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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9390 ℃

  布兰克吐出被他含得湿漉漉的乳首,转而用指尖绕着乳晕打圈,他的动作极为轻柔,想要少女慢慢去熟悉这份快感。希雅挣扎的幅度小了些,但身子仍是碰一下就抖一下,嘴中不断念叨着不要,而每当布兰克略微用力地按压或是捏住乳尖,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弹起,爆发出有气无力的哭叫。

  “不要……呜呜……不要碰……”

  “真不想要的话,就说安全词。”

  “不要……不要,放开我……呜呜……”

  希雅完全不理会他说的话,只顾着哭泣与呻吟,布兰克起初还以为少女是在口是心非,玩了一会儿后,才发觉她或许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他想了想,暂且停下了动作,等到希雅不再抽泣后,柔声问道:“还好吗?”

  仅是听到布兰克的声音,希雅就又剧烈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挪动屁股想往后退。她以前从未想过,失去视力竟会让人变得如此不安,她看不见布兰克在做什么,只能任由想象力发散,而只要他作出任何轻微的举动,哪怕是说一句话,扰动的气流就会让她怕得直打哆嗦。

  不要……一定是马上就要揪住那里了……不要碰……

  希雅甚至能感知到他赤裸裸的目光,落在身上如同针刺一般。先前过激的快感将少女的大脑搅得迷迷糊糊,她陷入了应激状态,都想不起来这是她的爱人,而他们只是在玩些闺中游戏罢了。她竭尽全力地想要退后,又试着含胸弯腰,但她上半身被绑得死死的,又被魔力的束带固定在原地,怎么也保护不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她又难受又害怕,小声地哭了出来:“不要碰那儿……”

  看着梦呓般呢喃着“不要”的女孩,布兰克心中五味杂陈。希雅在绳网中挣扎的模样要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动人,要是刚才有在下体绑一根股绳,说不定她都能自己把自己送上高潮,这脆弱不堪,哭哭啼啼的样子极大满足了他的隐秘欲望,但她竭力要离他远一点的尝试又让布兰克不舒服极了——退一万步说,他还什么都没做呀!

  他朝希雅伸出手去,还没碰到人呢,她就又开始哆哆嗦嗦地扭动、哀叫“不要”,布兰克无奈地抬高手臂,拍了拍她的脑袋,“别怕,碰之前我会告诉你的。”

  他轻轻捧着少女的脸颊与她接吻,舌头温柔地撬开牙关,含着她的舌尖吮吸,试图抚平女孩的焦虑。熟悉的气息令希雅逐渐平静下来,感到她的状态好转,还有余力回吻自己后,布兰克放开了希雅。

  “好点了吗?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又不是傻了。”她含糊地应道,声音都湿漉漉的。

  “可你刚刚的表现就像是不记得了。”布兰克蹭了蹭女孩的颈窝,“真有那么难受吗?”

  “我也不知道……”

  希雅陷入了沉默。

  很难将那感觉单纯地定义为难受或是舒服,硬要说的话,也许是酸胀?那敏感的两点被捏住时,就像是心脏本身吃了一片酸到极致的橙子,身心骤然一轰,每条神经都被酸得打了结,酸得她浑身淌水儿,连口水都止不住地流……又心悸得如同从高空落下,失重感与失控感令她除了啊啊啊啊的尖叫外什么也无法思考。

  但事后回忆起来,又觉得也不是那么糟糕,甚至还……还挺想再来一次的。

  承受不了了还不得不继续承受,这一点尤其……

  希雅想着想着,又差点把自己羞得背过气去。

  “这很难说,就是很酸,很……刺激,还有就是太过了,然后就变得很奇怪,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她试图描述,但描述得支离破碎。

  “是变得很奇怪,你还记得你踢了我一脚吗?”

  “啊……”希雅一愣,刚刚她一心只想着挣扎逃离,意识如同陷在迷雾中,但……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有伤到你吗?”

  “伤是没伤到,但我很难过啊。”布兰克将女孩搂得更紧了些,“希雅竟然那么果决地攻击我……”

  虽然知道她应该是无意的,但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仿佛看到了两人反目成仇的未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可能是因为太刺激了,思考不了,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希雅顿了顿,弱弱地说道,“不然,下次舔之前你把我的脚也绑绑好吧……”

  “……小希还想继续吗?”

  “也不是那么不舒服啦,只是会变得怪怪的……而已……”

  希雅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害怕当然还是有些害怕,但也有着和害怕同等的期待。

  “而且真的受不了的话,我会说安全词的啦,没有说的话就是默认你做下去,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的,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希雅微微扬起头,贴着布兰克的脸颊磨蹭,眼睛被黑布蒙着,她就尽力用语言和肢体去表达自己的信任与诚意。

  “可如果是之前那种状态,你还说得出安全词吗,你根本没听见我说话吧?”

  “……啊。”希雅心虚得语调一扬,“是、是你捏得太快了!我多习惯习惯就好了!”

  布兰克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她一副胆战心惊,却梗着脖子不退缩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希雅就这么想被欺负啊?”

  “……所以说,没有那么不舒服啦。”

  “我当然也想继续下去,捏住乳头时,希雅就像是被捏住后颈肉的猫一样,非常可爱。”

  “不、不要这么说啦——”

  “好好好,不说不说,那我继续了?”

  “嗯。”

  “真的哦?”

  “继续吧!”

  “是说,要碰那里了。”

  “唔!”

  或许是此前玩弄得太过了,在两人说话时,那两粒本来就只探出半截的乳头又害羞地缩了回去,布兰克只得捏住了乳晕,这相比之前的刺激少了许多,但希雅还是往后一仰,又哭叫道:“不要!”

  “……”

  希雅胸前的两点仿佛是什么开关似的,这让布兰克又是无语又是好笑。他捏了几下,挤出了更多好听的呻吟,然后停下来问道:“又失去意识了吗?”

  希雅喘息了十几秒,茫然地应了一声,随即又面容扭曲地剧烈一颤。

  ——布兰克用短短的指甲挠了挠乳晕正中。

  这快感相对平和又短促,没有夺走她的思考能力,却也留下了若有若无的、令人抓耳挠腮的瘙痒感。

  “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遇见的吗?”

  不、不是吧?希雅惊愕地睁大了眼睛。难道说,为了验证自己留有意识,她还得一边被欺负,一边回答问题不成!?

  他们是在两年前相遇的。

  这理应是立刻就能得出的答案,但希雅的脑子被烧得灼热不堪,好不容易才回忆起来。她张了张嘴,还没说出口,乳尖就被用力一捏,于是她的魂儿又被过度的刺激冲走了,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般呆愣着,甚至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张开了嘴。

  这茫然无辜的模样令布兰克大为怜爱,“还听得清楚问题吗?我们是什么时候遇见的?”

  胸前的力度减少了些,又改为了指甲轻轻的搔弄,但这比直接的揉捏还要折磨人,希雅没法通过意识断片来逃避,只能被迫维持在清醒状态,承受着连绵不绝的瘙痒。她第无数次捏紧拳头,痛苦扭动着想要挣脱绳索,又第无数次毫无悬念地被压制住。

  “是什么时候遇见的?——你还听得见,对吧?”

  不回答问题是没完了,希雅喘着粗气,强忍快感磕磕绊绊地答道:“两……两年前……”

  “在哪里遇见的?”

  “就在……这座城堡……”

  “当时希雅对我是什么印象?”

  怎么还有主观题啊!

  希雅崩溃地叫道: “有点可怕,还有……”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急忙住了口。

  “还有什么?”

  “……”希雅紧咬牙关不说话。

  “还有什么?”布兰克来了兴趣,不依不饶地追问,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那块小小的凹陷,又俯首含住乳晕,湿润灵巧的舌尖绕着圈转来转去。

  “唔……!”

  希雅被激得扬起脖颈,翻起了白眼,被缚于身后的双手又握成了拳头,胸口处传来的快感没有一丝要停止或减缓的迹象,她急于摆脱现状,脱口而出道: “长得很好看!”

  布兰克一愣,随即哑然失笑。他们一开始算是敌对关系,希雅会觉得他可怕无可厚非,而他也对此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居然就留下了他长得很好看的印象吗?

  畏惧敌人的同时又被他的脸所吸引,这对于希雅来说是蛮难以启齿的,所以到现在才说了实话吧……玩了玩乳头,就轻易地说了实话。

  布兰克忽然体会到了另一种乐趣,他用若有若无的力道刮了刮少女充血凸起的乳晕,“至今为止我们试过多少种体位?希雅最喜欢哪种?”

  “……”

  希雅在另一种意义上要哭出来了。

  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愿意回忆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布兰克问了她无数羞耻的问题,偏偏身体为了逃脱责罚,自顾自地就把埋在心底的东西都露了出来,问到最后她已经破罐破摔,快要不明白羞耻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了。

  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她抽泣着想。

  “还是第一次这么深入的交流呢。”布兰克的声音里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都被看光了……呜……”

  “没关系啊,反正本来就该被我看光光的。”布兰克心情大好,抱着希雅在她的颈窝蹭来蹭去,“不过啊,捏捏乳头就什么都招出来了,小希要是被敌人抓住了,很容易就能拷问出机密来吧?”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鬼迷心窍地想要问问希雅迦南的兵力部署,幸好忍住了。不管希雅知不知道,会不会说,在这种情况下问出来,对两人的关系都是严重的打击。

  “才不会,才不会……”希雅含含糊糊地嘟囔了几声,突然冒出一句,“我又不知道什么机密!”

  ……不,反驳的点应该不是这个吧。

  布兰克哭笑不得,虽然目前局势稳定没什么必要,但他决定以后给希雅的影卫再增加一倍。

  他移过身,在事先准备好的一堆玩具里挑挑拣拣。希雅竖着耳朵仔细听着,每一丝细微的响动都令她胆战心惊,尽管看不见,她还是随着布兰克制造的声响转动脑袋,尽力将被黑布蒙住的脸庞正对着他,冀求能猜测到布兰克的下一步行动,

  “那个,差不多了吧……”她不安分地扭着腿问道。

  股间又湿又热,阴蒂胀得发痛,乳尖既麻且痒,被捏住的时候明明刺激到心肝发颤,不管做什么都好只求解脱,但不被爱抚时又莫名的空虚……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好像是对这种矛盾的感觉上瘾了。

  被反缚着的双手因血液流通不畅而几乎失去了知觉,大臂和胸口的疼痛倒是愈加明显,浑身大汗淋漓,难受极了,她迫切地想被插入,畅快地高潮,然后去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但布兰克似乎还没有直入正题的意思……

  “嗯,接下来换点别的。”

  还有别的啊?希雅心中哀叹,不死心地问道:“可是我,我想要……直接做不行吗?”

  淫靡的春梦与绳缚足以将少女的情欲彻底调动,前戏相较于往常来说也已过于漫长,她早就想要得不行了,小穴一张一张地冒着热气,无比渴望着粗大之物的侵入。

  “不要玩了,我们快点吧,好不好?”希雅又一次哀求道。

  “直接做吗?”

  布兰克重复着她的话,指尖轻轻拂过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沿着脖颈缓缓向下,经过胸口,小腹,阴户……最后停在了湿漉漉的花瓣上。

  “呜……”

  希雅小声呻吟着,努力挺起小腹,想要让被肉唇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花核距布兰克的手指更近些,任谁都能看出她竭尽全力的讨好与渴求。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很快就要……她已经能想象到高潮的滋味了,快乐地翻起了白眼。

  “不行。”布兰克轻笑着移开了手指。

  “……诶?”

  突如其来的拒绝将希雅打懵了,她发出傻傻的疑问声,腹部肌肉还维持着绷紧状态。

  布兰克的语气轻快,带着笑意,听着却不容置疑,“小希现在是我的囚犯,一切都要听我的。”

  他咬着少女的耳垂说道:“我还不允许你高潮。”

  ——还想看到你更多更可爱的反应。

  “啊……嗯啊……啊啊……”

  希雅觉得自己仿佛在从高处坠落,但不知怎么的,那失重感却和快感画上了等号,她失了神,无意识地呻吟着,下身一抽一抽的,淌出一大滩温热体液,浸湿了一大块床单。

  “哎呀,反而更兴奋了吗?”

  布兰克脱下希雅的内裤,拨开她湿淋淋的阴唇,将一枚鸽子蛋大小的椭圆小球向甬道内顶去,腔内湿软不堪,如同某种水生生物栖息的巢穴,其中每一寸褶皱都被肉棒磨平过,但塞进异物时,仍受到了不小的阻力。

  “不要怕,是跳蛋,以前用过的。”布兰克解释道。

  希雅还是紧张极了,身子害怕得缩紧,嘴中溢出细细的呜咽。用过归用过,但从前都是用在体外,从来没想过这东西还能塞进去,异物的入侵令她心惊胆寒,穴肉蠕动着一个劲儿地把跳蛋往外挤,但怎么也比不过手指的劲力。她愈是抗拒,下体缩得愈是厉害,跳蛋顶入时摩擦穴肉引发的快感就愈是强烈,这对于发情已深的肉体来说是更大的折磨,颤栗的淫肉都不知是该拒绝还是主动吞下异物了。

  将跳蛋塞入腔道最深处后,穴肉顿时挤成了一团,很舍不得这根手指似的,阻止着它的退出。布兰克好不容易抽出手来,整截中指都被淫水润湿,指尖挂着一段清亮的黏液,他捏住第二个跳蛋向内顶去,这一次轻松了许多,紧接着是第三个……

  “不、不要了……”希雅脸色发白地哀求道,“好胀,不要塞了……好难受……”

  “加在一起也没我的大呀。”

  “你的那、那个也涨啊……呜……不要塞了,真的好奇怪……”

  若是一个完整的柱状物倒还好点,而这些跳蛋们你顶着这儿,他顶着那儿,每一处的快感都是不连续不统一的,稍微一动还会撞到一块儿,拼命挤压研磨着穴肉,希雅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眼泪又要控制不住了。

  “好奇怪……呜嗯……拿出去,拿出去呀……”

  但布兰克没听她的,又往里塞了一个,将花穴撑得满满当当的才肯住手。

  “对了,这个是压感式的,夹紧了就会启动,你小心一点,不然过会儿有的受……”

  话音未落,他就听到了轻微的嗡嗡声。

  跳蛋启动了。

  “……你也太急了吧。”

  如同布兰克所警告的,希雅现在很不好受,本来就没有被跳蛋刺激过体内,那些东西静止不动时就够难熬的了,一震动起来,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如潮水般冲刷着身心,只十几秒,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掉落,在内心哀嚎着快停下快停下。

  但意识稍一回复,她就咬着牙嘴硬道:“我……我说了我要直接做……呜……你不上的话我就自己来……!”

  在奇怪的地方耍起脾气来了。

  “等、等我爽完了,我就……唔!”

  布兰克没等少女说完就把她拎了起来,他走到墙壁处,将一根绳索的绳头嵌入墙内,接着将另一边的绳头朝对面一挥,柔软的绳子如箭般直射向另一侧墙壁,深深地钉进了里面。

  绳子上有着细小的毛刺,希雅下面虽已充分湿润,嘀嘀嗒嗒地直淌水儿,黏膜直接接触毛刺还是会受伤吧……布兰克想了想,手指捏着绳子朝其中注入魔力,一层状似史莱姆的黏性组织逐渐生成,将整根绳索包裹住,还长出了些坑坑洼洼的肉粒。

  做着准备工作时,希雅在他怀里嗯嗯啊啊的娇叫,双腿并在一块儿不住地磨蹭,看这样子怕是站都站不住。为了防止希雅摔倒,布兰克在房顶上也悬了根绳子,做了个吊索牵拉着少女的臂膀,一切就绪后,他将希雅大叉着双腿放到了绳子上,还非常贴心地把大阴唇分开,让被改造得更加柔软的肉状绳索深深地嵌了进去,凸起的肉粒毫无阻碍地顶住了阴蒂与穴口。绳子的高度和吊索的长度也经过了精确的估算,正好让希雅处于不得不踮起脚尖,绷紧大腿才能勉强站立的状态。

  “啊……!”一被放上去,希雅就惊慌地叫了出来,“这是什么!?”

  “是什么不重要。”布兰克一边说,一边将少女的膝盖紧紧捆住,脚踝处也拴了根短短的绳子,“向前走吧,走到底就换我来肏你,唔,大概有五米。”

  希雅愣在了原地,几乎不能理解布兰克的意思。走……走路吗?在这种情况下?穴内的东西还在毫无章法地乱动,你撞我我撞你,然后一同撞击着穴肉,更别提震动本身带来的酥麻了,腔内又酸又涨又痒,痒得她直流眼泪,大腿的绷紧更是加深了快感,光是站着就竭尽全力了,还怎么……她姑且尝试了一下,看能不能走出一步,但小腿刚一抬起,小穴中过电般的快感就沿着腿部神经传遍了全身,希雅在瞬间就失了神,身子一歪差点倒下,所幸被吊索牵扯着,只是夹着绳子摇摇晃晃了起来——但这晃动却是另一种责罚,柔韧的肉粒紧贴着阴核和穴口磨蹭,过分的内外夹击让少女哭都哭不顺畅了。

  “走……走不了……”好不容易从跳蛋和绳子的折磨中回过神来,希雅委屈巴巴地哭诉,“而且……呜呜……而且……”

  而且这种状态很容易就能高潮了吧,甚至都不用自己努力……她恍惚地想。

  于是刚刚被打断的犟脾气又死灰复燃了——摩擦着绳子自己爽,爽完后就说安全词好了!反正、反正也是布兰克欺负她在先的!

  她打定了主意,但还没实施,就听到了响亮的一声“啪”,赤裸的屁股被什么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个踉跄,在绳子上滑了几公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与火辣辣的痛感同时迸发,希雅随之发出惨叫。

  “是鞭子。”布兰克怕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将散鞭贴着少女的脸颊转了转,“不走的话,就要挨鞭子。”

  “啊,不过……”他又沉吟道,“好像驱动性是不怎么足够。”

  “希雅的乳头太敏感了,不好好调教的话会很麻烦,对不对?”

  希雅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顾着喘粗气与发抖,布兰克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用鞭柄挑起少女的下巴,重复问道:“对不对?”

  “……对。”出于对挨打的恐惧,希雅下意识地答道,虽然她压根没懂布兰克在问什么。

  “很好,稍微忍着点。”

  两粒乳首完完全全地陷进了乳晕,布兰克只能用魔力丝线包裹住乳尖,小心翼翼地往外拉。希雅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在被如何对待,只感到胸前的两点异常瘙痒,是她至今为止的人生中从未经历过的瘙痒,紧接着,乳尖被什么冰凉又沉重的东西咬住,没有痛感,但极度的憋闷,而那抓心挠肺的痒感也没有散去的迹象。希雅抽泣着,苦恼地扭动身子想将那玩意儿抖落,但不知怎么的,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让乳尖更闷更痒,跳蛋和绳子的苛责也没有停止过,如果只是单独的一处,还可称得上是快乐,加在一块儿就让人快要疯了,她不再挣扎,连哭都不敢哭了。

  “很久之前就想给希雅戴上了,和我想象的一样,非常漂亮,很适合你。”

  布兰克爱怜地轻抚少女被迫挺立的乳尖,粉嫩嫩的奶尖被花瓣状精致的乳环紧紧箍住,成为了最夺目的一粒花蕊,但又颤颤巍巍的,受尽了委屈似的,美丽又令人心怜。乳环下连着一根红宝石吊坠,别说挣扎与哭泣了,就是呼吸都会引得吊坠乱晃,带给女孩连绵不绝的刺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乳环没有牵引功能,为了防止乳尖再缩回去,他得时时刻刻地用魔力丝线拉着它们。

  布兰克的爱抚令希雅倒吸凉气,却不敢乱动,小穴一下又一下地抽紧,穴内跳蛋乱撞,连同之前积累的情欲,差点将少女送上高潮,但就在她快要攀上高峰时,布兰克挪开了手掌。

  “不要……求、求你……嗯啊啊——!”

  求饶的话语没说到一半,希雅就脖颈一仰,失声尖叫——布兰克用羽毛轻轻滑过了她充血的乳尖。

  好痒好痒好痒好痒怎么会这么痒这是痒吗好痒好痒好痒……!!!

  希雅失去了神志,不顾一切地奋力挣扎,被缚于身后的双手一次又一次地握紧再松开,乳坠晃动着发出轻盈声响,阴蒂和穴口与绳子磨来磨去,穴肉蠕动着将跳蛋往外挤,被绳子阻碍着又顶了回去……她很轻易地就达到了高潮,眼前白光闪烁,漫长的前戏、折磨与束缚令这一次的高潮无比强烈又持久,希雅腿脚一软脱了力,被吊索牵拉着晃来晃去,下身的刺激一刻不停,将高潮又强行拉长了许久,她小腹一抽,爽得尿了出来。

  可即使经过如此激烈的高潮,胸前那深入骨髓的瘙痒却挥之不去,甚至都没有减轻一点。

  当然不可能减轻,少女绝望地想,一定要捏一捏揉一揉才可以啊……高潮过后,每处神经都变得极端敏感,没能得到抚慰的乳尖愈加痒了,而没有被羽毛滑过的那一侧奶尖甚至显得更痒。希雅无计可施地主动摇晃身体,冀求乳坠的安慰,但被勒紧的只有乳头根部,而不是最上面的尖尖……明明之前被蹂躏时痛苦不已,但希雅现在只求谁能摸摸她的奶子,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求、求求你……”她哭泣着,意识迷乱地乞求,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但布兰克很清楚她想说什么,“走吧,走到底我就帮你捏一捏。”

  “或者……”他贴近希雅的耳朵,笑着说道,“你也可以说出安全词,然后自己去捏。”

  希雅被玩得魂不守舍的,布兰克重复了几次,她才勉强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但刚刚高潮过的下体敏感得可怕,别说夹着绳子向前走了,就算静止不动,阴核上的神经也在一跳一跳的,高潮的余韵绵绵不断,带动着小腹一起抽搐。绳子被提得极高,紧紧压着阴蒂和穴口,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产生极具存在感的酸麻,希雅抬起一只脚又立刻落下,口齿不清地哼哼,“不要……走……走不了……”

  “给你五秒的休息时间,五、四……”

  这倒数得毫无意义,希雅同时被多种淫具玩弄着,肉体彻底和精神断了线,想动也动不了,就算给她五分钟喘息,也只是僵立着多来几次高潮罢了。

  “二、一。”

  布兰克将散鞭高高挥起,刻意发出响亮的破空声,希雅紧张得夹紧了大腿,却听不到鞭子落下的声音,跳蛋在体内不知疲倦地震动,她夹得越紧,跳蛋就将敏感点顶得越深,甚至要嵌进淫肉里了,没过几秒少女就坚持不住,犹犹豫豫地放松了肌肉。

  “啪”的一声,鞭子挑在此刻重重落下。

  “啊——!!”

  希雅再一次被打得朝前滑了半步,疼痛伴随着灭顶的快感直冲颅顶,要不是刚才失禁过,她怕是又要尿上一地,清亮的淫水代替尿液喷涌而出,将脚边的地毯淋得透湿。

  “还想吃苦头吗?”

  布兰克握住希雅浑圆的屁股揉了揉,他有小心控制着力道,但这对于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公主来说已经够受的了。少女白皙的臀肉上留着几道肿起的红痕,指腹一碰就是火烧火燎的痛楚,还带着一丝麻酥酥的痒意,手掌大幅度的揉捏带动着跳蛋也深入了几分,揉了几下后,希雅就分不清到底是痛苦或是快乐更多了,方才惨叫过的喉咙自顾自地溢出柔媚的淫叫。

  “有这么开心啊?”

  布兰克将散鞭慢慢上移,在少女光洁的脊背上停留了片刻,在希雅绷紧脊背后,轻轻摇晃鞭子拍了拍她的肌肤,移向了别处。鞭子碰到哪里,希雅哪里的肌肉就不住震颤,看着有趣极了,他玩了一会儿后,将散鞭的几条穗子抵在少女的乳尖处,“那下次打这里?”

  希雅僵住了,不甚清醒的神志都被吓得恢复了一些。

  那里……怎么可能受得住啊?但是好痒啊,实在太痒了……被羽毛欺负过的乳尖痒彻心扉,痒得那条神经仿佛都不在自己身上了,皮质的、微凉的鞭穗抵在奶尖上,将那痒感消除了些许,却在心理上叫人更加坐立不安。如果能够蹭一蹭穗子就好了,只要扭动一下身子,稍微、稍微地动那么一小下,就能从折磨中解脱了……

  可万一布兰克觉得她讨打,真的打下去了怎么办啊?绝对会疼死人的……但或许,或许打下去反而会舒服些……?

  各种思绪充斥脑海,希雅无助地咬紧唇瓣,除了掉眼泪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还不听话吗?”

  布兰克玩味的话语打断了少女的哭泣,她又听到了鞭子举起时的破空声,吓得一激灵,“不、不要!我……我现在就……”

  她一咬牙,抱着大不了就一死——反正也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死——的心态,抬腿向前跨去,可她忘了自己的膝盖被绑得紧紧的,脚下一踉跄,又失了平衡,被吊索牵拉着摇晃起来。

  “啊……嗯啊……”希雅强忍着绳索的刺激,试图支撑起身体再迈出一步,但腿脚完全脱了力,怎么也站不住。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啊,她嘴巴一扁,委屈地控诉道:“走不了……呜……真的没……没办法……”

  布兰克一言不发,他的沉默加深了少女的不安,鞭穗在乳尖上暧昧地磨了磨,下一秒就要打下去的样子,希雅一僵,急得大叫:“走不了!走不了就是走不了!你打死我也走不了!呜……呜呜……我……不要欺负我……我要……要生气了……”

  “……”

  布兰克使劲抿着嘴唇,才没有笑出声音来。希雅的话语毫无威胁力,软成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比平日的撒娇还要弱气,除了让人觉得好笑、可爱、可怜、又色情外,没有一点用处。

  他缓步绕着少女走了一圈,欣赏她身上密布的绳网,斑驳的鞭痕,绷直后线条愈加优美的小腿,泛着淫靡水光的乳尖与阴处……小美人儿青春娇美的胴体映在情人眼里是格外的漂亮,令他大饱眼福,同时又有着微妙的满足感——这世上,只有他能看到希雅如此惹人怜爱的身姿呢。

  布兰克满心都是快要溢出的爱情,也不管调教途中要保持的威严了,鼻尖凑近少女的脸颊蹭了蹭,“希雅,你真好看。”

  “也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他轻轻啄了啄女孩的唇瓣,“好喜欢你啊。”

  “真的好喜欢你……”

  抱持着同样的癖好真是太好了,甚至为自己有着想要绑缚你的欲望而感到庆幸。在不伤害你的前提下,更加刺激的游戏一定能够带来更多的快乐吧。

  好喜欢你啊,想要把一切都献给你,也感谢着这个让我能够把一切都献给你的世界……

  如果能一直看着你,如果能成为永恒……

  ……会存在永恒吗?

  布兰克用力眨了眨眼睛,将突如其来的伤感压下,他呆站了一会儿,待心情恢复平静后,操纵着两根魔力丝线,圈住少女勃起的乳头,向前一拉。

  “嗯啊……!”

  最大的弱点被牵制,不管希雅心里有多不愿,身体有多虚弱不听使唤,还是不由自主地迈了一步。乳链晃荡着拉扯乳尖根部,坑坑洼洼的绳索紧贴着阴蒂滑过,小穴反射性地夹紧,加剧了跳蛋的苛责,过电般的快感同时从各个部位传来,希雅叫到一半就因过强的刺激失了声,翻着白眼浑身哆嗦。

  “这不是能走吗?”布兰克笑道,又拉了拉魔力丝线做成的乳链。

  “啊……啊啊……”

  少女如牵线木偶般又被硬拉着走了一步,仅仅两步产生的快感就漫过了警戒值,她觉得自己突然被抛上了天,或是冲上了浪端,心脏砰砰直跳,嘴里发甜发酸,她握紧拳头,闭紧双眼,从喉咙中挤出被仿佛被什么堵塞住了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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