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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羽毛笔小姐想被我穿上这件事,3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5870 ℃

又洗过一次澡后…虽然一天内洗好几次澡未免有浪费水的嫌疑,可羽毛笔真真只是为了纯清洁用途罢了(或者,从另一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补水?)。皮物化剩余的那十几二十分钟里,博士像是做实验似的把那些小玩意儿在身上挨个试了个遍。过程中二人如何如何调笑嗔骂,如何如何情感交融自不必多说,总之彼此之间是彻彻底底没了什么心防了。直到某个时刻,彼此紧密连接的心神似乎被剥离分隔开了一道口子,羽毛笔不再能够控制躯体动作,“羽毛笔”的形象也变得皱皱巴巴起来。皮囊无法像起初穿上那样自然地吸附贴合内部博士的身躯,而变回了一副玩偶服似的褶皱模样,便是脸上也仿佛脱了一层皮一样垂落着,给不知情的外人看了怕是要掉理智的。

  于是,羽毛笔和玲珑博士都清楚,皮物化的过程终于结束了。这个阴差阳错下造就的桃色情节也即将走到它的落幕。

  “呼…”博士感叹一声,“那剩下半瓶药液到底是什么效果呢。真是让人在意…”

  ‘你什么时候肯让我复原,也很让我在意,坏蛋博士。’羽毛笔的语气凶巴巴的,听起来像是要屈指狠敲玲珑博士的脑袋,可因着她软糯的声线,落到博士耳中反而带上了几分奶气。现在这只奶凶奶凶的小色鸟正在嚷嚷着:‘快点!不然我就去向凯尔希医生举报,有急色的坏家伙对新入职的干员动手动脚!’

  “呵哟你个小色鸟,还学会拿捏我了…”博士条件反射般一哆嗦,并企图用怪话掩饰过去。他本来也没准备一直撑着这套“皮衣”状态的羽毛笔,此时正好借坡下驴。简简单单把羽毛笔身上的制服脱了之后,博士在脑中过了一遍穿上皮物时的场景,探手到脑后发间,把手指插入发丝中摸了摸,没摸到裂缝什么的,便试着用指甲向下一划——羽毛笔光洁的脊背便顺着脊柱左右裂作了两半。

  这是使用羽毛笔躯体的最后一两分钟了,任何尝试过这种与她人合而为一体验的人都会贪恋这股感觉,玲珑博士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心知依依不舍反而显得着相而已。坐回床边好让动作变得容易些也稳当些,两手拉着裂缝两边左右拉得更开,博士抬眼望望镜子中的黎博利少女,用着少女的面容莞尔一笑:“那我走了?”

  ‘快走快走。’羽毛笔在脑内嗔道,‘不会想你的。也别再来了。出了我宿舍你也就别想进来了。还有什么,谢谢,你是好人,爱过?’

  话茬全被少女堵死,博士哑然失笑之余,觉得她实在是可爱极了。两人的意识在一通搅合之后,彼此或多或少地都有受到点影响,此时玲珑博士简直觉得羽毛笔的反应是在他的喜好上跳舞——他低下头,最后以第一视角看了眼娇软酥胸,双手从裂缝中探入,将羽毛笔的皮状脑袋整个地剥离开来。自己的大脑暴露在空气中时,博士久违地感到一丝清爽,就是耳边的发丝好像有些不对;接下来是手臂,便如同脱长袖般,只手扯住另半边的袖口(在这种场合下则扯着羽毛笔的手指,进而是整个手掌),让整只手臂流畅地从袖管中褪出来,接着便是另一根。于是少女的上半身便全数脱落,顺着引力绕过博士自己的脊背向前滑坠——等等,胸前这微妙而非常熟悉的重量是怎么回事?

  玲珑博士低头看了一眼,惊得爆了粗口:“我超!?”

  却说羽毛笔这边,在脑袋被抓着抽离那会儿,就完全丧失了和博士的意识连接。口中那条总不安分的舌头顺着喉口像是被“吞下”一般地咽去,再也感知不到分毫。仅仅只是两个小时,她就已经几乎要习惯了这种脑内有人作伴的感觉——这样的留恋在脑中一霎而过,还不足以让她失态地做出留恋或是遗憾的挽回。博士的动作丝毫不拖沓,她整个依然皮物化的上半身很快向前方脱落,视野以常态决然做不到的姿势向下翻折般地直坠,重叠在层层皮化的自己的肌肤之中。但是很快,背部裂开的缝隙迅速愈合,而垂下的身子也渐渐支棱起来;骨骼自闭合的中空的胸腔中恢复,重新支撑起少女的身板,伴随有一股肆意伸懒腰般、让人想要慵懒地眯起眼睛的酥麻感。身子就这样自动恢复了,羽毛笔于是重新获得了上半身的掌控,正新奇地左摸右摸——真的完全恢复了,就如同没被药液影响之前那般。她简直迫不及待要重新走几步路了,归根究底这也是一种很别样的人生体验不是吗!

  只是她此时还直不起腰来,因为博士的上半身还立在背后呢,不知为何只脱了个上身就停下了动作。话说他刚才是不是还骂了一句脏话来着?但听着又很熟悉。这么想着,羽毛笔扭头看去,也惊声叫了一句:“诶?!”

  脱下羽毛笔的玲珑博士——外表仍然是羽毛笔的模样。

  此时的少女,下半身仍然是一双雪腿不谈,可上半身竟然前后分作了两个。原本应该是博士的上半身以正常坐姿直直坐在床边,而刚刚才恢复凝实躯体的羽毛笔则以一个颇为别扭的姿势前倾着身形;这两个上半身真正是如出一辙的模样,两个一模一样的拉菲艾拉·席尔瓦的上身。在面前的镜子之中,少女仿佛自腰部以上前后分裂出了两个自我一般,呈现一个颇为诡异的连体婴姿态——并且两个羽毛笔的脸上都是相同的困惑不解。

  “呃,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刚刚那半杯药液的效果?”后边那个“羽毛笔”扯着嘴说道。

  “呃…咳咳,咳,”前边的羽毛笔像是被口水呛着了,“你的意思是,那半杯药液依然把我变成了一层皮物;但由于当时的我本身就是皮物化的状态,因此药液将这层皮物罩在了体内的你身上?”

  “你的分析简直跟我想的一模一样,我们可真有默契…”后边的“羽毛笔”吐槽道,“而要验证也很简单…”她再度将手往后探去,伸进后脑勺的发间摸了摸,吃吃笑了起来,“草,可以摸出裂缝,看来我们猜对了。离谱。”

  “…这都什么事啊…”前边的羽毛笔长叹着,脱了力般任由身子自然俯下,“好吧博士,那你继续脱吧…不对,等会儿,我后背怎么感觉很烫…还感觉出一个我很·熟·悉的形状?玲·珑·博·士?”她又扭头回来,作出很冷漠很想要动手揍人的架势。可她瞪着的毫无疑问是她自己的脸蛋儿…她怎么能对着这副镜子里天天见到的模样置气呢?一时间,羽毛笔反而生出股未战先怯的荒谬感来。

  后边的“羽毛笔”,不,仍然穿着另一层羽毛笔皮物的博士,低下头看了一眼,憋着笑摇摇头:“我该怎么给你形容呢…就是,你的上半身全部愈合了,我们现在还共用着臀部及以下的下半身嘛。我的肉棒已经和你的前边分离开来了没错,但是…好像直接,从我这边的小穴里伸出来了…所以…啊哈哈…”

  “你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硬啊!你的xp是不是有点奇怪了啊坏蛋玲珑!!”

  “而且…我还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羽毛笔能感觉得到,身后的博士又开始动作了,吓得慌不择言,音调都跟着发颤起来:“不是,博士你能不能放过我啊,我又不是不肯跟你做,麻烦你放我恢复行吗,收起你那些危险的想法行不行啊——博士…♡”

  然而满脑子大胆想法的博士哪顾得上小色鸟的心理承受能力,正身体力行地努力着把他的美妙设想化作现实:他右手探向身后的臀部(照此时的状态,他其实是在借试验想法之名行亵玩美色之实),试探性地拿指甲往臀瓣中间一划;虽然羽毛笔刚化作皮物时,她背后的裂缝仅仅顺着脊柱分裂,而并未延展到小腹以下,但玲珑博士就是觉得能够这么操作——幸运也不幸的是,他再次成功了。臀瓣一如他设想中的左右分离,露出其中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少女翘臀,而刚分离的原属于羽毛笔的美臀则再度一左一右绕过了博士的躯体,在他的身前复原成型。从旁人的角度看去,两只娇俏可人的黎博利少女(或者,应该说是双胞胎?)正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一方坐在另一方的大腿上,前胸贴后背的——忽略她们的大腿及以下,其实是彼此重合、粘接为一对的情况。

  羽毛笔羞得满脸通红,娇嗔也化作了耻度满满的气音,哀哀婉婉地道了一声“博士…”,却并没有哀求着让他停下来的意思。黎博利少女只是单纯因这种情形而羞涩——在博士的肉棒重振旗鼓、又经过他如此这般的一番“大胆操作”之后,那根滚烫的肉棒正紧紧贴合在羽毛笔自己不着寸缕的小穴下方!而且,由于两人下身的雪腿仍然是同一双,她甚至都无法大规模地动弹、挣扎,来从这让人难堪的紧密接触里稍微逃开些距离。是,博士的肉棒是已经在她的小穴内肆虐过了,可那毕竟只是同一个身体内发生的事情——真正落到男女之间的“正常”交合,照样让羽毛笔瑟缩得说不出话来!

  可玲珑博士呢?他无疑正是此类性事的个中好手!小玲珑已经在小穴洞口虎视眈眈、准备就绪了,可他并不急着这一点儿时间,而是倾身向前,让两对少女娇躯贴合得更加紧密,再微张檀口,精准叼住了羽毛笔的耳羽。舌尖百般舔弄、时而轻咬或者吮吸,间或辅以往耳蜗中送入的温热气息,配上含混而色情的呢喃:“怎么了,拉菲艾拉?哈——不喜欢吗?”他的双手尚且只是松松揽着羽毛笔的肩膀,暂无向下顺着沟壑山谷探索的意思,而少女只在这第一重攻势下便已目眩神迷、几要缴械投降!

  博士把脑袋往前送了一些,好让自己胸前那对原属于羽毛笔的双乳被她的脊背挤压,更不压抑因之而传来的别样快感,让一声动情的呻吟顺着羽毛笔的耳道

直接送入颅腔。少女的娇躯微微颤抖起来,博士在共享过她的记忆之后更多了几分体贴,大概能猜到她这时的心理活动;于是就着羽毛笔美臀的重量暂且把枪压住,手指绕着她的峰峦画着圈圈,不急不慢地问她:“准备好了?”

  把时间倒回少女时期,甚至仅仅倒回一天之前,羽毛笔都完全不会想到她人生里的首次性体验会是这般的曲折倒错。就算是现在的情形也远称不上是“正常”,身后的博士也体贴地给了她时间做心理建设——一份施舍般的疼爱怜惜,却引不起羽毛笔的反感;她知道,无论这时向他提出什么情事上的要求,这位经常性没个正行、实际倒还挺有原则的坏家伙都会尽力为她满足的。那这时,在这种临门一脚的关头,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你,你把你自己的头露出来,我想…”羽毛笔低声嗫嚅着,但又坚定地吐露出了她的心声,“我不想看着我自己的脸。我想和博士啾啾。”

  “唉,你啊…”身后“羽毛笔”的嗓子一声轻叹,尾音刻意俏皮着扬起来,“如你所愿~”

  胸前两只本应属于自己的手停下了动作,缩到了身后去,很快脖颈处便传来稀稀疏疏的头发散落的触感。羽毛笔心知玲珑已经脱下了头部的皮物,余下便是真正的、只在今天才刚刚初次见面的博士的模样。方才的直抒胸臆已经耗去她大半气力,这会儿再要憋起劲来怕是还要一会儿呢——当羽毛笔垂首兀自数着自己心跳的时候,便听后边玲珑博士以他自己的男声轻声细语着念她的名字,“拉菲艾拉”,她的头猛然间被扳动!

  博士将她的头扳过一个角度,伸着脖子吻上了羽毛笔的唇。那条曾经在她口腔内为非作歹闯下赫赫威名的可恶舌头如今居然正在彬彬有礼地叩门求进。简单探入双唇之间,左右挪动着、津津有味地品尝起唇瓣来,不时稍微向前顶弄一些,用舌尖轻轻巧巧地擦过紧闭的齿门。博士的下身也双线并行,拥着羽毛笔稍微站起身子,好让紧贴的美臀与肉棒间隔出一点距离,挺立的肉棒甫一获得空间便牢牢地将其撑住,正巧顶在小穴门扉处等待更进一步。黎博利少女望向面前相距不过咫尺的青年面容,见他的一对眸子狡黠地眨了眨,弯了眉眼笑意盎然地与她对视。

  羽毛笔的情绪在一瞬间到位了。

  稍稍将打齿门开了一条缝,待博士全无防备的舌尖欣喜探入时向下闭合,轻轻咬了一口算作报复,并回以扬起眉毛的玲珑博士一个得意洋洋的矜持笑脸。少女始终不乐意让自己落到任人施为的被动地步,那种事情有过全身化作皮物那一次经历就足够了。羽毛笔定了定神,上半身向后倒,身子向后使劲,抵住那根肉棒往下坐去!

  即使作为皮物时,羽毛笔的小穴已随着博士一起由小玲珑款假肉棒透彻地开发过一遍,身体恢复原状时却并未连着当时的“肌肉记忆”一并保留下来。依然生涩,依然紧致,肉棒仅仅没入了龟头便不得寸进,疼痛让羽毛笔下意识要咬紧牙关忍住…却在咬下那时候才发觉齿门里已多出位不速之客来。来人并未安安分分地在沙发上坐好了等待主人的茶水招待,而是好奇宝宝般左转转右看看的,以一个不过分的程度在她的口腔间悄然占下了一块地盘,气得羽毛笔挥起舌尖就连着戳过去以示惩戒…又或是奖赏?玲珑博士才不管这些呢。诚然两人曾共用过相同的记忆,只是博士毕竟经过了实际操作的考验,不一会儿就连哄带逗得羽毛笔败下阵来。博士的手伸到小穴附近,稍稍抚慰着,略做了些扩张——箭已上弦,情也就位,总不能再进行个战略转进把前戏补足一遍。至少两人一上一下的用力都是缓慢而坚定的。不过,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同心协力起来——也不知羽毛笔事后回味过来该是如何姿态?

  “噗啾”一声,齐根没入。唇齿间起先还纠缠得天昏地暗的,接着羽毛笔就气喘吁吁地告饶投降了,因着小穴被再度“初次”开拓而造就的气息不匀。再对上博士的坏笑面孔,少女匆匆忙忙挥起手来,一把按住青年的半边侧脸,径直把他推到肩膀后边去,好似这样就能把自己业已烧红的脸蛋儿藏得更久一些。博士自然是笑纳了她的“好意”——在他看来,这指不定是表示唇齿这个据点已经攻占完毕(至少防守一方已经扬了白旗),要放他去另片天地攻城略地去呢。两人正一上一下地坐着,贴紧的下身由于腿部仍然重叠束缚在皮物内无法动作得太过激烈,倒正好让博士附首在少女颈侧,轻咬、吸吮,在淡红色的玉颈上种下几颗鲜艳的草莓。

  撞击声愈发激烈,鼻息与喘息逐渐交缠。本就充溢着荷尔蒙味道的宿舍里又添上了几股新风,倘若对此一无所知的干员误开了宿舍门的话,该是要被这股浓烈、诡异而色情的味道吓跑的吧。蜜液与先走液一同作了肉棒的润滑剂,待甬道适应了被撑大的感觉之后,快感便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一波一波袭来。虽然已经在尽力压抑着了,可自羽毛笔紧闭的唇齿中溢出的娇吟仍然绵长,几乎只剩下气音了。不消片刻,身子也猛然颤抖起来,上半身蜷缩下去,口中挤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呜咽。原来博士的手根本不曾安分,一只在下体百般抚慰挺立着的花蕊,一只则顺着肌肤游走至前边,一步三回头地攀上那雪白高峰,摘取傲然立于峰顶的朱红果实。羽毛笔的表情已经如一汪春水般融化开来,只是仍然死死垂着脑袋,想把这副秀色可餐样子遮掩住不给博士看见——可博士已从小穴内肉壁的挤压判断出,少女已经先行一步高潮了。

  是否要继续做到最后呢?原本这根本不能作为一个问题存在,可如果要将眼下的情形记入考量——譬如说,从羽毛笔的体验方面,从来日方长的角度考虑什么的——这么想着,博士慢慢地停下了动作,两手一并将身前的少女拥在怀中,手臂自然滑下,扶住她的两瓣翘臀。再并拢两腿伸直,以臀部作为固定,将自己的两条腿次第从皮物裤管里抽了出来。肉棒也跟着从温暖的小穴里退出,暴露在空气之中,颇有些遗憾地垂下了脑袋。

  “好些了吗?小色鸟?第一次是会这样的。”他柔声哄道。

  “…你居然停下来了…你有这么怜香惜玉吗?”少女的声音破碎着嘟哝。“真是的…♡”

  她的两条腿也接连复原了,下一刻就从博士的身子上挣开。双脚踩在地上往前走了两步,甚至还有些摇摇晃晃的。又踱到镜子近前,转来转去地端详,这会儿倒完全不避讳下体还在溢出液体的小穴了。最后,羽毛笔回过头,看见床上坐着的另一具自己的身体,长着一根半软的肉棒,顶着一个博士的脑袋。

  她几步挪了回来,垂下的眸光里带着嫌弃:“你还是把头戴好吧。”

  “哦,还不喜欢?”博士觉得好笑,见少女默默点头,也无二话,把胸前的头套般的皮囊盖过半脸。还没完全盖上,就觉出下体的不对劲来。一双小巧的手圈住了他的肉棒,微微套弄着,接着顶端好似再度陷入了一个温热的内腔…

  他三两下戴好皮物的头部,又成了那个长着肉棒的羽毛笔模样,低头一看,与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正半含着肉棒前端的黎博利少女正正对上视线。

  羽毛笔边吮吸着肉棒边望过来,表情甚至都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面瘫中染点儿嫌弃的样子,声音则因着口腔内阳物的关系显得有些含混又有些色情:“看我干什么,投桃报李而已,躺好吧您。”

  BOOM——!可谓是正中下怀。玲珑博士号,击沉!

  眼神还是不如何热切的眼神,动作却是实打实的下了功夫。借着先前以飞机杯体验过的那次经历,羽毛笔的香舌宛如游龙一般对着诸多敏感点进攻。时而仔仔细细地舔弄着冠状沟,时而叼住整个龟头吸吮,甚至还肯主动伏下身子把肉棒尽可能吞咽到喉咙里去。力道适中,刺激感十足,熟稔中不可避免的一丝青涩感更是让玲珑欲罢不能,只是半软的肉棒哪受得住这种多方夹击,一下子就恢复了精神,望眼欲穿地渴求着更进一步的侍奉。羽毛笔让肉棒稍稍退出口腔,转而舔弄起深喉照顾不到的肉棒根部,食指拇指作圈暂且拢住顶端深深浅浅地套弄,舌头则顺着坚挺的柱状物一路舔舐下去,并张口将一颗蛋蛋啊呜一下含在口中,改变着口腔的形状尽情拨弄。这别样的刺激感冲击着博士的脑子,冠头更加地膨大,柱身也颤抖起来,他甚至感觉已经可以射了——但口交不射在嘴巴里怎么算口交呢?因此仍然勉力地忍住冲动,想要维护这点一点也不神圣的仪式感。

  把眼前肉棒的状态和脑内来自博士的知识记忆一比对,羽毛笔大概猜到了博士目前的状况,自然也对他的想法一清二楚。该说不说,这时她心底甚至泛上一股对两人这种彼此知根知底的相性的欣慰或是赞赏之类的情绪…毫无疑问,这是自博士的记忆里传导过来的没什么用处的副产物。这么想着,嘴上动作与手上的套弄都没停下,只是由简单拢住加上了更多力道,落到底下锢住了肉棒根部的柱身。再吐出嘴里的蛋蛋,把另一只手伸过来抬起裸露在外的另一颗蛋蛋——径直揪住了掩藏于其下的、这副羽毛笔皮囊原本存在的阴蒂。一搓,一扯——

  在羽毛笔埋首抬头完成一个来回、最终再次一口含住龟头之时,玲珑博士已经完全压抑不住射精的冲动了。羽毛笔的口腔中的龟头颤颤巍巍地膨胀起来,一抖一抖地吐露出白浊、浓厚而泛着异味的液体,那副与羽毛笔一模一样的面容也融化成了不检点的模样。即使多次高潮之后,经由羽毛笔的口穴榨出的余量依然可观。倒不至于让早有准备的少女呛着了,但那抹薄唇唇边也被染上了淫秽的白色。玲珑博士看着吐出肉棒后嘴巴完全鼓起,里头满满当当地装着精液的羽毛笔,正准备说几句以示宽慰,却不曾想少女径直冲着他扑了过来,找准了唇瓣位置就吻了上去,接着不乏恶趣味地张开了嘴。

  有着相同面容的黎博利少女正彼此接吻,一位压在另一位的身上,胸前的四点茱萸彼此相贴。占据主动权的上边那位眼底满是心念得逞的坏笑,下边那位则因惊愕而瞪大了眸子,接着演化为一个无可奈何的苦涩笑脸。照身上这只小色鸟一副不把口腔里的液体全喂给他不罢休的态势,他索性闭上眼睛,半屏着呼吸自然吞咽起来,间或以舌头略带不满地舔弄一圈羽毛笔的唇瓣。被迫饮精——还是自己新鲜出炉的那份——博士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就是不能完全接受就是了。

  仍然处于贤者模式的空虚之中,又是仰躺在软和的床铺上,博士一时间也懒得动弹。只觉着身上的重量不知去而复返,接着抓住他两只手腕并拢了叠起来,又伸到他背后——这是要把他抱起来吗?玲珑合着眼任思绪发散,便听见非常不妙的“咔哒”一声。

  下意识动了动手,竟没动成!这才恍然发觉:他被羽毛笔把两手反扣在背后,还给铐住了?!

  “诶诶诶羽毛笔你干什——唔唔唔唔!!”

  趁着玲珑博士嚷嚷着张口问话,羽毛笔精准地给他的嘴里塞进了一颗口球。

  “好啦,别挣扎,乖乖的,你好我也好。”黎博利少女垂眉看着,神色几经变换,从别扭到好笑再到愉悦。她唇边还沾染着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发丝凌乱,脸颊也绯红,却摆出一副正经态势在冲着玲珑博士娓娓道来,“你这副皮囊应该只是皮囊。光拼力气,你一个坐班社畜应该是拼不过我的。所以——嘿~咻。”

  再怎么看着瘦弱,少女也是能把一人高、开了刃的战镰耍得虎虎生风的。一只手伸到腰后,一只手探入腿弯,羽毛笔轻轻松松地把“另一个羽毛笔”抱了起来。看一眼手被绑缚住、嘴里塞了口球、又全身赤裸的“自己”——后者气鼓鼓地别过头去——羽毛笔环顾一圈宿舍,把博士摆在了接地的懒人沙发上,细心调了调姿势确保他窝得舒适——判断方式是看面色灼红的“自己”有没有再度别扭地把头偏向另一边——再扯了个椅子过来,正正坐在他的前边,玉腿一伸就能刚好踩到小腹的距离。

  “嘛…别这么看我,这些东西可都是你自己带过来的。”羽毛笔两手撑在膝盖上,把小脸蛋托在手掌里,玩心大起地看着窝在“羽毛笔”皮囊里的博士的窘状。尽管如此,倒还是一副顺从态度,只是执拗地不肯同她对视,和刚刚被皮化的她自己完全没有两样。“被那么对待了一回,我想要报复回来,好让我和我家上司之间没什么矛盾隐患,不影响日后的工作什么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唔唔,唔唔!”博士不满地抗议,用空闲的没被绑住的脚连点几下羽毛笔的脚踝。“唔唔唔!”

  “啊呀,你想说话吗博士?”羽毛笔倾身过去,几乎像是要接吻似的同博士面对着面,忽地上抬了下巴吻在博士眼角,退开的同时也把口球给拔了出去,状似苦恼地摇摇头,“真是的。被你的脑子一掺和,我居然开始觉得我自己好看起来了。我才不想变得自恋啊…”

  “我刚被你喂了我自己的精液,你看我说话了吗!”玲珑博士又好气又好笑,唇边同样沾着根本没清理过的乳白。口中吐露的完全是少女的腔调,更为这副立场诡异的对峙增添了一分情趣。“要报复就报复,爱做什么就做,我无所谓的!”

  羽毛笔咂咂嘴巴:“啊…你还硬得起来吗?”

  “…男人不能说不行!”

  “你现在是女的。”羽毛笔无情指出,“或者…那个词是这个意思吧,扶她?”

  “我不理解这有什么联系。”博士脸一横嘴一撇,开始摆烂。

  “嘛。通俗意义上就是说,你把我变成那副样子,不是本意,我也的确回不去了…”羽毛笔扯过自己的行李箱来,横放在地上打开,边找东西边说,“我可是学到了很多东西哦?这可都是我原本根本不想知道的东西…得在你身上一一‘报复’回来才行呢。”

  少女很快抽出一条黑色长筒袜,麻利地套在左腿上,两脚一并,冲着瘫在懒人沙发里的玲珑博士大大方方地展示起来:“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可满是对我这双腿的妄想哦?现在可是我的回合。怎么样,想怎么来?”

  玲珑抿紧唇只作高冷样子,可脸颊不觉羞红了,萎靡的肉棒也再再再次有了精神——不过确乎像是强打精神了。

  “看来玲珑博士是不坦率的人呢…”羽毛笔啧啧直叹,没穿袜子的裸足骤然前伸,大拇趾向一侧分开,径直夹握住了肉棒棒身,“那就接受惩·罚吧。”

  博士今天已经提枪上阵杀了五六个来回,肉棒仅仅只是被触碰到就觉出一股难受的鼓胀来。羽毛笔穿着袜子的小脚侧侧地以足背垫在下边,支撑起还有气无力的柱身,裸足则是稍稍习惯了一番力道(将之与博士记忆中“曾经受过”的技巧对应上),接着夹着龟头开始套弄起来。动作颇为粗暴,但也正是这般粗暴的对待才能让肉棒重新恢复坚硬。大拇趾搓揉一番,许是稍嫌不够灵活,便改夹为踩,用软乎乎的足弓小幅度地绕着圈圈,摩擦起龟头顶端的嫩肉来。

  “第一次做,力道可能控制不太好。博士觉得不舒服了,要说出来哦。”羽毛笔温温柔柔地笑着。忽略博士仍然被铐在身后的双手,倒确实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说实话,已经不是很想射了。胀得难受…但跟你的技术又没关系。”博士碎碎地嘀咕着,“难道你就肯放我休息吗?”

  “那当然——不能呀。”羽毛笔笑着,脚掌顺着龟头往下挪动,将肉棒轻轻地往下踩去。一路向下,脚跟没入肉柱底丛生的阴毛,脚心捋过柱身上鼓胀的青筋,直到脚趾也落在肉棒顶端作为收束。五趾微微蜷缩着,蜻蜓点水般拨弄着马眼,同时藉由袜足的平衡,裸足微微侧过一个角度,以裸足的足弓前后搓揉起来。“穿袜子舒服些,还是不穿袜子舒服些呢?”

  博士兀自喘息着,已经全神贯注用于对抗又隐约躁动起来的快感了,哪顾得上回话?

  羽毛笔心说今天听得最频繁的就是她自己的喘息声了,不论是她自己发出的还是眼前这位藉由她的嘴巴发出的。听了这么多遍之后,她居然也对这种天天听的自己的声音有了点感觉,真是麻烦,这不只能加倍报复回去了吗。这么想着,她又浅浅地笑起来:“那就两边都试试好了。”便换用袜足主动起来。棉袜自然是另一番触感,虽说平时为了简便透气她并不常穿,可着裙装时也总是会拣些长袜作为搭配。娴静文雅本就该是她头上的形容词之一…这不是给面前这个坏蛋给玷污了吗。

  长筒袜与裸足底的触感在肉棒的表皮上交替呈现,柔软的足弓与坚挺的肉棒在不断摩擦中更为契合。在袜足负责主攻的当口儿裸足也没闲着,顺着柱身一路向下,脚趾抵住了肉棒根部的阴囊抓握起来。动作幅度不需要太大,力道更是越轻柔越细腻越好,足交带来的快感便应是这样细水长流、积少成多的。羽毛笔看着面前博士张口闭眼地呻吟着,边动作边想象着那种感觉,想着想着自己也试试这种感觉了——呸呸。难道要让博士再穿上她,用博士的肉棒再找个旁的干员来帮忙吗?怎么可能呢。——不过,博士是真持久呢。明明射得越多,忍耐力就越差来着…?或许,以后的日子里她的体验也不会太差…呸,想什么呢!

  少女笑着,在玲珑博士的全然未觉下,加大了攻势。羽毛笔两手稍微撑在椅后保持平衡,把双腿左右打开,两足反而并拢,一左一右地把肉棒夹住,两只脚掌形成一个密闭的足穴把肉棒夹在当中,更加剧烈地套动起来。她自己同样是全身赤裸的模样,这么一番动作后,小穴就全然裸露在外,粉粉嫩嫩的,跟着两腿的运动一颤一颤。博士的少女喘息连绵不绝,整个人仰躺在懒人沙发里,仅有下半身不自觉地随着羽毛笔的动作挺动着腰腹。马眼处流出好些浑浊的先走液,沾染得足穴内部愈发湿润。而羽毛笔看着几乎要被快感控制、机械性挺着腰的博士,实在是越看越愉快。

  该说天赋异禀还是学习能力强悍…这才第一次,熟练度与刺激度就跟罗德岛上其她一些干员们的技巧没两样了。浑浑噩噩中博士如此想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向肉棒里头涌去,理智也逐渐流失殆尽。就这样射出去的话,该要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好一会儿了吧…就这样射出去的话,就这样射出去的…诶?

  …诶?

  正正卡在将要高潮之际,羽毛笔却反而停下了动作,甚至连足穴都松开了,仅仅只有袜足在安抚性地磨蹭着半边柱身。少女唇边仍然挂着愉悦的微笑,在此时的玲珑看来却仿佛恶魔一般。他隐约察觉到羽毛笔的裸足正在地上挪动,许是向后或是侧后方趿拉着什么…啊?

  却见到羽毛笔的裸足右脚按着她穿的那对松糕凉鞋的其中一只,这么拖着拉来了沙发跟前。微微俯身一提鞋跟,脚后跟一送,便让那只裸足穿进了凉鞋之中。还不仅如此,羽毛笔的手在凉鞋前端的塑胶罩子处摸索几下,只听“咔哒”一响,就把那层用于保护足趾的透明防护卸了下来。她高高抬起膝盖,再绷直脚背,袜足则稍稍把肉棒扳过一个角度,正朝着穿着鞋的那只裸足的方向。而那只即使日常活动中也无比吸睛的玉足,正微微抬起了前端脚趾,露出足底与鞋面之间的一道缝隙来。

  “要插入了哦,博士——”羽毛笔的低声呼唤也宛如恶魔的劝诱。不,该是魅魔吧!博士彻底放弃了表情管理,不由得闭上眼去——

  一边是鞋面内衬那触感舒适但尚嫌微凉的材料,一边则是柔软可人也不乏温暖的少女足底。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肉棒哪经受得住这样的双重刺激?更不用说这般姿态正是博士对着羽毛笔干员肖想的主要欲望之一!精关猛地一松,又有白浊的液体喷射在了凉鞋之中,直让黑色的鞋面都染成了黑白相间才算了结。

  羽毛笔就着(或者说蘸着)精液鞋面起身,在啪嗒啪嗒的粘腻声中又迈了两步去到桌前,接着传来一点儿零碎的声响,想是在博士带来的那个饱含罪恶的小包里挑挑拣拣。而博士呢,哪还有精神去关心一门心思“报♡复”他的小色鸟准备做什么,小腹内在抽抽着报警,肉棒尖也泛着潮红色,几乎是要被榨干了的模样,瘫在沙发里根本就无法动弹。

  而羽毛笔重新回来时,手里提着一根双头龙,一管润滑液——还正是她平时用来保养武器的那种绿色液体。

  “喂喂,我的玲珑博士,还能继续作战吗?”她一边扩充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单手开了润滑液的盖子,看着跟死尸般瘫沙发上的博士——用着的可还是她的身体呢——心情很好地问道。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博士浑身泛软,就连摇头幅度都微小得能用手指度量,对于羽毛笔口中“我的玲珑博士”的叫法更是无暇在意了。

  “好吧好吧…唔♡”羽毛笔把润滑过的双头龙一端送入小穴内,闷哼一声,倾身过去把玲珑的手铐解开来,“那就由我来代劳吧。坏家伙就好好享受就行…毕竟之前可一直都是你在忙活嘛。”

  “拉,拉菲艾拉,你又要做什么…”玲珑博士勉力睁开眼睛,收收下巴抬起一点视角,正看见俯身过来的羽毛笔下端耸立着的巨大肉柱,因着探身到他身后去解手铐的原因,不知无意还是刻意地怼到了他的嘴边上。上面是顺滑湿润的液体,浸染着他已经品鉴得够多了的,羽毛笔的爱液香气。

  他咽了一口唾沫,喘出一口气,颤声道:“你,要把这东西…?”

  接着他发觉自己的双腿被左右抬了起来。而他连动弹都没力气,何况反抗呢。

  视野里自己的两腿依然是羽毛笔皮囊下完美无瑕的模样,面前也是羽毛笔不着一缕的娇躯,只是多了一根耀武扬威的双头龙挺在胯下。原本这种情形只能在镜子中得见——现在却真真切切地立在自己面前了。并且,双头龙的顶端已经熟门熟路地抵住了绵软肉棒下方的小穴口…他只是男根被榨得彻底萎靡了,可这副女性皮囊的小穴还从未被开发过…

  “来,玲珑博士,啾♡——”羽毛笔微笑着,俯身前来啄了他一口下巴。

  而双头龙粗暴顶入。

  之后她们干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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