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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17-25章,6

[db:作者] 2025-06-20 22:18 5hhhhh 6990 ℃

  “那当然,不然,大家都不好。”

  “真是变态。”阿娇笑骂道:“我现在怀疑,当初该不该爱你。”

  “老婆,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才在意你与别人的一举一动。”

  “这我当然理解。所以才满足你。但如果我被别人搞爽了,在床上丑态百出,你不可以看不起我。”

  “不会。人到那时都不能控制自己,我能理解你,只会更爱你。”

  “这还差不多!”阿娇说着抱着我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

  到底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呢?到底阿娇与他亲密到什么程度呢?我想这个谜,总有一天会解开。

  一个星期之后,我还在办公室里,阿娇打电话给我,悄声说东北佬晚上来,叫我最好还是不要过去。我说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要看你们的。

  阿娇有点犹豫不决,说怕被他发现了,大家都不爽。

  我说不会的。我去看时,会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

  阿娇于是又嘱咐说,要小心点,不要到时出了事,让她为难之类的话后,便挂掉了。

                (4)

  晚上七点钟,天已经黑了下来,我特意比平时提前离开了杂志社,直奔阿娇的小屋而去,就像是赶赴一场明星演唱会那样迫不及待。

  当我悄悄钻进那条窄小的巷道,慢慢地将脸一点点靠近阿娇的小窗时,我的心脏忽然突突地乱跳起来——窗帘已经拉上,但却留了有一道小缝。是阿娇有意而为,故意这样的吗?

  透过这道小缝,我看到整个屋内都笼罩在一种暧昧的红光之中。大床地旁边,两个朦胧不清的人影,一白一黑的正搂抱在一起打情骂俏——阿娇光着身子,坐在一个同样是光着身子的大汉的腿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而大汉一手搂着阿娇的胴体,一手摸捏着她的丰乳。两个人面对着面,互相欣赏着对方。大汉说了一句,阿娇笑了一声;大汉于是撮起嘴,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个嘴。然后又说一句,阿娇再笑一声。这次是阿娇撮起嘴,在大汉脸上快速地亲了一下。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

  我感觉东北佬的身体,可以用一个“圆”字来形容:又圆又胖的身体,又圆又壮的大腿,又圆又粗的手臂,又圆又光的头颅……特别是那个光光的圆脑袋,阿娇的小手就那么摸了又摸地玩着。

  不知东北佬说了句什么话,阿娇的一只小手伸到他下面,握住了他尚未完全勃起的鸡巴,轻轻地给他撸着。这时,东北佬也揉弄起阿娇的一对丰隆的乳房来,还不时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

  我的鸡巴开始有反应了,微微的有些发硬。我凝望着阿娇,我发现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了迷人的桃红,嘴角浮荡着一丝暧昧的笑意,两只乳房挑逗似的高高挺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渴望的光芒。我发现她的臀部慢慢地扭动着,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着她的光屁股。

  屋里的淫猥气氛开始浓烈起来。东北佬将阿娇抱起来,平放到床上,让她仰躺着,张开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来。他则趴在床边,将脸钻进她的胯中间,伸出舌头舔她粉红的小屄。阿娇受到刺激,双手将他的光头搂住,按在自己的阴阜上,将大腿跷在他的肩膀上,闭眼享受着他的服务,不时发出“啊”、“啊”莺莺的叫床声。

  两人还没正式开始,只是在互相挑逗的前戏,就将屋里的淫靡媚艳的气氛搞得越来越浓。我睁着两只既好色、又好奇的眼睛,等待着他们下面更加狂风暴雨般的交配。我的鸡巴坚硬起来,撑在裤子里特别难受,同时我听到自己的心臟一直在“扑嗵”、“扑嗵”、“扑嗵”地跳动……

  两人不知说了句什么话,于是一起从床上起来,赤脚站到地上。阿娇的眼睛快速地朝窗口这边扫了一眼,便转过身去,将裸背贴在东北佬的怀里,伸出两条裸臂向后环搂住他的光头和脖颈;而东北佬则一手环抱着她的小肚子,另一只手向她下面的阴部摸去。

  ——东北佬低下头,吻着阿娇的脖颈和耳后。

  ——阿娇仰起脸蛋,闭上眼睛,微微地张开红唇,承接着他的吻。

  ——他们开始在屋里轻轻地摇荡着身子,慢慢地摆动起来。

  阿娇扭动着细细的腰肢,向东北佬摇摆着风骚的小屁股。那仿佛是一种渴望、一种召唤,挑逗着她后面男人阳具的插入。

  忽然,东北佬放开了她,阿娇张开了大腿,拱起屁股,让阴部露出来,东北佬从后面将鸡巴对着她的阴部,慢慢地插了进去。阿娇又慢慢地站直了身子,两人的姿势基本还是前后紧贴的样子。性器的交合,使两人的胴体贴得更紧密了。

  阿娇似乎很痒了,她的小屁股开始在东北佬的肚子上摩擦着,求索着。嘴里还“啊”、“啊”地哼哼着。

  这是女人发情的表现。看来,东北佬与她的这种独特的调情方式,已经慢慢点燃了她体内的淫欲之火。

  当两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阿娇醉红着脸,冲东北佬飞了一个勾魂荡魄的媚眼。

  阿娇的身子软了。她的腰开始往下弯去,双手撑在床沿边上,同时翘起了屁股。这是让东北佬抽插她的姿势。

  东北佬于是站在她后面,一边扶着她细细的腰肢儿,一边在她的小肏里抽插。

  “啊……啊……啊……”

  我听到了。这是阿娇的叫床声,虽然不大,但还是从这个淫秽的屋里传了出来。

  东北佬一边在她湿淋淋的屄里进进出出的肏弄着,一边还不时地在她的屁股上拍打着,进一步地调动她的淫兴。

  我的鸡巴在这种情景中越来越硬了。我不得陇望蜀解开裤子的拉链,让鸡巴伸出裤外才舒服一些。

  屋里的两个人可能是站累了,于是双双爬上床。阿娇仰面朝天,向上张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阴部;东北佬则压着她的胴体,再一次将鸡巴朝她的骚屄里插了进去。

  “啊……啊……快点……啊……啊……”阿娇一只手搂着东北佬的脖子,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光头,一边亲他,一边叫床道。

  东北佬卖力地拱动着的屁股,让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我能感到他在阿娇阴道里的每一次插入,都很深。

  我一边看着他们做,一边开始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那滋味太舒服了。

  阿娇的两条大腿,一忽儿向上举起,缠在他的腰间;一忽儿又放下,在床上乱蹬一气。手臂也是一忽儿搂着他的脖颈,一忽儿又抱着他屁股往自己身上按压。

  看得出,阿娇正在渴望从他的身体里获得更多的刺激。我也加快的撸鸡巴的节奏。

  “啪、啪、啪、啪……”我听到了屋里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我感到他们彼此都在相互索取和相互给予,彼此都在享受着肉体摩擦的快感,都在渴望着高潮的到来。两人分泌出的淫液,伴随着东北佬的抽动,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意识开始模糊了,快感,身体的快感控制了一切。

  “老公,快点,再快点……”

  我清晰地听到阿娇在喊他老公。

  “啊……用力操……操死我……”

  “骚屄,老子今天不把你个骚屄搞爽,老子不是男人……”

  “啊……啊……我……要来了……啊流了……流出来了……”

  阿娇的叫床声,喘息声、两人性器的碰撞声、床铺受挤压时的吱吱声中一起传出来,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在黑暗中更加加快了手淫的动作。

  “啊……”阿娇一声长呼,脖子向后仰起,两腿伸得直直的,浑身僵硬。我知道她高潮泄精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龟头一阵奇痒,我用力向前一挺,一股白精喷溅而出,射到了小窗下面的墙上。

  “妈的,真爽!”我将鸡巴放回到裤子里,拉上拉链。

  当我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小屋,向里偷看时,我发现东北佬也瘫软在阿娇身上,呼呼地喘息着……

                (5)

  不一会儿,屋里那盏小红灯熄灭,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就仿佛是一出大戏结束后,幕布放了下来,告诉观众戏已演完,谢谢观看一样。

  我知道,交配后的阿娇正光着身子,偎在东北佬怀里睡眠。按照习惯,他们后半夜醒来,还有一场,但我已无心再看了。

  当我刚要转身离去时,突然屋里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是东北佬的手机在响。

  “喂!”东北佬拿起手机:“……我打算明天早晨过去。”

  他一边答话,一边下了床,朝窗口走过来。

  我本能地往后一退。

  “……什么?非要现在过去?我都交待好了。

  “……什么?非要现场监督?没那么严重吧?”

  “……好,好,那过半小时我到。真啰嗦!”

  屋里的小红灯又亮了。东北佬开始穿衣服。我看到阿娇从床上爬起来,松蓬着一头长长的秀发,红着脸蛋儿,光着身子下床,给东北佬拿东西。

                (6)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阿娇裸身侧卧在床上,优美的胴体在小红灯微弱的光辉映照下,泛着白嫩而性感的光芒。尤如一头刚刚与公兽交配后十分满足的母兽一样,懒懒地躺在那里休息。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地上是他们刚才做爱后丢下的卫生纸团。

  “他呢?”我问。

  “走了。”她答。

  “你没留他过夜?”我故意问。

  “留了。他有事才走的。”

  “那你不给我打电话,害我在外面等了半天。”

  “哼,你不是一直在偷看吗?还用得着打电话?”

  “嘿嘿,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感觉得出来。”她笑了。

  “那你还不老实点,还跟他那么骚?”

  “我故意和他那样的,就是让你看着眼馋。哈哈……看你个吃醋的熊样……哈哈……”

  “你就是变着法,让我生气,是不是?”

  “哈哈,是呀,看着自己老婆偷人,你该生气呀,可怎么鸡巴变大了呀?”她笑道。

  “被你气大的呀!你个小骚货!”我笑道。

  “那你想不想搞我这个小骚货呢?”她笑道。

  “搞!搞死你个小骚货,小骚屄!”

  “哎呀……你轻点,我跑又跑不了……啊……你……呀,不要呀……啊……啊……”

  “你的骚屄里,真他妈的滑溜。是不是没洗?”

  “人家故意留着给你的。”阿娇莺莺的说。

  我下面一边插着她的小屄,一边捉住她的一双小脚,分别放在两边的脸上摩擦。我记得刚才东北佬就是这么玩她的。

  “刚才跟他那样干,还没爽够,还要老公搞!”我下面一边插着她的小屄,一边吻着她的脚指头,这样问。

  “不一样嘛。”

  “怎么个不一样?”我贪婪地吻着她细嫩的脚心。

  “啊……跟他只是性交,跟你才是做爱。你个傻老公,这么不懂老婆的心。”阿娇说完,将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来,说:“看到没有。”

  看到钱,我乐了。一晚上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许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一直都舍不得离开阿娇。可是没见过阿娇的人,没有感受过阿娇的人,怎么会知道阿娇的可爱就可爱在这里。她的一句话,一个笑靥,一个眼神,一个搂抱,就能征服了我呢。

  “好!不愧是我老婆,真是捞钱的高手。”我满意地说:“来,今晚让老公好好地干你!”

  “啊……我……又痒了……啊,好舒服……再大力点……”

  我知道阿娇刚才跟东北佬高潮了一次。但女人总是可以连续高潮的,而且只有连续不断地高潮,她才能通体舒透。

  由于此前我已在外面射了一次,这第二次不硬则已,硬了就特别强硬。

  我压在她身上,双手与她的双手掌心合实,腰肢和屁股不断地拱动,让坚硬的鸡巴不断地在她的小屄里进出。我的意识中忽然看到非洲大草原上,一头母兽爬在地上,一头公兽骑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插着、发泄着,而那头母兽则温顺地享受着来自公兽身体的不停撞击……

  “啪、啪、啪、啪……”我和阿娇的性器不停地撞击着,舒服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魂魄飘渺、香汗淋淋、娇喘呼呼,淫水顺着性器的进出,从膣道内滑出来,沾在我们两人的阴部,又顺着她深深的股沟,流到床上……

  “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是我的……男人……老公!”

  “他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嫖客!是给我送钱的嫖客!”

  “服不服你老公?”

  “啊……服……服了……”

  “服了什么?”

  “我是你的女人……啊,我,再也不偷人了……啊……我要来了……快……大力点,插进去,肏死我……啊……啊……啊……”阿娇哼哼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屁股猛烈地向上抬起,迎合着我的抽插。我感到她阴道的肌肉开始有力地抽搐起来,随即两条大腿也跟着伸直了,并扭动起腰肢,使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

  她高潮了,再次高潮了,一波一波的泻精,完成了从性兴奋到忘我泻精高潮的整个过程,非常完美。

  她刚才说了,我是她的男人,老公!

  我想,在这个屋子里,虽然她的性器膣道非我独享,但在她的精神家园,我却不允许藏有外人的气味。我要做她的兽王!

 

 

             第二十五章  赤裸羔羊

                (1)

  那一天,天气阴沉沉的,滚动着层层叠叠的流云,好像要下大雨。

  阿娇打电话给我,说东北佬来了,叫我暂时先不要过去了。可那时我已走到半路上,也不想转身回宿舍。心想不就是做爱吗?一个小时,顶多两个小时不就完了吗?我在外面的儿童公园里坐一坐也可以。于是一直往东门去。

  当我到达时,发现阿娇的房门紧闭着。我知道里面有人。我返还到小屋外面,给阿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门外。不一会儿,阿娇从屋里出来。我见她头发松蓬,一件粉色吊带裙,里面空空的,胸前的乳头和下身的阴毛在透明的轻纱后面若隐若现。看到她这副淫靡的样子,估计是正和男人调情时,被我从床上叫下来的。

  “他来了?”我问,同时被她胸前的那道深深的乳沟所吸引。

  “嗯。”

  “他是做了就走,还是打算过夜?”

  “今天可能要过夜。”她小声说。

  “那我怎么办?”我低下头,看到她的一双白嫩的光脚伸在拖鞋里面,十个趾头都抹了黑指油,十分的美艳。

  “你,先回去嘛。明天我打你电话。”

  “不行。”

  “哎呀,有什么不行嘛!”

  “要下雨啦,我回不去了。”

  “那你到我三姐里。她那里随时向你开放。”阿娇暧昧地轻轻一笑。

  “呸!你个小骚货。真不要脸!”我压低着声音骂道。

  “哈哈,谁叫你不听话。叫你不要来,你偏要。”

  “我去搞阿媚,气死你!”

  “好、好、好,只要你高兴……”阿娇说完便转身,进屋之前又回头朝我做了个怪相,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意思是不要打扰他们。

  我刚想过去拉住她,抱她一下,道个别,然后再离开,不料阿娇却笑着伸手把我往外一推,说:“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啊!”

  她说完便转身跨进房里。我看到她再次笑着转身来,冲我抛来一道冷艳的媚眼后,房门随即在我面前“咔嚓”一声关上了。我同时又听到房门锁从里面“咔”地一声上锁声。

  我的自尊心被这道“咔嚓”的关门声一下子给触动了。

  ——“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

  ——“咔嚓”的关门声。

  我望着那道将我和她分隔开来的房门:一边是孤独无奈的我,另一边则是那个东北佬和风骚淫荡的她。

  走在深圳的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街头,我忽然感到自己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失落和绝望。

  灰蒙蒙的天空低沉欲坠,远处依稀传来一阵阵雷声,低沉而又有力。

  我抬头望着去,路上的行人都在加快步伐,甚至小跑起来。

  我虽然走在路上,可眼帘里始终挥之不去的,是她在关门前向我瞥来的最后一道冷艳的媚眼。我感到那里面似乎蕴含着一种选择、或者一种决定。

  是阿娇绝情吗?想想也不是。当初,我把她的小男孩从深圳赶走,做的事情不是也很绝情吗?

  但报应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想到的。

  层层叠叠的雅园立交桥上,一辆接着一辆的汽车从身边一扫而过。城市的血脉正在流动。

  一道明亮的闪电,撕破了天空,接着便是一声轰隆隆的炸雷从云层里直劈开来。

  我透过城市层层叠叠的夜空,忽然间看到了超然:我无数次追求探寻的超然,突然在我面前出现了:美丽而无声的立交桥、一栋栋高大耸立的楼群……男女光裸的胴体……撕裂天空的闪电……成叠的钞票……从天而降的滚滚雷声……白腻如酥的丰乳……如烟如幕的倾盆大雨……粉红的性器和男女交配的叫床声……快速旋转的车轮……高潮的抽搐、痉挛和淫叫声……雨水溅到地上形成的雾气……这些事物所构成的超然画面,如佛如道,如神如斯。

  它在向我暗示一个什么道理呢?

  我想拦截一辆出租车,可路上根本就没有空车。我看着一辆又一辆载着客人的士从我身边一闪而过时,我知道,今天是我的坏日子了。

  大雨如期而至,我无处可藏,只有一路狂奔,浑身从头到脚全淋湿了,单薄的衣服贴在身上,汗水、雨水混合在一起,一起洗涤、冲刷着我的心灵。

  “你该清醒了!”我耳边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又是一道明晃晃的闪电,随即便是一个炸雷在身后响起,有如低沉的鼓声,在身后追赶着我;又恰似末日审判的圣音隆临……

  路上的行人各自逃命。一个女人的粉色小伞被大风吹翻了,好狼狈的样子。没有人关心到她,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伴随着大雷雨,我走过了笋岗桥,走过了帝豪酒店,走过了八卦一路,走过了好又多超市……

                (2)

  该醒醒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决定退出这个曾经让我无限向往,进去后却又让我的情感倍受创伤、理智倍受煎熬的多角性爱游戏。它让我的伦理道德堕落得太快了。

  我告诫自己:不能再玩下去了,否则,我就毁掉了。

  我要重新振作起来,将精力投入到我的正当的工作中去。

  作为一个男人,对于男女感情之事,我要提得起,也要放得下。优柔寡断只会毁掉自己。

  副总编打电话,要我去他的办公室。

  “喂,你最近的工作好像不在状态上,交来的选题没什么新意呀。”他有些责备的说。

  “您觉得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什么地方?”冷不防地被他这么一问,我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问。

  “最近一两年,国内房地产价格上涨得比较厉害。而且是中央越调控,房价就越涨。什么原因,网上的观点众说纷纭。你怎么看?”

  “您认为中央真的是在调控吗?”

  “什么意思?”

  “推动房价的四股主要力量,一是土地价格,二是银行信贷,三是场外资金,四是税收政策。您看,哪一样是在下降?——地价在涨,银行在大规模放贷,场外资金在源源不断地流入,政府的税收项目名目繁多,变着法子在里面捞钱。在这种情况下,房价要是往下跌,岂不是天方夜谈?”

  我知道,副总编最近刚买了一套160平米的花园洋房,心里正巴不得房价往上涨呢。果然,他笑了:“你小子,还真有点理论。在这四种力量中,场外资金是最不确定的。怎么预测它的走向?”

  “场外资金主要来自民营企业资本。炒房是投资行为,而不是消费行为。所以,只要大的投资环境不改善,这种资金是不会离场的。”

  “你所说的投资环境指的是什么?”

  “一是政府对民营企业的税收政策,二是垄断组织对民营企业生存空间的挤压和利润的盘剥。这些东西不改变。民营企业无法生存。所以与其投资做实体,不如投资炒房产。”

  “你说的这些我并非不知。但看问题也要辩证地看。市场是各方力量博弈的结果。如果实际消费需求受到打压,情况也是会变化的。你不妨考虑做一个专题。请一些专家学者谈谈他们的看法。”

  “我们的数据库里面应该有一些资料储备。”

  “不要那些。那些只能作为参考。刊物要最新的权威数据分析。”

  “好,我去准备。”

  “抓紧呀。时间不多了。你通知一下,下午编辑部开个会,我也参加,一起把明年第一期的选题商讨一下。”

  “是。”我唯唯诺诺地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一心一意地工作,全副身心地投入到组稿、编稿和与作者的沟通工作中,不再去想阿娇的事情。好吗?”我对自己这样说。

  可脑子里总有她的影子在晃动,赶也赶不走,挥也挥不去。她的欢笑,她的娇嗔,她的风姿,她的哀伤,她的媚态,乃至她的淫艳……缠得我好烦人、好烦人。

  一个声音说:“不要联络她。随她自己去!”

  另一个声音问:“她在干什么呢?在接客?在做饭?在聊天?在逛街?”

  ——哎呀,我怎么这样浑浑噩噩,丢魂落魄的?烦!!

  ……

                (3)

  几天后,阿娇的电话打过来。

  “强哥,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你的消息?”

  “我最近有点忙。没空联系你。”我冷冷的说。

  “那我今晚到你这里来,好不好?”她依然那么热情。

  “这……恐怕……我没时间。”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又有了别的女人?”

  “没有,没有。我真的是很忙。到月底了,要出刊,还有好多稿子没定下来……”

  “那好吧。那你忙吧。”

  挂上电话,我吐了一口气,终于把她这个小淫妇给推辞了。

  不料,晚上当我回到宿命里时,发现一个身影正坐在我房门口的地上。那就是她——阿娇,我命中的克星。

  她抬起头,两眼全是泪光:“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了你一个晚上了。”

  我看到她眼里充满着柔情和埋怨的混合物,没有一点做作的成份。

  “你来,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我冷冷的问。

  “我上午不是打了吗?你说没时间。”

  我打开房门,将她请进去。

  “这么晚,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阿娇有些委曲道:“你都一个星期不见我了。我能放心你吗?”

  “我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啦。”我依然话中带刺地说。

  “我就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阿娇浅浅的一笑:“那好啦,今天我主动找上门,你该满意了吧!”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明白呀?”她面含微笑,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我自己……送货上门,我这样……难道对你还不够意思?”

  我笑道:“我今天很累,没兴趣。”

  她笑道:“哼,我们俩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你以前在床上搞我时,什么时候叫过累?现在这么长时间没那个了,不憋得慌?”

  我笑了,真的是笑了。她的确很细心。但她解决问题的方法,却是典型的娼妇之道。

  但也看得出,她是真诚的。

  面对这样的娼妇,我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拒绝。她有跟我吵架吗?没有。她有跟我绝交吗?没有。她好像只是为了做一笔生意,而在那个特定的时候没有照顾我。如今,她为此主动上门赔罪,我还能怎样?我能把她赶出去吗?

  我又问自己:我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地步吗?好像没有。何况我曾经是那么地爱她,与她朝夕相处。

  ——也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何况我平时脑子里依然还是那么的想她。

  我走到卫生间,打开了电热水器。

  回头看到阿娇正从她的小包里往外取东西——两个避孕套和一个小玻璃瓶。我知道那是女用滑润剂。

                (4)

  电热水器还在给自来水进行加温。我和阿娇坐在屋里聊天。

  “我知道,在你的印象中,我一定是个淫荡的女人。”阿娇一边这样说,一边向我投来哀怨的目光。

  “其实我自己也痛恨自己过的这种生活。”她接着说:“这不是我想要的。但我没有办法选择做别的事情。”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实讲,自从我下海以来,我失去了很多,当然也得到了很多。特别是自从认识了你之后。”

  阿娇诚恳地说:“我从没把你当我的客人,而是自己可以依靠的男人。但是你却不能理解我的苦衷。”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

  顿了顿,她又说:“老实讲,我和其他我看得上的男人上床,是有感觉的,我能从中体验到性交的快乐。当他们一个又一个地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知道,这辈子,我注定就是个淫荡的女人了。”

  “但是我的生活和我的精神并不快乐。我的痛,不是痛在身体,而是痛在心里。我知道我这辈子,是很难再拥有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拥有的家庭生活了。”

  “没有人能够理解我。他们都说我风骚,淫荡,是专勾男人的妖精。所以,在床上,他们并不是爱我,只是变着法子的享受我。即使是东北佬,也是这样。只不过他每次给的钱多,而且技巧高超,弄得我爽,让我欲罢不能而已。但是,我能跟他一辈子?不可能。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所以,我和他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得到真的幸福。”

  “只有你对我好。真正关心我,把我当人,当成是你的女人。所以我在乎你。你是唯一的一个不仅让我的身体获得快乐,而且让我的灵魂获得安慰的男人。”

  “你既然这样在乎我,为什么又一次次的与那些男人发展关系?”我问。

  “我那么做,只不过是麻痹自己。”阿娇说:“表面上,我每天嘻嘻哈哈,很快乐,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处境是多么困难。不仅要养孩子,还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而我的手头,没有几个钱。不乘着年轻,有几分姿色,多跟几个男人交往,用我的身体套住他们,我将来怎么生活?”

  老实讲,阿娇说的,应该是实话。但也有虚的成份在里面。女人往往会用恰当的理由去掩盖真实的需求,这一点,是骗不过我的。但她为了面子,不想说,人的复杂性就在于此。

  “生活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压力。我也是。职场的竞争很激烈。过了年,我们也要招新人了。”我说:“表面上我比你风光。其实,你我都属于无产阶级,只不过做的事情不同而已——都是阶级姐妹呀!”

                (5)

  卫生间里传来“嘀——”的一声,热水已经烧好了。我叫阿娇先进去洗,我清理一下凌乱的屋子,随后就到。

  她说:“那你快来呀,怕热水不够。”

  我说:“你尽管用。不够再烧。”

  不一会儿,我也脱光了自己,走进卫生间。

  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里面好暖和。阿娇正往身上冲着淋浴。

  见我进去,她便将淋浴器往我身上冲水,温暖的水一下子将我的身子冲热了。

  “来,老公,我来为你服务啊。”阿娇这么说着,将浴沐露倒在她手里,然后往我的胸前、脖颈、小腹、后背、手臂和大腿上擦洗,白色的细泡在我身上散开。

  洗完身子,阿娇又在我的鸡巴和阴囊上反复地搓弄着,那种神态,仿佛是在清洗一件她经常使用的器具那样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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