“嗯,我知道,不过劈柴还是管用的,我也懒得去搞磨刀石,凑合用吧。”

埃尔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便说得更直白了:“你就打算在这一天一天过下去?”

“这让你很意外吗?”夏克挑了挑眉,笑着回道,“也对,你应该刚来这里不久,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答的话,是,我在这过得很舒服,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玩乐,主人对我也很好,我之前大概是鬼迷心窍了才跑来砍……”

“等等,你说谁?”埃尔皱起了眉头。

“瞧,这个。”夏克撩起垂在身侧的锁链,毛茸茸的耳窝泛起了片片红晕,“不过除开找乐子,他很少把我拴起来,如果你想见他,在这等等就行,他出去采浆果了,应该很快回来。”

埃尔的警觉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就算夏克没说“他”是谁,他自己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站起身,叹了口气,走之前,他感觉这样处理不大妥当,便问道:“要跟我一起走吗?虽然我不一定能保护好你,但总比做奴隶好。”

夏克短促地笑了笑,埃尔的眉头越皱越紧,本来他就有些不满夏克选择苟活,现在竟还对他友好的提议嗤之以鼻,而夏克接下来的说辞更让他十分嫌恶——

“这可不一定,比起做被簇拥着死去的英雄,我还是喜欢做奴隶,更别说是性奴隶,这我就更喜欢了。”

“你真是个……烂货……”埃尔扭头看了看背后的剑,他突然对这把与他朝夕相伴的利器憎恶至极,要不是接下来还要用,他真想当场扔掉。

不仅厌恶,埃尔还格外愤怒,格外失望,格外沮丧,上一个遇到的勇者虽然有点古怪,但至少死在了讨伐魔物的路上,值得尊敬,而这一个,居然宁可给魔物做性奴隶也不肯拿剑,他无法理解,更不想去理解。

“那你就烂在这里吧!”

埃尔踹了一脚火堆,猩红的木炭散落得到处都是,夏克不紧不慢地拾起滚到草堆旁的木炭,似乎毫不动怒,就在埃尔因为夏克的无动于衷气得颤抖不已时,地面渐渐震颤了起来,还伴随着愈发清晰的啪嗒声。埃尔知道这下麻烦大了,就不该跟这只蠢狗纠缠!幸好一开始没让大眼睛进来,不然在这狭窄的山洞里恐怕就没之前那么容易逃掉了。他拔出剑紧盯着拐角,准备虚晃两下就找机会开溜,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执着于战斗了,活命要紧,只听这阵仗他都知道对面不好惹,真要打也得到开阔地去,起码发现不妙可以赶紧跑。即将面对强敌,而且是能制服上代勇者的强敌,他耳朵里嗡嗡直响,连夏克说的话都听不清了。终于,他见到了夏克的主人,那是一头高他必须努力抬头仰望的灰色巨熊,身躯更是庞大得惊人,宽敞的洞穴都显得有些拥挤了。那头熊如兽人一般直立着,怀抱着浆果,走路姿势略显滑稽,可埃尔笑不出来,他只感到恐惧,那又长又锋利的爪子足以将他开膛破肚,他没有任何胜算,连逃走恐怕都不容易。他险些动弹不得,用尽全力才挥起大剑,结局让他惊颤,甚至肝胆俱裂,巨熊一爪护住怀中的浆果,一爪抓住大剑剑刃,叮!厚重的剑身应声而断。

埃尔呆滞地看着手中那半截剑,这东西断了,他的英雄之路也就彻底断了,他的一只脚也踏进墓穴了,如此突然……

“都说了别动手。”

这句话埃尔同样没听进去,因为他只看得见一只慢慢踩下的大熊掌,将他压倒、踩住,再逐渐用力,让他呼吸困难,乃至疼痛。然而并没有被碾碎,那只大脚爪突然收了回去。再看到那张圆圆的熊脸时,那上面的怒意已经消去了许多,他知道是谁的功劳——正跪在地上为巨熊舔舐脚爪的夏克,

“别生气了,主人,反正他已经没法反抗了,留着玩玩不好吗?”

巨熊盯着埃尔,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认可了黑犬的说法,他把浆果轻轻放在地上,自己坐在旁边,一爪拿起浆果往嘴里塞,一爪牵动长长的锁链示意黑犬跟过去。

埃尔就呆呆地看着,看着夏克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爬过去,从他旁边过去时还对他耳语了两句——

“别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了,很快你就会明白,与其给那些整天盼着你死的人卖命,不如学学我。”

学什么?夏克很快为埃尔做了示范,他爬到巨熊身前,脑袋直接埋进了巨熊的胯间,那里有一样格外引人注目的东西,一根比夏克的半截胳膊还长、还粗的大肉棒,这根肉棒甚至还半软着,当然,在夏克的舔舐下,它迅速挺了起来,又变大了一圈。依着幽灵的话,埃尔有想过魔物们的肉棒会很大,但他的想象力还是太匮乏了,以至于此时此刻见到都还觉得不可置信。可他现在也没心思研究这些,他连逃跑都不想了,剑都折了,逃跑又有什么意义?于是他就那么躺着,也不再看正在糟践自己的夏克,就等着巨熊玩够再来踩死他。

只是躺着躺着,埃尔的视线还是被淫靡的吸吮声吸引了过去,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仍旧不饶过他,好奇心甚至比种种消极的念头还要强烈,驱使他一次又一次地看向两只正在做爱的魔物。

巨熊的龟头几乎有拳头那么大,埃尔看得出夏克吃得很费劲,吸几下就得吐出来喘口气,但这不妨碍夏克表现得很积极,每次调整好呼吸就又会张嘴含住。光是看见那双半眯的眼睛,埃尔就知道夏克吮得津津有味,更不用说挂在腿间短胖肉棒正在不停淌淫汁,都牵出一条丝线了,不过夏克的肉棒似乎不怎么硬挺,始终半软着,跟巨熊完全没得比。

埃尔的脑袋又烧起来了,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却收效甚微,就连肉棒都从草裙的缝隙中探出了头,红扑扑的龟头点缀在一片翠绿中,很难忽略。夏克自然也看到了埃尔的反应,他笑了笑,说道:

“我们果然是同类,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路。”

“别自作多情……”埃尔咬着牙反驳,也别开了脑袋,他开始憎恶自己了,为什么总是如此软弱?愤怒也好,绝望也好,这才是他现在该感受到的,可为什么却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哈,果然一模一样,没关系,我也是被主人狠狠操射之后才放开的。”

黑犬没说太多,他的嘴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巨熊的心情显然已经完全转好了,他一边享用浆果一边享用黑犬柔软的嘴,偶尔自己动两下,把龟头调整到最合适的位置,要么就用大爪子稍微按住胯下的小脑袋,往更温暖的喉咙里顶。埃尔不去看,却不能不听,他的身体越来越燥热,鼻子也捕捉到了更多雄性的气息,他能闻到浓烈的精液味,就飘荡在洞穴里,他还能看到墙上、地上密集的黄白纹路,显然是两只魔物在无数次性爱中留下的痕迹,不远处甚至还有没干透的。可想而知两只魔物有多喜欢做爱,恐怕每天两三次都不止。

肉棒更硬了,顶端也开始变湿,埃尔无法阻止这样的变化,他的头又转了回去,这回他没看到巨熊的大肉棒,倒看见了黑犬的圆润的屁股,撅得老高,尾巴也翘着,似乎就是为了给他看,他也的确仔细看了,尤其是通红的穴口,光是看颜色就知道比他多经历了不止一点半点。他没看多久就跟黑犬对上了视线,那两颗大眼睛从胯下倒过来注视着他,好容易闲下来的嘴则问:

“要尝尝主人的肉棒吗?味道很好,很解馋。”

“你……闭嘴!”

不善的语气让巨熊不甚高兴,好在夏克一直舔着肉棒,性欲总是能压制任何情绪。就像埃尔那样,刚刚听到那份提议时他的肉棒都硬得发疼了,还好嘴比脑子快,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拒绝。他又想逃跑了,再留着可能连最后的尊严都要丧失了,尤其这次有“同类”,他不想让人看见。可当他爬起来想要溜走时,巨熊猛地敲了下地,显然不允许他离开,他被吓得不敢动弹,等身体没那么僵硬时,巨熊已经牵着黑犬走到了他身边。

他又被那只大熊掌踩了下去,完完全全盖着他的脸,让他很难喘气,即便能喘,吸进身体的也都是熊掌的特殊气味。

“骚狗,给这只骚熊催催情,让他乖一点。”

是不熟悉的声音,他还以为这头魔物熊不会说话……

肉棒很快被一样又软又暖的东西裹住了,埃尔忍不住挺起了腰,他很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但眼前一片黑,他除了忍受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嗯嗯……唔……”

大熊掌下面不断溢出稚嫩的叫唤声,夏克三两下便把埃尔吸得喷出淫汁了,再来几次就不得不吐出翘动的肉棒,他想埃尔就要射了,当然要把有趣的东西留给主人。

调教非常短暂,却非常奏效,等熊掌挪开,埃尔的眼神已经软化了许多,也不出言不逊了,只把爪子伸向了肉棒。夏克早有准备,直接摁住了埃尔的胳膊,同时斥责道:

“不许!记着,性奴隶的射精时机只能由主人掌控!”

急切的埃尔没有反驳自己被当作性奴隶的事,只上下挺腰用肉棒去摩擦草裙,于是乎草裙立刻被巨熊扯了个稀巴烂,埃尔只能对着空气顶,自是毫无用处,在一阵持续的挺直之后,肉棒安静了下来,埃尔也安静了下来。就在这时,巨熊抬起后掌蹭了一下埃尔的肉棒,退潮的精液立马又涌了上来。

“啊……我要射了……我……嗯……”埃尔激烈地挣扎着,瞬间坠入了性欲的深渊,“想射,啊……求你们,让我射……”

巨熊并不过于为难埃尔,新的玩物总得给点甜头才易于驯服,他用肉掌把埃尔的肉棒踩进柔软的小腹里。粗糙的肉垫上下摩擦着系带,这无疑极为解渴,哪怕有点疼,埃尔仍积极地挺腰配合,下一刻,浊白的熊精便从大爪子边缘漫溢了出来,流到蛋袋上,钻进肉缝里,把大腿也弄得一团糟。

“哈……哈啊……”

得到满足的埃尔耳窝通红,气息总算平复了些,可他还没从高潮中完全脱出,一只湿淋淋的大爪子突然占据了他的视野。

“弄脏了,舔干净。”

巨熊的声音很低沉,里头夹有一丝威胁的意味。埃尔嗅着自己弄出来的腥臊味,沾满肉垫的湿黏精液,脸热不已。他倒不觉得太屈辱了,毕竟已经做好了战败的准备,只是,要他做这些……一滩精液落入了嘴里,埃尔忙扭开头,把那苦涩的东西吐出来,它还温热着,提醒了埃尔他刚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躲闪毫无意义,整只爪子都压了下来,糊得埃尔满脸都是。

“停下……”

他喊着,声音却很微弱,似乎耗尽了力气。没人回应他,倒是巨熊对夏克下了新命令,于是埃尔还微微颤动着的肉棒再次落入了口中,乃至肉穴也受到了手指的侵犯。

“唔……啊……”

他很快又硬了,又糊涂了,无论发生多少次,他都拒绝不了这个。双腿被渐渐推至胸前,屁股高高抬起,那根手指没在肉穴里捣腾太久,更柔软的舌头将其取而代之。埃尔直想缩腿,这时他才发现夏克的力气有多大,几乎可以让他动弹不得,他感到羞愧,之前是如何看轻夏克的,原来他才是更弱小的那个。

一会肉穴被舔,一会肉棒被吸,埃尔慢慢不讨厌熊掌与精液的气味了,内心迸发出了种种冲动,促使他张开嘴,伸出舌头……不算难吃,他突然有点不理解刚刚的自己了,明明不是件坏事。

那就顺从吗?那就顺从吧……他需要这只大熊,需要这根大肉棒,至少现在需要,甚至于渴望至极。

熊掌抬起的瞬间,埃尔的视线聚焦在了巨熊那肥硕油亮的肉棒之上,上头还残余着不少晶亮的唾液,让埃尔的喉头痉挛般滚动着。

“所以,我说得没错吧?我们是同类。”夏克抬起头,边舔嘴唇边说,说完又垂了下去,紧紧吸住正在翘动的肉棒,嘬得啾啾响,也让埃尔呻吟不断。

不过埃尔很快就没叫唤了,因为巨熊重新趴了下来,就站在他的头上,用肉棒顶着他的嘴,一滴滴淫液落在舌头上,咸咸的,充斥着成年雄性特有的臊味,比埃尔自己的要浓烈太多。

没错,是同类……埃尔张开了嘴,紧紧裹住巨熊那又大炽热的龟头,舌头急切地卷走了沟中蓄积的淫液。咕嘟……他还不满足,又用舌尖去舔开口,试图获得更多,他成功了,而且还收获了一句“小骚熊”,这让他十分兴奋,甚至开始摇动自己小小的毛球。真正的肉棒就像埃尔幻想的那样美好,又大又硬又多汁,还热烫不已,光是舔两下都让他兴奋到了极点,如果是被压着狠狠操弄……每次都逮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冲撞,那他……他吮得更卖力了,比夏克还积极,他很清楚,只有讨得这只巨熊的欢心,他才有机会得到更深入的性爱,抑或蹂躏,对,他渴望被这头威武的魔物蹂躏,最好跟夏克一样被拴上铁链。想到这,埃尔有些困惑,自己竟然想做一只魔物的性奴隶,难以理解。

“比起做勇者,比起逞英雄,还是做一条狗更轻松,更有趣,更舒服吧?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负担,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每天都被主人干射好多次,”

埃尔抽不开嘴,只能用点头回应,然后肉棒缓缓压了下来,挤开他的舌头,把喉咙塞得满满当当。

呼吸十分困难,而巨熊的肉棒甚至还有一小截露在外头,埃尔感觉再往里就要插进肚子了。好在巨熊会时不时抽送,埃尔可以趁这个机会换气,他倒挺喜欢这种感觉,晕晕乎乎的,很舒服,舒服得肚子直发热,熊精都溢出来了,在夏克熟练的操控之下断断续续嘀嗒了好一会,等流精告一段落,他已经软成一团了,完全是任凭眼前这对魔物主奴玩弄。

见埃尔第一次就如此享受,夏克不由欲火中烧,他爬到埃尔身侧,伸舌舔舐正在埃尔嘴中缓慢抽送的肉棒,没舔几下,那很肉棒就转到了他嘴里,但另一只小兽并不认输,与他争抢了起来。巨熊并不阻止,由着两只小兽在自己胯下挤来挤去,只偶尔挺腰,诱导两只小兽分别为自己口交,他既喜欢小狗熟练的吸吮,也喜欢小熊青涩的舔舐,而现状比他的期待更美好,每当其中一只小兽把龟头吃进去,另一只就会去舔肉棒与蛋袋,他可以同时拥有两种快乐。

啾……啾,巨熊的肉棒一刻都闲不下来,虽说平时也经常如此,吃饱喝足了就往夏克的股沟里挤,扯着那条坚硬的狗链,干到肉穴通红都不停下,非得把每一滴犬精都给夏克干出来不可,乃至尿都跟着漏了一地,洞穴里到处都是这种痕迹。埃尔看得浮想联翩,他幻想着眼前这根大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奔驰的威武模样,自己的肉棒顶端旋即蓄起了浑浊的水珠。

在埃尔不理智的期待之中,那庞大的身躯压了下来,他的吻整个陷入了巨熊腹部厚实而柔软的毛发之中。他看不清任何东西,只知道双腿被掰开了,紧接着一根粗糙的指头捅进了肉穴之中,粗鲁地打磨着穴肉,很烫,还稍微有点疼,但他反而希望巨熊再粗鲁些,用不可置疑的方式征服他屁股里的每一块骚肉,巨熊也的确这么做了,毫无顾忌,直把埃尔稚嫩的熊穴插得汁水四溅,地上散落着不少黏液,连毛球上都亮晶晶的,

“哈啊……”埃尔低声喘息着,他感觉自己又要射了,这让他无法想象接下来会有多爽,肉棒甚至都还没插进来,光是一根指头就能玩得他高潮迭起。

“爽吗?小埃尔。”

在一片黑暗之中,埃尔听见了夏克诱惑的低语声。爽,当然很爽,第一次这么爽,不过他没法张嘴,只能呜呜着微微点头。

“马上就有更爽的了,可别像刚刚那样一下子就射出来,主人还没玩够。”

他倒是想忍住,但做不到,肉棒长在他身上不代表归他管,这玩意现在只是巨熊手中的小玩具而已。不过,他喜欢……比起自己动手,让别人管着更刺激,无法预知快感什么时候上涌,无法预知高潮什么时候到来,一切都没有规律可言,让冲击变得极为强烈,强烈到脑袋都开始麻痹了。

终于,那根巨物顶了上来,穴口被大大撑开,肉褶几近撑平,这甚至连龟头都还没吃下。

“小骚熊,腿再抬高点!夹着我的腰!”巨熊强硬地命令道。

埃尔十分顺从,而且很积极,两条肥腿立刻缠了上去,不过他太小,巨熊太大,并不能稳妥地夹住,双腿便自然地垂落了下来。

“看来你比我更像‘狗’,当初我被主人干了大半天才干服,你嘛,还没插进去就开始摇尾巴了。”

埃尔并没有感到羞耻,他的心思全在慢慢插入肉穴的大肉棒上,那动作太慢了,就像在勾引他,他不得不上钩,低声说了句“埃尔想要”,声音拖得老长,带着些许嘶哑,格外诱人。

“这里没有埃尔,只有主人和他的狗。”

是的……只有主人和狗……埃尔再认同不过了,因为这是主人的话。

“狗狗想被主人操射……”

他说得更露骨了,这是他从村里那只大肥熊那里学来的,每次听见屋里激烈碰撞时,总能听到类似的话。

噗滋!他的愿望立刻实现了,大肉棒猛地顶入了肉穴,夹在软肚子中间的肉棒几乎同时喷出了精液,射精过程中他不自觉地挺着腰,让肉棒插得极畅快,一下子就溜到了底,蛋袋与胯部用力拍击在肉臀上,漾出道道肉浪。

趴在后头观战的夏克看得更为清楚——遍布青筋的大肉棒将稚嫩的肉穴撑开到了极限,这只成年大魔物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教训一只幼稚兽人小熊,而且效果卓著,小熊的脚趾都扣紧了,蛋袋也不断挛缩着,即使肉棒被肚子完全盖住了,也能看出小熊正在射精。大肉棒在肉穴里搅动了几下,小熊的肚子也跟着动,软软的肚子肉诚实地描绘着肉棒轮廓,没一会,一滩精液从那轮廓边缘溢了出来,流入膨软小腹周围的肉缝之中,像浇了乳液的甜点。夏克看得浑身发热,但他知道不能干涉主人的性爱,只能跪坐在地上,用爪子稍微爱抚爱抚自己。这不足以纾解澎湃的性欲,他不得不趴下去舔主人的肥厚的脚爪以引起注意,不过主人并不理睬他,而是更加激烈地蹂躏起了肉穴,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响亮的拍击声,埃尔的肚子也跟着起伏,如此,连淫肉都翻卷了出来,颜色也越来越深越来越红,昭示着它的兴奋。他渐渐看得入了迷,越凑越近,结果湿淋淋的肉棒突然拔了出来,狠狠拍在了他脸上,有点疼,可他很高兴,尤其当他收到主人的命令时——

“小贱狗,把这骚熊流的淫水舔干净!太滑了插着不够劲。”

话音未落,夏克就已经把肉棒吞了进去,他不仅很乐意,也有本能的因素在里头,这只魔物早就把他彻底驯服了,他现在既不是兽人,也不是魔物,而是一条忠诚的淫犬,为了满足主人,讨好主人而存在着。三两下完成了主人下达的命令,夏克还意犹未尽,他很羡慕埃尔,一上来就被猛干,他一下都没得到,肉穴已经痒得想自己伸进去挠挠了,可是不能,那地方已经被主人永久占领了,只有主人才可以用。

“贱狗,趴在他身上!我要两条一起用。”巨熊稍微抬起身体,继续发号施令。

心痒难耐的夏克两眼放光,跟着铁链的牵引钻进了大小熊之间的缝隙里,他趴在埃尔柔软的身体上,双腿向前顶,将埃尔的腿进一步推高,好让两颗圆滚滚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尤其是蛋袋,彼此挤压着变成了椭圆,肉穴也非常之近,巨熊都不用挪腰,稍微调整角度就能插入不同的肉穴之中。在等待快乐降临的空档之中,夏克欣赏着埃尔别致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了英雄的样子,耳窝红扑扑的,脸颊透着毛皮都能隐约瞧见粉色,嘴巴微微张开,唾液染湿了嘴角的毛发,鼻子急促地收缩与舒张着,呼哧个不停,至于眼睛,已经蓄满了泪花,他知道那些泪花是怎么来的,他可是过来人。

“从来没这么爽过,对吧,刚刚被主人操射了几次?两次?三次?肚子上这么多精液,比我还厉害嘛。”

夏克继续浇油,埃尔喘得太厉害,酝酿了好一会才说出一句“埃尔不知道”。

“嗯,可以理解,我第一次也这样,主人一插进来我就想射,我……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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