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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妾,5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9700 ℃

21

  连麒都看的口干舌燥了,更何况亲身享受的梅仁幸呢?果然,他似乎早把什麽示范丢到一边去了。

  梅仁幸毫无顾忌的咬吮著沈晶并的脖子,手底下也不闲著,沈晶并此刻已经自动分开了双腿,梅仁幸就势伸手去捏弄他的後庭,沈晶并开始叫进去进去,可是梅仁幸却像故意要折磨他一般,只把指头在那湿润了的菊花四周揉捏,不时戳一下花心,然後很快移开手,看著那粉红粉红的小花暴露著无助的颤抖──麒这才发现,梅仁幸把姿势调成是正对著他站立的方向。

  可是他已经无暇多想,只紧紧盯著那恶劣的手指头渐渐靠近绽放的菊花……麒听见自己心里吼:捅进去!那指头却转了两转又滑开。

  明媚的午後,梅仁幸两根细白细白的指头,又滑又嫩,清透的肌肤似乎可以看到晶莹的骨头,指尖处,形状优美的薄薄指甲覆盖包裹,透著淡粉的血色。

  “梅仁幸!你这该死的冤家!”沈晶并被逗弄急了,挫败似的叫著,抬脚朝梅仁幸的要害踢去,被一把握住,梅仁幸伸出黏腻的舌,在脚心稚嫩处的皮肤上一个钩舔,看似轻轻一舔,其实大有学问。怎麽个学问呢,有机会咱们再聊。当时沈晶并浑身就是一颤,软了下去。梅仁幸这才真正将手触上那菊花。一阵抽捅,拔出手指,撩开自己衣袍,露出奋张的欲望,朝著那收缩的快要断气一样的穴口顶了进去。 

  “小子,听好了。固守精关的方法就是……”梅仁幸的声音在麒已经晕菜的心口响起,不想才说了一半,就被另一道声音懒洋洋打断。

  “《医心方?卷二十八?房内》引《养生要集》云:‘春三日一施精,夏及秋天一月再施精,冬令闭精勿施。夫天道冬藏其阳,人能法之,故能长生,冬一施当春百。’所以,守精在冬日。现在都快夏天早过期了!师弟啊,他的烂方法不管用。还是师兄我疼爱你,给你出个主义吧。”

  “谁说我要说这方法的,我是……”再次可怜的被打断……

  “师弟,你要是怕被你老师笑话呢,最好的办法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声音在麒心口止住。紧接著……

  “呜……娘子,你、你忍心……”梅仁幸痛苦的低喊出来。

  麒赶忙看过去,只见早已没了力气的沈晶并不知道什麽时候再次撑起身子,拿衣带紧紧缠上梅仁幸的孽障。在根部狠狠打个结。随後一把推到梅仁幸,抬腿跨坐上去。

  “嗯!啊──我就是要整死你这个没人性没良心的。”

  “唔……嗯!娘子,在下知错、在下道歉。烦劳娘子用力虐死我吧!只要你别生气就好了。生气很伤身的,相公我舍不得啊……”

  “死到临头还给我耍嘴皮子!哼哼,别高兴太早……嗯嗯!你干什……混帐混帐!啊──啊啊啊!”

  “哦哦!娘子,快,用力搞死我吧。我等著你搞死我。啊~~好舒服啊!”

  “梅仁幸!你这个××××……!!!噢呜呜──”  

  “走吧,他们已经脱离人道之本,根本顾不得你了。再看下去也就是听姓沈的那个没节操的哼哼啊啊。”刘茫阴测测说道。

  冷不丁出现在身後的声音终於让饱受刺激的麒再无力承受,脚跟一滑,倒栽下树。

  可恶第二天朝上,他一边耳朵听臣子上奏一边还要在心里听彻底爽过的梅仁幸那什麽守精之道,可恨他滔滔不绝,而自己想拒绝都没地说去。於是,他终於知道一柱擎天永挺不倒的奥妙……  

  所以此时他才能应够对如流。於是,第二针坚定的按下……

  刚接触皮肤时是一阵敏感的酥麻,然後,在甜美的欲望刚刚要升起时,铺天盖地的刺痛侵袭而来,淹没一切。接下来,是无止尽的深入,灼烧,刺痛,到达那难以忍耐的,身体神经的极限,而後,仁慈的停顿。随即是更加残忍的转圈,尖锐的刮钩著往回拔……

 

  可就算如此,那火热的感觉,还是渐渐开始在乳尖四周烧了起来。深深捅进下体的坚硬摩擦著疲累淫靡的肉壁,於是麻叶一般的酥麻自接触的地方升起。似乎远去的刺痛,却又在下一刻开始无休止的扩散蔓延。夕玉的神思模糊了…… 

  寂静的冷宫禁地不见行人。阴晦的苍穹不见日色变化,一切,似乎停滞在早晨。当得麒轻声舒气,再没有刺痛落下时,夕玉两耳已经轰鸣起来。被阵阵眩晕催的有些想呕吐。这个时候,麒动了。

  埋在体内的霸道忍耐半天终於爆发,开始竭尽所能的攻城略地。一下下,一次次不懈的深入,去探访那幽深处的未知神秘,求证那里,是否有桃源的存在。无解的问题,它於是强迫那里回答。可被蹂躏了一夜的穴口却再没了精力,只能柔顺的屈服,随它动作,无力作答。而猛攻之下的结果是,虽然不知是否有桃源,却一定有水源。

  饱受蹂躏的肠子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顺著交合之处滴滴答答划下,让猛兽出没的更加畅顺,却只能随它吞吐,让它不断打破自己的底限,访问著新的底限,也享受著一轮轮从未领略过的极致。

  终於,那泉口被逼的崩溃了。痉挛的抽搐著卖上最後一口力气,紧紧绞缠住火热的侵略者,希望它的动作能够停顿半刻,让自己得以高潮。可是残忍的对方并不打算这样放过它,享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跟著疯狂起来,开始了之前不能比较的又深又猛的抽插。

  刚刚纹绣好的乳尖发散出耀眼的银白色。随著夕玉激动的情绪在阴暗的天色下竟然闪闪发光!一截红线阻止奶水的流溢,以防将纹彩胭脂泪冲淡。麒狠狠的盯著,努力克制自己,千万不能吸咬下去,否则功亏一篑。於是把口腹的不满全部转移到下身的索求。

22

  胭脂泪效果神奇,纹到身上,不仅色泽豔丽,且一日即可痊愈。尤其麒用了最细的纹针,伤口小,著色细致均匀,胭脂泪的效果又非比寻常,因此基本上一针下去再出来,伤口也是瞬间愈合。至於为什麽要过一日才可纹下一层色,实乃是二色胭脂不仅色泽不同,相互作用对受体刺激太大。所以必须要等上一段时间才好。

  梅仁幸只给沈晶并上白色,不仅因为沈晶并肤色适合银白,也是见不得他受红白胭脂互相焚烧之苦。

  可是,麒不一样。他对於夕玉乳尖的痴迷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虽然连日下来的揉摩改造,那里不用装饰就很豔丽了。但是麒仍然不放弃任何一个让它们变的更美丽的方法。

  梅仁幸告诉麒红白二色至少要隔上一日才可上色。於是心急见到成果的麒,第三日便立即给夕玉上第二层色了。

  红胭脂泪纹到身上的滋味和白胭脂泪的截然不同。白的顶多是刺激经脉的辛辣之感,红的纹上去,却是酸麻。而两者交替著色,则会在受体部位产生焚心痛感。

  麒把夕玉绑好,拉开衣襟,细细盯住自己前日的杰作。每一针都很认真,每一针都很深入,每一针都很到位。针针下来,银白色的白胭脂覆盖渗透融合在乳晕和乳头上。整个乳头从里到外,是微微散发著粉红色泽的银白色。麒要纹的玉兰花。此时,花朵的花瓣花苞花蕊的形貌已经由日前的银色勾勒出来。

  麒需要把红色胭脂泪一层一层逐渐加深的上色到花心。也就是先全部上一层红色,然後范围逐渐减小。留下最外的花瓣不著色,在向著中心花瓣上上二次色,再中心的上第三层色……如此一层层纹下去,直到花心,也就是乳尖的顶端要纹到第七次。滚银散粉玉兰绣就成功了。

  大功告成的那天,麒仔细看了看。手头还剩下些红色的胭脂泪。梅仁幸说红色如果直接纹绣色泽有如鸡血,鲜豔殷红。异常醒目。麒再次拿起绣针,在夕玉右侧衣衫遮挡不住,会裸露出的颈子处,刺了下去。

  片刻之後,半寸大小一个“麒”字,出现在脖颈处细腻的肌肤上。麒终於心满意足。

  当麒松开绳索,在体内释放精华後,再也吞咽不及的心血顺著夕玉的唇口淌落下来。可是他已经没力气抬手去擦拭。麒仍趴伏在他身上,著迷的欣赏著那半月以来的成果。玉兰,象征著冰清玉洁,在早春时节和著冰雪绽放。直到花朵凋谢,才可见到树木长出绿叶。麒命图龙阁大学士齐川蘅,当朝出色的工笔画家起稿。让他画一幅多瓣玉兰图。

  於是,有著玉兰形质,而瓣多的粉红花朵,盛开在夕玉洁白的胸前。

  这半个月来,为防对色彩有所影响,夕玉的乳头,一直被麒绑住。没有流出过一滴乳汁。原本日夜被吮吸的部位,原本被迫不断分泌汁水的部位,突然,被禁锢被阻止。一开始还好,但是半个月啊!渐渐的,夕玉快要被那时而火辣辣时而酸麻但总是肿胀不堪的感觉逼疯了!可是,他知道,在完工之前,麒不会碰他那里,当然,也不会让他自己碰到。更加不可能会在伤好的短暂时刻让他把充盈的奶水挤出体外,因此,他只能忍耐。只能忍住。

  直到了,这最後的一天,可是连日来的焚心之苦,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因此一得到解脱,他再无力把喉间的腥甜吞咽回去,而让它们失控的流出。      

  麒在上边看的赏心悦目,若不是这最後一层刚刚上好色,他真想就这样凑过去含住了。尝尝是个什麽味道。

  听说因为胭脂泪染料的刺激作用,便是纹在一块死皮上,也可以成为敏感带。所以他非常非常期待,夕玉这里会有什麽样的反应。不急不急,等上一日,便可知晓鸟~

  这样想著,他起身,抬手去搂夕玉,打算像往常一样把他先抱到床上休息。自己也该对近日学士们代阅的折子过过目了。

  他俯身去抱,目光过处,点点、朵朵、片片,猩红……

  “传沈晶并速来琼玉宫!” 

  榻前,沈晶并三截指头搭上了夕玉瘦的皮包骨的手腕,要知道,他自诩医仙,平日里给人看病,最严重的,也只搭上一截指头。今次,却是搭上一截,又搭一截。诊了半晌,抬眼看了看面色阴沈的麒,在触到对方投来的询问目光时,竟然有些心虚的移开眼睛。

  “他怎麽样?”麒没有放过沈晶并方才古怪的神色,开口问到。

  沈晶并脸色变了几变,收回手指,起身道:“无妨。气血瘀滞。你上色太快了。我开一副活血化淤的方子给他服了就是。”

  麒闻言心里松了口气,微微一笑,拍拍沈晶并的肩膀:“师兄,还好有你在。”

  沈晶并摆摆手,意外的没有吹牛:“好好照顾他吧。”

  麒点点头:“有劳师兄了。”

  待宫人给夕玉喂完了药,来回踱步踱了数圈的麒,突然顿住:“贵晨呢?去把何金给朕找来!”

  “你曾对朕说,你对医疗草药有所了解?”麒问匆忙赶来的何金。

  “是的,当年跟随师父云游四方,师父对此有所传授。”

  “去看看你师兄是怎麽回事?”

  何金走近夕玉,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惊失色。饶是城府深如何金,此刻说话也结巴起来,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著麒,眼中再无计较的光彩:“这、这这,皇上!敢问是不是给夕玉服用了活血的药物?!”

  “怎麽?”何金慌张的样子,引的麒不由得也走上前去。

  “皇上,”这时,何金已经冷静下来,躬身就拜,“道行大破,无点连日受损,散攻之际居然还给他服用活血药物,这不是要了夕玉的命吗!”

23

  “什麽?!这怎麽可能?朕日日守在他身边,怎麽突然……”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麒心痛的朝夕玉望过去,这才发觉,昏睡的他,仿佛很是憔悴。可恨自己最近日日在他身边,竟然没有发现!

  “皇上无需自责,就是因为日日在一起,才难以觉察变化啊。只是,恕微臣冒昧,敢问,不知是何人开的这个药方?”何金问煎药的婢子要来药渣,仔细的翻捡了一番,而後紧紧皱起眉头,心中暗道:按照常理,这是行不通的。夕玉现在需要的,明明就是尽快控制住经脉中翻腾的真气,否则会出现什麽情况,根本猜测不出来。可是如果要害他,又为什麽要另外加上这几味药呢?

  “是沈御医。”

  “皇上所言就是江湖上人称千指医仙的沈晶并不成?臣多次听闻此人的怪异行事,但从不失磊落。可是这次……”原来是那个早就对夕玉有意见的拉风小子。哼,正好,赶到一块了。那我就做做好人,再给你们添上把火吧。哼哼哼!

  “岂有此理!何金!乱说话诬害朝廷命官可是要杀头的。”

  “皇上息怒,臣只是……。”

  “还不快些想想办法救夕玉!”

  “办法是有,只有,他刚刚喝下的药有些问题,如今只好冒冒险了。我以银针封锁夕玉周身要穴,然後,接下来就要靠皇上了。”

  “我能做什麽?”麒一听有办法,甚至忘了说“朕”字。

  “需要把夕玉体内多日分泌的乳汁吸出来,他的无点才能通顺,便於散元。待到真气散尽,回复凡人。即无大碍。”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说,如此下来,夕玉可以得救,但是他这二十年的道行,也全废了。”

  “必须要这样做吗?难道没有别的办法?”

  “或许有吧。”看了眼闻言要发作的麒,何金心中又一阵翻腾,朝堂上多难的事,这皇帝不是一幅沈稳的样子,想不到一遇见夕玉的事就如此失了方寸!夕玉啊夕玉,从小到大,为什麽每每我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你总能够轻易得到?!我也算仁慈了,只废你二十年道行,留你性命。你实在应该感谢我啊!

  “但是,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救治方法,只有这样。就是师父来了,也会这样做的。但是夕玉一定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师父看到自己的样子。”说罢他又别有深意的看了麒一眼。

  “啊啊!难道,难道就只有这样的方法了吗?”麒虽然不懂,但是好歹是学武之人,再怎麽也知道散去二十年的功力是什麽概念。

  “谁说必须这样了?不是说要听我的才对的吗。”自信满满的声音传来,两人望过去,珠帘发出清脆的声响,沈晶并款款走进来:“啧啧!你们两个笨蛋在搞什麽?”

  何金脸色一变,怎麽来的这样快?该死!就差一点了。只要毁了道行,加点腐粉,不怕夕玉还能保的住那张妖精脸!

  麒一言不发起身,过去一把纠住沈晶并的衣领:“姓沈的,你别在打什麽歪点子,最好夕玉没事。他要有事,我、我不要你这个师兄了!”

  “果然娶了媳妇忘了娘啊。娘子,亏你还那麽焦急。”又一道声音插进来。这是梅仁幸见不得情人受委屈,而采取的保护方式。与众不同吧~

  当事人因为这混帐话脸色发青。这算哪门子的保护?

  原来,经过刚才的诊脉,沈晶并才发现到,曾经,因为自己的粗心犯下了多麽大的错误。那催乳的药催化性质强烈,换做凡人无碍,可是,对於夕玉这样的体质来说……当初怎麽没看出来夕玉是修真中人呢?这下可坏了。糟糕糟糕!害了人了,心底暗暗忧虑该怎麽向这个小师弟交代。於是铤而走险,他选择了最悬的办法。

  交代了药方,沈晶并一路狂奔来到祭坛,拿出梅仁幸送他的定情物救命锦囊一把撕开,焚了灵符,召唤梅仁幸元神的分身。

  才要开口,眼泪竟然不争气吧嗒吧嗒往下掉:“毁啦!你快点跟我去救人!”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可是看到自己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情人竟然急出泪来,梅仁幸把到口的轻浮话收回去,转而安慰他道:“别急别急,只要相公出马什麽事搞不定。哎呀,就跟你说了不要哭嘛。”

  “麒……夕玉,我没发现夕玉是真人啊!”沈晶并还是急的很。

  “所以呢?”梅仁幸一听出事的不是沈晶并,立刻放下心来。不过,看他这麽著急,罢了,天庭的事,先放放吧。

  “当初我以为他是凡人的,他修炼的那一派不到飞升很难看出一点气息来!结果麒找我开催乳药方的时候,我就按凡人的方法开给他了。”说到这里,他不安的看了看梅仁幸,呼──还好,他没逃跑、这事有戏。

  “这好办啊,给他的还真丹不就成了?我记得我给过你一瓶呢。”

  “可是麒又在他奶头上纹的胭脂泪!”

  “这有什──咳咳咳!什麽?!在在在在哪里?”梅仁幸说到一半突然叫唤起来。

  “奶子、乳头啦!哎呀死人!别一下子叫那麽大声!我耳朵聋了。”

  “这,这小子!”缓过劲来的梅仁幸摇摇头。

  “然後,我就给他服了退元化归散……”就是那活血化淤的药(别问这是啥,说了慎入的,这是YYYYY……)

  插话:这个药的作用呢,就是会把夕玉的倒霉折磨到更高层次去的东西。它会让夕玉的气血急速流动,真气飞速流转。这时如果辅助以梅仁幸的灵丹妙药和法术,可以修补夕玉的身体以及真元。帮他度过难关。

  “娘子,你果然是天才啊!天生蠢才!”

  “是是是,谢谢夸奖。你快点想办法吧。”

  “还用我想吗,我看你早就想好了吧。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竟然敢打起明海丸的主意,娘子,我是不是该收取些报酬呢?”

24

  “哎呀~相公,人家从里到外,哪里不是你的。”听到他同意,沈晶并立刻松了口气,赶紧给他甜言蜜语。这个趁人之危的下三滥,想听软话儿,爷给你,NND不怕腻味死你!

  “很好,先过来,让我亲下。”梅仁幸找张椅子坐下,悠哉游哉。

  “可是夕玉……”

  “嗯?”

  沈晶并咬牙,靠过去对上梅仁幸的嘴重重来了下。ND,这麽近,他非常清楚的看到那该死的薄薄的嘴唇勾起来著,笑P啊,小子,别让老娘~~~~~啊,是老子,别让老子抓到你什麽把柄!

  “嗯嗯,虽然吻技很烂,不过是娘子送上门来的。爽,爽啊!啧啧,大老远跑来,腿好酸,娘子帮我揉揉吧。”

  “酸死你个天杀的!”

  “什麽?”

  “我是说,真是辛苦相公了。哦呵呵呵!”

  ……

  於是两人“迅速”的赶到了这里。

  “放心放心,我相公出马,一个顶俩。”沈晶并连忙安慰焦急的麒。心里暗道:这孩子也够可怜的。傻不拉唧什麽都相信。随便跟他说说纹身他就真敢纹啊!当然,他是不否认在高潮时纹胭脂泪那种刺激舒爽的感觉啦!可是可是那是有梅仁幸给他真气护体,像夕玉这般生生受著,滋味定然和自己的感觉有天壤之别。不行,以後教育孩子还是慎重起见吧!

  而後,梅仁幸留下沈晶并帮忙。让其他人先去外边稍等。

  麒和何金一出来,片刻就见到室内青光大作,屋顶紫气盘桓。一柱香後,门开了。进去就看到夕玉已经清醒,坐在床上,梅仁幸坐在一旁喝著沈晶并端给他的茶水。喝了两口,就塞到沈晶并手中。沈晶并一脸僵硬,却乖乖接下杯子。

  “皇帝,”梅仁幸问跑到夕玉身边的麒,“你爱不爱夕玉?”

  “小麒儿,你要想好。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沈晶并对呆住的麒猛使眼色,接到梅仁幸瞟过来的目光,立刻闭嘴退到一旁。

  结果──“少胡说了!我、我干嘛喜欢他!”

  夕玉好不容易红润的脸白下来,沈晶并翻起白眼,何金打开扇子摇了摇。

  “你都听见了?”梅仁幸对夕玉说。

  “……是的。”

  “那麽,跟我去天庭吧。你轮回到这一世,可以改变劫数了。”

  梅仁幸这麽说,夕玉果然站起身来。

  “你要做什麽?去哪里?”麒抓住夕玉的袖子。

  夕玉看著麒,梅仁幸突然咳嗽了声,夕玉浑身一颤,另一手推开麒:“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反正,反正也没什麽留恋的。”

  “没办法!心心念念的小情人原来根本就不爱自己,当然要换个地方躲起来疗伤咯,难道还要继续伤心下去吗?”实在看不下去的沈晶并不顾梅仁幸的警告,嚷嚷起来。这边可是他师弟啊,该向著哪边用得著别人八婆?

  “我,我喜欢你啦!”麒耳朵红起来。

  “只有喜欢是不够的哦~”沈三八的旁白。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夕玉,我喜欢你我爱你!你不要走!就是因为喜欢才想给你纹朵花的嘛,没想到会这样。怪我太粗心。”

  “是‘朕’,不是‘我’。教了你多少次。”夕玉四两拨千斤的说著,却没有再往前走。但是颊边的红晕,透露著他的难以抑制的兴奋心情。

  “不,我不想在你面前说这个词了。你也别再纠正。”

  “哎呀,这麽看来,可成了是夕玉把师弟推到一边去的。这就不能怪麒了。”沈晶并努力帮师弟铺感情的大路。

  “皇帝,这话你可说好了。那我实话告诉你,夕玉因为你,不仅险些损於最後一劫,而且放弃了劫後飞升的大好机会。有了明海丸的调理,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修行也保住了。但是日後要换种方法修炼。这需要你的帮忙。当然,如果你不在乎他的修行,也可以不帮忙。”他停了停,看到麒点头,继续往下说:“你们的情况,尤其是夕玉的。很适合阳阳合籍双修。最好的人选是至阳的你。我这里有本不见经传的秘笈(也就是旁门左道),修炼起来可保百年之後不死之身,且容颜永驻。当然,成与不成,还要看悟性。”

  结果虽然承应了下来,可是梅沈一走,麒就被夕玉以“身体不适希望能一个人清静清静”的托词给赶了出来。

  御书房中。

  “老师,你觉得,唐尚书这个折子,寓意如何啊?”

  “江清月满,是指……”

  说是拜师,可是拜了还不到半个月,麒就感到了乏味。就像这时候,他实在忍不住想,这折子要是换做夕玉来讲,他绝对不会这样直白的告诉自己。而是不上不下的吊著自己!这还是好的。多数时候,他根本就不会回答自己,顶多,笑眯眯喂给自己个桂花糕什麽的,在欣赏著自己无比挫败的形象下,飘然离去。

  一面气愤著夕玉的惜字如金;一面,却又一再的回忆著夕玉关键时候那一两句点睛生花笔,心中已开始不自觉的赞叹连连。就是要这样学下来,才有趣嘛。再次,再再次的反覆著两年以来无数的反思,麒自问,心结到底在哪里。

  可是越这样想下去,他就越发怀念夕玉伴读的日子。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会一遍一遍的想著,想著亲切的夕玉,温柔的夕玉,永远对他露出笑容的夕玉,在他受了欺负陪在他身边的夕玉……最後,是所有谎言拆穿的瞬间,冰冷的,无动於衷的夕玉。

  麒早就查明了夕玉为九皇子卖命的原因。因为那个男人对夕玉的父亲有救命之恩。多麽简单的理由,多麽强硬的理由。而,九皇子,也是最了解夕玉主张的人。所以,夕玉支持他。那麽,一直以来,夕玉对自己呢……

  虽然理智不断告诉他,各为其主,成王败寇,无关对错……可是,到了九皇子功败垂成,他功成名就的那一刻,他的心,改变了。

  他的豪情霸气升至了最高点。於是,他要夕玉一句话,一句,夕玉很难能说出的话。於是,他开始等,其实不过是一句话。可是夕玉不会说。因为,他是夕玉。也正因为他是夕玉,他才一定要听他说出口。他想听他说:麒,对不起,我错了。

  自从他登基以来,夕玉就再没被允许过陪伴自己了。而如同东去江水一般的时间,已经悄然流淌过两年了。自己等他那一句话,竟然坚持了两年。两年下来,夕玉的种种欲言又止,欲颦还笑不断闪现在麒脑海中……我、我算什麽男子汉!竟然为了这般小事折磨他。是的,折磨。

25

  麒手中的笔紧了又紧,终於“啪”的一声,折断。

  他站起身。何金停下讲解,看著他。

  麒终於明白了一般,忍不住说到:“老师,你与夕玉同窗为学。你们的思想主张非常相似。可是你知道,你的欠缺在哪里吗?”

  不料何金放下折子,不紧不慢一笑:“臣早在第一次觐见,就曾说过,皇上拿臣和夕公子比较,就是在拿烛光与满月的光辉比较。奈何皇上自愿舍近求远,而臣深感皇上知遇之恩,已经鞠躬尽瘁,可恨悟性有限,腹中之料,就这麽多了。”

  “你!”麒本想对他抒发一下感慨,却想不到何金竟给他来了这麽一手以退为进,直堵的麒再无话可说,一连你了好几次,最後摆摆袖子:“罢了,是朕为难你了。退下吧。”

  “遵旨。皇上,不知,臣明日是否需要呈递一份辞呈辞退帝师一职呢?”

  麒利目一扫恭敬拜立在一旁的何金,微微挑挑嘴角──不错嘛,自打他当了皇帝以来,已经很少被这麽不怕死的调侃了。

  “帝师一职还请何爱卿继续担任。爱卿虽然未必是最佳人选,不过呢,和前三个相比,却是与朕最投机的了。”麒也不是省油的灯,想当初高堂之下,何金敢挑了陈强的场,那时麒就看出来何金对迂腐读书人的不懈。此次拿他与那三个古董比较,何金心里定然也不舒坦。

  果然,对方苦下一张脸:“多谢皇上抬举。”

  麒看他如此,突然心头一阵清明,跟著哈哈大笑起来:“何金,你这个人啊,跟朕一样,合该被扁剥。若不是这几日被你剥扁下来,朕或许不会想通。”

  何金低著头也跟著笑,笑的眼睛里晶亮晶亮的:夕玉,哼哼!

  麒点点头:“今天先到这里吧,朕想起些事情要办。”说罢抬腿就要离去。

  “皇上且慢。容臣僭越,敢问皇上要去何处?”

  “朕要去……”麒打算去找夕玉,但是他并不认为有必要把这些告诉何金,多尴尬啊。可很快的,他转了念头──我去找夕玉,光明正大,何错之有?我忌讳他做什麽!於是朗声说到:“朕要向老师登门道歉。”

  “呃……?”何金有点傻眼,“皇上要向那仨老头……老臣道歉?”

  “非也。”含笑的望著有点结巴的何金,麒突然觉得,这样让人不上不下,果然很是有趣啊。

  “皇上……”

  “爱卿啊,朕说了,朕要去向朕的老师,道歉。目前为止,朕承认的老师,只有一个人。”

  “那麽,皇上仍然请留步。”

  麒惊讶的回头。何金一脸严肃:“现在是上课时间。作为帝王,规矩更是不可更改。请皇上务必在这里坐到下课。”

  “何爱卿,你可知,当年姜公直钩垂钓,其关键并非在武王。而是,愿者上钓。”

  不再理会何金,麒心情愉快的大步离去。

  麒是夕玉一手教出来的,那日何金只看到夕玉无奈的苦笑,却没有看透他目光中的志在必得。试想,司掌大夏数百年江山的才华,怎麽可能圈不住一个人的心呢?只不过,一个人,一种手段罢了。

  敲门声响起。夕玉浑身一颤,慢慢的,他抬起头,不再微笑的眉目清俊异常,沈默著,他对上麒灿烂的笑脸。麒敛起笑容,迈步走到夕玉身边,一鞠到底,一字一字无比清晰的说到:“老师,学生的脾气,让您受苦了!”

  麒静静的保持的鞠躬的姿势,静待他发话。夕玉放下书,站起身,从麒身旁走了过去,留下麒独自一人。

  两个时辰後的天黑,夕玉回来了,左手端著一碗豆子。麒仍是保持著他离去前的样子。可是夕玉仿佛根本没有看到麒似的,走到几前坐下,喝了口凉茶,闭目休息片刻,这才发现麒在那里一样,於是说到:“皇上这是在做什麽?快些起来吧。可是折杀夕玉了。”

  这鞠躬的姿势,是很难保持的,双腿要站直,把腰杆弓到最低。虽然时值初夏,然琼玉宫内一直阴凉非常,可是,麒的额头却淌下汗水。可见他这半天的确是一直保持著这个动作没有移动分毫。夕玉左手一歪,豆子纷纷撒落在地:“哎呀,可惜了我的豆子。辛苦种出来的啊。”他刚说完,还没站直的麒就接过他手中的碗,蹲下身去帮他捡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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