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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天记之凤堕除苏,2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9500 ℃

默默运转道心种魔功法,除苏还惊喜地发现,这魔种竟然真的随着徐有容道心的成长而不断壮大,已然到了可以影响宿主神智的地步,如此一来除苏愈发有恃无恐,毫不掩饰自己此刻淫猥的一面便向徐有容走去。

天凤虚影当即一声长啸,作势欲扑,却见除苏只是微微一瞥,上一秒还如临大敌的凤影顷刻间便敛去了所有攻击的架势,温顺地任由除苏靠近,全无了一丝敌视之意。除苏明白,若是平时靠魔种还不一定能做到如此程度,然而眼下徐有容正处于最深层次的悟道状态中,只靠本能的潜意识根本无法抗衡成熟期魔种的影响。

今日,便是他收服这只凤凰之时!

打开随身空间,除苏开始取出为了这一刻而精心准备的一切,媚蛇草、合欢花、雄性墨蛟的淫囊......一件件均为大陆上淫性最烈之物,接着他又在徐有容身周布下了九座鼎炉,将这些材料全数置入鼎中,再倒入各种具有催淫功效的药剂,用黄泉功法催动火势,以特定的温度进行熬炼,燃起的烟雾虽淡,却足以让全天下守节的贞妇马上变成妓院里最凶猛的动物。此外除苏还专门设置了一座简单的阵法,好让这些“淫烟”集中在徐有容周围的空气中,聚而不散。

当然除苏也清楚,徐有容并非一般女子,天凤真血号更是称百毒不侵,并未求着以量取胜的意思,说到底这些不过都是辅助的手段,至于真正的主料......

设置好鼎炉、阵法之后,除苏直接站上了徐有容的石床,裤子一脱,坚挺的巨根正对着徐有容恬静淡然的俏脸,黑与白、美与丑在此刻迎来了最直接的碰撞,徐有容倾国倾城的如玉面庞惨遭除苏肮脏的肉棒肆意玷污。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甚至都未曾撸动一下,除苏浓稠的精液就几乎如同开闸放水般喷射而出,打在了徐有容绝色的娇靥之上,从琼鼻美眸到粉颊芳唇都覆上了一层淫靡的白浊,浓稠的精浆还不断沿着香腮向下滑落,沾湿了徐有容白色祭服的前襟,向着衣裳之下深邃的乳沟渗去。

积攒了十年的欲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最彻底的释放,除苏很是满足,得意地像刚撒完尿一样抖了抖依旧坚挺肉棒,正欲转身下床去进行后续的布置,却看见双目仍然紧闭的徐有容突然朱唇微启,探出舌尖舔了舔在嘴角边流淌的精液。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发生在徐有容身上,对比鲜明的反差感愈发增添了其中的淫荡意味。

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除苏先是一愣,随即便开始止不住地狂喜。通过魔种的联系,他心中了然,此时的徐有容尚处于深层次的悟道境当中,神识游离还未归位,也就意味着舔他的精液完全是这个女人下意识的举动。看来这十年来魔种不止是在成长那么简单,连带他当年离去之前播下的那枚“种子”也已开枝散叶,将“把他的精液当作世间最美味之物”的认知深深植入了徐有容的脑海,如此身体才会一闻到味道便不由自主地行动起来。

意识到这点的除苏愈加性奋了,这份意外之喜可是能省他不少事,当下也不再去理会身后准备许久的瓶瓶罐罐,扶起又胀大一圈的肉棒径直怼进了徐有容的小嘴中,粗大的尺寸将未曾被开发过的紧窄口腔完全塞满。

“嗞溜嗞溜......”

随着除苏挺动起下身,棒身与唇齿摩擦时发出的淫靡声响传遍了石室的各个角落,徐有容沾满精渍的面颊不时凸起肉棒的形状,温暖湿润的小嘴让除苏感到无比舒爽的同时,也让他进一步了解到“道心种魔”的可怕,此刻明明宛如陷入沉睡般恬淡的徐有容,竟然开始吮吸起了他的肉棒!

硕大龟头与粉嫩香舌在少女口中环绕纠缠,完全不需要挺动抽插,便可以享受到徐有容小嘴的吞吐,除苏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尾椎骨处升起,一路向上传递,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天凤转世之身,世人心目中最不容亵渎的现任圣女,正在给自己口交!

虽然本就打算要将徐有容好好玩弄一番,但眼下这番场景还是让除苏觉得欲火勃发,伸出双手死死按住徐有容的臻首,把充血的巨根顶入喉咙深处,徐有容食道处的肌肉无论是收缩还是扩张都让他的肉棒感受到了强劲的压迫感,紧紧箍住了他的龟头,再也忍受不住的除苏直接痛快地爆射而出,龟头一抖一抖地足足持续了有两、三分钟之久,满溢的精液又一次在徐有容的嘴角处留下了新的痕迹。

短时间内连续两次全力射精,除苏在畅快之余也不禁觉得有些辛苦,拔出肉棒后就走下了石床准备暂且休息一番回复精力,然而还没等离开床边,他却莫名感觉到了一阵心悸,身体本能地就想逃离却又紧张地动弹不得,与此同时,徐有容头顶上的那道天凤虚影陡然间大放光明,发出了一声高亢悠长的凤吟。

须臾间,除苏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猛地回过身,只见石床上的徐有容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向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你就是除苏?”

徐有容开口,沾满污秽的脸表面上依旧平静,但谁都能听出她话语中起伏的杀意。

除苏没有回答,而是发出了一阵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抽气声。

他在苦笑,但更想哭。

不亏是徐有容,得到天海圣后与前任圣女的真传,竟强行突破了道心种魔的限制,比除苏预想中的苏醒时间提前了很多,以至于他刚才射精的同时通过魔种施加的种种影响根本还没能发挥出效果。

眼下趁徐有容刚刚脱离悟道境,他只需稍微付出点代价应该就可以顺利脱身,但十年来的精心布置也将彻底白费,换而言之,如果真的想一举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么无论他以往再如何阴狠冷酷,今天也必须热血地战一场。

嗤啦一声响,除苏上衣的后方被撕出两道裂口,一对丑陋的灰色肉翼伴着恶臭的味道伸展开来,数百根坚硬的骨刺呼啸而起,宛如利箭般射向徐有容的身体。

然而下一秒,这些无比迅捷的骨刺便纷纷落下,两道带着圣洁意味的凤翼同样在徐有容身后挥舞,南溪斋斋剑已然在手,一道明亮的剑光疾出,明明是处于石室之内,却仿佛照亮了整片天地,无穷无尽的真元,坚不可摧的神识,带动着狂暴无比的剑势,向着除苏的头顶斩落。

轰的一声闷响!石室宽阔的地面上形成了两道清晰的沟壑,除苏站在沟壑的尽头,双脚陷在当中,后方堆起了一片石砾。接着他开始咳嗽,咳得很是难受。

只一剑,他便受了内伤。

徐有容起身走下石床,缓缓行来,右手提着斋剑,仿佛从云端来到地面的仙子,再联想起先前那恐怖的一剑,只能让人生出难以战胜的感觉。

如何才能战胜如此强大的对手?这个问题除苏想了整整十年也没能得到答案。

但他也并非一点准备都没有。

伸出双手,除苏对着徐有容比出了一个手式,在天凤虚影光芒的照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双手上布满了毛发与鳞甲,有些恶心。

但徐有容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只在这双手摆出的手式上。在现实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手式,但她读过很多书,曾经在很古老的一本道典里看到过相似的画面。

这是最正宗的道门阵列手印,是国教很久便已经失传的远古功法,无论离宫还是圣女峰现在都已经没有了门功法的传承。然而眼前这个怪物不仅结出了手印,并且浑身都开始散发出中正平和、甚至神圣庄严的气息,只是他的双手间却隐隐有黑气凝聚,其间有闪电生成,更有无限阴秽的味道。

用最正宗古老的国教神术,来施展最阴险恶毒的手段。这世上也就只有由前代长生宗宗主斩尸而生的除苏才能做到。

徐有容面不改色,握紧了手中的斋剑,无数条明亮却并不刺眼的金色光线自她体内与斋剑的剑身上生出,穿透四周扬起的烟尘,将整座石室映照地宛如神国,光影间又折射出一道道若有若无的痕迹,这些痕迹都是剑意,凝而未动,隐而未发。

大光明剑。

无数年前,国教南北分流之始,由初代南方圣女在天书陵里观碑悟道时所创,没有具体的招式,更像是万剑的精魄,将繁复无比的星光轨迹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呈现出来,每道光线便是一剑,而光线行于天地之间,可以拟形万物,无远弗届,只要身处天地之间,就无人可避。

虽然这一剑并非世俗之剑,自己又刚刚提前从深层的感悟状态中脱离,想要动剑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但面对除苏那透着十足诡异气息的道法,徐有容还是决定速战速决。

无尽光明隐藏无数剑意,向着除苏袭去。

又是一声巨响,强烈的冲击波甚至让维持石室的桐宫阵法都泛起了涟漪,待光华散尽、尘埃落定,显出了除苏踉跄的身影,他抚着右臂整齐的切口,低下头不停喘息,显得极为痛苦。

重活一世,自己竟然又被徐有容斩断一臂,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命运在操控一切?除苏忍不住这样想着,然而片刻之后,一抹得意的笑容却渐渐爬上了他那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

这一次,终究是不一样的!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得先把自己的命拼上去!

面对徐有容,就算使出最强大的手段,他也很难给对方造成伤害。所以他要赌,他施展的国教道法古老而神秘,鲜为人知,而徐有容极擅推演计算,当遇上未知的威胁,最好的应对自然便是用直接的实力差距填补上所有可能存在的漏洞,于是大光明剑挟着无上威势斩下了除苏的手臂,而除苏也赌赢了这一剑中的一线生机。

他没有办法对徐有容造成伤害,那便让徐有容自己受伤。

境界未稳而强行催动大光明剑所带来的反噬,虽然很快就被徐有容化解,但终究让她强大的识海与通明的道心出现了一瞬间的破绽,除苏不惜断臂也要全力运转功法,终于让因为天凤血脉完全苏醒后受到短暂压制的魔种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叮!”

一直被徐有容紧握在手中的斋剑突然径直掉落在地,发出独有的清脆声响,随之一同落下的还有徐有容那身洁白的祭服裙摆,这位方才身如渊停岳峙的少女,此刻全无一丝威势,反而像是用尽了力气一般跪倒在地,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这感觉......怎么回事?”如使手指的真元突然运行不畅,识海也变得有些混沌,这些都是远远超出徐有容推演之外的情况,但她依然不怎么担心,除苏或者对她做过些什么,但也受到了大光明剑的重创,再多变数想必都被这一剑断了,接下去只要等自己恢复过来便是。

偌大的石室内一片狼藉,少女和怪物对坐,相顾无言。

“没想到,你竟然会主动找上我。”出人意料的,良久之后徐有容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这算是在嘲讽我自不量力?”除苏挑了挑眉,笑着反问。

他的笑声很难听,笑容更是难看,但也正因如此,夹杂于其中的那丝颇堪捉磨的调笑意味很难被察觉。

徐有容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除苏脸上的笑容渐渐敛没,转而认真说道:“其实,我们之间的缘份真是不浅。”

他是长生宗的怪物,徐有容是南溪斋的圣女,长生宗和南溪斋之间的渊源极深,如果真要说起缘份、道法,彼此的没落与辉煌,那会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

徐有容没有听故事的心情,重新开口:“所以你刚才要对我做那种事情?”

这刚才指的当然是她苏醒之前。

除苏也没有回答,自顾自继续说着:“世间所有好东西都是你的,这公平吗?”

“......好像确实有些不公平。”徐有容想了想,答道,“但这并不能成为理由。”

除苏又笑了起来:“那你杀了我吧。”

徐有容再度沉默,她知道除苏的存在,也清楚他的出身,虽然这些年来除苏并未作恶,但道典中曾有过无数记载,斩尸而生的邪物向来是祸乱天下的根源,就连数千年前创立出这门修道禁法的教宗都被邪念反噬,不得已而选择自尽,除苏又怎会是个善类。

然而当除苏笑着说出杀了他的话语时,徐有容却莫名从那份丑陋的笑容中看到了一丝洒脱与不羁。明明这个怪物对自己做出了那等下流之事,明明自己醒来之后就毫不犹豫地出剑要斩灭对方,可不知为何,现在自己似乎又不想让他死了。

陷入矛盾中的徐有容选择闭眼宁息,想以此平复心意,也好顺便找出真元与识海异常的问题所在,全然没有发觉,除苏脸上那在她看来洒脱的笑容早已荡然无存。

除苏知道自己成功了,不仅魔种重新起了作用,连带他之前在徐有容口中射精时通过魔种施加的种种影响也已开始生效,比如永远不会想杀他;又比如会渐渐喜欢上他......

除苏得意地也闭上眼开始打坐冥想,除了等待,他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正好趁机恢复一下自己的伤势,毕竟接下来一段时间,他可是会很忙的~

群峰之间的暮色要比平原上来的早很多,石室内虽然时密闭空间,但桐宫阵法自有模拟外界昼夜转换的机制,徐有容一睁开眼,便感应到天色渐深,已是将近入夜了。想不到,自己竟然与陈长生以外的其他男人共处一室,还渡过了数个时辰之久,徐有容想起仍不免觉得有些荒唐,目光也随即落到了那个“其他男人”身上。

除苏仍旧处于冥想的状态中,似无所觉。

眼下徐有容已然彻底复原,真元与识海运行无碍,也就是说只要她此时出手,除苏绝无幸免的可能,这也符合她先前推演的结果。可过了许久,徐有容却始终没有动作,而是一直静静地注视着除苏,不管怎么看,眼前这个怪......男人长得都只能用丑陋来形容,然而徐有容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她就是无法移开目光。

倏忽间,她注意到除苏的眉头皱了一皱,被她斩断的左臂微微颤抖。

徐有容明白发生了什么,除苏那与生俱来的黄泉流功法,一般情况下哪怕被重伤断臂也可以做到断肢重生,但这次不同,他的伤口上有着一道神圣的气息,来自南溪斋的斋剑,另外还附有一滴已经浸染开来的天凤真血。

她的血。

不要说断臂重生,除苏如果不能立刻得到救治,克制世间一切邪物的天凤真血便会不断灼烧他的血肉与经脉,直至最后摧毁他体内所有的黄泉阴窍,到那时,最好的结局也是变成一个废人。

徐有容盯着除苏的肩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鬼使神差间,她抿了抿嘴唇,接着竟运转真元隔空将那滴真血收了回来,再看向除苏慢慢舒展开的眉眼,微微一笑,倾城美丽。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些都被一双微眯的眼睛看得明明白白,除苏其实一直都醒着,就是想试一试徐有容受到魔种的影响到了何种地步,结果让他十分满意,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当下便状作恍惚地睁开了双眼,先是懵懂地偏过头瞄了一眼手臂,接着又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向徐有容。

“不要误会,只是看你可怜罢了。”一见除苏醒来,徐有容收起笑容,想要恢复原本端庄的模样,只是不管怎么看,现在的她都更像是个傲娇的小女孩。

“谢谢。”除苏点点头表达了谢意,再运转功法让手臂复生,方才站起身来。

“你......先把衣服穿上。”徐有容努力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像平时那般云淡风轻,万事万物不羁于怀,但略微的停顿还是出卖了其中蕴藏的羞意。

除苏自然不会照做,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徐有容的脸,清楚捕捉到了徐有容在说这话时目光几次扫过了他的下体,眼下正时他乘胜追击的时候。

“怎么,圣女可是害羞了?”除苏不再做任何掩饰,径直向徐有容走去,此时他与其说是个怪物,倒更像一个淫贼。

“你......你别过来!”徐有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惶急,圣女的尊严和女人的本能告诉她不能让除苏靠近自己,然而她的眼神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随着除苏迎面而来的脚步向他胯下那黝黑巨根聚焦,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明明应该是腥臭无比的味道,她竟然并不排斥,反而觉得有些好闻,而且莫名地,她还生出了一丝怀念的情绪。

“你再往前走的话,我就杀了你。”依靠仅存的理智,徐有容挣扎着重新举起斋剑做出了最后的威胁。

“前面我就说过了,你想杀的话,就杀了我好了。”除苏漫不经心地笑着,显得对生死毫不在意,几步越过横在脖子前的剑尖贴近徐有容身前,直接凑到少女的耳边低语道,“但是你舍得吗?”

斋剑又一次脱离了徐有容的掌握,不过并没有掉落在地,而是被除苏轻易地从徐有容手中摘走扔在了一边。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夺走徐有容的剑,除非,是她自己没有反抗。

“好了,装了那么久你应该也很辛苦吧。”除苏双手搭在徐有容双肩上向下一按,站在原地摇摇欲坠的徐有容又像方才那样跪坐在了地上,眼前正是那跟让她意乱情迷的阳具。

“现在,给我舔。”

以徐有容的实力、地位、名望,同辈之中没有人能居高临下地对她说话,陈长生不能、秋山君不能,所以任何人看到眼前这副画面,都只会被震惊得怀疑人生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但其实同样感到震惊的还有除苏自己,看似控制了一切的他并不像表面上那样轻松,道心种魔的功法已经被运转到了极致,若是换成这座圣女峰上的任何一个女人,此刻都只会对他唯命是从。

然而眼前的徐有容虽然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情欲的气息,对着他的肉棒不断吞咽香津,却始终双唇紧闭。通过魔种的联接,除苏更是在原本温顺的精神世界中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反抗意志,如果不是魔种在徐有容的识海中温养了十年之久,只怕下一秒,自己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本以为一切已尽在掌握,没想到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偏偏就是迈不过去,僵持许久始终无法让徐有容彻底堕落,除苏全然没了刚刚的游刃有余,表情渐渐变得烦躁起来,“明明只要乖乖顺从我,就可以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为什么你还要反抗心中的欲望?!”

面对除苏不耐烦的质问,徐有容没有回答,也没法回答。如除苏所言,顶在她面前的明明是根脏东西,却不知为何有着极强的诱惑力,光是闻到味道就让她的身体难以自抑。虽然还不知道除苏究竟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但目前看来想必是在神魂方面动了手脚,她必须尽全力维持住道心最后的清明,

“没事的,没事的,容儿一定会没事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就像一个遇到困难的普通小女孩,有些委屈、有些心慌,但都只是一时的,紧接着她便又平静了下来,因为她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女孩,她是徐有容,人间独一无二的凤凰,而凤凰,是天生的王者,又岂会甘愿受人摆布。

只要自己一直坚持下去便好,即便不能破局,但他一定会来的。

想起陈长生那从始至终、由内到外都无比干净,不惹尘埃的脸,徐有容觉得一阵心安,虽然并不知道陈长生现在在哪里,但她就是相信他一定会来。

全身心投入到和欲念的抗争中的徐有容没有注意到,站在她面前的除苏也已不再狂躁,转而阴鹜地注视着她。凭借魔种的存在,除苏能清晰感受到徐有容的想法,也彻底明白了,他可以让徐有容不杀他,可以让徐有容喜欢他,但只凭这些他永远不可能得到徐有容。

徐有容很爱陈长生,比爱她自己更爱,想来陈长生也是如此。

“真是好一对神仙眷侣。”除苏冷笑着,他又想起了上一世自己被万道剑意杀死时,陈长生和徐有容在他面前并肩而立的样子,曾今的愤怒、屈辱、不甘、嫉妒......种种情绪再次占据了他的脑海。

“既然圣女意志如此坚定,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伸出手勾起徐有容的下颌,除苏盯着那双在欲望与理智间反复挣扎的凤眸,目光像是穿过双眼落在了徐有容识海中的魔种之上。微微动念,功法再度运转,他下达了最后一道指令,“和过去的自己最后道个别吧,徐有容。”

除苏话音刚落,徐有容就觉得意识脱离了混沌的束缚,迷离的眼神焕发了往日的明亮,连脑海中那些由欲念化成的噪音也尽数消散,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但直觉告诉她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迎着除苏的目光,徐有容直接开口质问:“你还想做什......”

“容儿不乖喔~”

!?

气势汹汹的徐有容一下子愣住了,刚才,是谁在说话?

“容儿总是这么不坦率呢~”

又来了,而且这声音......好熟悉。

“一直勉强自己可不好~”

“容儿其实也是希望能够更幸福、更快乐的,不是吗?”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可不能错过哟~”

徐有容难以置信地盯着除苏,她听出来了,这些或俏皮、或妖娆、或狐媚的话语,竟然都是她自己的声音!它们毫无预兆、自然而然地在她脑海中响起,简直就像是,在诉说着她自己的想法一样......

除苏看出了徐有容表情中的震惊与不安,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明显,他又一次俯下身凑到徐有容的耳边低声说道:“本来还想循序渐进让你自愿成为我的女人,不过看你的意志如此坚定,那就只好简单粗暴一些了~”

“我才不会......嗯啊!”徐有容想要反驳,然而除苏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随着识海中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瞬间就让她的感觉与思维近乎于完全迷失,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全无一丝天凤转世与现任圣女的矜持,妩媚地跪倒在了面前除苏的身边,嗅着那根腥臭但美味的阳具,姿势无比卑贱,表情却充满了幸福。

“这味道......感觉好熟悉~好想要~”

“明明可以变得那么快乐,为什么总想着拒绝呢?”

越来越多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无论天凤血脉还是南溪斋的心法都无法抑制,徐有容只觉得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正在消散。

“这些年,容儿其实很累、很辛苦吧,让自己放松一下也没关系喔~”

很累吗......意识逐渐模糊的徐有容忍不住回忆起来。

从小时候血脉觉醒的那一天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确定了,她要守护青曜十三司、守护皇宫以及离宫,现在又加上了一座圣女峰,她要守护的东西实在有些太多,事实上最后指向的毫无疑问是整个人族。

如何守护?为什么就要她去守护?

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原因,当然是她身体里流淌着的天凤真血。所有人都因为这一点,对她或者宠爱、或者敬畏,投以无尽的期待与希冀,却没有人知道,有时候她真的很不喜欢自己身体里的血。

那些血太纯净、太圣洁,于是在所有人眼中,她便必须是纯净的、圣洁的;整个大陆都称她为凤凰,她觉得俗不可耐,却无法逃避这个称谓所带来的责任,只能背负着一切不断变强。

如此一想,这些年来,她确实过得很累、很辛苦......

“该承担的责任当然要承担,但活着还是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且后者应该在前者之上。”

莫名的,这句话涌上了徐有容心头,不是出自她脑海中那些层出不穷的声音,而是曾今在周园共历生死的时候,陈长生劝她不要逞强时说的。

当时她听得很认真,觉得陈长生说的很对。

现在自然也一样。

“我还真是,总习惯勉强自己呢。”随着这一句自言自语,徐有容脑子里的那些声音瞬间尽数消失,她抬起头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即粉嫩的舌尖颇为灵动地向前一探,将面前近在咫尺的雄性巨根卷入唇间,毫不犹豫地开始吮吸起来,认真的神情像是在品尝她平时最爱吃的糖渍梅子或者蓝龙虾。

看着身下前后晃动的臻首,除苏知道自己终于攻破了徐有容心中最后的防线,得意而又满足地笑了起来:“刚才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现在倒是变得很主动了嘛?这味道圣女可还满意?”

徐有容瞥了除苏一眼,没有回答,只是在吞咽的间隙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但除苏依然从中听出了少女的最后一丝倔强以及......娇羞。他并不着急,继续默默地感受着徐有容小嘴中的温暖。

终于,徐有容放缓了吞吐肉棒的速度,略有些急切地开口:“你......你怎么还不......那个?”

“喔?圣女是指哪个?”除苏玩味地问道。

“就......就是......从你这根东西里......流出来的那个......”面对生死都可以做到坦然处之的徐有容此刻却全无了这份从容,未经人事的她难为情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像要玩具却不好意思开口的小孩子。

“呵呵,看来人们口中的天才徐有容也不是什么都懂啊。”除苏一边抚摸着徐有容的秀发一边教导起来,“记住,你含着的这根东西叫鸡巴,只要你服侍得让我舒服了,就会射给你渴望的精液,听明白了吗?”

“那......那你的鸡......鸡巴......怎么还不射?”徐有容的声音依旧有些不好意思,“我......我都给你舔了。”

“哈哈哈,当然是因为你舔得我还不够爽啊。要用喉咙里更深的地方来摩擦鸡巴才行!另外别光顾着舔上面,下面的阴囊也给我好好的舔!”

在除苏的引导下,徐有容从龟头开始一路向下,时而用灵活柔嫩的香舌在除苏的肉棒各处舔舐刮擦;时而又张开她那两片纤薄的朱唇亲吻棒身与根部那对被阴囊包裹着的睾丸。仅仅过了半炷香时间,原本生疏的动作就已然变得无比顺畅,脸上娇羞的红晕也渐渐被陶醉的表情所取代。

“想不到圣女在伺候男人这方面也如此天赋异禀,或者说,其实你骨子里其实就是个淫荡的女人?”除苏虽然清楚这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魔种影响,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惊叹徐有容此时此刻欲求不满的样子,稍一松懈,竟是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不过这发突如其来的精液却也将徐有容喜怒不形于色的外表与内心彻底融化,浓烈的味道在魔种的作用下不断刺激着她已全无防备的五感与意识,最后竟是完全不顾圣女的矜持,来回用小嘴包裹住马眼又吸又舔,才射了不过几秒钟的肉棒转瞬间就被徐有容的朱唇清理地干干净净,沾满少女香艳口水的龟头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除苏淫笑着等徐有容在肉棒上又舔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头后,复又伸出手勾起了徐有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双眼问道:“好吃么?”

“嗯。”短暂的激情过后略微恢复了些许清明的徐有容答道,声音中羞意仍存,却没有了先前的抗拒,至于圣女的姿态、凤凰的骄傲,这些都已彻底褪去,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初尝禁果后正在不好意思的小女孩。

面对徐有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除苏虽然也觉得赏心悦目,但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言语间毫不掩饰淫猥下流的意图:“那接下来就用另一张嘴试试吧。”

“另一张......咿呀!”不等徐有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便被抱起放回了石床之上,祭服凌乱的裙摆被掀开到两边,薄薄的亵裤根本抵挡不住除苏的撕扯,顷刻间就化为了几片破布飘落在地,一双修长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最为神秘的处女地则在裙边的阴影中若隐若现。

至此,就算徐有容对男女之事再如何懵懂,也明白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下意识地就想要夹紧双腿,然而不知怎的,当双腿真正并拢后,下体却开始传来阵阵瘙痒,令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开始扭捏厮磨起来。

“不......不要。”轻咬着下嘴唇,徐有容挣扎着想要守护自己最后的一点贞操。

“喔?可我看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除苏十分轻易地就攻破了徐有容腿间象征性的防御,一根手指的指腹按住阴道口顶部包裹着阴蒂的肉褶,爱抚起了朱红的豆核,接着又在穴口短暂打转搅动了一会后,蘸着分泌出的些许淫水并起两个手指没入了徐有容的私处。

“嗯啊~不......不行......好奇怪.......这种感觉......嗯哈~”徐有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嘴上虽然仍在断断续续地抗议着,然而下体与手指摩擦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却将她阴道内湿润的现状展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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