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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之上,主仆未满,2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6330 ℃

莫莫抹的极为用心,从耻骨开始,到侧腹、肚脐,在到肋骨、乳房——淡蓝的乳房看上去并不大,况且双手这么一拉伸更显得娇小可人,但实际揉上去却意外地柔软有料,不禁让莫莫在上面多做了会儿文章,将两粒乳头按在手掌下磨蹭了许久,最后是腋下。

细细涂完之后还剩下的一点富余,便被擦在了锁骨上。淡蓝是那种怎么吃也都是清瘦的体格,身体也是纤细,呈现出一种骨感美,拜其所赐锁骨也是极为好看。虽然莫莫对挠脖颈并不怎么感冒,但将手探进去便能让淡蓝缩起脖子,下颚和肩膀柔腻的皮肤把手掌紧紧夹住的感觉,倒也不坏。

“那,我们开始吧?”

“等等,莫莫姐、先别——呵呵哈哈哈哈——”果然敏感的痒痒肉和润滑液加起来,是对付任何女孩的利器了。莫莫用双手把住淡蓝的腰间两侧,像是震动一般挠起了淡蓝的腰腹。把自己挠得如此痒的双手愣是黏在痒痒肉的地方走不掉,这种手法显然要比下午的爬搔更折磨人。而且不单如此……不觉得这种手法很像做爱时会用到的么?下面的人用双手掐住上面的人的腰,任对方的柳腰在自己的手掌中摆动、蠕动——至少莫莫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嘻嘻~哈哈哈…咿、要——嘻哈哈哈,要痒死了啦哈哈哈……”莫莫的手一路向上滑去。有了润滑液的润滑,莫莫的手在淡蓝的身子上完全可以凭着感觉肆意游动,畅通无阻。跳动、揉捏、抑或是单纯的抚摸,都能换来淡蓝口中的声声痴笑。如此好的手感,倒让以前莫莫相当中意的腋窝都被比了下去,毕竟腋窝还要动手指去拨弄层层腋肉,非但爬搔都不见效,哪有如今仅灵巧地动动手腕就能叫小姑娘痒得喘不过气来这般划算。

“哈哈……莫、莫莫姐,不要~嗯、嘻嘻,那里,胸不行嘻嘻哈哈哈~”忽地,从淡蓝的嘴中传出了几声与往常不同的娇笑。原来是莫莫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大胆地玩弄起了淡蓝的乳头。这种与痒痒肉被欺负时截然不同的酥痒,虽让淡蓝终于不用咧着嘴大笑,但直到刚刚还四下乱动的身子仿佛骤然被抽了骨头一般,没一会儿就酥软下来、只见偶尔抽搐几下。

不得不说,莫莫在指间玩弄乳头的动作极为娴熟,时而安抚婴儿一般轻柔地在小樱桃上面捏几下,时而又坏心眼地用硬硬的指甲专门去刮挠最是敏感的乳头顶部。敏感部位的搔痒让淡蓝的脑袋不知道该往哪儿摆,喘息也逐渐由难受转变为绯糜。逐渐肿胀的乳头传来的阵阵热流不断在淡蓝的脑子里和着稀泥。可莫莫余下的几根手指又不忘初心地在乳房周围爬搔着,提醒着淡蓝,这是一场为了让她屈服的挠痒调教,而不是什么香甜可口的纯爱百合大戏。

“胸不行?那我们……换个地方挠?”莫莫拨弄着乳房的指尖顺着淡蓝姣好的身体曲线向下滑去,接下来又会是哪儿呢?肋骨……不对,在下面。肚脐……也不对,还要向下。耻骨……就快到了。只能是……

“咿……”只能是那里了吧。撩过大阴唇,莫莫的手指抚摸上了淡蓝幼嫩的蜜裂。长时间的玩弄乳首,已是为下面做足了充分的预热,淡蓝粉粉的蜜裂里早已吐出了数量可观的汁液,晶莹剔透地挂在了小阴唇之上。“莫莫姐,那里、那里更不行——呀哈~”

“不行?为什么不行啊?”莫莫明知故问地对淡蓝言语挑逗到,还不忘在她的腰间捏了一把。

“那里……不行就是不行啊……”纵使已经被扒得精光、乳头被狠狠得辱弄了一番,如今要淡蓝自己说出口也还是极为不好意思,她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说出口。

可自现在的情势来说,淡蓝也远不在羞红了脸撒娇的立场之上。莫莫盯着淡蓝缥缈的目光老半天,无奈地摇了摇脑袋,起身又从那满是拘束器和小玩具的百宝箱中拿了不知道什么出来。

“淡蓝,忘记和你说了。”她俯身解开了淡蓝一只脚的束缚,却死死地将它掐在手中向后折去,“做我的痒奴呢,哪儿有什么感受,都要一字不落明明白白地讲出来。”

“你、你放开——谁要做你的痒奴!我可一个字都没说!”淡蓝蹬着小腿憋红了脸反驳道,可在力量上还是莫莫胜了一筹,淡蓝的小腿愣是被折了回去,又被莫莫用一卷粉色的电工胶布一样的东西死死缠了好几圈。另一边也如法炮制,不出一会儿淡蓝就被摆弄地像只五花大绑了的螃蟹一般,M字束缚住了双腿。

“你一会儿会想做的,而且是哭着求我的那种。”稍微调整了一下淡蓝双腿的位置,两条小腿向外翻折,两只嫩脚的脚底也翻开朝天露了出来。从莫莫的角度看来,淡蓝的下身倒正好变成了一个W字。

“我们再来一次。”莫莫重新将手贴在了淡蓝的蜜裂上,而且这次,还缓缓地用三根指头挑逗般地轻轻勾挠起淡蓝的阴唇来,“淡蓝现在是什么感觉?”

“呜~呜嗯嗯……嘻嘻,不,偏不告诉你…嘻嘻~”淡蓝的小穴虽没有痒痒肉,终究是连自己都少有碰触的地方,而且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也相当敏感。如今放开了被莫莫用手指挑逗搔痒,自然是受不住,只是碍于双腿的姿势,虽本能地想夹紧,却万般使不上力,只得一上一下地用腰肢拍打着床发泄自己的不满,小嘴也咧开笑了出来。

“还是欠调教呢。”莫莫抓起了方才用过的润滑油,单手拧开盖子就近倒在了淡蓝的一只脚底上。

“嘻、等,等等,别挠我脚心儿,我说,我说!下…嘻嘻哈哈…下面,下面很痒!”见莫莫又要对自己最是脆弱的脚心下手,淡蓝慌了神,强忍着笑意补救道。

可现在才说出口,还如此敷衍,只怕是为时已晚了吧。莫莫用手背抹开倒在淡蓝脚底的润滑油,伸手抓了过去。

“哈哈——呜、呜哈哈哈哈哈——我已经哈哈哈——不是已经说哈哈哈哈——”莫莫的五指同时点在淡蓝的脚底,朝着上面的嫩肉搔刮了起来。同时另一只挑弄着淡蓝阴部的手,动作也配合挠痒痒的一边,逐渐激烈了起来。不再是毛毛雨般点在阴唇外缘,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淡蓝充血勃起的小阴核,两只手指用两根手指揉捻着爱抚起来。余下几根留着指甲的手指,也尽量用着伤不到淡蓝的力道,刮挠着蜜裂内的粉肉。

“哈哈哈——下、下面,呜、呜哈哈哈,咿~”极度的痒感让淡蓝不自觉地闭紧了眼睛,从眼角挤出好几多泪花。她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身就好像在拧毛巾一样,一条是阴部、尤其是阴蒂传来的一阵阵有如电击般的快感,另一条则是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莫莫挠痒欺负的脚底传来的奇痒,两种感觉像是洗好了的两条毛巾紧紧拧在一起,虽完全不是同一种感觉,却同样都让自己欲罢不能、口水横流。

尤其是脚底,看上去不和之前一般被加之了脚铐的束缚,可那鸭子坐后平躺的姿势又让她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连攒一攒脚趾头都是奢望。这姿势已是折磨人,莫莫又在上面又是挠又是刮,时不时还又摁又钻,仿佛这只脚心的所有权真就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成为莫莫取乐用的玩具了。洒上去的润滑液毫无疑问是火上浇油,明明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单纯地用手指碰一碰挠一挠,就能让淡蓝苦笑不止,如今本就滑腻的脚底更是没了摩擦力,这不一下下,都是挠在淡蓝的心头肉上么。

“哈哈~呜、等——嘻嘻哈哈哈……只有、只有挠痒,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呜咿咿咿——”淡蓝的下半身忽地不知哪来的劲儿,夸张地挺起、摇动起来,双手也死死拽住了手铐上的链条,压得几根青葱般的指头泛白。

是要高潮了吧。莫莫哪里肯停下,还有比让一个女孩被挠着脚心的痒痒高潮更让人兴奋的事了么。非但力道不减,反而还集中向淡蓝最是害怕的脚心集中攻击过去。揉捏玩弄着阴核的那边也巧妙地加大了力度,好让淡蓝能在稀里糊涂的奇痒中还能清楚尝到性快感。

“呃、要…哈哈、咿~啊啊啊啊呜呜——!”一连串似笑非笑的娇喘声中,数量可观的爱液从淡蓝的下面咕啾咕啾地挤了出来,方才还挺得极为有力的腰此时像被抽了骨头般瘫软下来,连同着小脸也歪到了一边,让流了一脸的鼻水唾液更是横涂乱点。

“哈……哈……哈,呜、哈啊啊……”莫莫适时地松开了淡蓝的脚丫,看到她高潮后呼吸困难的样子,再接着挠痒就难保不会出什么事了。揭下缠在淡蓝大小腿上的胶布,莫莫找来一卷卫生纸细心地为其擦拭起了一塌糊涂的阴部。

趁着淡蓝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力反驳的时候,莫莫又未可怜的小姑娘换了个姿势。扶起她纤弱的上半身,后面靠上软绵绵的被子,再将双手举过头顶、翻折小臂到后脑勺,牢牢地绑在一起。看来莫莫今晚是铁了心要让淡蓝屈服了。

重新坐到床上,莫莫捧起了淡蓝未加以束缚的双脚。方才被折磨的一边还残留着些许润滑液挂在上面,被挠得通红的脚底板也未完全回复过来,与另外一只尚未受难的白皙脚丫并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将这两只尤物再好好欺负一会儿。

“欸、等等!我明明……我明明都已经高潮了……”淡蓝本能地想将脚丫往回缩,可被莫莫一把抱住,凭她刚高潮完后的身体完全挣脱不开,只能象征性地晃了晃脚掌以表抗议。

“哪部三级片跟你说的高潮就算完事了?”莫莫挑了挑眉毛,用胶布将双脚的脚腕捆在了一起,两颗大脚趾也被不知道哪找来的棉绳绑了起来,“女孩子高潮完身子才是最敏感的时候,可不得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欺负欺负淡蓝的小脚丫么。”

“不、怎、怎么能这样……”

“那要做我的痒奴么?”莫莫掰弄着淡蓝的几颗脚趾问道。淡蓝的脚趾弹弹的,像水果似的水灵的很,就连脚趾甲也让人联想到初生婴儿,如被水泡过般不是那么坚硬,捏上手就叫人不想停下。要不是往下的脚心窝里还有更有趣儿的等着,莫莫真的想就这么将淡蓝的双脚抱在怀里,摊在床上捏她脚趾一整天。

“这、这也不行……”淡蓝咬着嘴唇小声反驳道,就连十颗脚趾都微微向下蜷起,像是表示抗议。

莫莫没再说什么话,她早就知道仅凭这些还无法让淡蓝彻底崩溃。她从背后掏出了几样早就为调教淡蓝准备好的“小玩具”。

“莫莫姐,不、不要,你这是……这……”莫莫手里拿着的是一柄电动牙刷和气垫梳。虽然没真正试过,但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莫莫用来挠自己脚心儿的,雪藏到现在才拿出来,铁定是因为要比单纯用手指要痒的多!仅仅是之前就已经让自己痒不欲生,如今又要用这些道具来折磨自己的嫩脚丫……淡蓝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就连被捧在莫莫手心中的两个娇小的脚跟都失了魂儿似的颤动着。

“莫莫姐……饶、饶了淡蓝好么……饶哈哈哈哈哈哈——不咿哈哈哈哈哈哈——”莫莫可没心思听淡蓝的这些话,打开电动牙刷就往淡蓝的脚趾缝刷去——只要她不同意做自己的痒奴,说再多话都一样不中听。脚趾缝本就不是那么常被碰触到的地方,都还保留着生下来最娇嫩的样子,更何况是从小怕痒的淡蓝,转动的毛刷刷在脚趾缝里的滋味,丝毫不亚于对着脚心窝折腾。

“哈哈哈哈——脚、脚要坏掉了哈哈哈哈哈哈——”飞速转动的刷子往嫩肉上招呼的大刑,又怎是淡蓝能承受的了的,她被折磨地不住摇头,像是摇拨浪鼓一样。得亏淡蓝的头发并不像莫莫那般长,否则现在铁定跟女鬼一样狼狈了。脚趾也努力地想夹紧、不让那恶魔爪子进来——至少淡蓝觉得电动牙刷丝毫不比魔鬼的爪子逊色,只怕以后再懒都不敢用电动牙刷了。可柔嫩的脚趾又怎么敌得过冰冷的塑料,脚趾越是夹紧,就越让那里面的痒痒肉往刷毛上靠,非但没减轻脚丫上的痛苦,反而还助纣为虐更是钻心般痒痒了。

打开了开关,莫莫就只管捏着刷头往淡蓝的脚趾缝里塞,另一侧拿着气垫梳的手可也没闲着。将气垫梳狠狠压进淡蓝脚底的软肉里——淡蓝的脚不大,甚至能一下顾及到两只,让气垫梳顶端的圆柱与痒痒肉充分接触,然后就是机械性地,从脚跟刷到前脚掌,再顺着原路从前脚掌重新梳回脚跟了。

“咿嘻嘻嘻……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要痒死了哈哈哈哈——”淡蓝怎么也没想到,上刑前原以为区区气垫梳,比电动牙刷要好上许多,如今真正体验过,才发觉两者的感受完全反了过来。

电动牙刷刷痒痒肉,虽听起来就让人寒毛耸立,可正是那飞快的转速,若一直欺负同一个地方,时间一长倒也麻木了——虽说莫莫也深知这个道理,朝着脚趾缝刷了一会儿后就转战脚趾了,十颗脚趾一个挨一个细细刷洗,同样另淡蓝笑得眼泪直流。

而气垫梳则不一样,梳齿顶端的圆珠看似温柔,但真正梳在脚心窝的时候,绝对是撕心裂肺的痒。更何况莫莫游走在淡蓝脚心的动作是那么缓慢、用力,比起脚趾头上快节奏的电动牙刷,这里却真正像拷问一样,阴毒地、慢慢儿地蚕食自己的心智。

“呜——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真的、呜,不行了啊哈哈哈——呜——!”说来,淡蓝自从开始打牌,一整个下午都没去一次卫生间,一觉睡到傍晚,又被折磨到现在,何况刚刚还高潮过,小腹部早就积攒了不少尿意,只是碍于二人间的空气,只怕说出去后铁定要被莫莫拿来大做文章。但这次是真的,如此折磨自己的弱点,淡蓝是真的趋于崩溃。且不说理智要被挠痒击碎,仅仅是来自脚心的一次次剧烈刺激,就让自己无暇顾及尿意。

于是理所当然的,淡黄色的液体从淡蓝的阴部喷泄而出。淋在夹紧的双腿之上暖暖的,浠沥沥地滴落在床垫上。

真的尿了啊。莫莫放下了淡蓝的双脚和道具,挠痒痒笑到失禁在她看来是理所当然的,只是没想到来的会如此之快。莫莫走到淡蓝面前,单手抚摸在了她被各种体液玷污的脸。小家伙的眼神空空的,一见到莫莫伸手过来却又立马瞳孔放大,想躲却没地方没力气躲,只得任由莫莫像撸猫似的抚摸自己。

真是的,露出这么可爱的神情,剩下几样准备好的玩法,不都不忍心用了么。

“我知道你就算这样也不愿意当我的痒奴,”莫莫回到淡蓝的脚边,让小姑娘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双腿,却依然落入了莫莫的掌中。她为淡蓝撕着脚腕的胶布说:“我也懒得用那么费事的办法调教你了,不如,给你个机会?”

“我们再来玩个游戏,要是你赢了,我就放你走,怎么样啊?”

“那……咳咳……”淡蓝小声回应道,狂笑了那么久,她的喉咙早就干燥得不行,“那我要是输了呢……”

“那我也休息过来了,到时候接着跟刚才似的挠你痒痒。”

“呜……”淡蓝轻轻点了点头。自己精疲力竭还被绑的严严实实,实在不是跟莫莫谈条件的时候,此时除了抓住这一线生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嗯……那这个游戏是……”莫莫歪着头想了想,“我用手在你脚底上写字,你来猜,若全猜对了就放你走。”

“只是猜错了的话……一共十次机会,错一个的话就惩罚半个小时的挠痒怎么样?当然是全积累起来等游戏结束之后。”

“呜……还、还要挠我脚心儿啊……”淡蓝都快急出泪水来了。

“那你玩还是不玩。继续像刚才似的挠你,我也完全没问题。”莫莫抚摸着淡蓝的小腿说着,“就看你了。”

“玩……我玩不就是了……”虽然在脚底写字这种事情也是想想就觉得痒,但总比被五花大绑往死里挠要好得多吧!

“嗯,那我们开始了。注意哦,第一个字是……”莫莫翘起食指,往捧在手心里的一只小脚上划了过去。

“嗯~第一个~嘻嘻,捺…不对是撇,哈哈~然后是~是……嘻嘻哈哈…”淡蓝绷紧了精神,毕竟在手掌上写字她都分不太清,又是离脑袋远远的脚心,莫莫的视角和她还是反着的,可谓是地狱难度。只是她越绷紧精神,莫莫的指尖划在脚心的触感就越明显,痒得她都想抬起头放声大笑,只不过这样的话,就完全分不清那到底写的什么了。

撇、横、竖钩、提……莫莫故意放慢了速度,一笔一划地在淡蓝的嫩脚丫上写了个“我”字。虽是复杂,但实在过于常用,就算淡蓝笑得那么欢快,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吧。

“是……哈、哈……是,是‘我’?”淡蓝低着头,像个犯错了的孩子一样不敢正眼看捏着自己脚丫的莫莫,心里扑通扑通直跳,生怕自己猜错。

“嗯,那下一个。”

“等等,先、先告诉我对不对嘻嘻哈哈哈哈~”淡蓝着急地抬起了头,莫莫却已经写起了第二个字,突如其来的痒感让淡蓝立刻没了话语。

“哈哈哈~不、欸~这是~哈哈~”

“猜吧?”这次,莫莫在淡蓝的脚上写了个“愿”。如此笔画复杂的字,莫莫知道淡蓝绝对猜不出来,而剩下的八个字,也都相应的困难——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淡蓝机会,只不过是想多看几眼小家伙可爱的样子罢了。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淡蓝真的全猜对,她也能硬说成是错的。毕竟自己才是刀俎,说你错你就是错。

“欸,老虎的虎?”

“好,继续。”

“哈哈等、先等一下哈哈嘻嘻嘻嘻……”

……

十个字连起来,莫莫写了一句“我愿意做莫莫姐的痒奴”。临场想出来的,但也确实是有情趣。只是这十个字,除了最开始的“我”,淡蓝只猜中了重复了一次的“莫”。也就是说……

“四个小时呢,淡蓝。”莫莫笑眯眯地看向淡蓝。

“欸、欸?不、怎么会,呜……”淡蓝委屈地哭了出来。四个小时的挠痒,这对于她来说无异于被宣判了死刑,不,还要在那之上,毕竟就是十分钟、一分钟,淡蓝都觉得生不如死。

“放心好了,这四个小时我会一分不落地,好好地将小淡蓝的身子从头到脚挠、个、遍的。”

“等等,莫莫姐,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看着莫莫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淡蓝绝望地求饶了起来,“别、我同意,我做莫莫姐的痒奴,我做就是了!别挠、别再挠我了……”

淡蓝稀里哗啦地哭了出来。莫莫停下脚步,望着淡蓝连汤带水的泪颜,笑了出来。或许,淡蓝真的崩溃了吧。

“别挠了、呃呜……我愿意做你的痒奴,我愿意……别挠了,至少、至少让我休息一会儿……呜……”

“好孩子……”莫莫温柔地将淡蓝的脑袋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任由小姑娘的鼻水抹在自己的衣服上。她轻轻地揉着淡蓝被甩乱了的短发,趴到脸颊旁轻声耳语道:

“但惩罚,就是惩罚啊。”

……

“呼……累死了。”傍晚,莫莫带上防盗门,随手将购物袋置到了桌子上。

“主、主人,您回来了……”听到了莫莫的脚步声,淡蓝慌忙从房间中爬了出来。

自那个疯狂的夜晚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星期,二人都已熟悉了各自的角色。尤其是已经沦陷为痒奴的淡蓝,此时正光着身子匍匐在地,等待着主人的差遣。

这是身为淡蓝的主人莫莫为其规定的,除了每次都要赤裸跪地迎接主人回家外,像这样过分的规则林林总总还有数条。

一、 痒奴为主人的所有物,需听从主人的一切要求

二、 若非主人命令,痒奴在家内不得穿着任何鞋袜、衣物,主人回家需跪迎

三、 若非主人命令,通常挠痒时痒奴不得抵抗,双手高举过头顶、脚趾后翘,不得回缩

四、 任主人挠痒取乐为痒奴的工作,痒奴有义务保养自己的身体、随时保持敏感

五、 痒奴的排泄及高潮皆由主人管理,不得私自进行

六、 痒奴需每日跪看本誓约书一小时

七、 若痒奴违抗以上六点,主人有权对痒奴实施任何惩罚措施

下面是莫莫和淡蓝分别的署名。尤其是痒奴那一栏里,淡蓝的名字写的飘忽不定歪歪扭扭,保不准是受了几个小时的挠痒大刑才半强迫性写上去的。

“去床上躺好,我过会儿就去挠。”

“是……”

待莫莫回到房间时,淡蓝已经乖巧地在大床上躺好了。莫莫过去将淡蓝的双手吊到了天花板上——那上面垂下来的锁链是莫莫命淡蓝自己挂上去的。除此之外,莫莫并未对淡蓝身上施加什么其余的束缚。

“这次就先玩脚吧,伸出来。”

“是……请主人,请主人任意享受痒、痒奴淡蓝的,怕痒的小脚……吧。”淡蓝磕磕绊绊地说出了莫莫教会她的台词,只不过刚刚失去人权不久的她,想必还没有完全熟悉这些羞人的话语吧。

莫莫接过了淡蓝颤巍巍伸过来的脚丫。确如誓约书上写的,双脚脚趾往后微微翘起,虽然完全抑制不住恐惧带来的颤抖,但还是努力地将自己最娇嫩、最怕痒的脚心正对向了莫莫。

莫莫也不去抓住淡蓝的脚趾、也没有从后面将双脚揽向自己的方向,因为主动将双脚递到莫莫的面前、克制自己不去挣扎、不去回缩,是淡蓝作为痒奴的义务。

“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哈……”莫莫的五指轻轻触摸在淡蓝细腻的脚底,用指头肚抚摸在她的前脚掌之上——那里由于脚趾后翘而高高隆起,脚心上方一点位置也因此多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小窝。

“呵呵哈哈、嘶……哈哈哈……”相比起前些日子笑得有些歇斯底里,被精心调教过的淡蓝如今的笑声里则多了一丝娇羞和含蓄。并不是故意在忍耐着,或者说是脚底板被挠得迟钝了——甚至经过了多日的调教,淡蓝的脚底还愈发敏感了起来。只是莫莫愿意如此,她说,淡蓝这样笑起来好听。

“小痒奴,现在是什么感觉啊?”莫莫换了个手法,反手从下向上用指甲勾挠着淡蓝已有些红润了的脚心窝,问道。

“哈哈哈哈……痒奴、呵呵哈哈……脚心很、很痒,哈哈哈哈……很、很刺激……”淡蓝挣扎着挤出了自己的回答。

“嗯,舒服么?”

“很、哈哈哈哈……很舒服,脚心哈哈哈哈……嘻嘻嘻,很刺激、很舒哈哈哈哈……舒服……”淡蓝的膝盖颤抖着,她是多想从莫莫的手中将双脚抽回来、再抱进怀里死死护住呀。只是若那样做了,之后等待着她的,恐怕是来自主人的、比这还痛苦十倍的惩罚。

“为什么舒服呀?”莫莫穷追不舍地继续追问道,同时也坏心眼地在手上加了几分力道。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淡蓝的脚心中,让她又痒又痛。

“哈哈哈哈、呜……主、主人的手哈哈哈……淡蓝的脚心被、被哈哈哈被主人的手指,挠得很……很痒,好、呜……哈哈哈哈……好舒服、好刺激……”淡蓝涨红了小脸儿,咬着嘴唇忍着奇痒,回应道莫莫的追问。

“嗯,不错。”莫莫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程度,勉强能算是一只合格的小痒奴了。“我记得今天只有上午出门的时候让你尿了一次,之后有自己尿么?”

“痒、哈哈哈哈……痒奴不敢……”

“那这次就赏给你了——”莫莫说的风轻云淡,可手指却骤然用力,飞快地用力抓挠起淡蓝的嫩脚心来。

“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嗯——!”淡蓝清澈的尿液洒落在了床上——在她承认自己是莫莫的痒奴后,莫莫就特地在床单上垫了一张隔水的垫子,毕竟来日方长,往后淡蓝尿床的机会怕是有的数,总不能天天都洗床单吧。

小痒奴还是没忍住痒,失禁的同时用力张开了双腿,膝盖紧紧夹住向自己的方向收了回来。

“咿、咿——主人、对,对不起……对不起——!”淡蓝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被吓出了眼泪,可胯下的清流许是憋了太久,始终不得停,就造成了一个淡蓝漏尿着对莫莫求饶的奇异绘图。

收回刚才的话,淡蓝离一个真正合格的痒奴,还差了很远呢。只不过今晚,淡蓝怕是没机会睡下了。不过相对的,她也能好好地在主人的挠痒中,再排泄一次了不是么。

短短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一对好友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莫莫由一个知性的姐姐变成了严厉的主人,而淡蓝则从一个欢快活脱的大学生沦落为一介卑躬屈膝的痒奴。她们还会回到从前么,淡蓝不知道,她只知道——今晚对自己来说又是一场新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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