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考场奇闻

　　窗外暖日凌空，惠风轻拂，雨后灿灿的阳光照出一片清丽明媚的天空，如果仔细聆听还能听到满院芳草与细柳轻动的自然之音。

　　「天气不错啊。」云霁清双眸晶亮的侧头张望着窗外暖融融的太阳，内心深处也明媚了起来，身处考场却无计可施的那种无力感和纠结感也褪去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间考场位置的缘故，云霁清总觉得这考场给人一种沉重冷凝的感觉，似乎阳光温暖不了这里。

　　学霸对考场的感觉一定不是这样吧？估计是明快鲜艳的。

　　正侧头看着窗外的云霁清感到自己的肩膀被轻轻的拍了一下，耳边传来一声清凉寡淡的女声。

　　「考场的严肃和纪律不用我提醒你吧？」

　　云霁清正准备回头解释一下顺便说声对不起，但就在云霁清刚刚扭头的一瞬，细腻幽冷的手覆在了云霁清的脸上，那针刺般的凉意让云霁清忍不住双肩一缩，接着那手轻缓的将云霁清的头推回到卷纸面前，接着声音毫无起伏的道：「不用解释，继续答题。」

　　听到命令的云霁清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一头雾水的看着面前这张卷纸，细胞生物学，这东西怎么说呢，云霁清只能想起列文虎克了，毕竟云霁清看沙雕网友的时间比看书的时间长多了。

　　云霁清算是比较少见的大学生了，相比起一些每天喜气盈盈的人生赢家或则迷迷蒙蒙混吃等死的被窝里卷，云霁清是颓颓丧丧的无限沉沦……

　　「做题。」沁凉的声音再一次从云霁清耳边想起，打断了云霁清的回忆，同时那雪腻洁白的手拍在了云霁清的桌面上，涂着殷红娇艳的指甲与雪白细腻共同构成了一副如火般热烈跃动的画面。

　　如果说前两次这位监考老师还可以算是在职权范围内的正常执法，但这次云霁清可以肯定她似乎在针对自己，但云霁清想不出为什么，按照云霁清在班级里的存在感，是那种有时候班长点名都会错过的变色龙，这决定了云霁清这种小透明是不具备被人针对的必要。

　　随便吧，最多挂一科，要是和老师发生口角，这事情可严重多了。

　　想到这些的云霁清将头又低了低，拿起笔来准备在卷纸上写写画画，虽然自问是个小透明，但云霁清对自己为数不多的特长，一手好字，有着少有的自信。

　　提笔默默地写了一会，云霁清发现笼罩自己的身影一直没有移动半分，那双雪腻洁白的细嫩手掌一直搭在自己的桌子上，视线似乎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云霁清并没有抬头，而是小声的试探道：「老师，您……」

　　「喝水。」言简意赅但不送拒绝的语气和清冽的嗓音蕴含的冷硬，让云霁清不由自主的借过了递过来的那瓶水中贵族。

　　我其实想喝山泉来的……

　　一边默默地胡思乱想，一边紧张忐忑的拧开喝了一小口，感受着那股清凉微甜的舒爽感觉由喉咙被没入腹中，云霁清拧紧瓶盖准备将水放到桌子的左上角，同时诚恳的开口：「谢谢老……」

　　刚刚递给云霁清水的那双手霍然的握住了云霁清的手腕，幽凉细腻的感觉从手腕传来，突然的动作让云霁清悚然一惊，接着那声音在次传来。

　　「接着喝。」

　　「啊？」这回云霁清忍不住，抬头看向了身侧的那位一直针对自己的老师，乌黑顺滑的及腰长发，秀美的眉睫下是开扇形的桃花眸似有春水粼粼在涌漾，精致光滑的鼻梁，殷红饱满的芳唇如血如火般耀目，脸颊上肌肤在日光的照射下是有些带着靡丽的雪白光洁，身上穿的女士西装搭配紧身连衣裙包裹出丰满顺滑的紧致曲线。

　　云霁清只是微微扫过这位老师的脸庞就飞快的收回了视线，接着拿起水来气势汹汹的鲸吞而饮，没有询问也没有反对，反正云霁清表达了自己的疑问，这对自己的心也算有一个交代了，而且自己又没办法反对，所以，喝呗。

　　正努力喝水的云霁清忍不住看了一下四周的状况，也许是自己吸引了注意的缘故，考场里的其他同学正大胆的进行着作弊，一位同学更是将自己的卷纸递给了后座的同学，一位同学将自己的卷纸高高举过头顶，给后边的同学们观看，小纸团在考场上泛滥着，翻涌着。

　　老师你不管吗？

　　将一瓶水都牛饮而尽的云霁清默默地想到，同时晃了晃水瓶，示意身旁的监考老师自己已经将水都喝完了，接着又将注意转移到卷纸上写写画画。

　　「砰。」又一瓶水放到了云霁清的桌面上，同时清冽平静的女声传来：「喝水。」

　　一瓶山泉正静静的伫立在云霁清的桌面上，对于刚刚牛饮了一瓶水中贵族的云霁清来说，这瓶山泉没有普通水在阳光下莹然流动的细润，倒是有种不通人情的冷硬生涩感觉。

　　云霁清抬手掩面，语气怯怯的道：「老师，我想去……」

　　「可以。」

　　云霁清愣了一下，有些弄不准这位老师到底想做什么，明明一直在针对自己，甚至强迫自己喝水这个行为都可以称做霸凌了，现在却让自己离开考场？

　　也许她本来就想让自己离开考场，要不然为什么让自己喝那么多的水？如果我刚刚没有说想去，那她是不是会继续强迫我喝更多的水？

　　感觉自己弄清楚了这位老师目的的云霁清霍然站起，带着微微笑意，语声细小的道：「谢谢老师。」

　　脚步轻快的离开了那沉默的像是如墨黑夜的老师，在出了教室的一瞬间，云霁清回首望去，发现那位老师也迈着稳重的脚步向着自己走来，云霁清心里的震惊化作了一脸愕然，不安的站在门口。

　　一阵悠长的清香宛如细网将云霁清笼住，峰峦起伏的身体曲线似无意识的贴在云霁清的身上，挡住了他向教室内观望的视线，高耸浑圆的乳房将一粒扣西装挤出一道曼妙勾挑的弧度挤压在云霁清胸前，胸前传来的软弹触感让云霁清心神一荡的同时，脚步如触电一般向后退了几步。

　　「老师你……」

　　「走。」

　　云霁清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被这位老师打断对话了，但云霁清一是拿这位老师没办法，二是对别人的态度无所谓，所以云霁清快步的向着走廊另一侧走去。

　　路过一间空荡荡教室的云霁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这位老师随手的拉进了教室，手上的力道让云霁清身形摇晃了一下。

　　这位老师虽然声音清冽但力气并不轻柔啊。

　　被拉进空旷教室里的云霁清默然的站在讲台前方，目不斜视的凝视着空荡荡的黑板，似乎想看出来什么。

　　与此同时，拉着云霁清进入教室的那位老师，扬起那柔弱无骨的白腻纤手对着门轻轻的扬了扬手，手势灵动，而教室的门无风自动，缓缓的闭合，在清丽明媚阳光的照射下本来色彩光灿的室内突然像是被深锁进凄然凝滞的深渊之内一样，而身处其中的云霁清感觉自己好像也变成了黑色，就像是浓墨描绘过一样。

　　「你觉得自己算是失败者吗？」清冽平淡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语气中的漠然让云霁清有种被人于苍穹之中俯视的感觉，而说这话的老师伸展着修长结实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光滑双腿座在了讲台之上，那双腿的色泽是温软的莹白色，如浸染过晨间纯澈的露水一般。

　　「啊，算是吧？不过我是无所谓这些的。」面对这种怪异的情况云霁清也没有感到惊慌，只是有些烦闷，环境的变化和这位老师举止的反常云霁清也准确的感觉到了，但还是那个问题，自己能解决吗？解决不了。

　　「在开始正式的谈话之前自我介绍一下，虞秋霁，是个……」虞秋霁声音如细细的风声不可捉摸，明明听起来细小，但却如同纠缠编织在你耳边一样，让你回避不得「是个神经病。」

　　「云霁清，学生一个。」云霁清试探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与这位神经病进行一个友好的互动性礼节。

　　不犯法啊，难怪这么举止张扬。

　　云霁清在心里默默的想到，同时看了看四周像是被涂抹过的教室，四处都是乌漆墨黑的，只有自己和眼前这个女人的周围还保持着原来的色彩。

　　「我调查过你，６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和你的姐姐一起判给了你父亲抚养，之后和你的父亲一直生活在一起，７岁那年遇到了一些意外，导致你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精神治疗，但效果似乎并不显著，之后因为经济原因治疗就暂且搁置了，然后和周围的环境与家人保持着一种疏离的生活。」

　　对云霁清进行了一个简短总结的虞秋霁露出了明媚柔婉的笑容，乌沉的墨色眸子闪烁着炽盛的光芒，似乎对云霁清的生活状况感到极其满意。

　　云霁清回想了一下，发现虽然某些地方与现实有出入，但大体上的总结都是对的，比如与家人疏离这一点，那是自己被动的选择，但现在解释自己的这点私人问题无助于话题的推进，云霁清就默认了下来。

　　「是的，老师你好像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老师你是要我做些什么吗？」

　　云霁清挺了挺腰，将环视周围诡异莫测环境的视线收回，一脸正色的点了点头，努力的表达出自己的尊重。

　　「我想跟你玩个游戏，改变你生活的游戏。」虞秋霁乌沉眸子里的光芒褪去，泛起幽深森凉的色彩，丰润莹亮的唇瓣挂着清冷淡薄的笑容。

　　「我拒绝。」云霁清的语声清淡而模糊，透露出一种淡漠，表达了自己对虞秋霁的话题不感兴趣。

　　「你如果不玩的话，我会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虞秋霁微微侧头，双眸的色彩黯淡，如渐渐西逝淡薄的日光，乌沉的眸子里染上一种望之如寒冰般凄然的幽蓝色，雪肤滑腻的脸颊与娇艳如火般跃动的殷红唇瓣构成了一种让人视线流连的瑰丽色彩。

　　「会怎样？」云霁清好奇的问道，将看向四周的视线望向虞秋霁，眼里涌动着探究，因为可失去的东西极少，或则根本没有，云霁清的底线更不容易被击穿，学业？云霁清自问算是一个对躺平有丰厚经验的人，不上学也无所谓，朋友？没有，家人？又不是自己选的，他们怎么样和自己也没关系，毕竟我都没有选择过和这几个人组成一个家庭。

　　「我会把你今年见过的人都杀光。」

　　虞秋霁面容如沐浴了月色一般恬淡惬意，殷红唇瓣的微笑如晨露一般清新纯澈，与此同时，似被浓墨描绘过的教室内突然开始滴落深沉阴凉的墨珠，随着墨珠的滴落，整间教室的墨色犹如被泯灭了一般，如同有什么东西要翻卷着破墙而出一般。

　　「你有没有好奇过这样一个问题，考场上的作弊行为为何那么猖狂？」沉厚混浊的墨珠粘滞的滴落着，照射进教室内的炽盛光芒无力的涣散之后被吞没，教室内唯一有着鲜明色彩的是双眸亮若晨星的虞秋霁。

　　云霁清四处的张望，这离奇的一幕超出了他的常识，充满着荒诞无稽，挑战着云霁清学习过的种种知识，云霁清感觉自己脑海里的那栋唯物的大楼不止是倒塌了，而且还塌的面目全非。

　　「我不好奇，各人自扫门前雪，那个，老师要不我们还是谈谈游戏的问题吧。」云霁清抿着嘴唇，迟疑的问道。

　　一开始的云霁清认为这个老师只是想找一个好欺负的人欺负一下，那云霁清就忍一忍，躲一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的生活本就平乏苍白，这也算是一抹活跃的色彩了，虽然不是很鲜明的那种。

　　抬头看了看那浓郁厚重的墨色教室，这诡异莫测的一幕过于震撼了，以至于云霁清被激扰的分不清现实与梦的边界了，感觉不到恐惧也感觉不到震撼，心里只有一种过分沉寂的平静。

　　「你相信世界上有恶魔吗？」虞秋霁细润瓷滑的手覆在右边的脸颊上，指甲上娇艳欲滴的殷红色彩耀目生辉，语气带着轻描淡写的道。

　　云霁清又左右看了一眼周围这荒诞的环境，对着虞秋霁重重的点了点头，语气坚定的道：「信，深信不疑了，老师你是想让我入什么教吗？」

　　「你想改变你的生活吗？给你的生活里添加敌人的血和成功的火？」虞秋霁并没有回答云霁清的问题，秀美的乌眉轻挑，眸中色彩越发明亮，上半身前倾，随着起伏而巍巍耸动的饱满双乳带起的惊心弧度，几乎要挤破一粒扣西装，滑腻丰盈的双腿交叠，整个姿态充满着攻击性。

　　「可是我没有敌人啊？我也不想要敌人。」

　　云霁清十指紧扣，脸上的表情充满着犹疑和惊诧，周围的墨珠滴落的越发急促，虞秋霁周围的色彩越发混浊黯淡，云霁清有一种自己即将被墨如黑夜的水珠吞没的感觉。

　　「如果你不跟我玩这个游戏，那我就是你的敌人，对了，我虽然问你玩不玩，但可没打算要你的答案。」

　　虞秋霁脸上那清雅恬淡的神采褪去，语气也变的张扬凌厉，让云霁清的不适感越发加重，这种不安来源于常识的失效，而虞秋霁毫无选择余地带来的压迫感让云霁清神不守舍的点了点，语气惶急的道：「我玩，但老师你要告诉我，为什么选我玩这个游戏啊！」

　　一条碧色的光芒从窗外凌霄而降，缓慢而沉重的照射进屋内，犹如一道玉砌的石渠般明丽，待光芒与教室内的墨色短兵相接，二者碰撞迸发出了锦绣般鲜艳绚烂的色彩，云霁清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同时放弃了思考，因为自己所有的常识都不足以解释这一幕，至于考场里发生的离谱状况，云霁清觉得答案也很明显了。

　　「选你的理由很简单，你是这所学校里服从性最高的人，而我只能从这所学校里选择辅助我的人。」虞秋霁又变回了那个清雅婉秀的美人，语声清冽，语气平静，整个人的姿态娴静恬淡。

　　「哦。」云霁清低垂着头，如释重负般的答道，自动忽略了回答里有些微妙的意味，服从性高，云霁清不认为这是一个褒义词。

　　「从那说起呢？」虞秋霁双手撑在讲台上，荡漾着浅浅追忆的桃花眸越发柔媚「我是代表着统治的恶魔，统治的恶魔和人类越多，我就越强。」

　　云霁清对这个回答有些迷茫，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与她交流，所以云霁清保持着沉默的姿态面对着虞秋霁。

　　似乎明白为什么会陷入沉默，虞秋霁也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双手搭在了一字扣西装的衣领处，双眸微眯道：「最好的教育还是不言之教，你自己亲自体验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双涂着殷红色指甲油的细腻白皙双手陡然用力，一字扣西装与连衣裙一同被她撕成两半，精致莹润的锁骨与皎白如雪的藕臂，与裂衣而出的雪嫩高耸硕乳相比显的纤细娇柔，丰润乳峰之上是两点粉红娇嫩，盈亮艳丽的乳头，晃动的光线照射到影白细腻的硕乳之上，更显的乳房雪白圣洁，乳头娇艳欲滴，在左乳上有一个轮廓简单的钟表图案。

　　「这，这。」云霁清慌张的将双手遮盖住自己的脸，紧贴脸庞的双手似乎感到了那火辣辣的温度，更加用力。

　　「你为什么这么害羞？」虞秋霁双手捧起自己胸前的嫩滑高耸的硕乳，双手勉强能包裹住那分量十足的乳房，双手无法覆盖处暴露出的嫣红乳晕娇嫩似乎要被如血如火的指甲灼伤一般。

　　「本能，我的教育告诉我，我应该有这种反应。」云霁清转身背对虞秋霁，语气慌张，背影惊惶。

　　云霁清已经不把这位行为莫测，口吻冷硬，时而杀意弥漫，时而笑意盈盈的老师当做人类了，为了防止自己对非人类发生反应，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云霁清骇然的避开了虞秋霁。

　　「你转过身，或则把手机给我，我玩的这个游戏有暴力成分，但色情成分目前还没有。」

　　耳边虞秋霁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平缓，与她那妖异大胆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云霁清一点都不想面对半裸的虞秋霁那妖娆艳丽的身体，所以没多想就将手机向后一抛。

　　手机准确无误的落进了虞秋霁的手中，拿起手机的虞秋霁对着自己的胸口轻轻的扫了一下，指尖动作细密的在手机上操作了一阵，双眸璀璨如华，语气遗憾的道：「本打算给你一些性方面的刺激，但看来似乎过于刺激了。」

　　话音落下，手机自虞秋霁掌心轻灵的浮起，悠悠荡荡的飘落在云霁清面前，已经被一连串事件刺激的心里麻木的云霁清，没有任何犹豫，将手机攥在了手里。

　　手机的屏幕上闪过细密如针缕一般的各色线条，线条经过一阵相互之间的冲突迸发出一团火红色的光芒，光芒中心是一枚深蓝色的徽章，徽章是一只目光锐利凶悍，双翼振荡如激起清风，双爪锋锐如刀，体态俊美的雄鹰。

　　云霁清点了一下那枚徽章，随即徽章破碎，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你好，请回答以下问题完成注册，务必如实回答信息，以确保系统向你推送合适的同伴和任务。」

　　我要是就像去高端局破坏游戏体验呢？

　　云霁清心里对不切实际的行为妄想了一阵。

　　「你的胆量如何？请在以下三个选项中选择大，很大，特别大。」

　　这是选择吗？云霁清仿徨迷茫的看着三个选项，这感觉像黑心老板嘴里的加班自愿，犹豫了一阵的云霁清放弃了与虞秋霁进行交流的想法，这个系统就是她交给自己的，这些离谱的选项肯定和她息息相关。

　　「大。」云霁清选择了一个最保守的选项，想尽量在面对未明朗的前景时迈出比较小的步伐。

　　「你爱你的家人吗？请在以下三个选项中选择，不爱，厌恶，憎恨。」

　　云霁清紧绷的神经懈怠了下来，曲折生活中的一幕幕浮现，浑浑噩噩，早出晚归的父亲，自己爱他吗？无影无踪，无牵无挂的母亲？独来独往，神秘兮兮的姐姐？

　　「不爱。」云霁清不由将那个自己要做的选项念了出来，手指坚定的点在了那个选项上。

　　「你能坚守自己的底线吗？请在以下两个选项中选择，能，不能。」

　　能，云霁清很自然的点向了那个选项，自问底线比较低的云霁清觉得坚守底线的难度没有那么难。

　　「那么，欢迎你的到来，典狱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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