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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不道德開端,5

[db:作者] 2025-08-05 08:34 5hhhhh 3720 ℃

(五)

打開格子狀的拉門後,幻太郎先帝統一步脫鞋踏進了房間。

開門第一眼感到最深刻的是從戶外照入室內的明亮光線和開揚感,被保養得會折射出朦朧光團的木板在赤腳踏入時有種踏足聖地的高揚感,而隔著一道落地窗和玻璃門的是被竹柵圍隔出一片庭院的露天浴池,立於戶外碎石小徑的石燈,用竹筒作承接傾倒清澈流水的裝置...不算大的地方卻合理有序地把日式庭園的要素都濃縮在內,風雅整潔之餘卻不失百般風情。

“沒想到居然可以在市內預約這類型的旅館,真是讓小生感到驚奇呢。”沒想到不需要出遠門到溫泉勝地旅行也可以租借到這類和式風格的旅館,幻太郎帶著驚喜的心情率先步入房內一探內裡設備。

“偶爾在酒店大堂見到面向旅客的旅遊手冊,隨手翻一下意外發現有這類的旅館,覺得很適合幻太郎你...”見到幻太郎這般高興雀躍的反應,後他一步入內的帝統抬手擦了擦鼻子,沒想到自己隨手在酒店大堂拿來打發時間的旅遊指南會派上用場,在翻到這間旅館的介紹和房間的展示照片後,他立刻聯想到穿著和裝袴服示人的幻太郎,並想像他身處於這個房間和庭園時的場面。

此時想像變成了事實,有種如夢似幻的不實感,但幻太郎與房間整體看很上去真是無比合適,完全沒有半點時代不合的違和感。

打開玻璃門打量精緻的庭園和浴池一遍,大大滿足了觀賞欲的作家笑著回到帝統面前逗弄他,“呵呵,原來你在那時就在密謀要把小生帶過來對吧?”然後他湊到青年耳邊呵了一口氣低語道,“真色...是騙你的。”

不打算給慌亂的帝統一個反駁的機會,幻太郎把他帶到沙發坐下,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條黑布對他說,“為了讓帝統對自己誠實一點,今次來點特別的。”並希望帝統讓他把眼睛暫時用黑布蒙上,期間溫柔地安撫著他,“不用怕,只會更加舒服而已...”

雖然把視力暫時封閉起來這件事潛在著未知的危險,但帝統沒有猶豫很久,向幻太郎透露出真心的他只能夠任對方左右,一方面他是真心信賴著僅是第二次見面的作家,另一方面他也是對幻太郎口中更加舒服的事情感到期待。

未知的刺激,真是會令人上癮的毒藥。

在帝統帶上了黑布蒙住了雙眼,帶著坐立不安的感覺端坐在沙發上時,幻太郎從容地脫起自己身上的衣裝,層層衣衫磨擦出來的聲音動靜很大,只能單靠聲音去判斷他到底在做什麼的帝統已經開始在腦內想像幻太郎在脫衣服的畫面。

終於把自己脫得一絲不苟,幻太郎來到帝統身旁,倏地往他的臉上輕吻了一下。視覺被封鎖的同時也加強了其他感官的敏銳度,能感覺到沙發旁邊的位置微微凹陷,而自己的臉頰被柔軟的東西按了一下,青年下意識想伸手抱住幻太郎,但結果完全是落空了,連一根頭髮也觸不到。

接著幻太郎的聲音改為在他的前方出現,“剛才親你的是什麼?”

帝統沒有多想,依他所想的誠實地回答,“嘴唇…”

“正確…”對他的配合感到滿意,幻太郎這次親上他的嘴唇來了一記深吻。

“啾…嗯嚕…”舌頭和口腔內部熱得驚人,帝統在一片漆黑下更仔細地利用唇舌去感受對方的回應,盡可能互相舐著舌底撩撥彼此,或大口吞吃對方的唾液,故意發出津津有味的聲音,他的動作在觸覺加強下比上次進步,更加細緻陶醉,雖然是跟記憶中不同的吻,但感覺卻同樣亢奮,讓他覺得要不是受氧氣限制的話,他可以一直吻下去。

掙開這個吻的人是幻太郎,聲音顯然帶著氣音的他跪坐到帝統的腿側,語氣聽不出怒意的抱怨道,“太長了...你想謀殺小生嗎?突然技巧這麼突飛猛進,是有了戀愛對象來練習嗎?”

幻太郎抱著調侃的態度故意這樣問他,帝統抿了抿嘴,察覺到作家想重演那一晚他們之間一來一回的問答環節,“沒有,不算只見過一次面的相親對象的話,我沒有戀愛對象。”

體驗立場逆轉的興奮感,幻太郎一邊解開帝統的制服鈕扣,一邊乘勝追擊繼續問,“那麽性經驗呢?有跟其他女性一起做過?”

前胸隨著衣服敞開而裸露出來,接觸到空氣的皮膚激起一陣微顫,幻太郎的手指在曬黑得剛好的皮膚上跳舞般滑動輕點,巧妙地避開關鍵的敏感部位,僅僅是在四周的皮膚上撩撥,似有似無的癢意明明力度很輕,但觸感久久殘留,皮膚彷彿擁有記憶一樣能記錄著幻太郎觸碰自己的感覺。

“幻…幻太郎…”注意力都集中在幻太郎的動作上,帝統的意識有些分散,無法即時回答他的問題。見此,幻太郎的手變本加厲地在皮膚上游走,這次更是滑到他的大腿上,慢條斯理地畫著圈圈,“呵呵…這樣微弱的觸摸反而會令你心動不已吧?聽得到嗎?你自己因為愈來愈有感覺而變得急促的呼吸聲,如果是享受這種焦躁難耐的感覺,你可以不回答我的問題…”

換言之,只要不認真地回答他的問題,就別想著可以獲得真正的撫摸…

“沒…沒有,沒有跟其他女性做過。”不需要再用言語來提醒,老實回答問題的獎勵是帝統被拉起手指伸進某種濕熱、柔嫩的東西內部,疑惑下他微微一動手指,似乎纏攪到某種可愛地蠕動的軟物,這熟悉的感覺加上幻太郎發出的聲音,帝統立刻知道自己的手指到底伸入了什麼地方。

“嘞...真的嗎?明明是在全是女性的中王區...啾...應該有很多年輕女性對你垂青才對。”一邊握住帝統的手伸入自己嘴裡,舌頭積極地卷纏著,一邊吟出含糊的聲音來煽動他,幻太郎抽出了被舐洗得水亮的手指,轉至去拉開他的褲頭,手指隔著內褲輕柔地擦拭底下的隆起,沒想到幻太郎會觸摸自己的跨下,絲絲麻痺的電流透過血管向身體各地傳遞開去,帝統曲起腰來哽著聲音解釋,“不是這樣...中王區的女性有一部分是喜歡同性,而另一部分都對老媽抱有高度的尊敬心,不會想對她的獨子出手...”

帝統在中王區裡經歷的事似乎跟幻太郎所想的存有差異,嘗試代入到帝統的處境,幻太郎發現他的狀況跟軟禁有何分別?交友和行動自由都受到限制,身邊被安排了傀儡來接送,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任誰也會覺得壓抑難受。

按他這樣說的話,不就連一個可以正經說話的對象也沒有?

“…”幸虧帝統蒙上了黑布看不見幻太郎,以致作家若有所思地陰沉下來的臉龐沒有被看見。察覺到帝統沒有明言出的孤獨,幻太郎彷彿想安慰他一樣抱住了他,這個舉動讓青年的頭靠在他的胸前,聽到了隔著胸板傳來的心跳聲,“幻太郎?”

這次的幻太郎倒是像安撫貓兒一樣溫柔,他直接拉開帝統的內褲,那勃然的性器立刻跳了出來,前端往上翹著精神抖擻地淌著前液,把幻太郎弄得滿手黏滑,“知道現在遞到你嘴邊的是什麼嗎?”禁不住換上逗弄的表情,幻太郎雪白的手指握住了莖身底部開始上下磨擦,淌下的液體被平均塗抹在莖身上,令整根性器在室外照入的天然光下濕潤鋥亮,變得像要散發熱氣般極具侵略性。

“哈...這...”像貓一般用臉蹭著幻太郎微涼的皮膚,帝統剛一張嘴,嘴唇立刻觸碰到挺立的突起,從他耳邊頓時傳來對方變得黏膩的輕呼,“啊...”這一聲輕呼彷彿鼓勵了帝統一樣,他一口含住突起的乳珠舔吮起來,入口的除了可愛的乳首外,還有如花瓣般充滿脆弱感的肌膚,其中附有的甜美觸感讓他難以置信,既柔軟又嫩滑,好像是口感軟糯的甜品那樣,忍不住加快舌頭上的動作撩撥,測試這份柔嫩的底線。

“啊…帝統…這麼用力吸吮也不會有母乳出的啊…”即使乳頭被吸吮住也不忘戲弄情迷意亂的青年,幻太郎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此停下來,儘管手上的性器已經滑溜溜的很難牢牢捉住,不過手掌和手指卻依然緊緊包裡住莖身,令溫暖的感覺沒有消失過。

不斷吐著溫熱的氣息,幻太郎的上身緊緊貼在帝統身上,更方便對方唇舌與雙手並用愛撫自己的前胸,也便於自己去套索擰動他的性器,惚然間有種自己正在為牧場裡的奶牛榨取初乳的感覺,雖然就目前的現況來看,到底誰才是歸於奶牛的一方仍然存在爭議。

正因為眼前一片黑暗,既看不見作家的動作,也無法透過他的表情去猜測接下來的行動,帝統的心裡被性所帶來愉悅填滿外,還抱著對未知刺激的期待,他想要怎樣令自己更沉迷於他,自己又會體驗如何的快感…單是想像帝統感覺自己的慾望像被放大一樣變得強烈起來。

“嗯…帝統,要去天國了嗎?”幻太郎吞嚥著嘴裡的唾液,以濕潤的聲音吐著熱氣詢問,由於被一直舔吮揉弄著前胸的乳首,加上帝統蒙住了雙眼看不見情況所以完全不知節制,禁不住折騰的兩點早已玩弄得紅腫水亮,刺癢刺癢的鼓起,儘然放任不管也會持續產生感覺。

“啊…要去了!”由壓迫力而成的快感將射精的慾望提得高漲,在幻太郎的手中變大跳動著,最後屯積兩星期的精液在他的手中爆發,從收緊的指隙間溢出,遠看像是幻太郎手握著一團綿密的純白奶油似的。

“嗄…嗄…”在幻太郎充滿安定感的懷中感受著流淌般的射精愉悅,帝統的呼吸聲中帶著懶懶的鼻音,顯然在快樂的沖擊下未能回過神來。

呼…一副懶散沒有防備的樣子…這樣看的話…帝統的精神好像是最鬆懈的狀態?

用紙巾擦拭清理著,腦內閃現一個惡劣至極的念頭,雖然不知道成不成功,但是一想到一旦成功後可以喚醒帝統的記憶,幻太郎在回過神來時手上已經握住了變形成功的麥克風。對被洗腦過的人使用催眠麥克風進行單方面的精神干擾會發生什麼事,他完全毫無頭緒,不過誘使著他使用麥克風的動機實在非常誘惑。

要碰一碰運氣嗎?

難得體驗一番有栖川帝統忐忑不定的賭徒心態,幻太郎瞳孔收縮,死死地盯著眼前信任著自己、願意把自身置於未知危險下、任由宰割的青年,他舉起金銅色的舊式話筒,放在耳側,從話筒的另一方傳來了輕聲細語的幾把聲音,既有年輕男性、也有妙齡女性和稚幼的孩童,他們無一例外都在低語著同一句話,“做吧做吧,說不定真正的帝統會回來的,不試試又怎能知道不可以…”幻太郎仔細一聽這才發現,這些音調語氣都不同的聲線都是由他的聲音中轉變出來的。

但是,滿腦子除了心魔的聲音以及蠢蠢欲動的嘗試慾望外,還有一閃而過的擔憂…要是帝統變得像哥哥、亂數那樣,再也無法張開雙眼的話,那該怎麼辦?小生…他…該怎麼辦?

剎那的猶豫,思考卻像經歷足足一小時的漫長時間,帝統沒有察覺到幻太郎的在這短短片刻的異樣,他只是執起了作家沒有拿上麥克風的手,帶著撒嬌似的話語於手背上落下輕吻,“幻太郎…啾…很舒服…”

帝統…

幻太郎拿起舊式話筒的手無力地垂落下來,像忽然斷線的人偶手臂一樣,麥克風變回原狀,被放回衣服堆裡隱藏,徹底選擇了放棄的他眼神空洞出神得嚇人,但幻太郎並沒有再做可疑的舉動,他只是捧起帝統的臉讓他仰起頭來,按次序在青年的額頭、眼簾、鼻樑、嘴唇印上虔誠的輕吻。

宛如在感謝帝統的無心,得以讓自己沒有陷入瘋魔。

逐漸適應視力受阻的黑暗,蒙著帝統眼部的黑布被取下,而他第一眼見到的是眼神迷離地看著他的幻太郎,“怎麼了?帝統…既然說出了舒服,難道你已經滿足了嗎?”

被他這樣一問,帝統發現自己其實還未滿足。

“不…還未…”

早已料到他會這樣回答,幻太郎站起身來拉起他的手,讓帝統踉蹌著腳步跟自己來到室外的庭園,“既然租借了帶浴池的房間,自然要泡一泡才算值得。”

把身上殘留的衣物都脫光後,二人只圍著一條浴巾赤腳踏在庭園的碎石小徑上,來到了四四方方的浴池邊坐下。

一直持續循環過濾的熱水溫度保留著微燙的程度,在幻太郎慢慢把腳尖伸進水面慢慢浸入時,皮膚傳來陣陣舒服的麻燙感,雖然水很熱但未到能感受到痛楚的溫度。在全身被熱水泡透時,他閉上雙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渾身頓時鬆懈下來,安靜地享受這片刻的舒暢。

“怎麼了帝統?你還不下來,水溫熱得剛剛好呢。”見帝統仍然坐在石質的池邊,沒有像自己那樣全身泡進去浸浴,幻太郎不解地湊近了他。

“太擠了,你泡著吧。”帝統沒有下池的原因很簡單,太擠迫了。

雖然庭園裡的這個浴池比起普通的浴缸還要大,但是也無法恭敬地說是大,若是單獨一人去享受,絕對有著綽綽有餘的空間,可是當有兩個人一共坐下共浴的話,四肢肯定會交疊在一起,身體互相擠擁依偎著,無意間正中了旅館想讓同住的情侶一起纏綿的下懷。

“要說到擠的話,帝統你這裡也是一樣的啊。”擠進了帝統的腿間,幻太郎半是取笑、半是挑逗的用手指推了推把浴巾頂起的突出輪廓,隔著一層浴巾描繪底下脹鼓鼓的線條,“明明已經射過一次怎麼還會如此有精神?”

他嘀咕著說道,突然拉開了那層浴巾,在帝統似乎期待著什麼的目光下伸出雙手,扶住指天怒立的性器。

紅腫得脹了一圈的性器垂涎欲滴地淌著前液,想必是對剛才的射精意猶未盡,想要把堆塞在精管和囊袋裡的精液都一掃而光才願意罷休。

“幻太郎…”在浴巾裊裊熱氣下神志變得恍然陶醉,帝統還未來得及反應,幻太郎已經探出了腥紅的舌頭一舔溢淚的雁首,被滑嫩觸感舔過的鈴口小孔持續收縮,彷彿在害羞地緊張般溢出更多的前液,“呼呼…在害羞著呢…怎麼了?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在看著小生…”

“啾…嗯哈…”嘴唇摩挲著圓滑的前端來回親吻,流出的前液將唇瓣塗上一層亮色,幻太郎低眸溫柔地扶著莖身舔吻,濕滑的舌頭將唾液抹在表皮浮現的裡筋血管上,連容易被忽視的軟溝處也會柔情地洗刷,同時另一邊扶著底部的手指握住囊袋輕輕揉弄,宛如在催促精液產生,他的動作不急不慢,似乎是在享受這樣細膩地照顧對方的侍奉行徑。

“嗯…幻太郎看上去...嗄...不像是擅長用嘴巴做的類型…很意外…”宛如在發一個大膽而情色的夢,整根性器都變得燥熱起來,意識好像要融化成甜絲絲的蜜液一樣,雖然沒有鏡子看不見自己,但帝統肯定自己臉上鎮定的表情已經瞬間崩潰,露出了沒出息的一面…因為幻太郎的神情是多麽的饜足,像是他這麼積極地做就是想看帝統為此著迷的反應。

幻太郎眸中帶著笑意,亮著盈盈水光,此時用舌尖繞著圓端打轉的他從那張黏糊糊的嘴裡發出了令人耳朵發情的舔吃聲,“嘞嚕…是嗎?那就好…小生的愛寵特別喜歡這個…”

幻太郎承認,見到帝統以熱切的眼神看著自己,他是挺得意忘形的,以致壞心眼地想煽動青年的情緒,他故意用曖昧的說辭來「說漏嘴」,讓他繼續為自己的一言一語而糾結,然後為了逃避帝統的追問,幻太郎把性器前端含進嘴內,從序漸進地吞入。

提到「愛寵」這一詞,幻太郎不由得想起某次跟有栖川帝統用嘴巴做時的對話。

“呼哈...有這麼舒服嗎?小野貓。一副要為小生神魂顛倒的樣子。”

“我才不是什麼小野貓!再這樣說的話我咬你的啊幻太郎!”

“呵呵,這麼不喜歡被叫小野貓嗎?啊唔...那麼做小生可愛的家貓如何?比起無家可歸的流浪貓應該好上不少...”

“嗯...這樣還差不多,我說...幻太郎你舐得太著急了吧,這一根完全是你專屬的,完全可以慢慢來啊。”

對,這一根是小生專屬的,誰都不能奪走...

“嗚...呣...”皺眉吸附的表情變得飄渺無助,幻太郎吸著暴脹的性器發出嗚咽的聲音,口腔黏膜摩擦著莖身將其吞進喉間,在咕滋咕滋的摩擦聲中臉頰被微微頂起變形。

展示在大廈外牆上端莊而得體的神態...與此時歪曲的漂亮臉龐互相重疊,宛如在玷污一種僅可遠觀的形象。將這樣的一張臉粗暴地侵入抽插,絕對是超出帝統想像範圍外的事,但此時此刻的確是在他眼前發生,帝統在享受著這低劣的優越感時,心房也因莫名大盛的妒意而繚亂著。

愛寵?幻太郎這樣說是指誰?是指他那名突然消失的前任?抑或是其他人?

想到幻太郎熟稔的口技是因為他所不知道的誰才養成...這樣任人蹂躪的表情不止自己看過...不該有卻越軌了的怒意融化掉帝統剩餘的冷靜和理智,隨著內心世界啪的一聲發出,某個危險的開關被按下,帝統伸手撫入幻太郎濕透的栗髮裡,抓住了他的後腦向自己腿間按入。

流水竹筒聚滿了水,往下傾倒,擊起如小鹿撞懷的清爽水聲。

“你是故意的吧,幻太郎...”如野獸般凜冽的雙瞳,單是用眼神便將幻太郎貫穿。

隨著帝統令人心裡一緊的淫靡笑容浮現出來,他舔了舔嘴唇,紫紅的眼眸躍動著好戰的光芒,然後前後擺動起腰部,性器直直抵入緊窄的喉間,在抽搐著的喉道抽送起來,無論是柔軟閉合著的嘴唇、貼合著吸吮的口腔、在有限空間內擺動的舌頭,都在興奮地配合他的侵入,甚至在帝統某次過深的頂進時,能清晰地感覺到來自聲帶的震動,“嗯!咕啾!嗯嚕!”

雙眉痛苦地皺起,迷離沉醉的眼神燃起了青年的嗜虐心,加上幻太郎毫不抵抗、無言地順從的態度,更是鼓勵他接著過份下去。嘴裡溢滿了分泌出的唾液,滑溜溜的舌頭激烈地舐弄,隨著性器的前後攪動,過多泛著細沫的液線從嘴邊流下,把性器弄得像一根正在融化的冰棒一樣,被津津有味地反覆吞吐。

雖然很難受的樣子,以致幻太郎的眼眶內泛起了淚水,可是性器感受到的溫柔包覆證明了他在這被動的侵犯中的立場,停不了的射精感從腰部湧上來,狂亂中帝統不忘提醒對方自己將要射出的提醒,“要射了...幻太郎...讓我射在你的臉上吧...”被縱容的幸福感讓他想要滿足卑劣的願望,不過幻太郎在拼命吞吐時不停眨動雙眼、嗚咽著聲音抗議,似乎比起被射在臉上,他更想大口大口喝下去...

“嗯!呼嚕!”

完全受不了,主張著想喝下他精液的幻太郎過於色情,帝統張開嘴氣吁吁地呼吸,尖牙從抿開的唇邊探出,他挺起腰來腹肌發力,動作帶著失控的粗暴往喉間深處突進,“好...給你喝...不要溢出來把池水弄髒...”

聽到帝統縱情下任性的話,幻太郎的喉嚨攪出了咕啾咕啾的奇怪聲音,他微反著白眼什麼也做不了,只是雙手緊按著帝統的大腿,任由他胡亂地攪動著,好像自己的嘴巴是真正的性器一樣,讓青年以幾乎要貫穿自己的力度作最後衝刺。

嗞咻…帝統緊閉雙眼,身體後仰,在幻太郎的嘴裡不斷宣泄著黏糊的白濁,射精時的性器跳動著,大量湧出的精液在喉嚨的艱辛抽動下逐一吞嚥,滑入喉嚨深處。

“嗚咕…”雖然在努力地遵守帝統的話不讓精液溢出,但還是有來不及吞下的濁液從嘴邊流下,見此帝統將幻太郎的頭往後仰著,強行讓他喝乾淨。

心知自己這樣做肯定會讓幻太郎討厭的,可是帝統按壓不住出自本能的嗜虐心,愈是見到作家對自己更多的縱容,他內心的幸福感愈是膨脹,好像戰勝了存在於想像中的情敵那樣,令性情飄忽的幻太郎滿腦子只想著自己的事。

慢慢抽出不見疲軟的性器,幻太郎張開著的嘴巴終於得到解脫,注視著他因為呼吸困難而漲紅了臉輕咳的反應,帝統抬起了他的下顎,撫摸那顫抖著的嘴唇,然後從嘴裡說出了有違自己嚴厲家教的葷話,“怎麼樣?有成功地在喉嚨裡著床了嗎?”

幻太郎只是怔了怔,雙眼朦朧蕩然的他吞下了嘴裡最後一口濁液,彷彿意猶未盡的探出舌尖舔舔唇角,倒是不害羞的回敬更羞恥的話,“嗯…帝統的孩子都在高興地往小生的胃袋裡自盡了…”

這下子滿臉通紅的倒變成了帝統。

之後他們在熱氣的籠罩下宛如酩酊大醉般互相對視,帝統放任激動的心情要下水去抱幻太郎,結果他笑著避開擁抱,在一來一回的打鬧間,以幻太郎被他壓在浴池邊告終。

“捉到你了!幻太郎…”

“…”跟帝統雀躍的情緒不同,幻太郎默不作聲,翠綠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又是那種深邃的、難解的、在尋找什麼的眼神。

“怎麼了?”彷彿怕他會逃跑,帝統保持著壓在幻太郎身上的姿勢,撥開了貼在他臉上的濕髮。

“沒什麼,只是想要帝統而已。”聽到他這番話,帝統無法壓抑自己的感情,像是正負兩極的磁石終於相遇一樣,他把臉靠向幻太郎,親吻起他的嘴唇,“啾…呼…”

你情我願、彼此濕潤的親吻感覺很好,容易給人一種他們是一對相戀著的情人的錯覺,明明他們是尚未明了的關係,可是寂寞的心情卻因為這種過家家的玩耍而獲得舒緩。

雙腿勾在帝統的腰間,仍然硬挺的性器被幻太郎濕軟緊窄的容器黏滑地吞下,帝統的進入比任何時候都要溫柔謹慎,似要慢慢感受把他身體開拓的整個過程,肉壁黏膜與性器莖身之間的磨合密不可分,恩愛地緊貼著纏動。

甬道肉壁濕漉漉地蠕動,性器很簡單就抵達深處,觸及那個令幻太郎舒服的地方。

“啊…帝統…”濕潤的雙眼注視著帝統,幻太郎雪原般潔白的身體染上了沉溺在快樂中的粉色,水珠在他身上隨意滾動,奔向誘人的各處,淡雅的雪顏因為青年嵌入體內的體溫開始發熱、融化,帝統凝視著他的變化,胸口有種難言的鼓動,感覺自己整個人像要炸開一樣。

總感覺…心裡癢癢的…

好像將他的肌膚染上了自己的色彩,帝統難以忍受停著不動的折磨,深深地挺著腰進行抽插。

“哈…啊…啊…”

雖然站在水裡的帝統因為腰下水壓的關係而活動受阻,可是節奏被打亂的感覺新奇上癮,水面會隨著他們交合處的碰撞擊出水花,水波動蕩,掀起啪嗒啪嗒的聲音。

幻太郎迎合著他的動作,努力將腰抬上來扭動著,兩腳也緊緊扣於帝統背後,不讓性器有任何滑出來的意外。

“嗚啊…”斑斕光影在青年健碩的身體上投落雕琢輪廓的陰影,胸肌腰腹線條分別深刻,繃緊著用力的肌肉上可見淡淡青筋,一鼓一動格外有力量感,幻太郎在喘息間眼珠子一動,惡作劇的伸手輕捏他麥色皮膚上的乳首,結果刺激得帝統一個哆嗦,向著他甬道的前壁深頂,“嗯…咿…”

腹下激蕩著陣陣飽漲感,腦內回響起咕噥咕噥的沸騰聲,在幻太郎仰頭輕吟著泄身的一刻,帝統回擊了他,也捏玩著他的乳尖延長他泄身時的快感。

“啊…不行…這裡剛被你吸得腫起了…再刺激的話…”對幻太郎是一刻也不能鬆懈,為了不想被他興起的舉動打斷節奏,帝統與他十指緊扣,限制他的行動,像模仿戀愛的家家酒那樣掌心貼掌心,感受他因高潮而緊縮纏繞著自己的甬道觸感。

身體沒有保留地打開接納他人的侵入,幻太郎的腹下一直都在瑟縮顫抖,在高潮餘韻下痙攣著的甬壁軟肉脆弱得很,無論被怎樣抽插頂弄,都會輕易累積快感抵達又一次絕頂。

開始又一次的深入淺出,爽快感從性器一直穿透到腹腔深處,帝統每一遍的頂撞都會帶來令人失去意識的強烈快感,頭腦發麻發燙,體內變得敏感滾燙,黏糊糊地纏吮著性器,像在撒嬌央求對方不要離開自己。

咕噗咕啾…

“呼...嗚嗯...”在溫熱交融的體液黏膜下,性器有種要溶化其中的感覺,膨脹著想要把甬道撐得滿滿。在高潮過後繼續接受抽動讓人無比難受,腹部變得很熱,被翻搗的軟肉壁發出了淫蕩的水聲,在緊繃狀態下往內收縮的甬道過激地擠壓著屬於異物的性器,黏膜宛如第二層皮膚一樣緊密相貼。

因為比想像中太快有感覺,不想高潮的間隙變短,幻太郎下意識忍耐起來,結果自己前方立起的性器被帝統握在手裡套弄,彷彿在催促他高潮那樣上下將動,“嗯唔!不要…狡猾啊帝統!”

不過快感這回事,愈是忍耐愈是舒服。

難以抵抗一前一後同時配合著刺激,特別是在幻太郎心裡大呼著不要時,彷彿一眼看穿他的想法似的,帝統會停下手和腰的動作,令一切突然強行中止下來,這時的作家反而會一臉無措地直盯著他看,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然後意識到自己被逗弄,他會皺起眉來露出委屈極了的眼神,如同埋怨著對方不讓自己舒服。

“那就不可以說不要!明明說想要我的是幻太郎你!不准拒絕我!”沒想到帝統在這時會把他的任性淋漓盡致地發揮出來,知道幻太郎的不誠實,腰又一次動起來比之前更快更深的擊搗深處,把含蓄的肉襞緊緊撐開,勾刮著肉褶將其撫平。

“哈…哈啊…嗚咿…”每次的深頂都帶著要把幻太郎撞開的力度,在帝統掌中顫抖的性器隨著頂撞的頻率溢出黏糊糊的濁液,似是無法自控的壞掉失禁。

“帝統…這裡…這裡…”如置身於夢境一樣,幻太郎掙扎著捉住帝統的手,按在自己高高仰起的脖子上。

從他那白皙的、溫暖的、纖細的頸項散發著一種蠱人的香氣,那是屬於死亡的芬芳…帝統的身體彷彿對此無比熟悉般,腦內瞬間一片空白,在幻太郎期待的眼神下,他的心隨著本能,緊捏住作家的頸側,從外到內擠壓,那張如露水般融化的雪顏立刻漲紅起來,脆弱的綠眸亮著朦朧潰散的光,嗡張著的嘴唇流下了來不及吞嚥的津液,讓帝統見識到另一種綻放著的美。

正因為幻太郎擁有能稱作「夢」與「幻」的容姿,在他身上呈現出的被虐美像是盛開到極致極艷、但下一秒絕對會開始腐敗頹靡的花朵。

支配他人的呼吸、支配他人的生命…這是多麽邪惡又甜美的一件事。

面對生命受到威脅,氧氣被中斷輸送的危機,幻太郎卻流露出欣快中毒的表情,這無疑是縱容鼓勵了帝統,希望他可以更過份地對待自己。

“嗚…哈…哈…”錯位的快感一旦嘗過滋味便無法回頭,黏乎乎的液體從幻太郎的性器前端持續流出,如同溢出的眼淚可憐地往下滴著,配合他跳舞似的抖動滑入浴池的熱水中消失。

“嗯…好緊…”是因為脖子被捏著的關係嗎?腔壁軟肉突然自四方八面一擁而上,緊縛著性器擰動不放,像要一鼓作氣把裡面的精液全部榨取出來,抑或直接把他碾碎般用力。

幻太郎抽搐性的哽咽中不時混有虛弱的哭聲,他全身脫力地在帝統手中痙攣,雙手緊抓著青年結實的上臂,努力在上面刻下自己尖銳的抓痕。

黏膜肉壁像是在報復一樣緊緊絞勒著,衝著想要高潮的目的,性器猛烈地往深處沖撞著,為了讓幻太郎更能感受自己的存在而頂弄、抽插。在異常且偏離正軌的誘惑下,強烈的射精衝動襲向了帝統,在充血膨脹的性器全根狠狠沒入時,他終於忍無可忍射了出來,被腔肉貪婪的收縮接連吞下。

大腦因為缺氧而變得暈乎乎,感受著腹腔內逐漸填滿的飽漲感,幻太郎嗚咽了一聲後被鬆開頸項,獲得大量空氣湧入的他悽慘地咳嗽起來,抽搐著身體獲得被解放的絕頂,斷斷續續的泄精。

思緒繚亂,一塌糊塗,幻太郎抬起失焦空洞的雙眼,隔著水霧出神地凝視著撐於自己身上喘息的帝統,從青年額上揮灑的汗水滴到他的臉上…

失神間,有栖川帝統與東方天帝統的身影重疊起來,同樣的姿勢、同樣的瑠璃色頭髮、同樣的精悍臉龐、同樣的紫水晶眼眸、同樣的體溫,聰明的幻太郎在這一刻被迷惑得分不清過去和現在,他還以為自己正在家宅內跟帝統做愛,便下意識伸手想撫摸有栖川帝統會垂落下來的流蘇髮飾,但事實是…他停在半空的手動了動,並沒有捉住錯覺中會有的髮飾。

一切已經物事人非了,眼前不是那個會自由散漫地說喜歡自己的帝統,幻太郎發現這個事實,胸口頓時變得難受想要立刻哭出來,而他的確哭了,以毫不優美甚至是慘兮兮的樣子流淚抽泣。

實在過於醜陋了…賭氣下幻太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不想讓帝統看見他此刻的失態。

帝統自然是被他這一哭弄慌了,“怎…怎麼了幻太郎?!是我太過份了嗎?”以為幻太郎在生氣拒絕面對他,帝統半哄半強迫的拉開他掩面的手,結果見到幻太郎那張濡濕哀麗的哭顏。

喜歡…

心裡響起了這樣坦誠的聲音,帝統瞪大雙眼失禮地看著幻太郎的臉,呼吸為之一滯,激動的心情令本來空白的腦漿滾燙起來,震撼得全身無法動彈。

啪嗒…

突然見到幻太郎的臉上被滴落濃艷血點,二人都是不約而同的錯愕,直到嘴裡被流入淡淡的鐵鏽腥味,帝統疑惑地抬手一抹自己鼻下,才發現那是自己的鼻血。

二人面面相覷,最後以幻太郎的破涕為笑打破了這個沉默的氣氛,“哈哈哈哈…水溫太熱了嗎?怎麼跟思春期的少年那樣流下鼻血啊…”

看著帝統臉上暈染出他剛才伸手一擦時的血痕,幻太郎覺得他這個樣子有種少年人獨有的青澀可愛感,忍不住把前一刻的悲傷暫時忘記,在當前的快樂中笑出聲來。

第一次見到幻太郎這麽無憂無慮地大笑的樣子,帝統的心臟砰通砰通地加速跳動,心房裂開出一道細縫,湧出了大量名為喜悅的感情,激動的情緒令本來還未完全止下的鼻血又一次流下來。

明明還在流鼻血,但他彷彿鬆了一口氣的說道,“呼…嚇到我了…沒想到幻太郎居然有這樣的趣味…”不過幸好,看樣子不是因為自己太過份傷到他而讓幻太郎哭出來。

幻太郎笑得一臉滿足,他瞇起了雙眼像動物確認同伴身上氣味般湊近帝統的臉,出其不意地舔走他新鮮流下的血,“你討厭嗎?”

好像青年的血很美味一樣,幻太郎的態度沒有半點反感,甚至帶著挑逗意味,以致帝統感覺飄飄然的,幾乎自暴自棄的大呼道,“不…喜歡死了!”

“那…再來一次?還可以吧…”幻太郎的頸項上淡淡浮現出令人心痛的粉痕,沾著鮮血的嘴唇微啟,混亂恍惚地對興奮的帝統發起了邀請。

“好…跟幻太郎的話,每晚都能和你做…”熠熠生輝的紫眸不含半點欺騙,無垢的真心話反而把作家弄得心如鹿撞。

“真的?在小生面前說謊是大忌哦。”

彼此的交合處依然緊密連接著,隨著幻太郎恰到好處的緊縛和誘惑,原本釋放過變得疲軟的性器再度堅硬挺拔,在洶湧起伏的甬道內戀戀不捨地展開深插。

剛才釋放出來的白濁液在新一輪的律動下不停湧出,在穴口與莖身底部的連接處被拍打成黏糊糊的白漿。可惜地看向沿著大腿流下的精液,帝統抬起幻太郎的左腳搭在肩上,更賣力地擺動著腰,嘗試用溫柔而有力的抽送,對準腹腔底部用性器擊攪。

“啊…嗯咿…”快感像潮漲的波瀾般來回晃蕩,連幻太郎的喘息也是一樣忽輕忽重,在熱氣中的他有種不確實的朦朧感,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正是表現出他此刻捉摸不定的心。

幻太郎,是想將他們之間的關係置於曖昧中吧。

慢慢來的方式也有它的厲害之處,像是性器的形狀、黏膜間的相貼、彼此的脈動都能清楚感受到,雖然令人著急,但也很舒服,往深層意義去想更加貼近做愛一詞。

變換著角度試探幻太郎的反應,用身體去記著更多會讓他舒服的地方,腹下凝聚起被激發的熱度,帝統能感覺到不只是肉體,就連他們的心靈也在互相侵蝕對方,在這個狀況下肌膚相親會比任何時候都還要不妙。

“哈啊…哈…”受過幾次絕頂沖擊的頭腦實在算不上靈光,加上雙雙泡在恆溫的熱水裡,頭開始有種要泡暈的預感,幻太郎幾次張開嘴唇試圖舔走帝統滴落在他臉上的血點,白皙無暇的皮膚沾染上血污實在觸目驚心,但對此表現得坦然的他卻又顯得魔性注目,不止沒有因聯想到殺人場景而讓帝統萎靡不振,反而刺激著歪曲的性慾更加充血膨脹。

這到底是什麼啊...

隨著律動飛濺的水花將他們的身體持續弄濕,被抬起的左腳能見到腳趾正由於深處受到執拗的侵入而蜷縮,為快感瘋狂。無限增生的疑問被放任不管,畢竟比起得不出答案的混亂問題,專心在此刻的歡愉中才是最重要。

被溫柔對待的肉褶甜蜜地纏著性器吮吻,將內腔黏膜緊貼著冠頭和邊沿吞動,回以溫吞細緻的侍奉,性器慢條斯理的研磨針對著前壁頂撞摩擦,黏滑的摩擦回響起咕啾咕啾的羞恥聲音,感受一波波回饋的抱擁。

好舒服…高漲的心情久久不退,即使對自己的情感有所克制,但聲音中的期待是騙不了人的,像處於萬花筒內部的世界一樣,眼前不停閃爍炫目的畫面,麻痺的思考被動地承受這近似拷問的快感,沉溺在這場無法醒來的夢境裡。

“幻太郎...太有感覺了...嗄...可以去嗎?”央求著射精的青年散發著充滿反差的無邪魅力,醉於情事中的紫眸盛著濃濃醉意,不需要借助酒精都能把幻太郎看得昏昏欲醉,寵愛著他一切的要求。

“啊...去吧...帝統...”在幻太郎輕呼著的同意下,帝統露出了安心純粹的笑容,再度專心一致地埋頭苦幹,將內部攪拌著的愛液擠開,像要融化在一起般緊緊嵌入,渾身酥麻麻的,性器前端重複沉入腹腔的底部,最後哆嗦著配合幻太郎的劇烈的絕頂而跳動著射精。

大量的精液不像是已經射過幾次的份量,穴壁像是為了留住對方高潮的痕跡而纏動著吸吮,不過就算這樣也無法全部回流吸盡,濃郁的從交合處漏出滴落...

帝統不經意地抬頭一睨,才發現天空是黃昏落日漂亮的霞色,浴池外的石燈亦隨著入夜而亮起燈光,見證他們這段奢侈地揮霍的時間。

“沒事吧?幻太郎。”還是擔心這種強度的性愛太過勉強他,不過氣若游絲的幻太郎只是輕輕搖頭,“嗯...沒...沒事...無論幾次,都可以奉陪...”

雖然難以啟齒,但帝統還是提出他殘忍又惹人憐愛的要求,“真的?這次換成我還想繼續做...還想更加的...和你做...”

“和...小生?”

“不行?”

二人的身體其實已經精疲力盡,但或許是內心還未滿足,才會影響著身體繼續索求,儘管體內深處開始抗議的刺痛著,然而抱著即使壞掉、崩潰也沒有所謂的想法,他們四目交投,無言地吻上了對方,再度將身體交疊,好像只要這樣做,心和心之間的距離會消失一樣。

帶著血沫的深吻,互相疼愛得疼痛的身體,比起任何摘寫在書中歌頌的、檸檬味般的初戀還要讓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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