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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鞋队”见闻(1-13) - 5

[db:作者] 2025-06-20 22:19 5hhhhh 7710 ℃

             十三、第四天下午

  吃过午饭后,我趁着微醺去到粉房里屋去看了即将上路的两个女犯。她们两人都是胸乳受过刑,屁股也被打得很重的。所以既不能仰天平卧,也不能趴着平躺,都是侧身躺着在炕上养神。丁艳芳、杨秀芝已经重新梳过头,那头浓密的乌发编成很紧的两条辩子,还是穿着白底小蓝花的无袖袖衫,蓝布裤,脚上套一双破旧的白网鞋。杨秀芝还没梳过头,仍然披散着长发,说是因为受过刑的双乳还在发炎,所以不敢穿上衣,上身还是光溜溜的。下身则穿了一条很宽松的薄薄的黑布裤,脚上换了一双比较较合脚的白力士鞋。而且已经把另一身替换的衣裤每人打了一个小包,准备带到县里去。都静静地一声不吱,闭着眼。但因为睫毛的颤动可以知道都没有睡着。

  我想起就要离开这里,就提出还想到窑洞去看看。出得粉房,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一眼望去,窑洞前那一排晾着的白胶鞋非常耀眼,队光照不到的窑洞里面黑黝黝的,从木栅的间隙中可以望见光臂赤腿的女犯挨排躺在地铺上,几乎都睡得死死的,姿态各异。有不少是趴着睡的。屁股上伤口还在发炎出血的,就把裤衩褪开了晾着光屁股。看了很不是滋味的。

  我细查了两个窑洞,那些呼呼熟睡的女犯居然没有一个人把白鞋蹬脱的,可见王、朱两人的天数厉菅教是很有成效的。

  被太阳晒得几乎有冒烟感觉的砂砾坪上,桑玉娟已经不在土台上受立枷的刑罚了。据说她晒得几乎昏过去,所以被扶到河里洗了一个澡——我想洗澡时他的屁股一定是痛得不得了的。——然后被反背捆着双腕吊到大树的树叉上,现在正双臂向上被吊起,身体弯成直角形,裤子和裤衩已经被脱去,撅起了布满一道道紫印的屁股,埋下了被乱发遮掩的头,这种姿势其实并不比立枷好受,只是树荫毕竟可以减轻烈日灼烤之苦。朱武看到了,说这样太便宜她了,要管教人员给她重新把枷戴上。王福生说:「这个小妞要是再枷上,不用半小时就不行了。算了,就给她再挂上块牌子吧。」不过他吩咐不许用大木牌,让挂个废纸板箱的厚纸板,用毛笔写上了「干活偷懒,不服管教」的八字罪状,说「让她一直吊到晚点名,最后还由朱队长发落吧。」我不知道,朱武还会不会要她当众趴上打屁股凳再打一顿屁股哪。

  终于,公社的大解放一直开到坪上来了。杨德盛和王大明就来侍侯那两个女犯上路了。按照押送犯人的规矩,她们都是应该上绑绳的。我过去在看守所耽过,知道有首歌谣说:「见了绑绳我喊妈,不怕刑罚怕五花,五花五花真可怕,先勒脖子后打花,……」这下次可够这两个小妞受的。先是给丁艳芳上绑。他俩很熟练地用细绳反扣在丁艳芳光裸的脖子上,交叉一顺,绳子窜到腋下,在粉嫩的膀子上紧缠了一匝,收紧后,又反到脖颈的绳套上,插入绳扣又散开到她结实晒黑的的胳膊上缠一道、紧一圈,再向中绳拉一道,这样反复缠绑,不一会将她勒得粉颈微挺,头向上抬,一双玉臂像蝴蝶收翅似的高高悬绑在背后,不得不把屁股后藜起来。不大工夫就气喘嘘嘘,香汗沁出,脸色由红变白了。我一看,说:「这样不行!不能绑太紧,这样大小伙子也抗不了,半路上就会出事的。」她们听了,就把绳子松了一遍,使她的双臂落下到贴着后腰的位置。她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气也喘匀了。

  在捆杨秀芝时,她主动提出,要我允许她光着光膀子,说是穿了上衣只要轻轻蹭到两只奶头就钻心的痛,要是穿衣捆紧了更没法忍受了。她泪如泉涌地央告说:「反正我自个也顾不得臊不臊了,已经是破鞋也不能再要脸了。就让我光着膀子少受点罪吧!」我想,反正到了县城她俩都得挂上大黑牌,穿不穿上衣也差不多。就答应了。杨德盛她们就又把她也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王福生提来两块大牌子,一块上写的「山湾子群专揪出的大破鞋,丁艳芳」,一块上写的「山湾子群专揪出的大破鞋,杨秀芝」。两块牌子上的「大破鞋」三个家都是用红字,特别醒目。两人名字上照例用红笔打了叉。嘱咐说到了人多的地方就给她们挂上。因为这是很有份量的木头牌子,所以并不要她们一直戴着。

  她们俩的口供和交代材料,今天上午已经都抄写了一份,也已经按了手印,给我装在挎包里带到县专案组去。

  临走我有一件事犯了愁:这两个女犯上了绑绳,而且腿脚都不利索了,能上去解放牌大卡车吗?悄悄问朱武有没有长板子可以搭跳板。他笑笑说:「哪里要用那个!」他指挥同机把车开到一侧靠近土台的地方,一侧的车栏板打开,上端搭在土台的石砌围墙上,让杨德劢和王天明一人扶一个女犯,从石蹬走上土台,再从车栏板走进车箱,一切都很顺利。然后把女犯们的小衣包和大牌子也送上了车箱,就把车栏板重新推上,就装车完毕了。

  这辆大解放的车箱里没有安装座位,只是胡乱堆放了一些可折叠的小马札。

  两个管教一人挑了一个马札,占据了车箱前方左右两个角落。两个反绑的女犯,被叱令低头蹲在他们身旁。我拉开驾驶室的门,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挥手和王、朱等人告别,车就缓缓的驶出砂砾坪,上了路。在上路之前,我又把头伸到车外,回头远望了一下窑洞前一双双帆布运动鞋构成的白线,在心里和「白鞋队」告别了。

  我从驾驶室的后窗里看见,上路后不久,两个女犯就无法忍受颠动中保持蹲姿的苦处,都自动改成跪在车箱板上。杨德盛把她们的小衣包分别垫在两人的膝下,使她们才能略略少受些罪。但是因为反绑的双手,无法攀扶任何东西。而到山湾子镇以前的路,都是砂土铺面的「土路」,有的地方有明显的坑洼,即使是车箱下有减震弹簧的解放,每一下颠簸对于毫无依傍的她俩,都会起到很强的抛掷作用。她们的身体不断地东倒西歪,不断地弹跳耸动。她俩被打伤的屁股时时会重重坐到鞋跟上,这对于昨天才捱过重笞的杨秀芝来说,是格外痛苦的事。终于在一次大颠簸中,她的屁股连续两次猛烈撞击在她的力士鞋鞋跟上,使她疼得倒在车箱底板上,乱滚起来。这当然更加触动了她的遍体刑伤,惨嚎声盖过了马达的轰鸣声,一阵阵传进驾驶室来。

  我叫司机停了车,自已爬到车箱里,叫杨、王两人解开了她俩的绑绳。叫她们站起来,松快松快勒出了血印的两条臂膀,让她们用两手扶在车箱前面的栏杆上站着,叫司机慢慢起动加速。这样,她俩可以用两手来保持身体的平衡,用双腿来缓冲车箱的颠动,至于刑伤在颠簸中加剧的痛苦,也减到了可以忍受的和度。

  我因为怕解了绑绳在途中出事,就留在车箱里帮他们看管女犯。反正车一开,东箱里风极好,比闷在驾驶室里凉快多了。

  我也挑了一个马札,挨着杨德盛靠车帮坐下,和他唠起嗑来。他二十岁,未婚。贫农。原是基干民兵。因为堂兄是公社群专的小头头,就被抽来做这个劳改队的管教。这在当地可算是一等一的美差了。「吃喝在其次,难得是玩女人呀!」

  他兴奋地说。在大队群专他也参加过审问女的,也吊过女的,抽棉槐条。可都是穿着衣裳的。到这里动不动就扒裤子打屁股什么的,刚来也不习惯,干几回可上瘾了。据他介绍,当这里的管教,不但使他头一次尝到了睡大姑娘小媳妇的滋味,而且还认了「干妹妹」呢。

  我问他什么是「干妹妹」,他是属于喝了点酒就话多的兴奋型的,就很自我炫耀地说开了。原来这里的管教也不光是一味作践女犯,「像我们这个白鞋队,也就能干到十月里,也不能逞一时的快活,也得留点后路是不是?」所以管教和女犯有结对子的规矩。女犯在跟管教过夜时认干哥哥,就可以得到这个管教的保护。比如行刑时手下留情,犯了队规尽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于管教之间也有亲疏的差别,铁哥儿们互相对对方的「干妹妹」也采取保护的态度。「你别当我们就是逛窑子一样,今儿个睡这个,明儿个睡那个,也是有情有义的呀!」据他说,认干哥干妹的基础,大都是认本村或本大队的,这样对女犯的保护可以保持到劳改队解散以后,对女犯来说,在受群众专政时有一个或几个能挡一点伤害的人总是好事。对这些基本上都是光棍的小伙来说,以后就像干部一样有一个或更多的相好,那也是非常的美事。这事在劳改队是人所共知心照不宣的事。「你看对过那个王天明,他就是秦红的干哥哥。他这回上县城的好差使,就是秦红给他说下的嘛!」他悄悄地告诉我。

  我问他有没有「干妹妹」,他一翻满是血丝的眼睛说:「有,昨没有呀!就是昨晚你睡的李秀环嘛!我可不是跟她一个村的,他可怜,在队里连同一个大队的管教都没有啊!」原来,他们两人是农中的同学。场德盛暗恋过她。「我为什么认她做干妹妹?我家兄弟仨,我是老疙瘩(最小的之意),我们队穷啊,干一天活才九分钱!我大哥二十七,二哥二十四啦,都说不上媳妇。我不知道打光棍要打到哪年。我跟小秀环都说定了,」他放低声神神秘秘地说:「这个队解散了,她在村里也没好了,愿意跟我一起上黑龙江的老林里,结婚生孩子。不嫌她,我可不嫌她!我当天仙供着她,钻老林子也愿意,心甘情愿哪!」他说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响不清了。我只能从他嘴唇的活动来分辨他在说什么。

  杨秀芝和丁艳芳站累了,又自己蹲了下来。两手还是拉着栏杆不撒手。到离山湾子镇还有十来里路,从前方传来一阵阵锣声,「咣咣咣咣」之后是女子拉长声叫着:「我是大破鞋吴明兰啊——!都来看哪!看我解送劳改队啦——!」

  「咣咣咣咣」「吴明兰是大破鞋呀——!都来看我丢人现眼呀——!」王大明首先站了起来望了望,很兴奋地说:「这不是中心小学的那个小吴老师吗?听说她把公社的文教助理都拿下了,炕上功夫可了得啦!」我们听了,桑玉娟和杨秀芝也站起来看了。只见前面有一小队人向这边走来。为首是一个扛一面重枷的女子,梳挺时髦的马尾辫,大眼睛小嘴巴,很俏丽的容貌。扛的那面枷挺厚,两只手没有枷,端着枷的前端,脖子上搭了一串破鞋,,上身是赤裸的,下身也只有一条平脚短裤,赤脚穿一双拉带的黑布鞋,是时兴的布面胶底底边贴有白胶条的那种。

  真是丢人现眼的样子。看来是起解送往白鞋队去劳改的。身后有一个人端着锣,咣咣咣敲打着,另一个人拿一根红缨枪,不时戳得她的屁股和大腿,催她高声喊叫。在他们身后,还有一帮半大的孩人,看来是从镇里跟出来看热闹的,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是她教过的学生。想起我在队里参观新到女犯人过堂的情景,马上就联想到这个年青美貌的通奸犯,到了晚上要受的苦刑了。我注意到她上身是光裸的,但在左肩上挽了一个包袱,想来是自已带的替换衣物,我看着她从车旁走过,想象着她今夜就要变成小白鞋红裤衩的受难女性中的一员,下身不知不觉地又硬了。

  那些半大孩子,男女都有,可能是已经跟着走了不少路,走得有点累了,又没有更多新鲜可看,就把目光转向了我们车上的女犯。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叫着:「看啊!这车上还有一个光膀子的女的呢,也是大破鞋吧!」不少就回身跟着车跑,还有在地上捡了土坷垃趄两个女犯身上扔的。杨秀芝和丁艳芳吓得蹲了下来,抱着深深埋下的头。躲闪着。我们三个也不免挨了几下。好在司机踩了油门,很快把这些小造反派甩到远远的后边,但他们「斗倒斗臭!」的叫声老还能听见。

  我们的车开进镇里时,我没有听王福生要让两个女犯挂牌示众的意见,叫她俩还是低头蹲着。但刚一进镇,就发现前面的路上堵了一大帮人,而且人声鼎沸,群情激昂,不知出了什么事。我叫两个女犯一定要低着头,而且脱下一件褂子被在杨秀芝的身上,千万不要抬头张望。而司机一看边开不过去,就下车把车门一甩,到前面探个究竟去了。

  细听前面的人声中有一个公鸭嗓子在喊:「她自个儿往柱上撞的么!自绝于人民么!该死么!」而更多的怒骂声此起彼伏,把这个嗓音压了下去。还有不少人匆匆赶来向从群里挤。司机不久就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跑到车前,拉开车门上了车,很快就发动了车,倒退着出了镇,回到来的路上,一拐拐上了镇外较窄的路,到绕过了山湾子镇,重新驶上通往县城的柏油路后,他才在驾驶室中大声地介绍刚才看到的情况。

  据他说,人们拥挤的地点是公社卫生院的门前,一个年青女子躺在大门口的水泥门柱边。额上全是血,说是从卫生院检查出来时自己撞的。「看样子是救不活的了。」他说这个女子半个月前进了公社群专办的学习班,审查生活作风问题。

  原先就是这个卫生院的护士,叫小翠。王大明是山湾子镇的,听了这个名字,就抢着插嘴说:「我知道!姓傅,傅小翠。我识认,长得挺漂亮的。真是『俊鞋人人爱穿,一穿就破』」司机愤愤地大声反驳说:「你咋肯定她就是破鞋啦?!这年头也怪!长的俊的就都打成破鞋了。我看她是太憋屈了才寻死的,门前好多人都是这么议论的,不让把人抬进卫生院,要送到县医院去重新验过。」王大明说:「你喜欢她是不是?她不是老早就爱穿我们白鞋队那种小白鞋,就是这个丁艳芳穿的那种嘛。五冬六夏不离脚,外号就叫『小白鞋』吗?这回没轮到上我们白鞋队去白天黑夜好好穿她爱穿的小白鞋,可惜了啊!」司机突然停了车,下车走到王大明跟前,指着他骂道:「我认得你叫王大明!不就是个二流子嘛!混进了群专就了不起啦?你们群专干的什么事,当我们群众不知道呀?好好的大闺女小媳妇,但凡好看点的就想方设法打成破鞋。屈的人还少吗?傅小翠穿小白鞋咋的啦?人家是当护士的,穿这种鞋走路不出动静,是职业要求。我去年急性肠炎住院,那些护士里头就数她技术最好,最体贴病号,最不怕脏不怕累,干活实在。

  我就是喜欢她咋的?我就担心她要真落到你们白鞋队不定会糟践成啥样呢!人家有骨气,敢豁上命来证明自已清白。你可惜是可惜没能让你们到手糟害过瘾是吧?

  哼!!!「王大明被他骂得脸让变了色,可大概是怕司机不拉他,终于忍住了没再说什么。我劝司机重新上路,好在天黑前赶到县城。

  杨德盛说够了话,兴奋劲过后,开始打起鼾来,所以我再不敢回驾驶室去坐了。在柏油路上虽然颠簸小了很多,但车速变换或转弯之时,两个女犯不论是站着还是蹲着总会前俯后仰,东倒西歪。需要我和王天明扶一把。我靠近杨秀芝,所以有时会贴到她的身子。我可以很清楚看到她赤裸的背脊上昨天睡钉板被钉头压出的一块块紫斑,有的地方还渗血结痂了。她的两边的肩胛骨在背皮下不停的移动。我忽然觉得,我对她的轻贱、鄙视、痛恨之中也掺进了些许怜惜,甚至引出了一些欲念。在我的意念中,刚才扛枷押解的吴明兰,忽而化成了苏三起解中的苏三,苏三还穿着罪衣罪裙,而吴明兰却还要受裸体的羞辱。就是不用扛枷步行的杨秀芝和丁艳芳,虽说是用现代化的卡车押解的,受的罪哪里比苏三少呢?

  望着渐渐笼上暮色的前方,我不时瞥一下杨秀芝和丁艳芳脚下的白胶鞋。我脑海里又萦绕着白鞋队里那些穿着这种白鞋的女犯一幕幕受虐的图景。其中最清晰而挥之不去的一幅。就是头一回看到丁艳芳戴着枷趴在打屁股凳上捱打的样子。

  她那张浑圆登紧、又白又光的屁股,是怎样起伏颠扭。穿着白力士鞋的两只小脚,是怎样上下乱舞。她那蓬松的两条大辫子,是怎样在枷孔边沿不停的抖晃着。我似乎又听到了卡在凳头上的枷板断续地撞出咣咣的响声(原来,这是解放牌卡车的栏板在行驶中发出的撞击声造成的错觉)。于是我又一次喷出了精液。

  我真的已经染上了虐待女犯的变态淫欲癖了吗?难忘的白鞋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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