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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1-16章,6

[db:作者] 2025-06-20 22:19 5hhhhh 4920 ℃

  我问阿娇:“‘老鸡巴’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姿势?”

  阿娇想了想,说:“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姿势。只是喜欢把我压在他下面,然后拱着个屁股在我身子里面乱搞。一边搞还一边幻想着我是他女儿。”

  我说:“像这种变态的男人,一定有变态的玩法。”

  阿娇笑了:“其实,他的玩法就是喜欢舔我下面。每次来了,玩完了我的脚,他就睡在床上,让我脱光衣服,张开两腿,蹲在床上,把阴部对着他的脸,让他伸出舌头舔我的阴部。”

  “那你的感觉怎样?”

  “一开始不适应,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从来没有男人这样要求过我。可一想到男人钻到我的胯裆下面,这样为我服务,便也有些激动。舔的时候,那个舌头伸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面来回的摩擦,弄得我痒痒的,真的很舒服。我想既然是出来卖屄,就要象个卖屄的样,只要不伤害我,而且让我舒服,客人想怎么玩,就随他去了。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那你有没有被他弄得动情?”

  “你想想,女人在这种时候,哪会不动情的。除非是木头人。”

  “那你怎么做?”

  “他把我弄爽了,我也舔他。我翻过身去,把屁股对着他,一边让他继续舔我的阴部,一边低下头去舔他的小弟弟。”

  “玩69式呀?”

  “我那时哪里知道什么叫69式,只觉得这样做,两个人才好玩。”

  “那他做爱的功夫怎样呢?”

  “还可以。每次插进去后,总要搞上十几分钟才射。”

  “他平时对你好吗?比如说给你买东西吗?”

  “对我也还可以。他每次来,总要带点吃的东西。比方说水果之类,还算大方。”

  “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老婆,儿子,女儿。女儿出嫁了,刚生了一个小孩。但夫妻关系好像很紧张,经常回家住。儿子在深圳当警察,好像是巡警,一个月五六千。他跟老婆开服装店,搞点批发零售生意。他老婆负责守店,他负责进货。所以,他总是可以找到借口,跑出来玩小姐。”

  “他儿子当警察,他都敢出来嫖。要是给抓住了,怎么得了。”

  “深圳人都是这样的。你以为他儿子是个什么好东西。他儿子一样的也在外面玩。”阿娇笑笑说:“你不也是一样的出来找女人吗?哈哈!”

  我问阿娇:“那你喜欢他的什么呢?”

  阿娇笑了:“你真是的。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我跟他来往,一开始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做服装生意的情况,怎么进货,怎么出货,最好是他能带着我做点服装生意。后来才慢慢明白,他把生意看得很紧,根本没有让我参与的意思,我就冷了心了,只跟他做皮肉生意,做一次给一次的钱,毫不含糊。”

  “那你跟他做,到底爽不爽呢?”

  “那要看当时的心情。有时爽,有时就不爽。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如果找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爱,你爽不爽?”

  “哈哈,你倒会打比方。那你总有爽的时候吧。”

  “我有时也会拿他与其他男人进行比较。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冲动,但小小的舒服还是有的。有时候没什么生意,也会打电话叫他过来。他还以为我真的是爱他呢。我只不过是爱他的钱而已。但我和其他男人就不同了,有时碰到了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或会玩的中年人,那会让我爽得不得了,下面的骚水流了又流。”

  “你是说那个岗厦的小男孩吗?”

  “他算一个。”

  “你是怎么被他迷住了,跟他做了朋友的呢?”

  “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把他当作一般的客人。那时,我刚去不久,发廊老板也缠得我紧,我也感激他收留了我,所以两人来往很多,几乎每天都要找机会在发廊里搞一次。还有刚才说的那个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也迷住我了,也来得勤,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把那个小男孩放在眼里。后来发现他每次来都只找我,其他小姐他一概不要。有时我正在包房里和其他男人做,他也要等我出来后再和我进去。这样时间一长,我就注意他了。跟他聊天,发现他很喜欢我,还悄悄的额外给我钱。你说一个女人单身在外,有人喜欢你,而且对方也是单身,人又年轻,你怎么能不动心?”

  “那后来,你是怎样和他改变了关系的呢?”

  “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不能做,没有去上班。他就在电话里说‘那我们出去玩一下,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这话一下子就打动了我。我们那天出去玩得很远,到什么‘锦绣中华’和‘欢乐谷’玩了一天,到天黑时才回来。他把我当成他女朋友,我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那一次,我们约好,等我身上干净了,第一个给他。过了三天,我发现我干净了。我想看看我和他到底有没有缘分,于是没有马上告诉他。没想到下午他真的来了,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我真的无话可说。我想这就是命。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出租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到我的出租屋里做。从此以后,在我上班时,不论多晚,他都等我下班后一起回家,还买夜宵给我吃。这让我很感动。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同居了。”

  “他长得什么样?”我问。

  “高高的,瘦瘦的,黑黑的,很有精神。”阿娇回忆着说。

  “你觉得他有些什么地方特别值得你回忆?”

  “跟他好上后,他对那些经常到发廊来找我的嫖客特别吃醋。没事的时候就跑去坐在店里,守着我,如果哪个嫖客要我,他就拿眼睛凶人家。我跟客人进房后不久,刚脱掉裤子,光着腿和屁股准备让客人上,他就跑来敲门,催别人快点快点,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发廊老板也跟我说,别让他到店里来,不然大家都做不好生意。我也跟他吵。当然,我知道他那是爱我,只是方法让人受不了。所以,除了不让他到店里来,我们还是在一起过日子。”

  说到这里,阿娇眼睛一亮:“你想不到吧!他会做饭。后来他在我的出租屋里给我做饭,做好了后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去吃。那种感觉真好。”

  “你跟他之间,我是说性生活方面,过得协调吗?”

  “刚开始是他来找我做生意。基本上是两、三天一次。后来我们同居了,自然就每天都做了,有时还不止一次。只是时间和常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一般人都在晚上睡觉之前做。我们则反过来,在起床之前做。因为在发廊做小姐,一般要工作到半夜三、四点钟才下班。你想想,那个时候,大家累了一天,都想睡觉了,谁还有性趣?倒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看见旁边赤裸裸的睡着个大男人,才有了一点感觉。”

  “这是你这一边。那他那边呢?”

  “他也一样,习惯了就好了。其实早晨做也有早晨做的乐趣。你想想,睡了一晚,醒来后自然精力充沛,人又年轻,鸡巴又硬又热,两个人做起来自然也很爽,常常搞得我高潮不断。最让人好笑的,是两个人完事后,他不让我清洗自己的下身,非要我把他的精液夹到店里去。”

  “为什么这样呢?”

  “他只想让我记住他,想着他,不想让我跟别的男人做事嘛。”

  “他这么爱你,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他长期过下去?”

  “也想过,但是基本上不可能。”

  “为什么?”

  “有好多原因。首先,我是做小姐的,和我来来往往的男人有很多。我也需要从他们身上赚点的钱财。还有那个发廊老板,也很在意我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差错,那他就不会再关照我的生意了。而那个小男孩又太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常常为这事两个人吵架。所以,我们不可能真的长期在一起。”

  “还有啊,我要大他好几岁。我那时已经三十三了,他只有二十五六,我们之间就像人们常说的,是那种姐弟恋,是注定不可能长久的。”阿娇有些伤感地说:“有时,我们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他睡在我怀里,就像一个小弟弟那样听话,那样乖。有时,他吮着我的奶头,甚至喊我叫妈妈。他说他从小就没有了妈妈,他特别想有一个能照顾他的妈妈。”

  阿娇感慨地说:“男人有时其实是很脆弱的群体。他们需要女人的呵护、安慰。”

  “那后来呢?”

  “后来,有一次他跟别人打架,把别人给打伤了。那个被打伤的人又约了更多的人来追打他。他无处可逃,躲到我这里,结果别人找到我这里把他给打了,还把我的家砸了。”

  “那他为什么和别人闹这么大的矛盾呢?”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赌博,欠别人的赌资。”

  “那他没找你要过钱?”

  “没有,从来没有。所有这些都是背着我干的。我问他为什么去赌?他说他没有钱。我说你没有钱为什么不找我要。他说他不能用我的钱,因为我赚钱也不容易。他说他不想让我去当小姐卖肉,想养活我,可自己又没有工作,所以只有去赌,碰碰运气。我觉得他虽没什么能力,可也是一个男人,也想成家,也想养老婆。这是最让我感动的地方。他被别人打的那天晚上,我回来,我们坐在乱七八糟的地上,抱在一起哭了一晚上……”

  如果有人要问:“人性是什么?”

  我的回答是:“这就是人性!”

  一群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各式各样的小人物,已经把人性演绎得够充分:放弃在家乡当小学老师的资格,跑到深圳来经营色情发廊的老板,只是为了摆脱经济上的贫困;警察的父亲背着老婆出来嫖娼,却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恋女情结;刑满释放的年轻人染上赌博恶习,欠债后被人追打,起因只是为了赚点钱来养活自己喜爱的女友;年轻的少妇踏上卖淫之路,却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能够让她理直气壮的原因是:死了老公,没有生活来源,为了养活儿子,自己只能走这条道路。而踏上了这条道路后,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样多姿多彩,既赚钱又快活,还有一大堆男人在屁股后边追着爱着。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抽象的“道德”观念来解释的。我们总是习惯于用一套抽象的概念来思考问题。而事物本身则是一种远离我们思想的自在之物。阿娇遇到的所有这些人和事,都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的生存状态。而处于这种生存状态的人多了,便形成一个既自我充足、又彼此关联的社会生态系统。这就是所谓的文明,就是我们人的历史。以善恶美丑等概念来划分人的行为方式,其实是一种很肤浅的做法。它不能让我们真正的认识到客观真理。

  其实,就在阿娇向我讲述她与服装老板和那个小男孩的故事时,我的鸡巴一直处于半充血状态。等我“采访”完了,或者说等她回忆介绍完后,我便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就剥掉了穿在她屁股上的三角裤,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一边骂着她是小骚货,一边将鸡巴插进她的肉屄里,狠狠地肏她。而那时,她自己的下面也已经湿得不行了,也渴望着我的插入。

  人性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历史中一路走来,在回忆往事时无不带着强烈的伤感色彩。那天晚上,我们做了好长时间。往事已经成为过去,成为虚无,而现实则是实实在在的可以感觉和触摸。她的眼角,始终湿润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脊,一连来了好几次高潮仍嫌不够。我越骂她,越操她,她反而越发情,越浪荡,下面的骚水流得越多。

  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没有搞清楚,我又找机会问阿娇:她为什么要从岗厦搬到东门来。表面上是她想与三姐在一起,这会让她有安全感。可实际上,在岗厦,她不也很快乐吗?她的这些理由,在我看来,只是“版本”之一。

  后来,被我问得多了,她也就说出了另一个“版本”的真情。

  原来,她与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的事情,终于被小男孩发现了。小男孩于是便与“老鸡巴”之间打起了一场“小姐争夺战”。

  我问阿娇,这其间的直接的起因是什么。阿娇说就是她那个出租屋。一般的男人她是不会随便带进去的。所以去过她的出租屋的男人,只有三个:一是发廊老板,二是发廊老板介绍的“老鸡巴”,三就是那个小男孩。

  有一天,小男孩回他自己家去了,她与“老鸡巴”在出租屋里正光着屁股在床上男欢女爱的调情,屋里已经拉上窗帘,两人都动了情,阿娇躺在床上,张着双腿:“老鸡巴”蹲在床上,正将硬起的阳具往她的阴道送,正在进入交配的状态了,不料房门一响,那个小男孩提着一包东西突然回来了,因为两人是同居关系,所以他有钥匙,门从外面打开了。他进来一看这情景,一下子就火了,跑上来抓起那个“老鸡巴”就打。“老鸡巴”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就挨了两下。阿娇也顾不得什么廉耻,光着身子跳下床,一把抱住小男孩,哭着喊着要“老鸡巴”快跑,屋里一下子乱成一团……

  后来,“老鸡巴”问阿娇,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小流氓跟她在一起?阿娇也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于是便打主意要离开这个小男孩。这是她离开岗厦,搬到东门来的主要原因。她到了东门后,连手机号都换了,只告诉了两个老熟人:一个是引她下海的发廊老板;另一个就是一直关照她生活的“老鸡巴”。

  在东门,阿娇的卖淫之路如鱼得水:既有三姐和罗哥的护佑,又有“老鸡巴”和陈工的宠爱与关照。每天与十多个男人打情骂俏,或搂抱亲嘴,或上床交配,搞得她真是气通血畅,阴阳调和。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自身体内的雌性激素也分泌得多了起来:乳房变大了,乳头竖起了,屁股高翘了,声音细腻了,皮肤白嫩了,人也娇艳了,活脱脱的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妇。

  这种情境,似乎是在为她此后更加淫乱的生活做准备。

  有一天,她命中的另一个追她的男人终于出现了……

                            第十章  酒店男孩

                (1)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三十日,黄金周即到,杂志社只上半天班。一大清早,我就给阿娇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立即就说,昨天抱歉了,有几个老客户缠着她,她实在抽不开身。我问今天能过去看她。她于是约我下午早一点过去接她。

  她又答应要到我这里来了!

  我象得到皇帝的圣旨一样快乐。中午在单位食堂吃了午饭后,立即赶回宿舍洗头洗澡换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小睡了一觉。时间刚过三点,就出发去了东门。

  我刚坐上5路公交车,手机就响起。

  是阿娇打过来的。她问我在哪里。

  我说正在公交车上。

  她说怎么还没到,她都等了半天了。

  我说马上就到了。

  当我走到东门立交桥下时,远远的已看见她正站在凉台上等我了。

  我向她挥挥手,她也向我挥挥手。

  等我上到凉台上时,她立即就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

  “好人,你怎么现在才过来,人家都等了你半天了。”她撒娇说。

  “才三点半,怎么这么着急呀。”

  “刚才有个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跟我做,我心里想着你要来,没答应他,告诉他说我男朋友要来。他还没死心,坐在那里不肯走呢。”

  我笑笑说:“我来了,他就死心了。”

  我向四周一望,并没看见什么男人。可能是刚才被别的小姐拉到屋里去了。

  “今天你打算怎么安排?”阿娇问。

  “明天不是十一吗?我们还象上次那样,去我那里呀。我那里安静点,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打扰。”

  “好。”

  阿娇这样答着,开始收拾东西。显然她也希望去我那里。

  阿娇今天打扮得很美,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凉鞋,一条佐丹奴的白色牛仔裤,配着一件粉红紧身T恤,衬托出乳房的丰满,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起。当两人在公交车的后排坐着时,我就有了一种冲动。我悄悄地握着她的手,压向我的下面那个鼓鼓的地方。她很正经地缩回手,却向我投来暧昧的一笑。

  当我把阿娇带回了宿舍,当我们进入房间时,我和她都知道,我们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两人世界。

  然而当我张开两臂,正要上前拥抱她时,她一扭身,笑着躲开了。

  “怎么了?”我问。

  “哼!”阿娇坐在床上,白了我一眼。

  我说:“怎么了?生什么气了?”

  她娇羞着说:“都是你搞的鬼,把我的阴毛剃了,害得别人都说我这样不好。”

  “是谁说的不好?”

  “……”她不做声。

  “没关系的,说嘛。谁说不好?”我引诱着她。

  “不告诉你。”

  “为什么?”

  “你们男人都爱吃醋。说出来免得你吃醋。”她这么说着笑了起来。

  我也不示弱:“哈哈,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就是要在你身上做点什么记号,要告诉他,你——阿娇,是我的!”

  “你个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很坏吗?”

  “那当然。”

  “坏才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打死你。”

  她说举起小手,却被我一把抓住,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头向下一低,嘴便吻到了她的红唇上。

                (2)

  夜里,我和她疯够了,两个人便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聊天。我问她昨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事情。

  她光着身子,侧过头来,问我:“你真想听?”

  我说:“当然。我对你的一切都感兴趣。”

  “但是你不吃醋才行。”

  “好,我不吃醋。”

  “你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睡过的男人多……”

  她于是讲起了昨晚为什么不能见我的原因。

  算起来,酒店男孩是她到深圳后碰到了第三个情人,也是她认识我之前,最让她刻骨铭心、丢魂舍命的小白脸。

  他们从相识到恋爱,似乎是上天安排的一种缘分。

  那一天,阿娇站在东门雅园立交桥下等客人,酒店男孩骑自行车正好从她身边路过,一下子就被她的香艳气质吸引住了。他回过头来看她。但那时,阿娇并没有注意到他。他有些失望地走了。

  第二天,酒店男孩再次骑车路过那里,他特意等了一会儿。阿娇正陪一位老头从屋里出来,于是酒店男孩从她与那个老头的极不协调的年龄上看出了她应是此地的一位小姐。他开始了思想斗争,要不要继续接近她。据酒店男孩后来向她介绍说:接近她太容易了,只要花钱即可,但那也未免太商业化了。

  经过几天的徬徨和犹豫,酒店男孩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她。但一连几次,他都在还没有靠近她时,她就被别的男人带走了。

  那天两人的见面情景,即使是现在谈起来,也让阿娇记忆犹新。

  “靓女,你好。”酒店男孩鼓起勇气向阿娇打招呼。

  “你好。帅哥。”阿娇看了她一眼,完全是职业化的语气。

  “一次多少钱。”

  “一百。”

  “好。走吧。”酒店男孩说。此时的他并不在乎钱的多少,只是想一亲她的芳泽。

  阿娇于是将他领进了自己和三姐的房间……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问:“他多大年纪?”

  “二十七、八岁。”

  “他在酒店是干什么的?”我又问。

  “客房部经理。跟你一样,也是个很优秀的人才唷。”阿娇称赞着说。

  “你跟他认识了多长时间?”我又问。

  “三个多月了吧。”

  “你们是怎么从客户关系变成情人关系的呢?”

  “日久生情嘛。”阿娇说:“刚开始我与他也只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他经常过来找我。如果我不在,或正在与别的男人做,他也要等我。他从不与别的女人来往。这一点到是像岗厦的那个小男孩,让我很欣赏。后来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他来找我。我说身体不行,不能接客,要他去找别的小姐。他说没关系,两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做爱,和我聊聊天也可以。我那时由于是生理期休假,一天到晚无所事是,正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心里发烦。忽然有个靓仔要陪我说话解闷,心里当然高兴。那一天我和他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很开心的玩了一上午。后来,他又请我到餐馆吃饭。就这样,一来二往,不知不觉的,我们就成了情人。”

  “喂,他很厉害吧?”我有些酸酸的说。

  “厉害什么?”

  “我是说床上功夫。”

  阿娇笑了笑:“你怎么关心这些事情?”

  “说嘛。”我要求道。

  “是。是很厉害。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每次和他上床做,他都会让我先爽够了,他才射精。”阿娇回味着说。

  “他有这本事?”

  “是。所以我才离不开他。”阿娇笑道。

  “可是,据你所说,你姐夫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陈工吗?”

  “那个男人并不是每天都来。而且他们搞建筑的,四处游荡,一下子在深圳,一下子又跑到东莞,惠州,并没有一个定期。所以,他在深圳的时候少,不在的时候多,我当然有机会与其他男人来往。”

  “那你姐呢?她怎么看这件事?”

  “她才不管呢。她自己除了罗哥外,也有好几个情人呢,只要罗哥不在,她就和那些男人偷情。”

  “搞了半天,你是跟你三姐学呀!”

  “去你的,你嘲笑别人。那你别跟我来往了解!”

  “那怎么可以,那不是要我的命嘛!”

  我嘴里这么说,可心里酸酸的,但又不好发作。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她认识我之前。于是又问:“你既然这么在乎他,那又为什么跟我来往?而且你要知道,依你和他的关系,中秋节后,你从老家刚回来的那一晚,应该跟他在一起才是,但你却选择了我。这是为什么?”

  阿娇叹了一口气:“我不可能再跟他来往。因为他在深圳有家,有老婆孩子。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和我在一起。我也不希望去破坏他的家庭。”

  “他老婆是做什么的?”

  “是另一家酒店的财务主管,也是很优秀的人物。他们曾是大学同学。”

  事实上,阿娇在酒店男孩的老婆面前,是有自卑心理的。

  “他老婆知道他和你的事情吗?”我又问。

  “刚开始不知道,可是后来就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

  “你想想,他下了班不回家,整天只想和我泡在一起,晚上总是玩到后半夜才回去,而且每次在我这里发泄后,自然就不想和他老婆做了。时间一长,他老婆自然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他和他老婆吵过架吗?”

  “不仅吵过,还打过。有一次,他打电话哄他老婆,说在酒店加班,其实那时他正躺在我床上,在我的身上加班。他老婆后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到酒店里去找他,结果找不着。他那晚回去后自然问他。他也答不上来。后来又有一次,他在我这里睡了一夜,两个人玩得确实也有点疯,第二天他从我这里回去,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口红印在了他的白衬衣领上。他老婆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把他身上划了好几条血印。他再次见到我时,脱了衣服给我看。我都忍不住流泪了,叫他不要再来,可他却放不下我。”

  “可是那口红怎么就到了衣领上了呢?”我问。

  “估计是我们亲嘴时,不小心弄到他脖子上,然后又从脖子上擦到了衣领上。”

  我明白了。看来,这真是一对有情人。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只要我不在,陪她过夜的就只会是这个酒店男孩。酒店男孩对我给她剃阴毛的事,不仅大为不满,而且还对她非常失望。

  我又想:面对酒店男孩的质疑,阿娇会怎样介绍我呢?肯定是说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普通嫖客而已,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现在,当我知道阿娇在与我恋爱之时,还与别的男人保持着肉体上的亲密关系时,一种无名的兴奋立即从灵魂深处升腾而起,那是一种与同性动物争夺雌性交配权的原始欲望。同时,我还想探究:一个女人是怎样同时与两个男人保持情人关系的。她怎样运作?怎样平衡?怎样周旋?怎样回避?又怎样心安理得的在两个男人怀里说谎?

  但是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有优势吗?从阿娇对我的态度上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如果她对我没有感情,不信任我,她不会将她的身世经历,包括她与表哥、与发廊老板、与服装老板、与小男孩、与建筑陈工和酒店男孩的情事一一讲给我听。她也不会在从老家返回的第一个晚上放弃他们,选择跟我一起过夜。

  但是,人的感情也是很微妙的,特别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有时,人会在一瞬间作出一件影响到终生结局的大事。她说过,那个酒店男孩年轻,精力旺盛,每次都能控制自己,满足她的需要……

  阿娇最终会选择那个男孩,还是我呢?特别是当酒店男孩在精神与肉体都离不开她时,她的天然的母性会引导她偏向谁呢?

  这样想来,我发现我自己反而不那么在乎酒店男孩对我的威胁,而阿娇的一举一动更能让我费心。因为我要研究的人是阿娇,并不是酒店男孩。

 

             第十一章  旧人新家

                (1)

  由于前一天夜里我和阿娇玩得很疯狂,所以十月一日那天,我们在宿舍里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双双醒来。

  “去哪里吃饭?”阿娇裸着上身,坐在床头柜边,对着镜子一边梳头一边转过身来问。

  “我想起来了。老王今天也休息。我们约上他,一起去吃饭吧。”

  “好。”

  电话打过去,老王果然没有出去。

  在八卦一路美食一条街,我们找了一家常去的湖南餐馆坐下。

  看到我和阿娇去了,他很高兴,一边笑一边不停地用眼看一看我,又看一看阿娇,弄得她偏过头去,很不好意思。

  我们叫了几样湖南特色菜,我和老王一人要了一瓶二两装的劲酒。

  三个人热热闹闹地吃喝了一通。席间,老王对阿娇笑着说:“自从强哥认识你以后,人就变瘦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阿娇瞟了我一眼,笑道:“那是因为他自己太劳累了。”

  “他怎么个劳累法,说给我听听?”老王继续逗她道。

  “这个问题别问我,问他自己好啦。”阿娇红着脸小声道。

  “他是不是每次都拼命地搞,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老王逗着她说。

  “是,就是玩命。”阿娇说。

  我说:“你们都见过农村的牛耕地吧。地是越耕越肥,可牛是越耕越瘦了。”

  “哈哈哈哈……”老王听后,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阿娇羞得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流氓。”

  我举起了杯子,笑道:“来,老婆,我敬你。为了我们真挚的感情,干了这杯!”

  阿娇不好推辞,拿起了杯子,看看我,又看看老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好!好!到底是红颜知己啊!”老王在一边喝彩道。

  我忽然想起了《孟子》中那句著名的古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带着靓女,邀着朋友,喝着美酒,吃着大餐,嗨,真是人间幸福啊。难怪那么多的腐败分子一个个都养着情妇,人之大欲也。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阿娇说要回去了。我早就观察到:在我们吃喝期间,她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知是不是那个酒店男孩在约会她。

  饭后,我和老王一起送她到了5路公交车站。我和老王约好,说晚上一起到东门去玩。阿娇也很高兴我们的安排。说今天是十一,应该好好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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