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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隔音的出租屋,2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7470 ℃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

极为痛苦的感觉。小脚趾因为失去了绳套的束缚,开始反射性地向脚心的方向发狠地张开。十根脚趾就这样以极为极端的姿势痛苦地纠结在一起,八根死死向后扳着,两根猛地向前张开。自己用动作把自己的脚撕裂的奇妙感觉。趾缝的蹼那里恐怕已经快让我撑破了。

女孩开心地用羽毛在趾缝中故意轻柔缓慢地拉着锯,那根羽毛就像一根井绳一样,吊着我已经脆弱不堪的心脏上上下下。

足底开始传来剧痛。剧烈的拉伸中,韧带传来了抗议。足底外侧下部,抽筋一样的阵痛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然后阵痛演变成了剧痛。明显是牵着小脚趾的韧带已经拉伤了,但我根本无法控制那根脚趾的行为。不过还好趾缝的那种酸麻的痒痒不甚剧烈,我还是可以说点话的——

“啊哈哈……疼……哈哈哈哈哈……要出事了啊……哎呦……啊呀……”

疼得倒吸一口气,然后马上又用笑声喷出去,几乎让我岔气。

“学姐真是的挠个痒痒能出什么事儿~~~”

“求……嘿嘿嘿……求你……疼死……啊啊啊啊——!疼疼疼——”

足底韧带要被拉断的感觉袭来。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对特定的人群(比如我这种极端怕痒而且抖M的和她这种手法超级狠毒而且抖S的)来说,tk作为一种受虐游戏是真的会出人命的。皮鞭蜡烛之类的跟它一比简直不值一提,因为双方可以约定安全词,只要在真的受不了的时候说出正确的口令,对方就会停止动作。而“好痛”“快停下”之类的则代表着游戏应当进行下去,而且能给受虐的一方提供相当强烈的无助感。施虐一方也会觉得这种反应很受用。

但tk不同。约定安全词毫无意义,因为真的痒到极处的时候,我是不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哪怕明确地知道说出来就会得救,但还是根本无法控制。把安全词设定成肢体语言就更行不通了,被挠痒的时候,我什么动作都做得出。

更何况对方今天摆明了就是来往死里折磨我的。

大概社会学那边的教授听说了我推广tk的经历之后会搞出《论人际关系中的新兴亚文化——TK》之类的学术垃圾吧。

不对不对,我居然会有闲心想这些东西……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活过这个下午先。

对……对方的目的。对,总不至于为了好奇就把管理她的助教给绑起来折磨。她……到底想要些什么呢?嗯……痒得都完全傻掉了,这个才是重点。她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Part 7

午后两点整。

面貌清秀的女孩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正照进来的阳光越来越强。全身牛奶白的肌肤完全沐浴在阳光中,泛着虹彩。

能清晰地看到每一寸汗涔涔的肌肤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女孩像是笑气中毒了一样,撕心裂肺地大笑着,伴随着已经是高潮般的尖叫声。

柳眉由微蹙渐渐变成扭作一团的状态,细长的大眼睛时而痛苦地紧闭起来,时而因为过量的刺激猛然瞪得老大老大。略深陷的眼窝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几绺长发被口水粘在在侧脸上,给人一种相当凌乱的感觉。

但是还是完全一动不动。

“哦吼吼吼吼……疼……疼死……啊呀——!”

一双足模级别的赤足,以奇怪的姿势出现在另一个女孩手中。两根小脚趾几乎张开到要掉下来了似的,其余的纤长脚趾却死死地扳向后方。光是看上去就让人感觉隐隐作痛的夸张动作。西瓜粉的趾甲下边,牛奶白的脚趾头开始稍微有些充血。

原本光滑如玉雕的足背,平时藏起来的静脉凸了出来,每根脚趾对应的韧带都在发出抗议一般暴起,已经能看到跖骨的位置。

两根硬质的羽毛在趾缝中间不紧不慢地轻轻拉着锯。

“好嫉妒学姐这双脚说~~~”

羽毛离开了趾缝,躺在床上的她刚要调整呼吸,好好的吸气动作就又变成了倒吸气——

“嘶——哎呦、啊哈哈哈——!别……哦嘿嘿嘿嘿嘿——”

尖锐的羽毛杆一刻不停地,故意卡着一个节奏快速划在女孩的脚底上。

“学姐应该是这里很疼吧。给你做个针灸就好了~~”

羽毛杆尖端捅了捅小脚趾对应的那条韧带所处的位置。虽然痒得她想挠墙,但那种撕裂般的抽筋一样的痛楚终于消失了。

她甚至觉得稍微有点感激,不过马上她又抹去了这种情感——

“我对穴位很熟吧~嘿嘿~”

羽毛杆尖换了个位置,在足底密布的穴位上挨个刺戳。

“啊呀——!你、你——哇呀!嘿嘿嘿嘿……啊哦~停!哎呀啊——!”

女孩的意识开始向崩溃的临界点慢慢移动……

她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趁女孩松开我的脚,去书包里掏竹签的宝贵时间窗。赶紧问个明白再说。

“……可…可以了…吧…呼呼…你已经验证了…不是吗…咳……”

“验证什么~~~~”

“那天……我……咳……让我男票……就这样……咳咳……真的就是在挠痒……呼啊……不是……不是约陌生人玩那个……”

“啊啊,是呢。学姐反应很强烈呐~~你男票是抖S呐~~~”

“所以……咳……是不是……该放我走了……呼……”

“不~~~~~~~~~行。当然的吧。”

“究竟……要我怎样?!……咳……什么都可以!”

嘶吼的声音,没想到我居然也可以发出来。

“嗯,那就平时小测成绩给那个笨蛋满分行不行~~~就是我帮忙给交作业的那个~~~”

“……可以!当然可以!……咳咳……噗……”我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猛点头表示赞同。不……是想要猛点头而已。事实上只不过是脑袋在原地颤了几下。

“哈~~~那她的学号和姓名,报上来听听?”

“……我……那个……”

“呐呐,连她是哪个都对不上号,果然还是没诚意呐~~~”

“呜……求你了,告诉我,我一定——嗯呀!”

竹签子抵在了我的脚掌上。脚心和前脚掌之间三分之二左右的地方,正好是涌泉穴的位置。

“呃嗯……求你了……嘶——真的求你了……不可以的……我受不了……嘶——别用竹签……”不停倒吸气,泫然欲泣的颤抖声线。

“嘛,倒也不是不可以啦~”

竹签离开了我的双脚。

“我还有最后一个提请。”

“说吧…咳咳…呸…我都答应…呼…”

“我也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迫不得已呢。”

坏笑着的女孩,忽然又恢复成为平时那种,认真、乖巧、弱气死板而且漠然的状态。

“别的我不想多说,学姐只需要知道,你家那位被我那个同学看上了。”

“——什……”

“也别问我怎么知道你家那位和你的关系了,总之,你要做这样一件事。”

忽然变成了公事公办的语气。

“你为什么——”

“我那位同学也明白她比起学姐差得太远太远。但是某些事情,她觉得她还是力所能及的。比如——”

“呼啊……什么?”

“从你嘴里亲口拿到不喜欢他的证明。哪怕根本不是真心的也行。”

“……你什么意思——”

“就·是·说,学姐你只要亲口说不喜欢他讨厌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就可以啦!我这儿有录音笔,她听到会很满意的,大概也会放了我吧。”

“够无聊的,为什么要你做这种——”

“都说了有把柄了我不想再提——!”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之后,女孩漠然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不过反正学姐也不会损失什么吧?这样折磨就能停止了,我也好拿着录音回去交差。学姐只要说……”

“——不行。”

“哦哟~~~~~?”

“恕难从命,做不到。”

我当时一定一定是脑袋已经痒得傻了吧。只要我说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去满足某个受伤的心灵……这样她就能暂时逃开那个要挟她的女生。我也完全可以避免接下来的可怕折磨。那个要挟着她做这种无聊事情的女生也会得到某种变态的满足——

但身体中某个非理性的部分正愤怒地抗议着“不痛不痒”这个形容。它正阻止着我这么做。不明白为什么我会为了折磨自己设定那样一条底线。但就是不行。

说不出。

说不出的。

说不出的!

那个曾经把自己从无痛症的地狱里救出来的家伙,那个那么惯着我的家伙,哪怕是最浅层的、完全话不随心的背叛,我都根本不会考虑去做。

管他什么是非曲直。

“——这种话我说不出。”

女孩兔子一般的脸上露出了略责备的失望表情。我大概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只要一句话就能避免继续被折磨,我也可以得救,但学姐你怎么……”

“对你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吗。可惜对我来说不是。”

“你也知道,我为了今天这次行动准备了多少。”

“咳咳……呼……故意去偷听门口的声音,故意散布谣言,故意让我把你约过来挠……呼啊……你确实准备了不少。”

“不止这些呐。你男票的行踪我也知道,那个大会没个三天绝对回不来。除了门口不隔音,四周围的墙壁都是双层哒,你喊破喉咙都没人能听见。而且楼下没有租出去,你就算能把这床直接折腾散架了都不会有任何人听到。”

“情报工作很厉害呢。一直都看错你了。”

“多谢夸奖。那么作为奖励你就从了人家吧~”女孩掏出录音笔露出兔牙,诡异地笑着。

“我说了,不行。”

“就算你男票回来之前我一直这么折磨你,你都不肯是吗?”

“……咳……怎么处置随你便了。”我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抛下了,那个下午我能好好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两根小脚趾又被绑好。她恼羞成怒的动作,竟然弄得我有些安心。

“呐~~学姐,我可看到了啊,那天我去交作业的时候你就是在被这东西折腾的呢~~~”

两支竹签同时抵在了我的赤足上。

“嗯、嗯啊啊啊啊——!”

“你不说的话,别说我,这竹签也是不会答应的哦~~~~~”

“嗯——唔——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Part 8

午后两点半。

结实的铁床架居然被轻盈的她弄得吱嘎作响。下边的地板已经略微能看出有些湿漉漉的。如果楼下有人在家的话,她大概会得救吧?

可惜没有。只有两根快速划过脚掌的竹签以及不断抽插着趾缝的羽毛,还有另一个有点恼羞成怒的女孩陪着她。

“啊哈哈哈哦嘿嘿嘿……喘不……咳……咯…啊哈哈哈哈——呃呀——!…没气了哈哈哈哈……嗯啊——!”

让人心疼的一幕。

不同于羽毛杆,竹签的尖锐更胜一筹,钻心刺骨的痒痛感,让女孩不停处在强制窒息的边缘。

“咳咳……咯……呕……噗呜……”

只有像这样,目光已经有些涣散、窒息到连笑声都无法好好发出的时候,竹签才会暂时停止动作。然后当她想调整一下凌乱的呼吸的时候,竹签又会杀回来,而且攻击欲望一次比一次强烈。两根羽毛更是在换气的时候都不放过她。

“学姐你到底说不说那句话了~~~说了就放了你~~~~”

被严刑折磨着的女孩,说出的回答永远无法让她满意。

“啊呀呀、矮油~~~~哦吼吼吼吼吼……怎么又……”

尖头梳子和圆头梳子也一起上来了。

“呀~~啊——!不行了……哈哈哈……没气了……嘿嘿、嘿嘿嘿嘿……没气……嗤嘻嘻……停……”

房间里回荡着女性如银铃的动听笑声。各种代表笑的字眼,周期性地随着肺里空气的减少,从开口音逐渐向闭口音过渡着。

“呃哎呀——!嘻嘻~~!嘻嘻……”

光滑如镜的腋窝突然遭到攻击,女孩的表情越来越扭曲。

兔子伸出两爪,在两腋中快速爬搔,时而重重地捏揉,偶尔还会做出数肋骨的动作向下刺激她的胁下。女孩知道,明朝东厂的特务也会用数肋骨这一招逼迫犯人就范。

但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抓狂的她开始猛力摇着床架,想把胳膊夹起来,但显然是徒劳……

“别————!!!”

两手又覆上了女孩洁白的大腿内侧。耀眼的肌肤,看上去就非常诱人。不得不承认,同性之间对弱点的了解果然还是更透彻一些。

“学姐怎么就是不肯说呢~~~”

“哦吼、哦吼吼吼吼吼吼吼……”

酸麻胀痛的痒感让她根本连开口音都发不出,只能这样痛苦而尴尬地笑着……

女孩好想现在就直接窒息昏迷过去,但是还是做不到……

“真是够犟的啊~~~没办法呢~~”

虚脱了快要……

“学姐你知道吗,挠脚丫一般会让人笑得很欢畅,但是并不是最痒的哦~”

“……哈……哈……哈啊……呼……”

我刚才好像已经昏死过一次了。横膈膜笑得有点疼。

“你这辈子应该没笑得那么开心过吧。”

没笑过那么用力是真的,但最开心的那次果然还是那个雨夜。

“……呼……不可能……呼……”

“学姐~~~究竟你说·不·说那句话啦?”

“……呼……不说……”

“呐,真是嘴硬~那就让你试试更痒还让你笑不出来的~”

大腿内侧传来的异状让我再次浑身一颤。

“别挠了……哈哈哈……已经够了啊……”

“够了?那你倒是说啊~”

两根羽毛轻柔地在我的大腿内侧游走着。这死兔子真的是熟谙折磨之道,哪里是软组织要轻柔快速地刺激,哪里肉厚一些要下重手用尖锐物简直了如指掌。而大腿内侧那里是我根本碰不得的敏感部位之一。就算连自己洗澡的时候,喷头不小心直接对上了都会猛然一哆嗦。

“鱼肚白的肤色呢,简直羡慕嫉妒恨~~~”

“嗯呀~哇啊——”

声音微弱的呻吟。

腿上的刺激和脚丫的剧烈痒痛不同,这个少了一份钻心刺骨的感觉,心脏被狠狠捏着扎着的感觉是没有了,但是却着实折磨人的意识。而且更让我难受的是这种痒让人根本笑不出那么开心,反而带着点抑制笑声的收敛作用。而且经久不散,不像脚上是挠到哪里痒到哪里,羽毛拂过的腿部皮肤会应激反应起好多小疙瘩,弄得我好想用手抓。

“这腿够我玩一年了~~”

“哈啊——嗯、嗯啊啊啊啊~你倒是玩……嘻嘻嘻嘻——!玩一年试试,信不信——呃哇呀——!!!”

女孩的羽毛在腹股沟给我狠狠来了一记。简直像是被捅了一刀的感觉。然后又是快速轻柔的拂过大腿内侧。

“是不是痒得巨难受又笑不出呀~?”

“嗯啊啊、哎呦——”

“呐,大概是咯?我帮学姐笑出来爽爽~”

“诶嗯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两手缓慢托起膝盖,然后在膝弯内侧快速地爬搔起来。痒彻心扉的感觉大概不过如此吧?

“啊、啊哈吼哈哈哈哦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别哦嘿嘿嘿了学姐你觉得你嘴张得小点就能忍住不笑么~~~”

“哦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哎呦、哎呦呀哈哈哈哈哈——”忽然变成一手挠膝一手挠脚丫的状态了。

“都说了你肯定忍不住的~~~”

分趾器被拿了下去。胀痛难忍的脚趾恢复正常刚让我送了一口气,略充血的脚趾根、指肚、趾缝就被淘气的游鱼般的手指再度包围。

“嘻嘻嘻嘻别再……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还挠……哈哈……脚不可以……停……”

“真是的,那就依你了不可以停~~”

一边用言语羞辱着我一边给我地狱般的折磨。

“嘛,这腿肯定是没法玩一年了,但是玩个两三天还是要的嘛~~~你男票我记得是三天之后才能回来哒,楼下那家根本就没租出去,不要幻想有人救你~~~”

你怎么知道的?!

“嗯啊、哦、哦嗯——!呃啊啊啊——!”

又是笑不出来的辛苦感觉。

“呐呐,真是。”

“呜哇呀呀呀呀呀呀停——!!!”

她居然又在我的腹股沟处和两腿之间的某个地方扫了一下。我触电一般想弹跳起来,却又被头发生生拽了回去,只觉得头皮一阵剧痛。

“还没尿出来呢。恋爱当中的人毅力就是顽强么~”

我居然有余裕庆幸自己之前已经上过厕所了。

“呐,我这就帮学姐排毒养颜~”

两支羽毛敷到了我两腿中间的某个部分。过量的痒和快感让我几乎晕厥。

“妈呀~~————!”

我真的就这么叫出声了。

马达振动的声音响起。

“哇啊啊啊啊——!!”

两把电动牙刷贴到了大腿内侧。就在我以为她开始刷我的腿时,却发现她两手拿的是羽毛——!

也就是说那两把电动牙刷就只是那么放在床上的那个位置一动不动而已。而我居然也只能那么一动不动地被磨尖的软毛刷着。那羽毛会落在……

还没等我想清楚这个问题,眼前就如同电光炸开了一样,影像都在流动。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不堪重负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震着我的脑袋。

单凭猜的也知道她的羽毛要在“那个地方”落脚了。

来了——!!!!

“我操——”

我们两个同时下了一跳。同为比较传统保守的女性(?),脏话几乎是未曾涉及过的领域。不过这么飚出来确实感觉还不错呢。

“哼~吓我一跳~~~~~学姐放心,羽毛消过毒哦~不会坏你和师兄的好事儿~~~”

一根羽毛沿着某条缝隙一下一下逗弄着刷着,另一根则伺候着腹股沟和大腿根部。飙泪的我已经看不清那只兔子脸上的表情,我只知道我已经快要不行了。

“嗯啊~呃……嗯……嗯啊啊、啊呀——嗯~~啊~~~~!啊~~~!哦呃……嗯~~!嗯啊~~~!”

惊喜不断啊。我也惊诧于我居然这么熟练地发出了以前连我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发出的,会引起那方面遐想的声音。熟练得我都有点吃惊。

“矮油~学姐叫得这么浪,我爱听~~把这个录音带给她是不是也能抵罪呢~~”

我没空管她说什么了。

已经涨起来了。

“学姐男票估计有福了~~~~”

“嗯啊、嗯啊啊啊——停——!停——!停啊啊啊——!!”

嗓子破音了。

声音停止的刹那,我也能感觉得到那湿润而晦涩的感觉……

Part 9

午后三点。

室内稀薄的灰尘与棉麻纤维的碎末,在窗外的强光中清晰可见。

呈大字躺在一张光板铁床上的高挑女孩,乳白色的柔和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地耀眼。

女孩有着一张轮廓鲜明、相当清秀的面庞。长及后胸的乌黑直发,略高的额头,柳眉,细长的大眼睛,挂满泪水的羽睫,高鼻梁,樱色薄唇的嘴。不知为何鼻翼不断翕动着,贝齿紧咬着下嘴唇。那张脸虽然已经被唾液、泪水、鼻涕和汗水糟蹋得一塌糊涂,却依然给人以深刻的清纯印象。

直直坐在床边的另一个女孩,让人联想到乖巧的兔子般的精致脸庞上露出了略诡异的坏笑,正伸出一只手去,用手帕轻轻拭着躺在床上的女孩的脸。但躺在床上的那位明显毫不领情,反而一直咬住嘴唇痛苦地呻吟着……

因为那个兔子一样的女孩,另一手正拿着一枝羽毛,在另一位女孩的双腿间的某个部位轻轻逗弄着,画着圈。

“嗯……唔嗯!嗯唔唔唔哎哎……”

同样不知为何,那个地方已经完全湿透了。

那根羽毛轻轻蘸了点那里的液体,把画圈的范围一点点扩大到了大腿根部和腹股沟。

光是看着都会觉得极其难受的吧。

“嗯嗯嗯……嗯嗯、呃、呃啊!哇呀——!嗯啊、呀、呀啊啊啊——!”

终于还是没能咬住嘴唇。

精致的五官极度扭曲,却还可以说是一张清纯的脸。

破音了的叫声,凄厉到让人心碎。

“嗯啊、呃呃呃呃……嗯啊啊……嗯~……嗯啊……”

也许是因为正在被刺激的部位过于特殊,叫声开始夹杂着会让人有那方面联想的成分。

但奇怪的是她却并没有任何挣扎。

真的是纹丝不动。

完全是一动不动地在受刑。

不过仔细看的话,她纤长的胳膊和腿上,肌肉都在不停哆嗦着抗议。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定力太好——她是被绑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

黑色长直发被拴在床头栏杆上,左右打了两个对称的结,脑袋完全动弹不得。身上更是所有能动弹的关节都被麻绳捆扎在床架上,固定起来了——双肩,双肘,双腕,双膝,双踝,腰腹,手指脚趾……更残忍的是,十根手指是被精确到指关节地拴住的,双手只能保持着”Give me five”的姿势。一双赤足的绑法同样奇特——十根脚趾都分别被一个精巧的绳套向后死死扳住,绳套末端分别汇聚到那被绑在床架上的,纤细的脚踝上。脚趾这样死命地向后张开,棱角分明、白皙修长的一双玉足就这么发狠地绷着,泛着桃红色的诱人脚掌毫无任何防备地凸出,由不得人不去摩挲爬搔抓挠弹拨几下。即使光脚直立在地面上,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也非常明显的足弓,绷起来之后简直成了新月一样动人的弧,也算得上是一条动人的女性身材曲线呢。

而且不知为何,修长如玉笋的脚趾居然被加了分趾器。

“啊~呀、哎嗯……呀啊啊啊啊啊——!”

当然她现在整个人注意力完全都在那根羽毛上,根本无暇顾及脚趾被分开的胀痛感……

再回头看时,两根羽毛已经转移到了胸口。

白皙柔软如凝脂般的那里,两颗樱桃开始发胀。虽然以她的身高来说,那里的尺寸偏小了一点,但是仍然相当可爱。而且考虑到她纤细的身材,其实已经算是很匀称了。

两根羽毛在那里的外围一下一下画着圈。时不时地,羽毛的主人还会故意蘸一下那里的液体,然后继续涂着女孩的胸口。

被绑住的女孩已经露出了抓狂的表情,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甚至会和她本人形象完全不符地飙出一句脏话。

圈圈的半径逐渐缩小,羽毛开始逼近两颗樱桃的位置……

“果然还是不说么~~~?”

不是失禁。

比这还要丢人得多的事情。

即使仰卧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我也知道刚才究竟是什么东西出来了。

我有种被完全抽干净了的感觉。

“还不说那就再继续~”

分趾器又被戴了回去。女孩把羽毛尖伸到润湿的两腿间,蘸着液体,开始画着圈圈。

“嗯啊、哎呀啊、嗯嗯嗯嗯——!唔唔唔~~——!嗯嗯~~~~!”

我努力咬住下嘴唇,希望能抑制住这种浪叫。

全身都要爆炸掉一样,极为强烈的酥痒。我觉得我像是一具蒸汽机的锅炉,在临界爆炸的高压下不停抖动着。

“来,帮你擦擦~~~~”

手帕覆上了我的脸颊,挡住了我眼前的阳光。

下午三点的强烈阳光照射在我身上,我却感到如入冰窖般。

很冷。很冷很冷很冷。由内而外的冷,由内而外的痒,让我全身包括头发在内的毛发都立了起来。

咬破了。

血腥的味道弥散开来,两腿间的剧烈酥痒从下肢一直上传,冲破了喉咙。

“呃、呃啊!哇呀——!嗯啊、呀、呀啊啊啊——!”

她仿佛不把那东西涂满小腹和腿根就不会罢休的样子。

“学姐的妹汁,可以用来保养皮肤的~”

“嗯啊、呃呃呃呃……嗯啊啊……嗯~……嗯啊……”

喉咙继续条件反射地向外挤着意义不明的叫声。破音了的声音,让晕晕沉沉的我觉得那是另一个我,另一个我在受难……在尖叫……意识渐渐远去的感觉。

“就这么挂掉也挺好的呢……”我迷迷糊糊地想着。

“啊呀——!”

意料之外的刺激又残忍地把意识拽了回来。

“啊~呀、哎嗯……呀啊啊啊啊啊——!”

腹股沟又挨了重重一击。蘸着液体的羽毛轻轻涂着,画着圈圈,变着法地要命。

我努力做出夹腿的动作。质量糟糕的铁床架发出了抗议,但完全是徒劳……而且好像我已经在和那根羽毛的动作同步地在翻白眼了。

“呐,学姐看来不行了哦~~~换个地方让你爽爽~~~”

“哇、诶妈呀——!”

“学姐你果然是东北人么……~”

叫了好几声才终于意识到是什么类型的攻击。

胸前。

两根要人命的羽毛画着圈圈,一点点把半径缩小,不断逼近峰顶——

“嗯呀呀呀呀呀呀!别这样……哎呀——”

“呐呐,学姐这里发育不太好哦~”

“嗯啊~~~~呃、呃啊、呃啊——!啊、啊嗯……”——被迫又挤出了会让人遐想连篇的声音。声音沙哑到让我不敢相信是自己的。

“学姐的樱桃涨·起·来了呢~~”

相当奇特的光景吧。两根普通的羽毛简直像两块烧红的烙铁一样,我像是躲着什么很烫的东西一样发出凄惨的声音。那两块地方很烫。很烫。但身体剩下的地方已经凉透了。下午四点的阳光已经收了神通,我只觉得由内而外,类似掉进山洞或者冰窖的感觉。由内而外的冷,和酥痒。

“但是涨成这样了还是嫌有点平呢~~”

圈圈的半径不断缩小。我硬挤出来一样的声音也被迫开始变高了声调。

“还是不肯说嘛~?”

“嗯呀、没——嗯啊、嗯啊、呃啊、嗯啊啊啊——!没可能!呃嗯嗯——!”

又是被迫高潮的声音。

“那这样如何~~~?学姐那里的颜色好可爱~~”

“呃、嗯嗯、嗯啊啊——啊呃、嗯啊啊啊啊————”

临界点已经达到了。只差最后一根稻草,我就会直接垮掉。

“看我的~嘿~~~~~~~”

两根羽毛同时登顶。

“我操——!!!”

最后压下来的,是一集装箱稻草。

两腿间,最后一股液体喷溅了出去。甚至胸前也是。

随着硬挤出去一样的喷溅节奏抽搐了好几下。全身瘫软的感觉袭遍全身。

被榨干的我,意识已经放弃了对所有器官的控制。

四肢,甚至躯干因为寒冷和意识失控,几乎要挣脱绳子一般战栗,然后是反张,硬直。

“咯……呕……嗯……咳咳……噗……”

目光渐渐散开。刚才剧烈如电刑的痒痛,让我眼前不停游荡炸开的景象也消失不见。

要死了吗?

但是这样就再也没法见到“那家伙”了。

不会死吗?

但是这样还会被继续折磨,直到我吐出我死也不愿意说的话。

那还是死掉来得轻松些吧?

“学姐~~还不肯说嘛~~~?”

“咳……不……咳咳……咯……”

“……诶?学姐?”

“咳…………”

“学姐?!”

之后发生什么都跟我无关了吧。

以前的一切在脑海里翻滚着不肯沉下去。

开心的事,不开心的事。

分不清时间的先后和空间的方位。

幻觉中,隐约出现了那个不以折磨而是以让我感到舒适为目的来TK我的男孩。

让我欲罢不能的手法。强烈刺激又让我受不了又不至于抓狂的酥痒。

好怀念……

但是再也不会被那样tk了吧?

我已经……

不顾一切地闭上眼睛。

“学姐?!能听到我吗?学姐?!”

Part 10

“唔…………”

一切都变得暧昧不清。

我……死了……吗?

死人应该不会有晕晕沉沉的感觉吧?

那么我果然还是活着咯?

砰咚砰咚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耳膜感觉涨涨的,内外气压不平衡而发出的“钦~”的声音,让我重拾活着的实感。

身体有些地方还是稍微有点冷。颤抖中忽然什么东西靠了上来。

好舒服。好暖和。好像自己是以坐姿靠在那个东西上。

医院来苏水的刺激性气味,让我鼻子忽然一酸。

“啾——~”嗯,我还是能打出喷嚏的。

“醒了?”

“!!!”

不可能听错的声音。我瞬间耳朵就竖了起来。

环绕着我的胳膊略用了用力。

不顾一切地把脑袋一歪,钻进他的怀抱……

不知道是本能地撒娇还是什么,眼泪再也忍不住。

“呜……几时回来的?”

“昨天晚上啊,交流会结束得早,午睡的时候忽然觉得全身都心惊肉跳的,直觉感觉你好像要出事,就赶紧买了机票飞回来了。”

……哼。他倒是很淡定的样子。

“馨你让那个女孩送进救护车的时候都休克了……听说送医院的时候心率已经180多奔着200+就去了,大夫还以为你是嗑药嗑high了呢……”

……如果把他给我的那份舒适比作依赖性药物,似乎说我嗑high了也没错。

不过听到他有些害怕的声音,我心里还是暗自满足。

“那个混账兔子妹——”

“我倒是直接把她扭送去了派出所的,但是调监控什么的,看到的都是她去了咱家,而且你也主动给开门了,绑架或者囚禁什么的当然不成立。”

“……”

“而且你身上也找不到一点伤口。任何哪怕皮外伤都没有。只是两腿和胸前湿了一大片。所以她虐待你的证据也不足。”

“……”

“你刚送来的时候,大夫还怀疑是她强迫你乱用药,因为肾上腺素水平异常地高。但是尿检也好血液化验也好,各种药物都是阴性的。更何况你身上也没有针眼之类的东西。另外,那个折磨你的人,精神鉴定好像稍微有点状态不稳定,与人沟通有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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